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大宅门》里,爷孙俩能吃山珍海味,鲍翅参茸,却依然会选择在路边吃爆肚的场景。其乐融融,谈笑风生,一口气十五盘,原因是啥?这家平民小摊儿好吃啊!地道的老北京味儿。这两个人的身份,一个是医药企业的龙头,上市集团的董事长,另一个········董事长的孙子,嗯嗯!小孩子懂那么多干嘛?
坐标上海,喜欢和妹子在那种在头盘、汤羹、副菜、主菜、红酒的法式中,品尝厨师的特别心意。之后,稍稍逛街,觉得肚子又饿了,便去自己熟悉的弄堂里吃一份从小吃到大的炸物、馄饨、烧烤,和老板已经很熟识了,老板也乐意于回头客对自己手艺的热衷。佳人不觉得这样的店铺与某些女孩攀比浮华略掉身份,反而同我一样,感受到了一种幸福感,这样的女孩子,在上海实在是凤毛麟角。
这种小吃摊,和方言一样,只有附近的居民知道,只有地道的本地人知道。属于一个城市独特的记忆。
因而到任何一个陌生的城市,都能够找到这样的摊点,可以是成都几串钵钵鸡,可以是镇江一碗长鱼面,从越南街头20000盾(大概6元RMB)的河粉,到京都巷子里的面条烧物。这些东西在我眼里真的很“高端”,太好吃啦!~
美食的价格并不贵。贵的,是场景,是氛围,是服务。钱不能决定美食,只是获取美食的一个手段;服务,器物,摆盘,也只是美食的附加。不是说便宜的路边摊一定不好吃,你也不能说高档的怀石料理没有任何厨师的心意,纯粹就是贵和档次!(当然,有档次没口味的占绝大多数)
我们获取快乐的成本,其实可以很廉价。
正如《孤独的美食家》里那最经典的独白:
時間や社会にとらわれず、
幸福に空腹を満たすとき、
つかの間、彼は自分勝手になり、自由になる。
誰にも邪魔されず気を遣わずに物を食うという孤高の行為。
この行為こそが現代人に平等に与えた最高の癒しといえるのである。
不被时间和社会所束缚
幸福的填报肚子的那一瞬间
他随心所欲重获自由
不为他人打扰,无所顾虑,
这种行为正是现代人被平等赋予的最好的治愈。
食物并不存在直接在价格上的上位替代。也许某富豪A喜欢吃烤肠,所以经常买2元一根的烤肠。然后有人向他推销500元一根的烤肠,他也很喜欢吃,也会去买。但是500元一根的烤肠只有他一个人买得起,于是那个烤肠摊倒闭了。富豪A只能继续去买2元一根的烤肠了。
这是很含蓄的说法,什么叫--明明自身经济水平已经到了。
中产阶级罢。
大资本家就不是已经达到了,而是高档料理就是为他们准备的。
这个题目就是在讲中产阶级的饮食观。
把这个基本事实搞清楚,那么就不难回答这个问题了。
中产阶级当中有一部分是来自中产阶级家庭,有一部分是资本家沦落成中产阶级,有一部分是从底层奋斗上来的。
中产阶级上够不着天,下接不到地。
就在社会的中间横着,方方面面的压力够大。
中间层嘛,两头受气。
中产阶级是有自己的阶级标志的,饮食观尤为如此。
中产阶级世家是有自己的世界观的,他们对于自己的生活状态说不上很满意,但自我感觉良好。
他们最怕的就是从这个阶级掉落。
哪怕是生活已经开始窘迫,也要喝一杯咖啡。偶尔要出去下一趟馆子,也要去自己熟悉的有着体面服务员的地方。
这样的中产阶级世家是不太喜欢底层料理的。
他们始终保持一种饮食习惯,就是在提醒自己,我是中产阶级。
资本家落魄,但还处于中产阶级,并没见底的,因为从来没有接触过底层料理,且自己一向要和底层人民保持距离的缘故,对于普通饮食也没想法。
从社会底层奋斗上来的中产阶级,其中相当部分会立即跟底层人民划分界限,永远离开这些人和饮食,包括曾经的朋友。有时候不得不和一些底层人握一下手,会很快用洗手液清洗,生怕自己沾染上了细菌。
这当中还有一部分人,他们每天都打起精神,时刻告诫自己,我来自底层,在底层还有自己的根,我要继续奋斗,有时候去尝尝底层料理,在不忘本的同时,激发自己的斗志。
当然,上面所说的自然不是全部,有些人去猎奇一下,看看底层是个什么样子,或者自我安慰,或者在这当中寻找一些乐趣。
总的来说,阶级就是阶级,吃个饭,什么也改变不了。
一些大人物来吃一顿底层料理,并不意味着阶级矛盾就这样调和了。
个别事例是不能说明问题的。
你看跟谁比了。
撒旦先生不如桃白白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基本上可以认为战斗力数值低于100。
但撒旦有很多可圈可点的地方:
1.空手劈14片瓦片,然后手很疼。
我估计我顶多能劈一片,手还得肿好几天。
按我战斗力只有5来算(干农活的农夫从理论上讲应该比我这个常年码字的强),那么撒旦应该大概有5×14=70的战斗力。
2.被沙鲁扔飞几十米,脑袋着地,落地后只是皮外伤。
3.被小特兰克斯打飞,直线飞出去,脑袋撞墙,仅皮外伤。
这两条换成正常人足够致死。而撒旦基本没啥事儿,可见战斗力不低于初登场战斗力只有10的小悟空。
我认为撒旦应该约等于参加天下第一武道会的小林,可能稍微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