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写了这篇回答很多人给我留言
有根们就没看明白我想说什么就开骂的,也有看完以后表示理解对我表示支持的
有和我一样的经历表示感同身受的,也有和我经历相反表示我的言语过激的
所有的评论我都看了,但是由于评论太多,后面的评论我都没有再一一回复
这个回答让我明白,祖国之大,你永远不能知道每个人都有什么样的经历和想法
每个人都从自己的经历出发对这个世界表达自己的看法,也许想法一致志同道合,也许想法不一致互相鄙视,但是正是这些想同或不相同的想法,共同组成了我们的社会。
本来想修改答案嘲讽一下那些没看懂我想说的直接开喷的留言,但是最后我还是决定放弃,毕竟不能因为别人和你有不一样的看法就极尽嘲讽之能
所以我决定加两个视频链接在这里,如果看完下面的回答想反对,那就回来再看一下这两个视频。如果看完视频还是觉得我在胡说霸道的,那请畅所欲言,我没有删除任何人的评论,如果你的评论被删了,请修改措辞再发
======以下为原答案======
对清华并无恶意,但是有件关于清华的事把我恶心坏了
2021年的央视网络春晚,有一个节目是请清华的老校友合唱《少年》。这些老校友平均74岁,年纪最大的90岁。这些人每一个都是大牛,牛到拿出他们的简历,随便抽出一条都够别人哇半天的,更不用说这样一条条的简历人家每个人都有不止一页。
当新闻下面留言都在说这些老人行走一生归来仍是少年,为祖国操劳了一辈子仍然保持了一颗少年心,为他们点赞的时候,我却想起了另一件事。
我的爷爷解放前就考进了南开大学,毕业以后分配工作到了北京,从此大江南北全球各地出差也没回过老家。有一次我问我父亲,咱们家祖上是干什么的,怎么从来没听爷爷说起来过,是贫苦农家还是富家商贾?父亲说这个问题他也没有问过我爷爷,但是你想,在解放前四处打仗那个年代,爷爷兄弟七人,依然能够吃饱肚子,家里还能供他读书一直考上大学,家里什么条件不用说了吧。
再来看看这些清华的老少年,平均74岁,也就是平均1947年出生,1965年上大学。最大90岁,1949年上大学。
我国建国初期一直是各大高校和解放前一样自主出题招生,1952开始才有的全国统一高考,一直到1965年高考瘫痪,1970年开始高校回复招生,采用的是举孝廉的制度,直到1977年才恢复高考。
这些老少年的年龄刚好覆盖了从解放前到文革前的时代。那个时代动荡不安,能吃饱饭活下来就不容易,家里还要有多余的钱去供孩子上学,说明这些人在那个时代就不是不同人家的孩子,不出意外都是富家的公子和小姐,解放初期我国文盲率在八成左右就是最好的证据。
所以在我看来,央视这场演唱会不是一帮老前辈走过一生仍是少年,而是他们本来就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上等人,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考取了大学出来为国做贡献。我们无法否认这些人都是天才都是国家的栋梁。但是我们同时也无法否认,在他们的同龄人中,有很多比他们更有才华和能力的人,仅仅是因为没有好的出身,甚至没能活到上学就离开了人世。
诚然我们生活在了一个和平的年代和伟大的国家,在太平盛世中对这些创造了太平盛世的清华前辈予以歌颂无可厚非,但那些出身不好没能活下来的人呢,他们如果生在当代参加现在的高考,也许会比这些老前辈考的更好能有更高的成就,仅仅因为没出生在和平之家就失去了一切。他们泉下有知看着这些和他们生在一个时代的同龄人70多岁了依然在舞台上合唱说自己是少年的时候,他们会是什么心情?
清华大学怎么宣传这些老前辈这辈子的成就都不为过,但是宣传一群年轻时候就是富二代官二代的公子小姐,年老了以后仍是少年保持着乐观的心态,抱歉,这些只和他们的出身有关和他们的努力和能力无关。任何一个人,无论是否念过清华是否做过突出贡献,只要一辈子从小衣食无忧,到了老年谁都会还是一个少年。宣传这个只会让人觉得恶心,更加厌恶。
首先我对清华北大没有任何恶意。但是我猜测原因估计是因为:
很多网民曾经以为中国航空航天的很多优秀的工程师都是清华北大的。后来发现他们是国防七子的。
国防七子,又称国防七校,分别是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北京理工大学、哈尔滨工业大学、西北工业大学、哈尔滨工程大学、南京航空航天大学和南京理工大学。
很多网民曾经以为中国研制武器装备的很多优秀的工程师都是清华北大的。后来发现他们是兵工七子的。
兵工七子指原国家兵器部下属七所本科高校,分别是:北京理工大学(原北京工业学院)、南京理工大学(原华东工程学院)、中北大学(原华北工学院)。
很多网民曾经以为保卫我们这个国家的很多优秀的技术人员都是清华北大的。后来发现他们是军工六校的。
军工六校在炮火中诞生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工程学院(哈军工),分裂为军工六校。它们分别是:国防科学技术大学、哈尔滨工程大学、南京理工大学、中国人民解放军装甲兵工程学院、中国人民解放军理工大学国防工程学院、中国人民解放军防化指挥工程学院。
以及长春理工大学(原长春光学精密机械学院)、沈阳理工大学(原沈阳工业学院)、西安工业大学(原西安工业学院)、重庆理工大学(原重庆工学院)。
这些其实对网民的打击都不大。毕竟国家还有很多其他的行业需要优秀的清华北大的人才。
直到网民们知道每年清华北大的毕业生一半以上都出国,另外一半先读研,在出国。甚至我的朋友告诉我,他在美国招聘华裔工程师,只会选清华的。一个原因是质量非常高。另一个原因是真的好多。。。直到网民们发现,这些建设天宫一号,嫦娥探测器,祝融探测器的人,很多人其实在大学的时候,都是学习水平中等的。都是没办法出国,才留在了国内了。
当然这些网民们虽然嘴上说,这些人不爱国。但是其实大家内心深处都知道。自己在本世纪初的时候,有出国的机会。大家都会去的。。。
权力塑造知识,知识生产权力。清华和北大危乎高哉的存在本身就在点明一桩赤裸裸的事实:文化资本占有的不平等。尽管清华和北大不是这种不平等权力关系的起源,也不是它的全部;但是它们却是这种不平等最大的受益者,也是这种不平等最大的象征符号。那么这清华和北大遭人恨,似乎也不是很难理解了。
50年前,美国史学巨擘霍夫施塔特在《美国生活的反智主义》中说:"智识遭人痛恨,因为它是一种特权"。
很多喷的都是隐藏在客观分析底下酸葡萄心理,如果自己是清华北大或者家里儿子女儿清华北大的,甚至亲戚是清北的,是不会有任何恶意的。
家长估计能宣传到十里八乡都知道自己家出了清北的学生,然后再给清北来个全覆盖无死角的赞美和广告。
如果自己哪天去了清北,参加个培训班,甚至是个活动啥的,整个朋友圈都会知道,然后附上一大段对清北的赞美。
还有,说要把清北经费平分给其他学校的,平分给国防七子啥的,估计自家的孩子没考上清北,但是在国防七子上大学。相反,如果自己家孩子在清北,估计就变成了:优质资源集中配置,好钢用在刀刃上,清北培养国之重器之类的……网络上的言论,百分之八十都是有自己的利益立场的,客观的很少
毕竟这两所学校站的最高,在我国已经变成了优秀的代名词了,人人都想和清北两字沾上关系,如果沾不上,多半是要酸一酸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自然之理。
自强没做到吧!都被人卡着脖子打了,你们的强在哪里?
厚德没做到吧!花财政最多的钱,人人只看自己的小账本,房子、车子、票子、出国、移民入籍。。。。。。。唯独想不起天文数字的财政拨款,培养出遍地的精致利己主义者,德又在哪里?
某人还在内涵“邓稼先20元奖励”,你也配!
一问清华:700多门课程全英语教学是不是事实?
《国家语言文字法》明确要求使用汉语,《教育法》明确要求使用汉语教学。
贵校带头违法犯罪,无限提高学生学习成本,合不合法?算不算崇洋媚外?
媚到连汉语的容身之地都没有了,今年可有一人是不会英语考取的?
难不成不会英语的中国人就没有资格接受高等教育?贵校何不直接招收五眼联盟学生,省却这万般麻烦。
找什么别人先进的理由干什么,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细流,无以成江海。
不积累汉语前沿科学的翻译资料,汉语突然某天就先进了吗?
落后就可以连教材都不翻译了?
落后就可以直接用外语上课了?
落后就可以无底线要求学生外语能力了?
二问清华:录取700分以上的顶尖学生,拿财政最多经费,流失就可以不追究吗?
清华学生,是全国大学培养成本最高的,学生也是全国顶尖的,流失一个顶一般985两个以上。
你们还在纠结流失率、回国率,归根结底不都是在流失吗?
又不是四舍五入略等于无,美国硅谷那20000多人不算人吗?一年500个,刚好40年,这还是仅仅一个硅谷。
流失原因在哪里呢?认真分析过吗?
小平同志讲“10回1”,是在当时改开初期讲的,他讲话的重点不是回国问题,而是要敢于放人出去的问题,强调的是派出去学习先进知识的决心。自己看看小平同志怎么说的! https://www.zhihu.com/video/1393662679253364736
小平同志晚年也在多个场合强调了“回国”的问题,可见他不是不在乎“留学生回国”。
如果真不在乎,他安排财政东拼西凑送你们出去干什么?何不直接送东交民巷大使馆办个250手续。
他说:希望您们留学生都回来,外国人不会真正相信您们,只有我们才会相信您们。
得,现在你们成功的让中国人都怀疑留学生了,你们留学真的留的很成功!
三问清华:贵校建立以来,哪一届不是录取的全国顶尖人才?
你把一堆顶尖人才收进去,培养出一般985学校的成才比例,这已经很过分了。
还要再把前20%的理工科精英挑出来,大部分输出到国外效力,美其名曰“深造”。
顶尖留学生多数被外国想办法收了,把绿卡都拿不到的庸才又遣送回来,你们依此计算“回国率”沾沾自喜,请问你们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是你们教学不行?还是学生不行?
作为理工大学,你们的学生在国内最活跃的大多是文科毕业生,寥寥几个理科毕业生翻来覆去的抬出来当遮羞布,有意思吗?
国家被卡脖子的行业,你们承担不起责任,必然难辞其咎。
美国不制裁你,说明你给中国贡献率极低,已经等同卖国。
贵校毕业生不报效祖国,没有家国责任,一心只想个人私利,毫无担当,证明贵校从不注重思想教育。
你们的讲台正在:
你们的学生还在各个媒体上狡辩“各种清华贡献大”,指责“网络暴力”,自己如何“心寒”,冥顽不灵到如此地步,也是绝无仅有的奇葩了。
投最多钱,一点贡献没有,何不关停遣散。
舆论是在跟你讨论“贡献”吗?
舆论是在追打你滑坡的思想教育,是在责难你如何把中国顶尖人才教育成一窝“毫无家国担当的”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不是其他。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40几亿那个只是一笔财政款项,全部经费300多亿,你以为真是“清华经营所得”吗?经营什么?无非是以前经费积累的成果,难道财政以前给的都是纸?
知识分子最爱干的事就是把“我们有好人”变成“我们是好人”。
清华美院凑那么多高级脸不容易吧?
一群中国老师中国学生按照外国审美设立标准寻找模特裁剪时装,然后告诉老百姓你们很爱国?
姥姥!
学好不容易,学坏那就是一出溜。
清华是美国预科班的名声是这几年传出来的?
先拿清华打幡,遮不住了再拿清北抬杠,是不是北大也遮不住破腚了,就得改口问为什么老百姓对所有重点大学那么恶意了?
真以为现在是民国呢?
你清华美院要是真能鞠躬道歉承认自己就是崇洋媚外我都能高看你一眼,结果是各路拉大旗做虎皮,呵呵……感情你们也知道这事儿办的不干净?知道不干净别干好不好?!
所以为啥这么大恶意?
呵呵,你猜?
送你们一副对联吧。
上联: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
下联:清华美院牛毴
别问我为啥字数不一样——它对得起么?
追更1
那家养的叭儿狗,虽然不敢对着主人吠叫,却是敢对着獒犬呲牙叫嚣的,大略是因着它知晓,只要主人抱着它或牵着它,它是断不会有性命之忧的,间或有那主人博爱的,还会允它登堂入室,与人兄弟相称,时日久了,便也当真以为,自己早已成了人,至此再与那日日锁在笼中的獒犬相比,自然也是高尔一等的。
这世间既然有叭儿狗,那么想来,便应该也是有叭儿人的。
据不甚确实的据说,赤俄解体前,有若干“不欲为赤匪之奴”的良心和风骨们,天天与人讲说西方人之善制度之先进。那些洋先生们也确实做出了一副温情脉脉地嘴脸,如那《天方夜谭》中地灯神般应许了不少丰厚地诺言,教人相信,只要反了赤俄,那些洋先生们必定教自己过上他们一般地生活。然而当赤俄当真不复存在后,那些洋先生却再也没了当初温情地嘴脸,开始换上一副穷形恶状,再不提当初的允诺了。
眼见得没了赤俄,不但未来洋大人许下的好日子没了,便是现在不甚好的日子也没了,于是当年那些“不欲为赤匪之奴”的良心们,有那刚烈的,便选了一死了之,眼不见心不烦,有那不甚刚烈的,便低下头,在新朝里继续混生计,再也没了当初在赤俄时略有不顺便觉得事事皆为衙门不好的良心风骨了。
而当年那些赤俄的良心和风骨们四处宣扬洋先生的好处时,中国也有一批这般地良心与风骨,想帮中国也换一换颜色,然而可惜当年应者寥寥,终究没有成事。原想着等中国日头过得愈来愈差,他们再出来振臂一挥,哪知道中国却是反而飞黄腾达起来。于是他们便愈加努力地寻找中国不如洋先生之处,然而出国见识西洋景的人多了,终究不太好骗,于是便不再做那良心与风骨的模样,改作破口大骂中国人奴性十足,不除了奴性,便是十足地虫豸,再无翻身地日子。
只是这风骨一见洋先生,便先矮一头,再软三分,再没了当初面对国人时的贞洁刚烈,就如那叭儿狗一般,纵然敢在主人对着其余的狗吠叫,但在面对主人的时候,却是断断不敢高声乱吠一下的。
可见,这世间除了叭儿狗之外,也还是有叭儿人的。只是这叭儿狗讨好了主人,总是能换来高床软枕锦衣玉食的,可叭儿人里,除了有些洋先生投喂的外,多数却还是要在他生平最厌恶的地面上讨生活寻粮食的。因此,叭儿人总比叭儿狗可怜了些,却也正是因为这些可怜之处,他们才愈发地穷形恶状,想要离了这片地,去寻那洋先生,成日里开口“你国”,闭口“乳滑”,仿若自己就此高了国人一头,离洋先生愈发地近了。
在他们眼中,洋先生是君,太高,所以不敢当;国人是臣,太贱,所以不想当,于是他们便切了些身上的物什,学那安德海之流,只为了钻营一个贴身总管的位份。
故此洋先生是不会错的,倘若洋先生有什么失误,便做前一条处理。
洋先生的衙役将国人游客拖出店铺,他们便跟着洋先生高呼这是“依例而行”,不单如此,还为洋先生主动解释:那里是个家庭旅馆,前厅站不下许多人,故此店家才寻了衙役求助,衙役也没有过激举动,一切源起皆为劣根性国人碰瓷挑衅,放下那一家人的地方有个全日开放地善堂,那坟地也不是坟地,是个风景区,只有劣根性国人做贼心虚,才会怕了坟地……
然而,洋先生,却又不甚在意叭儿人的脸皮,待使馆去问,推三阻四而不得后,只得承认,虽然本国衙役没有违规,但国人一家亦并未违法,把叭儿人的面皮扇得天响,叭儿人面皮涨红,却又不得反驳——毕竟洋先生说的全是实事,且洋先生自然是不能反驳的,于是只得指着使馆破口大骂:“不过是一家刁民在外撒泼,你们使馆却去管他做什么!”
使馆前去问询,原本依着旧例本就是应该,却也被叭儿人攻讦为“为巨婴背书”,洋先生的电视台公然放了侮人的电视,却依旧还在反思,定是其他国人做得不好,这才惹了洋先生轻侮,且洋先生这般于他们自己看不过是在开玩笑,只有你等劣根性国人,做贼心虚,才觉得这是冒犯——你看,我便不觉得冒犯,不仅不觉得冒犯,还觉得通体舒泰,因为洋先生骂得必然是对得,要不然,你们必然不会觉得自己被冒犯,啐!劣根性!
好罢。难民杀了洋先生的家人,洋先生不惊诧;难民烧了洋先生的汽车,洋先生不惊诧;难民辱了洋先生的妻女,洋先生依旧不惊诧。唯有洋先生客栈里站了一家中国人,洋先生就惊诧了,不仅洋先生惊诧,便连叭儿人都惊诧了。可见,尽管叭儿人对当奴才仿佛是深恶痛绝,可在洋先生面前,却也是怎么也站不起来的,毕竟,在他们看来,只有百姓听官府的才算奴才,而如他们这般做洋先生的奴才,又怎么能算是奴才呢。
只是他们却忘了一件事情,若是叭儿狗挨了打,总还是会有主人为它出头的,然而叭儿人若是挨了打,却是断不会有甚么人为他们出头的。
就算是他们以为是主人的洋先生,也是一样。
追更2
己亥年末到庚子年初,大事却也是发生了几件的,一件便是新冠病毒以武汉为中心所爆发的时疫,一件便是方方作家以武汉为样本所撰写的日记,其中据说有些不甚确实地谣言,但方方作家都及时一一做出了“极左”的批复,虽然国人依旧有些忿忿,但并不足虑,倒是洋人的开心是确实的,这边写着,那边便译着,写完了,也译完了,虽然不确定能卖出去许多,但多少也能让同为时疫所困的“上大人洋先生”带去一些快慰,教他们看着文字想象中国的凄惨,并为了自己的自由而越发欣喜,至于那些侨居或定居海外的国人,虽然可能会因为她的文字而横遭不少灾厄,可左右算算,还是洋大人们重要些,于是便扭过脸去,一门心思争起了左右,不再管了。
可见文人大抵也是有劣根性的,文人的劣根性,大抵便是不教其他人骂人,自己却以骂人为荣,可骂又不肯好好骂,只肯拐弯抹角地嘟囔,却以自己骂人可以骂的隐蔽为自豪,仿若只要张嘴骂上几声,这世道和日脚就会变得更好,若没有变好,那必然是做事的人没有听我的骂,而这世间和日脚若是真的变好了,便是我骂的功劳,与那做事的人没有半点干系,你若不让他骂,他便说你是“余孽”,听不得旁的声音,而你想让他听听你想说的,他却又捂起耳朵,不作声了,再以“不自由”的名义将书送于洋大人处发刊,冠个“禁书”的名头,再转回来,勾教着你偷偷摸摸地看。
有句话说得好,“仗义每是屠狗辈,负心多为读书人”,说得再进一点点,便是“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再俗些,便可以骂一句“洪洞县里没好人”,但无论哪种说法,也无论有没有好人,但文人却总是能更坏一些的。
然而文人们却总是不肯承认的,非但不肯承认,反要说说这些话的人未开民智,皆为愚民,自古以来,便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自觉自己读圣贤书行圣人道,言行岂是这等愚民所能诟病的,有那被文人说得心动的百姓,跟在后面拍掌鼓噪,愈发显得他们行为高洁,仿佛他们生下来便是没有错,也不可能错的,于是他们便也不吝惜口中的美词,间或赏给身后那些百姓几个,愈发让他们拍掌鼓噪得厉害,觉得自己也当如此,却又不配如此,于是便只能在其后鼓噪,愈发地觉得自己是愚的,而文人们愈发对了。
只是这文人虽然是文字在先,可后面总还坠着一个人字,大凡是人,便总是要吃饭的,而吃饭,却总是要营生的,而营生,却总是能做的人愈少愈好的,因此在本朝以前,虽则文人口口声声说要开启民智,然则识文断字的终究还是那些人物,今天你和我写一封“亲爱的”,明日我和你在雨里“去接你”,间或有几个高高在上指点江山的,可让他们去指点百姓识文断字,当真开启民智时,却又不见了踪影,仿若他们便是百姓,他们知晓了,便是百姓知晓了,虽然已经没了老爷,可他们却还要想着继续做百姓心里的老爷,若非有寥寥几个当真愿意开启民智的做幌子,便是全以诈欺之名告诉入狱,也是不冤的。
可见文人之间都是些有意无意的骗子的,只是骗得久了,便连自己也信了,加之有些人见着文人中有寥寥地好人,便以为文人全是好人,时日久了,文人自己也觉得文人都是好人,而百姓却愈发愚了。到了新朝鼎立的时候,便是连高小这等连文凭都算不上的学生去劳动,都是可以当作国家级新闻来播送的。
他们本以为,新朝也与前朝一样,纵然前朝亡了,可他们依旧还是在民之上的,然而新朝却并不以吹鼓手为意,竟然让他们去和乡下泥腿子一般劳动,这便不止是斯文扫地了,而是大大的有辱斯文,原本按着圣人的说法,“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一群乡下泥腿子,学那么多知识能做甚呢,只消听我的便好。然而新朝确是当真开了民智的,前朝时,大抵一名农民是断然没有机会同胡适在同一张报纸上辩驳的,而如今大抵只要是个人且不认同方方的,只要肯发声,却也都可以与方方去微博上辩驳个清白,全然不顾方方女士已然年过花甲,这样一来,方方女士的工作量必然是大了不少,于是便也只能一一做出“极左”的回复,如此看来,新朝也着实可恶了些,而方方女士憎恨新朝却也不是甚么值得稀奇的事情了。
毕竟,日脚总是要往好处过的,时代的灰尘便是再沉重,却也总是要去打扫的,只是打扫下来的那些灰尘,却只能于绝望中发出一阵阵哀嚎,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倒入灰桶,气运好些的,尚能肥田,若是气运差些,便只能落入臭沟,与塘泥为伴了。至于塘泥是左还是右,又有谁会关心呢。
追更3
此事距今已有些时日,家中老人健在的,或许还可以问问,当初明朝时节,因着所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礼节,因此皇帝便和老子一样,是可以如打儿子一般打大臣的。既然是老子打儿子,且又是皇上打大臣,自是不能与老百姓教父母官打杀威棒一般名号,于是打板子便也不叫打板子,改名叫做廷杖,打得狠时,直接打杀的也不是没有。
人之初,孟子觉得总是善的,荀子却觉得总是恶的,然而翻翻早年的史书,不论人之初如何,只要读了书得了功名,便多多少少总是贪的,一开始受了“圣人教化”,便觉得自己已不同于一般的泥腿子与曲辫子,后来书读得再久点,便觉得自己有了教化人的责任,等到真的入了朝堂,便觉得自己不但要教化那下面的万人,便是连那上面的一人,也是需要教化的。在他们的眼里,这天下没了他们,便要乾坤倒悬清浊颠倒,自己当然是要净乾坤留正气的。因着如此,皇帝打得愈狠,打得人愈多,那些文臣上书反而愈积极,仿若挨得愈多愈狠,便愈正气凌然一般。据不甚确实的据说,后来时日久了,文臣们被打出瘾头,也不讲甚么“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了,指着皇帝鼻子骂,只求挨上几十廷杖的,也是有不少的。
廷杖不疼么?大略是疼的,不然便也不会死人了,可这疼和死,却总是能拿来当榜样的,挨得愈狠,便愈教人觉得应该上书“一整天听”,教皇帝不要廷杖,可心中却又盼着挨上几十廷杖,好教自己也成那教人向善的榜样。左右皇帝总不能打杀所有人,这事情,皇帝知道,监礼太监知道,行刑校尉知道,那上书求廷杖的人更知道,于是而那教化终究有没有用,终究还是皇帝来说得算,那上书求廷杖的人便揣摩着皇帝的意思,只说那些能挨上廷杖却不会教皇帝打杀的话,监礼太监揣摩着皇帝的意思,决定上书那人是疼还是死,行刑校尉揣摩监礼太监的眼神,决定着行刑时用宣纸完好砖头全碎的力道,还是牛皮全烂豆腐完好的力道,最终,上书的得了名声,太监们得了地位,校尉们得了赏钱,皇帝们虽然挨了顿骂,也得了个明君宽仁的名气,让这天下更稳当了。
只是他们终究还是怕死的,当初冒死挨廷杖的人眼见得清人入关,死了也得不了声名,便乖觉地剃了头,换了袍服,唱起“剃发易服,新朝雅政,峨冠博带,亡国陋习”的赞歌。无奈清朝的皇帝比起当老子来,更喜欢当主子,于是便挨不到板子,只能自己寻一些“尸谏”或者“抬棺谏”之类的法子,来让自己看起来悲壮些许了。
因着如此,大凡文人,最受不得无人看他的冷落,无奈到了本朝,莫说廷杖没了,便是皇帝也没了,民众又被开了民智,不再听从他们的,岂止是冷落,更是沦落到与泥腿子和曲辫子争短论长的地步,虽然近年有些许反复,可大体上总难以与当年的花团锦簇作为对比,于是只得捉摸着写些禁书,想要作为在“上大人洋先生”面前的晋升之资,若能如当年赤俄写下《日戈瓦医生》的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那般,因着一本小说讨了洋大人的欢心,成为座上宾,自然是最好的。退而求其次,怀念一下大宋的自由风气,大明的铮铮铁骨,以及民国的罗曼蒂克,哄唆一批人仰望自己,当个意见领袖也是好的。
可惜新朝终究不是赤俄,不会赶他们出境,也不会禁了他们的书,不但不禁,反而要教人们都看到,毕竟,禁书之所以诱人,从不是因为写书之人的文笔,而是因为难得看见,自古以来,人总是有猎奇与炫耀之心的,正如一个女人,哪怕她貌若无盐,只要她用布将全身裹严在沙滩浴场,在警卫重重保护下孑然而立,多多少少都有人愿意看她一眼,若是有那胆大的掀了布帘的一角惊鸿一瞥,便会有一种“老子看到了,你们没看到”的优越感。而就算洛神穿着简单的衣服出现在海滩浴场,得到的待遇恐怕也不会超过多看几眼,毕竟这沙滩浴场上的女子,多半应该都与她穿的一样简单且与她一般可以随便教人看的。
可见,廷杖是不能打的,打了总会变成挨打之人的晋升之资,正如《金瓶梅》一般,若是不算禁书,看得人多了,便也就觉得不如《水浒传》好看,久而久之,也就没人看了。但百姓们喝骂确实可以的,不单要骂,还要剥了他们的裤子来骂,因为百姓再怎么骂,也做不了他们的晋升之资与投名状,反而容易教洋大人们愈发地厌弃他们,要知道,洋大人寻了它们,本意就是为了哄唆百姓,它们愈惨,洋大人愈开心,而他们的形象也愈高洁,而衙门既然又不肯让他们因言获罪,而百姓又不好哄唆,那要它们自然也就没甚么用处了。毕竟只要不是夯货,大略都会明白这样一个道理,那就是倘若我去骂一个人,那人非但不骂我,反而允许让别人看着我去骂他,那么这种行径,怎么看也不当是不自由的。
追更4
某日逛街,偶遇高人坐于街边,其身前摆一红布,上写“铁口直断”,下书“八卦神算”,高人笑曰:“我有一明路,可指于你。”我止步笑答:“如有明路,君何不先行?”
对此我不得不感慨,人生历史均莫过如此,走上明路的从来不会告诉你明路的地址,没上去的反而都在给你瞎鸡儿指,就像是拜神一样,能见过神的都没法告诉你神啥模样,只有一群没见过神啥模样的在和你瞎叭叭。
去的说不了,说的去不了,这就叫啥?
这就叫死无对证。
当你躺进棺材里的瞬间,这世间之事皆与你断了联系。你的好坏善恶,别人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你的妻儿老小,别人说是谁的就是谁的。夸你入三十三层天外,你不得起身谦让,骂你入一十八层地下,你不能拍案而起。你的不是你的,不是你的是你的,是不是你的不是就是你的,是就不是你的,你能怎么着?服不服的,你都只能在那儿躺着。就算你当年是顶级的大魔王,时日久了,也不会有人还记得你当年的文成武德,就连最屌丝的屌丝也能搂着你的傍尖儿,在你坟头啐上一口酽痰,然后用最得瑟的语气骂一句乐色。
你有辙?
你没辙。
老话说的好,褒贬的才是买主,喝彩的从来闲人,围着摊子转了十圈儿夸了八遍就是不下手买的,不用问,十个里十一个是托。一个东西好不好,你不能看别人夸不夸,你得看别人用不用,就算别人用了,你还是得张着眼仔细踅摸踅摸,看看他交给你的是不是他自己用的。
猫教老虎一身本事,除了上树,西方教全世界一套制度,除了前统领豁免。老虎上不了树,自然拿猫没有办法,全世界都在忙着清算前统领,自然没功夫赶超西方。粮食是地里长的,楼房是水泥盖的,你在你家外墙刷三千遍油漆,千呎豪宅也变不成万亩别墅,道理永远客观存在且简单易懂,可就是有人心里没那个数。
目田好不好?很好,但目田的前提是,你得付得起让自己目田的代价。不管怎么说,做人不能太CNN,个矮要承认,挨打要站稳,做人做事都不能太双标,咱不能看着骂别人蝗虫的时候就说这是言论目田我管不了,别人还嘴说废青你立刻跳出来说你伤害了广大自己人的感情。这事儿搁哪儿都不合适,毕竟你有目田骂街,别人就一定有目田还嘴,至于你骂不过别人,那是你的事情,和别人无关。
为啥这么说?毕竟目田的精髓就是让泰森和小四同台竞技,你有资格和你有没有资格行使你的资格不是一件事情,而当你从数量到质量都没有可比性的时候,妄谈目田的唯一结果就是成为别人证明自己有相同目田的证据。然而不幸的是,从数量到质量,他们都差着一截儿,因此就只能扯着嗓子用感情说事儿,但那话是怎么说的?淹死会水的,打死犟嘴的,作死不会水还犟嘴的。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外财不富命穷的人,真卯这劲儿左右脚都踩着油门朝作死之路狂奔的,你拦多少道阻拦索那都没用——脑子都在脚底板踩油门呢,哪有功夫看路去。
子曾经曰的好,不要招惹能叫来五菱宏光镇场子的人,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一辆五菱宏光里能拉来多少人——仗势欺人的先决条件,永远是先得看清楚自己仗的势后看清楚自己欺的人,看不清前者,你很可能被自己人坑死,看不清后者,你很可能被对面人揍死。所谓明珠的精神是少数服从多数,而不是多数把少数往死里欺负,要知道少数和多数永远是相对问题而不是绝对问题,就算是中国印度加一块,也只占世界人口的三分之一,你能在你家门口的一亩三分地儿里占个多数不代表出了你家一亩三分地你还能占多数,就像我常说的那句话,论民意我们这儿有十四亿,实在怕你找不开,纵贯古今历史,但凡觉得自己优势很大能跟我们玩人多欺负人少的明珠游戏的,最后都在明珠地哭诉我们人多欺负人少,之所以我们现在还肯用关爱的目光注视你们而没上手,那只是因为我们暂时还把你们当自己人,真要撕破脸皮了,您要还打算阳光总在风雨后……对不起,您谁?
因此,那些看明白的,要么知道亲爹是谁认祖归宗了,要么抱着干爹大腿子奔他乡了,就剩下一些投降无路卖国无门的,还在因为觉得自己人多势众得道多助而上窜下跳的呼号,只不过洗澡盆里打海战,终究掀不起多大狼头来,而他们想要明珠目田地达成所愿的最终结果很有可能就是既没有了明珠,也没有了目田,毕竟你得知道在外国变成一个真正统一的国家之前,论人多势众,我们还真的没怕过谁。可到了那个时候,事情该怎么收场,那就真和你们没太大关系了。
正所谓:
自因谁由哪家知,
民为何主无人识。
道边红李从来苦,
入口方知后悔迟。
仅祝未来蒸蒸日上吧。
就是这样。
网上对清北“恶意很大”,感觉只是知识精英和底层逐渐“脱节”的一种具象化吧?
八十年代时,文青和大学生的公众形象总体上是相当正面的,但进入九十年代后,这种割裂就越来越明显,只是互喷的理由随时代而变化。
像“硅谷两万清华毕业生”之类的,只是一些底层可以用爱国的“政治正确”拿来敲打一下“知识精英”的论据,而不是直接原因。
毕竟肉身移民或常年旅居国外,却又宣称自己“爱国”并以此“恰饭”的,可不只是一些在外国企业或外国科研机构打工的“清北学生”,比这些打工的学生更“不爱国”的人,大有人在,甚至更离谱。
“清北”在很多语境下,实际上是“知识精英”,尤其是对某些知识界“人上人”(像各种学阀和资本、官僚喇叭)的代指,而并不特指现实中的清华北大学生。
“知识精英”和“权力精英”、“资本精英”本质上有区别,而相对而言实力最弱的是“知识精英”。
在网上直接讽刺或表达对“权力精英”和“资本精英”的不满,还是有一定风险的,甚至直接被删帖禁言销号之类,但不论是从爱国的“政治正确”,还是传统的“文人风骨”去指责“知识精英”的某些不作为,却是很难被指责和限制的(像被删帖禁言销号之类),可以相对而言“痛快”地去骂。
很多对清北的“恶意”,本身并不是针对清北整体,而是对清北某些个人和学校管理表现出的某些“官僚主义”和“资本合流”操作,以及对其内部精英小圈子的排外抱团的防范心里和逆反。
且不少知识精英,其本身在网上的表现,也确有在底层和“权力精英”“资本精英”之间摇摆和反复横跳的表演性。
同时,也有不少“知识精英”热衷于在“科普”“写干货”时“脱离低级趣味”和树立“知识壁垒”,在某些简单问题上也是通过“不说人话(像是使用一些不必要的术语、外文词汇、旁征博引各种并无太大知名度的“名言”等等)”来回避对实际问题的解答,或洋洋洒洒千万言,最后却得出某些和实际情况反差极大,且和大部分普通人利益相悖的结论。
这点看某些清北大V的网络发言,尤其是看他们的发言“合订本”,那种发生在同一个人身上的一会儿维护“普通人”代其发声,一会儿又站台各种“人民富豪”和“官僚”为其辩护,就会很容易感受到了。
而这些行为,很难被底层普通人喜欢,在某些“站队”的语境下,引起反感自然不难理解。
“知识精英”本身是“权力精英”、“资本精英”和“底层”以外的第四股力量,类似古时的“寒门士大夫”生态位,或者说是权利金字塔的第三等级。指责“精致利己主义者”,基本就是针对部分“知识精英”媚上欺下反复横跳这点而言的。甚至“精致利己主义者”这个词,本身就来自“清北”(一位北大教授)之口。
“知识精英”将自己的才能“货与帝王家”这点,是在大多数普通人预期之内和可承受范围之内的,尤其在现在的形势下,“货与帝王家”本质上等同于“爱国”和“建设祖国”,和大多数国人的利益是一致的,所以对于各种大国工匠和科学家,大多数人的评价都是正面的。
但“德不配位”“媚上欺下”和“反复横跳”之类的行为,对于大多数普通人来说,确实很难接受。尤其当这些“知识精英”的成才,除了自身的天赋以外,很大程度还建立在国家和地方的各种开绿灯优待之上时,所以“知识精英”表现出的任何同“国家”“普通人”利益不一致的行为,就很难不被认为是一种“背叛”。
而因为那种反复横跳、又当又立的恰饭样子确实不好看,所以,尽管这么做的虽然并不只是某些清北学生和管理者,但“清北”被集火,更多是因为他们是目前的国内高校top2,一旦清北人出现了这种行为,就会最显眼,话题性也高,对其“德不配位”的指责就会越强烈。
所以,感觉网上对清北的某些恶意,有些确实是某些“精致利己”的清北人自取其辱,但更多时候,恐怕清北也只是鉴于舆论环境的代人受过罢了。
等到没人妒忌了,才叫完蛋了。
就好像北京的老字号一样,产品质量不断下降,仅靠名气维持,
盛名之下,已经有人吃出来味道不对了,但口碑还没有完全崩,
目前就是这个状态。
我不是清北的,但我朋友里还是有几个。对于这波互联网舆论发表下我的看法。
1、自媒体因势利导,带节奏片面化选取样本有没有,肯定有的。
2、top2每年毕业生里大量出国然后留国外是不是有这回事,近些年比例可能在下降但绝对数量还是不小。这个说法应该符合实际情况。
3、除去带节奏的人之外,广大群众的想法里top2应该是国之栋梁,应该是各行各业带团队,出成果的人。这种期望也是国家对top2的希望。
4、当前我们同帝国主义斗争加剧,大家对领军的组织,个人,学校提出了更高的期望。可能会有周围人或环境施加的更多压力。
5、很多人提到的,大科研环境,我没搞科研不清楚具体情况,但啥原因各位都有认知,国家的科研体质改革和科研分享成果改革已经开始落实。科研成果研究员个人分到大的利益已经有案例了,后续对经费分配,职级升迁,有更大调整是肯定的。但是不太了解的是复旦那个事是非升即走闹得吗?这个是哪里定的政策?有没有人跟大家说下?
6、就我观察和聊天感觉到的,top2的学生有种骄傲感,当然不是贬义的那个意思。感觉有点自认努力进top2后,毕业就是天之骄子。感觉被光环晃到了看见现实的眼睛,一下子要跟流量明星比,感觉不现实。(当然我不是给流量明星洗地,这种资本加持下扭曲的演艺圈必须要国家矫正,靠发几个文件不现实)
7、人不可能都要等到大环境符合自己要求了再进去,这不现实,都是在逐步变化中选择自己的路的。
8、我的不成熟建议:对清北搞大拆分,就想建国时搞的院系大调整一样,根据各个院系情况,各个省份提供的待遇和意愿分拆到全国其他地方去。既打击了科研学阀,各省提供的招来的条件也可以较大改善人员待遇。相对落后省提高待遇,发达省份持平。例如河南的拿75,云南的拿80,甘肃的拿100,上海的拿50,类似的参军艰苦地区的高补贴。
国家可以给待遇,给经费,改善科研环境,哪怕独栋大house各个省批地搞教职工大house园区都可以。但不能给光环,不能有我是清北就可以人上人,精英永远不能脱离群众,要永远带领人民往前走。
清北需要被去媚,教育的价值需要被去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