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授这是还沉迷在“当爸爸的心态”里无法自拔。
在王教授眼里,学生就是他的“儿子”,毕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因此,我给你的你必须得接受,我不给你的你不能抢。
而且,作为儿子“孝顺”爸爸是个义务,所以学生有义务帮导师按摩、洗衣服、送饭。
王攀长期使唤陶崇园送饭,做与教学科研无关的事;经常叫他到家里给自己按摩放松。[1]
再加上王教授各种“兴趣”广泛——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各种运动无所不能,而且还有跟学生互相“按摩”的癖好。
作为他的学生,能拒绝给他捧场吗?
日复一日地折腾,没人受得了,最后,“儿子”受不了,人没了。
王教授不仅“白发人送黑发人”——失去了一个百依百顺的“儿子”,还被大家给钉在了“无良导师”的耻辱柱上。
王导师当然觉得自己冤枉了!
因为他“家破人亡”啊!他的“好儿子”没了啊!他的投资全打水漂了!
“好儿子”可不好找啊!王教授也是费尽心机,千挑万选才找了这么一个“好苗子”。
王攀强调,他并不是因为陶崇园有多么出众而一眼挑中了他,"他看上去不起眼,胆子小,比较封闭,没有攻击性。"[2]
王教授自己可是“有备而来”,他明白“儿子”是特殊人才,所以他得找一个“胆子小,比较封闭,没有攻击性”。
如果找个“脾气冲的”,那多半是要跟“王爸爸”闹掰,甚至“极限一换一的”。
王爸爸要找个好儿子,可不是要找个搏击对练。
替王攀按摩的学生,不只陶崇园一个。"我们在调查的时候,有些同学直接说很恶心、很反感,非常不情愿。"金宏伟说,"那些同学不乐意,可能直接翻脸走了。王攀拿那类学生没辙,人家就没事儿。陶崇园恰恰是属于胆子有点小,还有点善良的,一想自己没毕业呢,别得罪老师,按摩就按摩吧。他其实也不乐意,但屈从了。"[3]
可惜,陶崇园是个好学生,是一贯听话的,这也是他最后不幸的原因之一。
各位同学也要吸取教训,很多家长在教育孩子的时候,往往强调“要听话、要服从”,结果导致很多学生面对各种侵权,抱着“忍一时风平浪静”的心态。
可对于王教授这种人来说,你越是忍让,他就越是得寸进尺,最后你就再没有让步的余地。
当然,这是个“痼疾”,人的性格习惯很难改变,老实说,我本人也是进了单位之后,被领导和老同志们各种“教育”后才明白的,学生们没有社会经验,又处于学校的封闭社会里,感觉自己随时都被导师们拿捏,很多人是硬气不起来的。
但是,假如遇到了这种事,各位一定要积极行动,要记住生命永远是最宝贵的,你轻易放弃同时也是放弃了维权的机会,只有家人会痛苦。
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
你把手里的最后一张牌打了,你就一无所有,可是那些伤害你的人还会卷土重来。
要主动起来,做好各种证据(录音、记录、材料)的留存,积极跟家长进行沟通,寻求法律帮助,如果你证据充分,在专业律师面前“王爸爸”也就是个“跳梁小丑”而已。
当然,这件事到此还没有完。
与王攀共事十多年的退休老教授邬梅主张"尽快恢复王攀老师的教学和科研工作"。邬教授难掩对学校的失望:"既然依法治国,对方提起了诉讼,那这边应诉就好。王攀老师律师请好了,律师费也付了,为什么压着不让他打官司呢?"她说,王攀老师忍了三年,没有乱说话,一直通过正常渠道反映问题,现在是"忍无可忍"了。王攀在一旁频频点头。[4]
从报道中我们可以发现,想跟王教授一样当“爸爸”的可能还不止他一个。
部分教授都抱着跟他一样的想法,认为这“徒工”一样的做法,是正常的!
在目前的情况下,导师对学生有绝对的主导权,学生一旦进了实验室,就在没有“二次选择”机会,学生想要毕业就要听任导师摆布,甚至有些导师形成了小圈子,学生如果真的“破罐破摔”,他们就放言“让你在学术圈子里混不下去”。
导师的权利无限大,而却没有力量制衡他们履行责任与义务。
这就使很多学生的处境非常不好,部分导师的实验室甚至实行比“996”更残酷的工作制度,而且要知道,你给pdd打工,公司要给你酬劳。你给导师打工,导师给你的只是你原来应有的毕业权利,于是,学生们就真的变成了“学徒”。
想要悲剧不再发生,只靠舆论监督绝对不够,一定要把“王爸爸”们给彻彻底底地制裁到不能翻身。
如同之前虐待孩子的幼儿园教师被取消教师资格,大学导师们也应该建立“退出机制”,至少像王教授这种违反师德、侵害人身权利的应该被永久禁止进入导师行列。
全天下的老板都在pua,凭什么就骂我一个?
看着大家快把他忘了,跳出来再次提醒一下大家盯着武汉理工有没有偷偷给他恢复资格
人类的大脑实在太神奇了。
我出生以来,它24小时不间断工作,但却偏偏在考试的时候,大脑会猛的开始循环播放各类沙雕歌曲。
不会的题越多,想起的歌词越多。
题目越难,想起的歌词越沙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