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班后,我和室友挤在熙熙攘攘的快餐店吃晚饭。
刚坐下来,微信便弹出来一连串消息:姐,在吗?”“我想借点钱。”“这个月没钱交房租了,我发了工资就还你。”
是二叔家的堂弟。
隔着手机屏幕我都能感受到他给我发微信前的窘迫和犹豫再三。
还是今年过年在家我主动加了他的微信,但我和他几乎从不说话。
发第一个月实习工资那天,恰好看他发朋友圈:“好累,好难。”我看着心疼,评论了句“没钱了跟姐说。”我说这话的时候口气像极了在大城市打拼终于出人头地、光宗耀祖的人生赢家,然而事实上,这也是我第一次月末不用开口向家里要生活费。
而他,比我小将近10岁,却已经要靠自己的双手去讨生活了。
他妈出轨,印象中应该是我读5年级的那年冬天。
因为那年我第一次跟班里的捣蛋鬼们学会了用“他妈的”骂人,就用在了他妈身上。我妈可能是当时根本没心思听我在说什么,也或许觉得那个出了轨的女人该骂,当我说出这个词的时候,她没阻止我。
那年冬天连续下了很久的雪,后来我再回忆起那个冬天,觉得那场遥遥无期的大雪除了洒满村前的小河,盖住了家门口的草垛,也悄无声息地封死了堂弟的幸福生活。
那天晚上我家睡得都很早,而后便听到爷爷用力地敲门,大声喊我爸的乳名,惹的邻居家好事的狗们一通狂吠。我爸闻声起床去开门,跟我爷爷在门口小声地商量了些什么,接着便回屋叫起来我妈,低声说了几句,又到我房间说:“你叔家有点事,我们去看看。”他们便裹着大衣匆匆走了。
我心里一阵发慌,不知道二叔家里出了什么事,要在这大雪的深夜全家出动赶过去。况且叔人在上海打工,堂弟那晚也是奶奶在带,只有婶子一个人住在家里。
过了好久,我都已经在担忧中睡醒了一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齐刷刷地回来了。他们坐在客厅里大声议论着,盘算着,点着了一根又一根的烟,烟味都飘到了我房间。
“现在就给建通打电话,让他明早一早回来。”我爸性子比较急躁,说起来不容置疑。
“他接了电话,今晚一晚上都睡不着觉,万一想不开怎么办。明早打电话。“我妈在说话。
“出了这事,以后可让建通怎么做人啊。”我奶奶最后突然哭了起来。
“行了,明早再说吧。小虎子还一个人在家。”我爸示意让爷爷奶奶回家。
爷爷奶奶走后,我迷迷糊糊又听到爸妈坐在客厅聊了好久。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悄悄问了我妈昨晚发生了什么。
我妈也不遮掩,也不考虑到我还未成年,就直截了当地跟我说:“你婶子把别的男人带回家睡觉,让我们给抓到了。你去上学不要跟村里其他同学乱说。”
“你不要跟小孩说这些。”我爸打断了我妈。
在之后一次又一次的家庭会议中,我还是还原了那天晚上事情的整个过程。
婶子的初恋,是个不良青年,在他们热恋期间因为没钱就去偷了别人的摩托车,被抓住判了6年。对象出了这样的事,在那个落后的小村庄,连婶子都难以再找到一个好人家,尽管她那个时候出落的水灵漂亮。
“只要还有男人要我,我就嫁了!”婶子在与她妈的争吵中说了句气话。
而后便有媒人牵线搭桥安排了她和我叔的相亲,就安排在我家。我犹记得当时的婶子肤白貌美,穿着好看的长大衣坐在我家沙发上,黑着脸,眼皮翻也不翻一下。我叔被我妈叫过来只看了她一眼就笑嘻嘻地点头。我奶奶对婶子的过往心存芥蒂不想答应,叔躺床上好几天不起来非婶子不娶。
婶子大概从一开始就没看上叔吧,不过至少婚后不久就怀孕生了堂弟,起码看起来一家人其乐融融。
就在那个落满雪花的冬天,婶子的初恋刑满释放,便来找她一续前缘。恰好叔不在家,婶子便把那个男人带了回来。那个男人骑着摩托车路过邻居家门口的时候,被邻居看到,邻居不顾天降大雪,怀揣着一颗热心就跑到我奶奶家告诉了我的爷爷奶奶。
据说我爸和我爷爷合起来把叔家的门踹开后,看到孤男寡女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场面十分尴尬,婶子恼羞至及,抓起身边的水果刀就要自杀。
那时候没有相机,没有智能手机,我奶奶怕日后离婚打官司没证据,急中生智,一把抓起了这对男女脱下来的衣服死活不撒手,于是他俩在这个静悄悄的雪夜里,光着身子骑着摩托车灰溜溜地走了。
第二天叔便从上海赶了回来,那时候他已经在上海租好了房子,准备一个星期后把婶子和堂弟接到上海去。
忽然听到这个消息,叔坐在从上海出发的大巴上,这一路是什么样的心情我无从得知。他一到家就骑上我爸的摩托车去婶子家打算问个清楚,由于情绪过于激动,他撞到了路边的电线杆上,撞得头破血流,在医院躺了半个多月。
之后频繁的家庭会议,从来不避讳我和堂弟。
我奶奶一气之下甚至指着堂弟说:“你妈跟野男人跑了,你以后没妈了!”
从没想过一觉醒来就再也见不到妈,这对年幼的堂弟是怎样的一种打击,那片投射在他心里的阴影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曾意识。
家里的人,尤其是我奶奶,开始当着堂弟的面咒骂他的妈妈:懒惰,自私,不讲道理。她跟着所谓的野男人跑了似乎就是个导火索,炸出了这么多年家里人对她所有的不满。
叔酒后甚至一度拎起堂弟要去做基因检测,来确认堂弟是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吓得堂弟哇哇的哭。
可是不管婶子怎样一无是处,起码没出这事之前她也像天下其他所有的母亲一样,对自己的孩子疼爱有加。
可是堂弟却再也不敢表现出想见妈妈的想法。
婶子走后的好几个月,有一天下午爷爷逗堂弟,指着风吹过晃动的门帘,说:“小虎子,快看,你妈来了!”正在看电视的堂弟飞快地跳下床冲向了门外。
他的妈妈当然没有来。
堂弟耸拉着脑袋失落地回来,反而成了家里茶余饭后的笑话,大家拿这件事开他的玩笑:“原来小虎子是想妈的呀。”“小虎子一听他妈来嗖得就窜出来了。”“哈哈哈哈!”
说得仿佛堂弟想妈妈是件多么丢人的事一样。
自那以后,堂弟大概也把想妈当成一件丢人的事了。
办离婚手续那天,他妈拎了些糕点来看他。
“小虎子,你还认识我吗?我是你妈呀。”此时一家人站在旁边虎视眈眈。
“你不是我妈。”堂弟真的面对亲妈来的时候,反而变得相当冷血,像在主持什么正义。
“我不是你妈,谁是你妈?”婶子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我妈跟着野男人跑了。”堂弟连连后退不让婶子靠近他。
“你听谁说的?”婶子几乎开始怒骂。
“我自己看到的,野男人骑着摩托车把我妈带跑了。”那时候的小虎子,连野男人是什么意思都不明白,也没有亲自看到当晚的画面。许是家里人在他面前频繁地提起,不断添油加醋地描绘,让他误以为自己真的见到了。
堂弟把婶子气得转身走了,自此再也没有回过头,却也因此得到了爷爷奶奶接连好几天甚至好几个月的夸奖。
堂弟这就开始跟着爷爷奶奶一起生活。
而叔继续出外打工,每年过年回来一次,给堂弟带很多的玩具和零食。
堂弟回避和他妈妈相关的所有信息,连在我家里看到他妈妈曾经的照片,也要倔强地扭过头去,似乎做错事情的是他。
可是他心里是想要妈妈的。
多年后叔在外面带回来了一个女人,据说是刚离的婚,还带着个孩子。
堂弟一点都没有排斥这个新妈妈,反而偷偷跟我说:“姐,你知道吗?我现在也有妈妈了!”他跟我说这话的时候,眉飞色舞,眼里泛着星星点点的光。
婶子走了那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听堂弟主动说出“妈妈”这个词。
只是堂弟大概没听说过“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
一开始,堂弟也是真心拿这个后妈当亲妈的,左一句妈右一句妈叫得很亲热。而我相信新婶子也是拿堂弟当亲儿子,把他接到叔组建的新家里。只是堂弟长期与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养成了一些不好的生活习惯,比如赖床啊不爱干净什么的,经常挨骂挨打。
后妈说到底也是爱自己的亲生女儿多一些,带她去上舞蹈兴趣班,给她买漂亮的花裙子。在兄妹俩发生矛盾的时候新婶子永远都站在自己女儿一边,指责堂弟。
而叔,一向性格软弱,好不容易又组成了一家,渐渐地也把他的天平滑向了老婆和女儿那边,和婶子一起指责打骂堂弟,在一家人面前毫不顾忌地表扬那个女儿,对堂弟恶语相加。
堂弟从新家里跑回老家,又被爷爷奶奶责怪好不容易有了家为什么就不能听大人的话。
堂弟喏喏地讲:“天冷我骑车冻手,想让我妈给我买一双新手套,她对我吼你怎么这么烦。”
只是他说得太轻了,大人们都没听见。
他离家出走的那天,恶狠狠地跟后妈吵了一架,还和叔对着打,据说家里的桌子椅子都打坏了。新婶子大概也是气得不行,给我妈打电话,恰好被我接了,她在电话里咬牙切齿地咒骂堂弟,顺带着问候我们姓王的全家,电话那头的她像一个被吹得吱吱发抖的气球,只要有个人轻轻一戳,迅速就爆炸。
堂弟失踪的那几天,奶奶终日食寝不思,以泪洗面,一会梦见堂弟想不开要跳河坐在河边哭,一会担心堂弟被人贩子抓到煤窑里当黑工。而叔和新婶子若无其事地带着女儿过日子,也不再打电话问问堂弟的下落。
他再回来的时候,变得又黑又瘦,说是跟同学去工地搬了一阵子的砖,人家不要童工,又去饭店里刷盘子赚钱。
堂弟打工的地方和他的新家都在我们县城,巴掌大的地方,却再无来往。二叔偶尔到我家,我爸妈几次提醒他别人的孩子再怎么也不如自己亲生的,怎么忍心看自己的儿子日夜颠倒在饭店赚那点辛苦钱,二叔总是置若罔闻,像是从来没有这个儿子似的。
堂弟似乎也就从这时开始变得内向孤僻,即使偶尔放假回来,也总是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或者出去找朋友玩,那个教我玩滑板鼓励我“人要做成事情就不能怕摔跤”的堂弟再也不见了。
年夜饭上他也和叔婶坐的远远的,靠在爷爷奶奶旁边埋着头吃饭,不看叔婶一眼。叔不合时宜地表扬女儿今年又得了奖状,学芭蕾学得多么快,一家人其乐融融应和夸奖那个小女孩,只有堂弟继续埋头吃饭。
那个时候我觉得原本以为有了妈的堂弟,连爸都没了。
今年过年我和堂弟在县城的大街上,恰好遇到了他的亲妈。那个女人最终也没有和初恋走到一块儿,另嫁给一个丧偶的工人,又生了一个儿子长得跟堂弟如出一辙,甚至听好事的邻居打听说他现在的儿子叫二虎子。
那个女人走的时候堂弟也就4,5岁的样子,现在他已经长得有1米8了,唇边冒出了淡淡的一层胡须。他俩谁也没有认出来谁,骨肉至亲就这么擦肩而过了。
我走在堂弟后面,看到了他的亲妈,本能反应就拉住堂弟说:”刚才走你对面的是你妈啊。”
他听到后猛一回头,看到那个女人略有些发福的背影,面无表情对我说了句:是就是呗。
“姐,我们回家吧,太冷我不想逛了。”
堂弟突然对我说。
回去的路上他一言不发,只是一直歪着头看积雪覆盖的麦田,看路边掉光了叶子的枯木,看灰蒙蒙的天,却始终不愿意看我。
同样眼含热泪的不只有他。
在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他们大张旗鼓地做了自认为正义的事,轰轰烈烈地来,待热闹过去又一哄而散,从来没有谁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甚至连当事人我的叔和婶子多年后都若无其事地组建了新的家庭,开始新的生活。
而我的堂弟,却永远的失去了一个家。
写到这,我点开堂弟的朋友圈,看他的昵称“罪人”,签名“性格孤僻像个罪人”。
全民故事计划的第75个故事:《毁灭一个孩子的人生,挺容易的》
作者王辽辽,研究生在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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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稿请寄: tougao@quanmingushi.com,稿酬千字500---2000元
把一个人单独打成右派、反革命,过不了十五个月就彻底崩溃。这就是反右文革初期的时候自杀特别多,但中后期就少多了的原因。
随着运动的蔓延,当环顾左右,发现大家都是右派的时候,右派反革命也就认命了,或者就叫心安理得了,该去干校去干校,该去喂猪去喂猪。
像钱钟书杨绛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咬牙渡过了初期的恐惧、屈辱、孤独和苦闷之后,偷偷发现俞平伯也打倒了、陈岱孙也打倒了,心里甭提多轻松了,Peer Presure一下子没了,说不定发现别人头发被薅得更秃,没准还躲在三里河的小楼里偷着笑呢。
知识分子40-50岁身体最危险的时候,突然强制剥夺了你费脑伤神的权利,把你送到山清水秀空气好的地方,干一些从没见过的有趣的体力劳动,放松颈椎,强魄养肾,过上个7-8年无甚压力的日子,再解放你,在你60岁左右的时候又天天生活在多巴胺爆棚的日子里,想不活到90多都难哟……
本人50岁,丈夫03年意外过世,自己带儿子至今。事业单位工作,业务优秀,职称也评下来了,目前做行政。在帝都,工资不高,再带个儿子,压力还是蛮大的。曾经数年,周末在外面兼职,直到儿子工作。目前一大一小两套房,大房子和车都给儿子,自己去住上班更远小房子。总之,做了一个母亲能做的一切。
工作上并不开心,我应该是个业务型,不适合行政,每天各种瞎忙,也没什么成就感。
至于想什么,感觉自己只有眼前的苟且,攒钱给儿子结婚,自己熬到退休,那时经济压力就小了。
我的诗和原方,就是退休后能去四处走走,好好锻炼身体,拥有好的生命质量。至于再婚,已经不抱希望,过往的经历让我清醒了,有的男人一听说你是儿子,连面都不想见。交往过的,有的对我各种算计。好容易遇到不算计的,却出轨……呵呵,而我偏偏眼里不揉沙子,即使有时候一个人很孤独,也不想将就。
原本不信命的我,现在信了,任凭命运安排吧!
本来把邀请给忽略了,现在看来还是来答一下。我在另一个答案里(http://www.zhihu.com/question/19860958/answer/13186249)对中国奥数提出了很严重的指控,说中国奥数是在毁数学人才。当时有人不同意,我正好解释一下。
我对本题的回答:
有人说,自己参加过奥数,觉得在奥数中得到了锻炼。
没错,我本人也受过奥数训练,我也觉得得到了锻炼……这和我批评中国奥数不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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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介绍一下国际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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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楠 反应的是中国的情况。国际上,奥数是数学人才的重要来源。
下面有人提到 G. Perelman 和 T. Tao,还有一些外行不太了解的大神,比如 L. Lovasz,T. Gowers 等,都是当代数学教父级的人物。可以说奥数获奖选手在现代数学发展中撑起了一片天。
维基上有一个国际奥数中知名选手的列表(菲尔兹奖 沃尔夫奖等 http://en.wikipedia.org/wiki/List_of_International_Mathematical_Olympiad_participants)里面竟然没有中国选手的名字。但中国是获得总分第一次数最多的国家(http://en.wikipedia.org/wiki/International_Mathematical_Olympiad#Notable_achievements)。为什么中国参赛成绩好像不错,却没有培养出数学人才?
国际奥数是小众的,其目的不是锻炼孩子思维,而是选拔早期数学专业人才,向数学研究队伍输送。奥数的题目,常规解法一般要涉及本科以上的数学知识,所以对于不掌握这些知识的选手来说,成功的关键是发散、联想和创新,是不走寻常路。这些正是数学研究中最宝贵的东西。
我上面提到的 Lovasz 的主要领域是组合数学,他的文章很有奥数风格,几乎从不引用别人,全部是自己创新的方法,从头建立起一个体系。这就是数学界对奥数选手的期望。
国际奥数的选拔,一般是某个孩子表现出不常规但是有效的数学思维,这一般意味着他高超的理解力和发散的思维方式,于是发现并且鼓励,进行有针对性的训练,将其思维系统化,并且通过奥数给予承认,之后很多人会直接进入数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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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来说中国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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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奥数“是大众的。是个孩子就能学“奥数“,辅导班和参考书泛滥。我就咆哮一件事:这些辅导老师,和这些参考书的作者,他们奥数成绩怎么样??!!!
可以说除了国家集训队层次的教练(见 @周立 的答案),这些奥数产业中得利的人,自己的数学完全够不上奥数的档次,真碰到天才了完全不知所措,能否接受和理解孩子奇怪的思路都是问题。
中国奥数本质还是上数学课,只不过学一些考纲以外的内容,教一些平时不用的方法。这是应试,不是提高思维。
中国奥数的选拔,第一层是各中学中数学成绩优秀的。我们都清楚,由于中国目前的教育体制,这一般意味着这个孩子上课和做题比较优秀。
接下来是各级区域奥数,难度与国际奥数相当。从最后成绩来看,选拔效果是不错的,我不怀疑那些国家队选手的能力。但是让人看不懂的是海量的炮灰……好吧这些炮灰制造了 GDP。
作为对比,美国奥数选拔,难度是层层递进的。
国际奥数是发现并完善数学思维,中国奥数是灌输数学思维。我说 灌输,是因为这些数学知识并不是系统化的,而是杂乱无章的所谓 “技巧”。这非常容易让孩子对数学产生誤解,以为数学就是耍小聪明,因此会出现 @黄炫冠 举的例子。这也能叫提高思维?
同时,我曾不止一次听说用非常规方法解数学题被判错的情况,这完全是在逆奥数精神而行,中国的辅导老师也不鼓励在竞赛中使用非常规方法,因为这样太冒险,无助于提高竞赛成绩。想象一个数学天才在中国,我非常怀疑他的思路是否能被理解,他的解法是否能被接受,他最后是否还会坚持下去,他的发散思维是被压制还是被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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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对待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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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对学奥数,但是我非常支持有能力的孩子玩奥数,对思维提高的确是有帮助的。
大家都应该练习跑步锻炼身体,但不是每个人都应该参加针对奥运会的田径训练。
在中国奥数的现状下,我的具体建议是远离辅导班。
有一说一,其实性价比最高的4K蓝光播放设备很可能是二手xbo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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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是问人品
比较复杂,因为除了郭老私人感情,他朋友上下级对他评价都很好。
私人感情上你单看结果,确实不该借鉴
但你放在当时时代,滚滚历史长河,都是裹挟人前进的。郭老也逃离不了时代。他真的不爱第一个夫人,因为包办婚姻。没什么好说的,至于第一个夫人怎么怎么为郭家,那都是她自己的事,她做的好,后人会评价她好,她离开了,后人也没资格指责她。
第二个夫人,也是最多人怜悯的,郭安娜
确实是遗憾,因为郭老和她是相爱的。你看他们生了几个就知道了。而且处境那么困难。至于说什么婚内出轨,真的什么野史都有,要是有,都会有记录。目前来看,更为信服的是没有。
郭老有三段婚姻,五段感情史 。但没有婚内出轨过。发生三段感情都是有历史原因的。
为什么抛弃郭安娜,不是他故意。是必须这样做!郭老是回国抗战,代表中国对抗郭安娜一家的日本右翼势力。这时你带着右翼主要家族来中国抗战,你有多少信服度?你能保证你妻子儿女不会因为民众迁怒遭遇危险?
而且郭安娜也是右翼分子,她不过是因为对郭老的爱,才没表现那么严重。但她也是不支持郭老回国的。在中国,一个男子要为国报效是至高荣誉,此时一个人对此表示不支持,你会气愤吗?理智点,他妻子是大家族女儿,留在日本会得到一定程度的保护。虽然安娜父母不支持,但起码日本不会威胁到生命安全。后来安娜遭到监禁,但也恢复日常生活。
至于后来遇到第三任夫人,我老师就说过,感情的事,没有对错 。真的情来了,你是躲不掉的。何况大家忽略了一点,当时抗战到什么程度?郭老作为对日宣传工作的高官,深知中日绝不两立,你死我活。你觉得和日本妻子相聚有可能?这不是多爱的问题,这还是民族气节的问题。
做大事者,不拘小节
很多情况,你是很难全的。难道普通人家庭不幸福吗?但那就是普通人的幸福,因为他们没有付出代价。所以为什么城外的想进去,城内的想出去了。
后来遇到第三位夫人,你觉得你是重新和第二位夫人和好?无论怎么做,郭老都是要被后人指责的。但当初他回国是写好遗书了,因此他活下来,是幸运的。安娜还能遇到郭老也是幸运的。很明显,十几年,是你你也是喜欢现任,对前任更多是抱歉和遗憾。
众人遗憾这感情,是因为安娜很棒,她移居大连,转为中国籍,为中国奉献一生,死后捐出全部遗产。子女为中国建设出力。但我们也没有一直说郭老没错啊,我们慰问她,选为政协委员。说明我们也是遗憾这感情的。
但再遗憾,也是别人的感情。倘若你你能让几位女子对你那么痴情,你此生也满足了。何况你还是单身狗,感情都没经历几年就讲对错。恕我直言,严他不律己
第三位夫人,那这。不太好评价。
这位夫人是自杀的,原因一方面是子女意外离世,原身体不好。精神状态不好。加上郭老先走了,和知道与姐姐的感情史。嗯,复杂。
但我对此表示怀疑,为何结婚这么多年,都不知道与她姐姐的感情史?真的在后面才知道的吗?这要考究。
总有人说是受不了自己是姐姐的替代品,原来先喜欢姐姐什么的。人家都结婚几十年了,那个年代什么风浪没见过,一根稻草就压垮了我们共产党员?很明显还有其他的事情嘛。
这个锅,郭老不能背,毕竟他是先结识于老的姐姐,也没结婚同居什么啊 只是相中。
后来和于老结婚,说明是爱这位夫人的。
因此,抛开郭老全部功绩来说
评价郭老应该说
是个感情史丰富的人,他多情,他对于感情事情处理不够圆滑。
他对几位为他付出一切的女人抱有愧疚,有遗憾。
结合他对感情的处理
他不是渣男,不是故意的,不是背叛家庭的人。第一位夫人,他不爱,但他知道她一直守寡在老家,后来特意去拜访,鞠躬表示愧疚。第二位夫人,因为时代原因,错过了,便不爱了。但他没有推卸责任,人们评论时,他都没有反驳。子女他让他们回国了,文哥郭老一家承担了,他还是有爱,但这爱已经不能表现出来了。第三位夫人,他没有错,子女离世,他也痛苦,倘若他知道妻子在意之前的和她姐的感情过往,他一定会好好请罪。可惜,郭老师先于老走了。
加上郭老的功绩
这些都是小事,放在国家危亡之际,放在那个民族困难年代,这些值得一提?
天天提这些的还不是你们这群能站在前人鲜血搏杀获得的安逸的人。恕我直言,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你是这剧情的主角估计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了。
一名国外著名大学优等生,奖学金拿到手软。在自己领域成为风云人物。被前政府邀请为部长级人物,委员会一员,打仗时担当将军。后即使抛开政治研究学术,也是科学院主任级别等等等。你和我谈他年轻时恋爱次数多,感情多么渣?
对不起,这样痛苦我也想承担一下,请问你能告诉我怎么像他一样吗?
其实老蓬这已经是很明确了:中国学生别过来,还要回来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
理智的人应该想办法离开美国,而不是现在还心存幻想地考虑怎么过去。
诚然中美只要不打世界大战,最终还是会有和好的一天,也许就在大选后,也许三五年,也许等到中国成为世界第一,但这个过程必然需要付出很多的代价。
如今还试图往美国跑的学生,就有可能成为这个“代价”。
写了篇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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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得早在3月份那会儿,当我发现欧美国家居然没有办法搞定疫情、进而开始甩锅给中国之后,脑海当中立刻写满了“第三帝国”四个字。
从那之后,我又写了不少文章警告还在美国的中国人,如果有条件就请尽量回来,最起码不要继续留在美国,否则犹太人曾经的遭遇可能就是他们未来的命运。
从那之后到今天,差不多也过去将近半年时间了。我看到很多原本计划在美国多留一阵子的人已经踏上了回国的飞机,甚至连14天隔离期都结束了。
各位,未来你们一定会对自己的选择感到庆幸。
历史上,第三帝国对犹太人下手并不是一蹴而就的。
在某篇文章里,我就相对具体地分析过希特勒上台之后,为何那些犹太人总是心存侥幸不愿意第一时间逃离,直到后来想走也走不掉的原因。
对于犹太人的种种束缚,总是乍一看好像没有特别严重,受害范围也不算大,但不知不觉之间,舆论已经形成了一种“必须消灭犹太人”的意识,犹太人注意到自己在德国成为社会另类,哪怕是街头小娃都会怒斥杀死犹太人。
历史上发生过的这些事情,如今都在美国一步步上演。
如果说之前中美之间打贸易战,还可以被理解为国家竞争的一种形式,那么从特朗普开始喊出“CHINA VIRUS”之后,就已经在强化一种中国人和美国乃至其他“自由国家”的人不是一个物种,中国就是在给世界带来灾难的意识。
大家不要觉得懂王看起来像是个小丑,但是当他利用自己强大的舆论工具来推广这个词之后,受众们就会逐渐接受这个设定,下意识地认定中国要对疫情负全责。
所以,特朗普顺理成章地将“中国负责论”写进了下一个任期的章程,毕竟铺垫完毕了嘛。
之后就是对“中国群体”的一种妖魔化宣传,方式大概可以有:
1.中国破坏美国安全(tiktok跟华为);
2.中国正在阴谋颠覆美国政权(拜登亲中论);
3.很多中国人都是来美国窃取情报的。
当网内网络上有不少人还在自满“哎呀,原来我们厉害到能够左右美国啦”的时候,站在普通美国人的立场上,会如何看待我们呢?
恶魔,一个似乎无处不在、无恶不作、无所不能的恶魔。
恰似从中世纪就被称之为撒旦伙伴,千百年来各种阴谋论层出不穷的犹太人。
可想而知,这些美国人走在街头,看见实实在在的“中国人”(可能只是亚洲人)时,心中将产生怎样的恐惧。
所以,当美国高层开始一步步将“中国人”从正常秩序中剔除时,遭遇到的阻力就会非常非常小,最终有了蓬佩奥的这段发言:
也有了美国部分高校赤裸裸驱逐中国公派留学生的现象:
你瞧,这两招乍一看温情脉脉,仅仅只是“考虑限制入境”,亦或者是仅仅只针对“公派留学生”,大多数在美中国人的利益似乎没什么影响。
巧合的是,历史上希特勒也曾经这么干过:
1933年,纳粹政府颁布法律恢复了对公职人员资格的限制。该法律试图将纳粹的反对者排除在外,这些反对者包括犹太人和政治反对派。公职人员必须提供关于其父辈和祖父辈宗教信仰的文件,证明他们属于“雅利安”血统。如果不能证明,就会被开除。
很多犹太人想了想,好像也只是公职人员才受到限制,他们做生意或者当个公司职员啥的又不受影响,怕个球?
等怕了,也晚了。
当前,疫情、经济萧条、大选等多重因素,导致了中美关系短期内不可能稳定。
甚至不排除在某些意外的状况下,发生擦枪走火,毕竟光看最近湾湾跟南海的局势,明天打起来都不奇怪。
乐观主义者可以认为,只要熬过今年困难期,明年一切就要恢复正常了。
但谁又能给未来一个明确的保障呢?
只要两国紧张关系骤然升级,普通人在大国对抗面前,必然是脆弱无力的。
今天也许还能想办法买到去中国的机票,明天所有持中国护照的人就有可能失去自由。
以中国当前实力,保障大陆范围(甚至第一岛链内)国人的安全,问题不会很大。
但距离能够将航母开到珍珠港甚至洛杉矶港的那一天,估计还有很长很长时间。
只是真有这一天,也就不存在中美关系紧张了。
可为了这一天的到来,需要我们做出很多努力,甚至于很多的牺牲与代价。
而目前依然在美国的每个中国人,都有可能成为“代价”。
所以,哪怕是今天刚下飞机的人,可以说是不折不扣的幸运儿,都可以为自己的选择而庆幸。
就算未来中美摩擦进一步升级,我们还是可以坐在空调房间里敲键盘,当个吃瓜群众。
当然了,那些想要继续留在美国的群体,也纯属个人自由。
毕竟1美元的炸鸡特别好吃,美国政府不管对自己做什么,“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嘛。
其他的随口答:
每天看书,每天锻炼
谢邀。这个问题很简单:如果知道各个号码的中奖概率一样,他们还会成为彩民吗?
***** ***** *****
上面这句话是调侃。如果要认真回答这个问题,得从两个方向回答:
以双色球(红球 33 选 6,蓝球 16 选 1)为例,在 2015-11-17 的开奖中,全国投注量为 323,653,256 元,即 161,826,628 注,而不同的投注数 共有 17,721,088 种,所以平均每种组合大概有 9 个人投注。那么, 1,2,3,4,5,6,7 这样的组合是否有 9 个人投注呢? 还真的挺有可能呢。全国那么多人玩双色球,有 9 个人次投注了这个充满规律的号还真不奇怪。
所以,题主的命题看起来好像不太成立。
当然了,一定有很多人觉得觉得这个号绝无可能中奖,那么我们来看看近 300 期双色球的开奖情况:
根据计算,四等奖的中奖概率大约为 1 / 2303, 但在最近 300 期里,它中了 1 次四等奖,中奖率还高于平均值呢。
用我自己创造的词语来说:他们被 “归类假象” 蒙蔽了。
什么叫 “归类假象” 呢?
就是看似有意义的归类,在我们所关心的维度下没有意义,反而对我们的判断造成了干扰。
就概率而言,似乎可以用一种很有意义的方式将所有情形进行归类,而看上去不同类别的发生概率差别很大,然而实际上,这个差别只是由于它们在总数上的差异造成的。从任何一个类别中抽取相同个数的例子,其发生的概率或期望并无任何不同。
就本题的来说,我们不难理解彩民们的想法:
他们不自觉地把彩票中奖号码归类成了 “有规律组” 和 “无规律组”。
以双色球为例:“有规律组”的情形可能包括: 7个数呈等差数列,7个数都小于10,7个数都是偶数,7个数包含了两个等比数列等等……其他的都为 “无规律组"。
彩民们研究了一下以往的中奖号码,发现过去好像极少开出”有规律组“ 的情形,所以他们认为:
这个推论有道理吗?看起来好像很像回事呢。
但实际上,上面的那句话是不对的,正确的说法是:
这两句话有什么不同呢?简单地说,后者是 有规律组 和 无规律组的 等比例抽样,而前者是 有规律组 和 无规律组的 1:1 抽样,样本大小就不一样,概率分布又怎么会一样呢。
举个例子,假设有 100000 个号码组合,其中有规律的有 1000 组,无规律的有 99000 组。
假如彩票中心抽奖了 100 次,每次中奖 1 个号码组合
然而,对彩民来说,
中彩票的平均次数= 买彩票的次数 * 中奖号码属于这个分类的概率 * 买的彩票数在该分类中的比例
如果买了 100 次彩票,每次 1 注,
毫无差异。
以上的推导非常简单,连小学生都很容易理解吧?
但是在生活中,这种看似简单的 “归类假象” 可骗了不少人哦。
举个例子,这是一个古老的故事:
曾经有一个女子学院,有一天校长提议道,为了活跃学院的气氛,建议招一部分男生。董事会的成员坚决反对:千万不能这样,否则的话,一年后会有一半的女生退学的!
在最终的妥协下,校长决定,当年招收 1% 的男生做试验。
一年后,校长宣布:“招收男生的计划取得了圆满成功。诚然,学院的女生数量确实有所减少,但一年后她们在该届全体学生中的比例仅仅下降了 1 %”。
你发现问题在哪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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