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相关,北大本硕,2020年毕业生,拿到上海中学、深圳中学offer,入职深圳中学。
1 先讲自己的情况。小镇做题家一枚,出身山区十八线小城市下面的农村,父母都是老实的农民,家里收入最高的是作为乡村退休教师的爷爷。可以算是从小过惯了苦日子的。从小就被家里教育要好好读书。尽管家长从小灌输的理念是读完大学要当官,但是自己却从来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反而从小就很喜欢教师这个职业。初中的时候最想去的大学是北师大。高中选择了文科,在分科之后就被认为是清北的苗子,高考的时候发挥失常,没进自己心仪的院系,之后跨院系保研到了本校感兴趣的专业。一开始是有做学术的打算的,但是读研期间也算是饱受打击,认识到自己不是那块料。之后做过两个大厂的产品经理实习,经过实习之后确实认识到自己不擅长这种工作也不喜欢这种生活。反而是更喜欢在本科期间在学而思兼职的那种工作,觉得给人传授知识于自己也是一种享受,于是秋招的时候目标非常明确,下定决心做老师。秋招也比较顺利,拿下深中offer之后就没有再参加任何招聘。在上海中学和深圳中学里选了后者,待遇当然是最主要的因素,其次就是喜欢深圳的气候和大海。
入职以后的感受:基本符合自己的预期。被领导赏识调到了高三。因为自己教的学科正是自己一直以来最感兴趣、最擅长,也是研究生的专业,所以备课做题之类的工作都没有太大压力。学校不要求坐班,基本上朝八晚五。(晚上如果有学生约了答疑会晚一些)几个月过去了,上课的功力有所进步,也越来越觉得自己确实很适合当老师,也确实很喜欢这个工作,每天上班并没有在互联网实习那种不想上班的感觉。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自己觉得教高中并不屈才。本科和研究生上的课,有一些知识还是能很好地融入到高中的教学中。再加上本人喜欢骑行、喜欢旅游,了解的杂七杂八的知识也比较多,所以课上的内容会比较丰满。另外深中的高一高二有类似于大学通选课的校本课,等我以后下去也打算给大家浅显地介绍我那小众的专业。
看到有答主说清北的老师教出来清北的学生,然后回来当老师,这听上去很讽刺。其实这是一个误区,读一个好的大学是可以让人有更多选择的机会,而自己选则做什么则是另一回事。
2. 说一下其他人的情况吧。深圳教育系统也只是这一两年异军突起,大量引入高学历的新教师。其实北京的一些名校早已如此。确实有一些人并不是那么坚定的做老师,已经离职或者有离职的想法,但是大部分人还是很喜欢这个职业的。
从我校今年的招聘状况来看,基本是清一色的清北海龟,偏文的学科基本是硕士,偏理的学科基本是博士。对于没有职业偏好的人来讲,一些基础学科确实也未必能找到比深圳的老师或者公务员性价比更高的工作了。
另外,深中毕竟是深圳最好的中学,所以招聘名单里看上去有这么多的清北学生。但是放到整个深圳教育系统来看,其实清北毕业生所占比重就小很多了,放到全广东、全国来看更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如果去看清北的毕业就业统计,从事中小学教育的毕业生所占比重并不高。(貌似不到10%?需要确认一下)所以题目的提问方式并不是太恰当。
我们校长曾经说,引入名校的硕博是“要用最优秀的人培养更优秀的人”。我自己并没有多优秀,但是我自认为还是给我的学生们上了一些不一样的课、提供了些许有价值的知识或者信息。我也的确见到一些做了班主任的同事,在倾尽全力培养更优秀的学生。
识字率
明代:
明朝对社学的入学年龄规定:“民间幼童十五以下者。”即15岁以下的孩子都可参加,入学时也不需要考试,招生数额也没有限制,凡是愿意读书的,都可以来参加。
《明史·杨继宗传》中记载了这么一句话,即:“成化初,用王翱荐,擢嘉兴知府.......大兴社学,民间子弟八岁不就学者,罚其父兄。”
明代小说出版业繁荣,有大量的人购买这种休闲通俗读物。
传教士记载:利玛窦等合法传教士的著作,他们不约而同地记载道:他们惊讶地发现明国老百姓识字率很高(而那个时候他们使用二十多个拉丁字母的西班牙葡萄牙母国的识字率可能还不如用几千个汉字的大明),并且把识字率高的原因归功于两点:1.中国人特别注重文化教育2.中国各地方言差异大,要互相理解必须靠文字作为桥梁。
清当局:
第一,生员不得言事;
第二,不得立盟结社;
第三,不得刊刻文字。
第四,大兴文字狱
第五,篡改历史文献
第六,禁毁和篡改汉语著作
通过以上手段,经过两百年黑暗统治中国人识字率终于达到历史最低的 1% (清当局学部在1909年的统计,当时中国人的识字率不足1%)
拜仁和多特是因为德国大部分球队有50+1政策,也就是说资本最多控股49%,所以不敢不顾球迷的意见直接拍板。
而大巴黎的主席是欧冠的支持者,和欧足联关系很好,而且还有欧冠的转播权,他不可能同意的。
除了汉字、彝文、谚文等极少数文字外,无论欧亚,绝大多数现存文字都能溯源到腓尼基字母,都很难算是严格意义上的“原创文字”。
“谚文借鉴八思巴字笔画”的说法未有实证,至少组合结构是截然不同的,八思巴字仍以线性排列为主,而谚文反倒有些效仿了汉字的结构。
当代各种文字间的借用关系,主要分为两类:
如果一个区域范围内,大部分语言按第一种方式借用文字,就会让人觉得“文字种类少”。
如果一个区域范围内,大部分语言按第二种方式借用文字,就会让人觉得“文字种类多”。
第一种方式即使用到极限,也就是像越南语这样,多出些变体字母和加符,比如
而第二种方式直接各定字形标准,起步就是abcd和αβγδ的差别。
比如东南亚常见的tuk-tuk
不好意思放错图了…… 现实中tuk-tuk指的是下面这个:
这个拟声词来源于机动三轮车马达的“突突”声。
在柬埔寨、泰国、老挝三个国家的写法如下:
一看就是三种不同的文字,没错。
下面放大再看——
是不是好像有点关系了?
如果将腓尼基字母衍生出来的文字体系视为一棵参天大树,以上三种文字的差别,只相当于在一根枝梢末端,几条新杈的距离。
发源于南亚的婆罗米文字系统,则相当于一根繁茂的枝干。
下面再看个例子,
动画电影《寻龙传说》中“龙”的原型,据说参照了南亚神话中的“那伽”。
这个梵语借词用中南半岛几种文字写出来分别是:
为了便于比较,我们先对内部结构进行“对齐”
也就是严格按原字母对应关系来“转写”,忽略各语种正字法的差别
得到这组:
放大再看——
是不是也好像有些关联?
或许有朋友注意到,左边的梵语天城文、缅文,和后边几种文字差别更大。
这是因为,相比于高棉文、泰文、老挝文的关系,它们只能算是“远亲文字”。
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在相应历史时期,这片区域未曾出现像罗马、隋唐那样的“绝对中心”。
古印度之于南亚、东南亚,古高棉之于暹罗、澜沧,顶多像古希腊之于欧洲多数地区那样,只是处于“文化高位”,而非在整体国力和影响力上的全面碾压。
而在中南半岛内部,西边的孟族、缅族,中间的高棉、泰族,东边的占族、京族,也没有任何一方长期受到整个区域的推崇。
欧洲其它语言借入希腊语的高级词汇,最终还是用拉丁字母和西里尔字母来写。
东南亚语言借入梵语巴利语高级词汇,最终还是用各自改订后的文字体系书写。
甚至,即使在南亚次大陆,天城文也不过是用来书写梵语的众多文字之一。
这就好比,假如东亚历史上始终并立着众多实力相差不远,谁也不服谁的政权,几套意音文字各自发展,或许也就不知分化成多少种文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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