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9年之前,明朝和努尔哈赤曾保持16年的蜜月期。1599年之后,随着建州女真对海西女真征伐统一战争的进程加快,建州女真和明朝的关系开始逐渐恶化。
以往有一些言论,称努尔哈赤起兵反明是“蓄谋已久”的行动。这种说法是难以成立。
《七大恨》中的陈述,除了第一条“祖、父之死”发生在万历十一年(1583年),其他六条中陈述的内容,都发生在万历二十七年(1599年),建州女真吞并海西女真哈达部之后。
在这六条中,又有四条的内容发生在万历三十一年、建州女真开始进攻海西叶赫之后。其中还有四条,提到了建州和叶赫之间的矛盾、以及明朝如何偏袒和扶植叶赫的种种行为。
换一个说法就是:公元1599年,当努尔哈赤完成了对建州女真的统一,开始展开对海西女真四部的征伐战争时,辽东女真出现了由诸部并立向一家独大转变的趋势。明朝发现女真内部的势力状态被打破了,建州女真的实力太强,且还在迅速发展,这违背了明朝希望女真“群雄并立,抑强扶弱”的一贯政治主张。
既然如此,明朝就要迅速谅解昔日的不安定分子叶赫,扶植他对抗建州,阻挠努尔哈赤对海西的吞并征伐活动。
《七大恨》就是从努尔哈赤个人的立场,对这一历史进程的事实陈述和情绪宣泄。
实际上,明朝做的不算失败,在努尔哈赤颁布《七大恨》的时候,叶赫虽然实力已经被严重削弱了,但是在明朝的直接保护下,依然还在,在萨尔浒之战后才被建州吞并。
奴儿哈赤的七大恨:
我之祖父,未尝损明边一草寸土,明无端起衅边陲,害我祖父,此恨一也;
明虽起衅,我尚修好,设碑立誓,凡满汉人等,无越疆土,敢有越者,见即诛之,见而顾纵,殃及纵者,讵明复渝誓言,逞兵越界,卫助叶赫,此恨二也;
明人于清河以南,江岸以北,每岁窃逾疆场,肆其攘夺,我遵誓行诛,明负前盟,责我擅杀,拘我广宁使臣纲古里方吉纳,胁取十人,杀之边境,此恨三也;
明越境以兵助叶赫,俾我已聘之女,改适蒙古,此恨四也;
柴河三岔抚安三路,我累世分守,疆土之众,耕田艺谷,明不容留获,遣兵驱逐,此恨五也;
边外叶赫,获罪于天,明乃偏信其言,特遣使遗书诟言,肆行凌辱,此恨六也;
昔哈达助叶赫二次来侵,我自报之,天既授我哈达之人矣,明又挡之,胁我还其国,己以哈达之人,数被叶赫侵掠,夫列国之相征伐也,顺天心者胜而存,逆天意者败而亡,岂能使死于兵者更生,得其人者更还乎?天建大国之君,即为天下共主,何独构怨于我国也?今助天谴之叶赫,抗天意,倒置是非,妄为剖断,此恨七也!
“我之祖父,未尝损明边一草寸土。”第一句就输在气势上了。既然要讨伐大明,目的就是要动明朝。
“凡满汉人等,无越疆土,敢有越者,见即诛之。”这一句应该是满清篡改的。满洲这个词汇是奴儿哈赤的儿子洪台吉发明的。天聪九年 (1635) 奴儿哈赤死了九年后,皇太极废除旧有族名“诸申”(女真),定族名为“满洲”。满清文字狱篡改典籍连自己祖宗都不放过。
后面感觉奴儿哈赤恨歪了,骂着骂着怎么骂起叶赫那拉来了?二恨、四恨、六恨、七恨都跟叶赫有关。觉罗跟叶赫是一丘之貉,应该友好相处呀。明朝与满洲的矛盾不过是中央政权剿灭境内分裂武装团伙,冲突也不过是边境之争。但努尔哈赤认定满洲是一个独立国家,俨然一副分裂份子的嘴脸。
还是某篇《讨满檄文》写的十大恨更精彩:
鞑虏逞其凶残,屠杀我汉族二百余万,窃据中华,一大罪也。
鞑虏以野蛮游牧之劣种,蹂躏我四千年文明之祖国,致列强不视为同等,二大罪也。
鞑虏五百余万之众,不农不共,不商不贾,坐食我汉人之膏血,三大罪也。
鞑虏妄自尊大,自谓天女所生,东方贵胄,不与汉人以平等之权利,防我为贼,视我为奴,四大罪也。
鞑虏挟‘汉人强、满人亡’之谬见,凡可以杀汉人之势,制汉人之死命者,无所不为,五大罪也。
鞑虏久失威信于外人,致列国乘机侵占要区,六大罪也。
鞑虏为籍外人保护虏廷起见,每以汉人之权利赠给外人,且谓‘与其给之家奴,不若赠之邻封’,七大罪也。
鞑虏政以贿成,官以金卖,致政治紊乱,民生涂炭,八大罪也。
鞑虏于国中应举要政,动以无款中止,而宫中宴饮,颐和园戏曲,动费数百万金,九大罪也。
鞑虏假颁立宪之文,实行中央集权之策,以削汉人之势力,冀固虏廷万世帝王之业,十大罪也。
大酋长野猪皮有七大恨,我们汉人心胸宽广,只有一大恨,只恨明宪宗心怀仁慈,成化犁庭没有杀绝,只弄死了几百人,导致后来的神州陆沉,华夏沦陷,文明被野蛮征服。
这个回答是对征虏大将军在同一提问下的回答的补充
本回答参考引用了李梦阳的回答努尔哈赤的十三副铠甲在当时值多少钱,换算到现在又算是什么样的起步水平?
征虏大将军已经很详细的解释了努尔哈赤父兄被杀的经过和细节,一直到说明了
明朝给予了努尔哈赤,“乃归二祖丧,与敕三十道,马三十匹,封龙虎将军,复给都督敕书”,“ 自此岁输银八百两,蟒缎十五匹”
征虏大将军在文中的最后说 : 不过清朝建立后,“带路党”的这段尴尬历史自然要抹掉。
所以就看得出来这段历史有多么重要,因为一提到努儿哈赤父子针对辽东的手无寸铁的汉族老百姓的种族灭绝,就铁定会有人义愤填膺的来质问,明朝杀了努尔哈赤的长辈,人家努尔哈赤家族报仇怎么不对了?
第一,努尔哈赤这种所谓的报仇的方式,是对手无寸铁的平民搞种族灭绝,家里几个人被误杀 ,就这么报仇,这种逻辑和走失了士兵,就全面侵华,搞三光政策,有什么区别 ?
第二,清太祖实录记载努尔哈赤对明朝赔偿误杀他家长辈的钱财马匹很满意,还到处显摆,并且嘲笑别人没有得到明朝的赔偿。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这次误杀事件,是努尔哈赤兴旺发达的重要契机,在那些赔偿清单里,其余的都几乎可以忽略不记,唯独那 三十道敕书,是真正的有价值的好东西, 在当时的女真人地区,拥有敕书才是权力和财富的象征,因为敕书是明朝对边远地区管理地方事务的各羁縻卫所头目的证明书。接受敕书,表明接受了明朝的统治,确立了君臣关系,需要向朝廷按时间和规定的数额纳贡。朝贡者按指定路线进入京城,朝廷根据纳贡的数量会赏赐一定的物品和钱财,这就是经常说的朝贡贸易。凭借敕书,还可以到边疆与汉人贸易,即“互市”。
女真这边,最初永乐宣德年间对女真来朝贡的人数和次数是来者不拒的,女真携带土产马、貂皮、人参、鹿、海豹皮等到京,住入指定的“会同馆”,朝廷给予财物、丝物等赏赐。女真入贡之时除了贡献给朝廷的物品,还多携带更多超出纳贡需求的物资用于民间交易,最开始规定会馆开市3日,后又延到5日成为定例。相对于朝廷的赏赐,这种与内地商贾的交易更让女真获利颇丰,可以换回女真社会必须的茶盐米布陶瓷铁器等。除了京城交易,往来途中也可以进行贸易。这些贸易都可以带来巨大的财富。而凭借敕书在边境的“互市”贸易就更为重要,明中后期互市规定形同虚设,女真来边境互市的次数越来越多
随着女真社会的发展,其人口越来越多,入贡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于是正统以后朝廷对入贡时间和人数都有了限制。每年十月初,边境通过检验“敕书”放人进关,一道敕书验一匹马,可进入1人朝贡。三十道就是30人。这一方面是明廷自己对朝贡所需物资不多,过多纳贡就必须回赐过多钱财,明廷有点吃不消,另一方面也是明廷对日益壮大的女真产生警惕,希望借限制朝贡和贸易来压抑女真发展,减少对自己的威胁。
所以,了解这些基本知识就可以看出,这三十道敕书对努尔哈赤的发家致富作用非常巨大。而且明廷赐予女真的敕书数量是一定的,对边关将领和官员来说,只要你有敕书就可以贸易。
明初招抚海西女真给了敕书999道,南关699道,北关300道。到嘉靖时剩余1499道。于是女真各部之间的战争目的除了表面上冠冕堂皇的东西之外,争夺敕书才是目的。毕竟女真社会“以敕书多者为尊”。奴酋在统一女真之时也一并得到了全部1499道敕书。
所以努尔哈赤通过这次机会,走上了迅速扩充自己实力的道路,没有这次意外事件,努尔哈赤的七大恨,连同努尔哈赤本人的名字,可能在历史长河里,都不会占有能引人注目的位置。
爱新觉罗·努尔哈赤是满清的奠基者,建立后金政权,不过满清历史上却有着非常尴尬的一幕,满清不惜篡改历史,加以掩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话说1618年,努尔哈赤决定与明朝决裂时,曾发布了一篇写有“七大恨”的讨明檄文。“七大恨”的第一恨是“我之祖父,未尝损明边一草寸土,明无端起衅边陲,害我祖父”,也就是说努尔哈赤的祖父、父亲是被明朝所杀的,所以他才起兵要为祖父、父亲报仇。
那么问题来了,努尔哈赤的祖父、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呢?据满清官方史料记载,努尔哈赤的祖父名叫觉昌安,父亲名叫塔克世,是建州女真左卫的首领。万历十一年的时候,建州女真的一个首领名叫阿台,占据古勒寨,对抗明朝。于是明朝大将李成梁率兵围攻古勒寨。
阿台的妻子是觉昌安的孙女,觉昌安听到这个消息后非常不安,于是和儿子塔克世去救孙女,结果被困在了城中。后来古勒寨被明君攻破,觉昌安、塔克世死于乱兵之中。当然这只是满清官方的记载,历史的真相被他们刻意掩盖了,觉昌安、塔克世其实是明军的“带路党”。
觉昌安这个人非常聪明,早在十几年前,当时建州右卫王杲势力非常大,觉昌安便与王杲联姻,让儿子塔克世娶了王杲的女儿,孙女嫁给了王杲的儿子。王杲这个人很有野心,居然几次向明朝挑衅。不过觉昌安很狡猾,他表面上顺从王杲,暗中与明朝勾结,甚至向明朝进呈 “悔过入贡疏”。
后来王杲被李成梁击败,被凌迟处死,不过他的儿子阿台却逃过一劫。后来阿台占据古勒寨,准备继续对抗明朝。这时候,明朝辽东总兵李成梁准备进军古勒寨,不过山川道路很不熟悉,于是觉昌安、塔克世父子自告奋勇,站了出来,表示愿意为明军带路。
在出卖亲家王杲时,觉昌安就出过力,帮过明朝,因此深得明朝的赏识,之后得以加官进爵。如今明朝又要对孙女婿用兵,觉昌安自然不能让别人把功劳抢走。这时候,觉昌安仗着自己辈分高,能力强,想来个不战而屈人之兵,“挟尊长之名,入围城省其孙女,劝阿台降”。
结果阿台非但不同意投降,还把觉昌安、塔克世给扣下了,于是明朝只得发动军队,最终将古勒寨攻破,不过觉昌安、塔克世却死于乱军之中。两人死后,有一个人坐不住了,他就是努尔哈赤。自己的祖父、父亲为朝廷办事,却死于非命。
事后明朝也觉得不好意思,为了安慰努尔哈赤,“乃归二祖丧,与敕三十道,马三十匹,封龙虎将军,复给都督敕书”,“ 自此岁输银八百两,蟒缎十五匹”。不过清朝建立后,“带路党”的这段尴尬历史自然要抹掉。
参考资料:1.《东华录》;2.《清太祖实录》;3.《清朝前纪》;4.《明神宗实录》
野猪皮自己想造反而已,扯这么多还不是为了给自己洗白,他那副丑恶嘴脸就是烂的,扯明朝又扯到海西女真,说白了,就是想割据,死在他刀下的有几十万到一百万百姓。
以女真人和原辽东军为主的重甲步兵(包括各种工程兵,像推盾车的)、重甲骑兵。
以蒙古人为主的冷兵器轻骑兵。
以三顺王(孔、尚、耿)军队、佟氏武装为主的汉军重炮兵。
以原辽东军火器兵为主的火器营。
全员重甲,全员骑马机动。
1、后金军的甲胄、装束、武器,与大明辽东军基本一样,这个之前我科普过,这里不再赘述。
后金、清军在关外推行剃发的主要原因,就是为了战场识别。不然两边打起来,都不知道该砍谁。
2、明军的红衣炮是找葡萄牙人代工的,后金(清)军的红衣炮,才是国产的。后金的铸炮技术,原胜于同时期的明军。
明军的红衣炮,都是从澳门运过来的,后金第一次入关的时候,葡萄牙人将红衣炮运到涿州,发现了后金骑兵,葡萄牙人死活不往前走了。这时,被崇祯打为阉党的冯铨主动出资,招募家丁、乡勇,这才把这些炮运到了北京。
明军装备的红衣炮少得可怜,松锦大战中,十几万明军装备的红衣炮不足二十门,而同时期清军一年就可以造六十门。
下面为松锦大战之后,清军缴获的明军火器。
松山之战,获红夷炮5门,发熕炮2门,大将军炮146门,二将军炮737门,三将军炮1237门,行营炮200门,佛郎机33门;
锦州之战,获红夷炮7门,发熕炮1门,子母炮3门,大将军炮18门,二将军炮147门,三将军炮176门,行营炮33门,佛郎机12门;
塔山之战,获缴获红夷炮1门,发熕炮2门,大小将军炮409门,佛郎机37门;
杏山之战,获红夷炮2门,大将军炮6门,二将军炮122门,行营炮182门,佛郎机65门。
清军共缴获大小火炮3583门,其中红衣炮仅15门,佛郎机也只有百余门,其他大多数火炮都质量低劣,不堪使用。
说说后金将红衣炮国产化的过程。
孔有德投降,他在登州跟着孙元化打过工,孙元化是火炮专家,所以孔有德的几个部下,像王天相与金世祥也学习了不少火炮知识,对原理、架构都很精通,结构制造就没有问题。
然后需要解决的就是制作工艺。当时后金军中有一名汉族工匠刘汉,他精通冶铁技术,以复杂的退火、淬火程序处理火炮的不同部位,造出的铁炮接近钢炮的水准,质量已超越欧洲同时期水平。
崇祯四年,后金成功仿制了明朝的红夷炮,因满人对“夷”犯忌讳,故改称“红衣大炮”,定名“天佑助威大将军”。相较明朝的红夷炮,后金版的炮架先进,高低角可调,转向也方便,并有瞄准装置。
皇太极在八旗军设置新营“重炮军”,满语为乌真超哈,汉旗军都统佟养性任总兵官,曹振彦任教官,开始在战争中大规模使用重炮兵。
3、入关初期的清军,从人员构成上来说,是吴三桂辽东军(4万,打完李自成后约2万)+三顺王辽东军(1万)+佟氏兄弟手下零散投降的辽东军(1万)+祖大寿系辽东军(1万)+建州女真本部(2万)+努尔哈赤、皇太极掳掠的东北索伦诸部壮丁(1万)+漠南蒙古军(3万)。
以上人数为估算值,但误差不会太大,合计约11万人,原辽东军占了约半数,这就是入关前后清军的全部家当。
入关后,姜瓖的宣大军8万、河南地主武装约10万、南明江北四镇23万、左梦庚部(左良玉之子)约8万,先后投降清军。
这才让清军有了绝对的兵力优势。
而后期抵抗清军的,湖南何腾蛟,主力为原李自成大顺军的李过、高一功部;东南郑成功,主力为原海盗集团;西南孙可望、李定国,主力为原张献忠的大西军。
基本就这么个情况。
说明一下。
辽东军所谓的“军事地主制度”,就是明朝的卫所制度,即军籍即户籍,平常当地主,打仗的时候每户抽丁上阵,打仗→抢人、抢地盘→分地、种地。
努尔哈赤把这一套学来,搞出了八旗。
在清军入关前,关外最大的三股地主势力,即为吴襄系(辽西走廊南侧)、毛文龙系(辽宁半岛沿海)和祖大寿系(辽西走廊北侧)。在清军入关时,这三大系都给清军打工了,你说这得分多少地。
有很多朋友会说,人家毛文龙就占着个皮岛,怎么成地主了?
其实呢,在毛文龙死之前,东江所控制的地域甚至要大于明军在关外控制的地盘,请看下图:
图中深红色部分,即为毛文龙屯过田的地方。
所以,满洲不等于女真,八旗更不等于女真,它是一种满、蒙、汉相结合的军事贵族团体。
八旗军的主力,就是辽东军+爱新觉罗宗室+北方来的野人女真、海西女真+漠南蒙古。
上文所谓“祖大寿系”,并不是祖大寿一个人,而是一个利益集团,简单列一下辽东军投降后金军的情况。
李永芳,汉族,投降前为关宁军游击,带500人投降;投降后金后授三等总兵官。
这位仁兄有点意思,明明是一个地道的汉人,投降后却处处满洲化,最典型的就是给他的儿子起名,请看:
三儿子,李·刚阿泰,后官至宣府总兵;四儿子李·哈什库;五儿子李·巴颜,一个汉人,官至正蓝旗二把手,后封一等昭信伯;六儿子李·呼图礼;七儿子李·胡拜;八儿子李·克胜额;九儿子李·克德。
个性不?
孙得功,汉族,投降前为关宁军游击,开广宁城投降;投降后后金封爵封三等梅勒章京。
石廷柱,瓜尔佳氏,汉化满族人,投降前为关宁军广宁卫守备,协助孙得功开广宁城投降;后历任昂邦章京、总兵官、镶红旗汉军固山额真、镇海将军,因战功卓著,死后追封太子太傅。
金砺,汉族,投降前为辽东军武堡都司,协助孙得功开广宁城投降;投降后金后战功卓著,官至川陕总督,加太子太保,授一等阿思哈尼哈番。
孔有德,汉族,投降前为关宁军皮岛总兵毛文龙麾下参将,带3000人投降;投降后初封恭顺王,后改封定南王,顺治九年因被李定国击败,自焚而死。清廷破格予以厚葬,并追谥为武壮。
耿仲明,汉族,投降前为关宁军皮岛总兵毛文龙麾下参将,带3000人投降;投降后初封怀顺王,后改封靖南王。顺治六年,因其私藏逃人,多尔衮追查不休,耿仲明畏罪自缢于进军广东途中的江西吉安。
尚可喜,汉族,投降前为关宁军皮岛总兵毛文龙麾下副将,带军民万余人投降;投降后初封智顺王,后改封平南王。康熙十五年被其子尚之信逼迫而死。
祖大寿,汉族,李成梁管家祖承训之子,李家衰落后辽东最大的地主家族,吴三桂之娘舅。投降前为大明辽东军总兵,先是被围大凌河投降,再是被围锦州投降。投降后授汉军正黄旗总兵,跟随清军入关。
祖大乐,汉族,祖大寿之堂弟,投降前为关宁军副将,松锦之战后投降;投降后无记载。
祖大弼,汉族,祖承训次子,祖大寿之弟,投降前为关宁军副将,松锦之战后投降;顺治时授散秩内大臣,隶属汉军镶黄旗。
祖泽远,汉族,祖大寿从子,投降前为关宁参将,松锦之战后投降;投降后战功卓著,官至湖广四川总督,一个人管半个南方,爵位为得世职一等阿达哈哈番。
祖可法,汉族,祖大寿养子,大凌河之战中作为祖大寿的人质被扣在后金营中,祖大寿降而复叛后归降后金。皇太极对其信任有加,授汉军正黄旗副都统。后跟从睿亲王多尔衮入关,战功卓著,封为左都督,充任镇守湖广的总兵。
祖泽润,汉族,祖大寿从子,投降前为大明锦州副将;投降后战功卓著,为汉军正黄旗固山额真。
吴三凤,汉族,吴三桂长兄,投降前为辽东军参将,大凌河之战后投降;
张存仁,汉族,投降前为辽东军副将,大凌河之战后投降;投降后因其文武兼备,备受多尔衮赏识,先后任兵部尚书、直隶三省总督,爵位为一等精奇尼哈番。
洪承畴,不介绍了;吴三桂,不介绍了。
东北黑龙江流域的索伦诸部,也是八旗军的重要组成部分。
雅克萨原住民,达斡尔族博穆博果尔叛逃,皇太极北伐,一次性抢回来近5000人;
尼布楚原住民,茂明安蒙古人,一千余户南下,加入后金;
索尼的赫舍里氏、沙尔虎达的瓜尔佳氏等等,之前都不是建州女真,都是从北边过来的。
真正的建州女真,能凑出一万壮丁,就顶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