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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日本音译就是搞笑的,中国音译就是可以被接受的?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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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中文没有管《复仇者联盟:终局之战》叫做《阿文加死:恩德给木》,而日本人就这么做了。

我们也不会管自己用电脑上网冲浪后下载了游戏程序,叫做自己打开康普它之后色夫了一下因特耐特之后当楼的了给木普肉灌木。

也没有不学习没文化但是占据了社会重要地位的人来告诉你,我们不用前者,我们用后者。

但这是日本的日常。

日本现在一大堆日常生活用语都混进了海量外来语,且一些原本不用外来语表达的词,都有人为了装逼而强行换成外来语。但最搞笑的一点是,他们其实分不清音译和英语的差别。

很多日本人用外来语的时候还真就是这种感觉的:英语发音又说不好,也分不出英语发音和片假名的差别,说着一口片假名,还觉得自己是在说英语。

这心态就好像如果一个人张口闭口随时跟你说,把握抄手,精准定位痛点,注意颗粒感,打出一套组合拳拿下这片蓝海,进行生态化反之后赋能业务,那你肯定觉得这人有点大病。

现实是日本JR山手线,日本东京的核心轨道,多年新增加车站的时候居然要用“高轮Gateway”这种奇怪的名字。原因是JR高层觉得这个名字比较coooooool,就罔顾人气投票,擅自选择了人气最低的这个名字。

将有意义的易于理解的内容,换成完全无意义的文字,且不断将所有新概念都以无意义的文字大量输入,是否搞笑呢?

最搞笑的是这帮人还以为这个真的是英语。


评论区有人上人觉得直接拿来和国际统一是降低交流成本可真的是笑死我了,要么自己学了点英语恨不得全国说英语去,要么就是自己英语太差觉得和外国人交流不行,总之要么自我中心要么菜。

日本人这种半吊子英语哪儿来的国际化?还是说那种只有小圈子才听得懂的假英语就算减少交流成本?但是如果真的说英语了那又和翻译有什么关系呢?难道就是我说的那种没文化还要来叫人用音译的那种~ 加油~ 已删除~


user avatar   0108071230 网友的相关建议: 
      

日本这种现象在中国有个典型的例子,也是臭名昭著:鲁棒性。你随便拉一个非工科人,一百个里面能有一个知道啥意思算我输,我一直觉得这个词是翻译的耻辱。不过好在这种例子并不多,忍一忍就过去了。一般来说,翻译大多数都有这种原则:动词形容词副词等大多数是能让人根据字面理解的,如果遇到一个词无法用字面理解那么大多数这是个名词, 而且是纯粹指物而非概念的名词。

这就是我认为日本音译不能接受的原因——你不能理解一个自己语言的词还需要先去找外语原词,就和鲁棒性你必须找出英语是robustness你才能明白他讲的是怎么一回事(指翻译早期这个词还没被广泛接触的时候,比如你是最早一批看到那位翻译者作品的人,直接两眼一抹黑)。要是光英语就罢了,要命的是日本音译里面有德语词法语词西语词等等各种语言,这就导致一个问题:翻译之后由于吞音和来源模糊化,有时候对于不懂的人来说你甚至不如直接把原文给写上去更简单,就比如你写robustness我查一下英文字典就行,你写鲁棒性我还得先查出来他是robustness再去查英文字典。

另外一点就是,日本的音译并非对应汉语的汉字表音,而是类似于拼音,因为片假名其实就是拼音。现在上面那个问题变成了:假如你看到一个词“柔巴斯特尼斯”或者干脆用拼音“rou ba si te ni si”再甚至还有吞音“rou ba si ni si”,然后你要去理解这个词是不是脑门都大了?顺便一提,我可没说这个词一定来源于英语,搞不好这是个瑞典语词,你有没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user avatar   shang-zhi-yuan-shen-qi-nu-xia 网友的相关建议: 
      

对于高赞回答中提到的“用日语真的翻译不出来吗(非得用片假名音译吗)”,谈一些我的观察。

首先,“明明有现成的日语词,却强行用英文单词的片假名音译”确实越来越常见。好好的”懐かしい”,多么典型的日语表达,偏偏有些广告要用“ノスタルジック(英:nostalgic)”。好好的“証拠”,刑侦剧悬疑剧稍微看过一点的小伙伴们相信对这个词不会陌生,但前阵子媒体讨论第n波疫情起源的时候用的是“エビデンス英:evidence”。说到疫情,明明有咱广大汉字文化圈一看就明白的“感染爆発”一词可用,偏偏就要“パンデミック英:pandemic”,搞得许多日本老年人也有听没有懂——“あの。。。パンとやら。。。なんとかパン。。。”、”え?なにパン?パンがどうした?”还以为举国上下天天忧心忡忡是在讲面包。听上去像段子是不是?却反映了外语单词直接拿来滥用,且越是新鲜事物越是简单粗暴地照搬,切断与固有日语字词的所有联想功能,孤悬在曾经海量借鉴了古汉语而发展了千年的日语体系之外,像洋流里裹挟着的塑料垃圾阵,也像脸上长出来的瘊子,越来越大,有碍观瞻,但冰冻三尺它就在那里,你躲也躲不掉,走到哪跟到哪。

最近有两个具体的例子,一是和小朋友玩“词语接龙”,有一次我规定不能说外来语,结果两人搜肠刮肚“ふゆ(冬)ゆうひ(夕日)ひと(人)、トマト。。。啊犯规!トイレ。。。啊犯规!ともだち(友達)总算对了、チーズ。。。啊犯规!”,最后愣是进行不下去了。二是砂糖的油管频道"takeru's no plan drive(b站怎么译的懒得查了,权且叫做砂糖的漫无目的自驾游)"和他几个小弟在路上唠嗑,为增加趣味就也规定不能说外来语,说得最多的人晚餐买单,结果不出意料地大家都频频踩雷,甚至为了避免言多必失要么短暂沉默要么磕巴,印象最深的是谈到“求婚”一词竟然绕开外来语“普罗破子(propose)”之后说也说不圆乎,这大概也就是日本年轻人的现状了。

前面段子说到面包,就不得不提片假名音译的重灾区——食品/餐饮,和化妆/护肤。大家所熟知的例子大都是崇美之后泛滥的英语音译。其实早在室町时代就有葡语外来语(蛋糕胚子“卡斯忒拉”)以及随“蘭学”带来的荷兰语外来语(小学生硬皮书包“狼多赛鹿”),到维新之后追求西化而逐渐广受欢迎的西餐(日本叫“洋食”),导致我一开始进到蛋糕店或点菜拿起菜单都头晕目眩,舌头打结一个也念不利索,于是在蛋糕店/甜甜圈店/咖啡店就只能很弱智地用手一个个指给店员看“请给我这个,这个,那个,还有那个”;餐厅同理。

接下来,借此机会我要介绍一下早已蔚然成风的外来语缩略语。把McDonald“马裤多那鲁多”缩略成“妈 哭”(マック)、7−11便利店缩略成“赛文”(セブン)、相应地全家便利店Family Mart“发米粒骂脱”变成“法咪妈”(ファミマ)对,缩略之后语调也跟着变。

最后更正一点——在去日本之前我也以为他们把milk叫miluku。后来事实证明之前的理解是片面的,因为牛奶(液态,全脂或脱脂)叫“牛乳”,所以是有正经汉字词的;反而“miluku”是特指奶粉/婴幼儿吃的配方奶。


user avatar   teng-xun-95 网友的相关建议: 
      

首先,日本人音译起来tmd没完没了,音译上头连母语都音译。

拿我手机里现成的游戏截图来举例吧:

千寻:被告人所指的,不是被审判的人嘛!

这句话里的,“被告人”,原文写的就是“ヒコクニン”,片假名。

“被”“告”“人”,没有一个生僻字,每一个字也都在游戏中出现过。但是“被告人”,唉,他们就要音译。

这tm谁能忍……

而这种毫无任何边界的音译化的结果就是,只有日语语感比较强的人,才能辨别出来一个日语句子里的外来语片假名,到底是片假名舶来语,还是说话的人放洋屁。日语初学者或者纯纯外国人,应该是判断不出来的,如下:

御剑:(板东集团建设了许多设施),有hotel,有Safari park,还有attractions……

小中大:(不识相点滚出去的话)……不好的accident将会happening在你身上哦。

外国人看来上面两者这两句话,应该……没啥大区别吧。尤其是非英语母语的外国人。

但是玩过游戏应该是知道,小中大这个人的人设就是,瞎放洋屁。

所以可能整体上日语的音译给人感觉就,比别的语言啊,多了那么一些搞笑的氛围。


user avatar   jiao-shi-ye-er-hao 网友的相关建议: 
      

认为日本片假名“音译”搞笑,其实是一种汉字中心主义。汉字中心主义,在这个问题语境下,是一种基于主观视角产生的对现代日语的构词法的偏见,类似于19世纪的某些西方学者在语法方面执着于越屈折的语言越高级的观点。

具体来说,汉字中心主义驱使一些人认为“音译”构词是劣于“意译”构词的,或者至少用字母“音译”构词要劣于用汉字“音译”构词。但是如果从语言学的角度来说,上述都只是构词法现象,并无优劣之分,只有特点之别。

这种对立观念植根于汉语和世界上其他绝大部分语言在文字方面的差异。英语、德语、拉丁语、印地语等世界上绝大部分语言都使用表音文字(phonogram)。相反,汉语族诸语是使用意音文字/语素文字(logogram)。所谓“音译”法在前者中更盛行,而“意译”法则占主导于后者。之所以把“音译”和“意译”打引号,是因为它们是比较狭隘、缺乏抽象定义的词。

准确地讲,所谓“音译”是指,用借词融合减缩等方式将其他语言的现成词汇导入进自己语言的构词法,相当流行于使用表音文字的语言中。譬如说,印尼语bakon借自英语bacon,俄语университет借自德语Universität,并终极借自拉丁语universitas,德语café借自法语café,英语pork借自古法语porc,英语quarantine减缩自意大利语quaranta giorni(本意就是“隔离四十天”),日语リモコン减缩自英语remote control,等等等等。

而所谓“意译”,是指通过派生对译借形等方式建立和源语言语义相同的自己语言的新词汇的构词法,在使用意音文字的语言中占据主导的位置。譬如说,飞机派生自语素“飞”和“机”,超人仿译自英语superman,蓝牙仿译自英语Bluetooth,人权、说明、社会、主义、干部、电话等词则是借形自日语。

值得注意的是,使用表音文字的语言也会采取“意译法”,比如英文的anglophone派生自anglo和phone,backyard派生自back和yard,等等;而使用意音文字的语言也会偶尔采取“音译法”,比如阿弥陀佛借自梵语amitābha。两类语言各自有各自的构词法特点,但并不是对立的。

说清楚了这些,我们就会发现日语和韩语在文字上的特殊性,以及衍生出的在构词法方面的特殊性:

日语和韩语其实是既使用表音文字(假名、谚文)又使用意音文字(汉字)的语言。因此,从理论上讲,日语和韩语可以任意使用上述的任何构词法,“音译”和“意译”并重。在现实中,日语和韩语在中世纪更倾向于使用“意译法”,这可能是因为受到强烈的汉文化的影响所致(虽然也有很多“音译”和美丽的“音意译”,如日语【如雨露じょうろ】于近代借自葡萄牙语jorro)。而在20世纪以来,尤其是全球化以来,随着日韩民族主义的兴起伴随着科技革命的信息大爆炸全球化时代下信息的超快速流动英语的大流行,“音译法”则占据了绝对的上风,这才构成了我们今天看到的“片假名景观”。

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说无论是“音译”构词还是“意译”构词,都是受语言文字特点社会经济因素等影响的,是一个客观现象,不存在高低等之分。很多情况下,汉语母语者对“音译”外来词的批评,更多是出于自身视角的局限。譬如说,抱怨英语和日语单词词源太复杂、背单词好难的人,一定不知道英语母语者的平均词汇量在成年时轻松达到2万5,是苦学英语专八人士的2倍,也不知道日语母语者的平均词汇量是N1水平的两三倍。

换个角度想想,我还可以说,“意译”构词的很多汉语词汇虽然浅显易懂(而且也未必,去读量子力学科普试试),但有事难免会让人望文生义,引发曲解妄解。譬如说,鳄鱼是鱼吗?陶瓷刀是陶瓷做的吗?

还可以说,对于一个有着多重意思的表音文字组成的单词,譬如说名词dispatch ,汉语该如何翻译呢?无论是派遣、发送、派送、消息,这些翻译虽然能准确地保留各个意思的个性,但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很好地反映出各个含义之间的微妙的共性。而日语很简单,用ディスパッチ就搞定了。

最后,如果用解构的方式想一下,抛开文字只谈本质的语言,在日本人和韩国人的心中,古代的来自中土的汉借词(sino-koreans, sino Japanese),和现代的来自西洋的词,本质上不都是外来语吗?那么,既往的汉借词踢出一些、大部分留着,然后以后的新词基本只用西洋词,又有什么不可呢?都是拿来主义罢了,过个一两百年西洋词也会内化(internalize)进日韩语了。现在就有这个趋势: 比如コン语素化。

先说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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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必须得吐槽

coffee,中译咖啡,是音译词

sofa,中译沙发,也是音译词

我们音译词不少,这是因为有些东西只属于国外,需要创造一个新的中文词去表达,而音译还是意译其实都无所谓,能表达就行,这也是语言的目的


但你特喵的日语,在本来有自己本土表达的词语的情况下,还要再加个音译,多此一举

举个大家都认识的例子

谢谢,英译thank you

日译ありがどう,口语化点也可以どうも

但你特么有本地词的前提下你还要加个音译サンキュー

你告诉我这有个蛋用?你不如直接讲英语thank you

换成我们就是thank you的中译除了谢谢,还多了一个音译词,叫范克丘

这感觉就是谢谢就是网络社区的违禁词一样,由于没法直接打出来我们只能音译(例如法克油)

还有牛奶,日语牛乳(ぎゅにゅう),音译ミルク(英语milk)

水果,日语果物(くだもの),音译フルーツ(英语fruits)

这样的例子要多少有多少


这音译听上去别扭就算了,还容易混淆自己原本的英语发音,全世界对日本人英语发音一脸横线的刻板印象也是由此而来,如此操蛋他们还是一如既往把一堆外语词假名音译本地化到底

那你说搞不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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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们也有少部分词会这样,但都是少用词和地方俗语

例如香草,英vanilla,香港是有音译叫云呢拿

演戏用的吊钢丝,英wire,音译威亚,但现在这词出现频率非常少了


user avatar   wang-yiping-18-91 网友的相关建议: 
      

加入你遇到一个英文单词不知道啥意思,去查字典

romance你查出来是“浪漫”,sofa你查出来是“沙发”,humor你查出来是“幽默”

以上是中国音译

exciting你查出来是“一颗赛艇”,interesting你查出来是“因垂丝汀”

以上是日本音译

甲说这件事很浪漫,乙说他很一颗赛忒的

你觉得哪个更会被接受

当然中国也有类似的接受度不高的音译,比如香港那边把草莓strawberry译为“士多啤梨”,也有人把樱桃“cherry”叫做车厘子。这个因人而异,反正我是接受不了


我劝有些理解能力不行的人,不要在评论区暴露自己的理解了。本来写这些东西就是打个比方,用中文的形式让你理解日本音译有多离谱,毕竟日本词典里也不可能出现“一颗赛艇”这四个字,而是会出现エキサイティング。

说明白点,就是中国音译大多只会译原本中文中没有的舶来词,比如沙发、幽默。而日本音译会把原本日语中有的本土词,甚至一些常用的形容词用音译表达,比如exciting,我们会说令人兴奋的,而日本人会说“一个赛艇咕”


user avatar   xu-yan-xin-19 网友的相关建议: 
      

如果一个东西是舶来词

那么音译不管在哪里都可以接受

你猜我坐在哪里了?

沙发上

你猜我在干嘛

打扑克

沙发和扑克都是音译


但是如果我们接触了某种事物

然后学了外语再专为音译

就好像桌子不叫桌子

叫戴斯克

床不叫床,叫拜德

这就比较蠢……

日本就是这样音译的比较多

而且日本英语的发音真的不忍直视

l永远发音是鲁……


不过中国也有好多地方也用这种糟粕

草莓不叫草莓,叫士多啤梨

樱桃不叫樱桃,叫车厘子

现在还有人不停和我科普樱桃和车厘子不是一个东西……


user avatar   leon-3-75 网友的相关建议: 
      

这还不简单吗,因为你是中国人呀,当然觉得他们的搞笑,人家还觉得你搞笑呢


user avatar   mai-cui-ya-96 网友的相关建议: 
      

我要是这么整中文你试试:(都是汉语拼音)

我那天买了个simate feng ,是anpo 的。然后我拿着它打开了bilibili,然后看yinuyaxia ,觉得有点饿了,就通过eleme点了maikedangnaduo,koula要的是加冰的。

然后我打开了teibo上的kangpiuter,准备在kangpiuter上用yikeseiou做一个teibo。但是我的kibode上的baten不好按,我打算改天换一个,顺便把maosi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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