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 @新艾伯拉肯伯爵
就1848年前简单说说,没有格式,想到哪写哪
1814年拿破仑帝国崩溃,奥地利重回意大利时,米兰贵族们喜迎王师,向维也纳派出代表团,为了继续享受之前“拿破仑意大利王国”时代的权利,要求成为哈布斯堡皇室治下的共主联邦,对此,弗朗茨的回复是意大利乃“征服得来(by right of conquest)”,故此不会同意请愿。
但是这定下了北意大利——伦巴第-威尼西亚王国的基调,它不是独立的,但它除了独立几乎什么都有了。
等等,无一不显示了意大利的特殊地位。
伦巴第-威尼西亚可谓称得上是意大利之光,喷神A.J.P.泰勒也承认:
奥地利的统治甚至也给伦巴第-威尼西亚带来了经济利益。相比之前的拿破仑时代和之后的统一意大利,税负和军役要轻了一些;并且,奥地利官员是诚信的——这对意大利人来说可是独一份的新鲜体验。但是,在政治平衡里,这些成就什么都不算。奥地利的统治往往让农民大众受益,但农民很笨;奥地利的统治会冒犯受教育中产阶级的自由主义情绪,而这群中产阶级决定了当时的政治环境。[1]
与其他意大利国家相比也是如此:
那么意大利人为何要不满呢?
1815年时,拿破仑意大利王国留下了遗产:首都米兰和意大利官僚。让北意大利贵族感到最为不满的是,他们本来是意大利王国的统治阶级,在伦巴第-威尼西亚王国的地位却江河日下。一开始,米兰的贵族官僚确实管理着这个王国,但是时过境迁:
同时,受过教育的意大利中产阶级却发现自己毕业即失业,毕竟官僚的位置已经被德意志-波希米亚人占了,而意大利却在遭受长期的萧条,虽说产业规模庞大,但是活力就难说了。。。
最后,便是1848年的总爆发。
自1840年代以来,特别是1846年庇护九世当选教宗之后,民族主义思想在意大利人中开始流行起来,但是只有少数革命发起者会去想象自己是单个国家的一份子,他们的想法不会超出由当时统治意大利各国的君主组成的一个松散邦联同盟这一概念。......就伦巴第而言,这些要求是由经济下滑和与奥地利当局的紧张关系引起的。阿尔贝托主义,即伦巴第与皮埃蒙特联合的思想,在米兰革命前几个月中得到了支持,但许多革命者不愿屈服于皮埃蒙特的统治之下,这反映了他们在哈布斯堡统治下长期参与地方行政的经历,也反映了他们强烈的地方认同感,不想为萨伏伊王室统治这一不确定的未来而牺牲。
卡塔内奥对根植于地方的公民精神和经济进步的信念并不是空中楼阁,而是反映了复辟时期,他体验到的奥地利政府的教育和行政改革,让伦巴第的农业和商业发展得以维持下去。当地精英们与政府合作,同时也向维也纳要求更大的自治权,如组建自治政府。虽然他们拒绝了哈布斯堡伦巴第-威尼西亚王国的宪政概念,但与1814年后继续其他所有意大利国家比起来,就地方精英参与公共生活的水平而言,奥地利治下的北意大利无出其右。1847年,理查德·科布登与卡塔内奥会面时,他评论道哈布斯堡在意大利实施的一些进步政策。甚至马志尼也要承认“比起其他意大利国家,伦巴第-威尼西亚王国的各省要不那么不开心,统治也没那么糟糕。你能看到一些进步的迹象,在教宗国或是其他地方你根本见不到此类迹象”。1820年代至1830年代,奥地利君主国意大利领地的显著特点是缺乏不满,这不能仅用在政治压迫来解释。David Laven 的言辞可能仅有些许夸张,他争论道“奥地利压迫统治这个‘黑色传说’是那些不考虑现实的意大利爱国宣传者发明出来的”。比起强力压迫,该地区更具特点的是政府未能应对1840年代后半期的经济衰退,这导致了饥荒、失业和该地区城市中心的抗议。但是,尽管对斐迪南皇帝的统治感到沮丧,这种批评通常不会转化为对当局的公开挑战:不满很少导致公开要求与奥地利分离。......
......虽然革命取得了初期成功,但米兰市民们仍然在加布里奥·卡萨蒂的阿尔贝托主义者(目标是寻求皮埃蒙特干涉),和卡塔内奥的战争委员会(强烈反对与皮埃蒙特结盟)间分裂着。在农村,部分人口仍然支持奥地利,迟至1848年6月,当奥地利军队通过他们的村庄时,据说农民就欢呼道“拉德茨基万岁”,这与帝国其他地区讲斯拉夫语的少数族裔的态度有相似之处。[2]
特别是对于弗朗茨一世来说,意大利就是自己的出生地,也是皇室重要的分封领地,比如说作为哈布斯堡旁系的托斯卡纳哈布斯堡,弗朗茨一世本人就是来自这一系的
对于哈布斯堡帝国来说,作为与德意志邦联处于相同地位的旧帝国的遗产,是意⼤利各国。在维也纳会议之前,弗朗茨皇帝就让⼈们知晓,在全皇朝的政治视野中,意⼤利对于他有着极其特殊的重要意义。对于1768年出⽣于佛罗伦萨的弗朗茨皇帝来说,这个国家是他的出⽣地,是他⼈⽣前16年的故乡,直到他的伯⽗约瑟夫⼆世皇帝将他召回维也纳为⽌,他都⽣活在那⾥。1814年7⽉初重新夺回伦巴第和威尼托(Venetien)之后,他当着在当地驻扎的陆军中将⻉勒加尔德的⾯,指着这些国⼟,说出“我的意⼤利诸国”。对他⽽⾔,从这⼀刻起,整个意⼤利都属于哈布斯堡皇朝的“霸权势⼒范围”。...[3]
是份肥差,只要你能安抚住意大利人的话(。・`ω´・)
...从如何养活这些作为哈布斯堡皇室⽀系统治者的——所谓的次⼦继承⼈的(第⼆顺位继承权)——意⼤利各国的⽅式,可以看出,皇帝的主导⽅案是清楚的,但是,这个⽅案并不⼀定与梅特涅的⽅案相符。因为皇帝要利⽤这些意⼤利国家作为世袭的家族权⼒,来养活他的家族成员。就这⼀点来讲,他与拿破仑没有什么太⼤的不同。
.......
在古罗⻢⼈的法令中,从祖辈继承的、分得的,以及可以继续遗传给下⼀代的财产,被称为“世袭领地(Patrimonium)”。这个统治皇朝的族⻓,要让皇朝屈服于他个⼈陈旧的、按照家族集团轨道⾏进的想法:他是将整个皇朝作为家族的私有财产来看待的,要让他众多的⼉⼦及⼥⼉(玛丽-路易莎)来统治帝国。玛丽娅·特蕾莎、利奥波德⼆世皇帝以及弗朗茨皇帝的⽣殖能⼒,为家族集团创造了充⾜的王⼦和⼥⼤公爵的储备军。皇朝的⽀系——所谓的次⼦继承⼈——发现亚平宁半岛收⼊丰厚却⼜不⽤花费⽓⼒的职位,是保障他们的供养值得优先考虑的地⽅,在此不要忘了,按照⺠族的观点,在佛罗伦萨出⽣的弗朗茨皇帝也是⼀个“意⼤利⼈”。家族成员具体是如何划分这个国家的财富的,维也纳会议上早已作出了规定。[3]
北意大利是一个通往德意志关税同盟的敲门砖,用北意大利的商业价值来利诱德意志邦国和普鲁士,进入德意志关税同盟,进而阻扰普鲁士主导的德意志经济统一。这也合了米兰商会的心意,比起意大利,德意志市场要诱人的多(卡塔内奥就是鼓吹者,他类似于北意大利的塞切尼·伊斯特万,大多时间还是希望与哈布斯堡政府合作的)。
同时,北意大利领地也可以当作改革奥地利体制的筹码,比如说梅特涅就考虑过在中央政府里设置五大政务府分别处理一个区域。
奥地利政府也是将意大利视为自己的领地的(非正式帝国),例如1821年出兵干涉两西西里王国革命(奥地利曾多次在意大利出兵干预起义)。与教宗国搞好关系也有利于梅特涅希望推行的宗教道德教育政策。
失去北意大利后,匈牙利的分量自然就凸显了出来,让奥地利联邦化在风雨飘摇的1860年代变得不可避免了,也正是匈牙利的强大,才能让联邦化停在奥匈妥协,戛然而止。
当然,一个最明显的战略是,北意大利于奥地利,就像莱茵兰于普鲁士,这是让两国绑定在遏制法国侵略的战车上,因为这两个地区会是法国侵略的第一批地区,就像尼德兰联合王国和萨丁王国会是法国侵略的第一批国家一样。维也纳和会宽宏地处置法国的同时,也给法国设下了囚笼,这种智慧在百年后的那场和会上就没有体现。
此外,在去意大利旅游之后,梅特涅也爱上了这片土地。
作为范例的伦巴第-威尼托王国
甫⼀抵达⽶兰,梅特涅就于1815年12⽉29⽇开始制定他的新意⼤利政策的原则。在⽶兰,他四处倾听⼈们的说法,并且得知在伦巴第-威尼托王国中,⼈们有⼀种恐慌情绪,害怕被哈布斯堡重新占领的国家,会完全像⼀个下辖的省⼀样受到对待。他发现,从维也纳派驻此地的官员受到了好评,这位官员提出了如何加强⾃治和⾃我管理的具体建议,并建议⽶兰司法程序问题中的第三审上诉制应予保留。当地⼈们最⼤的担忧是,⽶兰会降格为⼀个可怜的省城,这⾥的⼈们不愿意成为布尔诺或格拉茨(Graz)⼀样的城市,抑或落在都灵或者佛罗伦萨后⾯。因此,⼈们希望宫廷未来直接在这⾥设府统治。当地的⾏政管理在近⼏年获得了巨⼤的进步,就是说,是在拿破仑时代。梅特涅说,当地官员们都⾮常有教养,他们的管理质量⾮常出⾊,但是他们担⼼,他们的本⼟管理会被“世袭的”,明确地说是,会被引进的“所推翻”。同时,他们还担⼼削减本⼟官员的编制,希望在维也纳⾯前可以保留⾃⼰的中间⼀级的审判机构。因此,梅特涅奏请皇帝,在维也纳“绝对要设⽴⼀个意⼤利事务署”。但是,在做这件事的时候不能犯错误:“这⾥的国家要由本地来统治,⽽这⾥的政府在维也纳也要有代表。如果这⾥的事务拿到维也纳去处理,那么陛下您不久就会在这⾥再也拿不到⼀⽂钱,⼀切都会停滞。但是如果是相反的话,让伦巴第与威尼托按照在维也纳已经明确说好的、必须进⾏监督的原则,由⼀个⾮常负责任的总督来统治的话,陛下将会享受到阿尔卑斯⼭这⼀侧(南⾯)国家的安宁、幸福与和平(梅特涅是在⽶兰给皇帝上书的)。……这个问题最终还是个⼯作量的问题:每个⽉究竟是想将500个还是50个问题拿到维也纳去解决?”[3]
在哈布斯堡皇朝势⼒范围内,作为⼀个整体的意⼤利
弗朗茨皇帝以及梅特涅将⽬光超越伦巴第-威尼托王国的边界,⽽投向了意⼤利全境。在这⽅⾯,梅特涅设定了多种不同的⾏动⽅案,都是旨在反驳那些称他只是将这个国家作为“地理概念”来定义的说法。他虽然此时也在⽤这个惯⽤语,但是实际上他在幻想着——如同德意志邦联⼀样——将意⼤利的各单⼀国家融⼊⼀个“意⼤利联盟(Lega Italica)”的形式中来。1815年6⽉12⽇,梅特涅写信给⻉勒加尔德——梅⽒在他⾯前没有什么政治秘密——说他“很⻓时间以来就倾向于在我们的监护下,‘在意⼤利组建⼀个联邦式的防御体系(unsystème fédératif de défense en Italie)’,这个体系可以在欧洲这个重要的部分,保证坚实且持久的和平,以及保证内部的安宁。我只是要等待第⼀个合适的时机,以便采取进⼀步的⾏动。”[3]
没有太多研究,简单说下
1848年革命后,拉德茨基成为了伦巴第-威尼西亚的军事总督,一般来说他的统治是比较铁腕的,但是也是有限度的铁腕。一个例子是,1849年时,奥地利政府在讨论涉及伦巴第-威尼西亚的宪法时,表示仍会最大限度地尊重当地的传统。
1857年,拉德茨基卸任军事总督,副王这个头衔重新启用,自由主义者、皇室的马克西米利安大公(后来的墨西哥皇帝马克西米利安一世)成为伦巴第-威尼西亚的副王。对这个时期的评价是从拉德茨基的铁腕中解绑,开始自由化的改革,比如说释放一些政治犯,放松审查制度等。虽说一般说是弗朗茨·约瑟夫认为马克西米利安对自由主义妥协的太过了而撤了他的职务,但是我见过资料表示弗朗茨·约瑟夫对马克西米利安的施政其实并不太大不满。
1859年,马克西米利安大公被撤职,奥法意战争也爆发了,伦巴第成为了意大利的一部分。副王一职不复存在。格奥尔格·冯·托根堡-萨甘骑士再度出任威尼西亚总督,直至1866年。
1830年代的奥地利帝国各省工业,北意大利的重要性一目了然。看看威尼西亚和伦巴第的注册资本, 76% 都在这里。值得一提的是,伦巴第和威尼西亚的纺织工业(丝、棉花等)非常强劲,同时其他工业也不落后于帝国其他部分。
(别看加利西亚工厂那么多好像很唬人,实际上全民酿酒 (1,233 / 1,408 都是酒厂)
同代人对奥地利工业的评价是,仍然处于旧模式。与产业集中的英国工业相比(如曼切斯特的棉花加工),奥地利的产业仍然是分散的小规模产业。奥地利和波希米亚-摩拉维亚的产品质量不错,但主要限于供应帝国内需,出口不大。
奥地利最新的产业是棉花纺织业,相对新的棉纺机械和奥地利便宜的劳动力是其优势,但是英国产品仍然冠绝欧洲(不过印度人不买账,毕竟品质没人家(便宜的)手工的好),并且奥地利的内陆性质让原材料输入的运输成本倍增(的里雅斯特,或是走汉堡-德意志陆路)。
关于奥地利的纺织业:
作为帝国最重要的贸易港,虽然的里雅斯特可以说是超越威尼斯的存在了,在市政收入中比威尼斯要高(的里雅斯特84万弗罗林 对 威尼斯54万弗罗林),就贸易吞吐额而言则更高(的里雅斯特96,000吨 对 威尼斯 30,000吨),但是的里雅斯特的繁荣背后还是有着威尼斯的身影的,比如说的里雅斯特的信贷就离不开威尼斯的银行家。
农业方面,北意大利虽说也是重要的粮食产地,但其地位不如加利西亚、波希米亚那样可称为帝国粮仓:
1约赫约等于5,755平方米,约赫(古时及今奥地利耕地面积单位,即一对牛一天所耕土地面积)
1梅岑约等于61.8公斤
但是本来也没指望这两地担任粮仓,实际上这里更多是负责经济作物的(因为历史传统与风土),比如说葡萄园。下奥地利和伊利里亚滨海这两个地方的葡萄酒产量可能是因为维也纳和的里雅斯特的原因:
1奥地利桶约等于57公升
北意大利土地估值相当高,这将反映到土地税上
就土地税而言,威尼斯贡献了532万弗罗林,伦巴第贡献了736万弗罗林,在土地税方面唯一能和这两个省份比的是波希米亚的536万弗罗林,剩下的都是300万、200万之类的了。
但是,伦巴第-威尼西亚庞大的产业并没有反映到产业税上
维也纳及下奥地利征收了80万弗罗林,波希米亚征收了46万弗罗林,摩拉维亚征收了27万弗罗林,而伦巴第征收了22万弗罗林,威尼西亚征收了16万弗罗林,并不高。当然也可以说是顾及意大利人的情绪和意大利的萧条,不敢征收太多。。
一个有趣的地方是伦巴第-威尼西亚的每千人烟民数很低,分别是伦巴第的 50/1000 和威尼西亚的 21/1000,这个数据只有穷得卖裤衩的达尔马提亚的 32/1000 能比;在奥地利这个数据是 300+/1000,为了国家抽烟!
怪不得米兰五日时,米兰人选择抵制帝国垄断烟企,而奥地利士兵用抽烟来激怒米兰人啊。不过意大利人还是挺享受鼻烟的,每千人吸鼻烟人数和奥地利差不多。
这不是我擅长的,所以我就随便说说
由佩斯基耶拉、曼图亚、维罗纳及莱尼亚戈组成的四角防线,是阻挡从西方进攻的利器(合理运用的话)。1859年奥地利战败割让伦巴第时,就没有割让四角防线,因为这对保卫威尼西亚来说非常重要,也可以抑制萨丁的侵略行动。
海军在1849年之前,可以说是一支威尼斯舰队,其母港也是在威尼斯,见↓
关于帝国的态度,这点可以见帝国官员哈提格的评论
驻扎伦巴第-威尼西亚的奥军大部分都是意大利士兵;但在革命爆发时,他们的忠诚不仅没有遭到任何怀疑,而且内阁不希望见到任何暗示他们不忠的质疑,这些质疑都被视为是在损害军人的荣誉。这种偏见非常普遍,甚至在2月份,伦巴第-威尼西亚王国颁布了针对叛国和叛乱的戒严令时,军人也被划归在戒严令的管控之下,这种情况甚至令维也纳的高层也感到不满,认为这是对军人荣誉的攻击,虽然元帅本人已经同意了这项措施。[2]
这也反应在了地区驻军的构成上,比如说
但是作为一线军官的拉德茨基,他就要现实得多,他曾向宫廷战争委员会主席伊格纳兹·冯·哈迪格伯爵写道:
我要求您考虑下,我的部队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意大利人;我并不是不信任这些部队;他们会尽职尽责的;但从他们那里期望更多则是不合理的,特别是当他们被领导着去与自己的同胞战斗时。毫无疑问,这些部队会受到各种影响,并被引诱去当逃兵;如果我们首战出师不利,那么我不会指望他们有多忠诚;这种经历甚至不应让人惊讶;它和历史本身一样古老。[2]
事实也确实如拉德茨基所想,革命爆发后,意大利士兵有相当数量的逃兵(1/3),而奥地利“意大利”海军也有许多叛变者。
哈提格是谁
原来科劳瓦特的继承人是这位老哥弗朗茨·冯·哈提格(Franz von Hartig),不过他的家族早就与科劳瓦特家族有了姻亲关系,有点顺理成章的意思。他的妻子朱丽安娜·冯·格兰德曼-法尔肯贝格女伯爵(Juliana Gräfin von Grundemann-Falkenberg)还受到了弗朗茨的第三任皇后卢多维卡(1816年逝世)的关照。
1789年生于萨克森德累斯顿,自由主义者,看履历上来说还是不错的,1815年就去布拉格军政总督区(波希米亚)当了委员,1819年成了宫廷总理府顾问,1825年内奥地利(施蒂利亚)总督(或许应该叫格拉茨军政总督)。
1830年上任米兰军政总督(伦巴第)死后,他就继任了米兰军政总督,在伦巴第人望不错,以至于1848年的时候,不那么激进的意大利贵族就是呼吁让哈提格来磋商的,可是没赶上就起义了。
1840年进了中央,担任国务会议四主官中的内政主官,被大众当成是科劳瓦特的继承人。1848年,没能赶上斡旋意大利的哈提格很快就辞职了,然后于1851年在莱比锡(奥地利人躲避审查多半要么去匈牙利、要么去萨克森出书)出了本书叫《1848年奥地利革命的起源》,很明显得罪了新绝对主义政权。
被冷藏了好几年之后熬出了头,1860年,他被重新启用到帝国议政会,之后成为帝国议会终身议员,过的还不错,1865年卒于维也纳。
如果你是个向钱看的奥地利大兵的话,在北意大利服役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关于法国马延的奥地利驻军,一个美国小伙遇见过:
在这座市镇四处漫步到累了之后,我们来到了一座长达1,666英尺的桥前面,这座桥连接着马延和卡塞尔,卡塞尔是个要塞化的城市,火车站就位于此处。在这座桥上有几处船磨坊、或者叫潮汐磨坊,用潮汐力把谷物碾碎。这些磨坊看起来挺奇怪的,但是效果还不错。在桥上,我们遇见了许多穿盛装的奥地利军官,大多都是年轻人,并且我觉得,他们的举止非常有贵族气质。[4]
奥地利的“我们(WIR)”英雄——温迪施格拉茨亲王、耶拉契奇(J = I)、拉德茨基
啊,用错了用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