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时期,日本派飞机轰炸昆明,其实没有什么实际的精神意义,用意就是吓唬吓唬昆明人,施加一点威胁。
而且还特别“言而有信”,提前一天就能收到广播:
中国人嘛,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况且日本飞机十次来有九次都是干打雷不下雨的,久而久之,昆明人也就习惯了。
当时的警报有多密集呢?看看汪曾祺的《跑警报》就知道了。
西南联大有一位历史系的教授,一听说是雷海宗先生,他开的一门课因为讲授多年,已经背得很熟,上课前无需准备;下课了,讲到哪里算哪里,他自己也不记得。每回上课,都要先问学生:“我上次讲到哪里了?”然后就滔滔不绝地接着讲下去。班上有个女同学, 笔记记得最详细,一句不落。雷先生有一次问她:“我上一课最后说的是什么?”这位女同学打开笔记夹,看了看,说:“您上次最后说:‘现在已经有空袭警报,我们下课。’ ”
不知道是真事还是段子,反正我是信了的。
要说这个“跑”字,还真是大有文章。为啥既不是“躲”,也不是“逃”呢?这就反映了中国人儒道互补的精神。
一有警报,别无他法,大家就都往郊外跑,叫做“跑警报”。“跑”和“警报”联在一起,构成一个词语,细想一下,是有些奇特的,因为所跑的并不是警报。这不像“跑马”、“跑生意”那样通顺。但是大家就这么叫了,谁都懂,而且觉得很合适。也有叫“逃警报”或“躲 警报”的,都不如“跑警报”准确。“躲”,太消极;“逃”又太狼狈。唯有这个“跑”字于紧张中透出从容,最有风度,也最能表达丰富生动的内容。
那么联大的学生如何跑警报呢?看看这位马兄:
有一个姓马的同学最善于跑警报。他早起看天,只要是万里无云, 不管有无警报,他就背了一壶水,带点吃的,夹着一卷温飞卿或李商隐的诗,向郊外走去。直到太阳偏西,估计日本飞机不会来了,才慢慢地回来。这样的人不多。
这老兄太会生活了!要知道昆明郊外风景是很好的。
当然现在的也不差:
心理素质没那么好的一般人就往防空洞跑了↓↓↓
插叙一段防空洞的故事。
相比于昆明,重庆似乎惨得多得多。
这是重庆大轰炸时期人们躲在未修建完成的防空洞里的照片。那段历史非常惨痛和沉重。作为陪都的重庆,没有昆明“稍好一些”的运气。硝烟中,百姓流离失所,朝不虑夕,横死街头简直是司空见惯的事——日本对重庆大轰炸共进行218次,出动9000多架次的飞机,投放了超过11500枚炸弹,总共死亡人数达10000人以上。
何其触目惊心!
在日军飞机轰炸重庆的几年里,“跑警报”、“躲轰炸”成了重庆市民的日常生活:“飞机头,二两油,鹅公岭,挂红球。日本飞机丢炸弹,山城到处血长流。跑不完的警报,报不完的深仇。烟囱变成高射炮,膏药飞机磕响头。娃儿也要当兵去,大刀砍脱鬼子头。”
这就是中国人。“大刀砍脱鬼子头!”中国人是有血性的民族。虽然总给人留下诺诺温吞的刻板印象,但是真要逼急了,索性大家一起玉石俱焚吧!
尽量用轻松一些的笔调写昆明,不是为博人一笑,而是希望大家能正视悲剧,铭记这段过往,而不是觉得“啊,战争也不过如此嘛”。战争,是严肃的,历史,也是严肃的。只是我们可以选择用不同的笔触去真实地记录历史罢了。
太沉重了。还是说回昆明。
昆明跑警报也挂红球,挂在五华山上,三个大红球。五华山是昆明的制高点,红球挂出,全市皆见。
一有警报,市里的人就开始向郊外移动。
跑警报大都没有准地点,漫山遍野。但人也有习惯性,跑惯了哪里,愿意上哪里。大多是找一个坟头,这样可以靠靠。昆明的坟多有碑, 碑上除了刻下坟主的名讳,还刻出“X山X向”,并开出坟茔的“四至”。这风俗我在别处还未见过。这大概也是一种古风。
这个碑上的刻字我还真没注意过,汪老观察真细致。(真有闲心!)
往郊外跑风景比较好:
说是漫山遍野,但也有几个比较集中的“点”。古驿道的一侧, 靠近语言研究所资料馆不远,有一片马尾松林,就是一个点。这地方除了离学校近,有一片碧绿的马尾松,树下一层厚厚的干了的松毛, 很软和,空气好,一马尾松挥发出很重的松脂气味,晒着从松枝间 漏下的阳光,或仰面看松树上面的蓝得要滴下来的天空,都极舒适外, 是因为这里还可以买到各种零吃。
而且,跑警报还不忘吃零食……
昆明做小买卖的,有了警报,就把担子挑到郊外来了。五味俱全,什么都有。最常见的是“丁丁糖”。“丁丁糖”即麦芽糖,也就是北京人祭灶用的关东糖,不过做成一个直径一尺多,厚可一寸许的大糖饼,放在四方的木盘上,有人掏钱要买,糖贩即用一个刨刃形的铁片?入糖边,然后用一个小小铁锤,一击铁片,丁的一声,一块糖就震裂下来了——所以叫做“丁丁糖”。
真会做生意!不愧是中国人 (等等你们在逃命)
当然,昆明松树那么多,不磕点怎么对得起那么多松子呢?
昆明松子极多,个大皮薄仁饱,很香,也很便宜。我们有时能在松树下面捡到一个很大的成熟了的生的松球,就掰开鳞瓣,一颗一颗地吃起来。——那时候,我们的牙都很好,那么硬的松子壳,一嗑就开了!
真事,我也捡过松塔然后把松子扣出来吃(在昆明西山就有)
清甜可口,非炒制干货能及。
有的防空洞特别具有联大特色:
有人常到这里,就利用闲空,在沟壁上修了一些私人专用的防空洞,大小不等,形式不一。这些防空洞不仅表面光洁,有的还用碎石子或碎瓷片嵌出图案,缀成对联。对联大都有新意。我至今记得两副,一副是:
人生几何
恋爱三角
哈哈哈哈这也太工整了!(另一副对子和昆明话版本请移步评论区)
文学来源于生活~
虽然联大的学生当时大都身无长物,但是并不影响大家带点值钱东西一起跑:
跑警报,大都要把一点值钱的东西带在身边。最方便的是金子——金戒指。有一位哲学系的研究生曾经作了这样的逻辑推理:有人带金子,必有人会丢掉金子,有人丢金子,就会有人捡到金子,我是人,故我可以捡到金子。因此,他跑警报时,特别是解除警报以后,每次都很留心地巡视路面。他当真两次捡到过金戒指!逻辑推理有此妙用,大概是教逻辑学的金岳霖先生所未料到的。
自动脑补金先生表情
说到金先生,不得不提他养的斗鸡。
每次金岳霖先生跑警报,都要带上心爱的大公鸡——
与《无问西东》里吴岭澜救鸽子的情节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妙。
当然也有警报来了不跑的,心理素质十分过硬:
联大同学也有不跑警报的,据我所知,就有两人。一个是女同学,姓罗。一有警报,她就洗头。别人都走了,锅炉房的热水没人用,她可以敞开来洗,要多少水有多少水!另一个是一位广东同学,姓郑。他爱吃莲子。一有警报,他就用一个大漱口缸到锅炉火口上去煮莲子。警报解除了,他的莲子也烂了。有一次日本飞机炸了联大,昆明北院、南院,都落了炸弹,这位郑老兄听着炸弹乒乒乓乓在不远的地方爆炸,依然在新校舍大图书馆旁的锅炉上神色不动地搅和他的冰糖莲子。
不愧是大广东出来的,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广东人对煮糖水有啥执念)
后来汪曾祺还特意为这位郑兄写了一篇《炸弹与冰糖莲子》:
一天,日本飞机在新校舍扔了一枚炸弹,离开水炉不远,就在郑智绵身边。炸弹不大,不过炸弹带了尖锐哨音往下落,在土地上炸了一个坑,还是挺吓人的。然而郑智绵照样用汤匙搅他的冰糖莲子,神色不动。到他吃完了莲子,洗了漱口缸,才到弹坑旁边看了看,捡起一个弹片(弹片还烫手),骂了一声:“丢那妈!”
瞧瞧这优美的中国话。
还有的教授,跑警报也不忘嘴炮,大家感兴趣的可以搜搜沈从文和刘文典的故事,挺有意思的。
说了半天,轰炸昆明跟闹着玩似的,过家家呢?但其实也有伤亡:
抗战期间,昆明有过多少次警报,日本飞机来过多少次,无法统计。自然也死了一些人,毁了一些房屋。就我的记忆,大东门外,有一次日本飞机机枪扫射,田地里死的人较多。大西门外小树林里曾炸死了好几匹驮木柴的马。此外似无较大伤亡。警报、轰炸,并没有使人产生血肉横飞,一片焦土的印象。
说起战争,大多人脑海里出现的也许是血腥,残酷,哀鸿遍野,妻离子散……殊不知,在那样的年代,昆明市民和联大学生还是能够通过自己“儒道互补”的乐观主义精神面对。这不是麻木,而是“从容”,是经历了大风大浪后的泰然处之,是不得已的苦中作乐,个中滋味,恐怕只有那个年代的人能感同身受。
汪老在文章的末尾写道:“为了反映‘不在乎’,作《跑警报》。”的确,这样的精神,值得被记录。它是融入到了每一个中国人骨血里的东西——从容应对任何情况。或者也可以说是“不在乎”。
中国人,就是这样。你来就来吧,我跑就是了。日子,还是一样要过的。
“但他们不知道中国人的心理是有很大弹性的,不那么容易被吓得魂不附体。我们这个民族,长期以来,生于忧患,已经很‘皮实’了,对于任何猝然而来 的灾难,都用一种“儒道互补”的精神对待之。”
小透明狂喜……我这是因为汪老小小的火了一把么?看来还是有好多和我一样喜欢老头子的人:-D 我好快落~
老头子太可爱了!!!因为一个人,我会愿意去了解那段历史,了解西南联大的过往,了解那些有趣的教授和他们的故事,了解那个时代的思想的群星璀璨。
也只有他才能写出这样的文章啊。
汪曾祺,他写那个做拨鱼儿的老人,赞其“活庄子”。
他不知道谁才是真的活庄子。
好像大家对那个年代的昆明还挺感兴趣
补几张昆明老照片
金马碧鸡坊 。情头自取哈。(手动滑稽)
第一次看到这张照片就很有感触。
一位乡胞回头看洋人,怀里还抱着孩子。东方与西方,现实与生活,过去与未来,交织着呈现在一张照片中,十分有意思。
(乍一看以为在坐扶梯)
似乎合该是一位联大教授。(其实并没有,不修边幅者大有人在)
这个城市与它的故事啊。(有空接着更)
这个问题最大的buff:“中国人”不是一个种族概念
量子迷信
(鉴于各位提名叫做薛定谔的迷信/薛定谔的鬼,我在这里统一写上,差不多也是那意思,哈哈哈)
前面有个答主提到中国人不信鬼神,其实不是的,他们只是量子迷信而已。
例子: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结果:
好事发生了——哎呀真准。
坏事发生了——操,这是迷信。
(而且我们也不知道,跳财是要发财了还是要破财了,跳灾是灾祸要来了还是躲过一劫了)
中国人民(大多数为汉族)总是能在有神论和无神论中快速切换,这也是神奇。
比如说,很多人都怕鬼,但是几乎每个人又都确信,这世界上没有鬼。
这就是一个矛盾,但是汉族人民没有在这种矛盾中爆炸,而是该看恐怖片就看恐怖片,该害怕走夜路还是害怕走夜路,该对着各路鬼神破口大骂就破口大骂。
在起点上随便看看书,就能看到一大堆拿着古代各大神祇乱编段子的,但作者们从来没有害怕过这些神祇会来找自己麻烦。因为他们其实就处于、、、
量子迷信之中
就是说,在迷信和不迷信之间处于一个混沌中间态,在事情发生之前,他们也不知道自己信不信,如果有利于自己的事发生了,那就信,不利于自己的事情发生了,那我可去你妈的。
这算不算是buff?
嗑葵花瓜子是中国俄罗斯化的典型特征。
跟中国本土文化没啥关系。
同样的还有救世情节,解放、插遍、x化全球。都是俄罗斯化的思维逻辑。
中国本土式的代表是武训。武训早在建国初期就已经被批烂了,现在是妥妥的未开化代表。
中国真正有意思且称得上是种族buff的是种新鲜时蔬;这个buff形成时间很早,可能早在河姆渡时期就初步形成了。
原因是身体素质好,受孕率高,人口繁殖速度快。导致不断提升对食物的需求。种时蔬作为一种种族buff,甚至衍生到了现代生活。
无意识的把小番茄、小西瓜、小茄子当做景观植物种植的,中国算是独家。
如果时间线往前拨一百年,大部分中国人都会被视为二毛子。只是现在官方不敢去宣传罢了。
每到过年家庭聚会,平时在街上摆摊的大伯,在田里忙农活的二叔以及开汽修铺的三舅等人,在饭桌上会摇身一变成了国际关系评论家、宏观经济顾问以及国家战略规划师。
你会惊叹这个“社会阶层”的人的谈吐能力,虽然其内容基本都是从新闻媒体上复读过来,但是言语组织有模有样,准确率也颇高。他们无法复述一些专业术语,但是能用自己的理解,配合自身职业特点给你形象地复述出来,给人一种反差萌的感觉。
在欧美,相似阶层的人根本没有类似的热忱去探讨国际政治。伦敦街头一个摆水果摊的英国大爷能够准确地说出英超一半球队的名字,但是他八成连中国在哪都不知道;一个理发店英国小哥,满手臂纹身,吹口哨一绝,但会呆呆地问你新加坡算不算中国的一个城市。而对于本国的政治,他们当中绝大多数人也是除了“首相是鲍里斯,金毛那个”,其他一概不知。
中国普通人的政治素养和对世界的认识能力,虽然很大程度上都归功于每天晚上七点开始的那档换台无效的霸屏节目,但是究其根本,是中国人“位卑未敢忘忧国”的民族特性所决定的。
一个小学文化的农村老大爷,平时除了上街买菜和公园下象棋,在社区老头闲聊中抨击特朗普的制裁、讨论祖国统一大事也是头头是道。他们得亏没学会上网,不然搞不好现在各省城乡结合部里都在谈论入关了。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这是我们的传统,也是认识世界的钥匙。
不管哪个派别
讨论世界的时候
只有两方,“中国”和“外国”
我买的祭祀品其实都是我自己想吃的,你以为我真想拜你啊?
大家知道杨洁老师,经常说拍西游记的时候只有一台摄像机,和外国没法比啊,我们差远了
然后后来我才发现,那台摄像机是从美国买的,亚洲第一台,港台日本都没有,都羡慕的,甚至可以直接边拍摄边做简单的特效的那种。
于是我知道,原来特么杨老师是和美帝再比·····外国=美帝
总感觉我们有一种蜜汁的buff
就是总是要和第一的比······
当时我们gdp超过日本的时候,我就感觉没啥变化,大家都觉得这很正常,就应该是这样
就剩美帝了
补充,当时我在网上查杨洁老师的回忆录,敢问路在何方,网上没有全文
我自己掏钱买的书,正版的
里边提到当时去美国买摄像机,因为去买的人不懂,为了省钱,没有买配套的软件
所以很多特效都是纸片人特效
但是靠着导演和工作人员们的努力,这些纸片人特效看着也比较和想象中的法术很贴合
中国人独特的buff还是很容易发现的。刚来中国,我就感受到了中国人的第一个buff——热情。
我最初到的城市是上海。在上海的时候,有个市场是专卖高仿商品的地方,我很喜欢那里,没事就去那逛逛。
有一次碰到一位特别投缘的老板,虽然我们第一次见面,但聊得很开心。不知不觉聊到了晚上,这位老板便请我吃饭、喝酒,最后还在他家留宿!
对第一次见面的人怎么能那么热情呢,当时就把我感动得不行了。
我知道中日关系很难用一句话来形容,而且有不少人对日本很反感。但是我遇到的很多中国人还是热情地对待我,这让我很感动。
日常生活中也经常遇到各种热情的举动。
比如我白天骑电动车的时候无意中开了灯,路过的小区保安、路边的阿姨们都大声地提醒我:灯亮着,快关上。
不过有时候,“热情”有点密集。
记得曾经在超市想买冻薯条,回去炸着吃,结果收银的服务员跟我说不用买这些东西,多浪费。自己买个土豆回去切切炸,省钱还健康。
还有一次印象深刻的......就是和阿姨们一起吃饭。
她们不断催着我吃饭夹菜,大口喝汤。我说吃饱了,她们还是不断地往我碗里夹各种各样的菜。
哎......真是太热情了。
在超市经常遇到这种情况
“找钱”“凑整”这些技能应该是很多国家没有的,我也是来中国后才第一次遇到。不得不说这样更加方便。
还有意外的一点:大家竟然都能记住自己的身份证号......
我猜大概是经常用到吧,所以都提前记住,以备不时之需。
除了身份证号,还有电话号,反正各种号码,对于中国人来说好像都很容易记住。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当一种新科技出现后,最先广泛普及的国家中一定有中国,而且与日本不同,民众对新科技没有太多抵触,尽管是老年人。
当中国智能手机遍地时,日本还有很多人用着翻盖手机,日本上了年纪的叔叔们甚至完全抵触,因为他们认为新科技不安全。
在智能手机之后,移动支付很快就流行了。消费变得快速,手机里的钱消失得也更加快速。
再后来,连街边乞讨的爷爷都换上二维码了......
中国人非常重视身体健康,每天上下班,路过小区都能遇到锻炼身体的大爷大妈。
高跟鞋完全不妨碍阿姨的动作!
毫无夸张的说,有些大爷的身体可能比我还好。有些人走路,手里都会拿着握力器,或者边走边拉伸,佩服这种毅力。
还有一个很有趣的特点,中国的物品经常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现。
这个真的记忆犹新!不用的刮胡刀被用来刮猪蹄上的毛,哈哈哈哈!
在朋友家看到过,一些精美的包装盒被用来收纳,省钱还环保。
但让我最想不到的还是——
不过,与其说“一物多用”,其实能看出来中国人的头脑更加灵活。后来回到日本后,这些差异更加明显。中国人会迎合环境的不同,寻找机会,在医院附近设立丧葬服务、各种商店等,而日本人的思想比较保守。因此,回到日本后,我可能意外发现了很多商机......
以上就是全部内容啦!如果我的漫画让你感到开心,或者想让更多朋友了解中日文化,都希望屏幕面前的你能够帮忙转发扩散《亮仔在中国》系列漫画,感激不尽!请期待我下期的故事吧~
原创内容,未经授权,禁止转载
感谢
@sxc邀请。非常非常感谢。
为了防止邀请我的sxc老师撤销邀请,我不得不截图。
@朱峰女士,你的答案,为了防止你进行修改,我已经截图了。没错,如你问题当中所说,礼貌是不是软弱?
当然不是。
我自问是一个普通人,在知乎得到关注多,也只是因为我勤勤恳恳,一个字一个字写得多,仅此而已。
我去咕咚网之前,当过记者,做过公关,我也不是什么名校毕业,但是我深深知道,原创是品德,是节操。做记者,报道要如实,要客观,要中立,要还原事情的本来面目。
我为什么要在微信群“红包体育”里面和你抬杠,为什么要质问你,想必你已经不记得了,然而我记得清清楚楚。
我不关注你的微信号,那是有非常重要的原因的。朱峰女士,你说你没做过亏心事,那么想必在你看来,未经他人许可引用、转载他人原创的内容,不算是亏心事了。
你不记得的事情,我一点一点帮你回忆起来吧。事情当然没有这么简单。
当你加入“红包体育”的时候,我对群主说了一句话。【我很高兴,我有不删除任何聊天软件当中聊天记录的好习惯。】
这里截图当中的日期是一直就存在的。至今我的iPhone 4S也一直在用呢,不可能改掉。
你为什么和我说抱歉,你忘了?2015年3月3日你所说的,是真的都不记得了?
当时我的反应,算是很克制的了,毕竟当着“红包体育”群里这么多人的面。
为什么我过了这么久,才再次在“红包体育”群里质问你,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知道每个人做自媒体不容易,想靠着才华变现,更加不容易,当时你肯道歉,说你会改,那么我也就得过且过了。
问题的关键在于,你改了吗?如果你改了,你就不会不经过
@式微同意,转载她的答案,而且还将她列为“第二作者”。
你的所谓声明,夹杂在你的正文内容当中,而不是正式开辟一个子栏目道歉,被诸多的信息噪声遮盖着,这就是你的诚意?
上述三张截图,是2015年6月17日早上8:43时截的。我现在还很怕诸多水军说我图片造假呢。下面两张图,是2015年3月3日晚上20:49时截的。那个时候,你的微信ID还没有“太阳表情”。
这个总不能说我作假了吧?
而你在面对我的质疑的时候,说了些什么话,你还记得吗?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截图的原因。
二次编辑加了些东西,就可以等同于你自己的原创,是吗?
事实证明我当初心一软得过且过,才是真的错误。
你说了“最初开时,格式内容混乱,但转载内容标明了作者”——我还是那句话:用了我的东西,问过我吗?
你说了“微信对于转载格式有了新要求后,我们也跟着学习,把之前来源不明的全部删除。之后再也没有出现不合规的转载“——来源不明?请看看截图,你自己说过的话,怎么就这么快忘了呢?”是从虎扑、知乎、直播吧很多来源的文章“,这还算是来源不明?
你说了“暴力行为冠以道德名义,缺又恰恰选择了一个认真做事的自媒体下手,无论是出于要稿费,还是炒作涨粉,都不会实现的”——暴力冠以道德的名义?我质问你,就是暴力,你不告而拿,拿了我的答案,也拿了知乎上别人的答案,这种偷窃行为,就是道德的?
另外,请弄清楚,到底谁在炒作?我只是把原文作者式微老师带到了“体育红包”群,让她自己和你说清楚,这就是炒作?式微维护自己正当权益没有成功,自己写了篇专栏,以正视听,这叫炒作?
你说了“另外。。。您在背后诽谤我的许多聊天截图我已经给了律师。我们没做亏心事,我们礼貌但不软弱,真的,用法律途径解决,只对我们单方面有利啊。但您若真的要这样苦苦相逼,请也不吝给我一个您的地址,给您去一封律师函”。
我在背后诽谤你?请把截图放出来,让知乎用户都看看,我到底怎么诽谤你了。
你没做亏心事?没做亏心事我会质问你为什么不经过我允许转载了我的内容?
说我苦苦相逼?到底谁逼谁?“咕咚-李旸”是我在“红包体育”群里的ID,那是因为之前说过要标清楚所在的企业、媒体和姓名,所以我这样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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