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高中的时候学习这首诗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触,从这点上来说,这是一首比较容易被忽略的一首诗。直到我有一天再次读到了“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咦的一声才被惊讶到了,那个时候大概已经是上了大学了。
我还没有读过和研究其他人的评价时,这首诗在我心中的地位已经无限上升了。
成为我心中,“一诗二文”的最高境界的水平。(春江花月夜,滕王阁序,报任安书)
为什么说春江花月夜的水平很高,能孤篇压全唐,我觉得不仅仅是压全唐不全唐的事了,讲的难听点,而是吊打整个中国史上诗人的事了。
有人会觉得这个评价实在过高的匪夷所思,但是我们先来分析一下所看过的所谓名篇佳句。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等等等等
我想你能想象的这些名篇诗句无非是通过描绘情景或心中所感,想要引出读者内心的共鸣。
我想这就是诗歌所有共同体的特征,又或许说只有能达到这个水平的诗歌才是合格并优秀的。
但是春江花月夜,它已经不是引起你的共鸣了,因为恐怕大家还没能达到那个共鸣的高度。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这写的是什么,这写的是整个人类史与自然现象的对比。
我不敢相信那个年代的哪个诗人能从一个人类史的高度去对比自然来思考永恒的话题。
大部分的普通人,能把自己这一生过好就了不起了。
有能力的大牛们,能照顾一下子孙后代就了不得了。
一个国家最有权势的帝王世家,也无非就是保证一个朝代的安稳幸福,最高权势者皇帝他相对而言是最有眼界的人了,比什么诗人一流高的不知道哪里去,但是皇帝他连自己这个时代的事情还不一定明白,更何况是之后,甚至是人类历史怎么样,根本就不是那个时代的人所能考虑的范畴。
但是张若虚他做到了。又或者说,他竟然就做到了。
人类史文明浩浩荡荡,星光璀璨,从人类发展史来说历时数万年,造就了那时多么灿烂,多么磅礴的人类历史文化。
但是我等数万年历史的辉煌,甚至说,再考虑到以后未来人类继续辉煌下去的那段时光,这些时光就算全部加上去,能比得过这日月星辰的长久亘古吗?
也许张若虚他自己也是懵懵懂懂地写下这样的诗句,但毫无疑问的是,这样的境界水平,已经不是一介诗人所能达到的境界了。思考人类与宇宙永恒之话题,已然是脱离了诗歌,到了哲学层面上的高度了。
而且我毫无疑问的相信,张若虚他并不是碰巧恰好写下这样的诗句的。
他不是福灵心至,突然灵光一现,写下这样的诗句的,从春江花月夜全篇构造来看,我们可以明显地看出来,这些东西恐怕是他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才最终得出的人生哲理。
为什么呢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 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前部分诗句写景,实际上的效果是用来引出后面的内容。
春江潮水翻涌,明月好像就是被这样的潮水带上了天,天底下哪里没有月光照耀不到的地方呢。
江水弯折,月光照耀在林子里像是一片云雾霾霾。
导致我眼前的景色已然是若隐若现,看不清楚了。而这时候,最亮眼最看得清楚的就是月亮。
所以我抬头看月亮,这时候我突然想到的是,我今天站在这里看月亮,那么今天过后,我走了,但是月亮还在。很自然的就会思考,当年第一个站在这里看月亮的人会是谁呢,思考到这里的时候,境界就已经开始上升了,因为他之后思考的问题,就是从江畔这个单一意境上升到,月亮第一个照耀的人是谁了。江月其实就是月亮,月亮其实就是江月。江月第一个照耀的人他并不一定是第一个站在江畔看月的人,所以想到这一点,必须将思绪先拉回整个人类史的开端,从这里开始的第一个疑问,也就是第一个诞生的人类是谁。
此后发出感慨,从人类历史开端到人类历史之结尾,恐怕人类都灭绝了,这江,这月,这水还依然存在,亘古流转吧。
所以引出诗人最后的一个疑问“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我不知道人类历史的最后一个人到底是谁,是由谁来终结整个人类历史,我只知道我今天站在这里看月亮,月亮照耀着我,我看着江水滚滚逝去,这其中的怅然之情,又有几人能够明白。
这意境,这思考的人生境界,在我看来,已经是吊打了所谓的诗人群体了。
全唐诗第一?
我个人认为是全诗歌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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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7日补充修改
我看了底下评论还有不少人在说其他诗怎么样,和春江花月夜做对比。
我想你们是看错了点。
我讲的完全不是这种意义上的问题。
这已经不是关于“诗”怎么样的问题了。
不管一个诗人多么的优秀,他写出的诗有多么的优秀,他也始终脱离不了“诗人”和“诗”这么一个定义和限制。
诗是诗人水平的个人秀,但只要是诗,不管它写的多么优秀本身就已经被“诗”这个题材和“诗人”个人情况所限制住了。
我想说的是,自从张若虚把“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写下来的时候,他笔下的这个“人生”,已经不是一个人的人生,也不是古人那一代的人生的,往者的人生,未来人的人生,而是这些人的人生的所有集合体。
可以说,这个人生,它代表的是“整个人类”群体。
他的人生代代无穷已,这个代代的厚重使得他这首诗的这部分环节,已经使他脱离了诗人的身份了。这时候站在他背后的是整个“人类”群像被意象化后提升的“人类精神”,或者说是一种属于“人类的绝对精神”,这个精神体由人类整体合成,整个人类概念,泛指整个人类史,即包括了已经出现的人类和还未出现的人类。
而他在这一刻是融入到了这一个“人类的绝对精神”里,他是作为人类绝对精神的一部分,向宇宙意识的发问。
即,人生代代和江月年年,我们来比上一比,是不是人类精神的永久就是不如这些物质所代表的宇宙层面意识上所代表的永恒。
因为只要“人类”消亡了,人类精神就不复存在。
而只要江月这些宇宙物质里任意存在一个,宇宙精神就依旧能够存在。
这场战斗不是诗人之间的战斗,诗人是没法参加这样的战斗的。
这是一种高层次意志精神上的战斗。
诗人是可以和诗人比的。诗是可以和诗比的。
但是诗人和诗是没法和意识,意志相比的,这完全是两个层次上的东西。
只有精神和精神,意识和意识本身能够相比的。
而要够上宇宙整体那个层次的,也只就人类整体这个意像能勉为其难为之一战。
然而张若虚最后也说的很明白了,“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说明的什么,说明的张若虚他自己也认为,人类是终有尽头的,终有一天人类完全消失,江月也不知道该等待什么样的人了,也就是说人类最后的一个人也已经逝去了,长江还依旧滚滚流逝。
就把这个战斗划下了尾声。
所以我说的是,这一块它涉及的不是一首诗怎么样的事情。
而是一种懵懂的人类意志对宇宙永恒所发起的一场挑战。
它的主题是:人类是否也能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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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8日补充修改
首先感谢还有不少人愿意为这个回答而点赞,甚至感谢的,我也非常感谢你们。
也许是因为这个答案里的一些话触动到你们,或者是有些你们所没有想到的东西。
但是赞不赞对我都无所谓,我也不会因此拿钱认识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但是对于本身出自这样的友善举动,我表示很感谢。
所以还是想再把话说的清楚一些。
有些人可能会想问的是,你这是不是属于过度解读,夸大其词亦或者是虚空创作。
抱有这个问题的朋友,可以问自己一个问题。
那就是这个“人生代代”的代代,到底指的是什么,指的哪一代。
我认为这个问题是有一个确切的答案的。
因为“过去,现在,未来”,单纯的任意一个时代,它的厚重感都无法够的上“江月的年年”,因为江月存在的实在是太久远了。要想和江月的“年年”比,这个代代必然是不仅得包括过去的人类,还必须包括上未来的人类,整个人类的所有才能和江月年年写在一个句子里,不然这个句子就很不协调。
那么,既然我们得出了这个代代包括过去的人类,也包括未来的人类,那么很自然的就能得出一个结论,这个代代就是整个人类。整个人类是一个虚化的精神实像,我们把他物质化提炼出来,就是所谓的人类史。人类史就是人类从“虚化的整体”概念而实像化后的产物。
但是另一个问题是,张若虚真的抱有这样的思想才写下这个“人生代代”的吗。
真的不是我在这里过度的去分析他吗。
这个问题,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又不是张若虚,我怎么可能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因此,假设张若虚他就是随口一说,瞎猫碰上死耗子,撞上了这种幽远的意境,虽然我感觉从诗句的上下分析上认为这种可能性很小,因为那六句诗是相辅相成的,是一个整体。但是也不能排除他不是碰巧的。
确然,但是如果你抱着这样的想法去想他,那么这首诗也就没有什么可值得分析的了。我的答案对你来说毫无意义和价值,也就不用浪费时间了赶紧出去吧。
但是如果,他确实抱有那么即使是一点点这样的思想,那么最后必然就会归结到我这样的分析上,因为如果不如此,就无法解释为什么张若虚要写“人生代代”,“江月年年”,他写个跟李白“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类似的不行吗。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写出了什么,我感觉没有什么。
也许任何一个人在外漂泊久了,看见个月亮都能发个类似的感慨,这样的感慨任何人都发得出这不稀奇。
但是人生代代,江月年年是什么人写的出来的吗。我感觉很难,因为你要能感受的出代代,而不只是某一代的事情,这需要一定层次的高瞻远瞩,跳出原本的框架。
这种区别有点像在地上看山,和在天空看山的别异。
此外,我还想说的一点是,文学与文学理论,到底是谁先谁后的关系。
我感觉这个问题也是没有异议的,是先有文学,再经过分析文学才得到的文学理论。
因此作者不明白文学理论正常吗,我感觉非常的正常。
因为文学理论完全是后来人根据已经写出来的文学作品而进行的归纳总结,而作者本人并不需要去知道这些理论他们就已经能够创作了。
这说明了作者们虽然并不知道自己用了什么样的文学手法去创作,但是他们却已经在使用了。
我感觉这个拿来说明张若虚的例子非常的好。
张若虚他本人可能确实并没有抱着要去觉醒真正的人类意识的想法,但是他所做的,他所写的却达到了让人类意志觉醒的效果。
这就是我个人对此作出的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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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9日补充修改
这个问题有那么火吗感觉天天都有人做评论。
鉴于底下有人问起境界的事,我想可能太过强调了这方面,当然很大的原因在于讲清楚这个本身也很不容易。
所以想从诗体本身来讲讲春江花月夜,我觉得这是一个很有意思很神奇的诗。
我认为通读过这首诗后,你能很轻而易举地在脑海里构建出张若虚当时的那一幅景象。
因为这首诗写的相当明白,而且你还能发现这是具有上下起伏,高潮结尾的曲线形的景象。
从前面的写景开始,其实还都算很正常。直到中途突然其来的一番人生感慨,让我大吃一惊。
我为什么会大吃一惊他这个感慨,是因为人生感慨,特别又是这种感慨什么永恒自然人类生命的话题,跟诗歌这种题材是很不相符的,因为这些话题显得太过厚重,诗歌它很难承载。
因此多数诗句在涉及到这方面的时候,通常以两句作结。也就是写个两句抒发感叹一下就过去了,之所以不能写长一方面是与诗歌题材不符,另一个方面容易做作,强行感慨容易失去诗歌原有的意蕴,落入下乘。
《春江花月夜》它奇就奇在,和诗歌文风不符,又很容易陷入做作和人生感慨,他竟然就慨了,人家两句,他一慨就能六句,更难得的是他这六句相辅相成,浑然一体,读者还很难对他挑刺。自然圆润又不乏深度思考,既不显得做作矫情,又大大提升整体思路的规格,不得不说,这个工夫水平相当的高,相当深。
你让任何一位顶尖大诗人,连写六句感慨,能写的如此自然圆润又不落入下风的,恐怕都没有了。
就是因为《春江花月夜》它的此时此景,天时地利人和造就了这么整整六句流传千古的话语。
我更相信张若虚那一刻也许被什么神灵入体了,陷入入灵状态。这一方面也能说明他当时的精神已经极度的活跃亢奋了,才能将当时几乎所有的思绪都将其变成话语记录下来,这一点很难很难。因为诗歌是一个整体,有它自身的规律和限制,有格调音韵的要求,要将自己所思所想顺利地做成诗句,融入诗歌这样一个题材内,这个工夫非常非常的深。
所以这六句在《春江花月夜》里是一个传奇。
这个传奇恐怕很难再次造就,六句感慨的神话。
张若虚在感慨完后,状态就逐渐回落了,此后一番写景虽有情趣,但已经没有给人之前感慨的那么出人意料的惊奇了。
但正是因为这样的一种起伏落差的对比,让人觉得将读诗似读成了小说一般,有开头,有高潮,有结尾。
你完全可以根据这首诗在脑海里描绘出一幅诗人站在江畔看月的情景,江流宛转月照花林,完全通过他的诗句可以幻想构建出当时的景物变动,在感慨完人生之后,将目光投向了遥远的不知名某处,感慨了下我认为此诗的第二个经典语句“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这句话跟苏轼水调歌头里的名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几乎就是同样一种意义的两种版本的改写,一种是诗,一种是词。还有类似“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等等动态的景物描写。正因为春江花月夜带来的是一幅动态的景色观感,因此这首诗给我带来的感受是别具一格的。
我也不说他在诗中的遣词用句是个什么水准了,看看名人大家分析就够了。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等也都是很令人回味的诗句。
总体而言,我想说从这首诗的整体实力出发讲,包括其中内在的人生思绪,动态观感的景色效果,高低起伏的情感波动,和诗歌的构建还有遣词酌句的顶尖水平,综合地判断
《春江花月夜》,仅此一首,尽管有些武断,说它是第一,孤高群芳,又有何妨。
“孤篇盖全唐”是古人对《春江花月夜》的评价,清末学者王闿运评价其“孤篇横绝,竟为大家”,近代著名学者闻一多先生对《春江花月夜》也推崇有加,在《宫体诗的自赎》一文中称其为“诗中的诗,顶峰上的顶峰”。他对这首诗的推崇主要在于诗中“敻绝的宇宙意识”。原文如下:
“我认为用得着一点诠明的倒是下面这几句: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更敻绝的宇宙意识!一个更深沉,更寥廓更宁静的境界!在神奇的永恒前面,作者只有错愕,没有憧憬,没有悲伤。从前卢照邻指点出“昔时金阶白玉堂,即今惟见青松在”时,或另一个初唐诗人——寒山子更尖酸地吟着“未必长如此,芙蓉不耐寒”时,那都是站在本体旁边凌视现实。那态度我以为太冷酷,太傲慢,或者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带点狐假虎威的神气。在相反的方向,刘希夷又一味凝视着“以有涯随无涯”的徒劳,而徒劳地为它哀毁着,那又未免太萎靡,太怯懦了。只张若虚这态度不亢不卑,冲融和易才是最纯正的,“有限”与“无限”,“有情”与“无情”——诗人与“永恒”猝然相遇,一见如故,于是谈开了——“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对每一问题,他得到的仿佛是一个更神秘的更渊默的微笑,他更迷惘了,然而也满足了。于是他又把自己的秘密倾吐给那缄默的对方: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因为他想到她了,那“妆镜台”边的“离人”。他分明听见她的叹喟: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他说自己很懊悔,这飘荡的生涯究竟到几时为止!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
他在怅惘中,忽然记起飘荡的许不只他一人,对此清景,大概旁人,也只得徒唤奈何罢?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这里一番神秘而又亲切的,如梦境的晤谈,有的是强烈的宇宙意识,被宇宙意识升华过的纯洁的爱情,又由爱情辐射出来的同情心,这是诗中的诗,顶峰上的顶峰。从这边回头一望,连刘希夷都是过程了,不用说卢照邻和他的配角骆宾王,更是过程的过程。至于那一百年间梁、陈、隋、唐四代宫廷所遗下了那分最黑暗的罪孽,有了《春江花月夜》这样一首宫体诗,不也就洗净了吗?向前替宫体诗赎清了百年的罪,因此,向后也就和另一个顶峰陈子昂分工合作,清除了盛唐的路,——张若虚的功绩是无从估计的。”
将近四十年之后,李泽厚先生对上述闻先生对此诗的评价,进一步作出了解释。他不同意闻先生说作者“没有憧憬,没有悲伤”的说法,而认为“其实,这首诗是有憧憬和悲伤的,但它是一种少年时代的憧憬和悲伤,……所以,尽管悲伤,仍然轻快,虽然叹息,总是轻盈。”“永恒的江山,无限的风月给这些诗人们的,是一种少年式的人生哲理和夹着悲伤、怅惘的激励和欢愉。闻一多形容为“‘神秘’、‘迷惘’、‘宇宙意识’等等,其实就是这种审美心理和艺术意境。”李先生的著作如何科学评价是一回事,不过,在对《 春江花月夜》 理解这一点上,李先生的说法,比起闻先生来,显然又跨进了一步。(此段文字引自程千帆先生《张若虚_春江花月夜_的被理解和被误解》这篇文章对于了解《春江花月夜》在古代诗坛地位的起伏很有帮助,不过学术性比较强,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网上找下。)
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 往前走 莫回呀头
通天的大路 九千九百 九千九百九呀
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呀 往前走 莫回呀头
通天的大路 九千九百 九千九百九呀
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呀 往前走 莫回呀头
从此后 你 搭起那红绣楼呀
抛洒着红绣球呀 正打中我的头呀
与你喝一壶呀 红红的高梁酒呀
红红的高梁酒呀嘿 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呀
往前走 莫回呀头 通天的大路 九千九百
九千九百九呀 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呀
往前走 莫回呀头 从此后
你 搭起那红绣楼呀 抛洒着红绣球呀
正打中我的头呀 与你喝一壶呀
红红的高梁酒呀 红红的高梁酒呀嘿
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呀 往前走 莫回呀头
这次舆论的重点在于警察到底是多久赶到的。
没拜码头,收保护费,打砸门面这种原因我们都知道,也不怕;
但是公权力私用或者黑白勾结这种事,就会让人非常害怕;
如果西安公权力真的黑白勾结,还睁眼说瞎话,那就需要处理整顿了。
我朝的治安也不是一直这么好的,人民也不是软弱无比的,60年代西安打的也很凶的。难不成西安各公司以后都要雇佣保安公司保护经营?
这次出警距离1公里,走路10分钟都到了,所以就坐等这次真实的出警时间是多少了。
宋太祖、明太祖、唐太宗这三位都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流的英主,不存在不能相提并论的问题。同样的,汉高隋文光武康熙也可以与这三位还有秦皇汉武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