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灭亡的原因不是历史周期率
中国历史上的几次典型的王朝历史周期率
除了北宋/南宋是碰到外敌打不过没有办法,
大多数是因为人口增长到当时承载力极限(两汉6000万,唐代8000万+ 北宋1亿,明末近2亿,清代3亿+)又碰到连续的大天灾降低了承载人口上限(新莽/唐末/明末)或者人口极限+大瘟疫,内卷化(械斗)等导致反抗朝廷的民间宗教兴起(东汉末/太平天国)掀起了大规模的农民起义
但凡农民有活命的机会,一般不会大规模持续自发起义/追随教门,土豪起义
只有元末虽然有大天灾,但人口没有到达人口极限,但是元末起义有很浓郁的“驱逐虏寇,恢复中华”色彩。情况特殊
何况历史周期率一般是二三百年重复一次。
这是因为往往经过长期战乱,人口会大幅度减少(有时甚至会减少一半还多,比如汉末),然后再增长二三百年,又到了人口饱和的时候了。这时大规模连续天灾就会真的让很多人丧失活路,不得不反。
往往中国历史上的盛世也出现在这种人少地多的时代(典型如文景,贞观,康熙,乾隆朝因为人口爆炸就已经是饥饿的X世了)。
苏联的历史和典型的中国历史周期率并不相当
就算是中国,自近代以来的三次政权更迭都不符合典型的历史周期率
满清是被革命党推动+会党积极参与+新军起义+立宪派倒戈共同推翻的。(天地会起义及之后的太平天国是典型历史周期率,1850-1877的各地战乱导致中国人口损失1亿,从道光的4亿多减少到光绪的不足3亿,当然在自由壬嘴里,责任全是太平天国的)
北洋政府是被革命性更强的国民政府推翻的,只有16年
南京国民政府在大陆只经历了常凯申一代人,反而跑到台湾又续了40年。也不是典型周期率
当然
我们要承认苏联很多领导人都是犯过错误的,但是一战的尾声,他们把一个摇摇欲坠的国家(大家都知道1917-1921俄国的混乱)挽救过来,把它带到一个之前没达到的高度。并且成为二战的中流砥柱。
并且苏联代表了一种进步的意识形态,在妇女解放,少数民族权利等方面显然走到了欧美的前面(同期欧美人甚至还在搞人类动物园,把黑人,印第安人当做动物放在公园里展览)
而且苏联积极支援从凯末尔的土耳其,广东国民政府,到二战后的亚非拉国家民族解放人士(从中国到非洲,拉美),在战后瓦解殖民体系,解放被奴役的亚非拉人民方面贡献很大(欧美殖民者对亚非拉人民,并不比纳粹对待犹太人仁慈多少)
那些屁股坐在欧美那边的人,请先想明白你是苏联反对的欧美人上人,还是苏联支持的被欧美奴役的亚非拉人下人。
那么苏联为什么会解体?
我认为,苏联是因为意识形态而兴的,最后又是因为意识形态而亡的(东方大国是意识形态+民族主义两条腿走路,在最迷茫的时候也可以有民族主义)
首先,苏联作为一个意识形态色彩很重的国家。因为赫鲁晓夫秘密报告批倒斯大林,勋章帝上台又批倒了赫鲁晓夫。其中当然也有批评的对的方面,但更多的批判是简单粗暴的全面否定。
这就搞得下面人无所适从。
哪怕搞个《斯拉夫春秋》让党内反对派说话,也比把每个前任领导人打翻在地更好(当然东方大国的某春秋也给反对派提供了很多弹药)。直接把雅科夫列夫,戈尔巴乔夫这些理论专家和青年干部给整不会了(萨布林起义也与战后一代人的信仰破灭有关)。导致了党内思想的严重动摇(所谓我跟着总路线一起摇摆),辨经能力大大退化。
早期布党炮制了一套历史神话,把沙皇俄国时代的成就极力贬低(我觉得沙皇俄国的成就确实有。但在1918-1920的混乱中也化为乌有了),然后七八十年代各路真相党纷纷出现,不但苏联的历史神话被否定,顺带着各种半真半假的谣言冲垮了苏联的历史叙事的正确部分。连卓娅这种英雄都被人污蔑(类似于10年前的国粉泛滥,但民国是个几乎没有可取之处的时代,国粉很容易被打垮)。而戈尔巴乔夫对此听之任之。这就导致苏联舆论阵地丧失。新的舆论思潮对苏联非常不利
第三,本身苏联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就损失惨重,而美国则以逸待劳。历史上东欧的经济发展水平也长期比不了英法等国家。作为冷战中国力的弱势一方,经济总量始终不如北约。
而且苏联从二战后,一直恐惧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出现。华约集团始终要投入和北约相当甚至更多的资源,进行军事力量建设。国家资源显著倾向于重工业,加上计划经济的某些僵化因素。苏联人的生活水平确实长期不如美国,也导致苏联末期人心思变。而苏联和计划经济的高度绑定,这就导致苏联人选择拥抱资本主义的同时放弃社会主义体制(大多数人还希望保持资本主义的苏维埃联合体)。
第四,苏联内部民族矛盾,波罗的海三国和高加索的分离主义者不断活动,尤其是俄罗斯人觉得自己在民族政策中吃亏,希望能够分家单干(叶利钦的支持者们尤其如此)。当然分家后经过了休克疗法等,苏联完整的工业体系变的支离破碎,俄国人的生活水平始终不高,年轻人纷纷往欧美跑,这两年被中国超过,并将逐渐与中国拉开距离。而其他加盟国大多数沦落到普通发展中国家水平。
至于苏联控制东欧卫星国什么的。美国人在亚非拉卫星国身上做的坏事要多的多,这里就不展开了。
苏联就像是你的高中时代,它承载着你所有的青春与梦想,你会用绚丽的情思构建理想的阶梯,用火热的激情熔铸飞扬的思维,用凛冽的锋芒刺破前进的屏障。
你会偶尔想起高中时代操场上午后的阳光,想起那时候拥有的最纯粹的理想与友情,但是.....如果有人让你一直停留在高中,你一定会拿根棍子把他的脑门锤成戈尔巴乔夫的纹理。
我们怀念高中,不是因为我们想回去,而是想找回这段岁月失去的和求而不得的东西,而忽视我们得到的和已经拥有的。
我吃饱穿暖了,就开始向往起免费住房了。
我996社畜生活受够了,就开始幻想用绞索吊死资本家了。
我太平日子过久了,就开始怀念起钢铁洪流了。
霓虹国要把废水倒海里了,就想指着他们鼻子骂一句:“你们咋不像切尔诺贝利一样派几万日本人往里冲呢?天天鞠躬道歉顶个锤子用啊?!”
精苏精罗,明粉国粉,这个跟脑子没关系,跟屁股有关系。
我在弹幕里刷乌拉,在墙上贴斯大林肖像,但我仍然是个精致的小布尔乔亚,你让我穿越成一战后被剪刀差收割的贫农,乌克兰基辅城边的饥民,斯大林格勒被督战队指着后脑门的少年,在切尔诺贝利堆芯里打滚的士兵,我绝对会哭的很大声。
不过,无论如何,我们不能忘记,一个世纪以前,有一群怀着人类最无私的理想,最崇高的道德的一群人,在东欧的土地上进行了一场伟大的社会实验,
实验前,他告诉你社会主义会怎样;
实验中,他告诉你社会主义不能怎样;
实验后,他告诉你没有社会主义会怎样:
一百年前,你会说:亲爱的达瓦里氏,来和我一起建设伟大的苏维埃吧!
一百年后,你会说:工资多少钱一个月?
他对得起他的国民,却对不起几乎所有“国民”的组成部分,包括工人,农民,医生,士兵,科学家,教师……
他并非生于不义,死于耻辱。
他的生告诉你人性能有多光辉,他的死告诉你人性能有多丑陋。
我会为那个曾经的,理想中的国家,最终堕落成那个逼样而哭。
我怀念的是把加加林送进太空从摇篮里伸出手的苏联,是英雄儿女共赴国难最终把纳粹德国狠狠地按在地上锤的苏联,是那个未婚而孕的女工都有时间在下工以后去夜校读书,周末去俱乐部打靶的苏联,是莫斯科大学圣彼得堡大学的苏联。
是那个曾经承载着人类平等的希望与理想的国家。
谁怀念苏联是怀念珍宝岛乌克兰集体农庄匈牙利事件的红沙俄的?
事实上,与其说这是怀念,更像是一种哀悼,哀悼这个国家的堕落。
浩浩之苍茫大地,辽辽如翰廓海域。感白杨之于沃土,叹雄鹰之于霜天。
遥想北国,夫沙皇执仗,掘帝制之坟墓;工农举旗,斩剥削之根源。旌旗蔽空,创人类新之纪元;镰锤并立,造万世美之开端。苏俄刚立,震撼大地,鲲鹏直飞,惊怕列强。于是勾而结白匪,妄扼新生于摇篮。借人民之伟力,予狼狈之痛击。隔三年,暴乱息,腾而起,苏联兴,正此时,导师逝。呜呼!哀领袖崩而业未半,恨天不明而妒英才。天苍然而泣雪,巨擘之殒矣;地愀然而凝霜,杰灵之逝也。呕血建国,沥干脑中之智;鞠躬为民,劳尽心中之谋。
先师既去,来者接旗。扶联盟于策上,领红旗于世界。使苏维埃雄 于天地,其功昭也;隳社会之民主法制,其过是也。当是之时,纳粹腐毒,欧亚横行;英法伪帝,避战自保;希魔之心,日益骄固。反人类而开杀戮,背信义而攻苏 联。侵万亩之地,残百姓生灵。然工农红军,威武之师也。愈挫愈勇,愈勇愈斗。怀义愤之情,奏怒吼之声。祓魔怪,复国土,匡天良。
虽溃敌于不复,其牺牲亦可谓巨哉。焦土千里,陈尸南亩,断垣残壁,弹痕尤存。闻历鬼之森森嚎,睹冤魂之惨惨泣。翻干土,灌农田,扫废墟,兴土木。鸡犬之声得闻于阡陌之间,火星飞溅能筑于厂矿之中。
元气复,铁人薨,红旗遍,阵营成。外抗美帝之霸权,内结兄弟之情谊。其势亦好,其行亦可。肉食者不察国情,虽有更章之志,却无改弦之能,批前古,夸浮空。兄弟斗于萧墙之内,阵崩营解;劲敌欺于国门之外,耀武扬威。改制之事终止于贬谪之途,可惜可叹!
将军上任,紫电惊雷丰于武库。飞星流弹,密于仓庾之米粟;铁甲堡垒,壮于山峦之雄厚;鹰击长空,雄于枭禽之猛捷;鲸破翰海,多于汪洋之鱼数。威武之风, 横扫破胆之鬼魅;望风披靡,俯首刚猛之联盟。民生之不善而失民心,民主之不备则生腐败。拓土辟疆,劳民众矣;欺小霸强,穷兵黩武。虽面胜,其内衰;虽表 强,其里弱。联盟之威,旦夕之间矣。
乱臣贼子,君子面而小人心;叛徒佞奴,伪大公而饱私欲。其罪之极,天地神人之所共愤;其恶之大,罄竹尽青而难书。一旨改革而七庙隳,十五州同列而散尽。 呜呼哀哉,呜呼哀哉!其恨那可论!其愤那可消!虽弑之以万剐之刑,饮尽寇血,啖尽贼肉亦难抒心中之悲愤!惟有叹焉,惟有泣焉!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不仅是骨感的,还是冰冷的。
人可以犯糊涂,还可以浪子回头,但对于国家来说还没有试错的机会。
从人类角度说,我希望苏联真能秉持解放全人类的理想和美国抗衡。
从中国人角度说,我希望它半死不活,一方面吸引北约,美国注意力,一方面不会彻底垮掉。
“你爷爷一失误,我爷爷就要饭”,苏联是一场社会实验,下次请不要用人类做实验了。
人世间没有任何理想值得以人类的苦难与沉沦作为代价。
苏联的GDP很好看,排名很好看,各项指标都很好看。然而,当看到忍饥挨饿的百,这些数字显得如此苍白。一个国家的强大,不应只有GDP和奥运金牌,复杂的数理模型中,更应包含百姓的权利与尊严、社会的公平与正义。我们共同努力。
如果说左翼追求的是“地上天国”,那么右翼渴望的就是“天上地国”。
有的朋友把苏联称作一场“社会实验”,那么罗斯福新政算不算社会实验?里根改革算不算社会实验?次贷危机是不是社会实验?往近了说,西方群体免疫死去那么多人是不是社会实验?作为一个普通的个体,世界的一点波动掀起的风暴都会把人卷入其中,可以说每个人无力地都处在社会实验中。
所以这些认为苏联是社会实验的朋友是不是应该说“苏联是一场糟糕的实验,我们更愿意做一个美妙社会实验中的小白鼠”。
苏联确实很烂,民族监狱,沙文帝国,特务国家,腐化的官僚掌权,高贵的理想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但是难道这个成为过世界两极之一的大国带来的全是垃圾?
苏联成立带来的民族解放运动,对帝国主义的打击,多个国家从殖民地变成独立国家,后发国家崛起……这些就不是需要正视的?既然苏联走了一条新路,那么无论这条路是希望还是教训,都是应该抱有些敬意的,这条路是灾难与希望并存的,会给左右两方都带来思考。
有些朋友对苏联深恶痛绝,对rev深恶痛绝,也不是不能让人理解。可苏联和rev既不是由于赞美诞生的,也不是由唾骂解体消失的,如果要防止下一个“糟糕”的社会实验诞生,恐怕不是说靠骂就能行的通的。
恩格斯在他的《德国的革命与反革命》中写道:
" 把革命的发生归咎于少数煽动者的恶意那种迷信的时代,是早已过去了。现在每个人都知道,任何地方发生革命动荡,其背后必然有某种社会要求,而腐朽的制度阻碍这种要求得到满足。这种要求也许还未被人强烈地、普遍地感觉到,因此还不能保证立即获得成功;但是,任何人企图用暴力来压制这种要求,那只能使它越来越强烈,直到它把自己的枷锁打碎。"
所以说rev以及新政权的建立,不是由于少数人的主观意志而决定的,背后存在着客观的原因。
自发的二月革命让沙皇政权垮台,列宁四月回到俄国,提出《四月提纲》要求斗争后也遭到布党不少人抵制,二月时布党不过2000人,七月末也不过到达了3.2万人,十月就带领着布党夺取了政权,女装的克伦斯基律师仓皇出逃。这绝不是仅仅因为临时政府的软弱。
如果抛开事实简单地去控诉苏联的余粮征集,新经济政策的废除,大清洗……那么除了得出独裁者的品质恶劣以外,什么问题都解释不清楚。
rev发生后会更好还是更糟,人们不是预言家,没有人能清楚,但如果人们生活在糟糕的状态中,谁又会去管这些呢?是做安安饿殍还是拼死一搏,多数人的选择是可以预见的。
如果人们一直在流血,那么选择不过是流血更直观的rev又有什么奇怪呢?当矛盾增大,旧秩序无法维持的时候,打碎旧秩序将成为必然,这不是凭几句赞美或几句骂能改变的。
很多人在否定苏联与rev后,要么滑向社达,幻想人们不要反抗;要么滑向改良万能,认为一台机器只要加入改良的润滑剂,就可以不灭地使用下去。这些“天上地国”的幻想,又比“地上天国”现实多少呢?
否定rev与斗争也不会消灭它们,对于那些坚信“社会实验”结束了,rev可以告别了的朋友,我只能代他们祝愿世界毁灭,“天上地国”万岁了。
帖上去年本人的一个回答:
当悼念苏联的人比过圣诞节的人多时,
当唱国际歌的人比唱所谓流行歌曲的人多时,
当信马列的人比信耶稣的人多时,
当去巴黎的人都前往悼念巴黎公社而不是涌入奢侈品店时,
那离实现英特纳雄耐尔也就不远了。
补:
那些搞个人崇拜和jj斗争的人不要点赞了,按你们说我是个小粉红。
对不起,兔子是社会主义的希望,而发展兔子就必须要发展经济,发展科技和生产力,邓公的路线没有问题,至于差距国家正在努力拉小(网上的人和资本家的贫富差距大还是农民和资本家贫富差距大应该都知道)
退一步,进两步
发展为的是人民,凡一切对人民有益的都是正确的
还有一句话:民族复兴是手段,不是目的
多用唯物辩证法看待问题,不要一味怀念过去,不要一味追捧或否定
马恩列毛邓,包括阿连德,卡斯特罗我都是支持的。
历史是在发展的,一切政策都要适应时代与国情
最后:
抛开幻想,准备斗争。——一位信仰马列主义的爱国者
那些极左分子我都删掉了,送你们以下几个回答:
关于所谓苏联不该拿别人做实验的,建地上天国。
你以为的做实验:岁月静好,鸟语花香,一群疯子非要强迫别人当地上天国。
实际的做实验:工业革命召唤过去人们想都不敢想的生产力,人类征服自然,丈量世界,但与此同时,工厂里的工人每天工作十八个小时,最大愿望是落实十六小时工作制,和车轮一样高的儿童眼中带着恐惧的一批批走进工厂再一批批抬出去,伦敦工人的寿命竟然还没有印度这个殖民地的农业社会的人的寿命长,一批又一批儿子、兄长、弟弟、丈夫填入好像永远填不满的战壕,品尝着泥水、炮火、铁丝网、尸体、老鼠、毒气,去屠杀他们从未见过的人。回到最初的问题,他们是想创造地上天国吗?他们只是不想活在地狱里。
再看看你今天的世界,无论国际无产阶级运动和苏联犯过多少错误,他们都永远的改变了这个世界,而有些人却把这一切当作理所应,觉得他们真是煞有介事没事找事,没有他们,老爷心善也早晚会赏下来,但没关系,苏联解体后美国一路降低的工资增长率会告诉你老爷的心到底有多善。
我还以为今年是1918年……
毛泽东主席的这段话说得好:
一九四九年的七月一日这一个日子表示,中国共产党已经走过二十八年了。像一个人一样,有他的幼年、青年、壮年和老年。中国共产党已经不是小孩子,也不是十几岁的年青小伙子,而是一个大人了。人到老年就要死亡,党也是这样。阶级消灭了,作为阶级斗争的工具的一切东西,政党和国家机器,将因其丧失作用,没有需要,逐步地衰亡下去,完结自己的历史使命,而走到更高级的人类社会。
我们和资产阶级政党相反。他们怕说阶级的消灭,国家权力的消灭和党的消灭。我们则公开声明,恰是为着促使这些东西的消灭而创设条件,而努力奋斗。共产党的领导和人民专政的国家权力,就是这样的条件。不承认这一条真理,就不是共产主义者。没有读过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刚才进党的青年同志们,也许还不懂得这一条真理。他们必须懂得这一条真理,才有正确的宇宙观。他们必须懂得,消灭阶级,消灭国家权力,消灭党,全人类都要走这一条路的,问题只是时间和条件。全世界共产主义者比资产阶级高明,他们懂得事物的生存和发展的规律,他们懂得辩证法,他们看得远些。资产阶级所以不欢迎这一条真理,是因为他们不愿意被人们推翻。被推翻,例如眼前国民党反动派被我们所推翻,过去日本帝国主义被我们和各国人民所推翻,对于被推翻者来说,这是痛苦的,不堪设想的。对于工人阶级、劳动人民和共产党,则不是什么被推翻的问题,而是努力工作,创设条件,使阶级、国家权力和政党很自然地归于消灭,使人类进到大同境域。为着说清我们在下面所要说的问题,在这里顺便提一下这个人类进步的远景的问题。
其实姓资姓社,只是皮相,真正的肉相,是要人民民主,那什么是民主呢?一人一个意见就是民主了吗?我认为其实也不然,比如在知乎上面,每个问题下面都有着各种各样的意见,更不用说整个国家了,如果没有一个正确的统领,那什么事情都干不好。
苏联的建立与解体,说到底也是人民的选择,在人民深受沙皇、资产阶级的压迫时,选择了奋起反抗,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建立了朴素的理想国,但是这理想国毕竟是朴素的,历史的惯性还没有到达这一步,生产力的不足一直腐蚀着这个国度,最后连建立理想国的初心也腐蚀了,于是一夜之间,轰然崩塌,这也正是缺乏一个合格的统领的后果。
我们今天在缅怀苏联的同时,也应该回顾我们的道路怎么走,能不能坚持三大法宝、走群众路线,能不能不忘初心,这或许是我们能不能突破公社、苏联的关键。
马克思认为共产主义会率先在最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出现,列宁不信邪。
虽然我个人不完全认同苏联的社会主义形式,但是作为一个具有社会主义理想的伟大国家,他表明了社会主义是可以实现的,表明了社会主义在某些方面不亚于资本主义。
但是,苏联中后期却背叛了社会主义的核心思想——民主。它的存在告诉我们社会主义的真实性,它的死亡告诉我们背叛了民主的社会主义不会长久生存,这就是生的伟大,死的伟大。
所以,苏联告诉我们——只有经济民主化的社会主义才是真正的社会主义,只有政治多元、民主的社会主义才是真正的社会主义。戈尔巴乔夫试图让社会主义回归民主与多元化,但是他作为官僚主义者的本性却改变不了这一切。
楼下 @四只momo 觉得苏联的「空想主义」色彩不可取,虽然苏式社会主义确实有超越现有社会发展阶段的空想主义,需要批判。
但是我在评价法国大革命的时候说过「法国大革命虽然有空想主义色彩,但是如果认为不革命,就可以改造法国,那就是更大的空想主义」。
对于俄国也是,仿写了一段霍布斯鲍姆先生评价法国大革命的话
1922年后,温和派已经很清楚,对无产阶级的安适和前途来说,苏联社会主义制度已把革命推得太远了,正如革命者十分清楚的那样,即使「1917年的太阳」会再升上来,它也不会在非无产阶级的社会散发光辉。再者,布尔什维克之所以能有机会提出激进主义,是因为在那个时代,不存在可以取代他们的社会替代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