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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崇焕当年为什么能够未卜先知知道后金要从蓟镇入寇?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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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问得很好,简单的答案是:袁崇焕并不知道后金大军将要入犯,这是周文郁在《边事小纪》中修饰过的历史。

首先要明确一下:从广义上而言,袁崇焕有没有曾经提醒过朝廷,要加强蓟镇的防御?很可能是有的,但仅仅只是泛泛而言而已。我早就说过,这在当时是一件几乎月月提,天天提的事情,几乎朝中每个大臣都曾经上过奏章,“提醒”朝廷蓟镇可能有危险,需要加强。如果一线的袁崇焕居然没有提过,反而是不正常的事情。问题是,这些建议都只是纸上谈兵,具体怎么解决兵马钱粮,从来没有过切实的提议。白痴也知道,如果每个关口都驻扎上百万大军,个个兵强马壮,那防御自然固若金汤。问题是空口说说容易,在没钱没饷的情况下怎么实现这个事情,又是另一回事。

所以如果抛开那些泛泛之谈,我们在这里要回答的是一个非常具体的问题:袁崇焕有没有在崇祯二年九月,侦查到后金大军即将偷袭喜峰口,所以派遣谢尚政领兵去蓟州支援防御?我的回答是:这件事可能有,但原因并不是周文郁说的,因为袁侦查到了后金大部队的动向。实际上,当时袁以为来犯的是蒙古喀喇沁部,所以才轻描淡写地派了一个参将前去支援。

为什么这样说?我们先来看关于此事的史料源流:这件事首先见于周文郁所著《边事小纪》中的《辽师入卫纪事》一章。具体内容如下:

重九前一日,又报奴已渡河,公即发参将谢尚政等备蓟。及至彼,蓟抚以奴信未确,仍勒之为。然而逆奴踪迹,亦竟诡秘无闻,故蓟益懈。

《边事小纪》一书大约成于崇祯十二年,出版于崇祯十五年之后。而在此之前,并未有其他史料具体记载过这个事情,同样竭力试图为袁崇焕辩护的程本直《矶声》、《漩声》二文早于《边事小纪》,但里面只提到袁崇焕曾经上过两份奏章,要求加强蓟镇防御,且时间是敌兵入口“半年前”,即崇祯二年五月左右,时间也对不上。如果真有此事,程本直为何一字不提?因此,所谓九月袁崇焕侦探到后金大部动向,然后派人前去蓟镇支援这种说法,实际上是周文郁在己巳之变发生十几年之后,才第一次提出来的说法。

在《边事小纪》之后,试图为袁崇焕辩护的文章又有余大成的《剖肝录》。这份材料和钱家修的《白冤疏》,其真实性都是极其可疑的,在此先不论,但《剖肝录》中也仅仅只是继承了程本直的说法,说袁崇焕曾经上疏,要求加强蓟镇防御,未提及派谢尚政入援一事。

不过后来,民间史学家谈迁在作《国榷》一书时,从《边事小纪》中摘取了不少材料(不仅原文照抄,连“周文郁曰”都抄了不少),因此这件事情后来被记载到了《国榷》里面。后来又有不知名人士编纂了《崇祯实录》,此书名为“实录”,实际上就是《国榷》的一个精简摘抄版,所以这件事也就又因此被抄进了《崇祯实录》。但归根到底,这几本书都是一个源流,即都来自于周文郁《边事小纪》。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独立来源的史料具体地记载过这个事情。

好,那我们接下来看看,这件事的真实性如何?

首先从立场而言,周文郁有为袁崇焕辩护的倾向。一方面,周文郁曾在关宁军中任职,是袁的部下,自然要为关宁军说好话。另一方面,周文郁是当时首辅周延儒的族人,周延儒第一次入阁时,曾为温体仁排挤而下台,因此二次入阁之后,颇有对温体仁反攻倒算的意向。温体仁当年曾力主杀袁,因此周延儒反其道而行之,动员各种力量,为袁说了很多好话。周延儒本人亲自为《边事小纪》作了序,他另外一位门生杨士聪写了《玉堂荃记》,其中对袁也多有美言,这在当时的舆论环境里都是十分罕见的。另外,据《幸存录》,周延儒还有意向人散布了他从后金那里“得到”的消息,说袁崇焕是因反间计而被杀的。这些都是很有意思的事情,不过这里先不多说了。

因此,周文郁首先在立场上是有偏向的,换句话说是“利益相关者”。其次,从内容而言,连为此书作序的曹学佺也承认,周在书中描写的事情,不但他不知道,“海内之人无有知者”,换句话说都是周文郁单方面的一家之言,无从印证。只要仔细研究的话,不难发现,周文郁在这本书中有意用曲笔、做讳饰的例子很多。比方说后来刘兴治叛乱,周文郁曾上岛抚谕。但他为了强调刘兴治被自己感动,充满忠义之心,硬说他后来是因为看不得岛中内乱,自焚而死。但事实上刘兴治在周离开后仍在与皇太极联络,而且他是被皮岛归降的“真达”所杀,并非自焚,此事黄一农等学者考证甚详,此处不赘述。

在涉及袁崇焕的事迹方面,周文郁的记载也颇有一些不实之处。最著名的例子就是他凭空捏造出了袁军在蓟州城下被“二百骑”所阻挡,整天没有发现后金大部队,“欲战而无可战”。此事之前已经讨论过极多次,这里也不多说了。

总而言之,无论从立场、动机、可信度来看,我们对《边事小纪》都应该多留一个心眼,不能毫无保留地就信任引用之。事实上,不管是“挺袁”还是“反袁”的史料都存在这个问题,但很多学者对“反袁”的史料挑剔甚多,而对“挺袁”的史料就完全不做对比,不加以辨析,一味盲目照搬,这并不是严肃的学术态度。

不过,无论是作者立场还是个人态度,都只能作为辅助论据,接下来我们还是要结合其他史料具体分析,看看这条记录的可信度如何。

首先看时间,周文郁说得很明确,“重九前一日”,报奴已渡河。也就是九月初八,袁崇焕得到情报,说后金大军已经渡河(这里的河一般来说指三岔河)。

但是,后金方的《满文老档》记载得很明白:

十月初二日,即丑日巳刻,谒堂子,率兵起行。

也就是后金大军是十月初二从沈阳出发的。那么,袁崇焕怎么可能在九月初八就侦查到“奴已渡河”呢?就算真有此事,那也只能说,袁崇焕当时得到了一个假情报。

然而,袁崇焕真的得到过这样的情报吗?我们再来看看祖大寿后来给朝廷的说法:

臣在锦州,哨三百里外,踪迹皆知。讵意忌臣知觉,避臣邀截,乃从老河北岸,离边六日之程,潜渡入蓟。(《崇祯长编》)

这是祖大寿在袁崇焕被逮后,带领关宁军回到关外,给朝廷上的报告。其中虽然没有明说,但也可以明显看出,他承认自己事前对后金大军的动向并不知情。只是为自己辩护,说后金是绕开自己的侦查范围,兜了一个大圈子才“潜渡”到关内的。那么就奇怪了,在锦州前线的祖大寿都承认自己对后金的动向毫无所知,后方的袁崇焕又是如何得到情报,知道“奴已渡河”的?

不光如此,很多证据还显示:袁崇焕自己也并不认为后金大军要来袭击内地。己巳之变发生之时,朝鲜人李忔正好在山海关逗留,著有《雪汀先生朝天日记》,对我们了解这段时期的历史有很大价值。据李忔所载,一直到十一月初二,山海关众将对西边的情况都并不清楚,有人说是插酋(察哈尔),有人说是西夷,有人说是东虏。

袁崇焕则表示:

据本部院说,稳是束卜的家达子勾引前月通好的千数奴兵为前锋入犯,必非奴酋大举,亦非插汉的兵马。

换句话说,袁崇焕自己也认为,这大概是束不的(蒙古喀喇沁部)勾结少数后金兵马入关袭扰,肯定不是后金大部队入侵。

如果袁崇焕九月就侦知后金大军已经过河,然后自己派人支援蓟州,居然还被赶了回来,以袁的性格和作风,难道不应该焦急万分,强行向朝廷报告,然后自己处处提虑,时刻留心,并做好万全的防范准备吗?但袁崇焕的反应表明,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这可能是后金大军的入侵,即便有过类似的情报,他肯定也并没有当一回事,并认真地考虑过应对措施。事实上,袁在己巳之变前一直在关外,是临时得知消息,才匆忙赶回山海关的,这完全不是时刻防范后金大举绕道入侵的准备态势。

那么,袁崇焕向朝廷报告过后金主力即将破口的情况吗?从各种证据来看,显然也没有。事实上,明朝朝廷在后金大军破口之后很久,都还搞不清楚来的敌人究竟是谁,和袁崇焕一样,他们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以为打进来的只是蒙古喀喇沁部(即所谓束不的三十六家)。

比如,钱龙锡后来为自己辩护的时候说:

自闻警之初,举朝言是束不的者十八而九,臣书生无料敌之明,误以为然。(《崇祯长编》)

钱龙锡是内阁大学士,已是朝廷的最高层,他得到的消息也都是说来的是蒙古人。显然,己巳之变前夕,朝廷和山海关得到的情报和意见是一致的:如果最近有人打进来,那一定是蒙古喀喇沁部。

事实上,兵部和袁崇焕所做的预案也是为这种情况而准备的。后金入口之初,兵部尚书王洽曾经第一时间上书,称:

臣先以书约督师袁崇焕,令祖大寿、赵率教伏兵邀击。今两路分入,如入无人之境,请旨严饬。(《崇祯长编》)

如前所述,这时兵部根本还没有弄清楚来的是谁,都以为是蒙古喀喇沁部,因此,从王洽的上疏中,我们显然可以发现,兵部和袁崇焕曾经针对这种情况做过预案,就是约定让祖大寿、赵率教“伏兵邀击”。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赵率教一得到消息,就带领少数兵马火速前去增援三屯、遵化。袁崇焕在揭帖中称其“于臣牌未到之先,奉旨坐调即行”。但是,北京朝廷得到前线消息不太可能比袁崇焕更早,更不用说再特地发旨,去命令赵率教如何行动了。从时间上看,这是无论如何来不及的。这显然是赵率教按照兵部和袁崇焕之前的“约定”,一旦得到敌人从喜峰口一带入侵的消息,就立即前去“伏兵邀击”。他们的假想敌一直是蒙古喀喇沁部,而不是后金主力。按照袁崇焕后来在蓟州的表现,哪怕关宁全军聚在一起,他都未必敢去“邀击”后金主力,怎么可能跟兵部达成约定,让赵率教在仓促的情况下带极少数兵马就跑去跟后金干?真正的情况是,从头到底,不管是袁崇焕还是朝廷,都并没有考虑过后金主力会来入犯,他们得到的情报始终是:蒙古喀喇沁部可能会进关袭扰。而应对这种情况,派赵率教轻骑前去邀击当然是没问题的。这也解释了赵率教为什么在三屯被拒之后,还不顾死活地继续往西,向遵化前进,很可能他一直到最后时刻,才惊讶地发现前来的竟然是后金大军,而不只是蒙古部落。

这种来援明军起初根本不知道敌人是谁的情况,在后金的记录中也颇有反应。如《清太宗实录》载:

我军趋石门……明兵先闻炮声,以为蒙古兵至,仓皇来援,悉就歼。后知为我国兵,惧不复出。

也就是说,起初来援的明兵都默认来犯的是蒙古部,结果都死得不明不白。后来知道来的是后金主力,就都害怕得不敢出来了。

综合以上种种记录,我们可以得出结论,在崇祯二年底的时候,无论关宁、蓟镇、还是朝廷,所有人都认为即将来犯的是蒙古喀喇沁部,而并没有认真考虑过后金主力破口的可能性。

不过,袁崇焕曾经向蓟镇派过援军,这件事应该是有的,因为后金破口后,袁曾上疏引咎,朝廷在批复他的回答中提到过“分兵戍蓟,早见周防”(崇祯长编)。虽然没有具体说明,但也许就是指谢尚政领兵去蓟州一事。不过很明显,其原因不可能是周文郁所说的,是因为袁当时侦查到了后金主力的动向。综合前面所说,我们不难得出结论:如果袁在崇祯二年九月得到了什么情报,那无疑是:蒙古喀喇沁部可能会入关袭扰。事实上,这一情报很快就传播朝廷上下,成为明朝各方面达成的共识。

为何明朝当时会一致把喀喇沁部当作首要威胁?这件事说来话长,有空另文叙述。简单而言,崇祯元年、二月之交,后金将蒙古各部落统一收编,命令其“悉遵我朝制度”。喀喇沁部本来在喜峰口一带游牧,崇祯二年二月,皇太极命令他们向后金靠近,回到辽东一带。喀喇沁部不得不执行此命令,但他们当时与明朝的赏市在喜峰口,迁徙之后这份钱就没有了,喀喇沁首领束不的等并不甘心,于是向袁崇焕提出,要求把赏市移回到旧时的高台堡附近,由此引出了著名的“粜米”事件。崇祯知道喀喇沁部与后金相通,一开始否决了这一提议,但后来在兵部尚书王洽等的坚持下,又同意让袁崇焕自行决定。但是到了六月左右,明方有越来越多报告认为喀喇沁部借市米的借口,在高台堡给后金屯粮。为此,不但当初支持袁崇焕的王洽180度反口,连朝中众多袁的支持者也开始对此政策表示担忧。与此同时,束不的等人与皇太极商议,皇太极可能觉得还是让他们回到喜峰口一带为好,这样可以为将来入侵明朝做准备,因此也在崇祯二年六月同意,令喀喇沁部“诏还旧牧”,也就是回到喜峰口一带。按《太宗实录》,束不的于八月初八“归国”,按此推算,喀喇沁部大概是在八、九月份又回到了喜峰口一带,因此理所当然地引起了明方的注意和警惕。

此时明朝所有人,包括袁崇焕自己都知道,招抚喀喇沁部已经失败,对方已彻底投靠后金。正如袁自己所说,束不的前月“通好奴兵”。在这种情况下,喜峰口一带可能会遭遇喀喇沁部袭扰,自然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预计。袁派遣谢尚政去遵化协防,收到的情报可能就是喀喇沁即将来犯,而且规模不大。否则按照袁极其谨慎保守的作战风格,如果他认为是后金主力前来,绝无可能只派一个区区参将前去协防,且又全无其他任何准备。

遵化巡抚王元雅认为这是虚警,将谢尚政遣回,事实上也确实是“虚警”。但是朝廷并未掉以轻心,我们前面已经说到,为了防范未来喀喇沁可能的入犯,袁崇焕和兵部还特地做了相应的预案和准备。但是,此时并没有人预想到,后金大军主力会亲自前来,因此,当己巳之变刚开始的时候,所有人,包括袁崇焕自己,都认为来犯的是蒙古喀喇沁部,而且是一场常见的小规模袭扰。等终于发现是后金主力前来之后,其应对又极为仓促,完全不像是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样子。

综上所述,袁崇焕派遣谢尚政去蓟州协防一事可能是存在的,但其真正原因是袁崇焕当时得到消息,认为蒙古喀喇沁部可能会袭扰遵化喜峰口一带。但是,后来周文郁在著书时,为了给袁掩饰,将此事说成是当时袁已经侦查到了后金主力的动向,因此造成了后世的误解。事实上,袁崇焕从来没有侦查到后金主力来犯的消息。崇祯逮捕袁崇焕时的理由之一就是“虏来不侦,虏入不战”(见《后督师纪略》等),明确指责他对后金的动向一无所知,而且后来,连祖大寿自己也是承认这一点的。

以上可以回答楼主的问题:袁崇焕并没有未卜先知,知道后金要从喜峰口入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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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俄罗斯二十几年了,也去过其他国家出差,成年后还回国工作七年,应该有足够的素材回答这个问题。

国外的中餐为了迎合外国人口味改得四不像,欧美和俄罗斯的中餐大部分都是酸甜的,纯粹的中餐少,到是也能找到,就是少。

西餐也一样,虽说长个中国胃,就算在国外80%以上吃的也是中餐,但偶然也会吃西餐,法餐、俄餐都有些不错的菜式,其他各国菜式也有不少好吃的。

回国后偶然也会吃西餐,尤其是招待国外客户时,总结来说以下几点:

比较好的西餐厅,尤其外国人比较多的西餐做的还不错。

普通西餐厅或者咖啡厅、披萨店那就算了吧,改良后的西餐真不好吃,例如星巴克的拼接焦炭(黑椒)牛排、必胜客的烤饼底披萨,绝对和国外给老外吃的改良版中餐有的一拼。

顺便说一下大家争议的牛排几成熟,这个真没关系,是,按例牛排只有1/3/5/7/9成熟,但是到了中国就顺着中国食客意思来呗,愿意吃八成还是十成熟的就做呗,矫情啥。

我们也没说国外做的不地道的酸甜菜或者美国四不像的李鸿章杂烩就不是中餐。

继续吐槽某些矫情的人,真矫情中国普通西餐厅做的不地道,这就是给普通老百姓尝个鲜的地方,物美价廉,您自己不愿意吃的话去米其林、黑珍珠级别的西餐厅吃去呗,大部分都很地道,纠结老百姓尝鲜的普通西餐厅有意思吗?

为了秀下您吃过正经西餐的优越感,那您跟我比呗,咱报个吃过的外国菜菜名,也别只纠结于西餐,别拿普通没出过国的同胞开涮,否则只能显得您肤浅。


user avatar   zwx-80 网友的相关建议: 
      

毛文龙可以嚣张跋扈,屡战屡败,瞎几把吹,只要他在敌后能牵制后金,

袁崇焕可以不要监军巡抚节制,可以辽事一言而决,一年领几百万军饷钱粮,只要他能控制那帮狗日的辽西军阀,不让后金破山海关是明庭的底线。

辽事败坏的大锅在于辽西军阀卖国卖友军,几十万明军死在辽东,只有关宁军转进如风。

袁崇焕可以杀毛文龙,只要他能控制东江军配合他在辽西的筑城,在他指挥下东江军能发挥更强的战斗力。

但是毛文龙死后东江军内斗崩溃,旅顺被攻破,三顺王投清送上重炮水师。

督师平辽平到京城了,烧的不是你家房子,死的不是你家亲戚,


user avatar   huang-tian-xia-81 网友的相关建议: 
      

袁崇焕想不想带兵进北京,其实明朝政府非常清楚:

付托不效,专恃欺隐,以市米则资盗,以谋款则斩帅,纵敌长驱,顿兵不战,援兵四集,尽行遣散,及兵薄城下,又潜携喇嘛,坚请入城。

崇焕自招云:“遣散援兵,以为京城内溃,不意尚守得定。”即是言而寸斩有余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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