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关于拿破仑和报纸的传说,现在基本上已经传遍网络了。
第一天,“来自科西嘉的怪物在儒安港登陆。”
第二天,“不可明说的吃人魔王向格腊斯逼近。”
第三天,“卑鄙无耻的窃国大盗进入格尔勒诺布尔。”
第四天,“拿破仑·波拿巴占领里昂。”
第五天,“拿破仑将军接近枫丹白露。”
第六天,“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于今日抵达自己忠实的巴黎。”
这事儿是真是假,不好说。不过,其实天朝也有过类似的事件。
某年5月23日,《申报》刊发了这样一条消息——
本報訊
從吳淞和浦東的國軍所得戰果看來,共匪實在是沒有什麽了不起,我們大家不是聽見嗎?匪曾在過去廣播說什麽十五日進攻上海,十七日佔駐上海,但是今天的上海,依然無恙,這可證明匪的宣傳,完全是騙人的,只要我們全市的父老大家團結起來,不驚慌,不害怕,上海的保衛戰必得最後的勝利。要知保衛上海,卽所以保衛中國,我們如不能在上海消滅共匪,卽無處可以消滅它,過去國軍之所以撤退,完全是爲了戰略關係,而現在則是已到了國軍忍無可忍,真正發揮威力的時候,也卽是開始消滅共匪主力的時候了。
为什么说这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呢……
因为这已经是1949年的5月了……
而且第二天,也就是5月24日的报道,就有了微妙的变化——
京滬杭警備總司令部政工處,頃發表為上海保衛戰告淞滬區陸海空將士書,全文如下:
各位英勇的將士們,
舉世矚目的大上海保衛戰,已經揭幕了。我們極端興奮,我們萬分歡欣,興奮的是,這中國的反共基地由我們來防守,歡欣的是這世界的民主堡壘,由我們來保衛。這是我們表演身手,報效國家的最好時會。我們最高當局,有保衛上海的堅決意志,我們總司令更有保衛上海的萬全部署,爲了國家民族的獨立生存,並免於亡國滅種的慘禍,爲了四萬萬五千萬同胞的自由生活方式,並免於做第三次世界大戰的砲灰,更爲了我們身家性命妻室兒女的安全,而免於奴役與肢解,我們要與這紅色漢奸蘇聯走狗拼一死活!
同志們!我們的意志是堅定的,不動搖,不妥協,我們的氣節是堅定的不變節,不投降;我們的武德是嚴正的,不貪財,不怕死,在革命與反革命,民主與極權,自由與不自由的鬥爭裏,我們並不孤獨,我們有世界上和平民主國家的熱血同情,我們有上海六百萬同胞與全中國愛好和平民主的大多數人民的真誠支持,我們更有着百萬身經百戰的陸海空軍的忠勇戰友,在湯總司令賢明領導下,我們一定要,而且一定能打得好,守得住,把得牢,使上海成為復興民族和再造國家的基地,從而收復南京,規復中原,光復東北,消滅匪賊,痛飲黃龍!
(PS:貌似此时汤司令已经跑到军舰上指挥了……)
到了5月25日……
人民解放軍已於今晨進入上海市區,同時市區守軍亦已撤退。徐家匯常熟嵩山等區,約於今晨一時起絡續有共軍開入,至今晨四時左右,老閘黃浦等區亦已到達。舊法租界若干區域,曾發生局部小接觸,槍聲四起,居民大都從夢中驚醒,但因無砲擊事件發生,故市區精華,未受損失。共軍自衛山路一帶,分隊向東徐徐推進,紀律甚佳,秩序井然。有公私機關職員與之遭遇者,於檢查身份後,並不留難,但囑歸返辦公地點,保留物資靜待接收而已。至郊區砲戰聲昨仍澈夜不絕。
按上海之戰,自本月十二日正式揭幕,迄昨逾旬,雙方爭奪重心,始終為浦江出海口之兩岸戰略要地,重心北移,市區在事實上已無軍事價值,兼以雙方珍視上海百年來之建設成績,故在最後階段中,上海精華之區能幸免戰爭之破壞。
到了5月26日……
解放軍進駐市區 滬市民夾道歡迎
本報訊
人民解放軍進駐大上海市區之消息,昨日清晟首先由上海廣播電台及凱旋廣播電台迅速傳出,全體市民立即以興奮愉快之心情湧向街頭,夾道歡迎。本報及新聞報,大公報仍照常出版,「上海人民」報亦於午後出號外,市民均爭先購讀,中午時分,上海人民團體聯合會人員在街頭告訴大家;「現在上海已經完成解放,已是我們安居樂業的開始,結束一切混亂現象,迅速建立革命秩序,要痛痛快快地來慶祝,並且向領導我們人民翻身的毛主席和中國共產黨致敬。「市民們聽後都為感動。接着,他們就自動地撕去了牆壁上許多國民黨留下的標語,並且踴躍地拿出開水,香烟來,向正在馬路旁休息着的一羣解放軍,展開熱烈的慰問。
其实,战争中的报纸,很多情况下都不得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特别是处于下风的哪一方。
硬着头皮都得说。
1945年8月13日,日本几天前都已经发出乞降照会了,然而日伪控制下的《中央日报》还在辟谣“日本要投降”的消息。
又比如著名的日本报纸奉命刊发的台湾近海空战战报……
等等等等。
而这些报纸,更不得不面对这样的现实:
可能前一天你还在吹自己一方多么多么牛逼,而第二天,就可能要被迫打自己的脸。
因为你的楼下可能驻扎了敌方的士兵,或者连编辑记者都要换了一茬。
在日本投降之后,《每日新闻》关西总部的编辑局局长高杉孝二郎马山提出辞职、停刊。
他的意见之一是,除了担负有长期讴歌、煽动战争的责任外,还面临这样的困境——
“到昨天为止,都还大喊鬼畜英美、焦土决战的报纸,由同样的编辑者立刻来一个180度的大转变……怎么有脸去评论呢?”
叹气。
指鹿为马,出自《史记·秦始皇本纪》,相传赵高试图要谋权篡位,为了试验朝廷中有哪些大臣顺从他的意愿,特地呈上一只鹿给秦二世,并说这是马。秦二世不信,赵高便借故问各位大臣。不敢逆赵高意的大臣都说是马,而敢于反对赵高的人则说是鹿。后来说是鹿的大臣都被赵高用各种手段害死了。指鹿为马的故事流传至今,人们便使用该成语形容一个人混淆是非,颠倒黑白,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原文:“赵高欲为乱,恐群臣不听,乃先设验,持鹿献于二世,曰:“马也。”二世笑曰:“丞相误邪?谓鹿为马。”问左右,左右或默,或言马以阿顺赵高。或言鹿,高因阴中诸言鹿者以法。后群臣皆畏高。”
我们的历史课本上提到康熙的历史功绩,会提到:平定葛尔丹“叛乱”。
这一说,听起来貌似葛尔丹仿佛就是个地方割据势力。问题是,尼玛,那是一个建立了自己的军工生产体系,能够生产火枪火炮,巅峰时期疆域面积超过500万平方公里,制霸中亚,威压俄罗斯,兵锋最东逼近到离北京只有400公里(今赤峰市乌兰布统地区)的大帝国啊……
而且,这场战争开始于康熙二十九年,最终结束于乾隆二十二年,是一场历经三朝,持续68年的漫长的灭国之战,最终结果是准噶尔蒙古被实施了彻底的种族灭绝,准噶尔只剩下一个地理名词——这是人类有文字记载的最后一次成功而彻底的种族灭绝,可见这仇恨之深,忌惮之重。
也正因为人都死光了,所以一场浩大的灭国战争就变成了轻描淡写的“平定叛乱”,不过,这也不是孤例,在中华传统史观中,凡我中华够得着打得到的地方,都是“叛乱”,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嘛
附:准格尔汗国极盛时期疆域图:
几乎全有新疆,西藏,大半个青海,四川的一部分,哈萨克的一部分。
以及:康熙大帝阵败葛尔丹的乌兰布通战役示意图
你以为一个满族一个蒙古族,应该是骑射对决吗?不,是排队枪毙。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要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就佩服那篇广为流传的晚清1901年中央科举考试某生作的《项羽拿破轮论》。
说是清末1901年,慈禧下令改革科举。考试内容中加中外政治历史。为了迎合此旨意,有一次考官出题时把法国的拿破仑塞进去了,因粗略知道拿破仑与中国的项羽一样是一位以失败而告终的猛将,便出了一道中外比较试题:《项羽拿破轮论》。出题的考官赶时髦,可来自全国的八股考生哪里跟得上?于是闹出了笑话。
某考生根本不知道有拿破仑这样一个人,甚至连“拿破仑”是人是物是都不清楚,这可怎么办?文章总不能不写吧,于是就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了。
开篇是这样的:
夫项羽,拔山盖世之英雄,岂有破轮不能拿哉?使破轮自修其故,又焉能为项羽所拿者?拿全轮而不胜,而况于拿破轮也哉?
这够正经了吧,要说正经,谁也没有他正经了,想想“范进中举”,这可是科举考试啊!
要说“胡说八道”,谁也没有他“胡说八道”,题目里的“拿破仑”连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也能洋洋洒洒地写出八股文章来,读起来还挺通顺的朗朗上口的。
真真地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啊!
我相信这个故事很多人都看过,我最早是在读高中的时候从余秋雨的《文化苦旅》之《十万进士》里看到这则故事的,你以为我只是想说这件事吗?当然不是!!!
实际上这篇某生所作的所谓的科场文章——《项羽拿破轮论》只是第一级的「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我们现在上网多了,各种谣言也见多了,稍微动动脑子,就能想明白,这明显就是个段子,所以造出这个段子,一本正经地说这是满清朝廷中央科举考试题目并让大伙相信的人才是更高一级的「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是为第二级。
有鉴于现在人民群众见多识广,智商日益增长,这种低级谣言基本上没什么人相信了,于是网上有人就出来辟谣了,把第一、二级的「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合起来讲,并还科普一番:
这个故事经不器起推敲,因为科举是1905年袁世凯、张之洞奏请,于1906年正式停的。最后一场科考的题目网上都有,绝不会这么简单。
因此,故事还有个版本:
民国初年,某学堂招考新生,作文命题为《项羽拿破仑论》。有某生者,于拿破仑素无所闻,见题后极为惶惑,继而忽有所“悟”,遂奋笔疾书,为文曰:
夫项羽,乃拔山盖世之雄,岂有一破仑而不能拿乎?非不能也,实不必也。
彼破仑,为何物?其大几许,其高若干?纵或挡道,乌骓但扬蹄,项羽即可过焉,何需下马将其移开,而后再行?岂不多此一举乎。
退万步言,欲将其去之以利行军,然则彼一破仑,百数斤而已,令一、二士卒足以胜之,而何须劳项羽屈主帅之尊躬自动手乎?于情于理,无乃不合也!
基于上述,余以为:项羽不必拿破仑。为文至此,本当收笔,然意犹未尽,砚有余墨,卷有余纸,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故不揣冒昧,斗胆向命题先生进献数言:以“项羽拿破仑论”命题,其造诣之意,新则新矣!然遗词炼字,似略欠之。何哉?盖用“拿破仑”三字也。“拿”,系白话;“破”,文言当曰“敞”;至于“仑”与“轮”则互无通假——余揣度再三,方悟先生之用意,乃敌车为项军所破,其“轮”与“车体”分离,安然不止余“仑”也!
费解!费解!!
统观此命题,文白夹杂。先生虽用心良苦,然实属似通非通。愚生不敏,未敢敬颂高明也。打油诗一首,幸先生垂听:
欣然应试入场来,命题离奇复怪哉;
然而这个辟谣也不高明,其实仍旧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将其称之为“造谣式辟谣”,是为第三级「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辟谣的人难道不知道科举也是分级的么?殿试、会试、乡试等等多个层次多个省份都有出题!
这时有人明白过来了,这全TM都是段子,一环套一环,都是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根本不存在什么狗屁《项羽拿破仑论》,也不存什么科举考试、民国学堂考试以此为题,都是一帮吃饱了撑的家伙在胡说八道!
真的吗?
那我要说真的存在《项羽拿破仑论》?而且敬爱的周总理还写过这样一篇文章呢?让我们来欣赏一下周总理的大作:
时势无百年而不变;英雄无百年而不产。有时势之英雄;有英雄之时势。鸡鸣起舞,击楫中流,待时而动,乘机而起,时势所造之英雄也。登高而呼,奋臂为倡,发前人之所未发,行前人之所未行,造时势之英雄也。有英雄然后有时势;有时势然后有英雄,二者相侔并举,以演成世界之进化,物质之文明。是英雄也,时势也,须臾不可离异,二而一,一而二也。然而古今中外,史册所照耀,人民所崇拜者,无虑数千百,其不入于时势所造之英雄一流,吾殊未之多见也。呜呼!英雄不足以造时势欤?抑时势之变,无待英雄为之政耶?昧昧我思之,知百年时变,非理之爽也;因果相循,又无俟英雄之产也。是故尧舜揖让,夏禹终以传子;桀纣暴虐,商周遂移国祚。有成汤之盛迹,斯成幽厉之骄淫;有群雄之割据,遂演秦皇之混一。诸子扰扰,祖龙乃肆意坑儒;五胡攘攘,中原遂遍染腥膻。文至六朝,绮靡极矣,昌黎因之起衰八代。道达宋明,言行判矣,阳明以之知能合一。种祸种福,执之者非秉超人之力、绝俗之智,亦应时势之所促耳。若是者,时势所造之英雄乃产,而无名之英雄亦与以俱生。其成也幸,其败也宜,即斯人不出,亦有取而代之者,非谓秦无人也。
时势之英雄,固若是其众也,然非吾之所论于项羽、拿破仑也。夫二氏,世界之怪杰也。具并吞八荒之心,叱咤风云之气;勇冠万夫,智超凡俗;战无不胜,攻无不取;敌邦闻之而震魄,妇孺思之而寒胆;百世之下,犹懔懔有生气,岂仅一世之雄哉!是犹其勇之著于外也。若其关系于世界之进退,人类之盛衰,又非一时豪俊、二三学者所可同日而语。虽以帝王之尊、宗教之力、金钱之势,莫以易之。故二氏者,吾之所谓造时势之英雄也。盖项羽生当秦乱天下,结舌之秋,苛政虐民,不胜其扰,揭竿思起者处有其人,此所谓产英雄之时势也。果耳渔阳鼓,动地而来,振臂一呼,群雄蜂起,亡秦在即。但秦固灭六国,一四海者,是以咸立六国后,以为号召之标,抗拒之方,莫是若矣。项梁沛公,遂景然从之,于是春秋战国之局复开,群雄割据之基遂始。人民积数十年之抑郁,一旦得泄,铤而走险,群趋于战。加以圣贤道绝,仁义不施;上残其心,下仿其行;暴虐恣厉,欺伪诈诱;民风不古,民俗日偷;长此因循之,危其殆哉!而项羽适于是时以不世之姿,绝俗之志,奋然而兴,为破天荒之举,知中原之不可割裂也。并吞群雄,以立一统之基,知义帝之不足以有为也。弃之楚湘,以促帝业之成。救赵为义,乃杀卿子冠军,取而代之。诈杀不仁,卒舍沛公于鸿门之宴。破釜沉舟,背城借一智也。一炬阿房,以绝祸源勇也。至于乌江自刎,则因八千子弟,尽罹兵刃,无面见江东父老,遂与同尽,又何其义也。虞姬骏马,垓下兴悲,一往情深,又岂沛公之见宫室美女欲居,置父死而不顾,傲谒韩信,倨见英布,烹狗藏弓,伪诈相欺之流哉!故沛公之成,非沛公之力,项羽使之耳。史公兴暴之语,明项羽非时流也。设羽亦若沛公之伪接臣下,以利相炫,则从龙之士,又何至不奔羽而投刘哉?然羽之不若是,亦正表其欲挽颓风,救恶俗耳。此项羽之所以为项羽,汉高之所以成帝业也。至若拿破仑,生当欧洲黑暗之世,君权专横,思想蔽塞,无学术之称述,鲜工艺之发展,其愚鲁之状,殆有甚于秦际。而道德不讲,礼义丧亡,且又过之。于是宗教家戚然忧之,思振兴圣道,以宗教济道德之危。但人微言轻,习染依然,人手圣经,终无补于大事。所谓口圣贤而行盗跖者,比比是也。而拿氏乃以百世之雄,万人之勇,出现于寂寞无闻之科西嘉岛。放眼太空,知非以武力不足转移世俗,启发文明。于是潜心青年,以待高飞。果尔出,未数稔而路易命革,总统位跻,外征不庭,内服黎元,知专制之不可以久存也。卢梭民约,乃得借以发扬。视他邦之溺于虐政也,平等自由,乃得深中人心。一转人民之思想,齐趋之于爱国保种之道,而又以接替无人,卒被全国人民之拥戴,身跻大宝,以思造福欧人。盖彼之爱自由平等,实过于当时民众,其所以舍共和而趋专制者,亦时势所然,不得已也,要岂后世之所得引为藉口哉。是以拿氏之兴,不仅系成败于法兰西已耳。欧洲十八世纪之文明、民权之扩张、白种之强盛,皆于彼有莫大之关系焉。设世无拿氏,法兰西革命,决不至迁延若是其长。而欧洲各帝国,亦必攘臂以助法王,回复旧业,使美之共和,不稍存于欧土。则十九至二十世纪,亦犹前之黑暗,又何至有新文明之盛发如今日哉!盖时势之变迁也,因果相循,仅司其渐,若转移绝大之风气,于刹那时间,则非如项羽、拿破仑之怪杰不为功,此造时势之英雄之产所仅见也。且不仅此也,事不以成败论,圣贤言行所以流传于后世者,其于当时多不见容。获麟,叹大道沦丧;传道,遭异教排挤。菩提树下,释迦见逐。寂寞山中,老聃自隐。而乌江自刎,荒岛凄凉,感慨身世,同一悲哀。是知道之大者,其感人缓且深;德之浅者,徒动于一时。造时势之英雄,诚非时势所造之英雄所可跻及。此项羽、拿破仑所以为天下之怪杰也哉!
这篇《项羽拿破仑优劣论》出自 《周恩来早期文集》,原本是一篇作文(据手稿)。编者考订作于1916年。项羽(公元前232—前202),名籍字羽,下相(今江苏宿迁西南)人,秦末农民起义军领袖。世为楚将。羽勇猛过人,累大破秦军,自立为西楚霸王。后在楚汉战争中兵败自杀。拿破仑(1769—1821),法国政治家、军事家。曾任法军统帅。1799年发动政变,自任执政府第一执政。1804年称帝。他对内实行独裁统治,对外侵略扩张,先后侵占西欧和中欧许多国家。1812年进攻俄国失败,势衰。1815年与英普联军战于滑铁卢,大败,被放逐于大西洋圣赫勒拿岛,直至病死。文后有教师评语:“原心立论,痛快淋漓。然题之重点在优劣两字,终未道及,似不甚合式。”
为了怕你们不信,我贴上中国共产党新闻网的链接:
看到那个镰刀锤子,应该够有说服力了吧!
所以曾经真的存在这么个题目,然后被有心人给编了段子?
到底是谁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1954年6月,台北士林官邸,蒋介石对着面前的一封信,大惑不解地挠了挠光头。寄信人自称是“人道王国政府外交部长安德森”,这个人道王国的位置位于“东印度群岛及中南半岛之间”,国王是个美国人。写信人还热情地提议说:我们可以帮你光复大陆,前提是你得把西沙群岛割让给我们。
信尾的通信地址在菲律宾马尼拉,这似乎是某个菲律宾人的恶作剧,但台“外交部”一本正经地做了查证,确信南海中并没有诞生什么新国家。
但一个月后,又有署名“人道王国政府行政部长威力德”的信件来到老蒋的案头。老蒋知道是胡说八道的骚扰信件,顺手扔进了垃圾桶。
哪知第二年,菲律宾媒体忽然连篇累牍地报道这个所谓的“人道王国”,这让台当局一下警惕起来,“人道王国”虽然是无稽之谈,但这个王国的“领土”可是中国的南沙群岛!他们一查证,发现这件事的始作俑者竟然是一个美国精神病人:莫顿·弗雷德里克·米兹。
米兹本是美军中的随军牧师,二战后流落马尼拉,不事生产,邻居们经常发现他对着墙壁滔滔不绝,还自称是什么“人道王国领事”,认为这是个精神病,于是给他起了个外号“美国疯子”。但米兹或许只是入戏太深,他的脑子好用得很:不久他就以“人道王国”的名义发行假邮票,骗了不少钱,但也终于被菲律宾警方抓获,才让“人道王国”大白于天下。
米兹的低劣骗术固然是一场闹剧,但却激发了一个人的“灵感”,此人名叫克洛马,是菲律宾海事学校的校长,坐拥船队的大土豪。1956年5月的一天,万里无云,海面平静,克洛马带着四十多个学生登上黄岩岛,他厚颜无耻地宣称这些岛是他发现的,所以他决定开国,这个国家叫“自由邦”(菲律宾语“卡拉延”),克洛马自封总统,还聘请穷困潦倒的米兹为“名誉国王”。
克洛马发表声明说:南沙都是我的。“中华民国”照会菲律宾严正抗议。大陆尚未和菲律宾建交,但也通过新华社严厉批驳。
1956年开始,台海军恢复了对南沙群岛的驻军与巡逻。
菲律宾人贼心不死,但当时并未有任何动作。但十几年后,传来了南海可能蕴藏油气资源的消息,菲律宾政府于是恬不知耻地表示:“卡拉延群岛”是菲律宾人克洛马发现的,所以理所当然是菲律宾的!那克洛马沉寂了好几年,这时也跳出来,并且以一比索的良心价将卡拉延群岛卖给了菲律宾政府。
当然,这些小丑行径注定只是徒劳。
虽然不是历史上的,但也是十几年前的事
当年的《走进科学》节目报道了一件事:有个男孩叫舒翱,今年八岁,上小学四年级。单看这孩子的模样,很难将他和传说中吸血的僵尸挂钩。事情的起因是一次课间活动,那天舒翱正在和几个同学一起打打闹闹,突然舒翱一下昏倒在地,周围的同学都吓坏了,急忙去找老师求助。
随后舒翱的叔叔赶到了学校,将舒翱抱到了值班室休息,起初叔叔以为舒翱是在打闹中不小心撞到了头,休息一下就没事了,结果舒翱苏醒后,却把叔叔吓了一大跳。
可是不一会儿,舒翱就恢复了正常并且对刚才的事情毫不知情。舒翱的叔叔本想将这件事情隐瞒下来,可是没想到,舒翱晚上也做出了和白天一样的举动。
只见舒翱双脚并拢,两手伸直。和电影里的僵尸没什么两样。没等全家人回过神来,舒翱又拿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表情十分的痛苦。折腾了大半个小时后。精疲力尽的舒翱晕倒在了爸爸的怀里。
这件事情传出去后,附近的邻居也是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要面子的舒家人自然是希望这件事情赶快平息过去,可是事与愿违,还没等事情平息下来,诡异的一幕又发生了。
舒翱变得十分的狂暴,嘴里不断的念叨着,我是左宗棠,我就是被你们舒家给害死的!快还我头来。
看到孩子没学上了,舒翱的爸爸自然是急的火烧眉毛,别看他平日里不拘言笑,但是在心里他把孩子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爱子心切的父亲也是把舒翱给带出了大山,来到了重庆的市区,心想无论如何也得将儿子的病给治好。在重庆的医院里,他们找到了神经内科的专家。经过专家的详细问诊后,专家判断小舒翱的症状有点像癫痫,于是马上带他去做了一个脑电图。但是做父亲的觉得有点不靠谱,孩子发作的时候,明明没有抽搐和口吐白沫。既然不是癫痫的话,那又是什么呢?
说来也是奇怪,舒翱在医院检查的这几天,他那奇怪的举动也没出现了。既然查不出问题来,那在医院耗着也没用啊。于是父子两拿着医院给的药,经过一段时间的长途跋涉回到了家中。没想到这次回家吃了几天药后,舒翱的情况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变本加厉,见到什么东西都想咬,父亲见状只好请来村里的土郎中帮忙看看,土郎中用了民间偏方,将动物的鲜血涂抹在舒翱的头上,结果舒翱不但没有安静下来,反而变得更加疯狂,嘴里不断念叨着,我要喝血。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舒翱变成吸血僵尸的事情,传遍了整个小镇。很快惊动了当地的电视台,不过一位记者认为,舒翱变成 吸血僵尸的传言都是骗人的,记者也是猜想,会不会是舒翱的一种恶搞,当然了这只是一种猜想,记者也是带着舒家父子,再次前往重庆的医院。可让记者没想到的是,还没到医院,半路上究竟出现了惊悚的一幕。
停车的时候,摄影记者的脖子就被舒翱的双手给掐住了,这摄影记者吓了一大跳,随后舒翱有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表情十分痛苦,不一会儿就晕倒了,但是醒来的舒翱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重庆男孩化身恐怖僵尸,双手笔直要吸人血,是脏东西附身还是另有蹊跷,真相揭晓后为何让人心痛不已?
这回记者可算是见识到传说中的僵尸男孩了,他们不敢怠慢,赶紧驾车将舒翱送完医院,接待舒翱的,还是上次那位专家,经过专家的诊断,她判断舒翱很有可能是得了一种名叫卟啉症的疾病,这种疾病会导致患者对光敏感和嗜血,虽然听起来很扯,但是得怪病总比查不出原因好吧,只是在抽取血液化验后,医生发现舒翱各项指标都十分正常,并没有患上卟啉症,那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随后医生回想起了一个细节,他发现,舒翱在没有发作的时候,是一个活泼好动的孩子,十分喜欢吸引他人的注意,这种情况在心理上被称为以自我为中心,这时众人的想法突然发生了改变,如果孩子的身体没有问题的话,那么会不会是心理出现了问题呢?或者说,舒翱是不是患上了臆病。
随后在心理专家的测试下,他们发现,舒翱这孩子果然心里面有事情。那么究竟是什么事情,让舒翱变成一个要喝人血的僵尸男孩呢?
原来,舒翱出生后不久,父母迫于生计就外出打工去了,一年只能回家一次。好不容易将爸爸妈妈给盼回家后,父母并没有闲工夫搭理舒翱,粗暴的爸爸还总是会打骂他。
这也导致了舒翱宁愿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也不愿和父母住在一起。但是父母情感的缺失,爷爷奶奶并不能给予。孤独敏感让舒翱的内心变的十分不平衡,这也导致了舒翱臆症的爆发。尤其是最疼爱他的爷爷去世后,舒翱的臆症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当他发现表现的不像一个正常孩子的时候,就能得到全家人的关注,他的那些像僵尸的动作,也是从影视剧中学来的,至于为什么要吸血,这也是家人的暗示,只要把血喝下去就能痊愈。最后在心理医生的治疗下,舒翱慢慢的从臆症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再也没有发作过。
关于舒翱说自己是左宗棠,自己当年被舒家害死这一说法。经记者向左宗棠后人以及多名清史专家学者了解,左宗棠有个儿子当年和他在新疆打仗时得病死了。左宗棠辞官是中法战争后自己主动打报告辞职的,朝廷还给了很高的待遇,最后是病故的。自始至终与舒家没有任何一点关系。
柏林奥运会和美国黑人运动员杰西 欧文斯的“种族歧视”故事也许就是一个典型。
“万众瞩目的男子百米决赛开始了。一名黑人运动员,像离弦利箭,首先到达终点,扩音器宣布美国运动员杰西·欧文斯百米成绩打破世界纪录。尤其使希特勒感到震惊的是,这个黑人竞囊括了百米、二百米、跳远三块个人金牌,而且是获男子四百米接力赛冠军的美国队的第一棒运动员,又加一块金牌。希特勒像挨了电击一样不能控制自己,获得四块金牌的竟不是亚利安人,而是尼格罗人(黑人的蔑称)!当奥运会主席要求希特勒接见几位冠军时,他轻蔑地表示拒绝。奥运会主席不得不提醒希特勒,作为东道主,对所有金牌获得者都应该握手表示祝贺,或者是一个也不握。希特勒对奥运会主席的要求嗤之以鼻,立即退席。当时英美的报纸,突出地报道了这件事,标题是:“亚利安人至上的神话破产”,“欧文斯嘲弄了希特勒””
今年年初美国还有一部电影叫<Race>讲的就是这个故事,票房2800万刀。
然而,对于那些有关希特勒拒绝与运动员握手的报道,欧文斯在事后回忆道:
“当我经过主席台时,他起身向我挥手致意,我也向他招手。我想那些作家在报道当时德国人的时候染上了坏毛病。”
他还说:
“希特勒并没有怠慢我。对我不够尊重的人恰恰是罗斯福先生。这位总统先生甚至没有给我一纸电报表示祝贺。”
杰西·欧文斯从未被邀请到白宫做客,也没有在富兰克林·罗斯福和哈利·杜鲁门在任期间获得过两位总统给予的任何荣誉。直到1955年,艾森豪威尔总统才表彰欧文斯的体育成就,赞誉他是一名“体育大使”。
尽管当时德国笼罩在纳粹和种族主义的阴云之下,但是欧文斯依然在柏林奥林匹克体育场赢得了11万观众的掌声,而且当人们在柏林街头遇到他时,也纷纷向他索要亲笔签名。
值得一提的是,在大学期间,尽管欧文斯在运动方面取得了很大的成绩,但与其它非洲裔美国运动员一样,在当时的美国环境中,他还不能住在大学宿舍里。甚至在代表学校到外地出赛时,他也只能叫外卖食品或者到“仅向黑人开放”的餐馆吃饭。同样,他也只能住在“仅向黑人开放”的旅馆中。由于他从未在学校中获得任何奖学金,因此他仍然只能通过半工半读来维持学习生活。
在20世纪30年代,欧文斯也许算是最幸运的美国黑人之一了。即使这样,他还是为受到的诸多不公待遇而恼怒。相信就欧文斯的视角来说,到底是美国还是纳粹更种族主义,他心中是有一杆秤的。
“相对论”进入中国后,度过了很长一段相对平静的时期。它和它的发现者,一个被称为科学史上的伟大革命,一个被誉为科学天才。1949年后,爱因斯坦更被宣传为一个谴责美国对内侵犯公民权利、对外扩张军备的反帝斗士。
然而好景不长。1952年,苏联掀起了批判爱因斯坦及相对论的运动,指责爱因斯坦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唯心主义者”。中国紧跟“老大哥”其后,在1953年1月的《人民日报》上,发表了苏联日丹诺夫的文章,指责爱因斯坦的相对主义和不可知论。爱因斯坦的世界观,他对人权、民主、自由的赞誉,统统受到攻击,被认为是个“反动分子”、“民主个人主义者”和“旧民主主义者”。
即便在那时的政治气候里,仍有许多中国科学家对爱因斯坦始终保持着深深的敬意。1955年4月,爱因斯坦辞世。李四光和周培源代表中国科学界发了唁电。同一天,《人民日报》发表了周培源的悼念长文。文中说:“爱因斯坦的逝世是正义人类的一大损失。他对科学的贡献是划时代的。他热爱科学和人类;他反对德国军国主义,种族主义,以及美国的帝国主义。他不知疲倦地为和平、民主及自由奋斗。中国人民深深地哀悼这位杰出的科学家和为人类的和平事业奋斗的伟大战士。”
但不久,苏联的“批判运动”开始发生影响。一个月后,在另外一篇纪念爱因斯坦的文章中,周培源写道:“我们还应不带任何偏见地看到爱因斯坦的弱点……他是能够发现物理原理的自发的唯物主义者,但他对于他所发现的原理的哲学观点却是唯心的。错误的哲学观注定会阻碍他在科学上的进步。我们应该批评爱因斯坦的唯心主义世界观,从而更好地完善他的理论,以便更有效地研究现代物理学。”
自此,爱因斯坦的形象在中国渐渐失去了原来的光彩。中国对爱因斯坦的批判,最初受苏联的影响。但是,在苏联已停止批判的上世纪60年代,中国对相对论的批判,却由于国内的政治形势,变得愈发激烈。
1965年,《中国青年报》开展了一场是否应该“又红又专”的讨论。爱因斯坦被重新发掘出来,成为一部分人的论据,他们说,一个人即使没有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世界观,仍然可以为社会做出重大贡献。为了反驳这种观点,4月,中国科学院的两名人士撰文说:爱因斯坦不是一位超越了阶级和政治的科学家。事实上,正是爱因斯坦建议美国制造原子弹,使之成为美帝国主义手中一个威胁社会主义国家和其他热爱和平国家和人民的砝码。接着,他们就爱因斯坦没能创造一个完美的统一场论有限宇宙说的“愚蠢结论”,批判他的唯心主义和形而上的世界观。这场辩论进行得十分激烈,以至于钱学森也受约写了一篇讨论文章。钱同样也用“原子弹”一例,来说明爱因斯坦并未脱离资产阶级的政治。
一年之后,“文化大革命”开始了。很快,自然科学界的批判运动被提上了日程。由于早有“前科”,爱因斯坦和相对论自然而然地成为第一个突破口,发起这场革命的理由是:“只有革相对论的命,自然科学才能前进。”
这场批判运动首先由一个来自湖南醴陵中学的数学教师引起。1967年,这个老师到北京进行“革命串联”,宣传他的关于“场论”的“革命性理论”。1967年底,他以“京区场论小组”的名义印发了一篇论文,以毛主席语录作为理论依据,批判物理学中关于场的理论。相对论被批为“没有跳出机械唯物论的泥坑”,“完全违背了我们最最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的物质的矛盾运动规律”。这篇论文引起了中科院革命委员会的重视,认为其是“用毛泽东思想对自然科学理论中的资产阶级反动观点进行批判,方向是对的,是新生事物,应该支持”。
1968年3月,中科院破天荒成立了“‘批判自然科学理论中资产阶级反动观点’毛泽东思想学习班”。学习班在成立伊始,便认为“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中的严重错误就是目前阻碍自然科学前进的最大绊脚石之一”,并要“以毛泽东思想为武器,批判相对论,革相对论的命……舍此,就不能把自然科学理论推上一个新阶段”。其成员及外界干脆将之简称为“批判相对论学习班”。
1968年6月,学习班印发了第一篇批判文章,题为《彻底批判自然科学理论中的资产阶级反动观点―――评相对论的基础光速不变原理》。
相对论的“罪行”如下:“相对论是地地道道的主观主义和诡辩论,也就是唯心主义和相对主义”;光速不变原理“深刻地反映了西方资产阶级认为资本主义社会是人类终极社会,垄断资本主义生产力不可超越,西方科学是人类科学的极限这种反动的政治观点”,“根本违反了唯物辩证法,而且也没有得到实验的直接验证”。为了增强说服力,此文引用了未发表过的毛泽东1937年的哲学讲稿中一段论哲学中的相对主义的话,同时又搬出了林彪的一段话来论证光速不变原理的“错误”。
这篇文章被上送毛泽东、林彪、中央文革小组。与此同时,学习班更积极地收集材料,酝酿和撰写后继文章,其成员也在不断增加。
第二篇批判相对论的文章在一年之后完成。1969年8月,《相对论批判》(讨论稿)问世。它宣称:“围绕相对论的争论,已经远远超出了一般学术讨论的范围,始终充满了两种宇宙观的搏斗,同政治斗争的联系极为密切。面对这种情况,我们必须以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为武器,彻底批判相对论的哲学谬误,重新审查它的物理内容,把这场斗争进行到底!”
该文提出了一个论据:如果按照相对论所说的那样,同时性是相对的,那么,1969年3月,在中苏边界上发生的珍宝岛事件中,我们说苏联开第一枪,苏联说我们开第一枪,事实上究竟哪一方开第一枪,就无法作出客观判断。这个论据如此“有力”,本来一些反对批判相对论的人也不敢再为其辩护,因为:谁要替相对论辩护,谁就是替“苏修”辩护的卖国贼。
两个月后,《相对论批判》(修改稿)完成,并散发到全国各地,鼓励开展批判爱因斯坦和相对论的群众运动。
中央文革小组对这个批判运动极为关注,作过多次指示和部署。这篇批判文章准备在《红旗》上公开发表。
因对这一批判公开发表的后果没有把握,1969年秋,时任中科院负责人的刘西尧召开了一个特殊的会议,除了“学习班”的代表,受邀与会的还有竺可桢、吴有训、周培源、钱学森等。中国“原子弹之父”王淦昌也在邀请之列,但他拒绝参加。“学习班”代表强调了推翻相对论的必要性之后,刘西尧请科学家们发言。
钱学森婉转地说:鉴于爱因斯坦的工作有很重要的国际影响,恐怕我们应该对此事慎行。
竺可桢则直接批驳那个“珍宝岛论据”,指出苏联与中国同在一个地球上,同用一个参照系,因此,根本无法从相对论得出那个“无法作出客观判断”的结论。
吴有训则说:“我认为这篇文章没有经过仔细思考,如果我们发表了,将会成为一个笑柄。”
会后,被特地从陕西汉中召回的周培源对刘西尧说:如果在《红旗》这样一个世界性杂志发表这样的文章,将来,大家都会陷入尴尬。“相对论是可以讨论的,但无法被推翻。”
这些大科学家们不同程度的反对,表明科学良心不会轻易泯灭。
1970年3月,中央文革小组组长陈伯达到北京大学召开集会,要求全面开展批判爱因斯坦和相对论的群众运动,甚至要求中小学生也参加进来。
在这种明确表态下,中科院革委会专门成立了“相对论批判办公室”和刊物编辑部。三个月后,批判专集出版,名字叫《相对论问题讨论》。这本文集收录的六篇文章中,有一篇较客观地肯定了狭义相对论的正确性。但其余五篇都不遗余力批判相对论,尤以上海一个中学教师的文章为甚。他说:“爱因斯坦不仅在政治上是反动的,在哲学上是唯心的,在科学上也是十分荒谬的”;“光速不变原理是形而上学的谬论”;“光速不可超越是自欺欺人的谎言”。
1970年,这场气势汹汹的批判运动的阵地转移到了上海,成为姚文元直接领导下的“上海市革命委员会写作组”的重要任务。此时,爱因斯坦成了“本世纪以来自然科学领域中最大的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相对论则是中国某些反动派用以争夺青年一代、“复辟资本主义的工具”。
对爱因斯坦及相对论的批判并不孤立。那时,几乎所有自然科学领域都受到“以阶级斗争为纲”和“政治指导一切”的影响,包括数学、心理学、遗传学、化学共振论、机械学、电磁场理论……甚至建筑学和优生学都没能逃脱“资产阶级反动学术理论”的待遇,哥白尼、伽利略、巴甫洛夫、居里夫人、维纳、孟德尔、摩尔根、麦克斯韦、鲍林等知名科学家,在这个东方文明的摇篮,都成了反动学术的代言人。
轰轰烈烈的批判相对论运动持续到1976年,报纸杂志上发表了百余篇文章,大部分充斥了毫无科学依据的夸张“梦呓”。
因为有这么一群送外卖的女人。
不想看图的国男们,可以看看文字,看看中国新时代女性是如何理直气壮“送外卖”的,省得以后被骗接盘。
今天我碰到了一件令我匪夷所思的事情。
我和朋友(女)去中超买食物(当时我们都戴着口罩,),碰(未和她打招呼,她没认出来)到的那位来自西安的同学(跟波兰人谈恋爱,未婚先孕,正在备孕),她在中超里和老板娘夸夸其谈,说自己的波兰男朋友不关心他,说她怀孕如何痛苦。
这都无所谓,但是当她说"当我波兰男朋友这么冷漠对我,我都极其包容,因为我想着文化差异嘛,要是我谈了个国男,我的分分钟两耳光扇过去!”我很震惊,这凭什么,为什么穷得吊儿郎当的波兰人就可以无限被包容,中国男人就必须对她无限好,否则就是两耳光,我觉得这是对我们的侮辱。
后来出了超市,实在忍不住了,就问了问我的朋友,她居然也认同那个姑娘的,她说"这不是双标,不是区别对待,这是文化差异,她男朋友是波兰人从小受到的教育是这样,所以那样对她,情有可原。但是中国男人从小接受的教育是要对女生百般呵护,要无微不至的照顾,所以一旦对女孩子冷漠了就应该被责罚。”
虽然她们这么说,但我还是坚持我的看法,这是一种双标,是一种侮辱。后来我见再讨论下去会很尴尬,就岔开话题了。这难道不是一种侮辱吗?凭什么对中国男人要求就必须这样那样,对波兰男友就可以无限包容?
作者PS:渣男送盘,老实人接盘,所以国男不能太老实。
我TM招谁惹谁了,好好的人生被一个广告给毁了~
~~~~~10月30号更新~~~~~~~
1.初来知乎,获得这么多赞,诚惶诚恐啊,在这一块谢谢大家了~
2.当然,我不是下面这位大哥了,不过我能说我和他重名吗,重名吗,名吗,吗,崩溃~
(大哥,你在哪,看到联系我,做个患难朋友,你看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