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钟为谁而鸣——理想主义者的“七年之殇”!
2013年5月4日17时,重庆大学机械传动国家重点实验室创始人、国家级突出贡献专家、博导、79岁的 梁锡昌 教授从重庆大学传动实验室5楼一跃而下,跳楼自杀。
网传曾作为院士候选人的梁教授,因反对学校官僚领导无视学术,滥用学术名义和经费大搞招待而被刁难逼迫,加之自己一生心血奉献的学术事业被官僚玷污,弄得乌烟瘴气,最终以死抗争。
事后重庆大学副校长声明,该校机械传动国家级实验室正在审核,未被摘牌,不存在说梁教授因此跳楼的可能,希望外界不要以讹传讹。
年过七十,毕生献身学术,教书育人,行业泰斗,尚以一死鸣其哀志......
时隔七年,三百公里外开外的成都再次敲响理想主义者的丧钟。
高校的象牙塔向我们展示了“人情世故”的别样江湖,展示了“华丽外袍下面吸血的虱子”,展示了“江湖夜雨中倒下的孤胆剑客”。
知识分子在多少人眼里是“臭老九”,是为人嘲讽的旧时代产物,是“屠狗辈”都不如的“负心人”,理想主义者在现在的金钱社会更是一败涂地,谈理想便引人发笑。
但是在这个“众神黄昏”的时代,在大家不屑的知识分子、理想主义者中,仍然有着不曾在黑夜中溃逃,不曾在无人时屈膝,不曾为烈日折腰的知识分子、理想主义者。
他们才是真正的知识分子,真正的理想主义者,知识因为他们彰显风采,理想因为他们而光辉万丈。
当有一天,他们倒下,听到他们的丧钟,我们应当扪心自问,丧钟为谁而鸣?
知识分子为真理献身,理想主义者为信仰殉道,他们杀身成仁,他们死得其所。
丧钟之鸣,对于他们,更多的不过是聊有身后悲欢。对于我们,才是黄钟大吕,振聋发聩:理想主义的丧钟是埋葬世俗的前戏,当我们有天从满是纸钱的地上爬起,哭着,喊着要回家时,将发现天地苍茫,尽是星坠月隐,不知家在何方。
请记住,要珍惜身边那位清贫无名,坚持理想,抱定信仰的可爱的人,那是上天予你的“白月光”,不枉你来世上走一桩!
刚看了新闻,毛洪涛的遗体找到了,在他家不远的河畔。
公无渡河,公竟渡河,堕河而死,其耐公何。
毛洪涛因为理想和现实的夹击而内心掀起精神风暴,难以自解,选择以死告别,以死呐喊。
这让我想起了诗句故事中,那个摆渡人看到的白发疯癫人提着葫芦渡河而死的场景,任凭摆渡人呼喊,莫要渡河,渡河会死,最终疯癫人还是消失在滔滔河水中了。
毛洪涛执着于理想而被现实逼迫至精神难以自解,选择这种方式,我也只能抱以感叹,而无法说出让他求生,莫赴死的劝言。
毕竟,充斥如此强烈的人格精神、个人信仰而去赴死,当真是不知拿什么去劝阻了。
调查结果公布了,详细报告放在最后面了。
大家自己看吧,我不便多说一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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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700多个回答了,我不确信我写的有人会看。
这个问题就是在说明,现在的大学到底是谁说了算?
从这一事例中可以看出,至少成都大学党委说了不算。
党委代表的是什么?
大学里面反映出的问题不少啊。
当然,成都大学的问题现在还处于舆论发酵阶段,暂时还不能断言。
而从我经常在知乎写文章的情况来看,有系统理论知识的反贼可不是少数。
这些人从哪里来的?
不就是大学这个系统出来的吗?
现在大学系统根正苗红的优秀干部和教授是什么人?
欧美教育学历。
没这个东西,那就不是自己人。
这股子势力厉害得很,中西合璧,整人捞钱经验丰富。
现在猖狂到了什么地步?
党委书记靠边站。
这也是反攻倒算者的本钱。
有些教授在课堂上骂人,骂的可凶了。
搞串联的能力不比港大差。
有些人所谓的民主自由就是可以靠拉拢大多数占据高位,自由自在地以各种名义中饱私囊。
研究生是什么?
高学历民工。连最低收入保障都没有。
四面透风的大学。
所谓大学里的不正之风,大家想一想,这股子妖风是从哪里刮来的?
这个党委书记的愤然出走,这就是当代离骚。
陟升皇之赫戏兮,忽临睨夫旧乡。
仆夫悲余马怀兮,蜷局顾而不行。
乱曰:已矣哉!
国无人莫我知兮,又何怀乎故都!
既莫足与为美政兮,吾将从彭咸之所居!
'
有同学担心后边会悄无声息,毛书记会白死。我不同意这个观点,一个大学的书记,一个国家任命的厅级的领导干部,以生命为代价向中央发出了对校长的控诉,中纪委和教育部不把这个校长查的底掉我是不信的…
毛书记,虽然你我素未平生,但祝你一路走好。
灵台无计逃神矢,风雨如磐暗故园。
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
能把一个书记逼到死谏,对手绝对不止是一个校长的程度。
期待中纪委派出检查组,还这世道一个天理昭昭,毛书记的血,还没有凉。
A: 常听长辈和上司言:“你们年轻人不懂,到了我这个年纪就懂了。”
B: 年轻人本来也不愿懂,我们不当八面玲珑的木偶。
A: 可他们一边说“年轻人不懂”,一边又说“年轻人是社会的希望”。
B: 不要以后浪之辞,行利用之实。如果合格的年轻人是“懂”的年轻人,那ta也不算年轻。少一点中年后虚情假意的凭吊,多一些青年来一以贯之的初心。他们不也曾是青年吗?他们是在哪一天彻底死去的?
A: 在真正懂的那天吧。他们站在懂与不懂的临界点,意识到不懂会以无数种形式伤害到自己——我们的勇气反复被不懂给剥离,我们的真诚总是被不懂所销蚀,我们不得不懂。
B: 不愿懂却不得不懂,对你我而言是更大的伤害。你我是青年人,有天然的敏锐和直觉,分得清美与丑,真与假,善与恶,就是要不平而鸣,见痛而哭,不允许“懂”来把我们阉割掉。当你从懂如流,肉体的饱腹往往就意味着灵魂的饥饿。
A: 是了,当你太顺从地面的引力,天空也会拒绝你。
B: 正因我们是青年,所以我们不对讳莫如深的规则臣服,暮年的“体面”从来不是我们本色。
A: 正因我们是青年,所以要在枪响的前夜为受害者奔走。要在天下任何吃人的餐桌前高呼“不可以”。
B: 即便我们开始学会说谎,也要记得真相的模样。
A: 即便我们被锁鼻扼喉,也要记得人该如何呼吸。
B: 我们要打破这世代相传的锁链,敲烂这吸髓青春的轮回,为将来不愿懂的孩子们裂开生存的缝隙。
A: 我们是五湖四海的爱人,聚散无定,风雨飘萍,但眼里有一样的见证,一样的相信,我们一直是青年,是因为我们要配得上奔腾向东的苍茫。
B: 我们是身份各异的朋友,音信渺远,天涯相绝,但心里有一样的血脉,一样的月亮,我们一直是青年,是因为我们要对得起赤子童稚的清光。
A: 自由和热忱,是我们激进的底气。我们不做老气横秋的僵尸,绝不退让和抽离,好让威压洋洋得意,以为自己胜利。
B: 老与年龄无关,只与歌颂麻木,粉饰肮脏有关。我们从未变老,是因为即使我们真的会变老——
A: 我们也要爱到老,不懂到老。
目前来说的话,这事儿仅仅依靠成都大学来发布各种消息已经没有意义了。
毕竟这属于直接针对成都大学第一责任人的一次“死谏”。恕我阅历太浅,至少人生记忆当中从未见过这种党委书记用赌上生命的方式举报校长的案例。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应该是教育部方面派人入驻成都大学,并且配合警方进行调查了。
现在问题在于,如果说党委书记举报属实,那么可能背后有着一系列的利益链必须被挖出来,甚至校长本人属不属于“主犯”都很难说,而除了这位党委书记之外,过去是否还有其他试图举报却被压下去的人,他们现在身处何方?这又是个疑问。
能让党委书记豁出去的校长,你说身上不沾点“黑”。我看可能性微乎其微。
而如果是党委书记纯粹跟校长因为个人利益发生冲突,不惜用名声来干掉对手的话,从逻辑上不怎么说得通,毕竟正常人干不出这种事。
无论如何吧,还是希望目前这位党委书记依然在人世,毕竟他的朋友圈已经足够表达决心,一个活下来的人,当他足够正直——那么接下来,中国的教育界更需要有他这样的人物在。
这才是中国教育的真正良心。
希望这只是一个套路操作,
我最讨厌看到好人不长命~
连续三位朋友at我,让我回答这个问题。
其实,这些年学校内部互斗,官僚的风气越来越严重,很多学校的政策左右横跳,老师和教授也不安心教学,所以学生出来也浮躁的很。
这些年真的但凡和屁大一点权力沾边,就会争夺起来。
我以前的学校社团,社长这个职位又要愿意服务社团的大家,又要牺牲自己的时间搞很多工作。所以以前我们社团的社长几乎要靠上届社长几个人情感绑架,半带强制的从多年的老社员里硬安排。结果这些年,听说随着社团变大,这个服务的岗位,大家开始争抢了起来,还因为谁是谁不是争抢了起来,后来干脆成了精选,在大一新生进来的时候就要注重带的人的培养,形成门生一样的关系。
当我知道这些的时候,说实话,我从生理上不愿意进学校的门。我社会上挨打的这许多年见太多了,不想再进一家油腻的学校。
大学本来应该贯彻学者治校。但纯粹的学者摸过权力,也就不纯粹了。
提名1919席卷美国的猩红之夏。
图示是一名被处以私刑的黑人,他的尸体正在歧视的火焰中毕剥作响。
迫害黑人似乎并不那么残暴,但是这是发生在黑人解放后将近六十年之后的全国性迫害热潮。其残暴不仅仅在于对黑人的残暴迫害,更是对民主,对法治,对平等,甚至对人理的残忍暴凌。所谓的政治精英与民主卫士,正是迫害的最大推手。
不知道美国有什么脸面去说民主与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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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还有美国人在瘟疫时期的鬼才操作
外加一个加拿大的
那些评论烦死了!之前因为评论还被知乎制裁了,现在评论区封闭!
中途岛战役……
一束光照进了黑暗的铁塔里,让里面的肮脏与罪恶暴露无遗,于是这束光便有了罪
但长夜难明,总有人舍命燃灯
毛书记的遗书里的最后一句话让我终生不敢忘
对不起党组织的培养,没有真正历练成钢铁战士,打了败仗
毛书记,您不必自责,不必抱歉,您没有对不起组织的培养
大丈夫宁可玉碎,不能瓦全!您是一位伟大的共产党员!您用您的脊梁捍卫了您心中的信仰
欲悲闻鬼叫,我哭豺狼笑。洒泪祭雄杰,扬眉剑出鞘。
骨沃中原土,魂入九垓舞;英灵在人间,长擂震妖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