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社会学之父唯一没争议的人是马克思。
2.社会学几乎被左派垄断。
3.社会学两部最重要经典基本上是错的。
4.民族是虚构的,且虚构时间不早于法国大革命。
5.民族注定消亡。
6.宗教是虚构的。
7.如果泛指广义的宗教,宗教永恒。
8.虽然社会契约论用在大部分西方社会的构建中,社会契约论是不可能的。
9.社会学在某种意义上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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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社会学之父有两个说法,有些情况下是马克思,涂尔干,韦伯。或有些情况下的孔德,托克维尔,马克思。
2.可能由于研究社会的学者多数忧心社会不公,大部分社会学家是左派学者,部分大牛,马克思,霍布斯鲍姆,贝拉是共产党员。
3.三巨头的代表作除马克思外,涂尔干的自杀论,韦伯的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然而研究表明,自杀论忽略了真实自杀率和统计自杀率的差别,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忽视了识字率的影响,两者无论研究的基石还是研究的结论基本上都是错的,但方法论是社会学基础。
4. 本尼迪克特·安德森,想象的共同体
5. 霍布斯鲍姆,民族与民族主义。
6. 涂尔干,宗教生活的基本形式。
7. 罗伯特.贝拉,美国的公民宗教
8.这个忘了。。。
9. 霍曼斯,社会行为:它的基本形式
10.上述的书,这全有。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尴尬了,我通俗解释下,完全说清楚实在太麻烦了。
4.5.民族是知识分子和国家机器编织出来的想象中的共同体,通过小学教育,传统编造,民俗挖掘等手段实现。可以分政治,历史,语言(文化)民族主义,相互结合。
但随着现代移民社会的发展,民族是消解的,消解为族群,社群。举个栗子,美籍非裔,美籍印第安根本不认同哥伦布,五月花等塑造政治民族主义的关键性事件,美国历史上所有阶段都不被除白人外的族群认同为一个民族国家,英语也逐渐不能成为民族认同。
6.7.宗教同样来源于集体意识,经过神圣化,仪轨等手段转变出宗教。宗教发展出个人崇拜,公民宗教等产物,随着社会存在而存在。举个栗子,前者你比较部分追星族,后者比较国旗国歌,国父神话。
9.社会学越来越被发现可以用心理学理论和经济学加以解读,心理学经济学范畴扩大不断在侵入社会学。
社会学的根本是人作为生物个体的生物性。而人的生物性哪怕不能全面和准确描述,也是相对客观和稳定的。
于是称得上是“事实”的社会学,只可能是对社会现象作为客体的描述性的统计,然后真的就再也没有然后了。
除此之外的一切社会学 -- 嗯,确实可以如此地不再加以让步和分类 -- 不论是否是“社会学”专业领域的共识,或是一种新的学说或学术争论的前提,其本质,都不是“事实”,而是“希望”和“主观建构”。
这些“希望”和“主观建构”,是无所谓对错的,因为它们是建立在人的价值观基础上的。而价值观这个事物,在此范畴上,是天然主观而无所谓对错的。区别顶多在于“主流”还是“非主流”。
于是,日常我们看到的社会学学术讨论或争论,本质上都是在进行两件事:
1,寻找对方论证过程中的明显论据错误和逻辑不自洽;
2,纯粹的,本质上无所谓绝对是非的话语权之争、定义之争、学术规范之争。
同时,这些“希望”和“主观建构”,哪怕永远都不可能是“事实”,其存在也并非无意义。其意义可类比于工科的意义,即最终看应用效果就是了,而无关其理论和逻辑链的正确和严密,哪怕相对更准确的理论和更严密的逻辑链,对最终效果确实有可能有正面贡献。
即,我始终反对反建构,起码我不反对建构。仅是说,建构本身是主观的。哪怕建构的结果看起来还不错,这种建构本身,也是无关“事实”的。
再有就是,很显然,这些“希望”和“主观建构”,因为是基于个体的主观价值观,于是必然是基于个体的生物性的。于是的于是,一切对社会描述性的统计之外的社会学内容,其实是基于个体的生物性,去展示个体的生物性,即自循环。
所以,除了对“社会现象”作为客体去进行尽量准确地给出描述性统计之外的“社会学”,都必然是不客观的,即无关“事实”的。
最后,以上的“社会学上的事实”,是不需要学过社会学,也可以了解到的。
或者可以更进一步地说,这个“社会学上的事实”,是系统地学过社会学之后,更不可能了解到的;或其实很容易或更容易了解到,但更不可能去承认的 -- 这也是因为人作为生物个体的生物性没错儿。
高比例认同此答文:
特别是以下两条:
社会学在某种意义上是多余的。
社会学越来越被发现可以用心理学理论和经济学加以解读,心理学经济学范畴扩大不断在侵入社会学。
哪怕我确实并不这么认为 -- 我只是认为,社会学作为“学术”研究,大比例是多余的,或应该专注于提供更准确的“描述性统计”,而不是给出方向性指引,建构建议,甚至连现象解读都要尽量收敛。同时,如果将“社会学”,哪怕是有关某种积极建构的社会学,纯作为一个实现特定目的的功利性工具,它确实是不多余的,但具体评价就取决于其应用效果,以及“实现特定目的”是否与评价者的主观目的一致了。
然后,社会学越来越倾向于心理学和经济学,越来越高密度地使用统计方法,这是必然的。毕竟,今日之心理学和经济学要有关“客观事实”得多,其范式也“科学”得多。最终,社会学也必然会指向生物学,哪怕这个过程很可能会很慢,慢到真的可以到那一步的时候,今天社会学的最基本单位 -- 人 -- 其作为生物个体的生物性,很可能已经不存在甚至很大程度上可以修改了。
有了以上的“知识”,一个平均人,就更容易对众多来自于社会学或相关学科学术界的“信息”进行判断:那些“信息”更有关于“事实描述”,而又有哪些“信息”,其实是纯主观而架空事实地要为了某个特定的原因,对“你”进行“建构”。
前者的范式,在今天,形式上会越来越像是经济学的范式,哪怕从业者们以此范式来进行伪装,夹带私货的能力日新月异。而后者的典型例子,今日美国概念下的“性别研究”,算是很典型了 -- 这么说,并无关我个人对这种“建构”的主观喜好。
再次强调:我并不反对“建构”,仅是说,绝大多数“建构”都无关“事实”,仅有关功利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