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辉瑞疫苗获美专家组支持过审几无悬念，全美大规模注射仅一步之遥？ 第1页

（6月27日有一个比较长的更新，主要分析了一下美国mRNA疫苗的注射后死亡风险和病例。截止6月底，在美国一地，已有辉瑞3282例死亡，莫德纳2279例死亡，强生411例死亡的记录。具体见后文。

另外，一篇发表在Vaccine上的论文最近引发了一场风波，作者统计了以色列的辉瑞mRNA疫苗的效果，其粗死亡率达到了万分之一甚至更高、而其保护效率甚至可能为负，作者认为因注射疫苗而死的概率甚至大于感染病毒而死的概率。因为这篇文章的发表，Vaccine有6个编辑辞职。一些研究者认为作者的统计方法有错。最终这篇论文有可能被撤稿。但无论作者的分析方法对错，他们首次统计了以色列的疫苗粗死亡率，即高于万分之一，这已经接近甚至超过阿斯利康疫苗了。）

2020-12-16

mRNA疫苗的系统性风险

脂质体包裹的mRNA注射入人体，是在正常细胞内表达病毒蛋白，有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或称“系统性风险”，就是引发细胞免疫(Cellular immunity)：所有细胞内合成的蛋白都会被内源性的剪切，然后递送到细胞表面形成一个MHC/9肽复合物，这个复合物会被T细胞识别，引来CD8+杀伤性T细胞的直接攻击。

正常人体中的数十万种蛋白质已经在发育过程中经历过阴性和阳性选择，不会受到自身免疫系统的攻击。但在出错的情况下，确实会发生免疫细胞攻击自身正常细胞，这就是自身免疫病。那么在病毒mRNA进入人体细胞的情况下，正常细胞表达病毒蛋白并呈递给免疫细胞，几乎不可避免的会引来免疫细胞的直接杀伤。现有的mRNA疫苗，没有任何规避细胞免疫直接杀伤的机制。

借用物理学家喜欢说的一句格言：“凡未被禁止之事皆必然发生”。也就是说，mRNA疫苗招来杀伤性T细胞对正常细胞的直接攻击，是没有办法规避的，因为这是免疫系统起作用的自然规律。mRNA疫苗鼓吹了很多年，但一直没人把它做上市，不是没有原因的。

正常细胞表面呈递病毒蛋白招来杀伤性T细胞，有现成的例子，比如病毒性心肌炎。不知道目前的mRNA疫苗，其包裹脂质体的靶向细胞是哪些？会不会在心肌细胞也表达病毒蛋白？如果有，表达水平有多高？会不会在其他细胞中表达，比如神经细胞？如果引来对神经细胞的攻击，是不是会引发面瘫？（比如单疱病毒感染就是引起面瘫的一个重要假说）

这里还引出一个有意思的问题: 装载RNA或DNA等核酸的肿瘤疫苗，机制就是在肿瘤细胞中表达某种蛋白，然后引来杀伤性T细胞的直接攻击。如果核酸肿瘤疫苗是有效的，那么mRNA疫苗就是不安全的；如果mRNA疫苗是安全的，那么核酸肿瘤疫苗就是无效的。【题外话:作为肿瘤药物，我们更关注的是疗效，其严重的副作用通常可以容忍（比如脱发，呕吐，腹泻，便血，血尿，心脏毒性等，骨髓抑制等...）。但作为普通疫苗，因为接种的是健康人，安全性是第一位的，这些严重副作用通常是不能被接受的。】

当然，生物学过程是一个在极其复杂的体系中进行多重物理-化学反应的过程，其输入变量和输出结果只能靠观察，而不能靠推理。即使辉瑞的mRNA疫苗目前没有发现严重副反应，特别是引发攻击自身细胞的T细胞免疫，也不代表之后就没有，毕竟目前只有两万多样本（还有同等数量的是安慰剂组）；即使这一种mRNA疫苗最后发现是安全的，也不代表其他mRNA也是安全的。为什么呢？因为系统性风险就在那里，这是自然规律。而自然规律是没法规避的。

2020-12-21更新（先把更新日期写清楚，免得以后被人说是马后炮）

我觉得有几个推论，应该比较明确的写在这里：

第1：从理论上看，mRNA疫苗可能造成真正危险的是第3~4剂甚至更多次数的接种。现有对肿瘤疫苗的研究，在动物实验一般是要接种3~4剂或更多，才能诱发特异性的抗肿瘤细胞免疫。用于人类患者的一些试验性的个体化肿瘤疫苗，例如一种DC细胞注射晚期卵巢癌患者，每3周注射一次、注射6个月，一共注射8剂。2017年Nature有个黑色素瘤RNA疫苗试验，也需要注射8剂才能诱导足够强度的肿瘤免疫。这些试验都宣称获得了极大的成功，包括成功的激活细胞免疫、以及对表达这些蛋白的肿瘤细胞进行精准杀伤。

个人猜想：辉瑞把接种次数限定在2次以内，是不是有这种考虑，即：更多次的接种会诱发强烈的细胞免疫？毕竟多次注射疫苗以增强机体对特定抗原的免疫效能，是常用的手段，比如狂犬疫苗有些剂型是需要注射5次。乙肝疫苗没有明确限制，有些人注射了7、8剂以后才产生足够滴度的抗HBs抗体（比如我本人就打了7剂才获得抗体）。只允许注射2剂，是对该疫苗产生抗体的效果非常自信，还是处于安全方面的考虑？这是个问题。

第2：细胞免疫的原理，是细胞表面产生MHC/9肽复合物，引来能够识别这种复合物的免疫细胞的直接攻击。最强的当然是CD8 T细胞，它可以直接在细胞膜上打孔、相当于拿着机关枪对准目标细胞直接突突突。也有其他方式的细胞免疫，比如抗体依赖的ADCC效应。

无论如何，后果都是一样：如果细胞产生某种特定蛋白，而这种蛋白已经被机体免疫系统记录在案（认为是外来的、对机体有害的蛋白），那么当细胞再次产生这种特定蛋白的时候，免疫系统就会认为产生这种蛋白的细胞是“坏细胞”，会毫不犹豫地派出杀手细胞将这些细胞干掉。我们先假设mRNA疫苗是有效的（或者说非常有效的），只需2剂接种就能让机体免疫系统将其记录在案，

那么，假如有人怕抗体滴度不够，又去打了第3剂、第4剂、甚至更多剂，那么，对机体免疫系统来说，这就是动员的最强警戒信号：曾经出现过的坏蛋白又出现了，说明机体又遭受了病毒感染，那么免疫系统会在第一时间派出各种杀手细胞去围剿生产这种蛋白的细胞。

从结构上看，包裹了脂质体的mRNA，和自然界中RNA病毒的区别只有一个：就是前者不能自我复制。但对于免疫系统来讲，它是不能分辨这两者差异的。只要细胞开始生产病毒蛋白，免疫系统就会认为这是被病毒感染了的宿主细胞，需要尽快将其杀死。

第3：人们会问：既然指导手册已经明确说了只能接种2剂，你又为什么非要去注射第3剂？这首先是个社会学的问题：病急乱投医。惹急了我红脖子连消毒水都敢喝，多注射1剂是个什么大问题？这疫苗不是本来就鼓励我们打的么？以前的疫苗像乙肝疫苗这些不是还要求每几年就补打一次吗？多打一次能死？

其次，普通的灭活疫苗或者重组蛋白疫苗，理论上是可以重复接种很多次的。但是，假设你已经接种了国药的灭活疫苗，那么，你自己的免疫系统就已经将其记录在案。但你不相信国产疫苗，又自行去国外注射了mRNA疫苗，这其实就相当于注射第3、4剂了，这就有可能直接诱发细胞免疫。

（第三种情况就纯属脑补了，请各位看官明鉴。mRNA疫苗肯定是能引起细胞免疫，这是基本可以确定的事实（参见多个肿瘤疫苗临床试验）。假设辉瑞的mRNA疫苗确实会引发细胞免疫，再假设这种细胞免疫可能造成严重的后果（例如心肌细胞表达spike蛋白，引发对心肌的攻击造成心肌炎；肾脏细胞表达spike蛋白引发肾功能异常；神经细胞表达spike蛋白引发对神经细胞的攻击，以前你头疼、面瘫等症状），那么，假如你对某人不满，你可以考虑再他注射2剂疫苗以后，趁他不注意再给他多注射两次；那么不管他之后出现什么症状，都是非特异性的（比如面瘫），连溯源都难，因为多一剂少一剂mRNA疫苗根本检测不出来。如果它多次注射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比如死亡，那么它甚至可以作为生物武器。当然，这第三种情况纯属脑补，请各位看官自行忽略。）

看了一圈评论，有些人对免疫系统的复杂性还是严重缺乏了解。我觉得有个例子比较合适：把整个免疫系统看做一个拉斯维加斯的巨型赌场，把某种特定的疫苗看做是赌客，它需要在两周的时间内把赌场内所有的娱乐项目玩遍，包括老虎机、百家乐、德州扑克、21点什么的。那么我们问：最后它出来的时候，是赢还是输？把疫苗赋予更多的特性：假设它算力很强，筹码带得极多，那么大概率它走出赌场（完成免疫）以后，它会赢。但再给它一个特性：一旦冲动、会掷出所有筹码；虽然all in后它依然有概率会赢，但它一旦输了，后果就很严重。mRNA疫苗的特性大概与此类似。它会引发细胞免疫，这个是确定的；但是它实际上会不会发生、或者发生后会不会引起严重后果，这个只能诉诸于概率。

经过很多亿年的进化，机体早已进化出很多手段来防范这种自身免疫引起的严重副反应。比如病毒引起的暴发性心肌炎，只有极少数的患者感染某些病毒后会发生，绝大多数是不会的。但你要是碰上了，就是百分之百。疫苗的不良反应也是如此，比如脊灰疫苗就有个说法，叫“恶魔的抽签”。

这次的mRNA疫苗是史上首次用于人体，它到底安不安全，只能用更长的时间和更多的样本来观察。但其他一些问题下的某些非常高赞的回答，我是完全不同意的：最不同意的就是“mRNA疫苗是新技术，所以它是比中国用灭活疫苗这种落后技术要好”。史上最危险的传染病，包括天花、脊灰等疾病，都是传统减毒或灭活疫苗使之彻底消亡的。这次为什么国外公司广泛采用mRNA疫苗和腺病毒疫苗？这是它们在落后几个月进度的情况下（国药和科兴的疫苗在5月底就完成2期试验，6月15日就揭盲并且开始3期试验；辉瑞在7月28日才完成1期试验，它没有做2期，直接上了3期临床，然后3个月之后就公布了结果）必然采取的行动。如果是我国一天40万人感染，3000人死亡，我相信也会采取更激进的措施。但这真不是什么先进技术。mRNA一合成、脂质体一包，这就算做完了一个疫苗。重组蛋白疫苗的话，你还得转染酵母、大规模培养、收获酵母、收集蛋白、纯化蛋白、鉴定蛋白...灭活病毒可工序能还更麻烦。新就是好？这种想法可有点危险了。

2021-1-10更新

这个回答最初是在2020-12-16，那时候mRNA疫苗只有III期临床的2例死亡。

到今日（2021-1-10）一共过去了二十多天，接种辉瑞疫苗除去III期试验阶段死亡的2人，大规模接种后以色列死4人，挪威死2人，瑞士死1人，葡萄牙死1人，美国死1人。9人为心源性猝死，葡萄牙1人猝死原因不明(估计也为心源性猝死)，美国1人为血小板减少性紫癜。辉瑞都声称是巧合，和疫苗无关，但9例全部是心源性猝死，这是巧合的概率太低。

我最初就分析觉得mRNA直接进入细胞、可能招来T细胞攻击，和病毒性心肌炎的发病机理很像；心肌细胞一旦表达病毒蛋白，会被T细胞直接攻击引起急性心肌炎，在有基础心脏病的情况下发病率会大幅增高。这9例（包括葡萄牙1例疑似）都很像是类似于病毒性心肌炎引发原有心脏病、引起猝死。

美国迈阿密医生这一例是血小板减少性紫癜，是一种比较罕见的自身免疫病，就是自身免疫细胞直接攻击血液细胞导致恶性血小板减少，引起全身出血。

做个纯理论的推测：mRNA疫苗的风险，是随着注射次数的增加而增高。也就是说，第1剂风险最低，第2剂风险会增高，如果持续注射，那么每1次注射都会比上1次风险更高(出现严重自身免疫病的风险)。现在全球总共注射mRNA疫苗大约是1000万剂(大部分是第1次接种)，出现疫苗相关死亡是10，那么粗死亡率大约是百万分之1；如果我估计没错，在大约1个月后大规模第2剂注射后，死亡风险会进一步增高。

当然如果有勇者自己试验，那么我觉得风险最高的时候是8剂以后。这也是肿瘤mRNA疫苗生效的时间。理论上，免疫细胞能够把表达特定靶蛋白的癌细胞全部杀死；如果正常细胞表达这种靶蛋白，也会被杀死。在这个时候你如果把mRNA直接导入细胞，开始生产病毒蛋白，已经形成免疫记忆的T细胞会以极快的速度对正常细胞展开攻击。如果是真病毒入血，反而会在细胞外就被血中高滴度的抗体中和、不能或很难进入细胞内。而mRNA疫苗恰好可以绕过血液中的抗体（因为它是脂质体包裹，不是病毒蛋白包裹），因此，它可以绕开免疫系统的巡逻，直接进入细胞内并生产病毒蛋白。当然，没有谁乐意给自己注射8剂疫苗。但只要注射，这个风险永远会在那里。

2021-6-27 更新

上一次更新是在今年1月10日，各国开始大规模接种mRNA疫苗，大概注射了一千万剂，有媒体报道的各国死亡案例是10例(注意不是各国FDA的数据，只是媒体报道)，大概的粗死亡率是百万分之一(仅是估计值，因为没有官方数据)。我当时估计，这只是第一剂，那么在大规模注射第二剂后，死亡率会进一步升高。

我们前两天在FDA网站下载了美国mRNA疫苗接种后死亡案例(注意不能确定是因果关系，只是时间顺序，即接种后死亡)，辉瑞(BioNtech)mRNA疫苗注射后死亡3282例，莫德纳(Moderna)mRNA疫苗注射后死亡2279例，强生的腺病毒疫苗死亡411例。美国一共接种3.21亿剂，接种人数1.52亿(包括只注射1剂和完成2剂注射)，那么接种后死亡的粗死亡率大约是万分之0.4，也就是百万分之40，比1月的粗死亡率上升了40倍。

那么这些死亡是否和疫苗相关呢？我们先看年龄分层。分析辉瑞mRNA疫苗的3282死亡案例，其中65岁以上1732例，0~65岁423例，年龄不详(Unknown)的1125例。还有9例被认为是自杀(Suicide)的，可以直接排除。这些上报死亡案例都有或多或少的描述，随机抽了5例有比较详细描述的案例(都直接用翻译器)：

1#: 19-29 years “Patients father said his son began throwing up 2 days after injection. They took him to the ER and patient was given some medication to stop emesis. Two days later patient was still throwing up and the ER told him to give the medication a couple more days to work. The father said the throwing up was not constant and patient was able to eat and keep it down. The emesis was reported as dark brown mucous with no food particles in it. Patient was reported to throw up everyday until his death on day 9.”

第一例：19-29岁组 “患者父亲说，儿子注射后2天就开始呕吐。他们带他去了急诊室，并给了病人一些药物来阻止呕吐。两天后，病人仍然呕吐，急诊室告诉他再用药几天。父亲说呕吐不是持续的，病人能够进食并保持呕吐。呕吐物报告为深棕色粘液，其中不含食物颗粒。据报道，患者每天都呕吐，直到他在第9天死亡。”

2#：30-39 years “Passed away from a Pulmonary Embolism; This is a spontaneous report from a contactable consumer. A 39-year-old male patient received the first dose of BNT162B2 (PFIZER-BIONTECH COVID-19 VACCINE), via an unspecified route of administration at the age of 39 years old, on 11Mar2021 (Lot Number: EN6208) as single dose for covid-19 immunisation. Medical history included wolff-parkinson-white syndrome from an unknown date to 15Mar2021. The patient was diagnosed with this later in life, but was told he probably had it his entire life it just hadn't caused any issues for him. The patient did not receive any other vaccines within 4 weeks prior to the COVID vaccine. The patient's concomitant medications were not reported. The patient previously got the flu vaccine for immunization every year with no issues. The patient passed away from a pulmonary embolism on 15Mar2021. The patient was not hospitalized prior to his death. He died from the pulmonary embolism in his sleep. The reporter denied any medications, labs, testing, or treatments for her husband relevant to these events. The patient died on 15Mar2021. There was a private autopsy performed and they said that the Pfizer Covid Vaccine was one of the contributing factors to the patient's death. The autopsy said the vaccine was a contributing factor. The reporter stated she told them since they said it was the pulmonary embolism that killed him, then that's what it should say. The Medical Examiner was saying that the science for the vaccine is so new, they just don't have the data that they need.; Reported Cause(s) of Death: Pulmonary embolism”

第二例：30-39岁组 “死于肺栓塞；这是来自可联系消费者的自发报告。一名 39 岁男性患者于 2021 年 3 月 11 日（批号：EN6208）通过未指定的给药途径接受了第一剂 BNT162B2（PFIZER-BIONTECH COVID-19 疫苗） covid-19 免疫接种。病史包括从未知日期到 2021 年 3 月 15 日的沃尔夫-帕金森-怀特综合征。该患者后来被诊断出患有此病，但被告知他可能一生都患有此病，但这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问题。患者在接种 COVID 疫苗前 4 周内未接种任何其他疫苗。未报告患者的伴随用药。该患者之前每年都接种流感疫苗进行免疫接种，没有任何问题。患者于 2021 年 3 月 15 日死于肺栓塞。患者死前未住院。他在睡梦中死于肺栓塞。记者否认为她丈夫提供与这些事件相关的任何药物、实验室、测试或治疗。患者于 2021 年 3 月 15 日死亡。进行了私人尸检，他们说辉瑞 Covid 疫苗是导致患者死亡的因素之一。尸检称疫苗是一个促成因素。记者说她告诉他们，他们说是肺栓塞死了，那就应该这么说。法医说疫苗的科学太新了，他们只是没有他们需要的数据。报告的死因：肺栓塞”

3#：40-49 years “He felt very bad the night he received the 2nd shot of Pfizer covid-19 vaccine on April 27. He even joked he probably would die that night. He also complained that despite his protest, the person who administered the shot insisted to inject on his shoulder joint. He developed a bigger-than-quarter-size bruise on his right inner arm the next day. He was feeling tired the following days. On May 4 around 3:30, I heard he was making loud noises. I came to his side immediately. At the time I thought he was making louder than usual snores. I nudged him gently but he didn't respond. After about 15 seconds, the sound stopped, and he had no breath. I then called 911 within 10 seconds, tried to do CPR on him. It took EMS 6 minutes to arrive even though we live very close to a fire station in a well-accessed urban area. EMS worked on him for about 30 minutes before transported him to hospital. They continued to work on him for a while. He never regained breath.”

第三例：40-49岁组 “4 月 27 日，他收到第二针辉瑞 covid-19 疫苗的那天晚上感觉非常糟糕。他甚至开玩笑说他可能会在那天晚上死去。 他还抱怨说，尽管他提出抗议，注射疫苗的人还是坚持要在他的肩关节注射。 第二天，他的右手臂内侧出现了一个大于四分之一大小的瘀伤。 接下来的几天，他都觉得很累。 5 月 4 日 3 点 30 分左右，我听到他在大声喧哗。 我立刻来到了他的身边。 当时我以为他打鼾的声音比平时大。 我轻轻推了推他，他没有反应。 大约15秒后，声音停止了，他已经没有了呼吸。 然后我在 10 秒内拨打了 911，试图对他进行心肺复苏术。 尽管我们住在交通便利的市区，离消防站很近，但 EMS 还是花了 6 分钟才到达。 EMS 在他身上工作了大约 30 分钟，然后将他送往医院。 他们继续研究他一段时间。 他再也没有恢复呼吸。”

4#：50-59 years “Because patient had a severe adverse reaction to the first injection, he stated to me that he would not be getting the second injection. Two workers (from the mental health day program, he went to before the covid lockdown) both advised him to get the second injection, however, and he complied. After injection he had episodes of difficulty breathing and vomiting for several nights. Soon after that, he started having to go to the emergency room for blood sugars over 500 (prior to injection his diabetes had been controllable at care home). When he went to ER (for high blood sugar) March 18th, his heart stopped and could not be re-started. He died.”

第四例：50-59岁组 “因为患者对第一次注射有严重的不良反应，他告诉我他不会接受第二次注射。 然而，两名工作人员（来自精神健康日计划，他在新冠疫情封锁之前参加过）都建议他进行第二次注射，但他遵守了。 注射后，他连续几个晚上出现呼吸困难和呕吐。 在那之后不久，他开始不得不去急诊室检查血糖超过 500（在注射之前，他的糖尿病在疗养院是可控的）。 3月18日去急诊室（高血糖）时，他的心脏停止了，无法重新启动。 他死了。”

5#：65-79 years “My father received his vaccines through the hospital, on 1/23/21 and 2/13/21. The week of April 17, 2021, he started with diarrhea and cough. He spoke with his PCP and was told to quarantine and report any worsening symptoms. Wednesday or Thursday he began with vomiting and unable to hold down any fluids. His cough was nonproductive. On Saturday 4/17/21 he reported to Hospital ER with SOB, cough, vomiting & diarrhea. He was diagnosed with COVID PNA. He passed away 5/7/21 of COVID PNA, respiratory failure. He tested positive the week of 5/7/21 again of COVID 19. I feel this needs to be reported as he had both PFIZER vaccines in January & February and still ended up intubated and deceased from COVID 19.”

第五例：65-79岁组 “我父亲于 1/23/21 和 2/13/21 通过医院接种了疫苗。 2021 年 4 月 17 日那一周，他开始腹泻和咳嗽。 他与他的 PCP 交谈，并被告知要隔离并报告任何恶化的症状。 周三或周四，他开始呕吐，无法抑制任何液体。 他的咳嗽没有效果。 21 年 4 月 17 日星期六，他因 SOB、咳嗽、呕吐和腹泻向医院急诊室报告。 他被诊断出患有 COVID PNA。 他于 5 月 7 日死于 COVID PNA，呼吸衰竭。 他在 21 年 5 月 7 日这一周再次检测出 COVID 19 呈阳性。我觉得需要报告这一点，因为他在 1 月和 2 月接种了 PFIZER 疫苗，但最终仍插管并死于 COVID 19。”

这几个案例，有4例与疫苗注射有时间上的直接联系，有1例是注射疫苗后2个月仍然感染了重症COVID-19并死亡。要看完这3000+个病例工作量很大，不过粗看一下，绝大部分上报案例都或多或少与疫苗注射相关，或者说不能排除疫苗的作用。与国内的灭活疫苗做比较，大概在4月底的统计，全国接种2.6亿剂以后，严重不良反应案例为百万分之0.7，没有死亡病例的报道。当然这有可能是跟4月以前没有常规接种60岁以上老年人有关。5月以后，老年患者也都开始大规模接种灭活疫苗了，之后可能会有死亡病例的报道，到时候再做统计。把美国mRNA疫苗的注射后死亡做一个曲线图，那么疫苗注射后的粗死亡率是与年龄呈正相关，年龄越大、死亡风险越高。但即使完全排除65岁以上的病例，mRNA疫苗注射后的粗死亡率也达到了约百万分之15，这比灭活疫苗的严重不良反应率(百万分之0.7)也都高出许多倍了。

其实我更感兴趣的是，mRNA疫苗对Delta和Delta plus变种病毒的预防效果明显降低，比如接种率很高的以色列和英国现在正面临第二波感染。以色列目前新患病者有一半已接种过mRNA疫苗。为了抵御变种，新的针对Delat株的mRNA疫苗正在开发中，很有可能会给已接种过2剂的人群补种1剂。如果我的估计没错，第三剂疫苗的不良反应强度会比第二剂又高一个等级，如果大规模注射，那么疫苗相关粗死亡率也会增加一个等级。第二剂比第一剂的死亡风险上升了40倍，那么第三剂比第二剂会上升多少呢？我们拭目以待。

1918年，11月11日，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但是席卷全球的大流感仍在继续。

远离一战主战场的美国人民，虽幸免于战争的炮火，但却被流感一个个击倒。

据统计，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1918年流感大流行所造成的死亡人数与战死沙场的人数一样多。

纽约的街道上，一辆辆车辆驶过，满载的是装着因流感而死去的病人的尸体。

人们迫切地需要一款疫苗。

当时在密歇根大学（University of Michigan）的弗朗西斯教授取得了流感疫苗的进展。

一位年轻的一生乔纳斯·索克尔闻风而至，请求帮助弗朗西斯加快疫苗的研发。

当时，乔纳斯在埃洛伊兹医院（Eloise Hospital）为一些精神病患者进行了该疫苗的临床试验，来证明药物的有效性。

当时，对于药物临床试验的伦理审查未形成体系规则，将囚犯作为研究对象是一种常见的临场做法，但是乔纳斯·索尔克的道德感使他从未做出这种违背人权的事情，另外当时因为流感大流行所造成的恐慌，乔纳斯的临床试验便显得更合理了，为了避免社会恐慌，他接着继续为12000多名士兵接种了该疫苗，从而使士兵感染率成功降低了92%。

根据临床试验结果，乔纳斯表示：“那些接种了流感疫苗的人，其体内的抗体水平与那些感染过的人体内抗体水平相当，而这些抗体水平在一年后仍然继续保持升高。”此外，他和弗朗西斯观察到了所谓的“群体效应”——在免疫接种的情况下，传染给他人的感染者较少，从而限制了疾病的传播，这对未来的与免疫相关的研究将会产生重大影响。

但是，流感病毒毒株众多，且变异迅速，流行病学家无法准确预测每年会出现哪些病毒毒株。想要彻底消除流感疫情的影响，就需要一种覆盖面更广泛的疫苗，然而当时每一种疫苗的所能“对抗”的病毒数量有限。

免疫学家Jules Freund在相关动物试验中发现，将一种矿物质油添加到疫苗中，能有效控制接种部位的病毒扩散，增强抗体反应。在此基础上，索尔克提出使用矿物油作为佐剂，以减少每次接种的病毒数量，从而允许在一种疫苗中添加多个流感毒株。于是，他首先在猴子身上做了动物试验，随后“大胆”地在医学院学生身上进行试验，最后乔纳斯在《纽约医学公报》（Bulletin of the New York Academy of Medicine）上发表其试验结果：疫苗可以针对更多病毒毒株……包括A型和B型病毒的整个抗原谱。“

当时，索尔克正与两家制药公司进行合作，准备将其新研制的疫苗投入生产，而流感专家认为年轻的索尔克所得出的结论过于草率，他们认为该结论还需经过多重验证。考虑到佐剂可能会导致肾脏损伤以及诱发癌症，他们还是给了这款佐剂的批准亮了“红灯“。乔纳斯·索尔克试图研制通用流感疫苗的努力就此白费。

然而，多年后，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的安东尼·福奇（Anthony Fauci）写道：佐剂在未来的流感疫苗中可能将发挥至关重要的作用。

102年之后的今天，凶猛的COVID-19疫情来袭，人类在这场疫情中丧命的人数，不亚于一场世界大战。

此刻，人类也迫切需要一款疫苗，来控制全球的疫情。

一个世纪之前，专家们以“佐剂”的添加问题为由，否定了一款广谱流感疫苗。现在，专家们即将全票通过一款以前从未有过的mRNA疫苗。

mRNA疫苗与传统的疫苗相比，优劣势极为明显。优点就是技术成熟以后，制造周期短至一周（传统疫苗周期可能是两年），缺点就是储存条件苛刻（零下七十度，传统疫苗四度即可），有效性和安全性存疑。

但比起一个世纪之前，现在的美国更加需要一款疫苗来阻止疫情的进一步扩散。

隔离是不可能隔离的，尤其是举国隔离。一百年前，面对死亡近百万的流感美国人民都没隔离，新冠区区几十万怎么可能隔离？

他们只能寄希望于疫苗。

参考：

https://www.nationalww2museum.org/war/articles/medical-innovations-1918-fluMedical Innovations: From the 1918 Pandemic to a Flu Vaccine | The National WWII Museum | New Orleanshttps://www.nationalww2museum.org/war/articles/medical-innovations-1918-flu

https://www.cdc.gov/flu/pandemic-resources/1918-commemoration/historical-images.htm1918 Historical Image Galleryhttps://www.cdc.gov/flu/pandemic-resources/1918-commemoration/historical-images.htm

https:// ny.curbed.com/2020/3/19 /21186665/coronavirus-new-york-public-housing-outbreak-history A Digital Encyclopedia New York’s built environment was shaped by pandemics

https://www. influenzaarchive.org/ci ties/city-newyork.html#

The First Flu Shot | University of Michigan Heritage Project

https://www. bbc.com/news/in-picture s-52564371

美国现在的情况是，政治家为了选票给卫生部门施加政治压力，最坏的情况是重回1955！

1955年美国发生了一次严重疫苗事件，事件的主角是克特公司生产的预防小儿麻痹症疫苗，由于疫苗中的接种病毒还有活性，导致约200名儿童致残、10名儿童死亡。相关人员包括卫生教育及福利部部长、部长助理、国立卫生院院长等均去职，医药公司被罚巨款；该事件促成最严格的政府疫苗监管机制的建立健全。

克特疫苗事件（Cutter incident）可以说是美国历史上最严重的制药灾难之一。脊髓灰质炎（俗称小儿麻痹症）是导致儿童致残的主要流行病毒，二战后美国儿童得此病的人数越来越多，尤其是1952年的大流行，近6万人被传染，数千人死亡，两万多人落下残疾，引起公众恐慌，被称为仅次于核武器的杀手，该病毒成为公共健康领域的重大威胁。

1955年初美国医生乔纳斯·索尔克（Jonas Salk）成功发明了“脊髓灰质炎疫苗”，称为“索尔克疫苗”（Salk vaccine），由于社会需求殷切，随即投入生产。由政府监管机构授权5家药物公司生产该疫苗，其中包括位于加州伯克利的克特制药公司（Cutter Laboratories）。

1955年4月约有20万人接种了“脊髓灰质炎疫苗”，但随即出现接种者发生不良反应的报道，有人接种后身体瘫痪，随着此类病症的增加，大规模接种不到一个月就被紧急叫停。在接下来的调查中，发现问题主要出在克特制药公司生产的疫苗中，当时约有4万人接种了该疫苗，其后导致10人死亡，约200人不同程度致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