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简单就能说清楚的,如下图,云台山景区有相当一部分景区是占了山西陵川县的土地的,面积还不小,一些核心景区就在所占的陵川县土地上。
简单说就是,河南焦作开发景区,越过了省界将山西陵川县的一部分土地占了,并进行了开发;然后陵川县要求焦作市就占领的土地景区收入给陵川县一部分分成,焦作市不同意。然后最后闹到国务院。国务院给出的结果是:土地还是山西的,但是景区已经开发完了,所以景区归焦作市管理。
在分配收入利益方面,焦作市是一步都不让,还把陵川县那边下山的路都加了路障,不让通行。也就是说山西是吃了大亏了,土地被人占了开发了,要不回来,连去自己土地上的路都被别人堵了,还无处申诉,最后索性直接在自己控制的土地上建了个小水坝把水拦截了。
如果山西越界占了河南的土地,开发了景区,收入一毛钱不分给河南,还到处说河南无理取闹,请问河南的朋友,你们能接受吗?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反过来的,山西被河南占了地,收入一分钱不给,地要不回来,还要被人说无理取闹。
有个比较好的例子,就是壶口瀑布景区,为山西和陕西共有,两个省和谐相处,从没听说哪个省要越界独占这个景区。
最后说几句:山西人口3700多万,河南人口9900多万,两个省无论从gdp总量,人口数量,话语权都不是一个数量级的,无论怎么争,山西肯定是争不过河南的。但是作为千百年来的邻居,兄弟省,中原战乱的时候,很多河南人跑到山西避难,等天下太平的时候,又有很多山西人移居到河南,说一句血浓于水不过分吧。我是希望后续两个省,两个当事者:陵川县和焦作市能坐下来谈一谈,只要双方不是在玩零和游戏,总能有双方能接受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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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下评论,有人说我故意藏着一段不说,说什么是河南租了山西的地,有付钱,有合同,是山西这边眼红,要撕毁合同。我想请问是什么合同,什么合同,来,拿出看看,是景区开发合同吗?明明签的是放牧的合同,可以用来进行景区开发了?放牧的草场,被开发成了景区,对地面进行各种硬化,修建了砖瓦建筑,算不算违建,算不算破坏草地,破坏生态,那你改变了用途,是不是违约,山西这边能不能告你违约,能不能取消合同?还有脸提合同,合同恰恰就是你违反契约,改变土地用途的证据。
退一万步讲,不谈土地用途,就说租期吧,签了50年合同,已经过了26年了,焦作投资景区的钱,早回本了吧。就不能早点双方谈谈,按用途,土地占比合理分配一下收入?难道真的等2045年合同到期?那到期后怎么办,焦作是不是把违建都拆干净,把土地还给山西陵川县的人民。
千万别等到了2045年,合同到期的前一天,突然说:虽然我们改变了土地用途,虽然合同到期了,但是这云台山是5A景区啊,你们不能说要收回土地就收回土地,所以,还是我们接着占着。
############最后一次更新
刚开始回答这个问题,有不少河南老乡说的还是挺理性的,无论怎么样,还是应该两地谈谈的,利益问题,总是能谈出结果的。
之后就来了一群人开始带节奏了,说我挑起两省对立,说我其心可诛。
我就想问:
1、以前河南被黑,河南人觉得是别人欺负他,那今天这行为是什么?别人欺负我不行,我欺负别人理所当然,弱肉强食,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惹不起南方省份,但是能欺负山西?你们怎么看自己被别人欺负的,我们就怎么看你们。
2、我是看到这个提问,然后来回答,写了自己所知道的。可是有人说我这叫挑起两省对立,那我请问:河南占山西的地,难道叫促进团结?
3、@天下霸唱 你上窜下跳,我不知道你不是在故意给河南抹黑,假装河南人。一方面把占的地说的很无足轻重,一方面又改变用途占着不还?说什么没占多少地,只有一点点。既然这样,那么请把这一点点地恢复原状,恢复合同里的放牧用途。这个不难吧,反正一点点,对云台山景区并没有什么影响。
4、既然大部分河南老乡认为虽然河南那边改变土地用途,放牧改景区,但是开发有理,创造就业,税收,反而认为是山西目光短浅,胡搅蛮缠,那我觉得没什么谈的必要了,山西就认输了,反正前面输了20多年了,只有一个要求,请河南2045年将山西这边土地恢复原状,将永久性建筑拆除,恢复放牧草地原状。
希望这帖子能放到2045年,到时候所有的留言都将见证历史,唯一的希望就是24年后,河南老乡别耍无赖,还是拒不归还山西的地。
当年98大洪水后,中央整治围湖造田,开展了退田还湖运动。小小年纪的我,也从媒体上知道了湖泊对洪水的调蓄作用。
23年后,我看到这个这个问题,想到了被填的西流湖,想到枉死的几十条人命,无语凝噎。
大城市地面普遍硬化,降雨无从下渗,大量汇集后,往往形成洪涝灾害。所以,城市里多修点湖泊湿地,不光是改善居民的生活环境,对解决城市雨后洪涝灾害,有巨大的作用。
随手一搜人工湖,看看各大城市在这方面的作为。
这是2005年的新闻,里面写到:“白海面不但调节流溪河的洪峰,为石井河以及其他分支河涌、均和涌、环蟯河、海口涌等换水,最终实现洪水资源化。”广州毕竟改革开放早,思路清晰正确。
这是2017年的新闻,经历了2012年广渠门淹死人的事件,帝都修建了大量人工湖,“涝时可蓄水,雨过能排洪”的人工湖已有32个,星星点点散落京城大地。”并且,效果显著:”去年,北京市又一次经历了暴雨考验,房山区平均降雨量达到225.2毫米,大石河最高流量也达到了惊人的每秒1080立方米。汹涌而来的洪水温顺地汇入小湖中歇了歇脚,再加上河道足够宽阔,行洪能力提升,因此没有再发生漫溢。“
而郑州,作为一个北方城市,郑州本身缺少湖泊,属于先天禀赋不足。而郑州现在也并没有多少人工湖,当然算是后天也不够努力。以至面对这次暴雨,只能坐视洪水涌入地铁,灌入隧道,而无能为力。
暴雨难免,但灾难本可以不必这么严重。
逝者已矣,希望他们的死,能够让活着的人可以更好的活。
郑州需要的是向北京学习,科学规划,系统的建设更多“涝时可蓄水,雨过能排洪”的人工湖。
那样,当下次暴雨来临时,雨声不必再夹杂着求救声,雨水也不会满含着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