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猴子发现群居比较适合种群的延续的那一秒种开始,人类就注定阶级分明了。
集体的存在,代表一定会有一个法人来负责组织生产。
这个法人是个人也好,是个组织也好,无所谓的,重要的是一定会有这个法人。
那么这个法人是不是资本家,重要吗?
离开了资本家,组织生产的换成合作社社长,你就开心了?
离开资本家,当然可以活下去,无非是组织生产的话事人换个名字。
他是王总,还是王队,真的重要吗?
不叫他王总,你就爽飞了是吗?
我不知道整天在阶级叙事,资本家,无产阶级叙事的人里面,有多少人创业过。
我创业过。
你们知道创业有一大忌讳是什么吗?
是民主。
没想到吧哈哈哈哈。
民主的创业,没有一个能活下去。
因为当年还很稚嫩的我和我的同学们,选择的就是平均投资,民主投票。
有经验的人一定知道,在那一秒种开始,我们就完了。
因为一定要有一个掌舵人。
有一句话很有意思,叫民主一定是最不差的制度。
但是你们肯定不知道,因为你们没创业过,你们不知道平权在创业的时候一定是最差的制度。
任何组织,只要它想要发展生产力,就一定要选择一个方向。
而平权的结果就是大多数时候选择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不那么好的方向,
因为群众的整体偏好一定是风险较低的方向,而低风险意味低收益,创业低收益等与死亡。
关键时刻呢?更不要谈了,谁都说服不了谁,止步不前,然后完蛋。
所谓的资本家,起到的就是在这样一个时刻,决定方向的作用。
其实,起这个作用的人,可以是资本家,也可以是合作社社长,更可以是三和大神,无所谓的。
他叫什么,根本就是表面现象,他就算想要叫自己是外星人,也不重要。
但一定要有这么一个人。
就好比对你个人来说,踌躇不前一定是最差的选择,你得选择一辆车上去。
上错了车就想办法换,上对了车就起飞。
原地踏步,等你判断完这个车是不是好车的时候,别人也判断完了,哪轮得到你呢?
组织也是这样,一定要有人拍板上风险不那么低的车,没人拍板,组织死路一条。
那么有人要问了,谁都想当话事人,谁都想分享红利,怎么办呢?
不服别人的领导?不服你可以买股票,你可以出资的时候占大头。
等你成大股东了,你自己就是资本家。
就算你没有成为大股东,你也可以分享企业生产力提升的收益。
但是可惜,伟大发明拯救不了韭菜。
因为更要命的问题来了,一个稳定地蒸蒸日上的股票,你根本买不到的。
被先上车的人都抢光了。
你能买到的全是pe200甚至是负数的垃圾。
要当一个失败的资本家太容易了,房子一卖,随便找个股票买一下,你就是资本家了。
这就是整天被一些名词和宏大叙事忽悠得晕头转向的韭菜的最终归宿。
醒醒吧,傻孩子们。
我们相信是可以的。我们坚信是可以的。
但这需要更高明的生产组织手段,更科学的社会运转机制,以及全新的、前所未有的管理形式。
这需要我们人类去进行大胆的探索和精密的研究,而不是照搬照抄一些已经被证明失败得一塌糊涂的所谓经验。
回答绝对能活下去和绝对活不下去都有失偏颇,我们不妨看一看马克思是如何认识这个问题的。
首先是肯定资本家对历史的贡献。
“资产阶级在它的不到一百年的阶级统治中所创造的生产力,比过去一切世代创造的全部生产力还要多,还要大。”
不得不说,能成为资产阶级的那批人,往往是人群中更为吃苦耐劳、头脑灵活、独具眼光的那批精英。
他们的存在盘活了地区经济,让跟随他们的工人们有活可干,有钱可赚,养活当地财政,推动科技进步。
不谈腾讯阿里华为这些大牛企业,就说说改革开放以来我身边的人和事。
我叔叔家干工厂,在刚刚春风吹遍神州大地时,我家还只是穷苦的农民。
爷爷奶奶靠在村口卖针织毛衣为生,一次偶然的机会,去隔壁家大叔的鞋梆子小作坊看了看,发现特别赚钱。
那年,全家省吃俭用,买了第一台做鞋梆子的机器,拥有了第一件生产资料。
此后全家开足马力,赚来的钱几乎不花,老一辈和年轻一辈那年几乎没添置过新衣,终于还清了债,又攒钱买了第二台。
当时村里干的最好的是刚叔家,他有村里的土地这项宝贵的不动产,不过后来出了点负面事件,进监狱了十几年。
我叔叔瞅准机会,借钱将他那块地买了下来,现在规模越搞越大。
当地有很多无业的小青年,天天在家都是无所事事,喝酒烫头打架,钻网吧和电玩城打游戏。
他们的家长都找我叔,想让孩子们来做工。
我叔爽快的答应了,吸纳了当地近百个年轻劳动力。
现在还有不少老工人,在厂里干了一辈子,在当地有车有房还有积蓄存款,跟我叔见了面也是非常亲切,大家都是乡里乡亲。
工人离开老板,活下去是肯定能活下去,但活的怎么样就不好说了,在资本主义发展的前期,资本家还带有一点儿温情,资本还受到人性的制约,这时候工人的最优策略就是跟着能人干。
但岁月会一直静好下去吗?当然不会。
马克思继续说:
“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润,他就保证被到处使用; 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他就活跃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他就铤而走险; 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他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他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着绞首的危险。”
当资本大到一定程度,资本完全脱离了资本家成为“异己的力量”,不再受人性的牵扯,它就会按照自己逐利的天性,去主导事态的发展。
无论是国外文学中笔下的葛朗台,还是中国历史中的地主乡绅,都给人一种冷酷残忍的形象,没有人性。
这时的资本对工人来说就是噩梦,工人要寻求斗争摆脱资本的束缚。
“无产者在这个革命中失去的只是锁链。他们获得的将是整个世界。”
这时资本家已经把社会进步所需的生产资料和科技发展起来了,积极因素发挥到了极致,转向消极保守的一面。
这时搞生产做规划有手就行,人类社会的健康发展要有人性,资本家们当道明显不合时宜。
工人们的最优选择不再受能力不足的限制,迫切的需要变成掌控生产资料,让人际间的人情味回归。
此时,工人和资本家斗争的一面开始表现出来。
马克思告诉我们:“要一分为二地看待问题。矛盾具有同一性和斗争性。”
工人和资本家,缺失任何一方另一方都不能独活,只能说谁在矛盾体中占主导地位。
野蛮生长,需要开疆拓土的阶段,资本家还是很牛逼哄哄的;
万事俱备,剥削当道的阶段,工人阶级需要站出来改变这种状况。
认识到这一点,就掌握了辩证法的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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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底下无新事。这样的问题,在近两百年前就有人问过,并且不断被重复。
引一段《共产党宣言》的话,看看老祖宗是怎么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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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除先前存在的所有制关系,并不是共产主义所独具的特征。一切所有制关系都经历了经常的历史更替、经常的历史变更。例如,法国革命废除了封建的所有制,代之以资产阶级的所有制。
共产主义的特征并不是要废除一般的所有制,而是要废除资产阶级的所有制。但是,现代的资产阶级私有制是建立在阶级对立上面、建立在一些人对另一些人的剥削上面的产品生产和占有的最后而又最完备的表现。
从这个意义上说,共产党人可以把自己的理论概括为一句话:消灭私有制。
有人责备我们共产党人,说我们要消灭个人挣得的、自己劳动得来的财产,要消灭构成个人的一切自由、活动和独立的基础的财产。
……
但是,难道雇佣劳动,无产者的劳动,会给无产者创造出财产来吗?没有的事。这种劳动所创造的是资本,即剥削雇佣劳动的财产,只有在不断产生出新的雇佣劳动来重新加以剥削的条件下才能增加起来的财产。现今的这种财产是在资本和雇佣劳动的对立中运动的。让我们来看看这种对立的两个方面吧。
做一个资本家,这就是说,他在生产中不仅占有一种纯粹个人的地位,而且占有一种社会的地位。资本是集体的产物,它只有通过社会许多成员的共同活动,而且归根到底只有通过社会全体成员的共同活动,才能运动起来。
因此,资本不是一种个人力量,而是一种社会力量。
因此,把资本变为公共的、属于社会全体成员的财产,这并不是把个人财产变为社会财产。这时所改变的只是财产的社会性质。它将失掉它的阶级性质。
现在,我们来看看雇佣劳动。
雇佣劳动的平均价格是最低限度的工资,即工人为维持其工人的生活所必需的生活资料的数额。因此,雇佣工人靠自己的劳动所占有的东西,只够勉强维持他的生命的再生产。我们决不打算消灭这种供直接生命再生产用的劳动产品的个人占有,这种占有并不会留下任何剩余的东西使人们有可能支配别人的劳动。我们要消灭的只是这种占有的可怜的性质,在这种占有下,工人仅仅为增殖资本而活着,只有在统治阶级的利益需要他活着的时候才能活着。
……
而资产阶级却把消灭这种关系说成是消灭个性和自由!说对了。的确,正是要消灭资产者的个性、独立性和自由。
……
我们要消灭私有制,你们就惊慌起来。但是,在你们的现存社会里,私有财产对十分之九的成员来说已经被消灭了;这种私有制之所以存在,正是因为私有财产对十分之九的成员来说已经不存在。可见,你们责备我们,是说我们要消灭那种以社会上的绝大多数人没有财产为必要条件的所有制。
总而言之,你们责备我们,是说我们要消灭你们的那种所有制。的确,我们是要这样做的。
从劳动不再能变为资本、货币、地租,一句话,不再能变为可以垄断的社会力量的时候起,就是说,从个人财产不再能变为资产阶级财产的时候起,你们说,个性就被消灭了。
由此可见,你们是承认,你们所理解的个性,不外是资产者、资产阶级私有制。这样的个性确实应当被消灭。
共产主义并不剥夺任何人占有社会产品的权力,它只剥夺利用这种占有去奴役他人劳动的权力。
有人反驳说,私有制一消灭,一切活动就会停止,懒惰之风就会兴起。
这样说来,资产阶级社会早就应该因懒惰而灭亡了,因为在这个社会里是劳者不获,获者不劳的。所有这些顾虑,都可以归结为这样一个同义反复:一旦没有资本,也就不再有雇佣劳动了。
所有这些对共产主义的物质产品的占有方式和生产方式的责备, 也被扩及到精神产品的占有和生产方面。正如阶级的所有制的终止在资产者看来是生产本身的终止一样,阶级的教育的终止在他们看来就等于一切教育的终止。
资产者唯恐失去的那种教育,对绝大多数人来说是把人训练成机器。
但是,你们既然用你们资产阶级关于自由、教育、法等等的观念来衡量废除资产阶级所有制的主张,那就请你们不要同我们争论了。你们的观念本身是资产阶级的生产关系和所有制关系的产物,正像你们的法不过是被奉为法律的你们这个阶级的意志一样,而这种意志的内容是由你们这个阶级的物质生活条件来决定的。
你们的利己观念使你们把自己的生产关系和所有制关系从历史的、在生产过程中是暂时的关系变成永恒的自然规律和理性规律,这种利己观念是你们和一切灭亡了的统治阶级所共有的。谈到古代所有制的时候你们所能理解的,谈到封建所有制的时候你们所能理解的,一谈到资产阶级所有制你们就再也不能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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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的专业对于我们大多数人来讲,都是为以后的工作做准备的,因此专业和未来的工作对于我们来说是一种谋生方式,你的专业是你的一项谋生手段。
因此当别人选会计作为谋生手段的时候,是在他既定的能力和资源约束下,会计作为谋生手段,是他比较满意的,而评价一个谋生手段好不好,满不满意的标准当中,并不包括自己兴趣上喜不喜欢这一条。有些人喜欢一个东西并把这个东西作为以后的谋生手段,但喜欢并不是谋生手段成立的必要条件。我可以不喜欢这个东西,但不妨碍我用这个东西赚钱。
当我在比较高的性价比组合下赚到的钱,下了班,拿着钱去做我真正喜欢的东西,去真正按照我自己的意愿从事我喜欢的东西,那才是喜欢该有的样子喜欢不是把它作为自己每天吃饭的谋生方式,每天看客户和老板的脸色行事,你能喜欢的起来吗?
因为倒着读是嫩巴黎(狗头)
因为倒着读是嫩巴黎(狗头)
前期错过了殖民掠夺,后期在分蛋糕战争中站错了队
其实老蓬这已经是很明确了:中国学生别过来,还要回来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
理智的人应该想办法离开美国,而不是现在还心存幻想地考虑怎么过去。
诚然中美只要不打世界大战,最终还是会有和好的一天,也许就在大选后,也许三五年,也许等到中国成为世界第一,但这个过程必然需要付出很多的代价。
如今还试图往美国跑的学生,就有可能成为这个“代价”。
写了篇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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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得早在3月份那会儿,当我发现欧美国家居然没有办法搞定疫情、进而开始甩锅给中国之后,脑海当中立刻写满了“第三帝国”四个字。
从那之后,我又写了不少文章警告还在美国的中国人,如果有条件就请尽量回来,最起码不要继续留在美国,否则犹太人曾经的遭遇可能就是他们未来的命运。
从那之后到今天,差不多也过去将近半年时间了。我看到很多原本计划在美国多留一阵子的人已经踏上了回国的飞机,甚至连14天隔离期都结束了。
各位,未来你们一定会对自己的选择感到庆幸。
历史上,第三帝国对犹太人下手并不是一蹴而就的。
在某篇文章里,我就相对具体地分析过希特勒上台之后,为何那些犹太人总是心存侥幸不愿意第一时间逃离,直到后来想走也走不掉的原因。
对于犹太人的种种束缚,总是乍一看好像没有特别严重,受害范围也不算大,但不知不觉之间,舆论已经形成了一种“必须消灭犹太人”的意识,犹太人注意到自己在德国成为社会另类,哪怕是街头小娃都会怒斥杀死犹太人。
历史上发生过的这些事情,如今都在美国一步步上演。
如果说之前中美之间打贸易战,还可以被理解为国家竞争的一种形式,那么从特朗普开始喊出“CHINA VIRUS”之后,就已经在强化一种中国人和美国乃至其他“自由国家”的人不是一个物种,中国就是在给世界带来灾难的意识。
大家不要觉得懂王看起来像是个小丑,但是当他利用自己强大的舆论工具来推广这个词之后,受众们就会逐渐接受这个设定,下意识地认定中国要对疫情负全责。
所以,特朗普顺理成章地将“中国负责论”写进了下一个任期的章程,毕竟铺垫完毕了嘛。
之后就是对“中国群体”的一种妖魔化宣传,方式大概可以有:
1.中国破坏美国安全(tiktok跟华为);
2.中国正在阴谋颠覆美国政权(拜登亲中论);
3.很多中国人都是来美国窃取情报的。
当网内网络上有不少人还在自满“哎呀,原来我们厉害到能够左右美国啦”的时候,站在普通美国人的立场上,会如何看待我们呢?
恶魔,一个似乎无处不在、无恶不作、无所不能的恶魔。
恰似从中世纪就被称之为撒旦伙伴,千百年来各种阴谋论层出不穷的犹太人。
可想而知,这些美国人走在街头,看见实实在在的“中国人”(可能只是亚洲人)时,心中将产生怎样的恐惧。
所以,当美国高层开始一步步将“中国人”从正常秩序中剔除时,遭遇到的阻力就会非常非常小,最终有了蓬佩奥的这段发言:
也有了美国部分高校赤裸裸驱逐中国公派留学生的现象:
你瞧,这两招乍一看温情脉脉,仅仅只是“考虑限制入境”,亦或者是仅仅只针对“公派留学生”,大多数在美中国人的利益似乎没什么影响。
巧合的是,历史上希特勒也曾经这么干过:
1933年,纳粹政府颁布法律恢复了对公职人员资格的限制。该法律试图将纳粹的反对者排除在外,这些反对者包括犹太人和政治反对派。公职人员必须提供关于其父辈和祖父辈宗教信仰的文件,证明他们属于“雅利安”血统。如果不能证明,就会被开除。
很多犹太人想了想,好像也只是公职人员才受到限制,他们做生意或者当个公司职员啥的又不受影响,怕个球?
等怕了,也晚了。
当前,疫情、经济萧条、大选等多重因素,导致了中美关系短期内不可能稳定。
甚至不排除在某些意外的状况下,发生擦枪走火,毕竟光看最近湾湾跟南海的局势,明天打起来都不奇怪。
乐观主义者可以认为,只要熬过今年困难期,明年一切就要恢复正常了。
但谁又能给未来一个明确的保障呢?
只要两国紧张关系骤然升级,普通人在大国对抗面前,必然是脆弱无力的。
今天也许还能想办法买到去中国的机票,明天所有持中国护照的人就有可能失去自由。
以中国当前实力,保障大陆范围(甚至第一岛链内)国人的安全,问题不会很大。
但距离能够将航母开到珍珠港甚至洛杉矶港的那一天,估计还有很长很长时间。
只是真有这一天,也就不存在中美关系紧张了。
可为了这一天的到来,需要我们做出很多努力,甚至于很多的牺牲与代价。
而目前依然在美国的每个中国人,都有可能成为“代价”。
所以,哪怕是今天刚下飞机的人,可以说是不折不扣的幸运儿,都可以为自己的选择而庆幸。
就算未来中美摩擦进一步升级,我们还是可以坐在空调房间里敲键盘,当个吃瓜群众。
当然了,那些想要继续留在美国的群体,也纯属个人自由。
毕竟1美元的炸鸡特别好吃,美国政府不管对自己做什么,“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嘛。
其他的随口答:
人类的大脑实在太神奇了。
我出生以来,它24小时不间断工作,但却偏偏在考试的时候,大脑会猛的开始循环播放各类沙雕歌曲。
不会的题越多,想起的歌词越多。
题目越难,想起的歌词越沙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