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大的时候我跟刘拓宿舍在同一层楼,离的非常近,但我不是考古的。有几门通选和体育课我们一起上的,这样算是认识了。
如果说前一段时间拎着馒头拿着超大号太空杯的W神形象迎合了大众对于北大学霸的一切想象,那如果你见过刘拓,刘拓会比W神更符合这种stereotype。他是即使在北大也非常少见的非常纯粹的人——纯粹醉心于兴趣的人。
毕业之后我第一次听到他的消息是他在阿富汗被捕了,我第一个印象是不敢相信,第二个印象是应该是他。不敢相信,是因为我俩一起上过保健课。北大的保健课是一种特殊的体育课,只有先天性疾病、残疾之类不能上正常体育课的同学才能选,有一年我伤到脚得以混进去一学期。刘拓为什么上保健课具体原因我不清楚,但他确实不能胜任剧烈运动,怎么能跑到战乱的阿富汗沙漠里去呢?然后相信是他,因为我知道冒着战乱的危险,抢在塔利班毁坏文物之前去留下文物最后的影响,我认识的人中可能也只有刘拓能干出来了。
我看他的人人网、朋友圈,我知道他在文艺和政治方面有些不同于大多数人的观点,如果我在现实生活中不认识刘拓,我可能也会喷他。但当你真正了解这个人后,你没法简单的下结论。我很惊讶在知乎上对他的离去是这样一种讨论的风气,虽然我知道以他的性格也必然不以为意,但我仍然感觉非常遗憾,但我不是为刘拓遗憾。
“瞽者无以与乎文章之观,聋者无以与乎钟鼓之声。岂唯形骸有聋盲哉?夫知亦有之!”回答完这个问题,我也可以注销知乎了。
这个舆论环境太恐怖了,早上才有刘拓遇难去世的消息,晚上看了一下知乎,居然蹦出这么多蹭热度的号。拜托大家仔细看看,这些高赞的答者,平时都回答什么问题。以及,号称跟刘拓打过交道的,是否算得上“正人君子”。
当然,如果刘拓有错,您可以指责,拜托客观。但您的客观,是否就只是网络的一些声音?那些与他互动密切、真正的师友评价,为何不参考?那些黑粉们,别再博眼球了,也别再为了几个赞说一些胡乱判断了。
一个人是一个怎样的人,不应该是几张莫须有的p图、断章取义的私人截图(极度恶意的截图)、最初就出于各种目的的组团黑就被下结论的。看看他身边的师友们是怎么评价他的吧!据我所知,一边倒的都是惋惜,也都很喜欢他。 可能只是因为大家因为熟悉但又没那么熟悉、不方便,或者没有黑人者那么功利的目的,让一个纯净、纯粹、幽默、善良,心怀大爱的青年,变成了一个没有底线的、吃人血馒头的人。
知乎如果有良心,请放出刘拓自己和他一朋友写的澄清贴。也请大家自己去看看刘拓的知乎。
可以很负责地说
认识刘拓五六年了,但从未见过面。一七年聊过一起出书,但也仅是聊聊。刚才瑜伽课结束看到他去世的消息,心里有些沉重。简单说,他是一个很单纯的人,单纯到让人觉得有些奇怪,但真正做学问的人,又有几个不奇怪呢。看他朋友圈就知道他身体很差,经常流鼻血,经常晕倒,他也曾问过我,如何锻炼身体。但身体就如种地,二十多岁才重视,其实很难开花结果。三十一年不算长,但如果充实也够了,很多人讨厌刘拓,但我从来都是理解的,因为人本质就是多样的。感谢过往你的帮助与提醒,也希望有人能将你拍摄的照片资料出版整理。未来我也会更努力健身锻炼,文化之路漫漫,除了执着与正念,也离不开身体。
我有一个很强烈的怀疑:此人是自杀。
你可以说我没人性,也可以说我人都死了还埋汰别人,咋说呢,毕竟“来都来了、人都死了、孩子还小”,堪称中国道德绑架三大法宝,仿佛人死了就成了神,说不得。但是希特勒也死了,东条英机也死了,你咋不说“人都死了”呢?死刑犯也嘎巴一下死了,“人都死了”,你咋不拿回家供着?
有的人就是死了而已,并不等于他就什么都对,这人完全有自杀的动机,且听我慢慢道来。
中国自古以来文人就有“骗廷杖”的传统,不光是明朝才独有,明朝只是给了个正式的名分叫做“廷杖”,历朝历代都有类似的行为,就是骗皇帝老儿揍自己一顿,说文雅一点,叫“讪君卖直”。
解释一下,就是给皇帝老儿扣个屎盆子,然后装点自己的美誉,虽然屁股遭罪,名声却是大大的受用。明朝有个廷杖制度,就是把朝堂之上衮衮诸公扒了裤子着实打,历来都说这个制度“残忍”,我却不这么认为。因为这些说廷杖制度残忍的人,转头揍小老百姓,可比皇帝揍自己厉害一百倍都不止。皇帝老儿揍他也就意思意思,他下手揍老百姓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有罪没罪先揍一顿,打死了就好定罪了;就算是原告,少不得也要揍一顿,你扰了官老爷的清梦,不该揍吗?
其它朝代一般皇帝不揍大臣,要么杀要么流,脱了裤子打屁股确实不雅观。只有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出身确实不咋地,估计当小老百姓的时候就算自己没被官老爷揍过,也见过不少被官老爷揍死揍半死的,当了皇上那可就不客气了,着实打,打他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打他个静以修身俭以养德,打他个汗牛充栋著作等身!少跑到我朱洪武面前玩儿什么双标,百姓屁股揍得,你当官的屁股揍不得?我朱洪武这条水火棍识得唔识得啊?
于是大明一朝,当官的屁股和当老百姓的屁股某种程度上实现了微不足道的平等:都可以揍,只是看谁揍得问题。
当官的对于自己的屁股还是很顾惜的,挨揍事小、失节事大,疼一疼倒不要紧,关键是跟老百姓的屁股一个地位让他们颇有微词。
当官的屁股,那能跟你小老百姓的屁股一回事吗?当官的屁股那自然是白白嫩嫩,同样是二十大板恐怕就要皮开肉绽一病不起,小老百姓泥腿子整天风里来雨里去,二十大板细细碎啦,那咋能一样呢?而且当官的屁股那是坐书斋的,你小老百姓的屁股是坐条凳田坎马路牙子的,揍了此等尊臀如何是好?
但是你让他们造反,把朱洪武宰了夺了鸟位,他毕竟不敢。
于是只好如怨妇一样发牢骚,窃窃私语阴阳怪气,说些老朱家的坏话,谁让你打他屁股呢对不对?打屁股事小,官屁股跟民屁股摆在一起打那可是大逆不道,“刑不上大夫”对不对?
俗话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老朱家一朝就逼出了不少变态,叫“骗廷杖”,挖空心思让皇帝揍他。大家都对官屁股遭此“不白之冤”颇有微词又不敢说出来,少不得就有那心理变态的,故意让皇上揍他个桃花朵朵开。只要你揍了他,不管他到底文采如何、政治主张如何、人品如何,屁股只要挨了揍,那就是大大的美誉,可谓“刚直”。
老朱家一朝,一天到晚撩皇上揍自己的就没断过,乃至于到了大清初年还有,大清鞑子那可跟老朱家不是一个作风:老朱家只是打屁股,揍你一顿帮助你改过自新;鞑子那可是“清风不识字,何必乱翻书”的作风,打你?水火棍不要钱的啊?宰了不就完了。扬州十日嘉定三屠侬晓得伐?
所以老朱家这档子事儿其实就是个SM游戏,有主有奴,奴儿少不得撩主人,主人却也不是真的揍,那是有safe word的,safe word一出口说明真的打疼了,大S就得住手。真的像方孝孺这种玩脱的毕竟是少数,大部分还是很安全的,方孝孺他打死都不说safe word导致皇帝老儿入戏太深,真给打死了你说这冤不冤。
这个safe word就是:我都是为了国家社稷啊!
这话一说,皇上立刻就跳出状态了,啊,这是玩儿SM呢,不是来真的。
这个作风搞得整个朱明帝国活像个sex dungeon,看起来吊满了刑具,其实都是情趣用品。
大清不一样,大清那是真的修罗场。
大民帝国不愧是大明帝国的正统,反清复明的底子起家,青红帮的班子起底,连sex dungeon这一招都有样学样,搞得到现在都还有人怀念地牢里那点小情趣,打了,但是没完全打。一帮子大S和小M玩儿得不亦乐乎,浑然不觉屁股本身的意见:屁股还是那个屁股,官屁股有safe word,小老百姓屁股可没有。
我可拜托你们了,这都到20世纪中叶了,不是屁股和safe word的问题,是官屁股与民屁股的问题,还搁这儿玩儿sex dungeon那一套你们累不累?烦不烦?嗓子哑不哑?眼睛干不干?
屁股问题始终是大问题。
你是官屁股还是民屁股?你且有资格去sex dungeon 玩儿?
本国就不跟你玩儿sex dungeon那一套,肉麻而且扭曲变态,揍来揍去的干什么呢?官屁股民屁股一视同仁,真揍。该揍就得揍、犯法了都一样的揍,该揍多重就揍多重、依法办事。屁股不分官与民,扒了裤子都是白花花两坨肉,有什么高低贵贱的?
总的来说大部分很满意这个结果,绝大多数人从此免了剥皮萱草之苦,尤其是剥自己皮萱自己草的那个王八蛋,扭头还在骂皇上剥他的皮萱他的草“残忍”,你这双标倒是玩儿得挺溜啊。
少部分人还是很怀念sex dungeon,因为他自己是个变态,就喜欢“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那一套。你这个拿他还真没办法,你能管人犯法,能管人犯罪,你还能管人不要脸么?他就好这一口你怎么办?你骂他他爽,你打他他嗨,你夸他你实在是下不去这个口,你咋办?
这位也是这么回事而已,骗廷杖。
只是本国既无“廷杖”这么一回事,也不跟你玩儿什么肮脏龌龊的sex dungeon,讨打都不打你,打你还爽了你了,何苦来哉。
其实我挺为这位悲哀的,落后了整个人类文明整整好几个世纪,活在几百年前大明朝的君臣SM游戏里面,挺可怜的。
做文化的人,自有自己的天分,也有自己的努力,天分不够你怎么努力也是白搭,天分再多你不努力也是白扯,这就是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的事情,是没有捷径可以走的。
情急之下通过自虐来试图玩儿SM游戏,“讪君卖直”,你也不看看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谁陪你玩儿sex dungeon那一套?做考古本身就是个青灯古佛的事情,暴得大名不可取,是真的没啥可能性飞黄腾达的,你玩儿得再出格都不大可能。换个行当去当网红搞摆拍差不多,此君很多行为其实跟抖音摆拍就是一个套路,格调一样的低下,一样的哗众取宠,一样的不务正业,一样的急功近利,一样的博人眼球。
啊呸。
情急之下,“举身赴清池、自挂东南枝”,也不是不可能,SM的最高境界不过窒息play对不对?至于什么“冰”之类的我们是不懂的,但是禁不住精于此道的刘某懂。
他玩儿了个窒息play,挂了,如此而已。从这个意义来说,他的行为也算是“古意盎然”,以身体力行的方式考了大明朝君臣玩儿SM骗廷杖的古,也算是得其所矣。
此公的思维和立场说白了不就这么。
人都自己做死了我就不多说啥了。
但我只是好奇此公究竟是什么家庭出身?能如此自信的认为自个托生在农奴制西藏——能做老爷而不是被扒皮抽骨做成人骨法器人皮唐卡的农奴?
或者说生在其心心相念的印度——人均远不如朝鲜吃得多[1]、官逼民反导致其国土三分之一(2007年)都是印共毛游击队的印度——能免于饿死的命运、甚至能读上本国顶尖学府?
我去看了看他那个朋友圈截图,就想到宣言里“封建制度下温情脉脉的面纱”那条,以及资本论里讲人被资本主义异化、资本主义向全球扩张,誓要把一切土地和人口纳入资本主义统治下的那一章——好像是第25章“现代殖民理论”吧?很久不翻书了。
现在我们可以知道,在一些人眼里封建制度的确存在温情脉脉的面纱,而这些人眼里资本主义的确也是洪水猛兽了——工业化和资本主义一样,当然也是洪水猛兽,高老头养儿育女竟然还要因为“钱”这种东西被恶劣对待,这实在是太不讲“温情脉脉”了!
看到没?刘先生这种疑惑,巴尔扎克早二百年就写过了。
一切的进步需要暂时的保守,在刘先生眼里这个暂时化作了永恒,那么进步当然也就变成了退步。
说他不爱国大可不必,毕竟他那条朋友圈里好歹还是把“日本侵华”和殖民战争视作恶行的——资本主义制度破坏原住民生活的恶行嘛,这要比HK那批历史教材的认识高一点了。诅咒人死多惨也大可不必,虽然口嗨挺多不过他在中国的考古事业上还是有所建树的。
通俗来说,刘先生,我特别喜欢欣赏您痛恨社会主义工业化又不得不为社会主义努力才能混口饭吃的样子——或者说,我特别喜欢欣赏一切口嗨社会主义又不得不捏着鼻子给社会主义添砖加瓦的人,以及一切痛恨历史大潮而又不得不投身其中的人。
因为正是这些人身体力行地完美证明了,马克思说的就是客观规律,马克思说的就是历史的总方向——你再恨他也避免不了事情在向他指出的方向走。
以及,一切的保守都是为了更大的进步,如果不明白这一点,也就会落到刘先生这个境地里去的。
关于此君我说一点正经话吧。
查询中国知网作者“刘拓”,结果如图所示,一共728篇,显而易见,这其中当然有大量同名人物,和遇难的那个刘拓无关。
缩小查询范围,刘拓+北京大学,结果缩小到13篇,都和考古有关,从时间上算也正好,应该都是遇难的刘拓作品,其中1篇发表在报纸上,12篇发表在期刊上。关于伊朗的那一篇是唯一的一作论文(指正:据 @linyi812 提到,《郑州老奶奶庙第3地点动物遗存研究报告》一文也是他事实上的一作文章)
接下来,有意思的事情来了,虽说刘拓是搞“考古”的,但他13篇文章里有9篇都是关于旧石器时代考古,直到2020年他还在发表关于新疆旧石器时代考古的文章。而旧石器时代考古在研究对象、研究方法上都和历史时期考古——也就是刘拓感兴趣的古迹、寺庙、壁画什么的完全不同,刘拓可谓是不务正业了。
更有意思的是这样一篇《文物》上的文章:《河北沽源梳妆楼元墓墓上建筑研究》。如前可知,刘拓主业跟元史或者古建筑并无关系,那这样一篇文章是怎么来的呢?
真相大白,刘拓只是提供了照片,正文全是这个“李敏”所为……
总的来讲,即使不考虑刘拓关于西藏那些“众所周知”的言论,研究旧石器时代考古的刘拓打着“考古博士”名头去考察各种历史时期的遗迹遗物其实也是严重的不务正业行为。而他在主业上少得可怜的研究成果,也很难拿来和“处死拉瓦锡”这样的模因类比。
彩蛋:刘拓从伊拉克监狱出来后真发了文章
第一,这个人多次持旅游签证违反当地文保法规被当地政府拘押经我国外交途径救助后没有一次不骂我国政府的。
第二,多次携带摄影器材闯入他国军事禁区被当地军事机构拘押经我国外交途径救助后没有一次不骂我国政府的。
第三,这个人多次进入只有少数几个国家签证或者经过西方国家特殊关系才能进入的藏南印侵略地区。
第四,这个人多次发表关于涉疆涉藏的不恰当言论 。
第五,污名化并攻击我国的西藏新疆等少数民族聚居区的政策。
第六,这次事故并不是科学考察而是个人的旅游行为。
所以这样几条搁在哪儿都是属于美丑不分的一个人,非要做出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样子难道就是正确的合理的?这人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一般人的善与恶,说他是大奸大恶已经不能说不适合了,历史上伊藤博文被刺杀时难道不可以拍手称快?汪精卫死时不可以拍手称快?陈公博被枪决时不可以拍手称快?周佛海死时不可以拍手称快? 在他污蔑祖国时没有看见一些人站出来指责或者批评,是否说明一些人也是懦弱的?而他死了,你却开始说死者为大,人要功过分辨?
我国在义务教育阶段就都学过“以人为本”,也在历史书上学过法国的启蒙思想“自由·平等·博爱”,这都是人类宝贵的思想财富,通过义务教育阶段学习的这些思想来建立大是大非的观念。而站在这些思想对立面的,不是一句“不同政见”就能掩盖过去的。语文课本里课本也教过我们“亲贤臣,远小人”的道理。而且为了标榜和大众的距离感或者读出来物比人贵的思想,那就是在妄读圣贤书里。
千万不要四大名著:《死都死了》《来都来了》《都是小孩》《毕竟老人》
至于印度能不能保护藏传佛教文物?请看:
唉,其实并不针对刘博士了,只是对这类爱物远甚于爱人的人,总是让我想到一个人——一样是爱物远甚于爱人,相比父亲和妻子,他对书倾注了极大的热情,“吾今年四十六岁,自聚书来四十年,得书八万卷,河间之侔汉室,颇谓过之矣”,在中古时代的中国可谓嗜书如命了。
论才情,他和他爹都属于魏晋时代的一流人物“聪明特达,才艺兼美,诗笔之丽,罕与为匹,伎能之事,无所不该,极星象之功,穷蓍龟之妙,明笔法于马室,不愧郑玄,辨云物于鲁台,无惭梓慎”
只不过连人都不爱的人,真的是爱“物”吗?还是爱的是物给他带来的超凡的高贵感?历史至少给出了一种答案。
公元555年,西魏大军南下,在骨肉相残中继承了梁朝江山的萧绎,屁股还没坐热就要倒台了,在即将城破前,他愤恨地说:“读书万卷,犹有今日,故焚之”,将包括从残破的建康中好不容易转移来的六万卷书一并焚之,此番文化之祸,甚于宇宙大将军侯景。
他既不爱人也不爱物,他只爱他自己。
我们生活在一个幸福的时代,萧瞎子投胎到这个时代也许能够成为一个有怪癖的优秀艺术家,这是时代的宽容和这类人的幸运。
但是,如果你恨一个人,那么最恶毒的诅咒之一,无过于祝愿萧瞎子投胎到他们家
当一个立体的人被全部二维化成为了几张截图的时候
那评价的客体就不再是个真正的人了。
补充一句,他的博论如果出版对旧石器考古学界还是很有意义的。(我说他的博士论文,目前还非公开的,纯旧石器的研究,和你们以为的那些东西都毫无关联。)
评论区一些言论对我的评判也印证了我前面的判断。我非常理解本来就是通过二维化的方式认识他、认识我的人会下达这样的评判,但我作为虽然不亲身认识但从他好友和老师那里听到更多事迹、了解相对更全面的人来讲,我有权对他整个人的判断做出不完全一致的结论。
以及,防杠声明,我所认识的人,包括我自己,都反对他的截图部分的言论本身。
以及拿他截图跟战犯类比的我不知道在侮辱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