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攻壳机动队TV1里面的小说是《麦田里的守望者》,如果单纯从小说层面去理解TV对小说的引用,可能很难讲笑面男和小说塑造的情绪对应起来。在我看起来,麦田守望者实际上塑造了一种即将消失的童年和毫无意义的愤怒。
在这两种情绪中,主人公都要面对一个无法改变的社会。这个社会构建的如此稳健以至于这个社会的参与者会自觉的维护社会系统。在维持社会系统的有效运转上,打击犯罪和维护犯罪本没有本质的区别,他们让社会持续有效的运转下去了。
那么在这样一个事实上充满了各种矛盾共存,理念冲突的社会中,个体任何试图改变都面对非常大的阻力。在一个日益富裕的社会中,每个人都被设定的消费目标,而这种消费对应了更好的享受。反对社会就是反对舒适的生活,接受社会就意味着接受各种冲突,甚至接受确定的、条件反射式的生活。
所以,任何一个接纳了社会生活的成年人都能发现社会生活荒谬的一面,而这种荒谬性甚至成为了每个社会生活特定的一部分,在生活中放大这种荒谬性成为了这种社会生活中优秀、积极分子的明显特征。从而,系统的荒谬性成为了一种系统的标示。
任何人都是社会的人,除了儿童。所以儿童有理由,有资格拒绝荒谬,但是他们必须去实践这种荒谬来证明荒谬是存在的。那么他们只能去无理由、无意义的愤怒,知道认同了社会生活。
无论是“远古支配者”或者任何一种迷因的流行,都是这种荒谬的组织性在网络人群中一次实践生活的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