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定的。
这一点从中国人要受户口管理,而且户口还重视籍贯,就能看出来。
对中国人来说,城市只是他选择的工作场所,户口上的原籍才是家的位置。
而城市是适应现代化工业生产,为大规模生产提供劳动力组织和分工协作条件的产物。它的出现首先考虑的,不是乡土气息的保护和转移,不是为了年味,而是如何有利于工业生产的组织和后勤保障。
所以跟个性化比起来,城市更突出的是它的标准化。所有的城市都有高楼大厦,都有便利高效的物流网络和交通设施,都有高度集中的水电煤气等生产设施,都有大量的工业企业,以及渐次成长起来的第三产业。
当然,城市也要过年,也会有年味。但这个年味是城市运营的需要。
作为一个新生事物,它的年味显然跟“土生土长”没什么关系。
在这里,再多说一句。
其实城市化过程对原有的中国传统文化是有很大冲击的。
在欧美国家,这种冲击无所谓,因为他们是基督教国家,这种冲击不会导致精神纽带的断裂。
但对中国这种祖先崇拜国家来说,还是有点危险的。因为这种传统文化和精神内核上的东西是人(国)和人(国)之间的本质区别,它会决定一个人能走多远。这在“拜登野望”一文中有叙述,这里不赘述。所以国家对传统层面上的冲击,始终高度警惕。
而疫情对这种传统又是一击。原本春节体现出来的返乡返祖情怀,被就地过年生生割裂。
因此从国家的角度来说,疫情缓解后,需要政府重点做些传统文化活动,让传统文化习惯尽快重回人们心中,否则也是一个不稳定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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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味应该是和家庭捆绑的,家庭的改变造就了年味的改变。
多少人的父母只会最基础的微信聊天跟网购操作,再复杂一点的就根本学不会了。
而年轻一代的社交方式、信息来源几乎全部来自于互联网,接收信息的相似性导致大家更能跟网上的朋友共情,而无法理解父母的思维。
家庭结构变了,从前兄弟们坐在桌上聊天,父母听着他们聊就会很安心,时不时还能插上两句话。
现在,独生子女坐在一旁玩手机玩电脑,父母都不知道怎么找话茬子。
很想听到非独生子女们过年分享的年味,因为可能他们的年味还是依然很浓吧。
不是城市化稀释了年味,而是科技的进步导致了家庭结构的割裂。
以上。
爱因斯坦走过来指着你鼻子骂:你物理是体育老师教的吗?你小学没毕业吗?
你会是什么感觉?
我觉得你不会觉得被羞辱了,反而会觉得哇靠,太荣幸了,爱因斯坦啊!
但是,
袁腾飞指着你鼻子骂:你历史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我觉得你跳起来一巴掌扇回去是理所当然的。我体育老师教的历史都比你袁腾飞好。
为什么鲁迅和现在的公知很相似,却完全不同。
鲁迅在当年全国识字人口只有千万的时代,精通日语、英语、汉语,还精通文学和医学,另外与全世界顶端的知识分子全都是有紧密联系,掌握着领先整个时代的知识和见识。
现在的公知,比起来就是杂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