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下结论:袁粉们说什么“家亦无余赀,天下冤之”的全是胡扯
众所周知,抄家时候袁崇焕的弟弟早已经卷动产逃跑,即便如此,剩余的不动产仍折银5000余两,还有盐引这种特权。
袁粉作为一个整体,经常会做的事就是举各种例子帮我们证明袁大人有多活该,比如本站有袁粉考证出来下面这句话,然后说王在晋是袁粉的,我很好奇有哪个袁粉承认袁大人是罪有应得的:
崇焕虽死于法,不可顿没其功也。——王在晋
恰巧帮我们证明高层官僚承认袁大人“死于法”,并非袁粉认为的是冤枉
袁嘟嘟大人从下狱到被正法再到之后,除了少数广东老乡和/或幕僚,比如梁稷、邝露、屈大均、程本直,基本没人帮袁大人说好话。
诗人黎遂球,是袁大人和梁稷(非馨)的广东老乡兼梁稷密友,亦是为了南明殉节的忠良,至少写过四首诗名中带有梁非馨的诗作《慰梁非馨》、《出都门赠别梁非馨》、《浙江有怀梁非馨作》、《送王予安还越兼寄梁非馨》,此人显然没有任何诬陷袁嘟嘟大人和反对梁非馨的动机,同时既然与袁大人的幕僚梁非馨过从甚密,应该对袁大人下狱的内情不陌生,足可以公正的代表民间知识份子对袁大人的看法:
袁嘟嘟大人是辽事溃败的罪督,失守有恒罪,是不是谋逆又怎么样呢?(同样道理,鞑子有没有施反间计又怎样呢?)袁嘟嘟的小小恩惠不必心烦如何报恩,何必白白学祢衡击鼓骂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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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王予安还越兼寄梁非馨》
王郎昔与梁生居,辽左烽烟谈笑馀。梁生作书遥与我,此中乃有王郎人不如。(王予和梁稷曾经同在辽西为袁崇焕幕僚)
自从辽事溃败罪督死,王郎徒步归乡里。我从燕市遇梁生,不语泪下如流水。
王郎高才举于乡,声名鹊起羽翼长。十年而今得一见,典衣奏伎同飞觞。
酒酣相看意复恶,为君起舞还命酌。督师失守有恒罪,是逆非逆果何若。
此事君应解其故,试望胡沙迷海雾。君来仍主督师家,何以报之前途赊。
去逢梁生为问信,岁荒久客安归耶。他人小恩勿烦受,无乃空作祢衡挝。[1]
作者简介
黎遂球,明广东番禺人,字美周。天启七年举人。再应会试不第。善诗、古文,工画山水。崇祯中,陈子壮荐遂球为经济名儒,以母老不赴。明亡,方应陈子壮荐,为南明隆武朝,兵部职方司主事,提督广东兵援赣州,城破殉难。谥忠悯。有《莲须阁诗文集》。
觉华岛军民,锦右大凌河军民,北京附近百姓,哪个不恨他,军民只是不会写书,会写书的哪能不恨他?觉华岛都死绝了,能不恨他?!!!!
这种秦桧一样的汉奸卖国贼,哪个不恨?也就支持秦桧汪精卫的不恨,我这话有反对的吗?
顶硬上的老乡,你们来啊,我说的不对你们快来反驳啊?一个都不敢来啊?!
关于袁崇焕的罪名,《崇祯长编》是这么记载的:
崇祯三年八月十六日(癸亥)
未刻,上御平台,召辅臣并五府六部、都、通、大、翰林院记注官四员、吏科等科、河南等道掌印官及总恊、锦衣卫堂上官俱入,谕以袁崇焕付托不效,专恃欺隐,以市米则资盗,以谋款则斩帅,纵敌长驱,顿兵不战,援兵四集,尽行遣散,及兵薄城下,又潜携喇麻,坚请入城。种种罪恶,命刑部会官磔示,依律家属十六以上处斩,十五以下给功臣家为奴,今止流其妻妾子女及同产兄弟于二千里外,余俱释不问。刑部侍郎涂国鼎承旨先出,上责诸臣欺罔蒙蔽,从无一疏发奸,自今当洗心涤虑,从君国起见。诸臣皆叩首引罪,承旨起,复进户部尚书毕自严,谕以清核兵饷。赐诸臣茶而退。
皇帝宣布的“付托不效,专恃欺隐,以市米则资盗,以谋款则斩帅,纵敌长驱,顿兵不战,援兵四集,尽行遣散,及兵薄城下,又潜携喇麻,坚请入城”确实是袁崇焕干的。
但是,这段话当中,人们通常遗漏了关键的一句:“上责诸臣欺罔蒙蔽,从无一疏发奸”。
首先,皇帝是怎么就选择了袁崇焕这么个东西?!
崇祯当皇帝的时候,只有17岁,这个年纪,相当于现代高中生,朝中大臣,他根本认不了几个,怎样选内阁成员,《崇祯长编》是这么记载的:
天启七年十二月十三日
枚卜阁臣,廷推孟绍虞、钱龙锡、杨景辰、薛三省、来宗道、李标、王祚远、萧命官、周道登、刘鸿训、房壮丽、曹思诚共十二人。
是时,召廷臣及吏科都给事中魏照乘、河南道御史安伸于乾清宫,拜天讫卜之。
遂凡诸臣名纳于金瓶,箸夹之,得钱龙锡、李标、来宗道、杨景辰(四)名。
阁臣以时艰求益,复得周道登、刘鸿训二人。
王祚远已夹得,为风所堕,觅之不得,事讫则落施凤来衣后也。
于是,晋龙锡、景辰各为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宗道以原官兼东阁大学士,俱入阁同首辅施凤来等办事。
龙锡、标、道登、鸿训差官行取来京,时俱在籍。
好几年前,单位过年之前的若干天,老板总是要张罗一次全体人员的聚餐,吃喝到一半,就会搞一次抽奖活动,弄个纸皮箱子,把所有员工的名字都写在一张张纸条上,将这些纸条折叠一下放进一个箱子。
然后各级中层小老板根据职位高低上台来抽三等奖,老板的几个副手抽二等奖,最后老板亲自抽出一等奖。某年,老夫就被抽为二等奖,奖品是一条毛毯。
如今单位里这些活动统统没有了。当年的老板都退休十来年了。
天启七年十二月十三日,大明朝也举行了一个类似的活动,十二张写着不同员工名字的纸条被放进金瓶子里,崇祯皇帝亲自抽奖,用筷子夹出四张纸条。员工们嫌中奖的人员太少,崇祯皇帝便又夹出两张。有个叫王祚远的员工比较倒霉,他的那张纸条被风吹走了,怎么找都找不到,后来发现落在施凤来衣后。
老六单位的抽奖用的是纸皮箱子,奖品自然没什么分量,都是三百元软妹币以内的小玩意。崇祯朝此次抽奖用的是金瓶子,奖品分量自然大得吓人——可不是什么豆浆机、毛毯、mp3播放器之类的小玩意,而是官帽子——崇祯朝内阁大臣的官帽子。
崇祯根本不认识这些员工,也搞不清楚他们当中到底那些靠得住,便让老天爷替自己做决定。
有个苏修政治笑话是这么说的:
勃列日涅夫在路上看到一个人扛着西瓜回家。他停下车,招呼那人,要那人把西瓜卖给他。
“好吧,勃列日涅夫同志。”那人说,“您选一个吧。”
“可只有一个西瓜啊。”
“我们选您的时候就是这样。
在当时,大家都觉得袁崇焕是坏蛋,明朝张岱是这么说袁崇焕的:
石匮书曰:袁崇焕短小精悍,形如小猱,而性极躁暴。攘臂谈天下事,多大言不惭;而终日梦梦,堕幕士云雾中而不知其着魅着魇也。五年灭寇,寇不能灭而自灭之矣。呜呼!秦桧力主和议,缓宋亡且二百余载;崇焕以龌龊庸才,焉可上比秦桧!亦犹之毛文龙以么魔小卒,焉可上比鄂王!论者乃取以比拟,不特开罪鄂王,亦且唐突秦桧矣。
袁崇焕是龌龊庸才。
其实崇祯身边,又能有几个好东西?尤其是从金瓶枚卜出来的那些阁老又能有几个好东西?
崇祯皇帝只知道魏忠贤、客印月是大坏蛋。
到天启七年十二月,魏忠贤、客印月都死了,他们的党羽,也都被干掉了,眼前的文武百官,崇祯认识的没几个,自己的智囊——内阁,崇祯不认识,自己的耳目——厂卫被崇祯自己干掉了。
厂卫有问题,皇帝是聋子瞎子,内阁有问题,皇帝是傻子。
厂卫和内阁都有问题,所以崇祯是聋子瞎子傻子。
所以袁崇焕出问题后,崇祯说,他干坏事的时候,怎么从来没人揭发?事先一点风声都没有?
实际上,天启朝,天启和八千女鬼就已经知道袁崇焕有问题,只是抓不到什么把柄,就让袁崇焕辞职回老家了。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崇祯当皇帝的时候,袁崇焕已经没有官职了,是一只看不见的黑手,把一个没有官职的废员硬生生捧上高位。
这就意味着,幕后黑手能让袁崇焕一步登天,
同样也能让袁崇焕从高位上摔下来摔个粉身碎骨。
袁崇焕上任之前,宁远发生“兵变”,辽东巡抚毕自肃被自杀。
明白没?袁崇焕和毛文龙没有私仇。
袁崇焕要是敢不杀毛文龙,他自己就得死,幕后黑手随便搞一场兵变,
杀袁崇焕就象杀一条狗。
注意《崇祯长编》的这两条记录:
崇祯二年五月十六日庚子
……
督师辽东袁崇焕以葬父乞归。
得旨:览奏,卿父葬事具见孝思,封疆重寄,自难图归,着卿弟奉卿母归里襄事,准给与勘合,祭葬前已有旨,该部即与覆行。
崇祯二年六月五日戊午
……
督师袁崇焕杀毛文龙于皮岛。
先是,崇焕于五月二十五日东北风起,自北汛江开洋,历大王山,风转,船从大洋飘一夜,二十六日泊中岛,二十七日待几,召诸将饮酒,登州海防游击尹继阿觧到船四十八只,二十八日风顺,扬帆,历松木岛、小黑山、大黑山、猪岛、蛇岛、虾蟆岛、泊双岛。去旅顺陆路十八里、水路四十里。旅顺游击毛永义来迎。明日……
也就是说,袁崇焕五月二十五日从宁远出发去东江镇斩帅,在他启程不到十天前,袁崇焕以为埋葬父亲为由辞职。这次辞职,皇帝不同意,而是让袁崇焕的弟弟侍奉袁崇焕他妈回老家办丧事。
这就意味着,袁崇焕启程去杀毛文龙,作为交换,组织释放了袁崇焕的弟弟和袁崇焕的妈妈。
袁崇焕的妈妈和弟弟脱离魔窟了,但是,袁崇焕的小老婆,还在组织手里。
而且,从袁佳文弼的相关记载来看,袁崇焕的小老婆,似乎怀孕了。
袁崇焕之前没有儿子,偏偏儒家的祖师爷制定的规矩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话被现代的某些人编出了无数种“解释”来适应现代人的观念,只不过在明朝,这话的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所以,袁崇焕的小老婆……肚子里的孩子对袁崇焕这一家子非常重要。
也就是说,袁崇焕敢不听话,他的儿子就不叫袁承志,而是叫郭春海。
所以,表面上看,几乎所有的坏事都是袁崇焕干的,崇祯给他定的罪名并没有冤枉他。
干了那么多坏事,被老百姓痛恨再正常不过。
只不过,袁崇焕并不是幕后黑手,他只是利益集团放在前台的代言人,尤其是杀毛文龙这事,他扮演的角色,仅仅是杀手、特战队指挥官,杀手怎么可能是幕后主谋?
所以,袁崇焕仅仅是一个身不由己的棋子,既可恨,又可怜,
他作为一个棋子背下了所有的黑锅,受到了最严厉的惩处,而幕后黑手一根汗毛都没掉,
从这个角度看,他被崇祯碎尸万段确实是冤枉的。
夏允彝在《幸存录》里对袁崇焕的评价是“刑浮于罪,多矣”。
老夫也认为:剐在他身上的三千六百刀,至少有三千五百刀应该剐在他的同伙身上。
明朝宗室,不抵抗,全体被灭门了
满清宗室,满世界复辟,溥仪就更别提了。
禅让?复辟多少次了?连海外都有伪满。想干什么?
你们不过提醒了我们一句话,一旦入侵,我们必须抵抗到底!我在此感谢你们满清遗老遗少!提醒我们不要忘记过去!
翻译:
这叫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