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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疫苗即将问世,今年返校季儿童是否还有必要接种流感疫苗?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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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感疫苗非常有必要,不止是返校儿童,所有人都应该注射流感疫苗。

现阶段我们医务人员应对新冠新常态下的防控手段中有非常重要的两条措施就是:所有医护人员14天一轮核酸检测和全院注射流感疫苗。

我先声明:注射流感疫苗不只是为了疫情防控,更大程度上的原因是流感本来就是一个被严重低估的呼吸系统传染病,它是自人类有文字记载以来,累计导致死亡人数最多的疾病,超过鼠疫和天花。据世界卫生组织估计每年约有10亿人感染季节性流感,因流感导致的肺炎死亡人数每年可达几十万人。

回忆起春节那几个月人心惶惶的紧张状态,新冠好像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但是截止到目前全球每天新增病例尚在高位徘徊,欧亚大陆的俄罗斯、南亚印度、南美巴西以及非洲各国,疫情尚未得到有效控制。


很久之前我就跟大家说过,由于感染基数过大,传染性强,潜伏期长,无症状感染等传播特点,新冠病毒最可能的走向就是变成继流感病毒后又一种常规病毒,季节性的流行和爆发。


目前已经有4种冠状病毒毒株会常规性地感染人类,引起普通感冒或者肺炎,流感病毒算1个,新冠病毒很可能会成为第5个。介于目前全球的疫情防控形势,它已经很难被完全扑灭了,它会像流感一样,随着季节产生和消失。

冬季低温、紫外线弱和人们关门窗通风少,甚至洗手洗澡频率变低,这些都是有利于病原传播的因素,给各类呼吸道疾病的病原体创造了维持活性并传播的好条件,因此冬季是各类呼吸道疾病的高发季节,所以我们都很担心今年冬天新冠病毒会反扑,之前很多专家也曾提出过这个担忧。新冠最好的预防手段也像流感一样,疫苗是最有效的预防措施。

目前我国的新冠疫苗正在进行临床III期实验,全面评价疫苗的保护效果和安全性,成功的话新冠疫苗就可以正式获批注册上市,离我们能注射到也就不远了。

但是我想说的是,为了有效预防疫情反扑,同时也为了预防流感这一本来就很严重的呼吸道传染病,除了让我们翘首以盼的新冠疫苗,今年冬天流感疫苗也非常有必要注射。

对于现在来说,流感算是一个常规的季节性传染病,几乎每年冬春季都要来一次大流行。在医院,每年冬春季节的呼吸科和儿科每天都人满为患。尤其是儿科,不论白天还是深夜总能在诊室门口看到长长的等候队伍。

虽然流感传播威力极大,但是好像极少听说有人因流感而致死,流感几乎每个人都曾感染过也曾治愈过,大家都不再恐惧它,也不再担心它,甚至有很多人都觉得流感只是严重一点的普通感冒。曾经那篇痛诉流感病毒下城市中生命的脆弱和信任的苍白的《流感下的北京中年》言犹在耳,但毕竟是极个别。

直到去年年底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大爆发造成的巨大影响,使得全民开始都关注病毒这个小小的微生物,也顺带关注了一下美国流感,然后非常震惊的发现:美国2019-2020年的流感季造成了2600万人感染,1.4万人死亡,流感竟然这么可怕?

实际上,美国2017-2018年度流感感染人数在4500万左右,死亡人数约为6.1万,2018-2019年度流感的感染人数在3500万左右,死亡人数约为3.4万。


而在中国,由于缺乏完善的上报和统计机制,大量流感死亡病例没有得到明确诊断,我国缺乏流感疾病负担的具体数据,但也可以推测流感导致的死亡人数非常高。根据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文件(中疾控传防发2019第103 号)第11页第2段显示:“2010-11至2014-15季节,中国平均每年有 8.8 万例流感相关呼吸系统疾病超额死亡,占呼吸系统疾病死亡的 8.2%。”

2018年,The Lancet杂志发布的最新数据显示,季节性流感每年在全球造成的死亡,估计约29-60万人,也就是说平均每【48秒】这个地球上就会有一个人因流感而死亡。

流感,一直以来就不该是一个被忽视的小毛病。

1918年爆发的大流感,感染了全球1/3的人口(当时总人口17亿),而造成的死亡人数至今没有一个准确数字。早期的保守估算为二千万人以上,最新的估计在五千万到一个亿,超过当时全球人口的3%。仅印度的死亡人数,便超过一千万。


从欧洲到亚洲,从人口密集的美国城市到偏远的太平洋小岛,流感病毒所到之处,死神挥动镰刀。非洲冈比亚的一些村落荒败,从地平面消失,北美最北端因纽特人成户成户地死亡,留下无人喂养的家犬相互撕咬。

这场空前绝后的大流行持续到1920年,大流感带走的生命已远超过中世纪黑死病致死人数的总和,成为了当时世界上流行范围最广,传染性最强,死亡人数最多的传染病。直到今天仍然是。


流感是流感病毒引起的一种急性呼吸道传染病,虽然大多为自限性,但部分因出现肺炎等并发症可发展至重症流感,少数重症病例病情进展快,可因肺部感染快速进展导致的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和或多脏器衰竭而死亡。

流感病毒在病毒圈致病性算不上强,但是它的传播力极强,感染基数极大导致无法中断,每年两次流行高峰之间一直不断地传播,且它特别狡猾——每年不断变异,导致人类无法彻底扑灭它,不得不跟它长期共存。(新冠目前也是这个走势)

流感病毒根据核蛋白抗原性的不同分为甲乙丙丁四个家族,其中家族甲、乙人数众多,兵强马壮,对人类健康危害最大。

甲型流感病毒的命名是根据表面突起的两种糖蛋白,血凝素(hemagglutinin,HA)即“H”;和神经氨酸酶(neuraminidase,NA)即“N”的不同,分为H和N不同的亚型,H和N后面的数字用来表示这种蛋白的不同亚型,标志着不同的抗原型区分和编号。




迄今为止发现甲型流感的亚型,其中H(血凝素)有H1到H18十八种亚型之多。N(神经氨酸酶)有N1到N11之多,所以H和N又可以组合成不同的亚型,比如H1N1/H3N2,H797等。

乙型流感病毒爱给孩子起英文名儿——Victoria系、Yamagata系,每年都会引起季节性流感病毒的流行、暴发。

流感病毒易发生变异,主要由于表面蛋白HA和NA(血凝素、神经氨酸酶)容易发生抗原的漂移和抗原的转换,HA(打字麻烦,下文均简称H)和NA((打字麻烦,下文均简称N)的抗原变异是引起新流行“变型”病原的基础。

抗原漂移是所有流感病毒家族共有的。抗原漂移主要发生在编码H的基因片段,片段自身某个位点发生突变,或断裂后和其他片段拼接。抗原变异幅度小,属于量变,造成中小型流行,每年有发生。


抗原转换是甲型流感病毒所特有的。流感病毒中所包含的八个基因片段,不同病毒亚型的片段和片段之间发生转换,叫做抗原性转换;比如1957年出现的H1N1亚型毒株中有3个基因片段来自禽流感病毒,其余5个基因片段来自人流感病毒。


抗原转换变异幅度大,属于质变,往往导致大流行,每10-40年出现一次。

流感病毒表面抗原变异幅度的大小,直接影响到流感规模。若变异幅度小,属于量变,称为抗原漂移,产生病毒的信株,可引起中小型流行。如果抗原变异幅度大,属于质变,称为抗原性转变,形成新的亚型,当新的流感病毒亚型出现时,人群普遍对其缺乏免疫力,因此容易引起大流行。

有时,很多年没有在人类社会流行的流感病毒再次卷土重来,也会出现流感大流行的失控局面,例如2009年大流行的毒株A(H1N1)pdm09,当时监测发现中青年都对该毒株无免疫力,而部分60岁以上老人有一定免疫力,说明这一毒株在几十年前曾经流行过。值得注意的是,自1957年以来,绝大多数的流感病毒新变种菌首发于我国,他们为何首发于我国?远近至今不清楚,因此我国被世界公认为是流感多发地,同时也是流感疫苗注射率很低的国家。

因为独特的抗原转换变异特性,甲型流感病毒有着极强的变异性,乙型次之,而丙型丁型流感病毒的抗原性非常稳定(一般也不太感染人类)。

据世界卫生组织估计每年约有10亿人感染季节性流感,死亡人数可达65万人。流感多发生于儿童,但需住院或致死的严重流感多发生于卫生条件较差地区及孕妇、婴儿、老年人群中。目前人群中流行的流感病毒株主要包括甲型流感(H1N1)pdm09,甲型流感(H3N2),和乙型流感病毒(Victoria株及Yamagata毒株)。

流感在健康人群中通常是自限性的,但正如新型冠状病毒一样,流感的防控重在预防。

由于流汗病毒具有极强的变异能力,人类无法完全扑灭它,只能预防,接种疫苗是预防流感及其并发症最有效的方法

有人可能会说我打了流感疫苗,还是会感冒呀。流感疫苗确实不是百分之百让你不得感冒,因为流感疫苗只能对流感病毒造成的感冒形成防护力,对由细菌、其他病毒或是支原体引起的感冒是无效的。但是流感疫苗可以大幅度降低罹患流感和发生严重并发症的风险!世界卫生组织和各国权威机构也都认为,“每年接种流感疫苗”是预防流感的最有效方法。

尤其是婴幼儿患流感后出现重症的风险高,属于高危人群,儿童流感疾病负担也较高,接种疫苗是非常有必要的。根据世界卫生组织(WHO)调查显示,流感的季节性流行在全球每年导致5-10%的成人和20-30%的儿童罹患流感,导致300万-500万重症病例和25万-50万死亡病例。

所以,不能轻视流感,它并不是“普通感冒”。就算流感疫苗不能提供百分百的保护,总比没有的好。

另外,我们经常会在微信朋友圈、微博或其他途径看到一些题为“流感疫苗的这些秘密医生不会告诉你”或是“中小学接种疫苗引流感疫情爆发”的谣言文章,大肆宣扬流感疫苗无效、副作用严重、不能防病反而致病等言论,导致人心惶惶。最常见的谣言就是流感疫苗“打了没用”、“副作用特严重”和“接种后反而导致患流感”。这也是一些陈旧观念导致的错误想法。

接种流感疫苗后,发生不良反应的几率并不比其他疫苗高,不良反应的程度也并不更严重。

我国的流感疫苗以全病毒灭活疫苗(InfV-W)和病毒灭活裂解疫苗(InfV-Sp)为主,国内所使用的流感病毒亚单位疫苗(InfV-Su)则是进口产品。流感疫苗是利用鸡胚制作的,将病毒接种在鸡胚特定部位,培养几天后再收集增殖的病毒,纯化后进行灭活处理,得到InfV-W,或进一步将灭活后的病毒颗粒裂解成小碎片,去除大分子蛋白和核酸,得到InfV-Sp,如果再进一步裂解纯化,去除病毒的大部分成分,只留下HA和NA两种蛋白,制成的疫苗则是InfV-Su。

InfV-W中含有病毒包膜的类脂质,接种后可能引起发烧的情况,这是人体免疫系统接受刺激后的正常反应,对绝大多数成年人的健康不会造成负面影响。这种发烧的不良反应并不是流感疫苗所特有的,针对其他疾病的全病毒灭活疫苗也会有类似的不良反应。儿童由于身体机能发育尚不完善,所以不推荐使用InfV-W,而推荐使用InfV-Sp或InfV-Su。

InfV-Sp去除了具有反应原性的类脂质成分,一般接种后只会出现短期局部反应(疼痛、红肿、硬结等)或者无反应。我们都知道,不论是哪种疫苗,接种后出现短期局部反应都属于正常现象。

而InfV-Su则是最适合用于儿童的一种流感疫苗类型,因为抗原成分只含有HA和NA,其全身和局部反应的发生率都很低,根据国内文献报道,极少有InfV-Su的相关严重不良反应报告。

因为流感疫苗主要利用鸡胚制作,有些InfV-W的产品说明书或接种医疗单位的说明上会注明对鸡蛋过敏者不适宜接种流感疫苗,但这也同样不是流感疫苗的错,用鸡胚制作的疫苗不仅有流感疫苗,还有狂犬病疫苗。而且,对鸡蛋过敏的人,也可以通过接种InfV-Su来预防流感。

与其他疫苗一样,流感疫苗接种后可能出现低烧、注射部位疼痛、红肿等,但这些都是暂时现象而且发生率很低。极少数人会出现高烧、呼吸困难、荨麻疹、心跳过速、头晕等症状,此时应立即就医。

历史上,确实有过一些接种疫苗导致患病的例子,但那多是因为减毒活疫苗在长时间的传代后发生毒力恢复,或是病毒灭活不彻底导致的。近几十年来,人类总结了过去的经验教训,严格区分不同毒株的培养区域,控制毒株传代次数,避免了毒力恢复的情形发生;同时也不断改进疫苗生产工艺和检测流程,确保疫苗灭活有效、彻底。

我国的流感疫苗,无论全病毒灭活疫苗、病毒灭活裂解疫苗还是病毒亚单位疫苗,都是灭活疫苗,疫苗中不含有具备活性的病毒,只有被杀灭的“病毒尸体”或者被分解的“病毒碎尸块”,它们当然不可能在我们体内兴风作浪,使我们患上流感。

接种流感疫苗后仍然患上流感的情况是存在的,但并不是流感疫苗导致的,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原因主要有两个,一是由于病毒的突变,使得体内针对疫苗产生的抗体不能很好地对抗突变后的病毒;二是接种后体内还没有来得及产生足够的抗体,就被传染上了流感病毒,甚至本身已经被感染,只是接种时尚处于潜伏期。

所以,为了更好地自我保护,应该在每年流感疫苗接种工作刚开始时(我国各省时间有所不同,一般是9~11月)就及早接受注射,这样,等流感真正蔓延开来时,体内就已经有足够多的抗体来保护机体不受侵染了。

还有人会说流感病毒株那么多亚型,怎么保证我注射的疫苗恰好就是今年流行的病毒株呢?这个也不用担心。

流感疫苗的生产用毒株一般由 WHO 根据全球流感监测网络得到的病毒流行情况,于每年2月公布北半球的生产用毒株,9 月公布南半球的生产用毒株。

这个全球流感监测网络挺厉害的, 包含5个WHO流感参比和研究合作中心(WHOCC),分别是:

  • 美国疾控中心(美国,亚特兰大);
  • 英国Francis Crick研究所(英国,伦敦) ;
  • 维多利亚州传染病参考实验室(澳大利亚,墨尔本);
  • 日本国家传染病研究所(日本,东京);
  • 中国国家病毒性疾病控制和预防研究所(中国,北京)。

同时,有100多个国家的100多个流感监测实验室中心站点,对流感进行全年的监测,从患者那里采集并检测大量的流感病毒样本,这些实验室将有代表性的病毒送往WHO的五个合作中心,通过分析流感病毒的序列特征,通过一些科学的方法,得到一株推荐病毒株作为疫苗使用。

这株病毒可能来自一株由病人体内分离到的流感病毒,也可能是融合了从不同病人体内分离到的多株病毒的序列特征,这株病毒将作为生产用的标准疫苗株。

WHO组织每年两次的相关讨论和分析,做出预测及推荐(北半球的会议发生在2月,南半球在9月),WHO建议将特定的疫苗病毒方案纳入流感疫苗制备中,但随后每个国家都会自行决定哪些毒株疫苗应包括在本国获得许可的流感疫苗中。

现在市面上常见的流感疫苗有进口品牌的三价疫苗和国产四价疫苗两种,三价疫苗用于6月龄及以上的儿童和成人,预防甲型H1N1,甲型H3N2,乙型Victoria系引起的流感。四价比三价多预防了乙型Yamagata系引起的流感,用于3岁以上的儿童和成人。

四价疫苗比三价多了一重保护,但是它刚获批上市不久,应用数据较少,目前只能用于成人不能用于儿童。

三价疫苗是其它各类流感疫苗在进行上市研究和临床研究作为非劣效参考的基准,应用时间长,具有大量安全性证据,准妈妈和哺乳期妇女也可以放心接种。孩子是每年流感最大的易感人群,三价疫苗具备0.25ml的儿童剂型,可以给6到35个月的小朋友接种,以往打过三价疫苗的小朋友打1剂,第一次打的小朋友需要接种2剂,每次间隔至少4周。

所以无论是成人还是儿童,在今年秋冬流感高发期来临之前,一定要及时提前接种流感疫苗。最近聚划算百亿补贴上线的流感疫苗补贴活动,覆盖北京、上海、广州、武汉、天津等25座城市,打开手机淘宝搜索流感疫苗补贴即可提前预约错峰接种。而且这些接种单位,都是全国疾控指定的正规机构,具备疫苗接种的资质,可以放心接种,更有阿里健康全程保障,为消费者提供疫苗溯源查询服务。

特别提醒一下,孕妇在孕期的所有阶段都可以注射流感疫苗;现有的流感疫苗都不可以给6个月以前的宝宝接种,所以建议家庭成员们都能够接种流感疫苗,对宝宝形成间接保护。

现在马上要到秋冬季节,又到了流感大流行的时候,也是预防疫情反扑二次爆发的重要时刻。根据中国流感疫苗预防接种技术指南的数据估算,光北京每年就有227万有症状的流感患者,而这些症状与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相似,影像学特征也不好区分,一旦出现发烧、咳嗽这些症状,普通人分不清自己是流感还是新冠,尤其是对小朋友来说,更是说不清自己的症状。


当新冠患者和流感患者一下子全都涌进医院这个病毒收集器里,就大大增加了交叉感染的风险。在武汉疫情伊始,医疗资源跟不上的时候,很多本可能是流感的患者就在医院里被交叉感染了。

今年春天举全国之力救治新型肺炎,才取得了现阶段的防控成功,而今年其他呼吸道疾病的流行情况也不容乐观。流感等呼吸道病毒混杂在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之中,既干扰了疫情的防控,也威胁着大众的健康安全,防控稍有懈怠还有可能造成突发事件。

想要守住防控成果,预防新冠反扑,今年的流感疫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重要。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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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Gouma S, Weirick M, Hensley SE. Potential antigenic mismatch of the H3N2 component of the 2019 Southern Hemisphere influenza vacc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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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美]约翰·M·巴里《大流感:最致命瘟疫的史诗》,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2018年第一版

[5].Influenza: are we ready? who.int/influenza/spotl

[6].The 1918 “Spanish Flu” in Spain. academic.oup.com/cid/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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