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得真不错,读起来有老舍的味道,很是好文章。
那从思想上来说,只要你认同他传统的性别分工,这篇文章就更好了。
把我们中国传统的礼表现的淋漓尽致,长幼有序,主客有礼,一团和气,让人心生向往。
男人相聚,吃饭喝酒聊乌克兰局势,女人要在厨房为男人们的社交烧饭炒菜,解决他们的后顾之忧。
比如下面这一段:
有朋友或许会说,我虽是女的,但今天也做客,也得帮厨?答案是肯定的,你女客人再金贵,也是东家的亲戚,大多时候还是晚辈,帮厨房里忙得不可开交的女主人择择菜、添把火、掌掌勺,是明礼懂事的表现。
在 我老家村里,液化气和电炉是这两年才开始小范围使用。在春节,肉菜的冷藏靠严寒,饭菜做好后的保温,只能靠蒸笼或扣碗。所以,一旦家里来客超过三五人,仅 靠女主人一人根本忙不过来。一些大家族待客,人数还要数倍于此。不下馆子,大过年的又不便攀扯他人帮厨,只有在场的女人们集体做饭,宴席才得以圆满。
客人来了要招待,主人家得招待吧。这是待客之礼。
那女主人忙不过,女客主动帮忙,这是做客之礼。
大家互相礼让,社会得以和谐,家庭得以兴旺。
就是这个逻辑。
不过,这忽悠不了我们。
就问一句话:
为什么女主人忙不过来,男客人不去帮忙啊?
你男客人再金贵,也是东家的亲戚,大多时候还是晚辈,帮厨房里忙得不可开交的女主人择择菜、添把火、掌掌勺,是明礼懂事的表现。
还是说男客人就不需要明礼懂事?
如果男女协作容易生是非,那么,男主人也去后厨啊。
摘菜切菜,洗盘子递盘子,完全不影响男人们关心世界局势,争论拜登傻还是普京傻啊。
凭啥只有女人要去后厨帮忙?
所谓的规矩,所谓的兴旺,所谓的和谐,都是建立在这个底层逻辑上的:
女人是负责厨房的
客人是为尊的,菜不够,客人先吃。
但是如果客人里面有女人,对不起,男人先吃。
男女之别,连待客之礼都可以不遵守了。
所谓的规则 所谓的兴旺 都是建立在女性的辛劳付出上的。
ps,回想一下你家过年,关注一下那个操劳了一个假期的人吧!
你们把兴旺定义为多子多孙,然后把女性孩子都排除在外。这大概是这篇文章的内在逻辑吧。
这个话应该是真的。只不过是浅薄的真而已。
女人小孩不上桌的家庭说明了家庭的守旧,而守旧的人通常不会让孩子进城,或者见世面。
孩子也自然留在村子里。
也就是说以断送了孩子的未来和妻子的得到尊重,来换取家庭的平稳。
而这种平稳是成年男性所希望的,而未必就是女人和孩子所期望的。
有人得到东西的时候,也自然有人失去东西。
小偷偷别人东西,你追回东西的时候,小偷是不高兴的。
强盗抢人东西,你把强盗拿走的东西还给失主的时候,强盗是不高兴的。
如果你觉得这种风俗非常好的话,请问为什么不让男的去厨房做菜,而女的在桌上吃?
飒爽英姿五尺枪,
曙光初照演兵场。
中华儿女多奇志,
不爱红装爱武装。
综上,反对一切试图以“贫穷”作为切入点,讨论女性地位的答案。
自母系氏族后,在漫长的古代历史里。女性地位始终不高是个不争的事实。
因为农耕文明里,人类的生产活动始终由人力和畜力,加上极为有限的风力水力设施来维系。男性因为天生的身体条件,就自然而然成了生产的主力,所谓“男丁”。
民间传说 田螺姑娘
《田螺姑娘》的故事我们耳熟能详,一个朴实勤劳的农家小伙,田里忙碌一整天,回到家里冷冷清清,一口热饭都没有。连田螺都看不下去了,从水缸里跳出来给小伙子做饭洗衣,从此两个人过上了幸福快乐,没羞没臊的生活。
为什么是田螺姑娘?不是螃蟹姑娘或者甲鱼姑娘……
因为甲壳类生物特别让人联想起某种生殖的信号,或者说是有关生殖的神明崇拜,不信就自己百度一下图片,估计有惊喜。
扯远了回到正题
问题在于,为什么女人乐于给男人做饭呢? 在《田螺姑娘》这个故事里,乃至所有的报恩主题的故事里,女人给这样一个父母双亡、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做饭暖床,与其说是一个“施与”的角色,不如说,是一个得利的,被宠爱被照顾的角色。
“爱情天梯”的故事里,相伴成了比“尊卑”更重要,更打动人心的主题。
实际上,妇女远远不是农村最低的一个人群。因为在贫乏的古代,地位是根据创造生产力的绝对值来判定的。
地位最低的是老人、女婴、因疾病丧失劳动力人,还有懒汉。
电影《楢山节考》讲述了日本古代的信州农村,老人一到70岁,就要被子女背进深山,供奉山神,实则是等死的故事。
相反,不需要赡养双亲,又年轻又精壮的小伙,是社会地位的高点。女孩子相中这样的小伙子,是可以不用考虑其家境的。男耕女织,通力合作,当几年佃户攒下来的钱,足够买下五亩薄田,生儿育女,维持一家的生存了。
这就是《田螺姑娘》这个故事背后的耕作哲学。
回到最开始的照片。
为什么现在再提妇女地位,拿贫困说事就毫无道理,甚至是社会的倒退呢?
一是生产力的进步,二是分配方式的变革。
新中国以来,在农村延续几千年的生产方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首先是农机使得规模农业成为现实,集体生产改变了原有的一家一户的小农模式。而且每个人上工就能记工分,在“大锅饭”的时代,工分就等同于口粮。这是妇女在历史上,首次通过自己的劳动,直接获得田间报酬。
这不啻为比武则天当皇帝还要大的变革。
妇女从家庭进而走进集体,进而走进社会。于是就有了无数个“女村主任”、“女大队书记”、“女兵”、“女人大代表”等等等等。
所谓”不爱红装爱武装”,既然女性已不再需要男的耕田才能吃上饭,步枪的出现又使得武力不再只是男人的属性。那么同一张桌子,没有谁的座位的存在与否是天经地义的。
评价一种民俗或者传统是不是糟粕,关键要看是否有无辜者受压迫。近年来媒体声讨的民俗陋习,比如“彩礼”,“闹洞房”、“配阴婚”,“红白事大操大办”,这些看似热闹传统的仪式背后,是一群默默忍受这些幺蛾子的弱势群体。
自己闺女当伴娘,肯让别人动一手指头吗?但为啥别人家女孩子当伴娘,自己就能下流到猪狗不如呢?
这是病,得治。
还有的行为已经与犯罪无异,比如溺婴、比如家庭暴力。这些都可以归结为贫困或者愚昧。但是一个受过教育的人,应当首先分清“应然”和实然,分清是“本不该如此”还是“理应如此”,不然就会写出一些莫名其妙的鬼话出来。
如今的中国,仍有偏远的地方生活在贫穷里,仍有部分妇女的权益得不到保障。但与此伴生的是老人赡养的缺失,医疗配套的不完善。弱势群体不仅仅只有女性,被社会所声讨的不仅仅是“女性不能上桌”这一件事。
虽然贫困可以衍生出种种人间惨剧,但是贫困本身没有原罪,任何青年或者劳动力,都应该以道德,以教育来约束自己的言行。如果无力改变某些现实,那也比为现状卫道洗地要好很多。
满脑子谁穷谁有理,才会写出这种穷且横的奇文来。
孙旭阳:《在我老家,女人小孩不上桌的家庭更兴旺》,写出这种标题的人不像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
我更倾向于他是刚穿越回来的。
比如《在我老家,把年满70的老人背进山中等死的家庭更孝顺》。
再比如 《我的家乡,男人打老婆的家庭更和谐 》
我因和这样的人活在同一个时代而感到懊丧莫名。
哈哈哈哈,我来了!
老久之前有一则社会新闻,说是「媳妇回乡不让上桌吃饭,怒掀桌」。我以为吧,这种破事儿,网上肯定一面倒地在喷,所以没怎么关注。
今儿在群里看到一篇文《在我老家,女人小孩不上桌的家庭更兴旺》,我以为是个标题党……瞄了一眼,发现,我擦,真的就是这个意思!?于是我怒写驳论一篇,命名为《在我老家,你这样写文章更容易被打死》……
那篇西瓜文章一开篇,就拿匮乏年代的习俗说事儿。但作者应该知道,匮乏年代里,你这种小知识分子,命运是十分多舛的。不说你这种写文不耕地的人有没有资格上桌吃饭,在我老家,对别人家的事儿说三道四,你分分钟就被打死了……所以你确定要援引匮乏年代的习俗,来佐证自己吗?
(扣题任务达成,下面开始正经地喷)
首先,不是「女人小孩不上桌的家庭更兴旺」,而是「人丁兴旺的家庭里,女人和小孩通常不同桌」——因为人太特么多了一张桌子挤不下好么……不提里面「上桌」和「同桌」的巨大差别,这么因果倒置的写出来,你是打算推广一种把女人小孩赶下桌的旺族方法么?你们家真应该活祭了你……
然后,作者是这样解释「孩子不应上桌吃饭」的——他们太小,会扒得饭桌上杯盘狼藉,一有不遂,又哭又闹,也影响大人们的交流——你这就是 既把孩子当狗嫌(嫌他们太吵),又把孩子当狗待(让他们滚开),孩子迟早会因为在家总被当狗待,从而出到外面被当狗嫌的。没有哪个孩子生出来就是懂事的,你嫌孩子影响你们「交流」(不就是喝酒么),孩子还嫌你们影响自己成长呢。
至于关键问题女人「不应该」上桌吃饭,作者大概表达了以下几个意思:
1,因为女人要下厨做饭;
2,男人抽烟,出于保护妇幼的目的应该隔离;
3,有资格坐在饭桌吃饭斟酒的人,承担着养家糊口的重担;
4,没规矩的家族,会讨不到媳妇,传宗接代都搞不下去,这个家族药丸……
我先不做任何价值判断,大家只随我仔细看清楚这里面的逻辑——以上四条,1与2矛盾,3与4矛盾——保护妇女不受二手烟毒害,就让她们去厨房里吸一手的油烟是伐?如你所说,媳妇既然是家族延续的关键,为啥没资格上桌吃个饭?没有媳妇你整个家族都药丸,你养谁的家,糊谁的口去?
我可以承认,在很多地方,家族有规矩,男女有分工,女人下厨,男人应酬,女人顾家,男人挣钱,等等等——只要他们自己不介意,没什么好指责的。但是:
1,女人「可以」不上桌,等于女人「不应该」上桌么?女人在厨房里忙,让大家先吃,这跟女人必须在厨房里忙,不能和大家一起吃,是一回事吗?
2,女人顾家,跟男人挣钱,对家庭的贡献有大小之分吗?挣钱多少是可以量化的,那如果按照市面劳动力成本的价值,把媳妇照顾一个家庭乃至家族的工作,也量化一下呢?保证吓死你全家……
而且,农村女性如果出外打工,能挣的钱完全不比男性少,出路和机会也多。我家保姆来自农村,她老公就在同一小区做保安,他两的工资对比么,呵呵……我只说现在好保姆真的难找,根据供需关系自己算算吧……所以,你在计算付出的时候,有没有把这部分机会成本也算进去呢?
更何况,不比城市,农村没有很多应有的设施和服务,对比城市里的全职太太,农村媳妇为家族的付出更多。不论在哪里,不论有怎样的分工,男女对家庭承担的责任,都是一样重要的,作者所谓的「权责格局」,就是个伪概念。
3,女人上桌吃饭,就等于没规矩,就等于一家老小鸡飞狗跳了吗?典型的滑坡式论证。此外,文章中还写,女人「跟丈夫争夺上饭桌的权利,吵得四邻难安」——就算是真的,那又怎样呢?如果想要上桌吃个饭都能吵起来,这责任显然应由不让人上桌吃饭的那个混蛋来承担……否则,一个人在被打劫时高喊救命,是不是也要承担「吵得四邻难安」的责任呢?
4,所谓的家族规矩,都是做给谁看的?文章里有写,做给媒人看的——如果媒人看不起你们一家,你们家就讨不到媳妇,你们家讨不到媳妇,你们家就药丸……是,这可能是你们那儿的现状,我不做评价,我就想问一句,这种需要在媒婆面前表演阶级斗争才能娶到媳妇的现状,是「值得」维持的,还是「需要」改变的?
别跟我谈什么「没办法」、「改不了」、「为时过早」——你们那儿出了个你这种写文谋生且不会被打死的小知识分子,就是一个巨大的改变。你凭什么说农村出不了其他可以改变命运的人?哦,你还写文论证他们不需要、不应该、不可能改变命运?
我写这篇驳论的时候,总是想起前些日子朋友在微博上写的一句话,「城乡正从经济上的对立,走向审美上的敌视」,这是个非常悲哀的现实。而比站在城市角度上的自傲,像作者这样自以为是的站在乡村的角度去理解、肯定、洗白那些腐坏的「规矩」,其实对乡村的伤害更大。
因为,当乡村的不由自主被解释成理所应当,我们还有什么动力,去释放善意,弥合裂痕呢?
在我老家,写这种文章的人会被打死。
所以为什么在争议话题上还是要主张言论自由,特别是要在相互尊重的基础上鼓励对方解释、阐述自己个人观点形成的基础。只有这样你才有机会了解你讨厌的事情怎么来的,毕竟这些事情光靠嘴炮显然是喷不灭的。这篇文章介绍的内容就是鲜明的例子。
不过这篇文章讲到的农村女性地位的症结,以前也有不少文章讲过。我从这些文章了解到的是改善农村女性地位的根本还是进一步推进现代城市化进程,破除城乡二元结构的隔阂,以促进宗族社会关系的自然瓦解。虽然这需要几代人的时间,但我们可以看到城市化进程的趋势本身具有长期的动力,不会倒退(因为资本都想赚更多人的钱),所以迟早会改变。
起个耸动的题目,也是为了吸引更多的人看到内容。毕竟如果是繁忙到只看个题目就批评的读者,也没时间进行详细讨论。
这个世界最恐怖的事情不是丑陋,而是认为丑陋理所当然。
这个世界上最愚昧的事情不是愚昧,而是将愚昧裹上传统的外衣。
每思及此,不寒而栗。
一、
今天早上朋友转发了这篇文章给我,在车上看完内心一整天都在激荡,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写出这样的文字,对着陋习与罪恶“洋洋自得”,对着丑陋与落后“沾沾自喜”,恨不得抬起自己“高傲”的头颅告诉全天下的人:
“看啊,你们这群数典忘祖的蝗虫,整天嚷着西方那一套所谓的民主与平等,却不知道正一步步丢掉我们民族的传统,丢掉我们社会的和谐。”
每当看到这种言论,都恨不得让其跪倒在圣贤书前,好好讲一讲那些所谓的“传统”与“民俗”,看看能不能把先贤气得跳起脚来骂娘,看看能不能气得吹胡子瞪眼,骂上一句斯文败类。
败类!
这种人,称不得斯文。
二、
这个世界上我最看不起的人有两种,一种是没有公德心的,另外一种就是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的,体现在这里就是:
满嘴的传统与民俗,满心的愚昧与丑陋。
这篇文章作者所谓的那些道理与想法,无非是一些早已经过时的话,是不合理的。比如说,我只有两个烂苹果没办法我只能吃烂的,那是生活所迫是过去的时代留下的烙印,即便是有美好的回忆那也和烂苹果和物质的匮乏无关,也是和由此引发或体现的温馨的亲情有关;如果有一天我有了两箱子好苹果和一个烂苹果,我还是坚持吃烂苹果不顾健康与口味等诸多因素坚持吃下肚去,或是等着苹果全部烂掉之后再吃,然后再反复强调自己这样做是为了传统与民俗,祖宗在之法不能丢。
那我只能建议这人有时间读读书,或者去医院挂个号检查 一下身体。
我听说古代也没有马桶和内裤,更没有手机和电脑,见到官老爷得跪下看见爹妈得行李。
你做到了么?
你的家庭兴旺么?
三、
很多人还是没有搞明白,女性能不能上桌吃饭的核心,不在那些所谓的粮食与蔬菜,不在那些所谓的和谐与民俗,而在于,尊重。
尊重,是现代社会人与人之间交往的最基础的核心,这个尊重的范围,包括但不限于私人空间,个人人格,兴趣爱好,取向品味,道德礼貌与到底能不能上桌吃饭。
如果说一个家庭中的女性只是伺候男性的工具,是做饭的佣人与生殖的机器,没有任何尊严与人格可言,那样是可以的么?
到底上不上桌,到底吃多少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
我到底得没得到尊重?
中国人的受尊重感大抵是很低的,生活质量大抵是并不高的。
一些社交我无能为力,家庭生活如果再获不得所谓的尊重的话,那这样的生活会多么寡淡无趣。
那样男人你也别抱怨女性嫌你没本事。
四、
其实最让我感到恐怖的,不是陋习自身,而是作者对陋习习以为常的态度。
而是一些人对不合理的习以为常的看法。
他们竟然觉得那些所谓的古时候的规矩对现在没有形象,所有人竟然觉得所有人都兴高采烈没有受到侵害,举个不合理的例子奴才跪久了觉得见了老爷怎能不跪。
有些人病态久了,见了合理反而高呼异端。
对不起,这次没有火刑架给您预备着。
因为您才是那个真正的异类。
五、
最近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追求所谓的复古与传统,找来没去别的没学会,历史的车轮滚滚碾压过的陋习与糟粕却学会了一个又一个,更有甚者每天疾呼祖宗之法岌岌可危,人人都学习洋人那一套以致国将不国整天这药丸那药丸的。
其实大可不必。
每一代人有每一代人的活法,社会总体是进步的姿态,那些疾呼着异端的人大多数被历史审批成了异端,那些想要借着传统发声的人大多数也是因为传统挡了自己的财路。
有些概念,大抵应该是普世,比如说尊重,比如说正义,这些东西不管是东,是西;是美利坚欧罗巴还是亚细亚吐鲁番,每个地方都需要这些概念。
如果你说你读了几十年圣贤书得出的结论是不尊重人的,那我真是好奇这些所谓的“圣贤”是不是作奸犯科之辈,那些书是不是都读到了犬彘之腹当中。
六、
想起过年的时候,去母亲朋友的养殖场做客,都是母亲年轻时的好朋友,也是看着我长大的叔叔阿姨。养殖场包了一个水库,景致也很好,有山有水很自由,女主人执意要请来这里吃饭,亲自下厨。因为菜很多,女主人在后厨里忙活了很久,只是一开始出来和大家寒暄了几句,吃了一会儿上菜的时候男主人站起来提议敬老婆一杯感谢这么辛勤的劳碌然后说什么要去后厨做菜替换女主人。
一开始女主人并没有上桌,可是我们却没有觉得她被冒犯了,因为我们在这里看到了尊重与爱。
因为都是好友,所以要亲自下厨;大家多次提出要帮厨都被回绝;男主人不是视此为理所当然而且还主动提出主动承担。
这一切都让我看到了尊重。
七、
我的家乡虽然称不上富庶,但是大家还是吃得饱的,所以我从小就没听说过女性不能上桌的规矩。
我的家庭虽然并不是大户,但是吃穿用度还算不上窘迫,所以我也没听过女性不能上桌的规矩。
这样的规矩,称不上什么光彩的事情。
物质的富裕很快,精神的充足却很难。
祝福所有人。
愿所有人都能得到应得的尊重。
ps:其实我家一直都是男性做饭因为他们做饭好吃,每次我妈吃饭的时候都可开心地夸我爸说爱他的时候,我都觉得生活是幸福的。
互联网因其开放、扁平、匿名的特性而成为自由主义者的天然阵地,但与之相对的,乡土社会是保守主义的天然阵地。
二者的存在都有其土壤和合理性,彼此攻击事实上毫无意义,谁都无法说服对方,也没有哪一方天然正确。
在怎样的地盘做怎样的事吧。
《在我老家,四肢爬行的家庭更兴旺》
……
这个规矩,在匮乏年代很有必要。这时,人需要的食物,一般都超出自己的获取能力,唯有此,才能减少能源的消耗,以表达对自然的尊敬。站立行走的人,自然也是越少越好。四肢爬行的种种好处,这自不用说,尤其应该关注我们调皮的幼童。他们更不能站立行走。他们毕竟不懂事,站得高,瞅见更远处有吃的就会失控奔跑,自家大人遇到这个,四肢爬行追不上,就会非常尴尬,只能在大声喊叫,把小孩骂回来。
……
如此逻辑,作者还可以写
《在我老家,吃生肉的家庭更兴旺》
咀嚼的时间长了,家庭聚餐时间就长了,家族关系更密切了。
《在我老家,不穿衣服的家庭更兴旺》
冬天,不穿衣服的彼此拥抱取暖,家人直接的距离为零,家族关系更密切了。
甚至这位作者可以出一本合集
《在我老家,原始猿人更兴旺》
——更——
《在我老家,四肢爬行的家庭更兴旺》
在刚过去的人类历史里,世界上总有人保留四肢爬行的习惯,总被翻出来热议一番。我老家沿袭至今,虽松动很多,倒还有一议的必要。
这个规矩,在匮乏年代很有必要。这时,人需要的食物,一般都超出自己的获取能力,唯有此,才能减少能源的消耗,以表达对自然的尊敬。站立行走的人,自然也是越少越好。四肢爬行的好处自不用说,尤其应该关注我们调皮的幼童。他们更不能站立行走。他们毕竟不懂事,站得高,瞅见更远处有吃的就会失控奔跑,自家大人遇到这个,四肢爬行追不上,就会非常尴尬,只能在大声喊叫,把小孩骂回来。
在几万年前直至更前,这样的场面在人类社会并不鲜见。这是眼下直立行走的小孩所无法想象的。我读小学五年级时,有一次数学老师爬行过来家访,从清晨爬到深夜。睡梦中,母亲喊我起来,让我迎接。那是我至今见到的最美丽的老师的身影。要说老师来访,路途遥远,为什么不直立行走,这样更快呢,这个问题我母亲从来不会去想,我也无力从逻辑上自洽地回答。
可以说的,唯有“规矩”两字。现在,小学教师在乡村已经远远没有二万年前负责,想被学生深夜迎接,难度也大了不少。可熟悉农村的人或许都会同意,老师吃苦和“规矩”的沦落,绝对不是好事。
四肢爬行的习俗,让不少直立人,尤其是喜欢跑步的朋友感到不适,首先可能与实情有所隔膜。
直立人奔跑的时候,四肢爬行者们去了哪里?是不是像一些评论所说的,他们都因为落在后面,满面热泪,正恶狠狠控诉直立人们?显然不是。四肢爬行的人都知道,四肢爬行者们不分快慢,这时候都在忙于四肢的协调。
有朋友或许会说,我竟然已经能站立,是否还要四肢爬行?答案是肯定的,你那怕站得再直,四肢还是四肢,明明就是四肢,你还要把它们手脚区别对待,这是不公平的,也是烦恼的最开始,我们还要想办法让它们都能相同发挥作用,是和谐平等的表现。
在我老家,森林少,动物也不多。狩猎的季节,如果每个人都站起来看到更多猎物,就会陷入争抢。只有每个人都保持四肢爬行,只看到眼前的食物,不去思考远处还有没有吃的,收获食物的季节才得以圆满。
小孩们不直立行走,也不难理解。他们太小,直立可能会摔倒,一旦奔跑,跑得又快又猛,容易发生冲撞,也影响大人们的爬行。鉴于部分四肢爬行者还有随地大小便的习惯——从保护大家个人卫生的角度出发,我也支持四肢爬行,更容易回避。
回到行走上,直立人们,基本不会认为四肢爬行者是野人,低自己一等。如果说第三方看到这副场面,感到无语和疑惑,寄予理解之同情,也许就想通。人类固然有很多陋俗,但不明就里的道德评判,往往构成真的歧视。
另一方面,并不是四肢爬行者完全不能直立,需要爬树的时候站起来也算不得稀奇事儿。倘若生死攸关,被野兽追跑,四肢爬行者还是能站起奔跑的,他必须要活命嘛。这时候,不会有人觉得四肢爬行者不能站立。即使这时他身边有其他的四肢爬行者,也只会比他站得更直,跑得更快。
早些年,大家都在四肢爬行,婚姻主要看的是对方家庭是否讲“规矩”,如果父亲站起远望、母亲行走抢跑、孩子还没事走两步,家里没一个人有“规矩”,那婚配势比登天。
试想想,一个家庭连一次出去觅食都你争我抢,吃的眼前看着远方的,闹得乱哄哄,自然是摆在面上的没“规矩”。
在一个家族内,和谐平等,不骄不躁,是这个家族最基本的形象展示,也很大程度决定着家族的未来。
“规矩”的家族,首先说明人丁兴旺,有足够多的人口,保证四肢爬行时的安全;其次,四肢爬行的速度受限,保障了人人平等,就不会存在贫富不均、欺男霸女的状况;再次,跟家庭彼此鄙视,“规矩”废弃比,这样的家族更容易在子孙的繁衍有硬性要求,发展上互相帮衬,形成合力。
“规矩”使得家族“像个人家”,仪式感赋予爬行者一种作为完整的自然人的尊严。四肢爬行的人,才能谦虚和节制地对待这个世界。如果他直立站起来,如果他甚至区分手脚走起来,不同人的生理身高优势就会进一步扩大,这必定会导致家族和谐局面失控了,整个家庭的未来就会变得灰暗。
反观一个直立人,每次都看到更远的地方,甚至走到更远的地方,失控的速度必定会惹得四邻难安,那么即使这家吃得更多,大家还是不愿意和这家人来往。我不否认当今社会有很多地方的人已经直立行走,甚至走得很快,但至少我老家,爬行者还是受困于速度有限,焦灼于食物分配。至于摈弃爬行,直接行走,早着呢。
“四肢爬行”这条秩序,隐伏于人类自然生理和谐的格局里。在人类生理结构没有足够突破的情况下,简单批评为陋俗什么的,于人无益,于己则暴露了有所不知的短板。
同时,我们更应该注意到,更多的年轻直立人,则在跑得更快跳得更高之后,没有相应的“规矩”可以遵循,失去了和土地最直接的链接,所造成的问题,比“四肢爬行”所带来的少少不便更为紧迫。
前几天,我在爬行者朋友中说,“在我老家,四肢爬行的家庭,往往更加兴旺富足”,好多爬行者朋友附议。但包括此文在内,我所说的仅限于我见识的一小片人群。至于“为什么直立人摈弃四肢爬行”之类的问题,恕我无力奉陪。
以上是我对《在我老家,女人小孩不上桌的家庭更兴旺》的仿写文章,童鞋们可以根据自己的想法,根据作者原文,对以下题目进行创作:
《在我老家,XX的家庭更兴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