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妈,庸医的最高境界。
我爸,南大生物系毕业,正高,研究方向是香烟烟气致癌性,然后每天一包烟。
我妈,上医大公共卫生系毕业,副高,研究方向是各类食品添加剂。目前三高,关键还不肯吃药,看着那高高的血糖,我担心的要死。对了,满满一箱的零食,高油高糖的那种。
家庭2个洁癖我从小生活在无菌中,结果抵抗力很差,经常感冒发烧或者拉肚子,2个教授会说看医生吃药没用,叫我多睡觉多喝热水,拉肚子拉干净饿2天就好了。
感觉学医的的确是挺无情的,看生死很淡薄,小时候有点伤心。
技术上:光刻机的制造和使用工艺。
金融上:打破美元的霸权。
军事上:台湾问题。
别的问题(房产绑架经济、老龄化、东西部平衡等)都是发展中的问题,都是可能通过发展来解决的。
上面列的3个问题是当前面临的核心问题。
今天早上看了胡锡进的文章《上海的民怨和抗疫大局,该如何尊重》
里面罗列了民怨的一些内容,其中第一条就是:
一些非新冠病人因为等待核酸结果未能得到及时救治而死亡,有人做了统计,互联网上有记录的类似次生死亡病例已经超过10人(未得到官方证实)。
不管是西安疫情、长春疫情、都出现过因为防疫,导致有人去世的消息,这些都是可以吸取的经验教训,每一次都是在丧失着zf的公信力。
上海从开始封城,到现在已经过去整整半个月了,我们看到的还是每日直线上升的数字;
看到的是上海人民时不时爆出一段录音,一个视频;看到的是每天马不停蹄的辟谣工作;
民众叫苦连天的声音,可惜上层就好像看不到似的,每次都是避重就轻的回复着出现的问题:
……
12日下午钱文雄去世,先辟谣钱文雄夫人没有去世,后对家属进行慰问;
13日晚上一个老人与基层人员沟通的录音,基层人员也是积极努力去上报,可是一直得不到处理;
我们看到的是最底层的他们像无头苍蝇、无力得拯救着sh。
之前还看到过一个答主的回答:
你就是想破头也想不出上海中高/ceng每天到底在干啥。
今天这条新闻是上海疫情以来为数不多的,让人看到希望的发布会,希望能够尽快落实,出具细则规定。
这是我在上海的朋友给周三聊天时给我发的:
愿上海zf多关心一下上海人民。
说实话,那个原版读起来有点逃离德黑兰的感觉,他应该也是这样想的,还特意强调帮助了一个被困在机场的女性,又 托了不少关系,最后终于回到美国,他下飞机的时候肯定都差点要亲吻美国土地了。 其实这个时候本来就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他做的van.里面肯定带了不止他一个人,就像苏州那个女生,享受特权也不止她一个,但是享受了,还这么张扬的很少,只能说他们心里面的优越感总是让他们不表达就浑身难受。
和平年代,要成事最好的策略是无底线的投机。
大家都在排队,什么策略可以最快?插队。大不了被骂一顿,又回去排队。我今天在游乐场遇到一个女的很厉害,插队以后不仅一口咬定自己没插,而且大哭大闹说我一个男人欺负她女人,搞得围观的有女性为她撑腰了。因为已经排队一个多小时本来很烦躁,我一直拒绝让步,但最后也没办法。
战争年代我直接一把枪指她头上让她滚。和平年代对这种的人没办法。无底线的投机是个体最优策略。
排队的时候无聊刷手机,看了几个最近落马官员的经历。无非是卖官鬻爵,权钱交易,利益输送那一套。所以也可以看出来,怎么能快速升官?各位读者冰雪聪明,不消我说。
无底线投机的人,往往不那么喜欢谈国家大事。不过这也未必。有些人也喜欢谈国家大事中美关系,或者谈理想。这不影响他们干损人利己的事情。或者谈国家大事本身也可以作为一种投机行为。
和平年代大家不愿意喊打喊杀,所以纵容了他们。就像马路上开车左冲右突的那些人,如果碰上乱世,那谁敢乱插我就乱撞。但和平年代,大家都怕麻烦,都让着他们,让他们得到了利益最大化。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苍天是不会饶过,可我们的小命不敢跟苍天比,我们就这几十年。正直了一辈子,贫穷了一辈子。升不了官,你谈的理想有人听吗?发不了财,只有福报管什么用。袁世凯再遗臭万年,也当上了大总统甚至皇帝享尽荣华。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少不了还要被社会达尔文主义者揶揄一句,好酸。
有一说一,其实性价比最高的4K蓝光播放设备很可能是二手xbox
因为现代的这个最大速度 他压根就不是你想的那个跟二战一样的最大速度
现代的这个速度,是你在规定的出力冗余 规定的排水量下更够“不低于”他的速度。
二战那个最大速度怎么来的呢?顺风 顺水 过载 轻载 都是老生常谈的法宝了
换句话说 现在你说一艘最大航速30节的船 实战跑35 37都不是不可能
二战一艘33节的船 实战能不能跑到33你根本就说不准 有的时候能到31就不错了
——
其次说这个测速是怎么测的。
船测速,总的来说就俩方法,自测和别人给你测
其中自测用的工具发展过程主要是拖绳子,皮托管和后来的电磁感应。不过不论是那种测的都是自舰相对海水的速度,区别只是误差大小不同罢了。这一点跟飞机上皮托管是一个道理,只不过这个影响在飞机上比在船上要大得多罢了。
想要测定自舰的真实航速,在gps发展成熟之前,只能用地面的固定观测站去测定。而地面观测站又只能应对近海的情况。水深对船速的影响是不能排除的。不过虽然有这些影响,观测站对舰艇的实际速度的测定还是比皮托管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当然,还有一种别人给你测的方法是别的船在观察你的航行状态的时候报告的。不过,别的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多少节,
60年代美军的bige就是个例子,美军对外宣称企业的最大航速不低于33.几节,但实际上bige自己曾经报告过38节以上的航速。至于这个到底是自测误差还是环境偏差,就只能各位自辩了。
最后关于航速这东西,影响等我方面包括但不限于 水流,水温,水深,风,载重,主机出力,船体保养状况等等,根本不可能一言以蔽之。用现代的规范化的标准来测定“最大航速不低于多少”比什么“谁谁谁跑到过多少”高到不知到哪里去了
我感觉 @刘镇锐 的回答是很有道理,至少是在理想情况下很有道理的……
我一直觉得,如果想好好讨论决策问题,就要明确不同的决策意味着什么样的社会,然后分开谈它们的代价。而很明显,就算禁止器官交易,由于这一需求客观存在,器官买卖黑市本身也必定存在,并且规模不小。
而另一种层面上,那些需求得不到满足的人也确实会面临死亡威胁……
所以禁止器官交易的代价其实也是很大的——其实倒不如说,禁止任何资源流动的代价都是很大的。
所以我对这种东西的态度和“健康码常态化,大数据医疗”的态度基本没区别。把一些平常不被当作资源的东西划定为资源肯定会留下一大把作恶的空间,但这不是断定这种交易任何时候都不应该存在的理由……
放到一百年前,现代金融市场里种种衍生品的交易会留下的作恶空间也会大到难以想象。但做好了制度建设之后,这种存在内秉弊端的东西也同样可以被判定为利大于弊。
至于刘的回答本身,我可以从中看出来唯一的问题是,强制假设对社会规范的盲目信仰不存在可能有些强到脱离现实了……或者说,把那些“宗教化”的因素拿开之后,会带来的改变恐怕会导致一些很基础的理论分析视角不再可用(比如韦伯的理论很可能直接就废了),所以在这样的假设下讨论问题可能会很有误导性……
要想搞笑,低俗是最快速的手段。
日本的志村健在三俗的路上走了快40多年了,
现在依然还是依靠这个维持人气的。
可是,一直依靠低俗笑料
迟早会遇到玻璃天花板的。
日本有个叫 快乐亭黑的混血,是说单口相声的,
说的全部都是下三滥的笑料,不是一点,而是全部。
结果就是没人敢找他上电视,广播,或者剧场演出。
翻过来说,保持一点三俗笑料不用,纯靠幽默和擦边球的相声演员,
依然不多。
而且要一直维持这种作品的风格是极其困难的。
侯老,马老就是典范。
(马老后期说的很多小段,其实就是外国笑话,当然是自己加工过的)
反过来说
七口人这个死杠死口 的内容
说了有一百年了吧?
不用解说大家不还是听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