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年感恩节的时候,一个北大毕业的学姐曾经和我说起过一件逸闻。
她在美国读的博,北大宋史赵老师的学生(宋史圈的人应该知道我说的是谁)。
她说在她读博期间有一次回北京参加一个宋史研究会议。
会议上安排了一对一点评环节,
他被分配到点评一位在国内颇有资历的老前辈的研究。
学姐是一个比较直率的人,
给出了一些尖锐的点评,并且列举了一些海外类似研究取得的最新成果,希望能对老前辈有所帮助。
后来到了午休自助餐环节,
这位老前辈直接走到学姐吃饭的桌子前,用指关节有频率地敲打着桌子,阴阳怪气地说道:
”小姑娘,你要是在国内读书,你刚刚就不会说出那种话了(暗示她不懂事)“
”小姑娘,你要是在国内读书,你刚刚就不会说出那种话了“
从这以后,学姐再也没有参加过国内的学术会议,她毕业后也顺利在美国拿到了教职。
对于学术圈外的人来说,学术似乎是一个孤独的职业,但圈中人则了解,研究是极具社交性的。
——《历史的逻辑》(Sewell, 2005)
生活作风就不说了。
在学术圈混起码有点学术啊。
说一个旧新闻吧。
也不能说明学术圈有什么,权当顺带一提吧。
【当年,时任中国国民党主席的连战,打破国共两党数十年僵局,首度对大陆进行了“和平之旅”的访问。之后,台湾亲民党主席宋楚瑜、台湾新党主席郁慕明也相继访问大陆,并在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发表演讲。
本是一个促进两岸文化交流与沟通的很好的平台与活动,但中国内地各高校的校长所表现出来的人文素质,实在令人遗憾和汗颜。
其一:清华大学校长顾秉林在宋楚瑜演讲完毕后,赠送了一幅小篆书法作为礼物(是清华大学作为),内容是黄遵宪的《赠梁任父同年》诗:“寸寸河山寸寸金,侉离分裂力谁任?杜鹃再拜忧天泪,精卫无穷填海心!”当顾校长即将念到“侉离分裂力谁任”这句时,就被“侉”字卡住,后经人提醒才得以继续往下念。
而顾秉林在开始主持过程的发言中,结结巴巴,几次中断更正,到了最后更是洋相尽出,把向宋楚瑜赠送礼物说成“捐赠”礼物,引起下面学生的一片嘘声。
自己赠送别人的礼品竟然不能完整的读下来,作为一所顶尖大学的校长,情何以堪?即使是理工科出身也没有充分的理由,这种代表两岸文化交流的会面,先前虽不需彩排,至少也要过问一下是什么礼品,写的是什么内容。幸亏,客人没要这位顾校长解释一下这诗是什么意思,用了哪些典故,否则,会像学生不会做题卡壳一样,挂在黑板上,下不来台的。
其二:就是引发当时大讨论的“七月流火”事件。人民大学校长纪宝成在欢迎台湾新党主席郁慕明的欢迎词中,有云:“七月流火,但充满热情的岂止是天气。”“七月流火”,语出《诗经·国风·豳风·七月》:“七月流火,九月授衣。”“火”乃星名,指即心宿。夏历五月,心宿位在中天;六月以后,逐渐偏西,暑热亦随之减弱。故“七月流火”是指天气渐凉,而不是指天气热,这又是一个常识性的硬伤。
一所以人文及社会科学见长的大学,它的校长在台湾同胞面前倒下来了。纪校长和顾校长不一样啊,他创办了新中国成立以来的第一所国学院,被人称为“国学校长”。
纪宝成成为人大校长不久后出版《岁月诗痕——纪宝成诗词选》,收录了诗词166首,并于2002年补充再版,同年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出版了纪宝成校长主编的《求是园诗词选集》。有网友曾贴出纪宝成《浣溪沙•组建新学院》中的诗句“喜气洋洋进会堂,资源整合创新强。院旗一展掌声长”,称“这样的诗句更像打油诗,看不出国学的影子”。
本想经过这样的事件之后,各方能对此问题有所警觉,加强注意。不料前不久,连战到厦门大学访问,又出现了同样的错误,让人感到十分尴尬和愤慨。
2006年4月19日下午,在厦门大学授予中国国民党荣誉主席连战名誉法学博士学位的仪式上,连战先生发表了热情洋溢的演讲。随后,厦门大学请连战主席题词,连战主席当场挥毫,写下:“泱泱大学止至善 巍巍黉宫立东南。”
结果此次活动的主持人,厦门大学副校长朱崇实,当众读诵这两句,将“黉宫”(正音当为“宏”宫)念成了“皇宫”(音),台下还一片赞美声。
“黉门”是学校的古称,“黉”古音与“宏”同音,普通话读音与“红”同音。古有“身入黉门,天子门生”的说法。堂堂大学校长竟然对教育领域的古称一无所知,实在令人汗颜。
(当然这件事不能说明什么,几个生僻字不认识,无须吹毛求疵,况且并非国学出身,不认识也是合理。字又不是校方自己提前准备,口音也会是影响念错字。
只因是场合重要,又是校长身份,故而被放大,所以顺带一提罢了。)
当前,经过各大学院校合并之后,国家对各名牌高校的投入力度和关注程度日益增大,各名校领导的行政级别和待遇也随之提高。这本应是提高高校水准和教学水平的有益后盾,可不想在出现了像上述这样的、十分低级的错误之后,真不知国内和海外的有识之士看到相关新闻报道之后,会有何等想法和评价。
曾任耶鲁大学校长的小贝诺施密德特,曾在耶鲁大学学报上公开撰文批判中国大学日益严重的“官本位”体制。他痛心地说:“宙斯已被赶出天国,权力主宰一切”。】
乱就乱在,学术已经如此【不堪】,很多人就不愿【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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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带一提的还有【卧槽泥马事件】
【2009年2月23日,华东理工大学社会与公共管理学院博士段凡在接受某媒体采访时,结合金融危机下白领推迟跳槽计划,回答了关于“卧槽”与“卧槽泥马”的有关话题。
在分别解释过跳槽和卧槽后,段凡说:“卧槽与跳槽并非完全对立,否则就可能变成一匹"卧槽泥马"。卧槽泥马出自《战国策》,形容虚有其表、窃居名位者,即使有相应的地位,其能力也不足以胜任,等同于烂泥扶不上墙。所以说,卧槽者不应成为"卧槽泥马",卧槽也并非"卧以待毙"。职场人士大可不必草木皆兵,而要变被动为主动,视卧槽为蓄势待发、开创工作新局面的机会。”
此语一出,网络上眼镜跌碎无数,大牙笑掉一片。
“卧槽泥马”本是网友对国骂谐音恶搞,没想到段博士还当真了!竟以此引申开去,在报上开讲答疑。
撰者不详,其辞曰:“《战国策·楚策四》——伯乐多良马,其有邻亚犁,曾与人言:‘我亦善识马,有一骏马,伯乐不及’。人皆疑,欲观之。亚犁恐,乃以草泥置一卧马于槽中。众人视之笑其蠢,皆曰:‘此何良驹,卧槽泥马尔。’”
观察此段用语呆板,文气拙劣,远非《战国策》之古朴、浑厚,而《战国策·楚策四》一节,根本没有任何与“卧槽泥马”相关的语句。但段博士网上一搜,就直接作为学问了,哇塞,做学问好简单啊。
《解放日报》乃中国有名的大报,华东理工大学也是一流大学,段凡博士既然能够在报章接受访谈,想来也不会是平庸的博士,但笑话就这样产生了。偶然的一件小事,一旦发生了就是历史的必然。】
当然这件事也不能说明什么,仅顺带一提而已。归根究底,是搜索引擎坑了他。人们现在对网络的依赖特别是对搜索引擎的依赖越来越强了。搜索引擎在给人们获取知识带来便利的同时,也造成了知识的混乱与复制的便捷(现在抄袭事件频发与搜索便捷就有关)。
所以乱与不乱,全在拆不拆穿。
大学时候,前女友刚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遇到一个老师(正教授)。那个老师无论哪里遇到前女友(食堂,路上,教学楼),都会停下和前女友说话,表示前女友是个不错的学生,本科生里最出色的,自己可以送前女友到美国交流学习,在他的实验室工作半年,他出所有的学费和生活费。
前女友挺心动的,但后来还是没敢去。
后来读研了,前女友自己的导师(国内专业排名前三)的女儿和前女友一样大,导师本人离婚多年,一个人带女儿(据说当年导师博士后回国被领导坑了,3年住单位地下室,老婆受不了离婚了)。
前女友过生日,导师送她一条项链。
后来有一次,导师去某地出差,还请大师给前女友算命。出差回来告诉前女友,大师说她婚姻不幸福。
前女友自己和我说,导师对她真好,她也不知掉为什么导师对她这么好。
前女友和我分手后,她姐夫和我说,她和导师早就有不正常关系了。
11–2-2018更新
一个倒霉经历,莫名其妙一千赞了,都不想匿名了……
事情过去好多年了,就是来答个题,个别信息故意扭曲防止被人肉,所以大家当看故事好了,别深究了。
最近看到一个非常非常让人唏嘘的例子。
我最近写文章,顺藤摸瓜发现一位学者发表了很多跟我研究项目相关的文章,我就一口气全看下来了。
这位学者提出了一个非常简洁的理论,解释了领域里若干个相关又独立的且一直悬而未决的现象,并通过实验进行一一验证。这好几篇文章其实是一个系列,
读完这些文章,我只觉酣畅淋漓又深受启发,同时对作者深表敬意。
于是,我顺手做了一件很多科研狗都会做的事:搜索作者,看ta在哪里高就。
这一搜,把我惊到了。
我这心里真不是滋味。不是说去公司工作不好,其实北美大部分企业的work-life balance都比学术界好,而且薪水要高得多,是一个非常不错的职业选择。只是这位学者毕业后愿意做十年博后,显然是非常希望留在学界的,而且ta无论是毕业学校还是科研成果都非常不错。这样一位学者,有这样的遭遇,是很让人心痛的。
我无法确定这背后具体的原因。或者说,由于这些年欧美学界位置日渐稀少,很多优秀的青年学者找不到教职成了常态,于是很多时候,找不到教职确实就是没有什么“原因”的,跟个人是否优秀无关,跟毕业学校也无关。
但我确实有一些主观的揣测。这些文章里的实验都做得很好,理论建构也很聪明简洁。但是很不幸,这些实验结果跟领域里的“主流理论”不符。
换句话说,在一些不怎么允许不同声音的主流大佬看来,这一系列的实验和如此简明的理论,某种程度上是在打他们的脸。一个年轻人,用一系列实验证明,他们纠结了几十年,构建了无数复杂理论仍然不能够解释的现象,可以用一个如此简单的理论解释,简单到用几句话就可以写完。这可能是很多人所不能接受的。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这一系列的文章虽然做得好,但引用率不算高,起码配不上它们应该得到的关注度。
读博前,我也曾单纯地以为学术圈里的科学家们是可以单兵作战的,是可以单凭本事吃饭的,只要是金子,就总会发光的。后来我发现,学术是极具社交性的。
即使是实证类的学科/自然科学,一个工作好不好,一个研究项目是否值得资助,很大程度上仍然是没有客观判断的。更多的时候,取决于谁觉得你做得好,谁觉得你的项目应该资助。
在一场不透明的竞赛里,跟裁判不熟的运动员,真的很南。
很感谢大家对这篇回答的关注与欣赏!(鞠躬)
有评论区的小伙伴建议我写封邮件给这位学者。
其实如果ta还在学界,我一早就这样做了,而且大概率已经跟ta展开了许多学术讨论。
但对于去了业界的博士们,我多少会有些犹豫,毕竟对方或许已经翻篇了,更希望专注于当下的事业和生活。
综合考虑后,我还是决定给这位学者写一封邮件,只提对ta作品的欣赏,感谢ta做了这么有启发性的研究,但不提任何学术/研究细节。如果ta愿意的话,我想向ta请教一些我们领域的博士在企业求职方面的问题。
至于这位学者的身份:这毕竟是以我的视角讲述的他人的经历,不是我自己的,还是不要透露对方的姓名比较好。
博士导师85岁以前没招过女学生…
1995年以后只招过一个硕士…
所以,长久以来,在外面自称是我导学生的女士都是骗子,有个女的还是著名**学家…
为神马85岁之前不招女学生?一是避嫌,二是师母不让。
为神马85岁之后又招了?…85…
请大家不要再猜我的导师到底是谁或者在什么地方了,没啥意思,全国这样的事多了去了,不一定都是一波。还有如果你要怀疑的话完全可以当故事看或者直接不看啊,我也没逼着你相信啊,反驳我有成就感吗?本人玻璃心,不接受各种喷,谁喷删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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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讲故事,你当真事听随意。你感觉是假的就当段子听。但无论你感觉如何,请不要无脑喷,否则删评论,谢谢。
谢谢一个小朋友纠正我“肄业”,再次感谢。另外“国际一流”指的是杨振宁、屠呦呦、袁隆平之流。但是不是所有科研人员都能达到那水平,大部分科研人员都是在自己的小领域做自己的东西,做到顶尖也未必是中科院院士或者有什么头衔,别什么都想当然。屠呦呦前辈得诺奖前是啥身份大家自己某度吧。中国这样的科研领域多得数不胜数。出了论文想挂人家大牛的名证明你这论文的结果不够明确,成就的应用性不够强,难以得到承认。如果你现在写个论文得出一种药物,临床实验癌症治愈率100%你看你还想找人挂名不,别太抬杠,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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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硕导是男的,挺好喝。我也一样是男的,好喝。他的个人成就我就不说了,圈子里数一数二。
一次喝酒的时候喝大了,问我:“你说我这几年发的论文和做的成果怎么样?”
我能怎么说?(๑˙ー˙๑)一顿恭维呗~不过不用恭维,人家的成绩摆在那。
然后他告诉我,他的论文和成果其实是现在的三倍不止。但多数都不能挂自己名字,最多挂个附属或者感谢什么的。因为如果不挂别人名发表一些东西,给上面点甜头,就会被穿小鞋,导致一些最核心的成果被压下去,所以他拿着多半的科研成果去铺路了。
他说真正在科研界爬上去的人物大部分都不是真正会做科研的,都是上面有关系能拿到科研经费的,至于拿到经费之后多少用来出成果,那就不一定了。而有真才实学的除非是水平高出天际,国际一流,或者军工业里的重点攻关项目,否则即便出成果大部分也是给别人出的。
他说有一年有个博士因为一篇重要论文不想挂别人名被肆业,把论文拿到外国学术期刊上发表的时候人家告诉他早就有人发过一样的了,直接reject。最后好像以泄露国家机密罪判刑了。他说就是他同学。
匿名了,怕怕,不信的当故事听吧,我其实也是当故事听的。不过话说可信度很高,因为他第二天醒酒之后告诉我别出去瞎说去~~
1,保研的故事
大学学生会里有个大我一届的学姐,成绩平平,长得乖巧,人缘还不错。
和她同专业有个不善社交的极客男,是全国某比赛的种子选手,而这个男生一直喜欢学姐,并且表白过。
于是学姐就找到这个男生,希望能和他一起参加某比赛,为自己保研增加一点资本,男生同意了。
往常这个“创新保研通道”是有两个名额的,但是那年因为某些原因,缩减到了一个。
学姐保上了,极客男生落了。内幕?你猜?
2,外校考研女生的故事
学院的某个课题组,那年招了一个外校考研的女生,除了考试啥也不会,科研能力基本为零。
但是老板还是拍板要了她,因为太好看了,尤其在理工科里。
然后这个女生,来了以后也没给安排正经的课题,每次当有“应酬”,老板就带着她出去喝酒,而她酒量并不好。
她的毕业论文是陪博士师兄睡了一晚,人家给你搭的架子。
她第一次答辩没过,后来怎么过的,你猜?
3,中年博导的故事
某博导,亲戚是学校老领导,靠关系在学院混了个博导。
老领导退了以后,中年博导傍不上别的大腿,只能另辟蹊径。
他每年总能拿到几个项目,每次北京的专家过来考察的时候,他亲自坐火车去北京接人家,每次专家走的时候,他亲自买票送到北京。
据说他去院长家,看到人家衣服没洗,内裤袜子啥的都给人家洗了(院长是男的,该博导也是男的)。
是真的吗?你猜?
4,发论文的故事
我曾经发过一些狗屎,用几十张表征照片里挑出来最好看的,甚至根本不是这种材料的照片,编了一些不太离谱的数据。
也有一些比较漂亮而且比较真实的数据,我把它们卖给了组里一个在职读博的老师,她为了学历,我为了钱,两清。
而教给我这些手法的那个人,如今已经在科研圈里刷出了非常好看的履历。
听说他已经有希望上杰青了,现在他做的东西是真的吗?你猜?
5,
大连中科院化物所某博导,把学生搞怀孕,原配大闹实验室,博导手撕原配,离婚,小三转正
若干年后,又有学生怀孕,当年的小三,如今的博导夫人大闹实验室,所里无奈下安排博导和新小三去欧洲做了访问学者避风头(据传这位博导要么是能力极强,要么就是上面有人,能拉来项目,所里也一直当个宝)
这事当年大连都传遍了
跟化物所某博士毕业无望在宿舍自杀同期的事,也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
PS:我不是化物所的,不知道这位博导姓名,只是有个同学的老公当时在化物所读博,她老公说的,据说这位兄台亲眼目睹了博导夫人大闹实验室,更多信息我也确实没有,应该是2010-2013期间,当时我也在大连读研
还真有人看啊,还有所里的学长留言了,那再更新几个大连的事吧,都是读研的时候听说的
某极品导师,带硕士的,研究方向比较少见,好像是生化和计算机技术相结合的,刚海归回来大家都当宝,被理工抢去了,给了不少好资源,但此君人品和人际关系极差,没几年在大工就混不下去了,又去了大连另一所高校,刚带了几个研究生,还没等研究生毕业,就跟院长干起来了,据传是当着院长的面骂CNM,这必然留不下呀
于是导师施施然去了西安某高校,可苦了那几个在读的,有几个赶紧转了本校的其他导师,可有一个缺心眼学生的跟着去了西安,在那边做了一年实验,到毕业的时候傻眼了,极品说你想毕业找大连去,你又没考上西安这个学校,大连那边没一个导师敢接,后来多亏一个跟校长特别铁的导师好心给接了才顺利毕业
据这位去过西安的师兄说,该极品在西安期间疯狂占学生便宜,经常晚上十点多叫女生去实验室,女生要是带男朋友一起去的就直接辱骂,总之各种斯文扫地
一流美术学院里的两个例子。
甲叫兽身居高位,历来调戏女生是出了名的,出去下个乡都管班里女生叫大老婆、二老婆、三老婆。。。后来睡了一女生,女生的老公来学校里闹,有图有视频地发到每个老师那儿,沸沸扬扬,叫兽就被革职了,然并卵,叫兽依然是叫兽,还能带博士,就跟没事儿人一样,也不知道哪儿来得自信。。。
乙叫兽是业界大牛,掌管很大的项目,撑起学校半边天,要和女生发生关系,女生不从就不让毕业,据说家长告到上级后无果(殊不知,那时候的上级=甲叫兽,盒盒。。。),后来学校无奈只能让学生换导师,因为学校肯定不会开了这位大牛,能带来几个亿的大招牌和一破学生哪个重要?。。。
什么考研排队走后门,逼学生干活不给工钱,这都不是事儿。多少文章是导师、带头人逼着学生带笔发表的,多少牛逼的期刊版面都是靠关系和钱砸出来的。
个人觉得,学术圈外的人面对“学术”或“教授”这样的词,有时要格外警惕和冷静,有时候人性的丑陋不会因为你读了多少书而改变,人也不会因为你从事“学问”“思想”就比别的工种更高级,只不过每个人经历、机遇不一样,走的路不一样,最后选择了不同的工作而已,所有该有的真假是非学术圈都有。只不过,“学术”“教授”这样的词天生就很容易被社会不假思索地赋予光环,某些人得到了这样的光环之后就很容易膨胀,去霸凌别人,就好像中世纪时那些衣冠禽兽的传教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