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合法性就是被人的理性普遍接受。
比如上古时代人们的知识不够多,所以普遍认为这个世界是由神创造和支配的。那么,人要干什么事儿,都得向神请示,即便是君王。
不要以为信神就是不理性,在那个没有科学的时代,神创论也是一种经过理性演绎的逻辑。
后来,人们的理性意识到神是没那么管用的,谁的拳头大,谁就有理。于是人类社会便进入了王权时代,虽然还没有褪尽宗教思维,但人们普遍已承认暴力才是合法性的真正来源。
直到现在,暴力依然是这个时代最大的合法性来源。只不过有些地方经济发达,资本在很大程度上驯服了暴力机器,所以,就成了谁更有钱谁就有理。
当然,这只是一般的演化过程。事实是有的地方王权从来没战胜过神权,有的地方到现在都还是谁的拳头大谁就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