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没像宋那样顾虑武将做大的问题,唯一原因是你不了解情况瞎问。
辽的建国,就源于阿保机和其叔父,武将做大的篡权。
开国君主常年赦免造反,开国太后被军头逼得自断手腕。
第三位皇帝的即位,因为征伐中原的军头们,违反太后意志的拥立,还把开国太后软禁了
述律平太后系,N代掌权,东北之地,耶律曷鲁系的羽之父子相传,萧挞凛系三代包揽东京留守
前五个皇帝,宗室八成二五仔,造反年年有
第五位皇帝即位,前朝政治犯脱枷锁来鄙视,叔父造反还笑脸相迎,皇帝不仅没办法,还要给前朝政治犯和叔父当妹夫
第六位皇帝即位,述律平家的萧干,萧太后遇见叫爸爸,耶律曷鲁家的耶律斜轸,辽圣宗结为兄弟,韩家,辽圣宗叫爸爸。以萧太后和辽圣宗的雄才大略,都要喊爸爸,和臣子约为兄弟,正常的中原皇帝用得着这个?这里面哪个人,是敢随随便便杯酒释兵权的。。。
皇权成这样,怎么可能不顾虑,甚至可以说,辽国皇帝的很大精力就放在这上面了。最早分南北就是为了削弱贵族们,韩家和辽后族兴盛也是制衡这些人的体现,甚至没事在宫中寄养重臣的小孩,都是拉拢加培养感情的体现。
事先声明:以下内容只是根据自己的阅读来帮各位梳理下思路。
为了方便理解,我们先排列个表:
排完表后,我们需要确定看这个表的角度。
第一种是以认识汉武帝晚年的真实情况为目的来看。采用这一角度,《汉书》、《汉武故事》、《通鉴》等书就转换为研究汉武帝晚年的史料了。既然成了史料,那么,就有价值高低的差别,而判断史料价值高低,则是以其在多大程度上符合汉武帝时代为标准。其次,是考察各书之间的关系,也就是史源学追溯,例如《汉纪》是《汉书》的改编,没有独立的史料价值,即在《汉书》存世的情况下,《汉纪》没有史料学价值。这里需要指出的是:史书成书年代与史书包含内容的时代有不一致的地方。
在这样的思路下,辛著的若干观点是:
这5点层层递进,首先在研究汉武帝晚期的历史真相时,《汉书》的史料价值大于《通鉴》,这是没有问题的。然后对《通鉴》涉及汉武帝晚期历史的叙述进行史源学分析,指出除了《汉书》等基本史料之外,还采用了《汉武故事》和《赵飞燕外传》,这也是没有问题的。最后指出田余庆《论轮台诏》一文据《通鉴》立论。问题在于可信还是不可信。
如果找出班固认为汉武帝晚年有悔,那么《通鉴》采录《汉武故事》进而说明汉武帝晚年有悔,就有了历史来源,于是田余庆采用通鉴说明汉武帝晚年有悔,在文献学上就有了支撑。但是,支撑不等于结论成立。
第二种是以汉武帝历史形象的建构为目的来看。采用这一角度,也就进入了历史书写层面,即要考察作者思想及其所处时代的关系:
在这一视角下,王俭为什么编辑《汉武故事呢》?辛著认为与刘宋时期的政治有关。司马光为什么这样做呢?辛著认为与他的政治思想有关。现在,林文认为:班固也认为汉武帝晚年有悔,不但班固认为,唐宋的很多人都这么认为,不但司马光这么认为,王益之也这么认为。因此,这不是司马光个人的看法。
我的看法是:首先,对于汉武帝时期的历史书写,都可以视为对汉武帝形象的构建。其次,即便是班固认为汉武帝晚年有悔,那也是班固的看法,其看法是否符合真实情况,需要考察。第三,为什么班固、司马光或者唐宋人会这样认为呢?与他们的儒家思想有关,在儒家思想的伦理取向评价中,汉武帝大多是负面形象。第四,这一评价是否具有普遍性,这个很难考察,但可以肯定的是,还有从功利主义取向评价的声音,如刘歆《毁武帝庙议》。因此,辛著认为司马光对汉武帝晚年政治形象进行构建,没有问题,认为这一构建与司马光的政治思想有关,也没有问题。
综上,林文对辛著的商榷,主要在细枝末节的点上,而且这些点的商榷即使成立,也没有撼动辛著的整体观点。提醒一下,我说的是辛著,不是辛本人的其他言论,而且辛著应以最新版本为准,即在增订本、初版本和论文之间,选择增订本。同其他商榷者相比,林文的新意在指出班固也认为汉武帝晚年有悔。
聪明人靠统计数字和洞察来得出结论。
平庸的人仅依靠统计数字来获取信息。
笨蛋成天看个案小作文来悲鸣或自嗨。
祖国不会忘记、人民不会忘记!
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