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骂脏话,北边经济1985年才被南边超过,抗美援朝结束至少三十年了。你让那些战士为几十年后的事儿负责吗?无论从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当时的北方统一南方都是合情合理的。如果北边统一了南方,国家安全有保障,你怎么就知道他们搞不出一个兴旺发达的国家来?
看了看评论区,大部分反对我的人都没看懂我在说啥,当时的北朝鲜无论政治还是经济都是玄好于南方的。这个统一战争并不缺乏道义性。不知道的可以去看当时南北对比。
让这些战士为几十年后南方超越北方的事负责,这种说法太无聊了。
2015.11.17日修改:
感谢各位朋友的评论和指教。
关于葡萄牙的问题,确实在航海时代开始的时候,葡萄牙是和西班牙平分世界的水平。那是伊比利亚半岛国家崛起的年代。
但随着英国、法国、荷兰等殖民帝国的相继崛起,葡萄牙和西班牙已经渐渐的失去了其世界霸主的地位,不但接二连三的失去了其殖民地,还曾一度被西班牙、法兰西帝国等国家吞并,在1821年,巴西宣布独立,此后,葡萄牙只在莫桑比克等地方保留少部分殖民地。
1887年,葡萄牙与清政府签订《中葡和好通商条约》,澳门正式成为葡萄牙的殖民地,我所指的,其实是这个时候。比起昔日那个殖民地遍布南美、非洲和亚洲的殖民大帝国,这时候的葡萄牙国力早已衰微至极——
但依旧能让清政府签下这个出卖国土的不平等条约。
我表达的是这个意思,但用“蕞尔小国”来形容似乎也有所偏颇,所以作出修改。
谢谢各位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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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搬家到一个新地方,我爸让我和这里的孩子一起玩耍。
我去和他们一起玩,然后玩抓迷藏,玩了一个下午,我当鬼。
玩一二三木头人,我一个早午在喊一二三。
玩秋千,我永远帮他们推。
大家说,今天玩七龙珠游戏吧。
然后我扮比克大魔王。
主要任务是被扮悟空啊,武天老师啊,天津饭啊,贝吉塔啊(尼玛时间线都错了),甚至乐平的孩子暴打一顿。
他们到我家玩,借了我很多本漫画书,还有一些玩具。
但似乎没有经过我的同意。
我爹看到了,很是不爽,但一个成年人肯定不能去揍那帮孩子一顿对吧?
我爹就对我说:傻儿子,你被欺负了。下次他们在这么对你,你就揍他们。
我娘说:哪有你这样教儿子的,儿子和小朋友们不玩的挺好吗?
我爹说:废话,能玩的不好吗?你儿子被当成傻子了,谁不乐意逗傻子解闷啊!
于是那天,他们又玩七龙珠,还是这个套路。
我就揍了他们其中的三个,那时候我发育比较好,比较胖,在我们大院七岁以下组无敌手。
我爹听说了——他不听说不行,因为别人家家长找上门了。
我爹当场还是骂了我一顿(顺带打了两耳光子)。
但事后,确实没有再被欺负过,而且和部分小朋友还是玩的很好,就算有些被我打过。
不要欺负别人,这是对的。
当别人在你头上拉屎了,你要是挣扎都不挣扎一下,那么他们以后会继续在你头上拉屎。
好战必亡,这个道理不假。但什么是好战?
志愿军是自朝战之初就迫不及待的就打出“解放朝鲜半岛推翻李承晚伪政府”的旗帜随着金大胖的部队一同作战了吗?
还是志愿军入侵了美帝本土(现在估计解放军都不一定有这能耐)。
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建国,看着一堆破烂不知道怎么收场。
突然有人在对面打起来了,而且分分钟会把你这路过的也给揍了。
你看不过眼,而且出于安全的考虑,在家门口(邻居的院子)和来受保护费的人打了一架,虽然没把那人干死,但至少自己家没收到什么损失。
日后那些流氓也没来找你收保护费,你继续做你的老百姓。
然后他们说你好战,说你野蛮。“我不就收个保护费吗!还没收你的场子的!你就过来揍我一顿,真不要脸!”
我姑且不论朝鲜是个怎么不靠谱的邻居,但当你邻居家放火,火势很可能会烧到你家的时候,你是要怎么做?
拆掉家里的煤气炉,然后说声:“不关我事,反正不一定会烧到我们家。”
还是抱着灭火器去他家帮忙救火?
有人说:“啊不是哦,他是因为自己夫妻吵架把面条煮糊了才起的火啊!”
那么这种火是带定位追踪自动熄灭功能的吗?发现“咦这里不是我要烧的那家哦”于是就转头回去?
另外说一句,什么是站起来?
不是一夜之间从屌丝变成高富帅才叫站起来。
不是突然有一天你起来发现在你出租屋里面围着一群美女(没穿衣服)才叫站起来。
而是当有那么一天。
过去伤害过你的人,欺辱过你的人,发现你不是那个可以随意把玩的软柿子。
而是当有那么一天。
当别人要欺辱你,伤害你的时候,会掂量一下判断一下你的底线。
而是当有那么一天。
即使你的敌人很讨厌你,很看不起你,但他们也不得不尊重你的意见,不得不让你坐在谈判桌上,和你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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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说的是日内瓦会议。
虽然日内瓦会议中,我们关于朝鲜的一些主张和建议没有被接受(现在想起来真是捏一把冷汗,还好没被接受……不然东北亚这小破池子又要来一只大王八)。
但我们得到的更多。
最基本的一点,那就是。
中国人的命运,中国人自己主宰。
说出这句话,我们等了多久?
作为一个不败而败的国家。
作为一个没有得到任何好处反倒丧失主权的“战胜国”。
作为一个连葡萄牙这样的破落霸主都敢侵占你国土的国家!
这还不叫站起来?
为什么有些人觉得“这不叫站起来”?
因为他们觉得,我们没吃饱,没衣服穿,就去打仗,所以这是耻辱,这不叫站起来。
人常凯申公就不会这样,在他的统治下,中国是一个与西方国家保持良好关系的新形态大国,对吧?
那是,人常公当然不会打朝鲜战争。
因为——
九一八的时候,常公在做什么?
他抗议了,他到国联去申述了,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美国政府说:“日本欺负我!”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你民国是大雄,但美国不是多啦A梦。
于是发出了《国存与存,国亡与亡》的“豪言壮语”——“…… 先以公理对强权,以和平对野蛮,忍痛含愤,暂取逆来顺受态度,以待国际公理之判决。”
啥意思呢?
就是,别人在你面前调戏你老婆,你抗议,他不理会,于是你打电话报警。
然后你对自己儿子说:儿子,你忍忍,不就是被QJ吗?没事儿,警察会来的,法律会判决的,警察会给我们主持公道的,咱们是有素质,有文化的人,别打架……
这是什么道理?
有人说:“诶,你TG入了常之后,不是著名的‘弃权理事’吗?反对都不敢,算什么站起来?”
首先我们是投过反对票的……
最可怕的不是你不投票——我再打个比方。
村里面选村支书了!候选人有两个!
一号候选人是传说中刨绝户坟,踹寡妇门,欺男霸女,臭名远扬,人送外号“东街小淫虫”的萧银从同志!(此处应有掌声)。
二号候选人是传说中老爹死了逛赌场,老娘病了扔养老院,整天带着一帮盲流子四处瞎逛,见人就打,人送外号“西街老畜生”的劳秦寿同志!(此处还是应有掌声)。
好吧,二选一,你选谁?
但凡有良心的,都会选择弃权——当村支书的不是畜生就是淫棍,这特么还行?
可这时候两边的人围着你,婉转而又直接的表示:尊敬的选民,你要不投我,我揍你。
你服软了,投了劳吾归一票。那么这时候,你站起来了吗?
站不站起来,不是说什么,而是做什么。
如果岳飞不用实际行动抗击金兵,就算他纹了一身的“精忠报国”,他也不是民族英雄——只是个宋代非主流,远古杀马特。
知乎管理员!我都修改四遍了!为什么还不通过?你告诉我哪里不符合规范了?你们到底有没有好好审核?
关于抗美援朝有没有让中国人站起来了,我引述一段公开的文章:
《原木在移动》
作者:李刚林
2001年1月15日,我送女儿去加拿大留学,来到加拿大阿尔伯达省府埃德蒙顿市附近的一个小城阿尔伯特。到后的第三天,房东对我说,附近“必胜客”比萨点的老板听说我是中国军队院校的一位教官,想请我吃饭。 两天后的中午,房东陪着我和女儿应邀赴约。
1月,正是阿尔伯特最寒冷的季节摄氏零下30度左右,奇冷无比,出门一会儿,脸手和脚丫子就冻的生疼。从北京来时,我们做了一些准备,买了厚厚的羽绒大衣和手套棉鞋,但到了那儿,都不太管事。
“必胜客”店离我们的住地大约有1公里远。我建议走着去,也好体验一下加拿大的雪景和严寒。
我们住的居民区与商业区之间有一大片开阔地,小河,草地,树林自然天成,不是此时已是白茫茫一片冰雪世界,白天都能听到冰雪断裂时发出的“喀拉喀拉”的声音。
房东说,这是严寒发出的最美妙音乐。他们已经习惯了,中午还算是最暖和的,晚上一般就不能出门了,因为门常常打不开---冻住了。
我们三人,在布满冰雪的小路上小心翼翼地走着,穿过冰冻的小河时,一步一滑,前俯后仰,很难自持。一会儿,脸上,手和脚指头就没感觉了。女儿看见这么美妙绝伦的冰雪世界,异常兴奋,一边走着,跑着,一边玩雪,还摔了几跤,引得我们哈哈大笑。
“约翰在等着我们呢。”房东指着前方。
老板在店门口站着,腰板挺直。老板有70多岁了,面色红润,看来身体还不错。他中等个,穿着深咖啡色的西装,扎着深红色的领带,满脸笑容的翘首望着我们,非常热情,有非常谦恭的样子。
我们打着招呼,握手的时候,他用两只手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我感觉他的手有些凉,想他在门口已经等候一些时候了。
他走路的样子有点怪,想个小脚老太婆,脚跟着地,左右摇晃。 与洋人一起就餐就那么回事儿。
一人一盘比萨,一份沙拉,每人都规规矩矩地坐着,都拿着刀叉小口吃着,都客客气气地说着。老板还是满脸笑容,非常谦恭的样子。
他说,他能亲眼见到一位中国军人非常非常高兴,非常非常感谢。 他说,他叫约翰,原来是美国人。早年当过兵,参加过朝鲜战争;后来就回国了;再后来就娶了一个加拿大姑娘,再再后来就在这个小城市里开了一家“必胜客”的连锁店,几十年就这么过去了。这就是关于他的故事。
最后,我送给他一盒中国茶叶作为答谢,他捧在手里一再表示:非常非常高兴,非常非常喜欢,非常非常感谢。
回去的路上,房东告诉我,几十年了,约翰还从来没有这么大的快乐,真难得。我觉得很奇怪--我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女儿告诉我,吃饭的时候,约翰一直盯着我看,一直看着我笑,一直陪着我说,一直端端正正的坐着,一直就没顾得上吃多少东西。 女儿的一切安排好了,我要回北京了。
临行前的一天,我接到约翰打来的电话说,他希望还能有机会见到我,希望邀请我去酒吧喝酒。
盛情之下,我别无选择,可我心里总是不解:这个洋人老板也他盛情了,我一个过路客,值得如此这般热情吗?
那天,女儿要做作业,房东也有事。我一个闲人,就自己出门了。 四点多钟,天就擦黑了,不过,着不是水微粒形成的雾气,而是冰的微粒结成的冰雾,气味一旦超过零下30摄氏度,空气中的水分就结成了冰粒了,叫“冰雾”。这是我在加拿大长的学问。
出门后没几分钟,我立即就有一种没穿衣服的感觉。还是那个奇冷无比的冰雪天,还是那条一步一滑的冰雪路,还是那条冰冻的小河,我像钻进了一个冰冷透顶的奶瓶子里,战战兢兢地朝着酒吧的方向走去。顶的奶瓶子里,战战兢兢地朝着酒吧的方向走去。
我隐隐约约地看见,约翰在店门口的灯光下站着,翘首望着,他还是一身西装,还是笑容满面。
我们一起走进了“必胜客”店隔壁的一家酒吧。可能是因为天气太冷了,酒吧里的人不多。
我发现:人一喝了酒,外语能力就提高了;喝的越高,外语水平就越高,一点语言障碍都没有。
下面是我们在酒吧里连天的回忆记录:
约翰说:“我终于有见到您了,太高兴了,真的,50年了,我一直在等这一天。”
我挺惊讶:“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啊?” “我们见过。在朝鲜,50年前。” “哦?”这太奇怪了。
“50年了,我一直想再见到你们,做梦都想。”
“不,约翰先生,那不是我。”这老头这么啦?我更加疑惑了。 “不,那是你们---中国军人。”约翰一脸严肃。 “这从何说起呢?”我问他。 约翰开始讲他毕生难忘的故事:
“那是1950年12月,圣诞节前。当时,我是美军N连的一名士兵,我们已经打到了离鸭绿江只有几十公里远的地方了,麦克阿瑟将军告诉我们,战争很快就要结束了,我们可以回家过圣诞节了。”
“北朝鲜的冬天太可怕了,山里的风非常大,夹着大雪,呼啸不停,冰雾弥漫,
整个世界都被冻住了,很大的湖面上都可以开汽车和坦克。我们只有待在屋里才能活下来。
一天晚上,我们连队住在朝鲜东部的一个叫***的小山村里过夜(他说了一个很奇怪的地名),周围都是大山,山间有一个很大的湖。连续几天,我们的飞机都侦察过了,说这一带山区里没有发现敌人,即使有,风雪严寒早就把野外的敌人都冻死了。
我们在屋子里烤着火,吃着罐头,喝着咖啡。那夜,我刚刚躺下一会儿,屋外就突然响起了激烈的枪声和爆炸声。
我撕开用鸭绒被堵住的窗户向外看,前方有你们的士兵在冲锋,他们从浓浓的冰雾中不断的显现出来:他们肩上披着白布,一群一群地从树林里冲出来;天上有照明弹,炮火在呼啸,他们像僵硬的原木在移动;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也不知道他们在树林里躲藏了多长时间;前方有你们的士兵在冲锋,天上有照明弹„„您知道什么是原木吗?log,log,原木,僵硬的,“unprocessed wood”,被采伐成一节一节的木头。”约翰不断地重复着。
“我们的坦克,火炮和机枪都在向他们射击,我们的火力像无数的火蛇一样在原木中穿行;巨大的火球在原木中滚动,他们像僵硬的原木一样一排一排地倒下了;他们又有人不断从树林中涌出来,他们大声地呼喊着,他们嘴里喷着长长的雾气;他们不断的冲过河来。
我们的火力根本无法阻止他们,他们仍然在冲锋。我们拼命地射击,我的枪管都打红了,但原木在移动,他们越来越多,他们越来越近;他们一排一排的,想原木一样滚过来;,我已经不知道该向哪个目标射击了。
他们僵硬地移动着;他们有很多人倒在雪地上,倒在小河里;但他们不断地涌过河,冲上岸,扑向我们;小河里,河岸上,躺满了一片一片的尸体,像躺倒的原木一样,冻的僵硬„„”
“那是我永生难忘的一夜:晶莹剔透的冰雪世界骤然破碎了,雪夜在照明弹和炮火镇南关映得如白昼一般,大地在颤抖,河水在跳跃,硝烟染黑了白色的冰雪;雪夜镇南关,火光一片,枪声一片,喊声一片,血光一片;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硝烟味道;火光中,冰雪在燃烧,大地在燃烧;河水红了,洁白的冰雪也红了;他们像原木在移动„„我记不清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多长时间,我被折中场景惊呆了。”
约翰的眼神发直,手在颤抖,两眼紧紧地盯着我,那是一张扭曲而僵硬的脸,一张充满恐惧的脸。
约翰说不下去了,他低下头,好一会儿没说话。
他抬起头,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他喝了一大口酒,说,“那天晚上,我被这个原木在移动的场面惊呆了,我被那些不畏死亡的灵魂震撼了,太可怕了。” “我当时就知道,这是一场没有胜利希望的战争。我们的炮火根本阻止不了他们。”
约翰说,后来,他的连队被包围了,再后来,他们就逃出去了,一个连只逃出来十几个人,一直逃到了十几公里之外的冰雪世界中去了。 约翰说,那天夜里,他被冻掉了7个脚指头。 我这才明白,他走路时为什么是那种怪怪的样子。
他说,后来被送到了东京,再后来,他又被送回了美国,再再后来,他就来到了加拿大…
约翰的故事把我带到了那场举世闻名的战争。
对中国人来说,那是一场需要非凡的胆略和极大的勇气,需要气吞山河的英雄主义气概才敢打的战争,正如毛泽东当年所说:那是一场“叫花子与龙王爷比宝”的战争。世界上何曾有过“叫花子敢斗龙王”的战争故事呢?
我后来查过资料,按照约翰所讲述的时间和地点,这场战斗可能是属于中国人民解放军发起的第二次战役的一部分。在这次战役中,类似的战斗太多了,我只了解大概的战役背景。
据战争史料记载:
1950年11月至12月间,中国人民解放军在朝鲜战场的东线和西线同时发起第二次战役。
是役期间,动线战区普降大雪,气温降至摄氏零下30度左右,冰雪严寒给那队的作战行动和弹药补给带来了极大的困难,不少部队无冬装,人员冻伤严重,供给极端困难。
如约翰所说的那个大湖是长津湖的话,此时此地的中国军队应是东线志愿军9兵团,兵团司令兼政委宋时轮辖主力,夜行昼伏,与1950年11月27日夜间秘密完成了东线长津湖地区之敌的分割包围,将根本没把中国人民志愿军放在眼力的美军陆战第1师,陆军第7师,第2师所辖4个团,3个炮兵营,1个坦克营,共1万余人团团围住。
12月1日夜,志愿军第27军主力对长津湖附近新兴里只敌发起进攻,激战至次日凌晨,将敌压缩与大山镇南关的一个狭小地域内,敌伤亡惨重,外援无望,遂于是日在十几辆坦克掩护下向南突围。志愿军立即尾追堵截,将敌大部歼灭于新兴里地区。
是役中,著名战斗英雄杨根思率全连战至最后一个人,他抱起最后一包炸药冲入敌群,与敌同归于尽。
经第二次战役,中国人民志愿军迫使美军全线溃退至三八线以南地区。 从时间和地域上看,约翰经历的那场战斗可能属于中国人民志愿军发起的第二次战役,可能就在长津湖地区,但约翰遇到的是中国人民志愿军的哪一支部队无从考证了。但我相信,这肯定是我们这支军队的故事,约翰还向我确认,他们拿的枪是日本制造的“三八式步枪”,不能连发。
我仔细地听着,每一个单词,我都听懂了;每一个句子,我都记住了;约翰那张充满不解和恐惧的脸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天上有照明弹,炮火在呼啸,他们像僵硬的原木在移动,他们像原木一样倒下,他们又有人冲上来了,他们的裤腿冻的像原木一样,他们在强大的火力打击下冲锋„„”
我仔细听着,生怕漏掉一个单词;我的眼泪在流,哗哗的流,我从来没有这么畅快的流过泪。
我真没想到,那场遥远的战争居然给一个美国兵留下了如此刻骨铭心的记忆,一场与中国人的战争震撼了约翰50年,一个震撼50年挥之不去。
“在猛烈的火力打击下,他们想原木在一定。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一支军队,他们会在完全没有自己炮火掩护下,冒着对方猛烈炮火冲锋,一往无前。我完全无法想像战争中会有这样的情景。知道今天,我也无法相信50年前我亲眼见到的那一幕是真实的。”约翰语气深沉。
“那是真实的,约翰先生,你都亲眼看见了,那就是中国军队,他们拿的是日本三八式步枪,这是肯定的!”我回答约翰。
“他们不怕死吗?他们都很年轻。50年了,我一直不明白。”约翰问我。 “他们不怕死!我肯定.”
“我们当时就有原子弹,1945年,我们刚在日本仍了2颗,威力无比,杀伤力空前,事隔刚刚5年,难道他们就不怕原子弹吗?” “他们不怕!我肯定!”我很郑重的回答。
约翰一脸惊愕,不解和疑惑的神情,他的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就像看一个怪物一样。
“要怕,您就见不到他们了。”我说。 “他们为什么去选择死亡呢?”
“不!约翰先生,我们选择的是胜利,不是死亡。我们参与的朝鲜战争,始于鸭绿江,止与三八线!这难道不是胜利吗?是我们胜利了!”
约翰说:“是的饿。50年了,我一直不明白,怎么这场战争是你们胜利了呢?你们什么都没有啊,而我们军队的武器装备是世界第一啊?我们有最先进的飞机,大炮,军舰,还有原子弹,中国军队凭什么呢?”
“凭什么呢?”我也在问我自己,我也不理解:我们那支军队究竟凭什么? 人家什么都有,飞机大炮原子弹全都有;我们什么都没有,除了手里一杆枪;
人家都是高技术,我们都是低技术。
按现在流行的战争概念,朝鲜战争中国是输定了,中国军队是死定了。 好在历史早就把朝鲜战争的故事讲完了。战争结局出人意外,始于鸭绿江,止于三八线,用不着再做什么解释了。
世界上何曾见过这样的战争奇观呢!中国对美国等16国军队的战争:始于鸭绿江,止于三八线。中国人自己没见过,美国人也没见过,全世界人民都没见过。
中国军队凭什么呢?50年过去了,多少人不解,多少人困惑,就是用当今最流行的军事概念,最经典战略理论,最现代化的战争思想等等,恐怕都很难把这个战争故事讲圆:他们凭什么呢?
约翰望着我,好像在期待着我给他解惑,其实,我同样困惑。
我给约翰倒满酒,也给自己加满,听了原木在移动的故事,我这才想起来我们军队自己的故事,原来是这么讲的。
“约翰先生,您可能很难理解,这支军队刚诞生的时候甚至连枪都没有,他们的第一支枪是拿着棍棒从敌人手里夺来的;他们经常吃不饱,他们常常被冻死。该有的,他们几乎都没有。这的确是很难想像的,但是,他们就是这么打过来的。”
“约翰先生,您说的非常准确:天上有照明弹,炮火在呼啸,他们像原木在移动,他们像原木一样倒下,他们又有人冲上来了…… 这就是这支军队的全部历史。”
“因为他们都知道,不怕死,这支军队还可能有生的希望;怕死,这支军队连生的希望都没有了。所以,他们从诞生的那天起就孕育了这种精神,否则,这支军队早就死了,真的,早死了。他们没有别的选择。”
“您可能还不知道,约翰先生,这支军队一辈子打的所有的仗,都是一百个理由不能打的仗;
他们所进行的所有的战争,都是一千个理由都必死无疑的战争;朝鲜战争,那更是一万个理由都死定了的战争!但是,这支军队都打了,最后还胜利了。”
“您可能不知道,约翰先生,这支军队的最高统帅的儿子与普通士兵一样,就是你说的那些移动的原木,最后都埋在了朝鲜的冰雪之中了。他们输不不止一次战斗,输不不止一次战役,他们死过很多很多的人,但是,他们最后总是赢了战争。说来很奇怪,他们从来没有怕过,从来没有屈服过,就凭这个精神。” “您不是问,这支军队凭什么吗?他们就是凭这种精神。他们没有空军,没有大炮,没有原子弹,他们吃不饱,穿不暖„„”
“后来,这支军队有了自己的坦克,火炮,飞机,原子弹„„也是凭这个。”
“约翰先生,这是一种您很难理解的东方民族精神,也是您很难理解的另一种军队的精神。”
约翰直摇头:“这太不可思议了。”
约翰说:“麦克阿瑟将军当是告诉我们说,中国军队是很容易打败的,历史上都是如此.”
我说:“您说的很对。一百多年来,中国军队经历过很多次与外国的战争,都是一败涂地,没有一场战争打赢过,真的,所以,中国人胆小,怕事,一见洋枪洋炮就两腿发抖,一听船坚炮利就赶紧跟人家签和约;所以,当是世界上都把中国看成一个羸弱而美丽的女人,谁都能上她的床。 这是我们中国军队永远都忘不了的奇耻大辱。”
“朝鲜战争改写了这支军队的历史:中国军队会讲胜利的故事了,不过,中国军队讲的战争故事与你们西方的不同,不是关于船坚炮利的故事,而是‘乞丐斗国王’的故事。” 约翰笑了。
“参加朝鲜战争的这支中国军队是一个例外,他们与中国以往的军队一样,还是中国人,武器还是很落后,但是,他们有着中国军队历史上从来不曾有过的一个不怕鬼的灵魂。正像您亲眼看到的那样,他们不畏死亡,不畏强暴,他们像原木在移动。”
“他们什么都凭不上!就凭那个不怕鬼的精神!其他什么都不算!” “什么叫鬼?”约翰问我。
我为难了:“这是一个很难说清的东方概念,指那些很可怕的东西,比如原子弹,比如特别厉害的武器等,世界上一切让人们害怕的东西,我们都称之为‘鬼’。”
“中国军队原来是怕鬼的,怕了一百多年了,见了船坚炮利的鬼就腿软。” “从1840年的第一次鸦片战争开始,鬼来了,中国军队每战必败,败得一塌糊涂,一败涂地;结果,越打越怕鬼,越怕鬼越多,越怕越挨打,越怕就越是输。中国军队的那点自尊和自信早就输光了。
一百多年来,中国军队一直找不到北,一直找不到自己的生路到底在哪里!最后,我们输得就剩下吓死一条路了。”
“后来,中国出了一个不怕鬼的人,正是他,亲手缔造和培育了这支不怕鬼的精神,正是这支不怕鬼的军队,打了一辈子不怕鬼的仗。”
“朝鲜战争就是一个不怕鬼的故事,中国军队就是从这场战争的结局中才开始找到了自己的自信,才开始找到了自己的尊严,才开始洗雪了自己的百年屈辱,才开始建立了自己的举世公认的崇高军队荣誉。这是我们独有的原木精神。”
约翰完全找不到北了,云里雾里一般。我喝了一口酒,又接着侃。 “约翰先生,不怕鬼的精神,可能就是这支军队能够最终胜利的最后一点点本钱。多少年来都是这样,有他,这支军队就死不了,最后一定能胜利;没他,这支军队就死了。”
约翰用诧异的目光看着我,眼睛瞪得大大的。
“您可能永远理解不了一支军队不怕鬼的巨大精神力量,他们的确没有什么像样的武器,但是,他们不怕鬼,他们不怕牺牲,他们不怕严寒,他们相原木一样在移动,他们像原木一样倒下,他们又有人冲上来了„„”
“您不是亲眼看见了吗?他们像原木在移动,有谁,会选择这样毫无胜利希望的战争呢?有谁,会继续这场毫无胜利希望的战争呢?又有谁,能战争这样一支不怕鬼的军队呢?这是一个永远不可战胜的灵魂。”
说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喝高了,也说多了,我有爱侃的毛病,再说,跟一个洋人老头侃这一套,完全是对牛弹琴,说了也是白说。个洋人老头侃这一套,完全是对牛弹琴,说了也是白说。 我不想说了。
我现在还记得月还一脸严肃的样子,我觉得自己的约翰都很滑稽:在高技术日新月异的今天,与一个洋人老头谈论中国军队有灵魂吗?太可笑了。 “您相信军队有灵魂吗?”约翰很认真的问我,还是那样一根筋的样子。 我:“原来我不信,今天我相信了。” 约翰:“为什么呢?”
我:“就是因为您讲的那个关于原木在移动的故事。”
“我可以肯定,你说的那些原木,就是我们的那支军队!就是那些不怕鬼的灵魂!您说的那个原木在移动的故事,不会是别的军队,那就是昨天的我们。就这些了。我非常非常感谢您。约翰先生。” “来!喝酒,干杯!”我举杯。 我一口气干掉了一大杯白兰地。
约翰书:“50年了,我一直忘不了那个原木在移动的夜晚,一直忘不了那些不畏死亡的灵魂,我一直被这个不解的东方军队的灵魂所困扰,我一直想再见到你们,我一直想知道,那时一个什么样的灵魂?” 我不想说了 .
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向一个洋人老头说明,什么叫中国军队的灵魂?那是一个怎样的灵魂?„„我不理解这个洋人老头究竟是为什么?这么大岁数了,50年前的事情了,喝酒就喝酒呗,还扯什么军队的灵魂呢?
面对约翰不断的追问,我感觉心里压抑无比,我大声质问他:一支军队,除了大无畏的英雄主义精神,你说,还有什么永恒的东西吗?!还有什么能叫人家怕的东西吗?!
那夜,我和约翰都喝高了 酒吧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约翰告诉我,他已经跟我房东说好了,他会安排车送我回家,他自己也住的不远。他一个劲地说,他非常非常高兴和我一起喝酒,非常非常愿意和我一起聊天,他那天非常非常愉快,非常非常荣幸,干杯! 约翰突然问我:“你们军队有军歌吗?” “当然”
“您能唱给我听吗?” “这很重要吗?”我问。
“当然,这是一支军队灵魂的声音.” “OK”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我忘情地大声唱了起来,就像在新兵连时唱歌一样:
“向前,向前,向前!
我们的军队向太阳,
脚踏着祖国的大地,
背负着民族的希望,
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
我们是工农的子弟,
我们是人民的武装,
从无畏惧,决不屈服,英勇战斗,
直到把反动派消灭干净,
毛泽东的旗帜高高飘扬,
听!风在呼啸军号响,
听!革命歌声多么嘹亮!
同志们整齐步伐奔向解放的战场,
同志们整齐步伐奔赴祖国的边疆,
向前,向前!
我们的队伍向太阳,
向着最后的胜利,向着全国的解放!”
约翰认真的听着,两眼盯着我,很肃穆的样子。 歌毕,约翰说:“我听懂了。” 我很诧异:“你---听懂了什么了?” “毛--泽--东。”他缓缓的说,带着洋腔。
我很长很长时间没有说话,我说不出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约翰打破了沉寂,问我:“原木的精神就是来源于他吗?那个不怕鬼的灵魂?”
“Yes!”我肯定的回答。 约翰问我:“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说“他躺在天安门广场的陵墓里,但是,他的灵魂留下来了。
100多年来,只有他缔造和统帅的中国打赢了外国军队,他是这支中国军队永远的旗帜。”
“您能送我一本关于他的书吗?”约翰很谨慎的问我。
“你想看什么呢?”我问,他的书连我都不看了。 “我想看看那个灵魂。”约翰很认真。 “没--问--题”,我满口答应。
其实,我根本不信,一个洋人能从毛泽东的书里面读出他的灵魂来,见鬼! 军队有灵魂吗?灵魂不死吗?我知道,洋人相信有灵魂,中国人信吗?见鬼!
我起身告辞了,我当时感觉特好,浑身发热,头脑清醒,一点也没醉。 我拉着约翰的手对他说,我今天非常非常高兴,我今天非常非常感谢,我要回去了,我没醉。
约翰紧紧地拽住我的手不放,说一定要安排车送我回去。 “No!”我拒绝了。 “您会冻死的!”约翰喊到。 “我----冻不死!”我推门而出。
那夜,我心里特爽。在茫茫雪夜中,我一点儿都不冷。 雪夜是那么安静,冰雪是那么壮丽。
以前我总以为,严寒可怕的,可是那夜,我才亲身感觉到,严寒原来是那么壮美啊!
我理解约翰50年的疑惑和追问,他怎么能够理解我们东方那个气吞山河的灵魂呢;我完全能想像,当一个美军士兵亲眼看到在冰雪严寒中,漫山遍野的中国士兵冒着枪林弹雨勇猛冲锋时所产生的那种恐惧,震惊和永远不解;我能感受到,我们的前辈那种勇往直前的必胜信念和大无畏的英雄主义气概有多么强大;我这才了解,50年了,为什么这个洋人老头那么渴望再见他们一面。
那夜,我感觉特自豪: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属于我们中华民族的,属于我们中国军队的那个无与伦比的崇高灵魂。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军人,我是中国军队历史上最伟大的军人,因为,我是毛泽东的队伍,天下无双。
那夜,我感觉特威风:茫茫冰雪中就我一个人,我挺胸收腹,大步踩在布满冰雪的小路上,脚下喀嚓作响;我一点也不觉得冷,我一点也不觉得晕,我一点也不觉得天黑;我挺直腰板,眼前一片光明;我不知道摔了多少跤,但我顶天立地,无所畏惧。
那夜,我一个人在黑茫茫的雪夜中走着,我听得见冰雪严寒断裂时发出的“喀拉喀拉”的声音;我眼前是50年前的朝鲜战场:“天上有照明弹,炮火在呼啸,他们像原木在移动,他们像原木一样倒下,他们又有人冲上来了„„”我看见了,那就是我们的灵魂,那就是嘴甜的我们,那就是我们军队独有的,最伟大的原木精神!
那夜,我感觉特惭愧:其实,约翰看走眼了,我不是50年前的他们,我哪比得了他们啊!虽然我也是一名中国军人,但“原木”所具备的那个灵魂,前辈所具备的原木精神,我没有。
那夜,我才明白了:我们的战争故事原本是这样的。要死人的事,说到底,还是人的精神对抗;军队的故事,说到底,还是军人意志的搏斗,没有不怕鬼的精神,没有原木精神,中国军队无故事,战争故事里没胜利。
那夜,我才明白了,战争的颜色是红的,那是鲜血的颜色。人一见血,脸色立马会变,马上就有人会尿裤子,马上会有人发抖;马上也会有人冲上去,马上也会有人跟着冲上去。这与军队处于什么武器技术时代也无关,甚至与用什么样的战略战术都无关,但是,战争最终的胜利肯定与那些敢冲上去的人有关,肯定无疑。
那夜,我一个人在空旷的冰雪世界里大声地唱着我们的军歌:“向前,向前,向前!„„毛泽东的旗帜高高飘扬„„”
回到北京,我在玉泉路的旧书摊上找到一本旧版《毛泽东选集》英文版,5块钱买下,用特快专递给约翰寄去了。
大约3个月以后,约翰个我发来E-mail,他说,这是一个从未见过的灵魂。读完了,但还是不懂。
我知道,洋人可能永远也无法理解我们中国军队的灵魂,永远摸不到我们的脉,或许,东方的脉与西方的灵魂本来就不一样。
三年多都过去了,我早已归于平静,那晚的激情早已成为遥远的过去。
我的一位朋友给我发来短信:“知道什么是信息化战争吗?就是能用卫星看清报纸上是简体字还是繁体字;精确制导导弹特准,知道吗?说打你左眼就不打你右眼;人家那个高技术,你玩命,都没地方玩去;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的一位在江湖上的朋友还给我发来一个段子:“什么叫勇敢?二呗!什么叫牺牲?傻呗!什么叫精神?吹呗!什么叫胜利?钱呗!什么叫历史?编呗!什么叫原木?一次性筷子呗„„哈哈。”
有灵魂的军队才有生命力,并不是所有的军队都有灵魂的,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生命力的信号,中国人称之为“脉”,在军人眼里,着是一个精神概念。 灵魂是一个西方概念。
洋人不懂我们的脉也就罢了,这很正常,因为西方没这个概念,他们是另一种文化,
我常想,我要是会画画该多好啊。
我一定要把原木在移动的形象画成一幅精美的战争油画,那是我们这支军队最光彩的瞬间,那该是一幅何等壮美的油画啊!
名字就叫《原木在移动》,就挂在北京军事博物馆的大堂里,那个气概!肯定酷毙了!就是再过去100年,就算是每一个中国士兵都扛着导弹,都敲着电脑,都坐着卫星,这幅画也不过时,因为它,特中国!不丢人!
有时候,我也会回乡起那个遥远的关于原木在移动的故事,也会想念那位一根筋的美国老兵约翰,也会回忆那个难忘的冰雪之夜„„
每当我回想那些早已逝去的原木在移动的故事,感觉真好,自己一下子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精神焕发,信心十足,无所畏惧,勇往直前。
(作者:李刚林)
朝鲜战争并没能让中国人民站起来。
在得知我爷爷参加过朝鲜战争之后。这名叫Bob的来自佐治亚州的美国红脖子工程师的第一句话是:
“You know. McAthur never planned to attack China”
“你知道,麦克阿瑟从来没计划过攻击中国。”
我笑了:
“In retrospect, yes.”
“事后回想起来,确实是的。”
随后我们都笑了。
我的话意思是:还好我们没输,不然....不好说。
他懂了,所以笑了。
这群可爱的红脖子(美国南方白人农民经常在太阳下晒,脖子后面通常是一圈红色的,也是淳朴耿直体力劳动草根保守的代名词)
2013-2014春节期间来南通工作,我有幸成为他们的翻译。
非常耿直,脑子里想啥就说啥的一群家伙。很快和他们就玩熟了。
一起工地上吃鸡腿盒饭,这群人开始讨论当时的朝核危机。
有一个说:我不懂为什么当初共产党要花那么大力气搞出个北朝。我们的飞弹覆盖全球,要是我们真想打中国能阻止我们吗?
我听了,放下鸡腿刚想说话,他的同伴就先开口了:
中国北面是俄罗斯,西面是中东,西南是喜马拉雅山,南面是越南,美国都没法走,要想进攻中国,必须走朝鲜半岛。
而北朝是中国的缓冲区。换了美国(同样的处境),也会做同样的选择。
North Korea is a buffer zone. America would have done the same.
有疑问的那个红脖子扣了扣头,说有道理。
红脖子竟然能进行水平如此之高的讨论,颠覆了我对红脖子的认识。原来是不是从事体力劳动,和智商并没有直接关联。
我认为1949年10月1日,中国人民就站起来了。
当然,历史上之前的所有朝代的交替,都会发出近似的感慨“我们和之前的朝代不一样!我们更好!”
光说话,是不能让人服的。所以一开始,没几个人当真。
朝鲜战争的作用并不是让中国人民站起来了,而是向世界人民,包括中国人民自己,核实了这一点。
你原来是一个贫民窟的混混,过着吸毒、卖身、日夜颠倒的生活;谁都可以把你踹倒在臭水沟,向你吐痰。
你知道这不是你要的生活,每次想要改变,却总是屈服于现实,依旧还是一个烂人。得到的却是旁人的耻笑和侮辱。
那天你终于洗心革面,把毒戒了,找了份正经的工作。按时睡觉、三餐有规律了。还开始运动健身。你向往着未来美好的生活。
但是街区里最壮的大混混,带着一群小弟,跑到你家门前来看你笑话、讥笑你。他们试图想让你明白,烂人一辈子都是烂人。
大混混在你门口撒尿。他量你也不敢吭声。
就在这群混混笑成一片的时候。你做了件他们意料之外的事。你用瘦弱的身躯,狠狠一拳揍在那个混混的鼻子上。
你们在你家门口扭打在一起。
很快混混们发现你并不是在打着玩玩,你在拼命。他们发现你倒在臭水沟里时候那无神的眼睛,现在充满了火。他们的拳头打在你身上虽然很痛,但是你咬着牙就是不屈服。他觉得这架一打起来,你和以前的你好像真不一样了。他隐隐觉得,如果和你打到最后,你完全愿意用死来换他一条胳膊,甚至是一根手指头。
混混捂着断裂流血的鼻梁收手走了。
从那以后,对其他邻里,混混会挥舞着自己的胖拳,对方只会瑟瑟发抖。
而面对你,混混会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痊愈的鼻梁,一种从未品尝过的疼痛与恐惧感从记忆深处被唤起。他的拳头虽然胖,但是却只能收起来。
很久之后,虽然迷茫过,受到过重大挫折,但相对于那个毒窟里佝偻瘦弱落魄的臭水沟烂人,你已经比以前健壮了。规律的生活下,你精神面貌也改观了。虽然你收入还是一般般,虽然你有各种各样生活的烦恼,但是至少人家会正常听你话了。
这时候大家都淡忘了那个因为毒瘾卖身、人尽可欺、落魄潦倒、作为烂人的你了。他们只记得你把混混鼻梁打碎、和混混扭打在一起,自己也遍体鳞伤的事情。在他们眼里,你仅仅只是一个稍微有点积蓄、斯斯文文、工作稳定、朝九晚五、西装革履、爱好健身的公司员工罢了。
他们和你说笑的时候,他们偶尔会问起这件事情,
有的人说:你当时那样拼命地和一个混混纠缠不清,有什么用呢?为什么不能像其他人一样忍了?
有的人说:也许那个混混只是恰好走到你家门口尿急而已,并没有侮辱你的意思?你是不是反应过度了?
有的人说:你是不是傻?那么瘦弱却去惹街上最壮的混混,你落的那几颗牙,断的那几根肋骨,受的那些皮肉伤,真是不划算!
而你只是笑笑。不解释。
但是你街上偶尔遇到那个大混混在和小弟谈笑风生时,你们的目光相遇,大混混嬉笑的脸严肃下来,不服、恼怒、后悔、无可奈何、敬佩,你甚至有一种感觉,虽然这个不可一世的混混依然比你壮很多,但似乎他竟然在把你看作自己的平起平坐的存在。
你走着路,你们互相注视着,你开始当着大混混的面吹着口哨吹一个调子。这个调子自然不是世界上最美的调子、抑或最精巧有趣的调子。甚至它自带的的歌词,细细品味起来还有些残酷、凄惨和壮烈。但无论怎样,这是属于你自己的调子。
“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
With our blood and flesh, forge our new Great Wall.
你吹着调子,对混混点点头,而他也认可地、毫不马虎地点还。
所以,要回答朝鲜战争是不是真的让中国人民站起来了。
我认为,中国人民是先站起来了,但有国家不服、不信,所以要来试试。交换了一波拳头之后,他们就服了、相信了。仅此而已。
中国高考竞争之所以如此激烈,并不是因为中国的高等教育多么优秀,而是因为中国的教育资源过于稀缺,不够千千万万的考生瓜分的。
也正因此,中国拥有一套全世界最残酷的筛选制度。
而通过高考进入清华北大,除了说明这些学生比起其他学生更加适应这场筛选,别的什么也说明不了。
也正因此,越来越多的人选择避开竞争最激烈的战场,用金钱换取国外的优质教育资源。
见到很多像题主这样的人,想不明白为什么在国内连个像样的大学都考不上,到了国外却轻松能进名校。有的甚至产生了浓浓的优越感,陶醉于中国强大的基础教育,并觉得海龟也不过如此。
然而我感到的,却是浓浓的悲哀。国内只能读二流,到了国外却能读名校,正说明,在中国,有千千万万的学生,他们的智力,才学和付出的汗水,分明配得上世界名校的教育资源,却只能在国内接受二流的教育。的确有极少数人摆脱了环境的限制,脱颖而出。然而大多数人,却随波逐流,过着平庸的生活;而他们,或许本能够成为社会的精英,成为推动社会前进的那群人。
我就读于一所国内算一流的大学,我的一位高中同学成绩远不如我,高考末流一本水平,去了UIUC的CS,
他本科期间有大量的机会接触到学校顶尖的实验室,也通过在实验室和教授做科研,要到了牛推,拿到UCB的phd offer.
而我,大二大三曾频繁去找过我们实验室的老师,希望混点科研经历,却无奈地发现他们的生活就是接外包,接国家项目,给底下研究生做,再象征性地发给学生一点工资。学生有活的时候赶项目,没活干的时候每天划水。我真的没什么机会接触到科研相关的实质内容。
而我们那几届出国情况也都惨不忍睹,我最后也只是去了所综排很高学校名气挺大但是专业水平很差的ms ad.
我知道,清北的情况兴许会好很多,但是我的高考成绩当年距离清北只有仅仅几分只差,获得的资源却已经拉开了差距。
毕竟,在中国,清华北大这样的学校,太少了啊。
(图片来源见水印)
中国能花费在高等教育上的经费是有限的,因此只能重点扶植清北交浙等少数学校。2015年,清华大学的科研经费43亿RMB,居中国首位,看起来不少了,然而跟美国排名稍微靠前的一些学校比起来,真是连零头都赶不上。
哈佛大学的校友基金超过360亿美金。
最近几年,中国大陆的高校,尤其是清华北大进步突飞猛进,论文数蹭蹭蹭地飞涨,排名水涨船高。而这很大程度上是建立在压榨一线科研人员的基础之上的。
诚然,中国的高校在经费有限的情况下,取得如此成就实属不易,可喜可贺。
但是,要跻身世界一流大学,比肩哈佛耶鲁之流,依旧任重而道远。各国高校之间的比拼,拼到最后,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国力的较量,也就是赤裸裸的经费的比拼。
高考前,如果我要准备出国,按照我们高中的历届情况,我毛估估能进个UCB吧,研究生也不至于只能读个水校ad了。要问我后不后悔,多少是有一点的吧,然而也不能说在国内读书完全没有优点
——至少,我当年给家里实打实地省下了200万。
——————
1月28日更新
一夜之间多了很多赞,答主诚惶诚恐。
也被一些人质疑答非所问。
在这里贴一张图。
图片来源:
http://www. zhihu.com/question/3189 4603/answer/54520465二本学校就不是学校了吗?
简而言之:那些高考一本二本都上不了的,在参加高考人群中也处于前50%,而且中考已经分流掉一大半人了,这些考不进一本二本的学生,在中国学生中我们暂且认为处于30%,及以下。
中国没有那么多的教育资源给他们就读,国外有,而且有些学校认为人群中的前30%可以接受,何况他们愿意付出金钱。美国的教育资源当然也稀缺,但是最难进的藤校众每年录取率在将近在10%,比清北录取率高多多多多多了,换言之,国外高等教育当然也是稀缺资源,但也比国内丰富多了。
——————
1.1日更新
答主之前写答案仓促,有几处瑕疵,多谢评论区指正,在此先致个歉。
1. 的确不应该拿清北的录取率和藤校的录取率直接比较,更何况这个近10%的入学率对中国学生不适用;
然而,美国人读藤校的概率远大于中国学生上清北的概率,足以说明教育资源上的差距。
那我举另一个例子,
日本人出国留学意愿极低,日本人上东京大学的难度基本等同于中国人考上华五的难度。(数据来源
@Summer Clover)可以说是远低于中国学生读清北的难度。而且同样是考试入学,不参考家庭背景,拿日本和中国比较可能更具有说服力。
日本的教育资源甚至可以用过剩来形容,近年来一些私立学校因招不到学生而纷纷合并整改或者倒闭。
同时日本人对本国教育的自信,也降低了他们本国人出国留学的意愿。
也许有人会不服,凭什么拿中国既和欧美比,又和日本这些发达国家比,而不和印度比,不和巴布亚新几内亚去比…但是我觉得,在很多国人心里,中国的对手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外国。
祝祖国越来越好。
2. 不应该直接拿哈佛校友基金直接和清北科研基金直接比较,应该拿哈佛校友基金每年科研拨款和清北科研基金作比较。
在此感谢
@Zichen Zheng提供的更加详实的数据
operating revenues increased 5.6% to $4.78 billion, and expenses were up 5.3% to $4.70 billion
http:// finance.harvard.edu/fil es/fad/files/harvard_ar_11_12016_final.pdf哈佛科研经费前几名的学院,每年经费加起来就已经超过200多亿RMB了,已经远超清北。
中国高考竞争之所以如此激烈,并不是因为中国的高等教育多么优秀,而是因为中国的教育资源过于稀缺,不够千千万万的考生瓜分的。
也正因此,中国拥有一套全世界最残酷的筛选制度。
而通过高考进入清华北大,除了说明这些学生比起其他学生更加适应这场筛选,别的什么也说明不了。
也正因此,越来越多的人选择避开竞争最激烈的战场,用金钱换取国外的优质教育资源。
见到很多像题主这样的人,想不明白为什么在国内连个像样的大学都考不上,到了国外却轻松能进名校。有的甚至产生了浓浓的优越感,陶醉于中国强大的基础教育,并觉得海龟也不过如此。
然而我感到的,却是浓浓的悲哀。国内只能读二流,到了国外却能读名校,正说明,在中国,有千千万万的学生,他们的智力,才学和付出的汗水,分明配得上世界名校的教育资源,却只能在国内接受二流的教育。的确有极少数人摆脱了环境的限制,脱颖而出。然而大多数人,却随波逐流,过着平庸的生活;而他们,或许本能够成为社会的精英,成为推动社会前进的那群人。
我就读于一所国内算一流的大学,我的一位高中同学成绩远不如我,高考末流一本水平,去了UIUC的CS,
他本科期间有大量的机会接触到学校顶尖的实验室,也通过在实验室和教授做科研,要到了牛推,拿到UCB的phd offer.
而我,大二大三曾频繁去找过我们实验室的老师,希望混点科研经历,却无奈地发现他们的生活就是接外包,接国家项目,给底下研究生做,再象征性地发给学生一点工资。学生有活的时候赶项目,没活干的时候每天划水。我真的没什么机会接触到科研相关的实质内容。
而我们那几届出国情况也都惨不忍睹,我最后也只是去了所综排很高学校名气挺大但是专业水平很差的ms ad.
我知道,清北的情况兴许会好很多,但是我的高考成绩当年距离清北只有仅仅几分只差,获得的资源却已经拉开了差距。
毕竟,在中国,清华北大这样的学校,太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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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能花费在高等教育上的经费是有限的,因此只能重点扶植清北交浙等少数学校。2015年,清华大学的科研经费43亿RMB,居中国首位,看起来不少了,然而跟美国排名稍微靠前的一些学校比起来,真是连零头都赶不上。
哈佛大学的校友基金超过360亿美金。
最近几年,中国大陆的高校,尤其是清华北大进步突飞猛进,论文数蹭蹭蹭地飞涨,排名水涨船高。而这很大程度上是建立在压榨一线科研人员的基础之上的。
诚然,中国的高校在经费有限的情况下,取得如此成就实属不易,可喜可贺。
但是,要跻身世界一流大学,比肩哈佛耶鲁之流,依旧任重而道远。各国高校之间的比拼,拼到最后,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国力的较量,也就是赤裸裸的经费的比拼。
高考前,如果我要准备出国,按照我们高中的历届情况,我毛估估能进个UCB吧,研究生也不至于只能读个水校ad了。要问我后不后悔,多少是有一点的吧,然而也不能说在国内读书完全没有优点
——至少,我当年给家里实打实地省下了20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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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而言之:那些高考一本二本都上不了的,在参加高考人群中也处于前50%,而且中考已经分流掉一大半人了,这些考不进一本二本的学生,在中国学生中我们暂且认为处于30%,及以下。
中国没有那么多的教育资源给他们就读,国外有,而且有些学校认为人群中的前30%可以接受,何况他们愿意付出金钱。美国的教育资源当然也稀缺,但是最难进的藤校众每年录取率在将近在10%,比清北录取率高多多多多多了,换言之,国外高等教育当然也是稀缺资源,但也比国内丰富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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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的确不应该拿清北的录取率和藤校的录取率直接比较,更何况这个近10%的入学率对中国学生不适用;
然而,美国人读藤校的概率远大于中国学生上清北的概率,足以说明教育资源上的差距。
那我举另一个例子,
日本人出国留学意愿极低,日本人上东京大学的难度基本等同于中国人考上华五的难度。(数据来源
@Summer Clover)可以说是远低于中国学生读清北的难度。而且同样是考试入学,不参考家庭背景,拿日本和中国比较可能更具有说服力。
日本的教育资源甚至可以用过剩来形容,近年来一些私立学校因招不到学生而纷纷合并整改或者倒闭。
同时日本人对本国教育的自信,也降低了他们本国人出国留学的意愿。
也许有人会不服,凭什么拿中国既和欧美比,又和日本这些发达国家比,而不和印度比,不和巴布亚新几内亚去比…但是我觉得,在很多国人心里,中国的对手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外国。
祝祖国越来越好。
2. 不应该直接拿哈佛校友基金直接和清北科研基金直接比较,应该拿哈佛校友基金每年科研拨款和清北科研基金作比较。
在此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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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erating revenues increased 5.6% to $4.78 billion, and expenses were up 5.3% to $4.70 billion
http:// finance.harvard.edu/fil es/fad/files/harvard_ar_11_12016_final.pdf哈佛科研经费前几名的学院,每年经费加起来就已经超过200多亿RMB了,已经远超清北。
中国高考竞争之所以如此激烈,并不是因为中国的高等教育多么优秀,而是因为中国的教育资源过于稀缺,不够千千万万的考生瓜分的。
也正因此,中国拥有一套全世界最残酷的筛选制度。
而通过高考进入清华北大,除了说明这些学生比起其他学生更加适应这场筛选,别的什么也说明不了。
也正因此,越来越多的人选择避开竞争最激烈的战场,用金钱换取国外的优质教育资源。
见到很多像题主这样的人,想不明白为什么在国内连个像样的大学都考不上,到了国外却轻松能进名校。有的甚至产生了浓浓的优越感,陶醉于中国强大的基础教育,并觉得海龟也不过如此。
然而我感到的,却是浓浓的悲哀。国内只能读二流,到了国外却能读名校,正说明,在中国,有千千万万的学生,他们的智力,才学和付出的汗水,分明配得上世界名校的教育资源,却只能在国内接受二流的教育。的确有极少数人摆脱了环境的限制,脱颖而出。然而大多数人,却随波逐流,过着平庸的生活;而他们,或许本能够成为社会的精英,成为推动社会前进的那群人。
我就读于一所国内算一流的大学,我的一位高中同学成绩远不如我,高考末流一本水平,去了UIUC的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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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大二大三曾频繁去找过我们实验室的老师,希望混点科研经历,却无奈地发现他们的生活就是接外包,接国家项目,给底下研究生做,再象征性地发给学生一点工资。学生有活的时候赶项目,没活干的时候每天划水。我真的没什么机会接触到科研相关的实质内容。
而我们那几届出国情况也都惨不忍睹,我最后也只是去了所综排很高学校名气挺大但是专业水平很差的ms 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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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中国,清华北大这样的学校,太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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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能花费在高等教育上的经费是有限的,因此只能重点扶植清北交浙等少数学校。2015年,清华大学的科研经费43亿RMB,居中国首位,看起来不少了,然而跟美国排名稍微靠前的一些学校比起来,真是连零头都赶不上。
哈佛大学的校友基金超过360亿美金。
最近几年,中国大陆的高校,尤其是清华北大进步突飞猛进,论文数蹭蹭蹭地飞涨,排名水涨船高。而这很大程度上是建立在压榨一线科研人员的基础之上的。
诚然,中国的高校在经费有限的情况下,取得如此成就实属不易,可喜可贺。
但是,要跻身世界一流大学,比肩哈佛耶鲁之流,依旧任重而道远。各国高校之间的比拼,拼到最后,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国力的较量,也就是赤裸裸的经费的比拼。
高考前,如果我要准备出国,按照我们高中的历届情况,我毛估估能进个UCB吧,研究生也不至于只能读个水校ad了。要问我后不后悔,多少是有一点的吧,然而也不能说在国内读书完全没有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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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而言之:那些高考一本二本都上不了的,在参加高考人群中也处于前50%,而且中考已经分流掉一大半人了,这些考不进一本二本的学生,在中国学生中我们暂且认为处于30%,及以下。
中国没有那么多的教育资源给他们就读,国外有,而且有些学校认为人群中的前30%可以接受,何况他们愿意付出金钱。美国的教育资源当然也稀缺,但是最难进的藤校众每年录取率在将近在10%,比清北录取率高多多多多多了,换言之,国外高等教育当然也是稀缺资源,但也比国内丰富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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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的确不应该拿清北的录取率和藤校的录取率直接比较,更何况这个近10%的入学率对中国学生不适用;
然而,美国人读藤校的概率远大于中国学生上清北的概率,足以说明教育资源上的差距。
那我举另一个例子,
日本人出国留学意愿极低,日本人上东京大学的难度基本等同于中国人考上华五的难度。(数据来源
@Summer Clover)可以说是远低于中国学生读清北的难度。而且同样是考试入学,不参考家庭背景,拿日本和中国比较可能更具有说服力。
日本的教育资源甚至可以用过剩来形容,近年来一些私立学校因招不到学生而纷纷合并整改或者倒闭。
同时日本人对本国教育的自信,也降低了他们本国人出国留学的意愿。
也许有人会不服,凭什么拿中国既和欧美比,又和日本这些发达国家比,而不和印度比,不和巴布亚新几内亚去比…但是我觉得,在很多国人心里,中国的对手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外国。
祝祖国越来越好。
2. 不应该直接拿哈佛校友基金直接和清北科研基金直接比较,应该拿哈佛校友基金每年科研拨款和清北科研基金作比较。
在此感谢
@Zichen Zheng提供的更加详实的数据
operating revenues increased 5.6% to $4.78 billion, and expenses were up 5.3% to $4.70 billion
http:// finance.harvard.edu/fil es/fad/files/harvard_ar_11_12016_final.pdf哈佛科研经费前几名的学院,每年经费加起来就已经超过200多亿RMB了,已经远超清北。
利益相关:第24届生竞国赛选手,银牌退役。
照这个说法我怕是被一只小龙虾挡在了北大的门外,真是呵呵哒。
媒体为了流量不要节操,寒的是热爱生命科学愿意在课业本就繁重的高中投入大量时间精力去学习的竞赛选手们的心。我们勤勤恳恳看书刷题做实验,秉烛达旦全年无休,却被一句轻飘飘的戏谑抹杀所有努力,这TM怎么能忍?
至于那些所谓权贵二代的阴谋化言论我想说,学竞赛买书做实验集训可能确实需要一点点财力支持,但学习方法因人而异丰俭由人,过五关斩六将的考试凸显的也是实实在在的能力,与家庭背景毫无扯上关系的可能。脑残和喷子们不过是看到了一个爆点,让他们自己高潮去吧。
PS微博用户财经太极猫在此前的南大支教事件中就发表了很多不良言论,这次又出来蹦哒,看到的朋友烦请顺手举报。
怎么看待?这种话他要是敢当着我的面说,我就敢当面打爆他的狗头。
题目问的是宋氏三姐妹,结果回答都在说宋美龄和宋蔼龄,咋没人说说宋庆龄?毕竟二姐名气最大,地位最高。
宋二姐跟孙中山在上海住过一段时间,孙中山一开始没有房子,是租房住的,一个月65块租金,肯定租不到什么好房。后来有前来拜访的富裕华侨,觉得堂堂国父住这样的房子不像样子,就一起捐了一个花园洋房给孙中山,这样孙宋夫妇才算在上海落户……先总理稳定下来以后还写信给孙科,叫他可以带老婆孩子也过来住。
后来先总理去世,死前特意写遗嘱,把房子留给宋庆龄,并请托何香凝照顾她,除此之外几无遗产。孙中山死后,广东省国民党政府给宋庆龄一笔1万元的抚恤金(对,是总共一万元),宋庆龄就靠这一万元的利息生活,大家数学好的自己算算一个月能拿多少利息咯?1927年412后,宋庆龄彻底跟蒋介石闹翻,同时跟宋美龄宋子文也闹翻了,不可能再从家里拿钱。最后在上海也呆不下去,就去了苏联,到苏联几乎用光积蓄,经常开完会坐车的钱都没有,也没有冬衣,就顶着寒风走路回去。
顺说,宋庆龄在上海的房子抵押过三次。
说实话,宋庆龄如果想要钱,哪怕是只想要过得好点儿,只要稍微对妹妹妹夫露点好脸,哪怕是对自己亲弟弟露点好脸,都会立刻被供起来。
然而她宁愿抵押房子,也不打算给亲戚好脸色。
宋二姐是天生的革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