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老夫又忍不住要贩卖焦虑了。
首先,感染delta之后多半能够大大降低再次感染lambda的风险,这一点虽然还没实锤,但原理上大致讲得通。
但这有用吗?
球用没有。
一点小常识:
有图为证:
所以问题就来了,就算感染delta之后可以挡住lambda,那剩下的那么多又咋办呢?
随便举个例子啊。
PHE Technical Briefing那个表里头,排在lambda后面的B.1.621。
这货甚至不配拥有自己的希腊字母。
咱看看PHE原话咋说的:
再火上浇点油吧。
在beta哪个年代,高免疫逃逸能力和高传染性似乎还是两套不可兼得的天赋。
但现如今的后浪已经可以两手抓两手都硬了。
所以B.1.621一方面表现出了跟beta相仿的免疫逃逸力,另一方面传染性还超过了lambda。
——请品鉴:
继续往火上浇很多油。
鉴于哥伦比亚那边科研拉胯,我们暂时不知道B.1.621毒力方面的信息。
但根据一些碎片信息来盲猜的话,这货的毒力有可能也非常厉害。
比如[2]:
比利时某养老院,已全员接种,爆发了B.1.621聚集性感染,21位老人中招。
最后,说明一下吧,老夫不是想在delta和lambda之外另外捧红一个新毒株。
因为这么贩卖焦虑实在没啥效率。
B.1.621的免疫逃逸能力已经进不了前三了……
传染性估计很快也要跌出三甲……
长江后浪推前浪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所以啊,说了这么多,题主还想不想试一下肉身挡毒?
不要幻想用「群体免疫政策」来对付新冠。
群体免疫,在科学上,作为一种状态,指的是人群对传染的抵抗力。理论上说,如果达到抵抗力的个体数占60-80%,就会使病原体的 下降至1以下,疫情就会逐渐衰退,或者就不会出现大流行。而群体免疫又作为一种所谓的“群体免疫政策”,就是以放任感染蔓延来达到群体免疫状态的方式,为某些西方国家提出来美化自己的躺平。
这种方法已被证明是收效甚微,拿人民群众的生命和健康做注定不会有回报的赌注,是一种欺骗和麻痹自己的极不负责任的行为。想一想,为什么西方媒体还要煞有介事地搞个防疫排行榜,然后把美国放在第一位呢?
同时感染alpha变异株和delta变异株的病例在很早前已经见报:
泰国卫生部医学科学厅厅长素帕吉12日表示,……结果显示,有7位感染者同时感染了新冠病毒“阿尔法”变异株和“德尔塔”变异株 。素帕吉称,尚无迹象表明同时感染这2种病毒后会导致症状明显加剧,但如果发生更多的变异毒株混合感染,会导致病毒杂交从而出现新型变异毒株。
同时感染alpha和beta变异株的也有:
比利时研究人员10日表示,一名90岁女性感染新冠病毒后死亡,……检测发现,她同时携带新冠变异病毒阿尔法毒株和贝塔毒株。研究人员说,目前尚不清楚该患者的具体感染途径,也不能断定同时感染两种变异毒株对患者的病情恶化具体起到何种影响。
感染一种变异株的同时,你很有可能无法防止自己再感染其他变异株。
具体地看,beta变异株是所有毒株里边免疫逃逸最强的,最近已经开始受到关注(Remember Beta? New data reveal variant’s deadly toll),是潜在的新的大流行的变异株;lambda的传染性强于beta毒株,其免疫逃逸性与beta相比也不差多少,lambda最近有在美国爆发的迹象,同样是可能引起下一波大流行的潜在关注对象。即便你已经感染了delta,恐怕也很难防止自己再感染lambda,而且你最好祈祷不要这样,因为,lambda的毒力很强,致病性和死亡率比原始毒株提高了很多。
也许你感染一种变异株后康复了,又暴露在另一种变异株的易感环境中,对病毒当是有防御作用的,但可能仅仅只是防护你免于发展为重症。不一定能防止你再感染。疫苗也不完全能阻止感染,甚至不一定能阻止重症,最近爆发的全国性疫情就是一个证明。事实上,二次感染和三次感染的情况也已经被报道:
香港出现全球首例新型冠状病毒“二次感染”病例,其他国家也相继报道类似病例。……(专家)表示,未来可能还会陆续有“二次感染”情况发生,……(仍)要在日常生活中做好个人防护,尽可能避免到高危场所,避免接触高危人群。
以及三次感染:
孟加拉国烈士绍赫拉瓦迪医院的医生尼哈尔·罗琼·达斯是目前孟加拉国第一位三次感染新冠肺炎的病例。他告诉媒体,今年4月第二周感觉发烧、身体酸痛,便做了新冠肺炎的样本检测。4月18日检测报告结果呈阳性。当时症状轻微,他在家里隔离9天后,再次检测,结果转为阴性。
也不要以为没有死亡就万事大吉。新冠肺炎可能引发一些严重的并发症或后遗症。(可以参考我的回答:新冠病毒有哪些经过证实大量存在的后遗症?)新冠肺炎造成的某些损伤从一开始就是无法逆转的,而还有一些后遗症则可能在新冠痊愈后还会逐渐发展或者严重降低生活质量:
Drake, T. M., et al., Characterisation of in-hospital complications associated with COVID-19 using the ISARIC WHO Clinical Characterisation Protocol UK: a prospective, multicentre cohort study. The Lancet 2021, 398 (10296), 223-237.
可以指出这项研究的几个重要的发现:
报道具体的后遗症的文献也不乏有之:
Wang et al., Long-Term Respiratory and Neurological Sequelae of COVID-19. Med Sci Monit. 2020 Nov 1;26:e928996.
这篇文章综述了新冠病毒的呼吸和神经后遗症及其具体的分子和生理机制。具体包括:
Mitrani RD, Dabas N, Goldberger JJ. COVID-19 cardiac injury: Implications for long-term surveillance and outcomes in survivors. Heart Rhythm. 2020 Nov;17(11):1984-1990.这篇文章描述了新冠病毒在心血管系统的可能后遗症(长期影响),包括心肌炎、心力衰竭、(室性)心律失常、微栓子和冠状动脉性功能异常等。
总体上来说,由于全球性新冠疫情距今发生不到2年,能够进行新冠肺炎痊愈者后遗症和新冠病毒对健康长期影响的研究数据并不充分。就算是上面提到的几篇论文,很多也不免通过非典等来推测新冠肺炎的后遗症。但是,从现有的数据,以及从对个别病例的报道(如:新冠康复后,他们的噩梦才刚刚开始)来看,新冠病毒的后遗症/长期影响是不容小觑的。
事实证明,我们党和国家一开始就做出了最正确的决定。
无论会不会双感染,或者重复感染,我们都必须要时刻注意安全,做好个人防护,讲究个人卫生,都要遵守抗疫规定,并配合抗疫工作。
谢邀,
基本上所有高复杂性的问题,比如说天气预报、地球洋流、股票预测、大型生态系统演化、癌症、狂犬病等等。
具体一点的,湍流、堆积固体颗粒的流动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