合併了多個傳統漢字,造成字義負擔過重的一些常用字。其次是連環簡化。
首當其衝的是「後-后」、「併-並-并」、「發-髮」「乾-幹-干-榦」、「鬆-松」、「復-複-(覆)」、「幾-几」和「麪-面」。
「帝无后」是皇帝無「後代」還是無「皇后」?「后宮佳麗三千」實在不敢想。
「併」是合併、併入,「並(竝)」本爲二人竝肩而立,「并bīng州」原爲地名(太原古稱)。
「開發fā」和「頭髮fà」分工明確,合併爲「发」後美其名曰「多音字」,徒增記憶負擔。
「乾燥」「幹部」「干戈」「樹榦」各司其義,「迎客松」「鬆輭」本不相「干」。唐代吐蕃有「松赞干布」,轉回繁軆後成了「鬆贊乾布」豈不尷尬?
以前「覆」字完全簡化爲「复」,「复国」不知是「恢復國家」還是「國家覆滅」,後來「恢復」了一部分,但包括了「復」和「複」的「复」還是有些「複雜」。
「茶几」不是「茶幾」,「幾乎」所有的繁簡自動轉換器都會弄錯。「衹有/只有」也不是「隻有」,「形單影隻」也不應當成「形單影衹」。
沒有人用「酒帘」做「窗簾」。「沖洗」不是「衝洗」,「衝擊」不是「沖擊」。
劉備曾是村「裏」的「里长」,村莊離縣治所有「幾里地」遠。
给個「面子」不是「麪子」,来碗「麫條」不是「面條」。「下面」與「下麪」合併了衹能靠上下文區分,倒有人以此開下流玩笑。
「旅遊」在地上,「游泳」在水中。「餘時無多」是剩餘的時日不多了,「余時無多」是「我」的時間所剩無幾。
一些常用字與非用字合併的情況,像「雲(多雲)-云」、「葉(樹葉)-叶xié(叶韻)」、「廣-广ān(庵的異軆)」、「聽見-听」和「願(願望)-愿yuán(鄉愿)」之類的就不詳細寫了,因爲太多了寫不過來。
連還簡化僅舉一例:「安寧」簡化爲「安宁níng」,聲旁爲寧的都類(鳩)推(占)簡(鵲)化(巢)了,「佇zhù立」「貯zhù藏」衹能少一條腿,成了「伫」「贮」。
说一个大家都不愿承认的考古学事实:甲骨文里面的商王武丁征服东亚(当然有点偏题了,决定性的战役,这不是一场战役,而是一系列的征服战争)使得东亚(华夏)人种扩散到整个东亚大陆。在这之前东亚(华夏)人种只是蜗居在太行山区的可怜虫而已(现在研究发现东亚华夏人种和东亚地区的其他遗传学族群差距相当大,和非洲黑人差距是最远的,有强烈的遗传漂变)殷墟殉葬坑里面的人种博物馆就是证据。像东亚这种常染色体极纯粹(比如不算封闭的西北人群受到外部的影响仅仅只有3%,南北汉人其实差距极小,两广汉人差距稍大一点,但是跟其他族群的距离还是很远,虽父系母系很多样,决定体质人类学的常染色体却非常单一)并且规模庞大的族群放到世界范围内都是独一份,分子生物学意义上东亚(华夏)内部分化度是所有亚人种里面最低的却是人口极多的。连一些边疆的小民族都不如(日本人韩国人都是华北汉人的小分支)东亚相对封闭的地理环境显然不是个最佳解释
杨希牧先生曾对近400具祭祀坑头骨进行了测量,划分出五种形态
Ⅰ 北亚人种类型,类似现代布里亚特和楚科奇人,80具,占35.6%
Ⅱ 太平洋尼格罗人种(亚洲昆仑奴)类型,与现代巴布亚人和美拉尼西亚人头骨类似,38具,占16.9%
Ⅲ 欧洲人种类型,与现代英国人头骨类似,只有两具,占0.9%
Ⅳ 爱斯基摩人类型(极北)55具,占24.4%
Ⅴ 小头人骨,50具,占22.2%
添加资料:世界上常染色体纯粹的人群只有东亚,巴布亚,西非,科伊桑。而不是大家认为隔离于新大陆的印第安人
东亚人常染由纯粹的北部东欧亚成分组成,其内部的差距也极其微小。巴布亚人常染由纯粹南部东欧亚成分组成,巴布亚是个研究人种进化的天然博物馆,Y染很多样(而且大多都是接近根部的类型),常染很单一,体质很多样。西非人和布须曼人也是两种不同的纯粹非洲常染人群。
而世界上其他人群的常染构成都较为复杂,欧洲人由西欧亚狩猎采集者WHG,古北欧亚人ANE,Basal Eurasiam这三种差异很大的成分组成。中东人由WHG和Basal Eurasian两种成分组成,部分还有非洲常染。印度除了有欧洲人的三种成分,还有很高比例的西欧亚与南部东欧亚混合形成的印度土著成分。半岛东南亚人由北部东欧亚和一部分印度土著成分组成,岛屿东南亚人由北部东欧亚成分和部分巴布亚成分组成。印第安人和西伯利亚原住民由北东欧亚成分和部分ANE成分组成。中非,东非人由西非成分和部分科伊桑成分和不同比例的西欧亚成分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