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孔雀计划什么都不是,但凡是个世界上说得上名字的大学博士毕业,去深圳就业,都能搞个孔雀。而且不局限在大学,你去个比亚迪,一样能拿孔雀。我很多年前还在读博的时候,那时候孔雀刚开始搞,吸引力蛮大的,毕竟一百多万雪花纹银,当时我是有那么两三个同学因为孔雀去了深圳。现在呢?看看深圳那离谱的房价,孔雀那点钱,首付的一半都不够。
其次,我不评价这个人的具体科研,就说他的毕业院校+论文,材料领域6篇水文,在国内的评价体系下面,能拿个南科大的高级博后已经不错了,他要是在国内想拿个永久一些的教职,得下沉到内陆地区的二本才可以。
最后,深圳中学属于国内几大神校之一,不是说你文章好,出身名校就能稳进的。他能入职深圳中学,说明他给高中生讲课是有水平的,属于适合去高中的一类人。有的人,就算拿了个青千,在南科大做tenure-track ap,可能也就是科研好,但是不善于教育,反倒不见得能通过深圳中学的面试。
综上,这个人去深圳中学,属于三赢。南科大摆脱了一个没有科研前途的rap,省了钱;这个博士摆脱了没晋升前途的南科大,进了工作稳定收入高的深圳中学;深圳中学招到了一个可以带学生做课外科研活动和竞赛的好老师。
做为旁观者,为他们都能各取所需,感到高兴。
作为罗老师的同事,也来说两句。
这学期带了罗老师班级的一节课。一开始并不知道他的背景,只知道他是海归博士。罗老师对待这份工作还是尤为上心的,自己班里的学生,事无巨细,都很关心。有的学生考得不好,还会陪聊一节课(所以翘了我的课)。班级的集体活动,也比其他班任想的周全,足见其对学生的态度。以上都是我的亲身经历。我不敢说他对这份工作是热爱的,但他绝对是负责的,而且做的很好。
我并不是想为罗老师解释什么,只是很不喜欢上述一些人的态度。总是摆出一副洞悉一切的样子,貌似站在上帝视角道出了‘’实情‘’,实则不过是阿q一样借此以无妄地自我安慰罢了。更有甚者,说出华科本科一般,材料博士不行的论调,我只想问一句,能不能看看你的经历呢?
当然,我也对我校这种宣传方式无法全盘皆输。自从不允许宣传高考成绩,尤其是看中清北人数之后,招聘多少清北老师教师,博士教师便成了新的宣传点。依我看来,这固然有深中吸引力日渐增加的原因,但也不能忽视现在的就业环境。尤其对于博士来说,又有多少科研岗位留给他们呢?大家总觉得博士只有去做科研,研究尖端科技才是大才大用,但是无论主观意愿还是客观环境,都会导致大把的博士选择从事其他行业,而且这个趋势会随着博士的扩招愈演愈烈。那为什么其他行业不能是基础教育呢?
最后,我还是想表达一点,我们有时候还是要更包容些,试着尊重别人的个人意愿,不要什么事儿上来就一副他太虚伪,我要撕烂他的虚伪嘴脸的姿态。退一万步讲,我一直觉着实现社会价值的前提是实现自我价值,自己喜欢并且能做好的事业才是可以终身从事的。罗老师经历了这么多,做了这样的选择,就是他觉得能最大化践行自己个人价值的道路,有有何不可呢?
最后,说一些内部的话,罗老师对这个事其实有自己的解释。。罗老师的原话,我引用一下‘’我感觉其实是媒体非常会迎合大众关注的点,比如社会内卷,学历贬值,教育公平等等。本来是很平常的个人选择,媒体的用词总是能抓住大众的眼球。‘’如果罗老师也在关注这个问题并且不想我放出来这段话,请评论告知我会删除的。。
借用一下德国的观点,我觉得非常合理。
我记得一个德国UP主关于纳粹暴行的言论,让我觉得德国部分民众是对历史有敬畏之心的。
1.不支持纳粹的德国民众不应当承受纳粹的战争暴行罪责,因为他们不支持纳粹。如果将来纳粹复辟,他们也拒绝成为纳粹的帮凶,他们出生在战后也没有事实性的帮助纳粹。
那么谁来承受纳粹的战争暴行的罪责呢?新纳粹应该承受,那些叫嚣这纳粹无罪的人应该承受,那些试图将法西斯在德国复辟的人应该承受,他们是纳粹的后继者。
二战的德国民众有罪责么,有的,他们有的真心诚意帮助纳粹,有的事实性的帮助纳粹。
2.德国人民即使不支持纳粹,也应当承担传递历史真相的使命。
不支持纳粹的德国民众不会去给也不需要给奥斯维辛,屠杀等行径洗地或者否认,因为他们本身不是罪人,但是他们理应告诉后代,在1939-1945年发生了什么,德国做了什么,万恶的法西斯分子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龌龊事情。
正是因为这样,德国人才有如此资格挺起腰来对历史的受害者正视,我不支持纳粹,我也没支持过纳粹,纳粹干的坏事赖不到我头上,但是我仍然告诉你们当年纳粹丧尽天良的事。
正视历史,反思历史,肩负历史,这是德国人的优良品质。
回到日本法西斯这边。
相信很多人已经看过了小约翰可汗最新一期的日本变态“鸟”,其实这就是日本战后的写照。
战犯一个劲地说不是我,我没有,文化差异,试图逃避自己的罪行,似乎忘记了就在几个月前还在满脸狰狞的虐待战俘营里的战俘。
民众们有的不能接受自杀殉道,有的遮遮掩掩地说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与我无关。
是的,这群人要么畏畏缩缩地求原谅,要么装的楚楚可怜,要么假惺惺的说自己是被上级逼迫的。
施加暴行的时候笑得比谁的猖狂,接受惩罚的时候哭的比谁都可怜。
在1970—80年代,日本经济高速发展,似乎那个战败国日本已经一去不复返,他们开始让军国主义和右翼抬头,因为自己是世界第二经济体,自己有权说不。
那些躲起来的军国主义者们又威风地穿着军服走上了街头,带着军刀的老不死们走过街头,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忘了十几年前自己如何装成一个可怜的良民丑态。
他们堂而皇之的把战犯放在神社里面供奉。他们小人得志地嘲笑那些被侵略的国家。
他们求饶只是因为弱小。
他们凌虐只是因为强大。
他们支持右翼,却说自己并无罪责。
他们声称自己并无罪责,却不敢承认犯下的战争暴行。
相比之下我甚至还觉得德国的新纳粹也算好东西,至少他们从不遮掩,他们极端排外,他们也不洗地,直接说杀的好。
坏,坏到了极致也至少敢作敢当。
而某些民族,明明是自己犯下了战争暴行,明明是自己侵略其他国家,却支支吾吾不敢承认,却明里暗里洗地,却一个劲的支持右翼,还对中国的dislike率直飙90%以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日本被中国侵略了。
也不是说这是劣根性,人民从来没有什么劣根性支撑,只是麦跑跑当初的清算似乎并不彻底,让大正时期的龌龊国风传递到了现在还能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