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农村老妇人刚从集市买了鸡蛋回家,
突然田里跑出几个大汉,
拉到田里把老妇人一顿奸。
老妇人穿好衣服,拍了拍灰,
拿起鸡蛋说:“吓死我了,多大事啊,还以为要抢我的鸡蛋呢。’
有些你以为很重要的东西,别人并不觉得重要,有些你觉得不重要的东西,对别人却很重要。
知乎上读书人多,素质高,文化高,人性解放,追求自由。
那我来问问你们,
让你评价一下你身边成功的同学。
你一定会告诉我哪些有钱,哪些有权,而不是告诉我谁还是处男,谁还是处女,谁是一个忠诚的人,谁是个善良的人,谁是个正义的人。
见过卖血吗?
见过卖命吗?
卖处算个几把。
那些逼学妹卖出的学姐,是谁给了她们这个胆子?是钱,是权。
那些买处的高官,是谁给了他们这个胆子?是钱,是权。
只要有买卖,就有杀害。
去问问那些陪酒的孩子,餐桌上有多少道貌岸然的大学老师?陪高官可是莫大的荣耀,级别低点只能和一些暴发户喝两杯,睡两次。
就连我们自诩清白的公益界,吃饭哪次不提传媒的姑娘?
我读书在小城,愿意的不愿意的都见过。
我工作在大城,愿意的不愿意的也见过。
睡个午觉起来写故事,先把你们的圣母心收起来,别自己为是,只是没到那个位置,你或许说你有需求,但是不会强迫,放心,等你到了那个位置,别人会帮你强迫的,不劳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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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毒打逼迫真的算好的了,她们还有机会,这只是不幸。
幸亏那些逼迫那些孩子的,也只是孩子,她们有的为了利益,有的可能只是为了毁灭,毁灭自己,毁灭别人,但是,她们都还能回头的。
我收到过一封信,我曾今在公益组织加班,接听公益电话,做些咨询,聊聊天。
接到过一个女孩的电话,她告诉我迷茫,不知道如何做,她说她是一个离家出走的孩子,害怕。
那时候,我才开始做心理咨询没多久,满满的都是热情,我们聊了一夜,和她讲可能,讲美好的事,讲她其实爱她的爸爸,爱她的妈妈,只是没有好好的沟通,选择出走来撒娇。
那封信我烧了,我过一段时间就会烧了自己所有的稿子,所有的案例,我只能靠回忆:
她说谢谢,知道世界其实还是好的,她不是离家出走的孩子,而是一个脏女人,但是她曾今只是一个离家出走的孩子,后来被逼着卖,她不愿意,被打了针,再也戒不掉的针。
她说,是我让她看到世界其实还是很单纯的,还是很美好的,我给了她勇气去死,她必须再下次毒瘾再发前死,她怕以后再也没有勇气了。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做错了,我给了她勇气去死,我一直想不通,想不通的我就不去想,我把信烧了,是对是错给别人评价吧.....
后来我知道了很多被打了针的女孩,毒瘾真的是一个非常恐怖的东西,摧残的不仅仅是身体,是意志,会让你不再信任自己,让灵魂死去。
在强制戒毒所实习的时候,发现很多人是进来后出去,出去后进来,有的是真的控制不住,有的原因傻到我想哭----吸久了没快感了,借了再吸才爽。
在初高中通过我弟弟接触过一些黄毛,他们中很多人都是做这些中介的,在卫校的厕所里写满了这些信息,我弟弟说,她们有的是自愿的,喜欢玩,要钱,有钱的时候就买摇头丸,没钱的时候就喝止咳糖浆,有的是被逼的,被逼几次就愿意了,我所认识的几个都是愿意的,偏题我就不写了。
大学期间认识一个姑娘,做模特的,是野模,自己找中介,接单子。她是一个虚荣的姑娘,但是不影响我们的友情,谁都有虚荣心,只是有些人会表现出来明显一点。
那些在评论里面发牢骚的朋友,希望你们真的没有麻木,真的去做些什么,其实你们无需去除暴安良,无需去提倡国家娼妓合法,这些都太远了,只要你们能告诉你们身边依旧善良,依旧正义的朋友,告诉他们,他们这样真的很棒,其实就够了,已经足够多了。
继续故事。
我的这位野模朋友,她喜欢钱,她也需要钱,需要买化妆品,需要买好衣服,需要健身减肥,虽然我不认同在没钱的时候这样做,但是我能理解,并且支持,这是原始投资,就和我爸卖房子送我出国留学一样,所要做的,就是记住,自己为这些投资的付出,记住,不要对不起爱自己的人,不要对不起自己。
她每次兼职回来都会找我到体育馆下面聊聊,说说看到了哪些恶心,说到了看到哪些帅气,说到了以后一定找个好老公,一定会宠着自己的孩子,她会骂我不争气,为什么去做公益,如果我不是个做公益的,她铁定追我。公益我是不可能不做的,这是赎罪,我不为别人做公益,为了自己,为了家庭,能补上多少算多少。我是一个自私的人,非常自私,因为我能感受到,只要我说爱她,她一定会很开心,一个受多了社会侮辱的女孩子,最希望的就是纯洁的爱情,但我不能,我知道,我还有好远好远的路要走,这样的女孩,不合适。
她回来哭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我知道她出卖了自己,她也知道我知道,她希望我骂她,但是我不会的。因为我真的无能为力,我没钱没这底气告诉她,别怕,有我呢,我养你,那时候我不从家里拿一分钱生活费,我自己做公益老师会有补助,我每个月要花很多钱买书,我是一个普通一本大学,图书馆里面关于心理学的早就读完了,我每天只能在食堂吃,我有什么资格劝她从良,我知道,没用的,因为,我和她是一类人。
我们都被贫穷养了一身怨气,我们知道,只有现在对自己足够狠,现在去逼自己,才有可能未来不被别人逼。
她越走越远了,模特这个梦想已经变成卖个好价钱的伪装了,我似乎能从他身上看到自己,我这一身怨气,是不是也会有一天让我迷失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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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抱怨高官,没用的。
别抱怨那些逼学妹卖淫的女孩,没用的。
所有的问题最终都能回到人心,
如果一个问题不能从自己的内心找到答案,那这个问题就不重要。
如果有一天,你能回到很小的时候,很弱小的时候,你会帮帮那些迷路的朋友吗?
如果有一天,每个人都说,可以,那这个问题就不是问题了。
如果有一天,你做了官,有了钱,你上司滥用了点职权,你敢告诉他,你错了吗?
如果敢,这个问题也就不是问题了。
如果有一天,你能拒绝那些贿赂,告诉自己廉洁,那这些逼迫就不会发生了。
别成为巴普洛夫的狗,媒体怎么报,你就怎么叫。
不匿名,说自己的见闻和经历,帖子是跟着记忆写的,可能比较凌乱。
我生活在山西太原,城市定位来看完全是个重工业城市,遍布太重、太钢、晋机、机车厂、西山煤电这类厂矿企业,所以我说的不是个例,据我了解应该是普遍状况。
我是其中的太重长大的,太原重型机械厂,厂区内有两个分校。故事应该从小学就开始讲了,五年级开始吧。那时候特别流行小混混,学校里边不学习的那些孩子,在学校内还是比较安分,但是校外基本上就是一群孩子每天骑个自行车跑走周边的村办小学或者厂办小学打架,武器可以是墩布把子,半砖头,钢管很少见,但是偶尔报复的时候会有,打架基本情况就是骨折。那个年代打架就是打架,也不讹人,就是为了树立威风,大概是98年左右,出现了“古惑仔”,然后带头的那个孩子就叫自己是浩南。
浩南哥在我们整个河西区都非常有名,因为能打,走到哪基本都有骨折的受害者,然后周边学校基本都臣服了。后来浩南哥被收编了,收编他的人是栗x,栗x的年龄大概就是二十出头,但是属于完全的地痞了,栗x的想法不是要扬名,而是弄钱。
浩南哥成了栗x的打手,开始向学校里家庭条件比较好的孩子收保护费,那个年代家庭条件比较好的孩子多半都是父母做买卖的,我是其中受害者之一。整个初中我下学都没有走过校门,每天下学都是从学校四周的墙翻出去逃跑。刚开始栗x的策略是认我当他的小弟,说是罩着我,后来变本加厉从十块几十块转变了成几百上千,注意那是99年两千年左右,想想一千块钱是个什么概念。刚开始几十块的时候我基本都是偷爸妈的钱,为了不挨打还能应付过去,后来几百上千我已经满足不了他们的胃口,只能下学跑,多数情况是能跑掉的,他们还没有胆大到敢进学校来要钱,基本都是吊烟在校门口等你。偶尔也有跑不掉的,我记得印象比较深刻的一次,就是在我们学校对面的大操场,让我吃土,吃砖头片(因此我得了一个绰号叫“嘎嘣脆”),扇巴掌,手摸着脚踝转圈一直转到晕倒吐了为止。
那会栗x和他的朋友大概有十来人,以及浩南哥还有我的一些同学,每天固定的起码在二十人左右,不敢告诉家里人,觉得没用,告诉了他们会更加严厉的折磨你。报警什么的久更不用想了,初中的孩子,根本不懂得什么叫用法律保护自己。
整个初中生活就是在躲避和被折磨的阴影下过去的,后来我没上我们本地的高中也是因为对他们的恐惧,说实话,后来的生活很大的一部分阴影就是因为这个。
然后说说初中其他人的情况,就涉及到题主的这个问题,栗x他们刚开始是寻找学校里面比较有钱的孩子敲诈勒索,可是栗x那个年代应该是吃摇头丸或者吸毒的,有钱的孩子就那么几个,根本供不起他吸毒以及平常出去迪吧的开销,他开始组织几个女孩子头联系学校里的女孩去卖x。
第一个受害者是我的同年级同学,家里是个单亲,长得确实挺漂亮,还是我同学的女友。女孩子头联系到这个受害者,当天下午受害者A和A的妹妹都没有来学校上课,课间听浩南哥议论说A和A的妹妹被联系去开苞了,大概是晚上下学以后在校门口看到了A和A的妹妹被女孩子头带着,还有一个不认识的染黄毛的男的,A和A妹妹就是哭,但是没人敢上去管,我在一边被栗X折磨。完全是个昏暗的夜晚,别人家的孩子早都回家了,我,A,A的妹妹,还有半中间出现的A的男友,被栗X和那帮子畜生欺负。具体过程不说了,没有让A脱衣服什么的,但是从A的哭泣中能感觉到受的罪应该不小。
后来A堕落了,染头发抽烟,开始跟着栗x他们鬼混...
其他跟着栗x受害的孩子还有很多,比较重的是黄毛。应该在初中毕业临近毕业的那段时间,黄毛在我们厂区的小花园里和朋友玩,被栗x他们碰到,本来很平常的事,就因为黄毛(人家是天生黄头发)的黄头发出了问题,栗他们调戏黄毛,总拿他的头发说事,刚开始黄毛一直在隐忍,因为基本我们厂区的人多少都知道栗x这帮子人渣,后来可能是男孩子血气方刚一些,而且黄毛他们也有几个朋友在,打起来了。结果是黄毛他们惨败,除了黄毛其他孩子都跑了,黄毛被打的昏厥过去,然后几个杂碎把黄毛塞进了小花园的石头桌子下面,用桌子的大水泥面板把黄毛压在了下面,结果是黄毛头骨多道裂纹,身上多处骨折,在医院呆了四个多月才出院。黄毛的爸爸报警,抓了两个,但是栗x跑了,事后还是无事人一样为非作歹。
还有一个我特别好的朋友,李x,其实是一个比较胆大的孩子,篮球打的很好。后来栗x认为这个孩子有做打手的潜质,被召唤进团伙,再以后是我上大学的事情了,因为我们靠近重机厂,栗x他们打起了厂子的主意,偷厂里的镍板,最后宣判的时候李涉案金额达500多万,其实他们卖出去的钱连100万都不到,李分到手的连20万都没有。判了8年,去年年底出狱的,出狱的时候我和他吃了一顿饭,之后再也没联系过,李基本是毁了,我也完全不在信任什么监狱改造。
可能有人会问栗也涉案了,为什么没判他,出事那天栗在吸毒,没被抓到,知道李出事了,直接跑路了,我到现在也没见到过。
后来很想报复 栗,脑袋里这样的想法至今还有,但是苦于爸妈目前还在厂区的老房子里住着,担心报复栗以后会祸害爸妈和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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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题主说的被侵害后社会人士的帮助,作为一个受害者来说,现在小学初中设立警察岗是完全有必要的,组织学校定期给孩子上针对未成年人的法律知识普及课也是必须的,至少让孩子知道,受害了他该告诉谁,更重要的一点其实是受害者孩子的家长,基本上受害的孩子都是父母比较忙,单亲,甚至是寄养在爷爷奶奶家的孩子。孩子在感情上是有缺失的,即使遇到这类侵害时,也不敢或者没有时机向父母说明,然后被侵害了又会造成严重的性格障碍。
还有就是类似我这样的人,我在20岁以后多次出现在我们厂区小学以及附近的小学门口,找的我后来在上学时认识的同学,大概十来个人。就在小学附近盯那些社会混混,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是谁,而我可以从言行上分辨出这些人渣,好几次看到他们欺负小孩,我们下车上去就是一顿暴揍,至少是打到没有反抗能力再说。
然后我们会留下那个受害的孩子的名字,班级这些信息,时不时去学校问问孩子最近有没有被欺负,以及被欺负的时候还看到过哪几个孩子被欺负。
恶有恶报。
以下内容大家可以充当小说来看! 可是多么天才的作家也写不出现实的残酷!
玻璃心就不要看了,你享受着优越,却接受不了残酷!
看到你从未见过的世界,便告诉自己那样的世界不存在!
一九九零年我出生在A这个小镇,此地位于三省交界处,号称“三不管”!
在小学时班内已派系林立,十几个班经常出现打架事故!而这些都是痞子后备军,虽然当时他们就是觉得好玩!但他们已经知道从附近中学叫人来!而且因为小学放学早经常有中学、职高、社会青年来小学操场摆场子、打群架、和谈!
小升初我考了全镇第二,进入了十八个班中仅有的两个尖子班!
对了,你们可能想象不到我们尖子班每班八十多个学生其他班每班一百多学生是什么概念!这么跟你说吧,老师根本下不来,因为走道太窄了!
当时乡里村上的学生因为离家很远都是住校,镇上的学生都是住家里,可当时我感觉住校很好玩便要求住校,然后我的噩梦便开始了!
在第二个星期我被人注意到了,可能因为衣着看起来像有钱人!当时初一初二上两节晚自习,初三上三节,晚上第一节晚自习结束有人告诉我让我晚上晚点走,有人想跟我谈谈!
我当时便知道有人想找我麻烦,从未经过此类事的我胆战心惊了一节课,下了课就向宿舍跑,可没一会宿舍进来了三个人,领头的是b,看了看我说出来,我大声问他们干嘛?可当时的同学都在更小心的做自己的事,甚至没有人敢看我一眼!不出意外我挨了一顿打,然后“被借走”了二十块!还被要求再拿五十块!
然后就是一次次的挨打“借钱”!
有的同学可能会问为什么不告诉老师家长之类的,零六年一个孩子c被打被“借钱”后告诉老师后,那帮人轮流找人打他,而老师的反应是为什么总是你挨打,为什么别人不挨打!你不招惹他们他们会打你吗?并把他家长叫到学校批评!他在一次挨打后忍无可忍后用螺丝刀扎死了一个路人,那个同学只是路过,他当时太激动认为他们是一伙的!一件事情毁了两个家庭,而始作俑者只是被学校记过!呵呵!
我可以告诉你大多数成年人都低估了这些事对孩子的影响!
在一次没钱被打后b他们甚至逼我偷家里的钱,并要求我下午必须给他们钱不然我就玩了!走投无路的我想起了我的表哥c他当时初三,我决定向他借钱!
找到我表哥时他正和一帮朋友在操场后小树林抽烟,问我借多少?我说五十,他说你钱不够花吗?要买什么?并给我拿钱!我说不是,有人向我要钱!周围人都笑了!表哥当时收回了要给我的钱!可能是周围的笑声让他感觉没面子!他说你告诉他,晚上再给他钱!我说你不要想找他麻烦,他混的很好!周围人再次笑了!有一个人还说c你这么猛你表弟怎么这么没用?表哥很严肃的说这个学校我说的算!
我告诉他们放学在操场再给他们钱!然后胆颤心惊的度过了夜自习!放学后我去找表哥,他们一帮人带我到了小树林,表哥递给我一根钢管对我说你要么把他打怕,我挺你!要么就是你挨打,我不会借钱给你,也不会再管你的事!我想了想控制住了颤栗的手握紧钢管,然后其中的一个还给我点了一根烟!这是我第一次抽烟!由此开启了我生命中的第一个转折点!
这时有五六个人来了,我控制不住了自己的颤抖,走上前去对b肩膀打了第一棍,然后一帮人就冲上去打!我完全懵了!等我清醒过来b他们都在地上跪着,表哥在给他们训话!他们竟然都跪下!
而在此之前我是个传统意义上的好学生!并且在此之前我并没有做错什么?
那一晚表哥他们都没上课,带着我去喝酒了!然后我喝了很多酒,叫了很多张哥、王哥、李哥!第一次醉了!
第二天第一次旷课,第三天他们把要我的钱给我了,还给了我一笔道歉费!
我有了小弟!
我开始打架了!
我开始我不怕打架了!
我的名声越来越大!
我发现学校的人都开始讨好我!
我发现很多混的不错的人我都认识!因为A镇就那么大!
渐渐我喜欢上了这一切,社会上一些大哥也越来越喜欢我,我比表哥更在社会上吃的开!因为我有一个能让很多大哥过年过节向我家送礼的爷爷!之前我是忽略这些的!于是开始了一段畸形的人生!也更深入的见识到了这个畸形的社会!
我开始长期的旷课,开始了每天上网抽烟台球迪厅喝酒打架的生活,在这期间我见过了很多肮脏的东西!音乐老师在他宿舍至少睡了三个学生,校长和其他老师去旅馆开房被我撞见,然后他为缓解尴尬给我拿烟!一名学生f在网吧门口被另一个学生g连捅三刀,失去了一个肾!当时我距离他们五米,如果我不踹开g他真敢捅死f!原因仅仅是他们因为玩cs起争执!网吧外面天天有打架的学生,十几岁的孩子看色情暴力片然后模仿强奸抢劫!我见过四五个学生在校外租一间房,然后三个男生轮流和一个女生上床!床下面就是用过的避孕套!其中的一个还向我炫耀其他两个是喝了他的刷锅水,意思是他打头炮,我半夜过去本来打算在哪里睡觉,可看看还是走了!
零五年三月一个学生上课期间被两个学生从二楼扔下去了!
零五年四月一个学生w被社会青年e和z在教室里叉了一刀!不深,w包扎伤口后拿刀在网吧找到z,把z叉掉了半个肝!w被判刑,z家人把w家里砸了!父母均打成重伤!
零五年六月社会青年e与f强奸一名在校学生,f被关了一年六个月,我在两个月后一次酒场还见到了e!
很多所谓的校园女痞子在校外都有混的不错的男朋友!很多社会青年要求校园混混给他们找女朋友!
教导主任放学后在校园门口被打,围观者有上百,没人报警!
零五年十一月派出所在南面一个村子查赌博,很多外面人来哪里赌,当地村民抽成,现场赌注有几十万,刚把人铐上!出去时却发现警车被掀翻,车胎被放气扎爆,挡风玻璃全打碎!几十村民拿着钢叉柴刀!甚至还开了信号屏蔽仪!几位民警走回来的!等县里派人过去什么都没有了!警车则以压坏庄稼为由被几个老太太扣了!后来还是所长来找我爷爷,我爷爷打电话过去才让拉回来的!
零五年大年二十九派出所所长在大街上被人砍开了头,对的,是白天,是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砍人者外号雷子,至今在逃!
零六年镇上开始建新街,就是在原有的街道上向外扩建两条街,渐渐的很多社会青年被收编,开始负责拆迁,就是强拆,然后很多社会青年开始叫学生去负责!
一是廉价,很多学生觉得外面的大哥叫自己去是给自己面子,他们感觉很新奇刺激,每人给包烟就行了!
二是学生人人多,场面非常壮观,有震慑力!
三是学生都还未成年,出了事情有替罪羊!
刚开始学生还很胆小,只敢拎着家伙站着看!可后来他们越来越胆大,打人毁物拆房,表现出色的会有一百两百的奖励,场面越来越不受控制,每次都要见血!
于是每到傍晚你就可以看到几群几十号人,用衣服包着着东西在老街溜达的身影!他们包着的东西五花八门,有钢管、橡胶棍、木棍、西瓜刀、甚至还有三棱!我每次在街上溜达一会能收到几十根烟!
零六年二月北校的一个学生d在网吧被南校学生j打,隔天d又在网吧发现了j,于是叫人打了j!三天后j带人追到北校打了d的一帮人!本来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可怕的蝴蝶效应!j本来打人也就打了!可他错在打完后说了句北校的垃圾!d挨打后添油加醋的找到l说南校的人竟然来北校打人,还说北校都是垃圾!l当机带人封校!最后找到了j他们!可j他们给南街w打了电话,w也是南校的!w两个哥哥在社会上混的不错,w让放人,并说北校什么时候这么牛逼了!l给我打了电话问怎么办?年轻气盛的我当机回答先打了再说,w有意见让他找我!
下午传来消息,w动员南校晚上与北校约架!w其实并不愿招惹我!可我一点面子没给他,他也只有骑虎难下!当晚我从北校和社会上拉了近两百人,做战前动员时我有了久违的激动!有种将军出征的感觉!那天w那边来了一百多!双方在新街相遇,那一战我们大获全胜!w带的社会上的人我都认识,他们没人愿意为了w跟我结仇!也就是在我打w的时候拉下架,那天几乎都是皮外伤!
打架的人越多其实越出不了大事!
没几天发生了一件更大的事,镇上l家也是人物!(跟前文不是同一人)可他孙子却没人缘,同类人也就y家的孙子愿意跟他玩,l跟h因为争女朋友被h揍了!l和y带人去找h又被揍了!于是l想了个骚主意!他让在县里的哥哥帮他找了几个人,然后过来修理h,当天h几个被打惨了!可当时我妹从哪里路过,看到h正在挨打便去拉架!县里来的一个看见她冲过来便下意识的踹了她一脚,我妹当时便站不起来了!y和l当时便知道要出大事了,连忙制止他们,去看我妹,可我妹一直在哭,y连忙带他们走了!h当即给我电话,我去看我妹的时候愤怒的手发麻!我问h他们去那了!h说不知道,但那几个是县里人!我当时不停的打电话,叫所有我能叫的人分几批去,然后叫几个社会上朋友去把镇上所有车都停了,告诉他们今天没有给他们打电话一辆车都不能开出去,他们跑不掉的!
整个镇上被弄的鸡飞狗跳,这时有人打电话说在西边发现他们了!近三十辆摩托车冲向那边,跑步过去的不下百人,在一个村子里发现了他们,等我过去他们没一个能站起来的了!除了l和y其他人都被丢到了派出所!因为这是A镇!l和y挨打当天夜里被家里人领着给我妹道歉,每家拿了一个信封,估计是一万!和很多礼品!我家没收信封!
这时我空前膨胀!
这时我自认为我是校园的守护神!我极端厌恶混混向学生要钱,而且我也从来没向混混收过钱,一可能是钱够发,二是我感觉这是很没品的事,所以我规定不许向学生要钱了!可能还是有要的!但情况应该有改善!我还警告那些社会青年不许到学校乱来!因为经常到学校的社会青年都是一些很没品的人!
学校有校警,可一点用都没有!校外青年每次给他拿包烟,拿点酒等!便能随意出入学校,上一任校警是个退伍兵,很尽责,可半年后的一个夜里被捅了几刀!谁干的都不知道,一个月几百块他感觉没必要那么拼命!
零五年大年二十九所长被砍后,零六年来了个新所长,在A镇如果没有家族势力你根本什么都办不成,上面对此心知肚明所以派了H,H是我堂哥,我们是同一个太爷爷的但家里走的不是很近,不过我跟H的关系倒是挺好的!H到时正是拆迁混乱之际,治安极差!他便想管管!四月23这天拆迁又打伤人了!H便带队去抓了几个人过去,这几个人都是三儿的人!三儿在l家族排老三,三儿二十八九岁,是l家族年轻一辈最出头的一个!新街开发就是l家干的!
当天夜里三儿给H打电话说人怎么还没出来,语气极为嚣张,H说这个事情还在调查了!三儿说哦!然后挂断!十分钟后县里一位领导打电话过来,大概意思就是现在的形式是稳定压倒一切,你那边要多用心处理事情!
四月24号晚上我没上课去派出所找H玩,我在里面刚呆了半个小时,外面开始吵起来了,H跟我说你先坐会我去看看,H出去后吵的声音更大了!我决定出去看看,出去后却看见三儿拿把开山刀光着上身在派出所门口骂,让H放了他的人!很远都能闻到他一身的酒味!三儿这时进来了,H跑到里面拿出了一把手枪说你再敢进来我就开枪打死你!可我知道H他不敢,因为他老婆在这里上班,他儿子在这里上幼儿园!他如果敢开枪没人能救得了他,三儿没进来了,可一直在骂,骂的越来越难听,我实在忍不住了,就说你嘴巴放干净点,他开始骂我了!我开始抢H的手枪,几个民警把我拉开了!其实我就是抢到了估计也不敢开枪!三儿走了,我很生气!总觉得自己的尊严被践踏了,于是我在盛怒之下就犯下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错误!由此开启人生中的第二个转折点!
十分钟之后,在离三儿家近五百米的地方我捅了他两刀!
当晚他们在全镇搜捕我,我手机接到近百个电话,我没接,不停接到威胁短信,我第一次感觉害怕,可又不敢跟家里打电话,凌晨两点爷爷打来电话问我安全吗?我说安全!爷爷说安全就好!,没什么事,你手机关机好好睡觉!
当天夜里不停的做噩梦,凌晨五点I过来给我送吃的!这就他租的房子,他告诉我三儿病危了,已经连夜送到市医院了。
四月28号凌晨四点半小叔的人开车送我出了A镇,在下午的时候开到了一座山下,然后我就开始了在山上躲藏的两个半月。走的时候他给我拿了新手机新号码还有两条烟,告诉我上面有我爷爷的电话,然后拿走了我的手机,让我不要与外面联系!
山上就一个老头和他养的一条狗,老头不是什么世外高人就是一个看林子的,每天跟我说话不超过十句,山上信号不好根本上不了网,每天都是发呆,坐着发呆,躺着发呆。
这个时候我想的最多的是为什么我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我原来只是一个想好好学习的学生,短短三年是什么让我走入歧途?
是谁改变了我?家庭?社会?自己过度的至尊?表哥的丛林法则?还是那个所谓的世上最伟大,却又充满了嘲讽意味的——命运?? 这是一个没有问题的答案,就像许多故事有始无终……
两个多月后事情解决了,三儿只是当时大出血,后来抢救过来了,经过和谈我家出让了一间新街的门面,赔了小十万,i家撤案,此事一笔勾销!
当地位对等时法律又开始起作用了!
我回到A镇的当天爷爷摆了二十几桌酒,小叔本来是反对的,说这样不合规矩,可拗不过老爷子。当天附近几个镇有面的人都来,包括县里一些不方便来的也都有人替代,大伯姑姑姑父也都从外面回来。名义上是给小叔的女儿过周岁,可她早都一岁多了!老爷子这样做的目的一是亮剑,让l家或其他人不敢动我,二是老爷子好面,也想热闹下。当天l家老二来了,敬了爷爷一杯酒就早早的走了!
夜里大家都在外面打牌,爸爸把我叫到二楼中庭让我跪下!然后他就出去了,爸爸妈妈一直都是在城里做生意,妈妈一周回来一次,爸爸两周多回来一次,我一直在黑暗中跪着,不知道跪了多久,到后来都跪的麻木的时候爷爷找了到我,让我起来我没起来,也确实起不来了。爷爷把爸爸骂了一顿,爸爸看了我一眼说回去睡觉。我试着起来,可确实站不起来,小叔来要来扶我被爷爷叫住了说让他自己起来,他能起来,后来我一步一步的挪到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我的眼泪不停向外涌,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挨打的时候我没哭,l家搜捕我的时候我没哭,在山上孤独了两个月我没哭,可现在却忍不住了,没有理由的哭。
回来后我遇到一个问题,中考已经考完了,家里人想让我复读初三,而我不想再上学了,爷爷问我不读书准备做什么?然后让我考虑两天再回答。我考虑一下确实不知道自己能干嘛?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想干嘛?这是一代人最初的迷茫!
还记得我们当初有十八个班吗?不对,我们现在只有十四个班了!还记得入学的时候普通班有一百多人,尖子班有八十多人吗?不对,我们现在尖子班还有七十多,普通班只有六十多了。消失的四个班是因为人数太少被打散分到其他班了,那么消失的人呢?大多出去跟随父辈打工去了,少部分沦为社会混子!我见过刚开学两天学生退学,父母过来要学费的,而且不止一个。中途退学:有觉得自己学不进去,有被打的不敢上学,有父母觉得认识几个字就行了不让上了的,有成绩太差因为拉平均分影响老师奖金被老师骂走的,有打架被开除的……
他们出去以后大多出卖着廉价的劳动力,有的学门手艺,然后早早的结婚生子,再让孩子重复自己的人生!
街上还有一群人,他们父母在外,大多跟着爷爷奶奶或外公外婆生活,每天在街上网吧游荡,放假回去拿钱,钱花玩了就想办法去偷、去抢、去敲诈,家里人一直认为他们还在上学,他们的结局无非就是进局子或混完三年跟随父辈出去打工。
尖子班大都有着较好的成绩或家庭,所以人员流失较少。普通班初中能上到高中的不到六分之一,能上一高二高的不到十分之一,可怕的升学率!
不得不感叹命运的神奇,如果我不捅三儿,我就不会复读,如果我选择了退学,也不会复读了,如果我不复读,就不可能在最美的时间遇见她。
整个暑假我都在家里无聊的看蜡笔小新、看林语堂、看李敖,偶尔看一下自己那崭新的教科书,几乎没有出过门。
转眼就到了九月,开学第一天我没有去,第二天去的,又是尖子班,其他班成绩好的也会拉几个进去,看过去大多数都是生面孔,我刚进去的时候班长在讲台上大呼安静点,台下依旧人声鼎沸,可当我走进去的时候班里完全安静了,并且一直都很安静。
自己在后面找了个位置坐心里很无奈,人的名树的影!在他们心里我就一混世魔王,其实我从来没欺负过普通学生,反而很喜欢帮忙学生的忙,以前班的学生都很喜欢我。下午的时候班主任来了,看见我跟我点了点头。在班里安排了一下又急冲冲的走!夜里的时候镇长的胖儿子k来了,他本来在县里上学,因为嘴贱又胆小怕事经常被别人打成猪头,他老妈心疼他便把他转回来了,看到我后坐到我旁边跟我说了两句话,我没理他他没趣的走了!一天就这样无聊的过去了!
九月三号第二节课正上课的时候班主任领着一个抱着书的女孩出现了,看了看让她坐到我旁边了,我们中间隔着一张桌子,我的第一反应是她怎么有那么长的头发呢,然后心跳加速,这时她好像发现了我在看她,好奇的看了我一眼,这时我立刻开始懊恼自己今天为什么穿的是这件皱巴巴的黑色破烂T恤,而不是我那件黑色修身衬衫。对了,我今天没洗头,头发一定很乱,靠!反正就是心乱了。后来我问她是不是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我的形象很差,她说根本就不记得了。
她英语极好,或者说她所以成绩都很好,调位置的时候我坐在她后面,后来每次课间时候她都会主动跟我聊天,我一直以为是因为我比较帅,后来她告诉我是因为她看我很可怜、很孤独,没有人跟我玩她才跟我聊天的。
渐渐的我知道了她是父母都在杭州,知道了她在那边上小学初中,初中升高中要在户籍所在地建档,她便回来了,知道她英语好是因为那边小学三年级就开始学英语,知道她养了一条叫露露的狗…
本人数学挺好,在混了三年后数学依然还行,语文因为杂书看多了也不错,英语则一窍不通,可她偏偏是英语课代表,而且她这个英语课代表也当的也太尽责了,这让我很头疼,第一次收英语作业她说不对,还有几个人没交,然后问谁没交作业?我当时就心虚了,作业?我都多久没交作业了?然后她一个小组一个小组的对名单,把名字记下来说下午这些人必须要交。没交作业的一般都不是什么善茬,胖k当时就说我不交,她说你为什么不交?胖k说我不想交就不交!其他几个没交作业都一起笑起来了,我看她无可奈何的看着他们几个,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时我冷冷的说一句这个班除了我都必须交英语作业有人有意见吗?没人说话,可还没等我装完逼她便来拆台
她质问道你凭什么不交?
我凭什么不交?凭什么呢?以前也没人问过我呀,对了,我没有英语本。
她高高兴兴的从位置上拿出一本新的作业本大方的对我说送你了,不用还
我不会做
没关系,我教你
胖k他们几个也起哄说我也不会,我看了他们一眼
她说没关系,一起过来吧
没人敢过来,她则过去把他们拉过来,然后一点一点认真的给我们讲
我当时就觉得这是个好姑娘,简单固执
一年后我得知她当时是以为我家里很穷没钱买作业本,我说家里再穷也能买的起作业本吧?她说报纸上不都是那样说的吗?我说报纸上大多都是夸张的说法,她说那万一是真的呢
好吧,这个傻姑娘!
我们关系越来越好,她经常给我讲各种问题,当我记不住的时候她就骂我,是真的骂,每当这个时候胖k就喜欢待在一旁乐,规定我每天背多少单词,然后让我每天都早早的去学校里陪她跑步,上学对我不再无趣。然后家里人就很诧异了。
有一次她一天都没理我,我郁闷了一整天,晚上她骂我说我又抽烟了,以后早上我都是抽完烟刷牙,然后一天不抽烟,有一个比较眼熟的混混有一次带两个人来找我说这个学校他们想出头让我挺他,问我每个星期要多少钱,我正准备让他们别找我,她过来就把我拉到她身后了,怒斥那三个混混,你们天天不学好想干嘛?你找他干嘛?要打他还是找他要钱?我告诉你,以后我要是再看见你们找他我就报到学校里去!我说不是。她说不是什么?你还要不要好好学习,你跟他们一起混什么?那三哥们看我一脸装孙子的怂样,傻了,他们明智的选择灰溜溜走了。
她跟我走的越来越近,班主任便找她谈话说听说她跟我走的挺近,她一脸正气的说是呀,你没发现他的成绩变好了吗?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他现在已经在努力学了。班主任劝她在帮助其他同学的同时更要注重自己的成绩,她认真的说我的成绩还是可以的。
放寒假的时候她回杭州了,那时我无比的想念她!她无比牵挂的是我背单词的情况,,她觉得她堂堂一英语课代表如果连我的成绩都提不高她也太失败了,我们的电话费大多都浪费在讨论英语上面了。
开学后她给我带回来了很多东西,我想了半天给她买了个诺基亚手机,她第一反应是不是我偷家里钱了,然后无论如何不肯收,后来便宜我妹妹了。我为了和她一起吃饭就不回家吃了,可学校里的饭实在太难吃,于是她就经常带我出去吃,对的,是她带我,然后经常她买单,因为她一直认为我比较瘦是因为我家里很穷。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号晚上我在回家的路上,一个带口罩的在走到我身边突然从后腰拿出一根钢管向我头上挥来,我左手下意识的挡住了,然后向前一冲试图把棍抢下来,旁边又一个拿刀的人向我刺过来,我向旁边一闪用力把持棍人向前拉,混战中我把棍抢下来了,他们两个转头就要向小巷里面跑,我把棍甩出去不过没砸到他们,这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突然间我感觉左手热热的,手腕麻麻的痛,我跑近一家烟酒店里看到左手手腕上方不停的流血,像自己割脉似的。我用手握住上方,可它还是不停的向外涌血。老板被吓坏了,我努力的冲他笑笑让他把我手机拿出来打电话,他拿着手机给我小叔打了个电话,我告诉小叔回家路上手被人划了一刀,现在我在xx烟酒店里。打完电话我冲还在拿着手机的老板笑了笑,老板也很难看的笑了,他把我手机放口袋里后也帮我握住手腕。
当时小叔在跟一帮人喝酒,三分钟左右小叔一帮人过来了,我又努力冲他们笑笑。他们看到地上的一摊血傻眼了,赶紧打电话叫人开车过来。小叔问我能握紧拳头吗?我说握不紧。
走的时候我感觉弄人家一地血挺不好意思的,想跟店老板道歉却被拉走了,车刚到小叔便拉开车门对驾驶员说你下来我开!
一路上车开的飞快,后面的那辆车很快就被甩掉了,一路上他们不停的打着电话接着电话,A镇今天晚上要乱了!
大伯部队转业后在县公安部门上班,等我们到县医院他早就联系好了医生,医生看了一下创口说赶快到市里吧!
医生给简单处理了一下,打了两针便坐救护车到市医院了。
当晚派出所在街上抓了不少人,拘留所装不下就带个朔料手铐扔到后院,当晚l家老爷子带着三儿到我家跟我爷爷聊了半个小时,表的是姿态!
当晚事件导致我的左手失去部分活动能力,生活无碍只是至今用不上太大力气,从此我再没碰过篮球,以后无论多热我都穿长袖,手上那道疤实在太难看了。那两个人至今不知道是谁,我如今看到戴口罩的陌生人向我靠近时还会下意识的紧张。
回来后她更卖力的教我,而且看在我受伤的份上很少骂我了,两个多月后我参加了中考,可这不是励志故事,离二高还差三十多分,不过我已经满足了,她自然考到了一高,她说我真是太没出息了,考了这么点分就满足了!可她下一句让我就很感动了,她说以后我教不到你了怎么办?我们一起去二高吧!
零五零六两年A镇人在某个一线城市T彻底打出名,抢劫、放码、要债、绑票……光零五零六两年枪毙的就有十几个,判刑的就更多,该市领导一度认为A是某个市或某个县,调查后才发现它只是个人口仅有七万的小镇,上下震惊。
一二年和一位曾在T市出头的大哥吃饭,大哥在酒桌上感叹到零五零六年A镇在T市是真有面,当时在T市的人知道A镇的人比知道H市的人都多(我们属于H市)在T市道上的人最喜欢的就是A镇的混混,A镇出来的敢打敢拼、仗义、骨头硬、口风紧、上路子、懂规矩,而且乡土意识浓厚极为团结,你如果有什么项目找到一两个靠谱的A镇人,他半个月就能给你拉起一支队伍,简单来说就是量多质精。接着大哥口风一转,混的再好又如何,你怎么也搞不过国家,当时A镇的人出去就能赚大钱,回来都是开着轿车,可在那边谁不是天天提心吊胆,一不小心就吃不成饭了,罗四(化名)当年牛逼不,前天我开车从哪里过哪里,他家里的别墅都快让草吃了,人呀还是安安心心做点事好了。来,喝酒。我喝的是酒,大哥喝的是岁月。(罗四是我们A镇当年第一个走出去的大哥,两千年左右到T市,零二年左右发家,建了A镇第一栋别墅,同年带走了A镇近二十多个青年,零四年左右在T市风头一时无两,零五年折了,其妻再未回过A镇,零九年七月其母去世,被发现时至少死亡三天以上)
零七二月开始由W(我们省)省公安厅牵头,T市公安联合H市公安成立联合调查组对F县A镇进行彻查,F县知情人不超过五位。
零七年七月初的一天爷爷和H在一次喝酒闲聊的时候说到A镇人在T市的事情,爷爷说这样下去A镇很容易出大事,H说不会,从今年开始关于T市的协查通告明显减少了,说明那边的情况有所好转,爷爷说不会吧,这边去那边的人一点没减少。H说真的,这两个月甚至都没有了。爷爷说不对,肯定不对,这放假了去那边的娃更多了,新娃更容易出事。
第二天爷爷便让我去县里找大伯,一般去县里都是小叔送我,那天我是坐公交去的,去到让大伯给我买了点衣服,然后和他同事一起去吃了顿饭。下午大伯送我回来,刚到家爷爷就把大伯叫到院子里
工作挺忙吧?
怎么了爸
是挺忙吧!
是呀,一直都挺忙
最近两个月是不是更忙?尤其是最近一个月
好像是,现在活多了,你怎么知道的
今年上面下来的检查组多吗?
不多
是公安部门的不多其他部门的不少吧?
呃,我想想,对,今年计生委、城建局、水利局来的次数都不少
来的人你们不认识的挺多的吧
这个是,我听他们说过,不是,爸你想说什么?
爷爷长叹一声,唉!要变天了!
他就像一头在深海浮沉多年的老鲸,知水冷暖!
大伯当天夜里回去了,爷爷第二天就让小叔去市里姑姑家玩一段时间,小叔不肯,说你想多了吧,就是上面来查也没我们什么事。爷爷说你知道什么?拔出萝卜带出泥,我们家名声太显,你说不清楚。
第三天下午小叔走了,从此开启了他历经山西、广西、云南三省耗时一年多的流亡生活,直到零八年十一月才回来。
一个星期后的半夜,警察敲开了我们家的门,门一打开一大波警察冲了进来叫着别动蹲下抱头,搜了一圈一个带头的胖子问xx呢?爷爷说你们小声点,都把孩子吓哭了!胖子指着爷爷说你最好老实点,xx呢?爷爷:我也不知道他去那了,你们到别的地方再找找吧。于是他们就把我带走了。
到外面一看全是警车,不过都没有开灯鸣笛,一进警车我就乐了,尼玛全都是熟人,而且都是一张苦瓜脸,他们一看见我也乐了,因为我们都被朔料手铐铐着就像挂在架子上的鸡,半个小时后警铃大作,我们一路呼啸着向县城驶去,半路我们小声的交谈着,有人抱怨手铐拉的太紧,有人说我在街上洒了泡尿怎么就被抓了。前方一个警察呵斥不许说话。
公安局大院灯火通明,我们下车根据带的手铐分成两队,朔料手铐的被带到左面一张桌子排队,带钢铁的被带到右面一张桌子排队,我被带到左边排队,等了半天才轮到我,一个戴眼镜的登记下姓名、年龄、职业把身上的东西都搜出来放到一个袋子里就被带到拘留室了。小小的拘留室被塞满了人,刚开始进去的还有长椅坐,后面的只能坐地上了,他们小声的聊着彼此的被抓过程,一个警察过来用警棍敲了敲铁栏杆说不许说话,死一般的沉静。一夜未眠,我一直在想审讯时我该怎么回答。
第二天早上我被放出来了,可我身上没有钱也没带手机,我又不敢去找大伯,于是我就在公安局拐角处等,看他们有没有钱,可等了两三个人还是凑不够车钱,这时我突然想到我们可以先坐车到A镇再给钱,我们四个就向车站那边走去。
在车站我好死不死碰到她了,她应该是刚过来,我想向她拿点钱不就行了,我跟他们三个说不许提公安局的事。
你们也在这里,你们也是刚过来?
不是,我们昨天就过来了现在要回去
哦,那你们回去吧我先走了
那个,你能不能给我们拿点钱坐车
你没钱坐车?
额
你们四个都没钱坐车?
嗯
坐车是要钱的
我知道,所以来找你拿钱
你知道我会来这?
不知道
那你要是没遇到我呢?
我们就到A镇再给
你们怎么能把钱全花玩呢
不是,我们是走的时候没带钱
走的时候怎么能不带钱
走的有点急
昨天是你朋友把你送过来的
不是我朋友
昨天你坐车没给人家钱
嗯
不是你朋友你怎么能不给人家钱
他们没要
不对不对,你们怎么都穿着短袖,你俩还穿着拖鞋
走的有点急
好了,不跟你说了,喏,给你一百够了吧!下次遇到人家要把钱补上
下次不坐他们车了
回到家里我吓了一跳,我们家站满了人里面还有女人的哭声,我心里一沉连忙拨开人群叫爷爷,这时人群里都叫叶子回来了,我走进去看到爷爷跟三个老爷子在喝茶,周围站了一圈人大都是女人,看到我她们激动的不得了,七嘴八舌的问着波波呢?浩浩?你二叔呢?老七呢?我的耳朵都快炸了,我叫着不要吵了,我也不知道,她们还是不管不顾还是不停的问。
爷爷说不要吵了,我来问,周围安静了
昨天夜里盘了没(审训的意思)
我没有,其他人不知道
早上呢?
没有
在局子里有没有见到面热的(指见过的警察)
没有
一个都没有?
一个都没有
好了,你们先回去吧,这事我们再商量商量
三爷呀,你可要想办法救救xx呀,人群再次喧嚣,行了,是不是想让我这个老头子也进去,都出去!
其他三个老爷子把人赶出去了
三哥你看收多少合适,说话的人是常九指{常九指又名常老九,父母当年为了有一个摔盆的连生了八个女儿(老家风俗认为老人去世出殡时必须由其子摔破烧纸钱的瓦盆,不然走不到阎王殿)他是第九个,故取名常老九,常老九年轻时就嗜赌,故家徒四壁,三十几岁才娶到一个二婚的他很珍惜,多次戒赌却多次失败,有一次把家里买化肥种子的钱都输掉了,他老婆要跟他离婚,他为表决心把自己左手小指切掉,可最终还是没有戒赌,他老婆绝望之际跟一个来本地养蜜蜂的温州人跑了,他从此以赌为生,喜欢占小便宜,因他年纪大辈分高,别人一般不与他计较,背地提到他都叫他常九指}
“老九,你跟老徐也先回去,我跟三哥先商量一下”,这个人是李家老爷子,也就是三儿的父亲,昨夜他三个儿子都被抓了
“怎么,不能一起商量”,常九指有些不满
“老九你先回去”爷爷对常九指说
“那我先走了三哥,商量好叫我”常九指跟老徐出去了
“三哥,我一直知道你水深,没想到你水这么深,我能找的关系都找了,这事是省里干的,异地用警,市里现在知道这事的都不多,你竟然能在几天前知道,别给我说是建儿(小叔)运气好,我不信,昨天叶儿进去,今天就能出来,原来我也认为我们老李家还是有点关系,现在看来,我是沟!你是井呀!
有些东西我说了你也不信
信,现在你说什么我都信,这样吧三哥,新街那间门面给你,另外你捡你看的上再挑两间,钱要用多少你说,我的要求也不高,他们三个能捞那个捞那个,老李家要有人挑起来,我没几年了,给我留一个摔盆的就行。李家老太爷说这话时有种萧瑟的果敢。
李太爷走后爷爷问了我一些问题便让我去睡觉了!晚上我家里进进出出来了很多人,人群安静的一波波来一波波走,老徐拿着本子在登记,来人报上姓名便给个编号,自己把姓名编号写在信封上,信封留下,随着留下的还有信封里的一张张银行卡。一直到半夜才结束,他们又在房间里聊了会
三哥我先走了,那钱?常老九说
明天我把你那份给你
哦,那我走了,需要怎么说的时候你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了,常老九笑咪咪的走出去了,跟刚才的眉头紧锁判若两人
老徐你也先回去吧
嗯,好的三哥
房间里就我爷爷和老李了
三哥,我那份就不要了,给叶儿买糖吃了
你的就是你的,这是规矩
别什么规矩不规矩,我那份不要了,这笔钱怎么花我也不管,还是按我上午说的,要多少钱你说,给我留一个就行!说完他就走了。
老家捞人或为求减刑时怕拿钱不办事,都是要两个人一起办起监督作用,比如办事找人要花十万,一般都要拿十三万,主事人两万,另一个一万。这次事情大了才四个人一起。(可能有人会觉得佣金过高,这么跟你说吧,如果你找不对人二十万砸下去都没个水花儿)
他们走后我问爷爷他们这么多钱给你放心吗?
他们现在没别的选择,现在他们是想送钱都没地方送
那你怎么就有地方送?
我也没有,现在的形式是谁送谁死
那这钱?
不送
什么?不送?
嗯
不送,我们白收人家钱
不白收,我收了没事,他们心安,他们要是往外送钱事更大
那我们不是白要人家这么多钱
我不要,散了
当时我很震惊,完全理解不了爷爷怎么干这种事情,就像你突然发现平时对你关爱有加的父亲竟然是雨夜屠夫!可直到爷爷去世我才明白爷爷,爷爷去世后只留下了二十万不到的存款,二十万听起来不少,可对他来说,对一个做过十几年镇长不上、不下、不动,对于一个屹立A镇二十多年不倒只要有蛋糕他就要分一份的人来说,即使后面再加个零都太少太少。那么钱都到哪里去了呢?
爷爷小时候读过书,生产队的时候因为读过书做了生产队会计,爷爷能干聪明硬气,别人服他,在干生产队大队长的时候队里来了很多城里来的落魄的干部和大学生.他因为同情读书人对他们都很好,有不少还成了很好的朋友,79年平反了之后这些些人陆陆续续都回城了,可跟爷爷的交情还很铁,小时候经常有很多人过年后来我家,他们一起喝着酒聊着那些峥嵘岁月,他们对我说最多的就是没有你爷爷我早死了。
爷爷抽烟都是几块钱的,他不挑烟,什么烟都抽,父母经常给他买一些好烟,他都发给那些和一起下棋的老人家,抽完了他就买几块的,酒也是,基本都是二十块左右的,但他过年过节都自己花钱买很多面粉、大米、油送给附近几个村子的五保户特困户,用的是小叔施工队的车(小叔有两个施工队)每次他都坚持跟车,五保户特困户的名单是镇政府拿的,他跟村民说东西是政府发的。
到了春冬两季他都要叫施工队给老街区的老人修房子(老街区里稍微有点钱的都搬出来了,剩下的都是困难户),老街的房子大多漏水,工程量很大,修了几次后小婶有意见了,因为老房子修理难度大经常是出力不出功,小叔又不向爷爷要钱,小婶便发牢骚了。爷爷知道后每年都从外面叫了。小叔劝了多次未果。
附近村子里有户人家,男人出去打工在工地摔死了,母亲带着赔偿金走了,剩下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宝儿和他奶奶,生活实在过不下去了,宝儿奶奶到菜街上捡别人剥掉的菜叶,不要的萝卜,爷爷买菜时看到了跟她聊了下,宝奶哭着讲了家里的不幸,中午她和宝儿在我家吃的饭,爷爷问宝儿能干活不?宝儿说能,问他怕吃苦不,他说不怕,爷爷说好,以后就跟着你小叔干了。小叔很头疼的说他什么也干不了呀,我给他拿钱好了,就别让他跟我了,爷爷很严肃的说他以后要过日子的,总要有门手艺。小叔无奈屈服。
对这件事外界是这样评价的,三爷那么有钱养十个宝儿也不是问题,这么小的年龄就让他帮自己干活,心真黑。
后来宝儿的婚事也是爷爷操办的,爷爷去世后宝儿以家属的身份守的灵。
小学时校门口与马路之间有段路坑坑洼洼,下雨了就垫一排砖头走,冬天经常积水结冰,一脚踩下去黑色的污水就喷裤子鞋子上了,有一次我被喷了一身,爷爷知道后过段时间就让小叔把路整了。
镇北面有三个村子被一条河隔开,河上只有一座简易的桥,县里、镇上说了很多次要建都没建成,夏汛时节村民只有在河两岸的树上系上麻绳,用船运送孩子上学,一次船翻了,死了两个失踪了一个,当地村长跟爷爷是朋友,他希望爷爷能帮上点忙,爷爷忙了小半年,上面打点了不少,终于让建桥项目启动了,上面拨一笔镇里拿一部分当地自筹一部分,爷爷也拿了一笔出来,桥建成的当天县里镇里都去了很多领导,爷爷死活不去,他自己在家喜滋滋的喝着小酒跟我吹牛逼说建桥他出了不少力。
我奶奶过世的很早,连我小叔对她都没有印象,爷爷一直一个人,我一直在想,他在孤独而漫长的夜里会想些什么呢?
说了这么多不是想替我爷爷洗白!他洗不白,他也不会在意这些,我想说的是他不是一个好人,却干了很多只有在教科书或新闻联播里才会出现的好人干的事情。
五天后我正在床上躺着玩手机,夜里八点左右一条信息发过来了,我一看立刻恐惧了,发件人我一个女同学张云,内容:叶子我和精灵被人堵在万智网吧VIP3快过来,当时在网吧经常有混混看到漂亮的女孩要联系方式,带出去玩,虽然网吧有监控他们不敢干出格的事,可占便宜还是常有的,我立刻想过去弄死那个王八蛋。
万智也是A镇人,在外打拼多年有点闲钱后就在A镇开了一家名叫“万智网吧”的网吧,装修还是小叔的人给弄的,开业后一段时间因为给一个小混混闹矛盾还被砸了几台机子,小叔去收尾款知道了说小事,我来解决。小叔不可能去找一个小混混,这光荣而伟大的事情就交给我了,我帮他解决后他挺感谢我的,我去上网他经常在会员里多充钱,不过人家做生意的也不容易,每次我都是给拿个一两百,感觉差不多用完了就再冲。我去也带动了我们圈子的人去哪里,所谓VIP包间就是一个小房间里只有三台电脑,椅子是沙发而已,价钱比大厅一小时贵个一块五。
我看到短信立刻在恐慌中给王建打电话,他喜欢在那里上网,焦急等待中电话通了
王建在万智吗?
在呀,怎么了?
你现在立刻马上带人去VIP3,我两个朋友不知道被那个王八蛋堵哪里了,快点快点
好好(在电话里我听见他对旁边的人说去VIP3)
这边我立即下楼向那边跑去,我家离那边还有点距离,我边跑边打电话给其他朋友,电话刚挂王建打过来了
喂,叶子这边有四个家伙,其中一个是王斌(上文中南校的W)女朋友的弟弟,王斌打电话给我说他马上过来,让我给个面子
面子?今天谁他妈去都没用,你就说是我说的,人看住了,我马上到
放心
我一路狂奔过去,可手腕还没好彻底,跑快了里面的筋痛,我咬咬牙用右手捏着左手腕跑。
到了“万智”我直奔VIP路过吧台时万智看我杀气腾腾的问我干嘛?办事,我边走边说。这时王强(王斌的哥哥)打过来了,我看了一眼挂了。
刚走到VIP3门口我就听到王斌的声音
人我先带走,叶子哪里我跟他说
不行,叶子说他没来谁也不能走
叶子现在这么牛逼了吗?
不牛逼,不过你挨了他一顿打好像现在还没找回场子。(王建这脸打的)
王建你牛逼,待会我哥就过来了。
我现在不是就在这等着吗?
听到这里我把门踢开了,妈的,脚指头痛死了,我只得站着门口装逼的看了大家一眼,小小的房间装满了人,张云在哭,精灵看到我过来立刻像受惊的小鹿过来拉着我的袖子,我捏了捏她的手,走到那四个家伙面前一巴掌一巴掌的开始打,其中还有一个还长的挺帅的,妈的,你不好好泡妞过来找死,王斌连忙说叶哥叶哥这可能是误会
误会?我扭头看看精灵说你说这是误会吗?
精灵立刻满血复活了像大哥旁的穿貂小妹一样张牙舞爪起来了,她对着一个家伙的腿就是一脚,误会,误会个屁,你不是说让我们跟你吗?你不是说你很牛逼吗?你不是说在A镇谁都要给你面儿吗?还想摸我脸,(妈的,我更生气了,她脸我还没摸过呢,这王八蛋还想摸)我脸是给你摸的吗?摸呀,摸,还摸不?她边说边拳打脚踢比我有震慑力多了(颠覆了大家对她的印象了吧,我刚开始也接受不了她是个女暴龙的现实。等她打累了对我说他们几个王八蛋欺负张云了,我阴着脸对王建他们说把他们带到楼下(包间有摄像头)。
王斌忙说叶哥,等我哥过来再说好吗?
你哥?王华还是王强?我告诉你,今天谁来了都没用!
叶哥好大面呀,王强带着四五个人进来了
面还不是朋友给的
今天斌儿给我打电话说小孩子不懂事惹了叶儿哥,这样吧,我让他们给你道个歉,你也卖我个面儿
强哥,不好意思了,人我肯定要带走
叶儿,做事呢不能太过分了,你说是吧
还没等我说话精灵就跳出来了,别太过分?我刚才也是给他说你别太过分了,可他还是想摸我的脸(家门不幸呀),王八蛋。我又愤怒又想笑憋到内伤,其他人都忍着忍着笑了包括那个王八蛋,她起腿踢了王八蛋一脚。我从其他人手里拿了棍开始打。
行了,张允(王斌女友的弟弟)留下,其他人你带走好了
不行
你的意思就是想撕破脸了
撕破脸,我告诉你王强,在A镇敢跟我撕破脸的以前就一个,那就是三儿!(这时候拼的就是强硬)这时候我笑着走到他身边小声的对他说你猜三儿现在吃晚饭了没?
他沉默了
我笑了笑说强哥,对不起了,我叶子改天再给你摆酒赔罪。
王强勉强笑了笑说叶子今天这么卖力的出头,她是你亲戚。(他要给自己台阶)
不是,她是我女人!
精灵走到我身边拉着我的衣袖做鹌鹑。
王强转身就给张允一巴掌:叶子的女人你他妈也敢欺负,这事儿我不管了,王斌,走!说完他带着人走了。
王建走到四个家伙旁边说:“走吧,不想让你们在这丢人,下楼吧。”那四个家伙只得跟着王建下去了。精灵把我拉到一边说“让他们走吧,”
“不行,今天我就要让他们知道……”我话还没有说完她就狠狠踩了我一脚,我命运多舛的脚趾呀。
“知道什么,你很威风吗?靠!你还抽烟……”又是一脚踩过来了。
“不是,你刚才怎么不说,你说了我也不用给王建争半天。”
“刚才我说你能听吗?你们不就争个面子吗?”
“那刚才你也打的挺欢。”
“我那是气坏了,替张云打的,他们也挨过打了,挺可怜的,让他们走吧。”
“可是……”
“可是什么?快点,我还管不了你了。”
“管的了我,你先把脚拿开,痛死我了。”
让他们走了之后我和王建他们先把张云送回家了。在送精灵回家的路上走着走着王建他们就落在后面了。
我想起了我刚说完她是我的女人,我的心就激动起来了,我觉得我的春天要来了,我要意思一下。
于是我就含情脉脉的看着她说“那个,我刚才跟王建说你是我的女朋友(你只要低头害羞一笑老子就强吻你)
没事儿,我理解,我知道你们出头也要有个理由。(混蛋,我不是要你理解呀)
那,我这么说……(你同不同意)
我不介意,你有完没完,一个大男人这点小事还婆婆妈妈的,好了我家到了。(妈的,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那好,你回家吧。”(再聊会吧)
“嗯,你也早点回去,待会用家里电话给我打电话。”
“好,”我正常了!
跟王建回家的路上
“叶子,我发现你怎么那么怕她?”
“瞎说,我怎么可能怕她?”
“那她踩你脚你都不敢动”
“我只是不想动”
“没骨气”
“等着吧,我马上就要翻身农奴做主人了”
“靠,我看难,去吃点东西吧”
“不了,我还要回家给她打电话”
按道理来说这时A镇大部分的混混都被抓了社会治安要好很多,可结果却不是这样的。这A镇风波过去大概两个星期后街上的治安明显变差了。晚上街上打架斗殴明显增多,尤其是打群架的。道理很简单,大混混抓的抓,跑路的跑路,原来有点矛盾就找认识的人和谈,现在就打完了再说。原来是有阶级的,现在大混混被一扫而空,压在他们头上的人没了,压抑已久的心情就开始释放,他们认为现在上位就看谁能打谁敢打。
在A有一个小酒吧,下面是一个大厅,有很多卡座,上面有十几个包厢,因为消费不是很高很受大家欢迎,酒吧看场的是李伟,李伟也是两千年左右在A镇起名的,零五年在T时被人打断胳膊回来了,但在A镇还是有一定震慑力的,酒吧老板让给他一部分干股让他负责安保,酒吧开业没多久发生一次群殴事件,李伟出面让两个挑头的小混混在酒吧门口跪了一个小时,打坏东西原价赔偿。从此酒吧很少出事,有矛盾也是到外面解决。
可零七严打风波过后没有多久老板就开不下去,因为李伟跑路了,A镇的秩序乱了,酒吧天天打架,最严重的时候一个晚上在酒吧打了三场,这边跳的正嗨那边酒瓶子就飞过来了。根本开不下去。
当白天的规则起不了太大作用,黑夜的秩序又被破坏,那么混乱就是必然的选择。
八月份的一天下午两个家族当街火拼,参与人员有三十多个,男女老少齐上阵,有人受轻伤。原因很简单,两家族的老人上午打牌时发生争执,中午再次相遇由争执发展到肢体冲突,回到家后两位老人都感到心里很是憋屈,下午再次相遇时两位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开战,由此引发了两个家族的混战,派出所出来调节。晚上八点多暗感吃亏的甲方叫来了外援袭击了乙方主事的家,后乙方也叫来外援,双方再次混战,混战共造成一人死亡,一人重伤,多人轻伤,戏剧的是重伤的是甲方外援,死亡的是乙方外援,两个家族的参战人员均是轻伤,此次事件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警方夜晚再次席卷A镇,因为他们当天夜里用了枪。
甲方袭击乙方主事家里后乙方叫来的一名外援带来了一把猎枪,就是土喷子,在向甲方外援开了一枪后被甲方重伤致死,甲方外援中枪后送到医院取出了几十枚铁砂子,剩下的就永远留在他身体里面了。
上面的人很不理解,为什么抓了一批人情况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恶化了。其实你如果不改变它的土壤,野草是割不完的。
九月份开学后我骗精灵说我要去第二高中,结果她再三问我在那个班,她决定也要去,自知作死的我只好再三安抚她,开学后我才从爸妈哪里回到老家,爷爷让我去县里找一个领导,在领导办公室喝了几杯茶聊了一些爷爷的近况后他在一张纸上写下了他的名字,他告诉我直接拿着这张纸去报名就行了。
拿着这张价值几万的纸我找到了政教处主任,他带我办完手续后说我在四班,我说我想去六班,他说六班人太多了,要不然去二班吧?我说六班挺好,他看了我一眼后说好吧。
他带我去到六班,当时老师在讲台上坐着,学生在下面自习,精灵看到我后立刻走出来了说你是来看我的吗?旁边的主任看了我一眼说他是来上课的,这时候老师也出来了说你们俩认识?精灵一脸正经的说他是我学生。
大概半个月后的一天中午,我们一起去食堂吃饭,刚打完饭还没吃正闲聊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一个人,我立刻不淡定了,连忙埋头吃饭,吃了两口我就对精灵说肚子疼要先走了。
我刚才看到了我的女朋友,对的!我的女朋友(我是渣男好了不)。
她叫可可,也是A镇人,在那次事件之前一直和她没交集,只是认识她这个人,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一次学校一帮混混找她班里的一个男生的麻烦,在楼道拐角处拿凳子砸的头破血流,她觉得她作为班长有保护他们的义务就把那个男生拉到班里了,那帮人还想把那个男生拉出来打,可是她堵着教室不让他们进去,于是那帮人嘴巴就开始不干不净了,其中还有人开始推她,这时天降英男我开始出场了,当时的我正飞扬跋扈的带着一群人溜达,当时欺负她的那伙人我一直看不惯正愁没借口修理他们,在确定我和她面熟后我拉了那小子一把,他说“你他妈有病呀,”我一个巴掌就删过去了,随后就是混战,等我们终于把他们打趴下的时候她过来跟我说了声“谢谢。“
把带头那小子殴了一遍后李全跟我说“你看上那姑娘了,我女朋友跟她关系挺好。”我说“滚”大家都笑了笑。
晚上吃饭的时候李全叫了可可,她也过来了,当时大家都流行交女朋友,好像如果是混的比较不错的如果你没有女朋友你出门都不好意思跟人家打招呼。在酒席上大家一直都在撮合我们,后来李全问她感觉我怎么样?她说挺好的。
人总是在某种环境下做出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的选择。说实话也可能是因为她比较漂亮的缘故,对,我就是一个这么有内涵的人,我当时就说你做我女朋友好了?在大家都看着她的时候她低下了头,后来别的女孩子问她同不同意的时候她笑了笑,然后大家就开始起哄了。那天我喝了很多隐隐约约的记得我们玩游戏还喝了交杯酒。
回去的时候下雪了,下的挺大,回去的路上大家都在说笑的时候我拉起了她的小手,大家都很开心,后来一个朋友说太晚了,她回去肯定挨骂,大家商量一下决定睡旅馆。我问了她要把她送回去吧?她说这么晚了回去肯定也挨骂,明天就跟家里人说在宿舍住好了。后来在旅馆又有人去买了酒和牌,我们开始打牌,再后来我就太困了睡着了。
一阵手机铃声把我吵醒了,我迷迷糊糊的接了电话说喂,谁呀?那边一个男人的声音反问说你谁?
我这个时候我看着睡着我旁边的可可还有邻床的李全和他女朋友立刻就醒了,(大冬天的我们都是和衣而睡,连拥抱都木有)我打掉了要抢手机的可可把食指竖在嘴边告诉他们不要出声,我装作迷迷糊糊的声音说你谁呀?怎么大半夜打电话过来?
这手机是你的吗?
我同学的怎么了?
你同学的手机怎么在你这里?
我装作打了一个呵欠说我妈今天让我给她打个电话,晚上我手机没钱了了,放学的时候我就借同学的电话打了,后来聊的时间有点长她就说没关系让我明天再给她,对了,你是?
我听见那边明显松了一口气说哦!没关系,你睡吧,不好意思呀。
虚惊一场,如果要让可可抢到手机估计明天就热闹了。
以后也就是我们吃饭的时候叫她,平时很少在一块,后来她上高中了我们就更少联系了,我都快忘了我还有个女朋友了,见到她的时候我傻了,记忆向潮水一样涌来,我脑子很乱,怎么跟精灵说呢?就说她是我女朋友,但我们没什么,也就是拉拉小手喝喝交杯酒,但大家都知道她是我女朋友,我估计精灵会弄死我。
我在想要不要去找可可说我们分了吧!可我们现在也没在一起呀,估计可可还会觉得我有病呢。后来我就安慰自己她可能早就忘了还有这回事,人家说不定一直就是觉得大家在一起挺好玩的。可没过多久她们就相遇了。
一次放假的时候我陈玉的女朋友过生日,陈玉跟我的关系不错自然也认识精灵,他给我和精灵分别打了电话。到酒店包厢一推开门我傻了,精灵在,可可也在,我不知道可可跟陈玉女朋友认识,我看看陈玉,他看看我,一副他也不知情的样子,这个时候我大脑短路的说了你怎么也在?她笑了笑说我怎么就不能在?你还好意思说,你到一高那么长时间怎么都没去找我?陈玉女朋友立刻用很夸张的语气说这么长时间他都没去找过你?叶子你也太无情了吧?可可立刻说没关系,他刚开学比较忙,他在六班是吧,我以后可以去找他。陈玉的女朋友立刻开始说可可这么好呀,然后开始攻击我吧啦吧啦的一大堆。我还要陪着笑,这时李全这小子莫明奇妙的说了句“可可说话真漂亮,有正室范儿。”我看了那王八蛋一眼,他正专心致志的玩打火机好像那句话不是他说的一样。正室?王建给我扔了支烟后才接着说不一定吧?“你们蛋疼是不,电影看多了吧!来打牌”陈玉开始招呼我们打牌。
没你们想的碰撞,整个饭局大家都很开心,唯一不同的是平时不喝酒的她们两个那天都喝了不少,反而是我菜也没敢吃多少,酒也没敢喝多少
,回家还自己泡了盒泡面吃。
回到学校后我的痛苦日子才真正来临,一天早上我刚到教室,一位同学笑着说你小子可以的呀,刚才一个很漂亮的姑娘给你送早餐了。我一听坏了,肯定是可可送的。我刚到自己的位置上精灵把早饭放我桌子上了说快点吃吧。学校的早饭挺难吃的,很多学生都是到学校门口买早饭,因为我比较懒所以早饭都是精灵给我带回来吃,我给可可发信息说不用给我送早饭了,可第二天她还是会送。我从此就只有早早的到教室以最快的速度把可可送的东西吃完,然后就痛苦的等着吃第二份。早饭把我吃的蛋疼无比,所以很多时候我只有把东西分给同桌吃。
我们那一届刚好赶上学校重建宿舍,我们只有住在原来的实验楼,宿舍就是原来的教室,一个教室能住二十多个人,离开水房特别的远,男生一般都是用冷水洗漱,一天晚上可可给我打电话让我下去,对的,她从此开始给我打开水了,可我还有一份开水的,于是我每天晚上就要把水瓶拿下去,等会再拿上来,可是我们那时候住五楼的,晚上就要来回四趟,每天累成狗,而且她们自从遇见过一次后就默契的错开了时间,室友们很高兴,因为他们能用上热水洗脸刷牙了,不要问我两瓶水怎么能够十几个人用,我也不知道,后来我们高中同学会的时候男生们一致认为那是他们最幸福的时候。
那时候班里的男同学对我很崇拜,跟别人吹牛逼的时候都说你知道吗?我们班的那谁刚来就把我们班一漂亮姑娘勾搭走了,还勾搭了一个别班的漂亮妹子,牛逼吧!在他们的崇拜中我度过了早上撑死晚上累死的一段时间。有人估计要说你那段时间很舒服吧?舒服个屁,我告诉你,这个时候的女孩子根本劝不动,因为她是觉得这个付出的过程是必要的,她是享受的。
大概过了一个月后,我实在受不了,我就开始早上自己去吃饭,晚上自己去打开水,这样的结果就是两方都得罪了,我决定好好跟可可好好谈谈。
那个,你看我们现在这样…
我是你女朋友不
是
那精灵跟你是什么关系?
那个 挺好的朋友
那你为什么对我不热不冷的
不是,我觉得我们现在还是要好好学习
她笑了,笑的很开心,就像猫看一只走投无路的老鼠。
嗯.好.很好!好好学习!你说的哦,要好好学习。
后来我们聊天她问我想去那个学校?我就随口一说,因为我当时也就知道那几个大学。后来她大学去的就是那个学校所在城市。
最近年底了我也比较忙,你们随意看看,我有时间就写点!
感谢
@sxc邀请。非常非常感谢。
为了防止邀请我的sxc老师撤销邀请,我不得不截图。
@朱峰女士,你的答案,为了防止你进行修改,我已经截图了。没错,如你问题当中所说,礼貌是不是软弱?
当然不是。
我自问是一个普通人,在知乎得到关注多,也只是因为我勤勤恳恳,一个字一个字写得多,仅此而已。
我去咕咚网之前,当过记者,做过公关,我也不是什么名校毕业,但是我深深知道,原创是品德,是节操。做记者,报道要如实,要客观,要中立,要还原事情的本来面目。
我为什么要在微信群“红包体育”里面和你抬杠,为什么要质问你,想必你已经不记得了,然而我记得清清楚楚。
我不关注你的微信号,那是有非常重要的原因的。朱峰女士,你说你没做过亏心事,那么想必在你看来,未经他人许可引用、转载他人原创的内容,不算是亏心事了。
你不记得的事情,我一点一点帮你回忆起来吧。事情当然没有这么简单。
当你加入“红包体育”的时候,我对群主说了一句话。【我很高兴,我有不删除任何聊天软件当中聊天记录的好习惯。】
这里截图当中的日期是一直就存在的。至今我的iPhone 4S也一直在用呢,不可能改掉。
你为什么和我说抱歉,你忘了?2015年3月3日你所说的,是真的都不记得了?
当时我的反应,算是很克制的了,毕竟当着“红包体育”群里这么多人的面。
为什么我过了这么久,才再次在“红包体育”群里质问你,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知道每个人做自媒体不容易,想靠着才华变现,更加不容易,当时你肯道歉,说你会改,那么我也就得过且过了。
问题的关键在于,你改了吗?如果你改了,你就不会不经过
@式微同意,转载她的答案,而且还将她列为“第二作者”。
你的所谓声明,夹杂在你的正文内容当中,而不是正式开辟一个子栏目道歉,被诸多的信息噪声遮盖着,这就是你的诚意?
上述三张截图,是2015年6月17日早上8:43时截的。我现在还很怕诸多水军说我图片造假呢。下面两张图,是2015年3月3日晚上20:49时截的。那个时候,你的微信ID还没有“太阳表情”。
这个总不能说我作假了吧?
而你在面对我的质疑的时候,说了些什么话,你还记得吗?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截图的原因。
二次编辑加了些东西,就可以等同于你自己的原创,是吗?
事实证明我当初心一软得过且过,才是真的错误。
你说了“最初开时,格式内容混乱,但转载内容标明了作者”——我还是那句话:用了我的东西,问过我吗?
你说了“微信对于转载格式有了新要求后,我们也跟着学习,把之前来源不明的全部删除。之后再也没有出现不合规的转载“——来源不明?请看看截图,你自己说过的话,怎么就这么快忘了呢?”是从虎扑、知乎、直播吧很多来源的文章“,这还算是来源不明?
你说了“暴力行为冠以道德名义,缺又恰恰选择了一个认真做事的自媒体下手,无论是出于要稿费,还是炒作涨粉,都不会实现的”——暴力冠以道德的名义?我质问你,就是暴力,你不告而拿,拿了我的答案,也拿了知乎上别人的答案,这种偷窃行为,就是道德的?
另外,请弄清楚,到底谁在炒作?我只是把原文作者式微老师带到了“体育红包”群,让她自己和你说清楚,这就是炒作?式微维护自己正当权益没有成功,自己写了篇专栏,以正视听,这叫炒作?
你说了“另外。。。您在背后诽谤我的许多聊天截图我已经给了律师。我们没做亏心事,我们礼貌但不软弱,真的,用法律途径解决,只对我们单方面有利啊。但您若真的要这样苦苦相逼,请也不吝给我一个您的地址,给您去一封律师函”。
我在背后诽谤你?请把截图放出来,让知乎用户都看看,我到底怎么诽谤你了。
你没做亏心事?没做亏心事我会质问你为什么不经过我允许转载了我的内容?
说我苦苦相逼?到底谁逼谁?“咕咚-李旸”是我在“红包体育”群里的ID,那是因为之前说过要标清楚所在的企业、媒体和姓名,所以我这样写。
我再说一次:质问你,是因为你在知乎未经我许可,擅自转载和引用了我的内容;我质问你,是因为你在知乎未经式微老师的许可,擅自转载和引用了式微老师的内容。
知乎上的回答问题,是我业余时间所为,工作忙的时候我只能下班回答问题,晚上写公众号内容,或者把知乎的答案放到我自己的公众号上去。关于足球篮球的内容,和咕咚网没有一点关系,全部是我自己的业余创作。
而你,直接找到了咕咚创始人、CEO申波先生,也就是我的最高领导,去质问我的行为是代表咕咚,还是代表个人。
我在知乎的ID和个人说明写得清清楚楚,没有和咕咚有任何的关联。你没有经过我个人的允许,转载引用我在知乎的内容,被我质疑你转载了别人的内容,居然好意思说是“法律层面的诽谤”?居然还去和我供职的企业对质?
到底是谁苦苦相逼?
所谓认真做事的自媒体,是把知乎用户的文字答案,变成自己的声音和话语,放到视频当中去,是吗?
所谓认真做事的自媒体,是未经他人许可,擅自转载、引用他人在知乎的原创答案,是吗?
最后我很想问一句:你既然深知自媒体人的成长有多么不易,为什么你还要去做“未经许可,擅自转载和引用其他自媒体人的内容”这样的事情?
最后,是我放出的所有截图的具体信息。
我在这里声明:我是知乎用户李暘,在知乎的每一个答案,在知乎的每一篇专栏文章,不敢保证完美无缺,逻辑严密,没有错别字,但全部是我自己的原创内容,任何人未经我许可,转载、引用、抄袭我的答案,即为侵权行为。
这次舆论的重点在于警察到底是多久赶到的。
没拜码头,收保护费,打砸门面这种原因我们都知道,也不怕;
但是公权力私用或者黑白勾结这种事,就会让人非常害怕;
如果西安公权力真的黑白勾结,还睁眼说瞎话,那就需要处理整顿了。
我朝的治安也不是一直这么好的,人民也不是软弱无比的,60年代西安打的也很凶的。难不成西安各公司以后都要雇佣保安公司保护经营?
这次出警距离1公里,走路10分钟都到了,所以就坐等这次真实的出警时间是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