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要说鲁迅是真的肤浅了。
站在他一个所谓开了眼界的人角度上,**人当然是麻木不仁。
但是正如香港某富翁体验普通劳动者的生活一样,体验完了,他尚且会说:每天就是劳动,倒床就睡,被生活折磨的看不到希望,累,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去思考别的了。
你真是让鲁迅去种一年地,洗一年盘子,或者搬一年砖,依我看最麻木不仁的就是鲁迅了。
就连日本的七武士里,也会说一句,你以为农民是什么?
“是你们,是你们武士,你们都去死!为打仗而烧村,蹂躏田地,恣意劳役,凌辱妇女,杀反抗者,你叫农民怎么办,他们应该怎么办。”
尚且有对自我阶级的反省。以绍兴周家为主的地主阶级,在鲁迅活着的时代难道不是剥削者吗?某人建国后还认许广平为婶母呢,可见其家族之大。作为一个剥削者,你闹革命,你成功了,有我农民什么事?按照毛主席的说,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你这革命也没我的位置啊,要真有我的位置,你该早点把你的地先分给我,再来跟我说,干革命的事。在这点上,人家农民比你聪明的多,早就知道你们这些所谓的革命党不是农民的朋友。鲁迅还真是传承了东林党的特质,说真的,这类人都嚯嚯几百年了。
还写药讽刺华老栓,就离谱好吧。你咋不讽刺讽刺你爹妈爷奶呢?
我们的魂只会看到表象:**人麻木不仁。
也没见到鲁迅对几千年地主阶级对农民的剥削的反省啊,也没见到鲁迅首先骂自己爹妈爷奶剥削农民造成的罪恶啊,反而一个劲去讽刺阿q这类被赵太爷剥削到身无分文的人。
我们的魂是超脱众生俯视一切的。谁能有魂飘得高呢?
飘得高,自然就不接地气,看事情,太表象,肤浅。
鲁迅和他笔下的阿q,其实是两个阶级的同一类人。鲁迅即地主阶级里的阿q,阿q即无产阶级里的鲁迅,明明天资鲁钝,却还要拼命显示自己的不凡;明明不知道,却非要强在人前显得自己啥都知道,一个从小到大地主阶级长大的,不能共情与他生活条件不同的任何人,还可乐的来一句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却偏偏把别人一通通的讽刺,还成了被讽刺人的魂了,而阿q,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还要画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