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不光不是党员,初中的时候退了少先队,我连团都没入过
我总是和朋友开玩笑,说我小学时候得过的优秀少先队员是我这辈子政治生涯的顶峰
我记得初中的时候第一批入团的同学好像都是老师心目中的好学生,主要是成绩好,写个入团申请书,过个考察期,考察期过了宣个誓就成了正式团员了。之后好像再想入团,随便谁写个入团申请,度过一段时间考察期,考察期内没有处分就有了入团资格,然后班里团员一起开会表决一下没人反对就正式入团了。
那时候我就对这种入团形式有质疑,如果团员选拔的是最优秀的年轻人,那人人写个申请书都有资格入团,团员就不是同龄人里面最优秀的,人人都想入团,但是从来没有人问过入团是为什么。
我爷爷,一个老党员,知道我都初三了连入团申请书都没交过就找我谈话,言语之中都是团员是同龄人的佼佼者,不是团员的人都是不上进不学好的坏学生,作为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别说团员我连申请书都没交过,没向党组织靠拢,就是不上进不学好的表现,将来只能自甘堕落成为一个被社会抛弃的人。
我反问了他一个问题,人的好坏是用是不是团员来衡量的么?老人表示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团员的人也有好人,但是优秀的人都向党组织靠拢。我又问了第二个问题,那加入少数党派的人没有向党组织靠拢,他们就不是优秀的人了么?老爷子最后表示你爱咋地咋地,我不管了。
那次谈话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即使那个年代过来的人也不是全部都想过为什么一定要入党,在很大一部分人的看法里,团员和党员的身份,更多的不是一份责任而是一份荣誉。组织不可能一下子把一代人都发展为团员党员,如果只能先发展一部分的话那自然是从这代人里比较优秀的那群人里选择,所以大家把入党入团当做自己是优秀的人的证明,党员团员的身份就像是一枚挂在胸前的勋章。
后来上了大学学校开始发展党员,我们那届正好赶上60周年大庆,抽调了我们那届学生去参加方阵。学校为了利用好闲暇时间,在训练间隙集中开设了党课给想入党的同学。但是我们班是在党课结束以后才知道这个消息的,因为那时候通信不像现在这么方便,辅导员通知了班长让班长通知同学,但是班长自己报名了党课通知了自己的好基友,而班里其他的学生,根本就不知道。
别的班的小伙伴回来问我们,为什么你们班就班长去了其他人不想入党么?大家说党课,不造啊,没人通知,问班长,班长说是的是有,你们不知道么?没通知啊,那可能是我忘了,不好意思,现在课上完了,补报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等下次机会了。
当然我们不能从最恶毒的角度来揣测一个积极向党组靠拢的优秀同学,怀疑他是出于不希望和自己竞争的同班同学太多的目的而故意没有通知同班同学,毕竟人都会犯错误工作都会有纰漏,要允许人犯错误。
但是此事过后我更加坚信了我的想法,诚然党组织中聚集了最优秀的人,这件事没人可以否认,但是我们同时也不能否认,有很多的人处于并不单纯的目的,用手段加入了党组织中。
在我看来,一个人优秀与否,不是用党员这个身份来衡量的,优秀不优秀,是不是好人,事实就在这里,和你是不是团员党员无关。人不能至少不应该因为自己是党员而感到骄傲,同样不是党员也不是什么该自卑的事情。
认同党的理念和信仰,那就加入它,履行党的责任,享受党的荣誉,不认同党的理念和信仰,那就不加入它,以少数党派或无党派人士的身份为这个国家做自己的贡献。
不是所有不同政治身份的人都能成为伟大的人,但是伟大的人有着不同的政治身份。
另外,我没入党主要原因是因为我并不认同共产主义按需分配的理念。社会资源是有限的,即使生产力再先进,资源的分布也是不均匀的,运输也是需要时间的。就拿这次疫情举例,即使疫苗生产能力强如美国,也会出现疫苗资源不足,需要决定谁先打谁后打一样。
在我看来所谓权力就是占有并分配稀缺资源的能力。奴隶主、地主和资本家,都是占有生产资料的阶层,生产成果都首先集中在他们手里并由他们分配。分配的能让奴隶、农民和无产阶级者活下去,国家就稳定,否则就是一场革命,大家身份从新洗牌,胜利者成为新的稀缺资源的分配者。所以奴隶主和奴隶、地主和农民、资本家和无产阶级者之间的矛盾本质上是既得利益阶级和未得利益阶级围绕利益分配权力的矛盾。
而共产主义社会,上学的时候老师说这个时代的主要矛盾是落后的生产力和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需求之间的矛盾。这种说法正确的前提在于资源能够瞬间生产出人民需求的量然后唰的一下分配到每个人的手中,否则局部短时间的资源不足就会产生新的分配矛盾。显然能让资源瞬间生产并唰的一下分配到每个人手中这个条件就像真空中的球形鸡一样只能存在于纸面之上的理论中。现实中永远会出现分配不均和不能及时分配,那些掌握了分配资源权力的人就会成为既得利益阶级,而等着分配的人会成为未得利益阶级。阶级矛盾在现实生活中永远存在,会从一种形式转换成另一种更加隐蔽的形式,永远不会消亡。
我不愿意为了一个只能在书面上存在,几乎在现实中不可能长期存在的社会形态耗费一生,同时我又不愿意假装认同这种理念然后入党获取各种好处做一个政治投机者,自然到现在都没入党。
不,我不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期待有一天可以入党。
这个问题,和如何看待学生(会)干部的问题,真是相映成趣。
总有人真的想弄出九千多万焦裕禄,这可能吗…
超大型组织的作用发挥,不能靠个别成员的超额奉献。
我是其中之一。
哪怕我的支部中没有任何一个理想主义者,我也会继续用我的鲜血服务于人民——当然,也包括字面意义的鲜血。
还不到1个亿,理想状态应该是三四亿左右。我还不是其中之一,不过也快了。
是。
目前是所在党支部的宣传委员,主要工作就带大家逛上海各大红色旧址,顺便当义务讲解员。
其实我除了是星球大战中文网站长,还曾经是苏联主义论坛的超级版主之一,翻译过一些有关苏联科技文化和东欧历史的文章。中文互联网上最早介绍苏联三进制计算机的人就是我。我那时用的网名是“无产阶级”。
我2009年11月26日光荣加入中国共产党。
当过三年半的辅导员,组织部工作过七年,负责全市党员统计工作也是这个年头,可以说全市党员统计报表数据出自我手,还编写过党员统计教材。
本来以为这一生就奉献给组织工作了,但是觉得。。。收入有点清贫啊。。。就另谋出路了。。。
木得讲,是党员,组织让我打疫苗,就该去打疫苗,有什么道理好讲的,什么狗屁不打疫苗的权利,你挺健康的一党员,学了满嘴的小布尔乔亚无病呻吟,丢鸡儿人么。
组织让上大街上捡垃圾去那就得捡垃圾去,有什么道理好讲的。
组织让去河堤上蹲着那你就去蹲着,组织需要你跳进去堵决口那就该去堵决口。
那天组织上说了,需要去哪个地方铲核废料,那也得去。
就没什么道理好讲。
咱们可是对着党旗宣过誓的,都是站着撒尿的,赶上事儿了往后出溜,丢不丢人呐,就是组织不处理你,你还真有脸出门啊?
我认为现在党员队伍的纯洁性是很成问题的,其实未必需要这么多党员,或者说没有那么多高素质,怀揣崇高理想的党员,与其污染党员队伍的纯洁性,不如入党要求再严格些。
九千多万党员,平均下来差不多每15个人里就有一个党员,但是我们身边优秀的,可以起模范作用,真心实意为人民的,有这么高的比例?
太多的人就是为了这个身份而已,用以谋求个人利益,并无对这一身份的敬畏。
不是一杆子打翻所有人,总的来说,党员的平均素质肯定是高于普通群众的,而且也应该高于,才能做群众的领路人。
但是每年上百万新增党员真没必要,混入了大量投机分子,境外势力等,鱼龙混杂的成员反而会降低党的能力。
总的来说,党员数量过多,不一定是好事。
(评论区有不少评论被删除了,提醒各位注意用词的谨慎性和恰当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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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生人。党龄22年。
正在开会。摸鱼答个题。
这么多年没得过什么称号什么荣誉。但觉得自己还算合格。
初心依旧在,永远跟党走。
1991年,已经从党和国家领导人岗位上退下来的耿飚,重返半个世纪前战斗过的陕甘宁陇东某县。
晚饭后,他住的招待所外忽然人声鼎沸,黑压压来了一群“告状”的老百姓。
这些群众听说了“中央领导”来了,争相要求投诉他们对一些县乡干部的不满,怎么劝说也不肯离开。
耿飚随后召集省地县的干部作了一次谈话。他不批评、不责备,却讲了一件往事。
50年前,耿飚任副旅长的一二九师三八五旅就曾驻扎过这里。
当时,一个战士犯了严重的错误,损害了当地群众的利益,旅部决定按纪律枪毙他。
老百姓知道后,也是黑压压来了一大群人,为这个违纪的战士求情。
耿飚对父老乡亲们说,纪律是必须坚决执行的。
于是老百姓都跪下了,哭着说共产党都是好人,就饶了这个战士,让他戴罪立功,上前线多杀几个鬼子吧!
耿飚反复说明八路军的军纪,可老百姓一个也不起来。
最后,耿飚只得流泪接受了群众的要求。
讲到这里,耿飚激动地大声问道:
“现在,我要问问在座的你们这些人,不管哪一个,如果犯了事,老百姓还会替你们求情吗?”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8月15日更:用两张图说明为什么半个世纪前的老百姓会替他们求情。
——1948年初,解放军途经山东行军时,一名宣传干事站在路边举着标语:“同志,不要踏麦苗”
——1949年5月25日,解放军在夜里攻占上海,半夜入城后露宿街头,对百姓秋毫无犯。
经历过的老人回忆道:早上我去店里,发现门前睡满了士兵。
见我要开门,士兵们自动让开一条路,一个士兵对我说:对不起耽搁你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兵对老百姓说对不起?我还是头一次听到。
写在他逝世45周年:
一个共产党员,应该是襟怀坦白,忠实,积极,以革命利益为第一生命,以个人利益服从革命利益。
关心党和群众比关心个人为重,关心他人比关心自己为重。
共产党员应是实事求是的模范,又是具有远见卓识的模范。
因为只有实事求是,才能完成确定的任务;只有远见卓识,才能不失前进的方向。
不少的人对工作不负责任,拈轻怕重,把重担子推给人家,自己挑轻的。
一事当前,先替自己打算。
出了一点力就觉得了不起,喜欢自吹,生怕人家不知道。
对同志对人民不是满腔热忱,而是冷冷清清,漠不关心,麻木不仁。
这种人其实不是共产党员,至少不能算一个纯粹的共产党员。
———《毛泽东选集》 第二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