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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待《奇葩说》储殷说:「结婚是大多数人“最不坏”的选择是因为 55 岁之后需要照顾」遭马东反对?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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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殷说这段话是有一定道理的。

婚姻的本质很大程度上是一个抗风险的安排和财务上的或是政治上的契约。仅仅是相爱,其实本质上并没有结婚的需要。自从有婚姻制度以来,在没有丝毫爱情的情况下结婚,才是历史的常态。只是因为婚姻的长期性和紧密性,才使得人们希望婚姻对象的选择能够基于爱情。

而随着生产力的发展,个人抗风险能力、财务能力都大大上升,使得婚姻不再成为生活的必经阶段。因此它反而越来越成为爱情的附属物。越往后越是如此。

在当前这个阶段,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虽然老年以前的抗风险和财务方面都没有特别的需要,但正如储殷所言,到了老年,随着身体机能的下降,财务收入的衰减,抗风险能力大大下降,而病痛、意外风险大大上升。所以到了晚年,如今的社会没有一种普适的抗风险安排能够比结婚生子更可靠(尽管结婚生子也不是完全可靠)。

所以储殷说的是有道理的。只有那些具备特殊条件的少数人才有比婚姻更好的选择。比如有关系十分密切的亲兄弟姐妹且亲兄弟姐妹有子女,而且自己储蓄颇丰,可以利用财务安排请兄弟姐妹及其子女代为抵抗风险。比如富可敌国,单靠设立相关的信托基金就能保障自己余生无忧。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良好的婚姻的确是更有利的选择。

但这里同样存在一个问题。

你所能获取的,确定是“良好的婚姻”吗?结了婚有可能发现是骗婚、同婚,有可能发生家暴,乃至性格不合离婚。有了孩子有可能发生意外,有可能教育不善反成累赘。婚姻同样有其风险。差劲的婚姻可能还不如不结婚。长期的婚姻生活,必然存在坎坷、矛盾和磨合,需要双方用情感和智慧去踏平。不是每个人都适合结婚,也不是每个人都处在能够结婚的环境。尽管良好的婚姻是大多数人更有利的选择,但并不见得这“大多数”里面的每个人都能获得良好的婚姻。

因此,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应该搞清楚自己在这个问题上到底是属于那大多数人,还是属于少数人那边。而对于这“大多数人”来说,尽管婚姻是个好选项,但“和谁结婚”却是一个极其关键的问题。这个问题解决不好,婚姻可能就会变成坏选项。而为了良好地解决这个问题,大多数人都需要付出额外的思考和行动。这一点是特别需要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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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东的回应,总体上是反应过度或者借题发挥,但他的敏感也是可以理解的。

像马东这类精英,当听到有人提“多数人/少数人”这种话题的时候,他们警惕的,可能不是说辞本身,而是说辞背后的意图。而且这种警惕可能是本能的警惕。

比如说,马东并不见得反对储殷的“统计意义上而言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结婚是个最不坏的选择”这个论点。他所警惕的是,当你讨论大多数人,且在语境上把说者和听者都纳入这个“大多数人”的范畴中的时候,你是想干什么?用这种论述方式常常就是以囊括听众的“我们大多数人”为名实施说教,让听众觉得“少数人”那边是不对的,或者至少是自己这个“大多数人”的一员所不应该选择的。这种手法是大部分知识精英所警惕的一种修辞方式。

奇葩说的基调从来都是尊重个性、尊重差异,尊重个人选择。所以,马东对于储殷的这个“我们大多数人”特别反感也并不奇怪,储殷是天然就把观众全都和自己划入了“大多数人”。如果他换一种说法,并建议观众去搞清楚自己到底是大多数还是少数人,我觉得马东可能反应并不会这么大。

不过啊,说实在话,这年头误以为自己属于少数人而不计后果、特立独行的人也为数不少。就奇葩说这个舞台,唱唱“奇葩说政治正确”的反调,也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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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葩说是存在政治倾向的,马东的过激反应是这种“不自觉的政治倾向”的集中体现。

人本主义、人文主义、新自由主义,甚至于浪漫主义,几乎占据了奇葩说的整个舞台。功利主义在奇葩说是几乎上不得台面的,几乎看不到关键位上能用功利主义作为核心论点的人。从综艺效果上来说,薛兆丰完全没有高、罗、李、蔡等人能造梗、接梗,他在奇葩说的意义在于,他是一个能把功利主义、(新)古典自由主义说得让奇葩说的观众能够接受的人。这是非常了不起的。罗振宇虽然两边都能说,但在这一点上和薛兆丰就不在一个段位。薛兆丰、罗振宇就是来平衡蔡康永、马东的。要不然整个奇葩说一开始“上价值”就是人本/人文和新自由主义的调调,听个第一句就知道要说啥了。

但就目前来说,这种平衡并不能改变奇葩说的底色,只是增加了一点点其他视角。我们来举个例子吧。

你看“救画还是救猫”那一集。救画的一边都没有露骨地用功利主义作为说辞。

在奇葩说的思潮方向上,人的生命高于财富,这是毫无疑问的。如果救画的执方直接用功利主义来讨论救画的价值更高,立刻就会被对手用“猫的生命约等于人的生命+人文主义”(也就是李诞的论调)这样的手法打翻在地,爬都爬不起来。那么你看救画的那边是怎么论述的呢?

黄执中的高明之处在于用“遥远的哭声”来把“救画”归入人文主义的框架,把“画”和“猫”先拉到一个起跑线上,抹平了因为画没有生命而带来的劣势。这个切入点实在是厉害,不得不服。但是他的这种思路也只是拉平了两边而已,他为了论证名画更值得救,还是只能用功利主义和一些不太贴切的类比,也只是在修辞上尝试解决问题。

所以黄执中没有任何悬念地被李诞用最老套的人文主义和自由主义在电车难题上的论调打败了。李诞前面的拆论无论从表现手法还是逻辑上都是很出彩的,只是逻辑不能细想,当然如果对手纠结这种细节也无疑是自找麻烦。李诞的关键点在于用感性的手法把猫和人拉平(这是很容易的,如果题目改成救画还是救蟑螂,尽管后者仍然是生命,那这一步就没那么好走了),然后抛出电车难题的自由主义标准论调之一:通往地狱的道路使用好心铺成的(在历史上引发重大社会灾难的人,很多就是要求牺牲少数人的人)。甚至他还把这个论点绝对化了一些,变成:就是那些要求牺牲少数人的人频频引发了社会灾难(正是那些为了宏伟事业和远大目标,而不计后果牺牲小猫的人,才频频的让我们的世界陷入大火)。

这个论调其实在政治上显然只成立一半,亦即确实有很多社会灾难是由要求牺牲少数人的人引发的,但还有很多灾难不是,而且很多要求牺牲少数人的人也带来了良好的结果。类似地,用“爱国主义是流氓最后的避难所”来抨击爱国主义也是愚蠢,因为宣扬爱国主义的人有很多并不是流氓。

但很显然,在那个舞台上纠结这些更是愚蠢的。

救画一方接下来的罗振宇上来就先diss功利主义,甚至还稍微把功利主义贴到对手身上。但罗振宇关键论点是什么呢?他很清楚其实绝大多数人都会直觉上就想救画(绝大多数人其实对于不属于自己的宠物都是没那么关心的,在这种局面下都是偏功利主义),他的努力其实是把大家的直觉上的功利主义的选择包装成非功利主义,从而赢取认同。但因为他要调节整个辩论节奏,而且这种违反事物本质的包装显然是很绕的,所以并不成功。


救画的一边能够赢,主要是蔡康永的功劳。

蔡康永的角度可以说是天才的角度(当然不排除是他们这一边商量的一种策略),他之所以可以赢,是因为他在人文主义、自由主义的框架内把“画”上升到“猫”之上了,完全摆脱了功利主义的视角。这比黄执中的方案要更有力。他的做法是把“画”归结为“不朽”,把“不朽”归结为人类的追求。在大众化的新自由主义里,几乎所有东西,包括所有的功利计算在内,都不如生命地位更高——但有一样东西比生命地位更高,那就是人类的追求与梦想。他通过把名画转化为人类的追求和梦想(不朽),将名画的地位在人文主义、自由主义的框架内凌驾于人类的生命之上。救猫的一方拔高只能把猫的生命等同于人的生命,而无法再高了(其实到这种程度都已经有一定荒谬性了)。于是蔡康永自然就获得了更多的认同。而薛兆丰这种天然的功利主义者却被放在了救猫的一边,他表现不大好也是很容易理解的,他并没有比李诞说出更多的东西,表现力反而更差。

而其实,如果这个局面发生在现实中,恐怕绝大多数人都会选择救画。但为什么而救画的一方却要论证的这么别扭,要用这样的“奇计”来取胜,背后的原因就很值得玩味了。

题目讨论的这一集里面,储殷的言论,恰恰又是功利主义的。他在这个节目里被怼实属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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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葩说终归是个很棒的节目。但由于它的听众群体和胜负机制,以及马东个人的思维倾向,这个节目不可避免会显著倾向于人本/人文主义、自由主义。这并不是说这些主义不好。俗话说的好,年轻人不“左”一点这个社会就没希望了。但我更希望听众能够理解这世界上不同主义的价值和合理性,更理性地“左”而避免发展到美国一些年轻人那样盲目、过度地“左”,否则只会给社会和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而不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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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两天了,这事真的很简单,

老储不是小年轻啊,作为资深辩手、冠军教练、全国的顶级撰稿人,大学教授,会不懂怎么说漂亮话?不懂在别人地盘上捧捧场最讨喜?不懂当时给人泼冷水会不受待见?怎么可能。在最应该“权力顺应”的时候选择说大实话,不是不会,走心了不想这么做而已。


而且,说这段话对他自己有哪怕一丁点好处吗?赢都赢了,完全可以不发言,说句实心话,其他人四五十岁是死是活,关他屁事啊?以储现在的资历和地位,完全没必要和导师们对着来,甚至应该屁股决定脑袋,跟着精英们一起鼓吹梦想理想。不过是还有点知识分子的风骨,觉得对听众有责任,哪怕会被喷不讨喜,出于良心也一定要说而已。


说到底,这一段话,就是一段过来人的善意提醒,不同意他的观点当然可以,但如果曲解好意当恶意,就太让人心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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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真没想到这么多关注和评论,认真看了一遍,理性讨论居多,还蛮好的哈哈。有一些反对观点,整理一下,倒也未必算反驳,而是觉得聊一聊,可能牵引出更多有意思的问题。


  1. 马东反驳重点是“大多数人”,其实跟婚姻关系不大,所以即便婚姻这块老储有理,他也不对。

坦白讲,我恰觉得问题就出在这儿,储是在聊事情,马东是在规避事情本身,反驳老储聊事的方法——用“大多数”来支持自己的观点,可是关键问题就是,储是这么个论证方法吗?

提到“大多数”这个词时往往有两种用法:

第一种,“大多数人都这样做了→大多数人就应该是对的→你是错的”。谁听了都会反感:凭什么?他们咋样和我有啥关系?人多了不起啊!

第二种,“现实没那么容易,代价很大→这也是大多数人这么选的原因→所以恐怕大多数人的选择是有道理的,最不坏的选择,你能成为少数吗?”这种其实会好一些,听完可能直接反应是:“真的假的?现实这么糟?危言耸听了吧”

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第一种说法很让人反感,因为它的逻辑起点是【大多数】,这是诉诸人数,本质上就是一种压迫,因为没有讨论余地,人数有什么好辩驳的,所以我一定会直接讲:你这个论证方法就是耍流氓。

可储其实是第二种,他的逻辑起点是【现实】。他并不是试图说”大家都这样了,你凭什么不这样?”,而是说,“因为现实,所以大家都这样,你大概率最后也跳不脱”。他的逻辑起点,是【现实情况】,场上他绝大多数论述也都是在讲现实,事实陈述,归到最后说“所以这是最不坏的选择”

马东其实是假定了老储是第一种讲法,然后对着靶子打,可是真的打准了吗?

真心话,我觉得可惜的也是在这儿,马老师这个问题一出,其实就终结了讨论。试想如果马老师的质疑是:

“储老师你把现实讲的这么耸人听闻,真的假的?不至于吧?”

诺,这么一来,他们可能会展开一个新的讨论——现实到底是怎样?这是一个我认为对所有人有意义的话题。很可惜,这扇门,马老师没有推开。


2. 为什么同样的话,有人听上去觉得很冒犯,觉得储在绑架,强加观点,有人听着却只是事实陈述?

我开始觉得只是人不同,关注点不同,可后来觉得,还有一个可能的原因——背景音。

这位是微博上一位女士,说实话,她不太礼貌,就因为我朋友支持了储,就在我朋友微博下开骂,还连她男朋友一块骂,我好奇翻了翻,别的没什么,都是情绪化怼人,但是这段话让我觉得有点意思。

很多反驳储的人,真的是在反驳储吗?还是,可能或无意,或刻意的,把过去一些曾经裹挟、压迫甚至逼迫自己的人物形象,投射到了储的身上,进而所做的发泄呢?

我会试想,如果我现在是快30岁,时时刻刻经受逼婚折磨,那些逼婚者,可能,甚至是肯定不断的说“你看看人家谁谁谁都结婚了”“多少人都结了就你不结,就你特殊啊”等等,而且从小听社会的教化也够够的。在这样的背景音之下,我心里肯定也会憋着一把火,【大多数】三个字可能已经成为了我的逆鳞,无论谁提起,哪怕他的本意不是用【大多数】来逼我,我也会条件反射性的反驳,甚至是发泄。

没人能不受过去的经历影响,如果真的有这样,倒也是正常的,但是,不太应该。

(PS 不是说所有与我听感不同的人都是这个原因,只是觉得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


3. 储的内容很普通,没什么了不起。

这点其实我同意,放到社会上,很普通,但我会觉得,看这段发言的价值,要看场合。

不知道其他人什么感受,我从比赛一开始,对正方其实是有点小失望的。正方整场都回避了“逼婚”“婚姻”这个话题,把操作重点放在了“恐”字上面。可是吧,这个题背后的核心问题,我觉得其实就是虫仔说的,逼婚问题,或者说,如何看待【你该结婚了】这件事。从比赛角度,正方这么操作无可厚非,从后来事件大家也能发现,这么打不讨喜,所以完全理解。

可是从议题讨论角度,我是真觉得,把晚婚的代价讲清楚是很重要的,讲真,虫仔其实说出了很多我的心里话,从感性角度,我听的很开心。但回归理性,虫仔需要一个反方,虫仔的观点需要一个反方,我们需要一个真正的反方,来为七大姑八大姨正名,从而开启一个更深层的讨论——【七大姑八大姨为什么这么说?他们看见了什么?他们看的对吗?有没有什么改变了她们没看到?有没有什么是我太天真的她们看到了?】这样岂不更有意义,决定独身不婚的人,其实也需要这种讨论。

如果,舞台上的所有发言只有一种底色,是不平衡和不完整的。储顶着骂做了这个不讨喜的反方,我觉得很有意义。


4. 虽然这个观点在当场是少数,可是放到社会上,还是大多数人的声音,好不容易有个平台能让小众发发声,为什么不能纯粹一点?反方真的有意义吗?出去了不全是反方。

这个问题,我还是会觉得,无论某种观点是不是小众,都最好不要在没有“反方”的情况中自我讨论。换言之,我认可奇葩说观点放到社会中依旧是少数,但不觉得这等于这个平台不需要另一种声音。


很多时候,越小众的事情,聚在一起说,如果没有另一种声音存在的话,很容易滑向倾诉→认同→升温→极化,而且越弱势,越容易。都是一样观点,越聊越投机,都特别理解,觉得这才是我的世界,其他人,其他声音,去他的,出去以后,我不是倾听的姿态,而是应战的姿态。小众—抱圈—排斥—互不理解,我不是太认可这种模式,小众—讨论—对抗—辩论—改变,这种是我更希望看到的。就像艾玛沃森做女权运动时候不是在塑造曲隔、关闭对话,而是去联合国做“He for she”的演讲。


而且奇葩说第六季了,受众早就不是小众了,如此影响力,它的责任和第一季是有不一样的。换言之,如果还是第一季,这样可能没问题,至少先让人说话。但到了现在,大家对它的期许,可能不只是“让少数人有地方说话”了,而是成为一个真正的“意见与异见的对话平台”,我觉得,这可能也是很多人对马老师不满的原因,其实也是期待高了。


很多问题没法一一回答,基本就是这些吧。(不知道能否算是对得起赞数.. )

我是真觉得,假如没有老储说这些,而是由某位导师以更委婉、更聪明的方式讲出这些道理:“聊了这么多,其实逼婚那一方也不是一无是处,巴拉巴拉,当然我们还是鼓励大家做自己的选择”;或者在老储发言之后,马老师能聚焦到老储的内容——现实情况上去讨论,而不是抓住个细微末节不放,规避内容,那么或许对所有人都会更有意义。

当然,这些都没有出现,最后是由老储这个无论相貌、风格、表达习惯都不太讨喜的人讲了出来,又被马老师不小心改换了讨论重点,不甚可惜。但我还是那句话,观点不同意很正常,但是没必要黑。储这次真的是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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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栏针对小朋友,小朋友能自己决定看不看的节目,如何做才有收视率呢?

主题一,小朋友应该有个性,听父母话的乖孩子是压抑个性,小孩子玩才是天性,应该让小朋友打游戏,而不是做作业。

主题二,学习成绩不重要,那么多人成功没有学历,作业影响小朋友健康,小朋友应该不做作业。

只是小朋友有家长管,自己不能决定看什么节目,所以这个少儿节目还没做出来。

奇葩说,就是把年轻人当做小孩子,你们喜欢怎么做,我给你找出理由来,你有道理,你应该。

小朋友学习不好,不作作业,打游戏,高中考不上,最后上技校,当服务员。又不是我孩子,收视率高有广告,我发财就够了。

奇葩说也是这样对待他的观众的。

把你忽悠瘸了,又不妨碍我走路。

这个时候,出来一个老实人,说小朋友应该写作业,从节目主持人,到小朋友都不高兴。


user avatar   an-cheng-98 网友的相关建议: 
      

平庸的人如果能早点意识到自己只是芸芸众生中的普通人,然后利用现有的社会规则好好规划自己的一生,其实大概率能过得不错。

最可怜的一群人,就是赵本山口中那批“被忽悠瘸了的”。

这批人的可怜之处不在于他们平庸,而是在于被利用了还不自知。

明明自身的条件在一群普通人里都不特殊,却想着要少数人的人生,这不现实。

很多人和我说人生就要与众不同,但是你想想,你真的与众不同了吗?

你平庸的生活真的因为看了一些微博上综艺上的小众观点,就变得越来越特殊了吗?

前几天我一个朋友和我抱怨说她男朋友还有爸妈都逼着自己考公务员,而自己不想要这种平庸的人生。

我当时听完就笑了,因为我这个朋友就是平庸的人,出生在七八线小城市,上了个不知名的大学,做着不知名的工作,一晃人生已经逼近三十,还过着离开父母就会饿死的生活,这样的一个人和我说,想要一个不平庸的人生。

我能怎么办,只能顺着她说她爱听的,她心满意足的走了,但是她不知道,我在创业的同时也在关注体制内的消息,给自己准备了另外一条退路。

我还有个朋友是个小有名气的女网红,经常宣传不要结婚不要孩子,女人一生该怎么过。

然而她留学时候遇到一高富帅,闪电结婚。

我有的时候就很同情她的小迷妹们,她们一不能出国留学二不能搞定高富帅,我这朋友长相出色,漂亮的很,她的迷妹们千疮百孔,还学人家如何生活,这不是弱智么?

关键是人家劝你别结婚,回头自己就结婚了。就和我顺着朋友说别去体制内,自己却在体制内找好了位置一样,你信我们的话,你才是见鬼了。

讲实话,和大部分同龄人相比,甚至是比我大二十岁以内的人相比,我和我的朋友条件都不差了,肯定算是这个社会上少部分人了,但即使是这样,也改变不了我们平庸的一生,我是早早就意识到,自己这辈子就是个普通人,如果有一天变得不普通也是靠运气,而在运气来临之前,我只能利用好社会已有的规则,做一个普通人中最成功的存在。

不信你看马东,马东是谁?马季的儿子,少年时期就有点名气,后来折腾出国留学,27岁回国去了北影读书,然后在湖南台和中央电视台一干就是十几年,期间遇到他妻子,早早结婚,也有了孩子。一直到2013年前后马东才离开央视自立门户,加盟爱奇艺。别看马东其貌不扬,其出身之高根本不是我们普通人能比的,然而年少的马东折腾了一圈,人到三十的他不还是乖乖进了央视,乖乖结了婚,马东就是我所说的,意识到自己是个普通人之后,早早就利用社会已有的规则,取得了能力范围内最大的成功。

如果没有奇葩说,马东可能没有现在有名,但是马东有了什么呢?马东有体制内十几年的资历,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你看人家马东一点都不傻,马东把大多数人会做的事情都做完了,然后运气来了,成为了少部分人。而他的观众们呢?恐怕没有父母的援助,失业了在这个地球多一个月都活不下去。你说,你听他的话,你傻不傻。

别说马东了,就是教你佛系的李诞,也是高考工作加班谈恋爱一样没落下,那些奇葩辩手你打开她们的简历,每一个人过的都是我们口中最平庸的人生,他们无一例外都是利用社会规则让自己达到最好,再等着运气降临,而不是像现在的傻孩子们,啥也没准备,别人往哪指,自己就往哪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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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为了防杠我多加一句,其实别人的人生和我无关,结不结婚,要不要高考,进不进体制内都是自己的选择,我才不会苦口婆心的去劝谁......我只是把道理摆在这,你听就听了,不听就当个乐呵。

记住,我不关心个体的选择,因为我不承担选择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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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的本质是两个人各自让渡部分权利,形成风险共担收益共享的长期固定同盟。甚至在某些时候,通过血亲近亲关系,还能形成跨越多人甚至多个家族的同盟。

所以,抗风险,尤其是中长期的风险,是它的第一要务。甚至包括生儿育女,以传统的养儿防老和家族传承的观点来看,也都可以归为长期的抗风险(尤其是年龄风险和人力风险)策略。


而在现代社会,对抗期财务风险有金融业和保险业,对抗年龄风险和人力风险有服务业。所以,婚姻的核心功能几乎都能找到替代品了,自然就有人觉得婚姻不必要了。


但是,凡事都应该有个但是……

号召大家把抗风险都寄托于金融业保险业和服务业,这必然会迫使大家成为新的韭菜。各种投资失败血本无归的事情听得还少了?针对老人银发族的各种骗术忽悠术还少了?知乎上都是年轻人,血本无归也能重新再战江湖,精明能干所以免疫忽悠,这我毫不怀疑。但当你们60多已经基本脱离社会工作时血本无归呢?当你们患上老人痴呆再碰到各种忽悠呢?别以为这是运气问题,事实上60岁以上人群中,老人痴呆的发病率并不比常见的癌症低多少。如果你没信心拍胸脯说你一辈子不会患癌症的话,那我觉得你最好也不要觉得你一定不会患老人痴呆。


所以,实话说,对于绝大多数普通人来说,婚姻和生育确实是各种有效对抗中长期风险策略中,成本最低的,风险最低,而且预期收益最高的。


最后的最后,再说点扩展的话……

当你的未来生活都寄托于社会上的各行各业时,你如果意识到这点,并且足够理智的话,是不会希望这个社会乱掉毁掉的。但如果只是依赖于婚姻和家族,那可就未必了……

所以,为什么中国历朝历代当稳固点后,总会各种手段削蕃/打击世家大族?为什么西方资本主义革命后,要千方百计的瓦解贵族体系?为什么现代各国都要推行强制/半强制的推行社会化保险?

自己领会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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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细节,储殷还说了:我的话是有数据支持的。

之前陈铭在奇葩说辩论时拿出论文念数据,马上就被马东制止了。

以下是我一些个人猜测:

从阴暗点的角度说,马东作为奇葩说的主持人,他深知自己节目的受众是自认为有个性、不愿意受约束的年轻人,这些人对于这种仿佛爹妈说出来的话自然不会有好感。制造一点和这种爹妈派的冲突,对节目热度有好处。

从历史渊源来讲,马季老师在十年浩劫中受心伤不轻,直接导致他不让儿子走上自己的道路。而浩劫的原因,也就是将所有人按照简单的标准划分为战友和敌人。马东应该对这件事心有余悸,所以十分警惕这种“大多数”的论调。

往好的方面想,奇葩说并不是一个要求结果,只是表达看法的节目。(虽然我个人越来越觉得第六季是个真人秀)有数据支持的绝对正确,并不适合这个节目。少数派的意见才是奇葩说追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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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特别反对“这是我们大多数人”这句话,为什么要通过投票选择选手的去留?

你反对你自己?


另外据说这个辩题是恋爱多年我却恐婚,现在面前有一瓶“去除恐婚水”我要喝吗

让我想起来我还的认识一个明确说“恐婚”的人。

其实是我一个高中同学的男朋友,二者都是所谓的“三清”,从本科开始恋爱,博士分手。男方给的理由就是“恐婚”,接着谈恋爱挺好,但是结婚就免了。

然而女方是想结婚的,况且年纪也不小了。

这就很麻烦。

所以恐婚的人,还真的得考虑一下“大多数人”。

大多数人是要结婚的,所以你的伴侣大概率也是想要结婚的。

大多数人是要结婚的,所以你因为恐婚放弃了伴侣,你的伴侣将要面临更残酷的婚姻市场。

而且你一开始也没有说清楚,你不渣谁渣。


另外恋爱多年却恐婚,我关心的是这种恐婚是病态的吗?是你个人想要解除的吗

既然恋爱多年,应该不排斥亲密的异性关系,或者已经同居多年,按照以前的说法,这叫“事实婚姻”,本来就已经结婚了,你恐的是啥?那一张证吗?还是现在的中式婚姻?我觉得后者却是挺可怕的,我也恐。

如果是病,得治。现在药来了,得喝!

我个人强烈反对临沂杨教授式的戒网瘾,一个人天天上网打游戏,很快乐,只要他花自己的钱,谁也别bb,但是如果一个人的网瘾已经影响到正常的工作和生活,他很痛苦,没有办法改变,我也支持他尝试采用合理方式治疗——一定要安全。

《死亡搁浅》里的Sam,一开始是有接触恐惧症的,这个比恐婚更严重。后来人家病好了。他不是不想和人接触,是病理性的,没办法。最后这病治好了,彩虹的颜色也正常的,时间雨也方法不能把人变老了,美国重建了,皆大欢喜。


另外,《奇葩说》的辩题有一类,其设计是致命性的。这类辩题的特征是,如果多了一个xxx会如何。

例如“如果有一次机会可以复活一个你最爱的人”

这类辩题选正方永远是必胜的,无论反方说的如何好。

因为这个新出现的东西如果不好,你可以不用。

多了一个选择,无论你用还是不用,你的效用永远是提高的。

这在经济学上叫“自由处置”:

还有一类辩题,无论正方说的如何好,都有一个致命缺点。

就是不能后悔。没有更改的机会,没有试错的机会。

这个题就是典型。

我们面临着一个不确定的世界。我小时候总认为中国人无论如何都会狂生,怎么也不会料到生育率低会成为困扰中国社会的重要问题。

我们的偏好本身也是不确定的,我年轻的时候一直喜欢汉堡王这种大口吃肉,大口喝可乐的垃圾食品,怎么也想不到竟然连续吃了一个星期赛百味,妈的都是蔬菜,还主打低脂、减肥。我应该以看到“低脂、减肥”,就像贾宝玉看到“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一样的。

你现在考虑surface好还是ipad好,我告诉你买一台试试,大不了二手出,也折不了几个钱。

但是你问我结婚好还是不结婚好,我能告诉你先别结,等到55岁想过大多数人的生活了,再结不迟?

已经晚了。老婆还可以努力努力,孩子的话从55岁养起,会非常痛苦。

而我也不知道未来形势如何,我也不知道我未来的偏好如何,我现在该如何选择?

当然是参考“大多数人”,这个马东老师所不齿的坐标系喽。

要知道现代社会的发展已经替代了很多只有婚姻可以提供的东西,例如现代服务业(外卖、家政等)替代了家庭内分工,现代金融替代了“养儿防老”,但是人情感的陪伴、对老人和病人的真心实意的护理,还是难以解决的,这一需求伴随着年龄的增长,可能变得日益重要,这是年轻人所体会不到的。


我理解现在的年轻人特别想让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但是《攻壳机动队》的某个tv版特别提到了一个悖论——当大家特别想和别人不一样的时候,却变得一样了。

典型就是“笑脸男”事件,也就是鄙人的头像。

杜琪峰《神探》牛逼啊,当片尾有人(其实是某个人格)劝刘青云“杀了他,你就跟他们一样了”,刘青云说出了整个港片史上最震撼的台词之一:“我也是人,为什么要有分别?”——然后开枪了。

爽。

年轻人的思想应该是自由的,这种自由不应该被“大多数人”的示范效应所禁锢,也不应该被刻意强调和“大多数人”不同而限制。

最后送给大家一首歌:

Let me go
I don't wanna be your hero
I don't wanna be a big man
Just wanna fight with everyone else

Your masquerade
I don't wanna be your part of your parade
Everyone deserves a chance to
Walk with everyone else

While holding down
A job to keep my girl around
And maybe buy me some new strings
And her and I out on the weekend

And we can whisper things
Secrets from my American dreams
Baby needs some protection
But I'm a kid like everyone else

So let me go
I don't wanna be your hero
I don't wanna be a big man
I just wanna fight like everyone else

Ooh
Ooh

So let me go
I don't wanna be your hero
I don't wanna be a big man
I just wanna fight with everyone else

Your masquerade

I don't wanna be a part of your parade

Everyone deserves a chance to

Walk with everyone else


user avatar   zhang-wang-chuan-28 网友的相关建议: 
      

因为储殷不只是在打这个辩题,他是在解构整个奇葩说的基础。




储殷的措辞的底层逻辑,是“大多数人是普通人,普通人就要去做普通人该做的事。”


而《奇葩说》为什么会有热度,是因为它一直在暗示观众,你不是普通人,你要去接纳新的思想,做少数人。

现实基础与理想模型的冲突,这是《奇葩说》的热度所在,也是《奇葩说》的命脉。

但是储殷的观点,直接把理想模型给扼杀了。

你是个普通人,你是大多数人,你的能力并没有强大到违背社会规则。

你应该学会接纳自己的普通,并且好好的活在社会规则之下。

大多数人,一旦你成为大多数人,你就不需要理想模型了。

你的思维方式与现实基础完全契合,哪里还需要什么《奇葩说》带给你的奇葩观点。


放在过去,马东是不会急切的来反驳的。

因为那时候的年轻人,听见这么老套的论调,以及对自己独特自我的抹杀,一定是要反对的。

但是今天,年轻人没有这样做了,年轻人竟然开始学着去理解储殷的那番话了。

年轻人,不再和这个世界对抗了。


我们总说,罗振宇在贩卖焦虑,而马东是真正的睿智。

其实他们哪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罗振宇贩卖的焦虑已经被识破,而马东贩卖的东西多活了几年。

马东贩卖的这种东西,叫做“我”。



矫枉过正,是我们这个社会很难改掉的一个习惯。

曾经我们固守东方思想,而在被西方打败后,我们开始由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只要是西的,就是好的。”。

这种思想模式,过去很多年了,我们依旧没有办法摆脱。

就像今天我们依旧会对一些西化的思想奉为圭臬,而全然不去论证其正确性或者适用性,比如对性的态度。

西方国家大部分是航海文明,形不成稳定的社会关系。所以在西方,家族,宗族,夫妻,家庭观念并不是很重要。

但是中国是以农耕文明起家的,长期稳定的社会关系,自然的衍生出了一系列的契约精神,因为可以保证契约双方长期履行契约。比如夫妻,农耕文明下,除了疾病和年龄,并不会有其他致死原因,所以契约可以一直履行。但是在西方航海文明,今天出海,不一定明天还能回来,人一死,契约精神荡然无存,所以就无法形成契约。

而我们怕极了农耕文明代表的落后,便全然觉得西方文化是好的,于是许多人接受了性自由这种西化的思想。

契约精神没有错,性自由也没有错,只是在这种社会形态下,推行另一种思想,摧毁原有的社会框架,而又不能及时建立新的社会框架,才是错的。


同样,在一段时期内,集体主义盛行,必然要带来下一个时期里,对于集体主义的矫枉过正。

杀马特不是偶然,非主流也不是脑残。

那是一个标志,标志着集体主义的覆灭和个人主义的兴起。

从罗福兴创立杀马特的那一天开始,十年里,都是个性张扬对过去那个时代的补偿。

有人懵懵懂懂要做自己,有人帮你做自己。

于是马东坐在帮你做自己的位置上,坐了六年。


说来,集体主义和个人主义,是没有对错的。

它们只是相等的两种选择。

但有对错的是,我们是否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选择了自己应该选择的那一个?

想要回答这个问题,很简单。

也就是马东和储殷的争论:我们,到底是不是大多数人。


如果没有过《我的滑板鞋》的荒诞,庞麦郎也许会带着自己的音乐梦,和稻子一生为伍。

可是当 “人人争唱《滑板鞋》,麦郎二字天下知。”时,他把这个世界的戏谑当成了音乐不死的希望。

于是他再也不能安心于一片风来时 万物生的稻田。

于是他提枪上马,像堂吉诃德一样,向着风车厮杀。

这世间最大的悲剧,并不是一生浅薄无知,而是“我来了,我看到,我没有征服。”。

当庞麦郎期待的那场盛大的演唱会,不因为他的演唱会而出名,而因为没人听他的演唱会而出名。

世人终是撕下了欺骗他的假象:有些人的价值不在于他的梦想,而在于他竟然拥有梦想。

多少个夜晚,他也曾梦见过百万雄兵。

后来,那是一场残酷的战争,踏平了他心里的最后一块净土。


曾经我们是庞麦郎笑话的场下观众,但是现在我们是不是要问问自己,我是不是另一个庞麦郎。



当现实与繁华相隔着厚重的铁门,我尚能在黑暗中踌躇。虽无望,亦无望。

当互联网打碎理想与生活的壁垒,我看见一切,却隔着一块小小的玻璃。

如果未曾见过光明,我本可以忍受黑暗。

如果一生只有厚重,垂死于破败也不曾叹惋。

可我来到,可我看到,可我没有征服。

这是我一生悲哀的开场。


无奈的事,我们真的是大多数人,我们大多数人都是庞麦郎。

我们听着那些“导师们”向我们反复论证的我们的独一无二。

于是我们也提枪上马,向着风车厮杀。

我们总是安慰自己,大不了破罐破摔。

可怕的是,罐子摔破了,人却没有死掉。



读到这里,我只希望你,懦弱的活在世上,怯懦的遵循规则。

你我实在是太过于普通,普通到没有必然要存在的价值。

时代将我们抛弃,无非是换只蝼蚁坐到那里。而时代将我们抛弃,却是我们漫长一生的昏暗与无力。

我们,只不过是大多数人。








讲一个忘了从哪儿听过来的故事

当年有位美国mother状告幼儿园老师,因为她告诉自己的儿子,0长得像鸡蛋,扼杀了孩子的想象力,扼杀了孩子的无限可能。最后胜诉了。

这个故事的后半截是这样的。

有人给幼儿园的孩子做了个实验,问他们“0”像什么。所谓的想象力,荡然无存,孩子们甚至连鸡蛋都想象不出来。

我们总在说,我们要尊重少数人的想法。但是,我们有没有想过,少数人的想法也是被某些人填充进去的。

就像《奇葩说》的观众,三轮辩论,跑票左右摇摆。我们是不是可以冒昧的猜测,他们其实根本就没有自己的想法,一切都是由别人填充进这颗大脑里的。

就像我另一个回答里的一条评论,“这么好的文采,竟然为甘于平庸辩护。”

我为甘于平庸辩护的时候,可以说服一批人。

我为不甘于平庸辩护的时候,是不是也可以说服一批人。

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太多的大脑在思考,我们只是任由别人将他们的思想根植在我们的大脑里,成为他们的维护者。


后续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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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万水总是情

点个关注行不行


user avatar   huang-mei-hao-6 网友的相关建议: 
      

我花这么多钱做节目,请这么多人演戏为什么,洗脑!让普罗大众觉得,你们不普通,跟我走,你们可以精英!

然后你来发言,一棍子给人打醒了,别美逼美的了,你特么就是个普通人!

这要让你这种人成了气候,我特么钱不是白花了,我还怎么挣钱?!

你这是砸我饭碗,失态?没冲过去揍你就算我素质相当好了!!!


user avatar   wang-yi-jun-17-61 网友的相关建议: 
      

一直以来,马东在《奇葩说》上都是八面玲珑的。他会给嘉宾和其他导师挖一些无伤大雅的小坑。也会在现场有火药味的苗头出现时及时浇上一盆水。

他从来都能很好地拿捏分寸,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让嘉宾有点牙痒痒,却不至于难堪。

马东是圆滑的,但不油腻。即便他那样赤裸裸地打广告,也不讨人嫌。比起总是想偷偷摸摸卖点知识和焦虑的罗振宇,马东的观众缘甩他八条马路都不止。

但最近这一期《奇葩说》,褚殷教授站起来发言的时候,马东的态度非常严厉,几乎可以用强硬来形容。这让人非常不适应。

这一期的论题是:恋爱多年我却恐婚,现在面前有一瓶“去除恐婚水”我要喝吗

很有趣的是,正方的黄执中、如晶,反方的傅首尔、邱晨,都站在了大龄未婚女青年的立场去打辩论。

这场反方吃亏在开辩前大多数观众站在了反方的立场。对于墙头草现象越来越严重的《奇葩说》,开辩前一面倒几乎注定了多数立场一方的失败。

这一场主要亮点还是黄执中跟邱晨。BBK就是BBK,姜还是老的辣。(突然怀念姜思达了)



黄执中高级的一点在于他把恐婚延展为了对亲密关系的恐惧,恐婚的真正含义是你最亲爱的人,你却不能跟他/她更进一步

邱晨则直接质疑“恐婚”的合理性,反对随便给人戴上“恐婚”的帽子。她支持不婚,提出如果不想让人恐婚,那就该提出更吸引人,更优厚的婚姻条件,给到“恐婚族”更多的安全感。这一观点得到了在场大多数观众的支持。

我们一直劝《奇葩说》的辩手要接地气,接谁的气?就是现场观众的气啰。观众才是决定比赛胜负,辩手去留的关键。

《奇葩说》的观众是一群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入选现场观众的标准是什么,但是根据马东的现场调研以及镜头看到的情形,现场全是年轻人。大部分人是未婚的,女性占了一大半。这群人的特点是感性、容易被打动,立场不坚定,所以经常会墙头草两面倒,双方票数大比分起伏不定,而后发言的一方经常能获胜。



无论是黄执中,还是邱晨,都看清楚了这一点。所以他们都选择最能打动女性的观点去辩论。《奇葩说》本质上是一档给年轻人看的节目。

当比赛结果尘埃落定后,褚殷教授站起来发表不同意见,就显得非常格格不入。

褚殷站起来就说:薛兆丰是教授,我也是教授。(帽子都是别人给戴才好看,自己戴,多少有些尴尬。)

然后他开始讲:



大家都把不结婚当做个性解放,在这个个人主义的时代,我们每个人都以为自己很强大,所以不需要结婚。但是过了五十岁,你有另一个想法,你需要有人帮助,四十五岁失业了怎么办?六十五岁以后进了养老院,没有孩子来看你,你知道护工会怎么虐待你嘛?五十岁以后,你像这些成功人(指马东、蔡康永等人)一样,一个人飘在社会上的概率是很小的,你需要一个人帮你一起走。婚姻就是一个最不坏的选择……

这段话特别耳熟,在场的大龄未婚姑娘们,可能经常听爸爸妈妈,七大姑八大姨这么说。褚教授这话特别不讨喜。所以黄执中他们没有采用他的观点,采用了的话就铁定赢不了。

可是比都比完了,褚殷为啥非得说呢?他不知道自己会招人烦吗?非也。褚教授这话有点冒傻气,却偏要说,是因为整个现场都沉浸在一种“反婚主义”的气氛里,难以自拔。而这档节目是会被很多年轻人看到的,这很危险。

可马东是怎么回应的呢?我从未见他如此摆明车马地反对一个人,抨击地不留情面。

马东说:我特别不喜欢褚殷说的“这是我们大多数人”,当我来代表大多数人告诉你这个世界的真相的时候,极其危险。因为我们无法预测自己五十五岁的时候会是什么样,所以我们无法代表大多数人。

褚殷回答:但是我们有统计,有概率。我们在三十五岁以前觉得自己不是大多数人,可是过了五十五岁,你很有可能就是大多数人。

这个时候马东说:不对,是因为从来都只是大多数人。当你觉得自己是大多数人的时候,少数人是谁?

这段话是非常不礼貌的,带有一种俯视的感觉。



成为大多数人,是一件值得被鄙视的事吗?这世上有多少人能像马东、像蔡康永一样,随心所欲肆意地过一生,而不被金钱、亲情、爱情所困?

这个世界的真相,为什么要由大多数人来告诉你?恰恰是因为大多数人最后都成了大多数人

很多20多岁,30出头的年轻人,觉得自己能赚会花,无所不能,干嘛要结婚?干嘛要考虑养老?干嘛要生孩子,上班上得好好的,一言不合就要辞职,背个包就出去旅游了,一个人就是一个世界,无所畏惧,潇洒地不得了。

你跟他讲,要结婚,要做人生规划,要稳定,他翻你一个大白眼:凭什么

我曾经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年轻嘛。

可是后来我慢慢地理解了,其实自己就是大多数人。

年轻的时候要去闯,要去做各种挑战性高的工作,哪怕不稳定,哪怕996。对父母考公务员的建议嗤之以鼻。成为父母后,发现孩子要接送,家庭要兼顾,又怕失业,希望有稳定的收入,转过头又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考上公务员,少吃点苦,少一点不确定性。

年轻的时候不想要孩子,想要happy,想要潇洒地二人世界,谁劝生孩子都不屑一顾。等年龄大了生下孩子,腰酸背痛地为了孩子熬夜的时候,才羡慕那些小姑娘早早生完孩子,早早恢复了身材,就连开家长会都倍有面子。

周国平说:“人世间的一切不平凡,最后都要回归平凡,都要用平凡生活来衡量其价值。伟大、精彩、成功都不算什么,只有把平凡生活真正过好,人生才是圆满。

成为大多数人没什么不好,可问题是铺天盖地的公众号和舆论在一起熬一锅鸡汤,灌给年轻人:你不能平庸,你不是大多数人,你很特别,你特立独行,你是不一样的烟火……

比起劝少数人选择容易走的路更危险的,是不让大多数人的声音被听见,不给年轻人后悔的机会。

这个社会对少数人已经足够宽容了,宽容到人们开始鄙视大多数人。

我听说过很多坚持丁克多年的家庭后来男方后悔了,女方却生不出来,只能分道扬镳。也听说过年轻时信誓旦旦说自己老了,病了,就找根绳子吊死,结果得了癌症要求家人卖房子救他的老人。



我最爱的作家王小波在他的《黄金时代》中说:我年轻的时候,有好多奢望。我想爱,想吃,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后来我才知道,生活就是个缓慢受锤的过程,人一天天老下去,奢望也一天天消失。

大多数人终将成为大多数人。

马东,请不要鄙视大多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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