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太多了,人类历史上比这严重的多的情况比比皆是,比如
1493年大水,史书记载,“鱼游城阁,舟行树梢,新蔡县水深丈余,无麦禾”
1875-1878年连续四年大旱,很多地方中间数年滴雨未降
“岁大饥,人相食”在很多地区的县志中比比皆是
国外的比如黑死病,欧洲人口减少40%
事实上,过去200年,工业化,电气化,信息化,很大程度上让我们面对重大灾害的生存能力提高了,而不是降低了,比如
消毒剂的广泛应用,避免了“大灾之后有大疫”
交通和通讯的大幅改善,加快了救灾和灾后重建速度
食品加工的工业化,尽管饱受“糖精、色素、垃圾食品”等争议,但它确保了广大人民在灾难状态下吃得饱饭,不会有饥荒,不会为寻找食物付出危险代价
至于疫苗的重要性,更不用说了
当然发展必然带来新的问题,按严重性由高到低的顺序,依次表现为
1.大量的新发明、新创造尚未经过灾难的极端性测试,就已经成为“习以为常”的“基础设施”,取代原有的社会生活方式,灾难条件下,人类要为基础设施的突然失灵付出更大的代价,比如灾区网络通信的崩溃,相比于10年前,影响大的多
2.发展过程中,社会组织模式的变化,使得应对灾害的团结性、严肃性、意志品质退化,天灾因人祸而成百上千倍地放大。过去一年欧美多国面对疫情的表现足以说明这一问题的严重性
3.全球变暖,气候变化,使得气候稳定性变差,极端天气增多,且不按套路出牌的特点,更加难以防范。今年较为知名的气象灾害,华南干旱,北方下大雨;温暖的德克萨斯下大雪,阴凉的西雅图出现极端高温,全是不按套路出牌。各地对于此类“非典型极端天气”准备与应对能力不足,损失更大
这三个因素各有表现,或相互作用,使得人类因各类灾害付出较大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