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国家反对,说明 @乌合麒麟 的画戳中了他们的痛点,让他们痛的更猛烈点吧,让他们的反对来的更猛烈些吧。
感谢他们的宣传,让更多的人知道这副画!
如若不被敌人反对,那就不好了,那一定是与敌人同流合污了。如若被敌人反对,那就好了,那就证明我们同敌人划清界限了。如若敌人起劲地反对我们,把我们说得一塌糊涂,一无是处,那就更好了,那就证明我们不但同敌人划清了界限,而且证明我们的工作是很有成绩的了!
当他们有人涂改我们国旗辱骂我们的时候,他们在干嘛?说什么了吗??
他们自己画漫画辱骂别人的时候,他们说什么了?
他们赤裸裸的做那些比画里面的内容更残忍的事情时候,他们又干什么了?
我们明明维护正义的时候,他们突然觉得应该维护他们的正义了?
让他们的反对来的更猛烈吧。如果不是他们的反对,连我们自己都没有太关注的好画,怎么能被全世界看到?
唯独这件事,拖越多国家下水,越多人强洗澳大利亚,我越觉没有压力。
真的,唯独这件事。
换了其他事,我还是会担心他们把黑的说成白的,我还是会害怕他们都因为自己的屁股而集体性说谎,最后以令人三观崩溃的方式挤压我们言论的生存空间。
但这件事我完全不担心。
首先澳大利亚的罪行,先行触发了西方社会的反法西斯神经,根本来不及用意识形态洗白。全世界已经盯上这件事,转移视线太晚了。
一旦转移视线转移晚了,就不要再转了。因为这个时候你越炒热度,阿富汗事件就越沉不下去了。趁热撒泼如抱薪救火,薪不尽则火不灭。
更糟糕的是西方社会没有统一步调。也许澳大利亚刚要冷静,这时新西兰力挺,对着文艺作品无脑复读“不实信息”。美国愤怒,故意用澳洲葡萄酒开宴会。别人的词用完了,法国来支持的时候,直接没词....“不值得用这样的外交方式”,大哥。您再扭捏点,就是骂澳大利亚了。
于是乎,这件事想被淡化越来越难了。
大家可以放心的是,这是字面上的“各国力挺”,不要被这阵仗吓到了。这只是部分媒体和政要站出来说话,为北约强行洗白,大部分情况下只是政治任务,并不是民间情绪选择出来的。
因为洗白澳洲特种部队法西斯暴行不是西方社会全民共识,不然澳军阿富汗丑闻也不会在世界范围内引起轩然大波。
攻击艺术作品更不是共识,保护文艺作品自由表达才是。虽然他们可以双标,但短时期内仅限于熟练的政客和媒体,普通人为北约洗白的“政治觉悟”不高,需要时间酝酿打自己脸的感情。
现在这帮人不得不抱团洗白,这是他们屁股决定的无奈,并不是一种力量的体现。
状况有点类似今年的疫情。疫情不会以各国政府和媒体对中国进行攻击或是坚持不效仿任何措施就能减轻的。反而越是加入这种“绝不效仿”的阵营,疫情越糟糕。越梗着脖子死得越快。
世上有一种情况叫做“大环境错了”,或者说“今天我上高速发现所有人都在逆行”。这是很狂的话,直接拿出来还以为是在讽刺人,和段子一样。
但如果它是真的呢?就是大家都错了呢。就是全世界死不悔改呢?
那就像防疫一样,你们全体承受各自国殇,我们自己风景独好就可以了。
所以,现在的状况是越多人下水越好,越多人强行洗白约好。越多人不要脸,事情越乱,斩断传播链条的可能性就越小,种下的种子越深。我们是看着他们无能为力的陷落下去,互相绑着腿走下海一般。这就是反人类丑闻的力量,谁让你们做出这样的事呢。
我们难得的在西方舆论场中的“信息送达能力”也第一次有了保证。可喜可贺。
法国已经尽力在打马虎眼了,但还是一副半推半就粗溜下水的样子。谁让你选择了北约阵营呢,这没有办法,这件事能用的人话已经不多了。跟外交官水平没有关系,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说不得:当然,本教教众之中,也不免有不自检点、为非作歹之徒,仗着武功了得,滥杀无辜者有之,奸淫掳掠者有之,于是本教声誉便如江河之日下了……”
杨逍突然冷冷插口道:“说不得,你是说我么?”说不得道:“我的名字叫做‘说不得’,凡是说不得之事,我是不说的。各人做事,各人自己明白,这叫做哑子吃馄饨,肚里有数。”杨逍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倚天屠龙记》
中国漫画家画了一幅《澳大利亚士兵在割喉小孩子》
法国立刻说“侮辱了在阿富汗服役了近20年的所有国家的武装部队。”
果然是各人做事,各人自己明白,这叫做哑子吃馄饨,肚里有数。
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中国是在谴责澳大利亚军人在阿富汗做出反人类行为的屠杀。
其他在阿富汗有军队的国家,如果没做坏事,怎么会感受到侮辱?难道你们是与澳大利亚军队同流合污了吗?
等着瞧吧,欧美国家可能会一个接一个出来表态。
我上一个回答说,乌合麒麟这幅画,打蛇打到了七寸,戳着了基督教国家的腚眼。
这幅画中那只天真无邪的小羊是关键。
这只小小羊羔,体现了一个“上帝见证人”的角色。
在一神教人眼里,羊有另一层意思,亚伯拉罕要把儿子献祭给神,但神怜悯他让他拿羊代替。
基督教徒经常称自己为“上帝的羔羊”。
所以,羊代表了一种崇高的、圣洁的东西和节操(当然,不妨碍羊交)。
所以据他们编撰,即耶稣出生在马糟里,而天使向一群羊倌宣告耶稣的诞生,耶稣出生时旁边围着一群小羊。
所以,这副漫画暗示性告诉澳大利亚人及欧美人:上帝的羔羊正在见证你们的残暴行径。
言下之意:你们还想进天堂,门都没有!
所以,这幅漫画对澳大利亚及欧美人的视觉和心理冲击感,可能是史无前例的。
甚至不比查理期刊穆大叔的冲击来得小。
这次是我国舆论上一场漂亮的反击战。
有如霍去病千里之外直捣匈奴圣地狼居胥。
还是那句话,闹去吧,我们不怕闹,闹得越大越好,澳大利亚的恶行就会越公诸于天下。
虽然我们也会付出一些外交代价,但是痛打澳大利亚,我们损兵两千,也要灭它一千。
过段时间,可能会有中东国家为我们说话。
我说了,这次我们就是要为弱小国家扛旗,带领亚非拉刨西方祖坟。
乌合麒麟新作〈致莫里森〉
罪行太多,我方不妨派出记者,去阿富汗针对性地搜集澳大利亚士兵犯罪的一手材料。
不要让乌合麒麟一个人战斗。
舆论战也是战斗,要充分准备,认真实施。
我倒是觉得,呼吁让人性压倒兽性、在野蛮中追求文明,正是一个负责任大国应该发出的声音。
有段时间,我不理解为什么会存在「战争法」这种东西。
战争,意味着一切平和解决争端的机制被悬置、交战人员的大部分基本权利不会再得到保障。
说起来,战争法的存在,本身不是挺荒谬的吗?它规定人们可以用怎样的方式杀人,例如不得使用化学武器,不得使用在人体内易于膨胀或变形的投射物(也就是所谓「达姆弹」)。这是何等的卑微 -- 已经无法阻止杀戮,但还在试图规定人们采取何种形式进行杀戮。
但我后来逐渐明白,战争法的存在非常有必要,它是人类文明最后的尊严:即使在最极端的情况下,我们依然在坚守共同的底线。
1950 年,《关于战时保护平民之日内瓦公约》生效。根据公约,交战各国对「不实际参加战事之人员」(包括平民和失去战斗力的军人)施加暴力,不得进行「各种谋杀、残伤肢体、虐待及酷刑」。
2002 年,联合国大会通过《儿童权利公约关于儿童卷入武装冲突问题的任择议定书》,议定书强调,「谴责在武装冲突情况中以儿童为目标,以及直接攻击受国际法保护的物体,包括学校和医院等一般有大量儿童的场所的行为。」
值得一提的是,在 1998 年,澳大利亚还签署了《国际刑事法院罗马规约》(Rome Statute of the International Criminal Court),根据该规约,「故意指令攻击平民人口本身,或未直接参加敌对行动的个别平民」构成战争罪,国际刑事法院具有管辖权。
那么,督促一个国家履行自己许诺承担的国际义务,又有什么不合适的呢?更何况,引起争议的是一张由民众创作的讽刺漫画,传播手段是通过社交媒体账号转发,真的严重伤害了世界人民的感情吗?
这是一个荒唐的年代,法西斯主义者脱下了华美的袍子,当街裸奔,喊出「它没穿衣服」的小男孩,却因为破坏公共秩序而被千夫所指;屠杀儿童的士兵得到了国内媒体同情,讽刺他们的「境外敌对势力」漫画作者却成为了大奸大恶;在荒诞中呼吁人性,在人类的底线被突破时要求履行国际责任,却被认为不合时宜,方式不当。
昔日辉煌的灯塔坍圮了,摧毁它的,只有它自己。
《“老炮”现形记》
我们身边会有这样的人,如同电影《老炮》里的六爷,
对自己兄弟一副嘴脸,对旧情人一副嘴脸,对儿子一副嘴脸,对路人一副嘴脸,各个面孔,各有各的不同。
冯小刚所代表六爷的形象之所以被年轻人口诛笔伐乃至踹进了历史的茅坑希望这类人永远不要上岸,就在于他自己就是个价值观破碎,拎不清混不吝还自以为很“规矩”的老流氓。
本质上是不善良的。
我有个高中同学,泛泛之交,也算朋友,
家里老头某局领导,实权油水不少,
他自己成绩平平跟我们一起拼自招,考不上就去澳洲读商科去了。
多年不见摇身一变成了某移民咨询公司的创始人,朋友圈净是移民政策解读配上帆船红酒大牛扒之类的。
我猜他开这家公司顺便家里的灰产黑产也倒腾出去差不多了,顺便他爹的狐朋狗友们也能一道通过子侄办个移民,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客户先从身边人入手,和保险和安利一个路数。
漫画这事闹这么大,他朋友圈还是发什么“最近好事多,上午递188b下午就批了”之类的。
本来是点赞之交,这下点赞都懒得。
我同学这种人就和曲婉婷之流差不多,底子不干净又不爱国,会让有洁癖的人天生很烦恶,
人到中年,油腻的一大表征就是几幅脸孔换着使用,
《教父》等黑帮电影多浓墨重彩地呈现,黑帮头目与家人在一起温情脉脉,天伦之乐的感觉,然而下一秒,掏出汤姆逊火并乃至向无辜人开枪的还是他们,堂而皇之谈论非法生意,逼良为娼打家劫舍的还是他们,自己家人的吃穿用度全是靠见不得光的途径赚来的,
黑帮电影的本意是劝恶人洗手从良,劝好人心生畏惧,不要干刀口舔血的营生,随时都有可能丧命,累及家人,
但是经俊男美女一演绎,港产片暴力美学一加工,味道就全变了。
青年人乐于同时扮演多个角色,当个好儿子,好爸爸,好情人,好老公,就是不当个好人,去刻意模仿一些大老板和高位者,酒桌上丑态百出,平日人模狗样,或者平素大谈道德,党纪国法在嘴边,背后净是黄腔,毫无信仰,
太多人觉得这样才是混懂了社会,人情练达,见人一套见鬼一套,是值得学习的偶像,
正派人有灵魂的人,会对这种人敬而远之,尽量减少交集,生怕自己不知不觉跟他们一个德行。
如果人有人格,国有国格,
澳大利亚等五眼联盟也是国中曲婉婷罢了。新西兰立国稍微好看一点点,但也一个德行。
他们在昂撒抱团时,一副兄弟其乐融融的样子;
对待前殖民地旧情人,就一副当爷当惯了的架势,也不管自己那活儿还好使不好使,旧殖民地奴性未消,即使一点甜头都没有,嘴上还得捧着,大哥你风采犹胜当年;
对待发展中亚非拉,那就换上了自己剪径的行头,想杀就杀,想掳就掳,说白了就是拿人不当人,
大谈生态保护,指责别人使筷子的是他们,
浪费最多,糟践最多,全世界搜罗自然文化遗产的还是他们。
筷子的碳排放能跟钢打的刀叉有可比性吗?双标到令人作呕。
为什么年轻人对六爷这种形象鄙夷万分,就是因为从小见惯了一些长辈,待人接物不是那么正派,自以为自己很有理很优越,看在血亲的份上,有时候对自己甚至还不错,
但长大了,懂得跳脱在更广阔的尺度衡量一个人的时候,
就发现,其实一些成年人,当子女勉强够格,当爱人就不够格;当爱人够格,为人父母就很差劲;社会上蝇营狗苟,家里豪横不行,
所以六爷这种老炮,是德行有亏又死要面子的一种意淫,精神上的伟哥。
未来,会有更多的新教白人主导的国家,如六爷这种老炮现原形,他们口中的“规矩”和“道德”比他们行将就木的心电图还没谱。
帮亲不帮理是他们的做事准则,
乌鸦笑猪黑是他们的行为逻辑,
啪啪被打脸是他们的生活日常,
年轻人不会跟老炮讲武德的,点到为止更是不可能,左勾拳封眼锤on their way。
道歉:"对不起,接下来,我们可能不讲武德"
对于西方国家来说,对于澳大利亚这样的声援绝非仅仅是出于意识形态的一致性,而是背后的必要性。
原因也很简单,今天中国可以抓住澳大利亚的战争暴行批判一番,那么明天他们自然也可以拿其他西方国家开刀。要知道在北约体系里面的西方各国,有一个算一个,在西亚的屁股都不干净。
他们担心的是这个。
法国军队在叙利亚积极参与“反恐”,难道他们真的是“仁义之师”吗?他们站出来第一时间声援澳洲,本质上就是想到了自己好像也干过类似的事情。
就像围棋中的势一样,虽然暂未谋得一兵一卒,但是已经开始有翻转盘面的局势。这就是中国舆论战中的“势”。
我向来反对中国与整个西方世界为敌,尤其是中法关系较好的前提下。因此,中国大可以宣布说:此次指责仅仅针对澳大利亚,与在座的各位无关;我相信在座的各位尤其是法国都是清白的,绝不会像澳大利亚军队那样无耻反人类。
此次舆论战,倒并不是中国做得有多么好,而是我们触底反弹了。西方黑中国已经黔驴技穷,BBC再报道香港什么的作为“反击”已经掀不起任何浪花。但是反过来,我们开始用大喇叭指责西方的时候,他们的完美人设开始崩塌。这就叫做光脚不怕穿鞋。
中国是唯一的这样一个国家:1、有大嗓门可以指责西方,这点阿富汗做不到;2、偏偏可以打种族牌联合第三世界,这点俄罗斯做不到;3、拥有完整而庞大的留学生、海外华人情报网,观察西方的一举一动,这点伊朗做不到;4、偏偏自己的综合实力很强,说话有底气,这点印度做不到。
我们只针对澳大利亚,希望法国和新西兰不要误会,我是说在座的各位西方国家,都是……很清白的。
驻法使馆:一个坚决捍卫“漫画权”的国家怎么就容忍不了中国画家的“漫画权”呢?
据中国驻法国大使馆网站12月2日消息,11月30日,法国外交部在其媒体声明中对中国外交部发言人赵立坚推文评论澳大利亚军人屠杀阿富汗平民事妄加指责。中国驻法国使馆发言人回应如下:
近日澳大利亚国防部官方报告公开承认,25名澳特种部队士兵涉嫌在2009年至2013年间谋杀39名阿富汗平民和战俘,包括将成年男子和男孩集中起来枪杀或蒙眼割喉,将2名14岁男孩割喉后装入口袋投入河流。
赵立坚先生的推文是基于上述事实的客观评论,他所引用的图片是中国民间画家基于上述事实创作的讽刺电脑漫画。法方不去谴责虐杀平民的战争暴行,反而指责声讨暴行的人士“有偏见”、“令人反感”、“侮辱性”。这样的表态令人反感,不禁让人质疑发表这种言论的人到底是站在战争罪犯一边,还是站在国际正义和人类良知一边。一个坚决捍卫“漫画权”的国家,怎么就容忍不了中国年轻画家的“漫画权”呢?说好的言论自由呢?说到底,还是双重标准在作祟,只问立场,不问是非,更是违背良知。
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借国内原创漫画谴责澳军在阿富汗滥杀无辜一事,继澳大利亚总理“跳脚”,新西兰总理、法国政府“站队帮腔”后,英国又有议员发声“秀存在”。 (已更新到问题描述里)
据《悉尼先驱晨报》,当地时间12月1日,英国保守党议员、前党首邓肯·史密斯(Duncan Smith)无端指责漫画是“令人瞠目”的“造梗”行为,证明中国正“痛击”(beat up)澳大利亚,喊话英国政府“应该予以谴责”。
“他们(中国)制造了一个梗(meme),我认为是通过网络上的某种模仿工具,描绘一名澳大利亚士兵试图杀死一个小孩。这一行为令人瞠目,我要求政府在适当时刻表明,这是完全无法接受的……我们应该谴责这种刻意针对且丑化一个民主国家的行为。”
史密斯的发言,本是在英国下议院讨论禁止华为5G的通讯安全法案期间。但他却大谈中澳关系,以漫画事件为例指责中国“通过十分不讲外交礼仪、咄咄逼人的态度痛击澳大利亚”,只因后者“呼吁调查新冠疫情起源”。
再看看外媒对此事是什么态度。
彭博社注意到,中国外交部发言人的做法及回应在中国国内获得好评。不过,文章仍然给中国扣上“战狼外交”的帽子,声称中方“意在取悦国内受众”、“外交官像特朗普一样博取媒体关注”,还质疑中国“能否建立与经济和军事实力相匹配的软实力”。
而路透社、英国广播公司、《卫报》等英国媒体,均在报道中将漫画事件与所谓中方在贸易领域“打压”澳大利亚的背景联系起来。
事实上,中澳关系近期陷入低谷,恰恰是澳大利亚政府一手造成的,包括率先禁止中企参与5G网络建设,任意搜查中国驻澳媒体、对中澳两国间的正常交往与合作政治化、污名化,甚至政治操弄疫情问题,推动所谓“独立国际审议”。此外,澳大利亚也屡屡在涉港、涉疆、涉台等涉及中国核心利益的问题上采取错误言行。
中国驻澳大利亚大使馆发言人1日表示,澳方某些政客和媒体的咆哮,完全是错误解读和过度反应,无非有两个目的:一是转移公众对澳军在阿富汗暴行的关注,二是将中澳双边关系恶化的责任诿过于中方。也许还有一个企图就是在澳煽动民族主义情绪。
前澳大利亚外交部副部长理查德·莫德承认,澳中关系的裂痕“暂时看不到尽头”,澳大利亚作为一个中等国家,正“独自打一场相当孤独、艰难的战斗”。他认为,澳大利亚“需要争取足够多的国家愿意公开表达支持”。
不过,目前肯正式“站队”澳大利亚的,仅有“表达关切”的新西兰总理、认为“发推并不值得”的法国外交部,以及(如果可以算得上)美国白宫某机构推特、某反华议员联盟“火上浇酒”,帮腔炒作中国对澳进口葡萄酒采取的临时反倾销措施。
略微搜索便不难发现,这些“帮腔”国家驻阿富汗军队犯下滥杀平民的反人道罪行,相关报道比比皆是,受害者中甚至包括孕妇和小孩。
也许他们应该读一读《阿富汗时报》1日发表的社论:“饱受苦难的阿富汗人民对于中国谴责(外国军队)在阿富汗境内的非法杀戮行径表示欢迎,我们也欢迎其他国家支持将杀害无辜阿富汗人的凶手绳之以法这一立场。”
(文/观察者网 郭涵)
这时候需要带他们复习这篇经典。对于所有中国人来说,它是对盎撒-高卢联盟的启蒙名篇。
致布特列尔上尉
先生,您征求我对远征中国的意见。您认为这次远征是体面的,出色的。多谢您对我的想法予以重视。在您看来,打着维多利亚女王和拿破仑皇帝双重旗号对中国的远征,是由法国和英国共同分享的光荣,而您想知道,我对英法的这个胜利会给予多少赞誉?
既然您想了解我的看法,那就请往下读吧:
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有一个世界奇迹。这个奇迹叫圆明园。艺术有两个来源,一是理想,理想产生欧洲艺术;一是幻想,幻想产生东方艺术。圆明园在幻想艺术中的地位就如同巴特农神庙在理想艺术中的地位。
一个几乎是超人的民族的想象力所能产生的成就尽在于此。和巴特农神庙不一样,这不是一件稀有的、独一无二的作品;这是幻想的某种规模巨大的典范,如果幻想能有一个典范的话。请您想象有一座言语无法形容的建筑,某种恍若月宫的建筑,这就是圆明园。请您用大理石,用玉石,用青铜,用瓷器建造一个梦,用雪松做它的屋架,给它上上下下缀满宝石,披上绸缎,这儿盖神殿,那儿建后宫,造城楼,里面放上神像,放上异兽,饰以琉璃,饰以珐琅,饰以黄金,施以脂粉,请同是诗人的建筑师建造一千零一夜的一千零一个梦,再添上一座座花园,一方方水池,一眼眼喷泉,加上成群的天鹅。朱鸳和孔雀,总而言之,请假设人类幻想的某种令人眼花综乱的洞府,其外貌是神庙,是宫殿,那就是这座名园。为了创建圆明园,曾经耗费了两代人的长期劳动。这座大得犹如一座城市的建筑物是世世代代的结晶,为谁而建?为了各国人民。因为,岁月创造的一切都是属于人类的。过去的艺术家,诗人,哲学家都知道圆明园;伏尔泰就谈起过圆明园。人们常说:希腊有巴特农神庙,埃及有金字塔,罗马有斗兽场,巴黎有圣母院,而东方有圆明园。要是说,大家没有看见过它,但大家梦见过它。这是某种令人惊骇而不知名的杰作,在不可名状的晨喷中依稀可见,宛如在欧洲文明的地平线上瞥见的亚洲文明的剪影。
这个奇迹已经消失了。
有一天,两个强盗闯进了圆明园。一个强盗洗劫,另一个强盗放火。似乎得胜之后,便可以动手行窃了。对圆明园进行了大规模的劫掠,赃物由两个胜利者均分。我们看到,这整个事件还与额尔金的名字有关,这名字又使人不能不忆起巴特农神庙,从前对巴特农神庙怎么干,现在对圆明园也怎么干,只是更彻底,更漂亮,以至于荡然无存。我们所有的大教堂的财宝加在一起,也许还抵不上东方这座了不起的富丽堂皇的博物馆。那儿不仅仅有艺术珍品,还有大堆的金银制品。丰功伟绩!收获巨大!两个胜利者,一个塞满了腰包,这是看得见的,另一个装满了箱筐。他们手挽手,笑嘻嘻地回到了欧洲。这就是这两个强盗的故事。
我们欧洲人是文明人,中国人在我们眼中是野蛮人。这就是文明对野蛮所千的事情。
将受到历史制裁的这两个强盗,一个叫法兰西,另一个叫英吉利。不过,我要抗议,感谢您给了我这样一个抗议的机会。治人者的罪行不是治于人者的过错;政府有时会是强盗,而人民永远也不会是强盗。
法兰西帝国吞下了这次胜利的一半赃物,今天,帝国居然还天真地以为自己就是真正的物主,把圆明园富丽堂皇的破烂拿来展出。我希望有朝一日,解放了的干干净净的法兰西会把这份战利品归还给被掠夺的中国。
现在,我证实,发生了一次偷窃,有两名窃贼。
先生,以上就是我对远征中国的全部赞誉。 维克多·雨果 1861年11月25日 于高城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