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捅了谁的窝,原的回答删了。
只能说藏区高僧有十八层楼那么高。
我知道的一位大德藏族高僧----肋巴佛
肋巴佛(1916~1947),经名金巴嘉木措,甘肃夏河县人,经藏传佛教宗教仪规确认为松鸣岩寺十八世怀来仓活佛,经名金巴嘉木措,供养地为卓尼水磨川寺。中共党员。1943年甘南农民起义领导人之一。
由于肋巴佛自幼饱经磨难,并且对地方劣绅及官府欺压穷苦百姓、横征暴敛的社会现状深恶痛绝,所以当活佛后非常同情贫苦农牧民,后与王仲甲、肖焕章、马福善等接触密商,决心以武力推翻国民党反动统治,救民众于水火。1940年,肋巴佛在卓尼组织当地七部落饥民性质的组织“草登草哇”,带领群众抗粮抗捐,开展抗暴斗争。
1943年3月27日,肋巴佛召集事前串连好的藏汉群众,响应临洮、康乐、岷县等地农民暴动,在临潭县冶力关举旗起事,提出“官逼民反,不得不反”的口号,藏汉群众纷纷响应。肋巴佛任总司令,率众围攻临潭县城,29日拂晓攻破县城,击毙县长徐文英、国民党县党部书记赵廷栋,释放囚犯,开仓济贫,严禁扰民,百姓欢呼迎接义军。肋巴佛乘胜向岷县进军,以便和王仲甲、马福善、毛克让部互相呼应,联成一片,进军途中在冷地口和保安队遭遇,肋巴佛组织敢死队,杀退敌军。因岷县国民党驻军较多,装备良好,难以取胜,又转往临潭、卓尼一带。各路起义军会师武都后,肋巴佛率藏兵策应国民党武都骑兵营长张英杰起义,在岷县遭国民党专员胡守谦率保安队拦截阻击。肋巴佛亲率义军杀开一条血路。1943年5月各路义军在武都草川崖会师,成立“西北各民族抗日义勇军”,公推张英杰为总司令,王仲甲为副总司令,刘鸣为总参谋长,肋巴佛任洮岷路藏兵司令。
甘南农民起义遍及临洮、康乐、广河、临潭、卓尼等二十余县,令国民党当局震惊。蒋介石多次电令朱绍良、谷正伦,调集大军围剿。国民党五十九师、七师、十二师、暂编十五师,对起义军进行残酷镇压。国民党兰州空军派飞机扫射助战,地方保安部队配合围追堵截,义军处境十分困难,因寡不敌众,起义以失败告终。国民党五十九师在卓尼、临潭疯狂围剿、搜捕肋巴佛,烧毁寺院,杀害起义骨干。肋巴佛在群众掩护下在太子山躲避,后形势日趋恶化,在卓尼、临潭无法立足,便辗转于和政、永靖等地,后又到宁夏友人范新民处避难。
1946年肋巴佛返回和政,听说岷县、渭源等地有中共地下党活动,便于年底去渭源,经夏尚忠、李永发介绍与中共陇右工委负责人会面。肋巴佛向往共产党,认识到只有在共产党的领导下才能实现救国救民的愿望,积极要求加入中国共产党。之后由高健君、牙含章介绍加入中国共产党。1947年6月,陇右工委派肋巴佛赴延安学习,途经平凉安国镇时不幸遭遇车祸牺牲,年仅31岁。
肋巴佛以宗教领袖活佛的身份,高举义旗,率领藏汉僧俗群众反抗国民党暴政,后又加人中国共产党,这在我国现代史上是很少见的。”
肋巴佛是一位富有爱国进步思想的藏族年轻活佛,是民族团结的楷模。他勇敢追求革命真理,率领藏汉群众反抗暴政,为求民族解放、促成民族共同团结和繁荣谱写了一曲悲壮而光辉的人生赞歌。肋巴佛以宗教领袖的身份,率领藏、汉、土族僧俗群众,举义旗,反暴政,毅然脱离佛座,走上革命道路,为甘肃现代史写下了光辉的一页。他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战斗的一生,是藏族人民的好儿子民的好儿子。
藏族中有一位高僧名叫喜饶嘉措。
喜饶嘉措是一位被毛泽东、朱德、刘少奇、周恩来等国家领导人多次赞誉为“爱国老人”、“藏族学者”的大师。
一九五一年大师到北京开会,受到毛主席、周总理等国家领导人亲切接见。毛主席为工作方便特意送小汽车一辆和收音机供大师使用。
一九五九年五一节,在天安门城楼,习仲勋、李维汉、汪锋等国家领导人对大师说:“你对共产党是忠诚的!”
一八八三年大师出生于青海省循化县一个贫苦的藏族家庭。
八岁时大师进家乡古雷寺出家,法名喜饶嘉措。
喜饶嘉措意为智慧海洋,大师一生不负此名。
大师十二岁转入甘肃拉卜楞寺学习。
一八九九年,大师十六岁已修完因明院全部课程,同时背诵了大量佛学经典。
同年夏天,大师返回家乡看望母亲,为岗察寺新建佛塔撰写祝词。
大师二十一岁进入拉不楞寺最后一个学级——戒律部。
戒律部在当时的佛学教育中是最高一级的研究机构,一般僧侣进入该部时大都在四十岁以上。
一九O四年冬,大师进入拉萨哲蚌寺学习。
期间,大师在关于大藏经的目次论辩中击败西藏著名佛学高僧齐周格西。
一九一五年,大师三十二岁时,取得了格西拉仁巴学位。
一九一六年到一九三一年,大师在罗布林卡宫主持校编《大藏经》中的《甘珠尔》经卷。
为此十三世达赖喇嘛给大师赐加了佛号,尊称大师为喜饶嘉措·坚华杰贝罗哲(即文殊菩萨喜悦的智慧)。
一九三五年,大师受聘为南京国立中央大学、北平北京大学、武汉大学、中山大学、清华大学等五所大学西藏文化讲师。
一九三九年五月,大师在青海西宁书写《白法螺的声音》等文章,号召佛门僧徒团结起来,一致抗日。
同年九月,大师作为国民参政会参政员,出席第四届国民参政会议。
一九四三年夏,大师奉命入藏,拟任国民党西藏省党部筹备会主任委员,可惜未能成行。
一九四八年任国民政府蒙藏事务委员会副委员长。
一九四九年九月应青海省军政委员会之邀参加人民政府工作,出任青海省人民政府副主席。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历任西北军政委员会委员、西北行政委员会民族事务委员会副主任等职。
一九五二年,大师先后发表了著名的《驳白马格预言记》、《驳假预言、扫除黑迷雾的智慧太阳之光》及《先行的书信——甘露珠》等文章,从佛教的经论出发,痛斥破坏民族团结、分裂祖国的荒谬谣言。
刘少奇同志曾当面称赞说:“喜老,你的文章写的好。”
后来,毛主席亲笔写信给大师予以称赞。
一九五三年,大师出席了中国佛教协会第一次大会,并当选副会长。
一九五四年十月,大师应自己原西藏学生泽本克墨巴·才旺敦的请求,写《大圣妙吉祥喜悦微笑的教诫》,通过对佛门宗旨的弘扬,以极大的热忱颂扬共产党,表达自己对党和人民政府的拥护和热爱,并教诫佛门僧徒坚定地跟共产党走社会主义道路。
一九五五年八月,在全国佛协第二次理事会上,大师当选为全国佛协会长。
一九五六年九月,中国佛学院成立,大师出任院长。
同年十一月,大师率中国佛教代表团赴尼泊尔参加第四届世界佛教大会,后转赴印度参加纪念释迦牟尼涅槃二千五百周年活动,并参加纪念工作委员会、联合国教育、科学及文化组织联合举办的“佛教对艺术、文学和哲学的贡献”讨论会。
一九五九年西藏叛乱发生,大师即发表谈话,表明自己坚定的爱国立场。大师说:“西藏地方政府和上层反动集团,勾结帝国主义,纠集叛匪进行武装叛乱,是一件可悲的事件。他们违反了西藏人民的意愿,背叛了祖国,背叛了佛教教规。”
同年四月,大师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上号召说:“人民是慈悲的,宽大之门对真诚悔罪来归之人是开着的,希望走入迷途的人弃暗投明。”
后来在全国最高国务会议上,毛主席称赞了大师对平息叛乱所作的努力,并对他说,你信的教我过去也信过。我与母亲还到一个山上拜过佛。现在我信的是马列主义,但我们还是朋友。
当时有一张毛主席与大师亲切交谈的照片。
一九六〇年初,大师随同周恩来总理率领的中国友好代表团出访缅甸。
一九六二年七月,大师返回故乡青海循化,专程为主持古雷寺修建钟亭落成典礼而来。
钟亭大钟是北京龙华寺明代大铜钟。
大钟重达四千斤,为峨眉山高僧在北京募化铸成,由于明代交通条件限制无法运回,遂留寄龙华寺。
周恩来总理将此钟赠予古雷寺。
一九六四年六月,北京西山重建佛牙舍利塔,开光典礼之日大师前往献辞。
一九六四年十月,因极左思潮影响大师自此遭受批判。
一九六八年十一月一日大师圆寂,享年八十五岁。
一九七九年十月六日,中共青海省委、青海省政府在西宁为大师举行追悼大会。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统战部、国家民委、阿沛·阿旺晋美、习仲勋、杨静仁、李维汉、班禅额尔德尼·却吉坚赞、汪锋、张仲良、周仁山、包尔汉、赵朴初等领导为大师送了花圈。
一九八〇年十二月十九日,《人民日报》发表了习仲勋等党和国家领导怀念大师的长篇文章。
文章指出,喜饶嘉措大师是受到人民尊敬的爱国老人,是永远值得我们怀念的一位铮友,是宗教界朋友学习的好榜样。
更新8月22日
没想到一个回答引来诸多评论,为此更新一波。
一、喜饶嘉措大师在1950年作《宗喀巴大师传略十七颂》(以下简称《传略》),用藏族传统九言格律诗写就。
稍有藏传佛教常识的人都知道宗喀巴大师。
不知道,可去青海省塔尔寺一游,就懂个大概了。
喜饶嘉措大师写《传略》正逢新中国成立之初,国内百废待兴,国民党残余势力恐怖暗杀活动不断;国外朝鲜战争爆发,生灵涂炭。
此时此刻大师写《传略》是祈愿战乱早日绝迹的真情流露。
宗喀巴大师生活于元末明初,早年饱受战乱之苦。
喜饶嘉措大师不早不晚写成《传略》正是对宗喀巴大师佛学思想领悟后的发扬光大。
喜饶嘉措大师坚持著书立说,更坚持上求佛道,下化众生的菩萨行。
《传略》发表之后,大师即捐献巨款支援抗美援朝前线,并宣传动员各族人民群众积极参加捐献行动,以实际行动支持抗美援朝保家卫国。
二、大师精进常新,弘扬佛法。
大师在完成《甘珠尔》的校勘和总纂之前就完成了《布顿全集》新版的校勘、编纂和刊刻工作。
大师重新校勘了西藏著名学者第司·桑杰嘉措的《声律学》
大师先后在拉萨的哲蚌、甘丹、色拉三大寺院讲授五部大论等佛学,长期讲授宗喀巴大师《菩提道次第广论》,对《大毗婆沙论》《大智度论》等有深入研究。
大师著有《阐明疑义定鉴》《不朽金刚霹雳矢》《功德本体论释》等著作。
如需深入研究大师思想可看《喜饶嘉措文集》
三、搭建藏汉文化交流平台,增进民族团结。
大师从1937起,担任北平、清华、中央、武汉、中山等五所国立大学的佛学讲师,开设藏文化、历史、佛学理论讲座,其目的就是搭建藏汉文化交流平台,促进民族团结。
大师1942年创办青海喇嘛教义国文讲习所,是“以招选喇嘛,补习国文,讲授佛教教义,训练生产技能,坚强抗战建国意识为宗旨。”
由此,可以得出一个基本结论:
喜饶嘉措大师是20世纪著名佛学大师,是我国近现代佛学领域的主要领军人物,是藏传佛教的著名高僧,更是一位爱国老人。
本更新参阅了公保扎西先生主编的《喜饶嘉措大师爱国思想研究文集》
不妥之处敬请各位老师批评指教。
有一个铁的事实可以证明谁是真的“高”。
2019年9月12日,国新办举行新闻发布会,西藏自治区党委副书记、自治区主席齐扎拉介绍“西藏卫生、健康事业的发展是前所未有的。1959年时西藏有122.8万人,现在已经到了343.8万人。60年来,西藏人均预期寿命从1959年的35.3岁提高到了现在的70.6岁,在被称之为“生命禁区”的平均海拔4000米以上的地方实现了这样的成就,是人类发展史上的一个奇迹。”
1950年西藏人口仅为100万人;到了2007年,西藏人口总数达到284.15万人,比1950年增长了1.8倍,其中藏族人口占92%。
20世纪50年代,西藏仍然处在政教合一、僧侣和贵族专政的封建农奴制社会,其黑暗、残酷的程度比中世纪欧洲的农奴制有过之而无不及。当时西藏不足5%的农奴主占有95%以上农奴的人身,把农奴当作自己的私有财产随意支配。广大农奴和奴隶连最基本的生存权都得不到保障,更没有什么人权和政治权利可言。
西藏自治区档案馆现存有自元代到上世纪50年代700多年的档案资料,是我国目前保存地方档案最丰富的档案馆之一。在西藏自治区档案馆看到的史料令人震惊:处在封建农奴制度下的西藏,占总人口不到5%的官家、贵族、上层寺院几乎占有了西藏全部的土地、草原、山林和绝大部分牲畜;1950年的西藏有100万人口,其中没有住房的就达90万人;当时的拉萨城区只有2万人,而露宿街头的贫民和乞丐就达1000多人。
大量史料再次证明:旧西藏人口增长缓慢,广大老百姓基本享受不到任何社会保障。在20世纪50年代以前的200多年间,人口长期徘徊在100万人左右。1953年西藏地方政府自己统计申报的西藏人口为114万人,基本上是藏族和其他少数民族。
藏传佛教政权统治西藏的历史结束,广大藏族同胞的生命财产才有了保证,才能延年益寿,添丁旺族。从实际效果来说,新中国共产党政权才是西藏人民的“佛”。
那么谁是得道“高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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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所有支持答案的各位知友,无心之文居然万赞,欣喜非常。若把我这个答案与“刘海光”和“木易”的答案都看一下,基本也就是真相了。当然,目前前三高赞回答都收到个别网友的发难,但要相信三个作者都仅是陈述事实,并非针对喇嘛教。索性多说几句,缺点是下文比正文还长了。
佛教常说要“普渡众生”,那么在这项重要教义思想下,我们看做的好不好也是要看成绩的,KPI过不了关的话怎么评劳模呢?按照KPI考核近代史,“普渡众生”这个奖状当然不是颁给寺庙僧侣的,实行政教合一,享受农奴制供养的僧侣更谈不上,谁的业绩好谁就是“高”。宗教人士中也有做好事的,可以评价为“好人”,“善人”甚至“英雄”,但他个人成绩未必可以代表整个教派,只有一个组织本身的成绩才能说明它的意义。
至于喇嘛教其政教合一的特点,不仅在西藏,也出现在蒙古,被清朝剿灭葛尔丹汗国就是其一。之后一个是外蒙活佛第八世哲布尊丹巴在1911年底乘着晚清忙着应付革命宣布独立搞的,自称日光皇帝“额真汗”,1921年其被苏军支持的蒙古人民革命党架空为立宪君主直到1924年去世,该地区建立蒙古人民共和国。
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建议大家可以多读读史书,当然指的不是地摊文学的野史传说。另外,作为一个懵懂的唯物主义者,我很庆幸最终接受了一切以客观事实为依据,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哲学观。
讲到西藏历史,补充一个插曲,在西藏自治区政府成立之前,藏区的昌都地区新行政区先一步成立了几年。昌都地区成立之后,西藏方面曾要求昌都在行政上划归西藏。这时有一部分人并不赞同“昌都划归西藏”,特别是霍尔三十九族地区。原因是三十九族人民不甘受噶厦压迫统治,多年来双方斗争时起时伏。在1950年昌都战役时,当地人民曾有自动奋起阻击藏军。三十九族中的彭盼部落群众对酋长说:“我们经历过清朝驻藏大臣的统治,那时税役轻微,对比眼下噶厦的高压政策,这不堪重负的乌拉差役,我们不能再忍受了,找解放军去!你是我们的头人,你去找!”。后来这位头人跑到了昌都,找到了解放军,要求解放他们的家乡。后来到了1951年元旦,昌都地区人民解放委员会成立时,委员会豁免了1949年以前当地人民所欠旧政权的全部粮款,同时还废除了政府向人民支乌拉的无偿差役制度。等到了1959年百万农奴大解放,中央宣布解散噶厦,由自治区筹委会行使原噶厦职权,大多数的西藏贫民才从残酷的压迫中得到自由。六年后,1965年9月,西藏自治区才正式成立。所以新中国世俗政府在西藏自治区的成绩是应该从1959年开始计算的。
最后,如果大家感觉这样谈过于枯燥,推荐科幻美剧《奥维尔号》第一季第12集,看完本集有趣的剧情大家就能了解宗教在人类社会的发展,意义和如何看待的问题。该集的编剧在剧情中满满影射了基督教教会。最后的双方宇航员会晤时的谈话是高光时刻,值得我敲黑板圈起来。
当人类社会的科学认知和社会结构达到某种高度,一切神话也将结束。
有一本藏族人写的书叫做《尘埃落定》,里面写出了建国前西藏的落后。
b站也有个up主幻想xx发过西藏的视频,不过很快就被删了,里面讲的是人骨项链、人血巫蛊。
西藏博物馆里也能看见人骨法器、头骨酒杯。
你以为的西藏——鲜绿高原,成群白羊,人们互亲互爱,赶着羊,唱着歌,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实际上的西藏——遍地罂粟,成群农奴,人们互侵互碍,抽着大烟,玩着女人,充满了肮脏的气息。
你以为的高僧——我佛慈悲,阿弥陀佛,施主既来此处,定要好好招待一番。
实际上的高僧——喇嘛,吃人香火钱,睡人家老婆,跟土司勾肩搭背,专骗外地人。
随着解放军一声炮火,土司们纷纷跪地求饶,西康解放,再之后喇嘛被打趴下,西藏才终于进入了现代社会。
今天的西藏就和以前大不一样了,至少坑你也只是多坑点旅游钱而已,就跟国内的旅游业没两样。
至于现在的高僧?还是喇嘛换个名而已,装模作样,“求”点香火钱才能安稳度日。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经评论提醒,发现了一处地理错误,就此修正。
《尘埃落定》讲的是四川康巴藏区藏族人的故事,也就是西康,不是西藏的故事,阿来也是今天四川省的藏族人。
补充一下喇嘛和土司的关系。
它们之间实质上是控制和反控制以及互助互惠的关系,即政教博弈。
简单点说,喇嘛和土司类似于中世纪的教皇势力和国王势力,土司和头人则类似于国王和领主。
喇嘛教中心在拉萨,喇嘛之中还分为六派,代表西藏的红教和代表清廷的黄教相互争权,西康各地的白、红、黑教与黄教互相争权,他们就必然要借助各地大小土司的力量,实质上是宗教战争,所以土司和喇嘛之间并不是单纯的从属关系,而是各取所需。
直到雍正改土归流之后,土司才名存实亡,但还是有一部分小势力存在,这时的土司就完全没法与喇嘛抗衡了,只能在西康地区当地头蛇,武装力量很弱,所以被解放军一触即溃。
参考文献:任乃强《西康的喇嘛寺院与土司头人》、曹正力《试比较近代卫藏贵族与西康土司的对内统治差异》、贺觉非《我所熟悉的西康土司》、毕达克《西藏的贵族和政府》、次仁央宗《西藏贵族世家》
再补充一下喇嘛教和清代西藏政权。
大众习惯把藏族佛教叫喇嘛教,其实他们只认自己是佛教,而喇嘛、班禅是最高统治者的称号,不适用于一般僧侣。
亚溪、第本、米扎则是贵族等级的称号,亚溪是最高等级的喇嘛家庭。
1751年,噶厦政府成立,最高行政长官叫噶伦,噶伦任命三俗一僧,其中首席噶伦必须是僧官,也就是贵族,众噶伦辅佐达赖喇嘛处理政务。
译仓是噶厦的核心机构,噶厦公文需译仓盖章才能发出,重大事情需经过译仓汇报给喇嘛,还决定着所有僧官的任命,所以译仓类似于最高统治者喇嘛的“军机处”,是实打实的最高权力。
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藏族高僧多,那是因为西藏这地平均教育水平很低,好多人宁愿去放牛放马,都不愿意去读书,比如丁真。
文盲多了,稍微有点知识的人,出个家,读了几本佛经,在那些文盲面前就是高僧。但这些所谓的高僧,在我这个留学生面前,就是个P。
这事换成汉族这边也是如此!不是好多人在吹民国多大师吗。在民国那个遍地都是文盲(文盲好像在99%)连汉族都没多少人识字的年代,那些读了些书的人,可不就成了大师吗。
你信不,知乎的勃勃、立党、一只松鼠、东南亚漂、曹某人、王陶陶这帮人去了民国,也是大师,只不过是那类水平极差的“大师”而已。不过水平再差,只要他们出生在民国,就有一大帮人追捧。别不信,你看在现在这个无文盲的时代,这几人依旧有那么多人追求,所以到了民国,这种情况只会更加荒唐普遍。
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哟~藏族高僧最多的时代,恰恰是在民国。那个时代,藏族贵族青年去外面读了书后,回来后要在西藏改革,全部被高僧给咔嚓了。至于底层的人,那不叫人,叫牲口。在牲口眼里,高僧不止是高僧,更是他们的主人。
我就想不通那帮所谓的高僧一口一口的众生平等、慈悲为怀,怎么还会把人当作牲口驱使。
一个地方的受教育程度越高,这地的大师、高僧就越少,毕竟知识分子眼中大师、高僧,档次比文盲眼中的大师、高僧要高很多。
一个人,能成为文盲眼中的大师、高僧,未必能成为知识分子眼中的大师、高僧。换句话说,读得书越多,越难忽悠,这就使得成为大师、高僧的门槛在无形中提高了好多。
政府给的名额太多了?
活佛转世需要人民政府批准才行。
高僧再高,也高不过人民政府。
信党才是正道。
越是穷苦的地方,高僧,大师,高人越是多。
因为贫困和宗教是相辅相成的。
信教——不信科学,会变得贫穷。
贫穷——无药可救,只能信教。
那么谁能拯救这些穷人呢? 当然是中国共产党了。要知道,党员是不能信教的。
以下完全是亲身经历,无一点渲染,3000余赞同,不知道为什么被知乎删除,并连申诉都不允许。以下是原答案:
2017年去西藏玩,大昭寺。人特别多,我跟着身高不到一米六的导游小姑娘亦步亦趋。
因为游览路径有变化,室内环境比较昏暗,加上指示牌不是很清楚,导游小姑娘有点不知道怎么走。
导游主动去问一个站在一边啥也没做,但是样子看上去像是维持秩序的个子一米八多的藏族大汉(后来得知确实是保安),没想到话没说完,那个藏族大汉粗暴的一把推开导游小姑娘,要不是我爱人扶了一下,加上旁边有柱子,导游小姑娘就要跌倒。
目睹全程的我上去面对面质问那个藏族大汉:为什么推人?没想到那个藏族大汉一边嘟囔着什么,一边用肩膀撞了过来。
还好我质问他时也有准备,加上我也有200多斤,那大汉一下撞到我肩膀上,但是没有撞动我。他似乎一愣,接着嚷了起来:这是西藏,是我们藏族人的,不喜欢你们滚回去!
我当然不服,还要质问他,不过这时导游还有同行的朋友全都过来拉开我。导游小姑娘一脸的息事宁人的意思,不断的安慰我。藏族大汉一下没有撞动我,再没有肢体动作,全是嘴上嘟囔了。我也不愿意惹事,跟导游走了。
以上的经历是想说,我走过全国非常多的宗教场所,热情的,冷漠的,高傲的,啥样的人都见过,就没见过这么蛮横无理的,所以说西藏高僧多,我是不服的。
还有好多人在评论区表示搞不清楚这里面的逻辑,我简单说明一下,若有高僧大德在彼处,何以平时竟无丝毫教化之功?
泰国规定,任何人见了国王公主必须要下跪,巴在地上那种,中国人去了,见别人都跪,于是腆着脸,只能也跪下了(删除了争议内容)
中国人去道观去寺庙,见高僧主持、得道道长,都没有下跪的想法,对方没要求,自己也没想过跪别人,心理上双方就平等了,会尊重,但不服从。
西藏是奴隶制,农奴解放了,思想没解放,见到仁波切就集体下跪,这是无意识的奴隶心态,外地人见了,无脑的也跟着下跪,心理被震撼了,这是大德高僧啊!
你说,你4不4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