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你只有骂公知的权利,你可没有“封杀”公知的权力,从来也没有啊。
我不知道各位在假装讨论什么?哪个公知是你们封杀的?你参与决策了?
或者说,某些诸如xx之类的真公知却没有被封杀,你们再想封杀又奈何的了吗?
又譬如至今还活蹦乱跳的xxx,人家存在被封杀一说吗?
正如男人里面有穷男人,有富男人
公知里面,也有真动不了的,和跳梁的草民
这个问题压根就没意义,就像太监讨论怎么生孩子一样。
当然,各位拥有的权利就是给我这种草民扣个公知或者五毛或者随便什么帽子,这就是大家最大的能耐了。其他的?
该吃吃,该喝喝,千万别想多,你并没有能量去封杀谁。
封都已经封杀完了,还搁这讨论啥呢。
把左边删除了,中间的就变成左边了
迟早有一天,我们都是公知了
是什么给题主一种公知没有被封杀完的错觉?
而且比封杀更加可怕的,是“公知”这个概念的污名化和帽子化。先把这个概念搞臭,搞得人人喊打之后,“公知”就变成了一个帽子,只要看不顺眼的人,以及看不顺眼的言论,直接就会被挂上一个公知的名号并且群起而攻之。
现状已经恶化到什么程度了呢?前两天在B站上看复旦的王德峰教授的讲课视频,只因为王教授提了出了“社会正义的关键在于法治,而法治又在于权力的制衡”的观点,以及表达了对于hk现状的惋惜,直接被弹幕以“老公知的狐狸尾巴漏出来了”之类的恶语相向。看得我不仅仅是震惊,更是觉得胆寒。要知道,王德峰教授作为学贯中西马的大哲,一直致力于当代中国社会语境下的哲学话语建构。连这样德高望重的,一直在为国家软实力出谋划策的学院派都能被贴上“公知”的标签,那还有谁不会因自己的只言片语被贴上“公知”的标签呢?这种现象不是令人伤心,也不是愤怒,而是恐惧。我是真的害怕了。
事实上,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处理所谓“公知言论”的问题了,而是应该尽快遏制“公知”的标签变成一种新型文字狱,从而导致大家不敢在公共空间说真话和真情实感了。对于蓄意造谣的言论,摆事实讲道理进行驳斥即可,网民不能随意对人的名誉进行审判,更不能助长网络暴力的滥用。
最后,我个人永远坚持如下观点:一个健康的社会的长治久安必然需要以批判为己任的公共知识分子群体,如果因为“公知”污名化导致了真正有学识的知识分子不敢出来关心公共话题,不敢提出自己的意见,对于社会乃至国家的长远发展是有害的。我说完了。
“因为我觉得如果一味封杀他们,下一代那些对那个公知横行年代没有印象的人们,就会失去对公知的警惕。而且,合理的舆论环境不应该是谁都可以说话,也谁都可以反驳吗?”
预设立场,一开始就把公知认定为群众的敌人。有引蛇出洞那味儿了。
“Emm看了大家的一些回答,我补充一句,我是知道公知原意(公共知识分子)的,我问的时候疏漏了,我想说的是现在比较流行的那种意义上的公知(其实说实在的,比较流行的这种意义我界定不清楚)”
看起来挑拨成功了,很高兴的样子,还在混肴视听,进一步模糊概念。
“啊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对这种问题敌意这么大,有人说我问这问题不要脸还有人默认我在钓鱼……我真的不是钓鱼啊(哭)”
开始装无辜,但无意中给自己定了性。
“多说无益,你们两派要不掐一架吧?咋解读出来这么多东西的?”
最后还不忘再加强一下自己的目的性,继续制造对立。
传统艺能,挑拨群众斗群众。
把矛盾引向广大人民群众之间,
希望大家不要上当,
再搞下去又要无产阶级专政了。
就这么容易被舆论导向吗?
死老百姓之间有什么好斗的。
台湾统派青年被迫害的很惨。
王炳忠被限制出境,只能在网络节目里宣扬两岸统一的主张,只能去大街上发传单痛批蔡英文当局,不能来我们这边做节目;
石佳音教授更惨,全台被“封杀”,只能老老实实待在中国文化大学里教书,只能通过自己办,自己出版的杂志和偶尔上一些中天台政论节目宣扬祖国统一的主张,太惨了。
而且主张统一的《海峡评论》和《远望》在台湾销售量那么低,一定是被迫害和封杀的结果。
哎,台湾统派,老惨了!
封杀?宪法规定言论自由,你算老几?老老实实治自卑病。
阉党固然是不好的,
但都交给东林党,大明也好不到哪里去
现在公知的定义还是一个模糊的概念,近乎于一个帽子了。
而当年的一部分公知并不是真的崇洋媚外,而是单纯博人眼球。
他们在现在的情形下,摇身一变从吹西方变成用同样的法子吹苏联、吹东德、吹朝鲜,照样能收获大量关注度。
在知乎,吹苏联开创八小时工作制、开创双休日、第一个解放妇女、医疗全免费、工人工资比干部高、物价只降不涨的赞同多不胜数,甚至还有意淫如果苏联存在,新冠病毒灰飞烟灭的,这些难道不是公知?他们并没有人人喊打,而是换了一个躯壳美滋滋地存在着
同样是背离事实写爽文。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不是因为观众老爷们辨别能力增强了,而是情感态度急剧变化了。
那种见风使舵的,大概才是真公知吧
我个人是不支持对任何言论的直接封杀的,除非该言论的性质进入了严重违法或严重违背公序良俗的领域。
然后,真正有趣的是“公知”这个词本身:这个词在我国的语境下,已经偏离了其应有的定义太多太多了。
“公知”本应用来形容,在本职研究领域之外,还积极参与公共政治事务讨论的知识分子。
于是,不论如何,“公知”首先,都需要是个“搞研究的高级知识分子”。而在博士毕业生成批量地去当中学老师或社区公务员的今天,这个形容基本上可以以“大学教授”+“研究所高级研究人员”为门槛和下限。
在此基础上,我个人还要再多一层定义:公共政治事物讨论,需要在该知识分子的专业领域相关的范畴内展开。好比说,一个中科院院士,就应多参与国家科技发展相关的公共政治事务讨论;一个经济领域的学部委员,就应多参与国家宏观微观经济决策相关的公共政治事务讨论;一个中国语言文学的教授,就应该多参与类似青少年中文素养教育相关的公共政治事务讨论。
围绕此定义,我们起码可以去判断这样的两个问题:
1,谁一定不是公知:一个人并非是从事研究工作的高级知识分子,具体说,一个并非具有大学教授或研究所高级研究员头衔的人,一定不是公知。
2,什么样的言论,一定不是公知言论:一个A领域的高级知识分子,在完全不搭界的B领域的公共政治事务言论,一定不是公知言论。
随便举几个例子:
高晓松一定不是公知,崔永元一定不是公知,方舟子一定不是公知,胡锡进一定不是公知,马督公一定不是公知,百分百的演艺圈娱乐圈人士一定不是公知,几乎全部知乎大V们一定不是公知。这都因为人设不符,资格不够。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去当“公共意见领袖”,毕竟这只是个实然描述,而并没有任何门槛。一个人是公共意见领袖了,那么他就是公共意见领袖了 -- 这是一句废话。
一个文学大家对法制建设发表的政治言论,一定不是公知言论;一个中科院院士对扶贫工作发表的政治言论,一定不是公知言论;一个法学学部委员对微电子产业发展发表的政治言论,一定不是公知言论。这都是因为专业不对口,不具有专业性。
我一定不是公知,因为我连个博士学位都没有,更不用说当大学教授或高级研究员了 -- 我就是个键政,连“公共意见领袖”的名头我都不要,也配不上;某女倒是过了当公知的门槛了,只是她日常更热衷看脱口秀大会。在日常网络生态中,我也反对不同意见者用“公知”这个词来互相攻击。原因也很简答:我们都远没有当公知的资格。
显然,不论是罗振宇还是罗永浩,都一定是不可能当公知的,而是最多只能当“公共意见领袖”。罗翔罗教授是有资格当公知的。而当他在法律领域发表公共政治观点的时候,也是典型且正当的“公知言论”,应当受到特别的保护甚至鼓励。
基于以上定义,我个人是支持对“公知”和“公知言论”进行特殊加强的保护甚至是鼓励的。包括但不限于,不直接封杀,不因言获罪,不被网络暴力,等等。
如此说,是否是要剥夺“非公知”们说话的权利?是否是要剥夺“公知”们发表“非公知言论”的权利?
当然不是。人人都可以也有权利就公共政治事务发表言论。仅是,“非公知”的政治言论,和/或“公知”们的“非公知言论”,并没有受到额外保护的任何理由。这些发表政治言论的行为,就是和你我他日常键政性质完全等同的存在。日常键政有多理性,对他们的言论就该有多理性;日常键政有多极端,对他们的言论,也就该有多极端。这里并非是在号召“更理性”或“更极端”,而仅是强调,“没必要区别对待”。
“公知”这个词被污名化的过程,很关键的一步,本就在于有太多的“非公知”和“非公知言论”,被包括进了“公知”这个定义中了。而这些“非公知”和“非公知言论”,因其民间政治的属性,被非理性地污名化,本就是个普遍的必然。“小粉红”被污名化,“目田壬”被污名化,“Libertard”被污名化,“Redneck”被污名化......数不胜数。如果一个人,对此有绝对的洁癖,那么不论是在全球哪个国家,他都应该安安静静地呆着才对,而不应该参与任何公共政治讨论。
然后,回到“公知”应有的定义:以大学教授和研究所高级研究人员为门槛的高级知识分子,积极参与与其研究领域紧密相关的公共政治事务讨论。稍作观察,我们不难发现,有资格当“公知”,且有兴趣“积极参与公共政治事务讨论”的,在现有的治理体系下,本来就都有坑有位。具体形式,包括但不限于去当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国务院参事、政策智囊、科学院和工程院院士、社科院学部委员......他们不但本就没有必要以“独狼”的形式去裸奔,而且有现成的通道,能直接获得政治权力,从而对公共政治施加直接的影响,甚至是直接参与国家级决策。
从这个角度讲,“对公知和公知言论进行特殊保护”这个我个人很认同的主张,貌似又并没有什么现实的存在基础,因为这很有可能是与类似“对人大代表、国务院参事的言论进行特殊保护”的主张性质等同 -- 谁保护谁啊?
而说到此,有趣的点就在于,那些明显符合“公知”和“公知言论”应有的定义,却在历史和现实中,没有受到应有的保护,具体都是哪些“公知”,哪些“公知言论”,以及更为重要的:这些人,这些言论,到底是为何没有受到保护?
总结来说,“公知”的污名化,其原因的核心在于,在定义层面,其现实指代已经远远偏离了其应有的定义太多太多,使得很多“非公知”和“非公知言论”,被包括进了这个定义里,才有了被污名化的基础。真正符合“以大学教授和研究所高级研究人员为主体的高级知识分子,积极参与与其研究领域紧密相关的公共政治事务讨论”性质的人和言论,是应当受到更多的保护的,也理应受到民众合理的尊敬。但在今日我国的治理体系下,符合这种人设的人,本就有现成的路径,不但能够发声,甚至能直接获得政治权力,直接参与国家级决策,使得这种“更多保护”的主张,变得似乎没有太多存在基础。但确实也存在,明明符合人设和言论范畴的人和言论,被打压下去了。这些人和言论的性质,其被打压的原因,确实值得探究和思索。
高级知识分子围绕其专业领域进行公共政治的输出,在任何国家,都是重要的、必要的、理应受到特殊保护的。而作为普通民众,为了维护一个更好的意见表达机制,理应为“公知”的正名,做出日常的贡献。如果“公知”这个词的污名化,已经是既成事实的话,那么就去努力维护替代这个词的下一个代词的正当性。
而我们日常能做的,维护“公知”这个词的最核心工作,也就在于,日常去分辨并指出,哪些个体,根本没有资格被认作是“公共知识分子”,或以“公共知识分子”自居;日常去分辨并指出,哪些言论,根本没有资格被认作是“公共知识分子在本专业范畴内的公共政治言论”。
谁来封杀?谁来界定封杀?
总不能是网上这群动辄批发4v、公知、50W、二鬼子、非蠢即坏、膝盖挺不直、跪着站不起来......帽子的这些人来决断吧?
像昨天台湾停电,然后就更多不好好说话的人出现了,你说句话,他不同意不需要正经反驳,他就说仨字“来电了?”然后跑路,就心满意足的认为今天又播种正义了。你给这些人封杀别人的权力是不是等于把核弹开关给一个熊孩子玩?
从过去公知骗老百姓的环境到把公知驳倒,真理是越辩越明的。
现在换墙头的新公知代替了老公知,难道老百姓不能再次看穿?
2000>3000都有了,这和下水道油纸包有啥区别?不都是一样轻轻松松就能反驳的么?反驳完了,这个公知牌子就砸了,都不需要封杀就没人听他BB了。
再说“公知”现象——
A:提论点讲理由BLBLBLBL
B:你是50W
A:放屁
B:破防了?急了急了
A:不想跟你扯淡,拉黑了
B:说不过就拉黑
另一个问题下,
B:昨天我骂一个公知,他说不过我把我拉黑了
C:他们也就这点本事了,挣钱嘛,不寒掺
——上面这种存在在知乎遍地开花,且多数都是不足十回答的三无账号,难道他们自己随随便便给别人贴上的“公知”标签都可以作为别人被封杀的理由?
真理是越辩越明的,重点在辩。
你让人辩,假话就会被戳穿。
还不如整治整治动辄用“你是公知”代替讲道理和小号门槛太低、大量三无污染环境的现象。
只要你能正面反驳掉“公知”的言论,那公知就已经没有立足之地了。
该封杀的,只有在政治问题犯错误的“公知”。
斗了他们嘛,后来就一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结果这些青年都变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了。好,那么那一批牛鬼蛇神或是资产阶级反动权威就自己站出说自己解放自己。我要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就把那批青年同志关进牛棚。我说就是不正常的现象,这究竟是一个什么问题,我希望文艺界的同志们你们自己想一想。我建议把牛棚撤消,不要搞牛棚,让那些青年出来说话,让他们有错误自己检讨,关在那里有什么用处呢?关在牛棚里他又不变成牛,还是个人,他们的思想问题根本解决不了,而且可能把好人关在里面。我建议文艺界的同志,如果对别的单位有牛棚,我赞成你们不要搞牛棚,不要关起来,有道理辩论嘛!我们跟陈丕显、曹荻秋辩就辩嘛,有什么好怕?真理在我们手里,不要用这种办法。[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