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真是深有同感。从小到大,我对于大多数的诗朗诵也是持恶心的态度。不过到现在在这个年龄再回头看,再想想当年听到的那些诗朗诵以及见过的比较好的朗诵,个人认为这可能是由以下几个原因导致的:
一、颂不达情。自古至今流传的诗歌,除极少数天才之作外,绝大多数作品都是作者在有一定人生阅历后的作品,这使得许多年轻的朗诵者并不能很好地理解作者的情绪,要么是过于高亢,要么是过于悲戚。当然,对于听众来说,也需要有一定的欣赏能力。比如,杜甫的《江上寄李龟年》,看似是平白无奇的诗,但诗中间的巨大悲怆却并非人人都能欣赏和感受到。再比如李白的《早发白帝城》,整首诗给人的感觉是轻松活泼的,但这轻松活泼的背后却是李白60年人生的悲欢沉浮。自小我听到的诗朗诵,大多是二三十岁的人在搞的,现在想想他们不理解这些内容,自然也就给不了你应有的情感。反过来说,如果你去看那些年龄比较大的朗诵者,比如濮存昕、唐国强、王刚等等,就很有内味儿了。
二、诗不含情。这主要体现在很多主旋律的诗歌作品上——你在春晚等各种晚会上经常能见到,这些诗歌作品本身只是政策的图解或者颂歌,不包含什么感情。但朗诵者又偏要搞得比较激越,这大概是很多人恶心诗朗诵的重要原因。
三、变唱为颂。这里不谈现代诗,仅说中国古代的诗歌。中国古代的诗词基本都是和韵而唱的,这意味着中国古代的诗词有其更合适的表达方式——唱。“唱”的方式能够赋予音节更多变的表现力,而不是像朗诵一样把音节分隔开来。在这方面,我举两个例子:
第一个例子是《三国演义》中曹操念《短歌行》的片段。在老版三国中,鲍国安老师是在唱《短歌行》,而在新三国中,陈建斌是在朗诵《短歌行》。对比来看,鲍国安老师的表现力与情感表达远远胜过陈建斌:
第二个例子是老版《三国演义》中,刘备娶亲时,创作者天才的想到了从乐府诗中用南朝民歌来作为配乐。乐府诗本就是唱的,而此次选的又是南朝民歌,于是就有了吴语版的子夜四时歌。你可以先听一下唱的版本,然后再试着将这四首诗念出来,会发现还是唱的更自然、更好听一些:
好的一点是,现在很多人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目前,全国很多高校和传统文化研究机构都在开始“唱诗”、“唱词”,虽然影响还不大,但也算是一个好的开始。也许未来,我们也不必非得去“朗诵”古诗词,而是可以更加贴近古诗词的原貌。
有人也许会说,“唱”跟“朗诵”之间的区别有那么大吗?真的有。不用说古代了,现代也是一样:
把一个人的温暖 转移到另一个的胸膛
让上次犯的错反省出梦想
每个人都是这样 享受过提心吊胆
才拒绝做爱情待罪的羔羊
回忆是抓不到的月光握紧就变黑暗
让虚假的背影消失于晴朗
阳光在身上流转 等所有业障被原谅
爱情不停站 想开往地老天荒
需要多勇敢
你可以试着把这些歌词朗诵一遍,然后看跟唱出来比,到底谁的表现力更丰富。
四、对于现代诗及散文部分,个人研究不多。但粗浅来看,朗诵风格和形式的僵化,可能也是导致大家审美疲劳的重要原因,进而引发了对朗诵这一形式的反感。
我以前也觉得朗诵很矫情造作,直到看到了这个小学生朗诵的观沧海
https://www.zhihu.com/video/1224400837805604864不仅语调、节奏很有感情,动作、神态、甚至眼神也都很到位。
1,因为很多人都讨厌一个人做与他身份不相符的事情
很多人讨厌朗诵,其实是回想起了在小学时期,一个10岁的小孩子故作深沉或霸气的朗诵诗歌的场景。
你其实讨厌的不是朗诵,而是讨厌“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在你面前聊大格局”,就像你永远不会喜欢你的孩子或者孙子在你聊国家大事、而且说出来的词句比你还宏大。
2,因为你还没到理解朗诵这种艺术的年级和经历。
很多人小时候,都觉得民歌、山歌很土,觉得要台湾和香港歌手演唱的嘤嘤爱爱的歌曲才时尚、才有意思。所以,那时候MP3里都存着流行歌。
但是,很多人年纪一大点,就会发生巨变。
我第一次喜欢听民歌,是当时在大学食堂里,看见电视里在放宋祖英的鸟巢演唱会。
那种冲击感我至今还记得,那场演唱会除了主角宋祖英以外,请的嘉宾是:郎朗、多明戈、周杰伦。
在宋祖英的民歌唱法面前,周杰伦的唱法顿时弱爆了。(我是杰米,此处勿喷)
那种山川大河的格局、民族和烟火气的结合,真是能够瞬间打动到人的灵魂。
这种感觉,和曾经固执的认为民歌很土、很不上台面、很羞于和同学分享的感觉差别太大了。
而诗歌朗诵,也是如此。在一些特定的场合下,有了一些经历后,相信每个人都会瞬间感受到诗歌朗诵的魅力。
3,你不是觉得诗歌朗诵恶心,是觉得“假”的很恶心。
就像我第2点里写的,任何艺术,本质都要回归真实和质朴。无论是洋气的还是土的,无论是宏观叙事,还是微观叙事,我们都想追求真实的情感表达。
老实说,一些刻意做作煽情的朗诵,确实让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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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真好!
我还没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就教我抑扬顿挫朗诵诗歌,至今20年了吧。
起初我和你一样,认为它浮夸,油腻,甚至矫揉造作。
而且我很腼腆。读到抒情处,更多的不是触动,而是尴尬、难堪。
当时,父母对我的指导集中在三个方面:
1.字正腔圆(基本功)
2.不能嗲(小女娃娃的声音,控制不好真的会腻死你)
3.体态放松自然
其中,后两点其实就是题主提问的关键。
当时不仅我,包括周围的小伙伴,我们这群小屁孩都认为“嗲”就是“有感情”,就是“声音甜美”。
于是小初年级的朗诵比赛,你会发现几乎没有男孩子参与,为什么呢?
前男友是播音生,当初我们讨论过这个问题。他说:“那时候觉得朗诵太做作,而且娘里娘气。”
看吧,即使靠这行吃饭的,当年也鄙视过。
纵观赛场,基本都是穿着小裙子的女孩,头发梳得光亮,挺起胸脯,嘴巴张得大大的,摇头晃脑,掐着嗓子,拖着尖锐的长音。
是不是有那个画面了。
哈哈开始我也是这个样子,因为不懂。
幸运的是,我的父母比较在行,他们接连把我这些毛病一一纠正过来。但我学得很被动,归根结底还是不理解朗诵这门艺术的精髓所在。
第一个转折是小学四年级。爸爸找来一段视频让我模仿学习——来自罗京老师、李小玢老师以及刘芳菲老师的《你是人间四月天》。
这段视频生动体现了三种不同的朗诵方式。
罗京老师,声音宽厚,语气大方自然,好像朋友面对面交谈,娓娓道来。但在当时四年级的我看来,这是“感情不充沛”,一度搞不懂这种表演为什么能上央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李小玢老师,抑扬顿挫,情感非常饱满。因为是母亲写给儿子的诗歌,字里行间感情洋溢,我认为李老师的呈现效果最佳。但相较于罗京老师,略显不自然(仅个人愚见)。
刘芳菲老师当时年纪较轻。她给我的感受介于罗老师和李老师之间。
父母让我以罗京老师的朗诵为范例,反反复复播放了好几遍。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稳健的台风也能表达丰沛的情感。
朗诵不是流水线的表演,朗诵不是滥情。
第二次转折出现在高二,我16岁。在那之前,我已经三年没有上过台了。
那年,我随手拿了一篇初中用过的文稿练习,竟第一次领悟到何谓“自然有情”。
那是一篇爱国题材的长诗。诗人的文笔太棒了。
起承转合,抑扬兼具,格式工整,朗朗上口。为什么时隔多年未因生疏而更佳尴尬,反倒自然了呢?事后一番思考,我总结出以下几点:
1.年龄。16岁,上台往往不会再羞涩、拘束。可能会有紧张,但不至于影响整体。
2.理解能力。具备了一定的阅读理解力,朗诵者在筛选文稿时要找准方向。如上文提到的《你是人间四月天》,对男生来说朗诵难度可能比女生大一些,尤其是未婚男子,很难体会到那种初为人母的感受,在早春时节满怀爱意,为爱子写下憧憬,有浪漫,有柔情。
这里我再唠叨一句,是我个人的一点想法,可能不科学,我认为“内心不细腻的人很难成为一名优秀的朗诵者”。共情能力,感同身受,需要酸甜苦辣的人生经历去填充,需要你去字里行间品读笔者的情绪起伏。
3.文稿出色。优秀的诗文对朗诵者意义非凡。小学时期朗诵的寓言故事、儿童小说为迎合受众,文笔上童真稚气,很难慷慨抒情。
可能还有很多因素。但这三点在我看来影响最大。
后来,第三个转折点出现在大三,中间又相隔四年。那一次主要是即兴表情管理和肢体语言等,不再赘述。
综上吧,我觉得题主的困惑已经有了答案。
题主认为朗诵“恶心”,大概率我觉得是您早先看过一些水平不佳的表演,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这是可以理解的。
但我也衷心祝愿题主能发现朗诵之美,进而接受她。
我永远记得大二那年,一日下午,宿舍只有我一人,我在为比赛练习诗歌朗诵。
也许是配乐选得太好了,读到后半段竟泪流满面。那是我第一次把自己读哭。
朗诵作为一门艺术,不可避免带有表演的性质。但为与观众产生共鸣,这种表演性就不能直白地坦露出来,它首先需要朗诵者自己沉浸于诗文之中。而不是想着“我一定要拿第一”、“我今天上镜要漂漂亮亮的”……心无旁骛,才能有代入感。
如果朗诵者本人都无法与笔者产生共鸣,那么听众必然也无法与朗诵者产生共鸣。
诗歌和朗诵, 与宗教精神是不无联系的。朗诵可以弘扬人真诚的信仰。
朗誦是一種聲情藝術,先要明白文字的意思,然後以聲情詮釋作者所要表達的意念和感情。
通過聲情並茂的演繹,引領觀眾進入一個時而激昂慷慨,時而淒清委婉的世界,這是朗誦的魅力,即使沒有華麗的舞台、千嬌百媚的人物造型,依然震撼人心。
当然, 无产阶级也是有信仰的。
为什么我觉得诗歌朗诵很恶心?
因为您可能还没有找到信仰。
欢迎来踩俺的散文和专栏
......
因为他们朗诵的东西自己都不信,他们的言语和感情都是假的。
即使他们的“情绪”是真的,但观众并不认可这种感情和情绪。
真情很美,假的很丑,很很不雅。
所以,观众如同被邀观看忘记拉链的裤门,很尴尬,如坐针毡。
这样的散文和诗歌朗诵,都是一场小春晚啊。
非常理解题主的问题。在中国,诗歌的朗诵,大都是两种:
一是社会主义广播体的矫饰夸张,看似饱含感情,其实充满了主观的强加,或者说朗诵者对诗的认识,原本就还停留在讴歌、抒情、秀字正腔圆的普通话标准发音的层面上,他在朗诵之前,就已经扭曲了诗,强行让诗的情感饱和度变形了。比如说一首诗,按诗人自己的情绪,它的饱和度是100的话,这种广播体朗诵家们,就会把饱和度读成250,来显示其”专业“和”深情“。
说实话,我刚听了上面濮存昕读的《相信未来》,听了几句就关掉了,即使水平如濮存昕,也还是把食指的情感饱和度或情绪沸点强行地提高了。如果是食指自己来读,即使中气没这么足、声音没这么好听,也绝不会像这样用夸张的抑扬顿挫来传达情绪,他在1968年的文革下放期间写下这首诗,是郁悒但沉着、压抑但坚韧的,在无望之中绘就希望的织体。
广播体的典型例子是央视的新年新诗朗诵会和各种晚会、义演上的朗诵。央视的角儿们至少有他们的人生体验和风度,但这个榜样传到下面,被各地的中小学、作协、朗诵家协会效法后,往往就会出现”连爷爷,您回来啦“那种雷人效果。
二是午夜电台体,一种小布尔乔亚的自我陶醉、絮絮叨叨的呢喃,把诗格调化、小资化、软化。
这两种朗诵有个共同点,就是辅以恶俗的配乐来烘托情绪。
在欧美,很少有朗诵家的朗诵会,只有诗人读自己诗的朗诵会,而且是收门票的。像垮掉派的诗人金斯堡,他极富煽动性的朗诵,每次都能吸引成千上万的文青粉丝,相当于一个摇滚明星。
诗人自己读诗,尽管可能发音上有错误,有方言腔,面对大场面也许会羞怯、不自然,但起码会忠于自己的作品、忠于自己的声音、忠于每一个字的温度。
诗人于坚为了表达对广播体朗诵的极度反感,甚至提出诗不要”朗诵“,只要”念“。念,是节制的,自然的。我觉得很有道理。
下面贴于坚、萧开愚、张枣的三首诗,诸君(不是朱军)可以体会一下,如果诗人自己读,会是什么情绪,如果用广播体或午夜电台体来读,会是什么样子:
坠落的声音(于坚)
我听见那个声音的坠落 那个声音
从某个高处落下 垂直的 我听见它开始
以及结束在下面 在房间里的响声 我转过身去
我听出它是在我后面 我觉得它是在地板上
或者地板和天花板之间 但那儿并没有什么松动
没有什么离开了位置 这在我预料之中 一切都是固定的
通过水泥 钉子 绳索 螺丝或者胶水
以及事物无法抗拒的向下 向下 被固定在地板上的桌子
向下 被固定在桌子上的书 向下 被固定在书页上的
文字
但那在时间中 在十一点二十分坠落的是什么
那越过挂钟和藤皮靠椅向下跌去的是什么
它肯定也穿越了书架和书架顶上的那匹瓷马
我肯定它是从另一层楼的房间里下来的 我听见它穿越
各种物件
光线 地毯 水泥板 石灰 沙和灯头 穿越木板和布
就象革命年代 秘密从一间囚房传到另一间囚房
这儿远离果园 远离石头和一切球体
现在不是雨季 也不是刮大风的春天
那是什么坠落 在十一点二十分和二十一分这段时间
我清楚地听到它容易被忽视的坠落
因为没有什么事物受到伤害 没有什么事件和这声音有关
它的坠落并没有象一块大玻璃那样四散开去
也没有象一块陨石震动四周
那声音 相当清晰 足以被耳朵听到
又不足以被描述 形容和比划 不足以被另一双耳朵证实
那是什么坠落了 这只和我有关的坠落
它停留在那儿 在我的身后 在空间和时间的某个部位
八十年代(萧开愚)
第一次是在哪里,你穿着摄影服我们见面,
谈了什么,似乎还吃了什么?
第二次(或者就是第一次)是你意外
来我借住的院子,捎给我海子自杀的消息,
我已发过唁电但又泡在悲哀里;
爷爷死时我感到窒息但这次似乎不是人死,
虽然死者不过是死者中的一个,他的诗
我也不是最最喜欢。你也一样
你的看法带眼泪吗?我有点儿羡慕
死者的勇气,却不好表露。我找到了
你家,我找过但没有找到,但你没在那套房间
住多久。我们在那里看过录象带,炒过土豆丝,喝过啤酒
我没找到你父母家。你父母
琢磨你写诗是为偷懒,他们改变了看法,
他们的看法没错。我在你的临时家
写了几首诗和一篇小说,你写得更多。
那时悲中有乐,绝望混着盼望,
下午起床,满窗斜照,窗下的裙墙外
农田荒废,那是夜人的清晨啊!
我们去书店又买又偷,收获之大,
夜晚长长;旧知识加新厌烦。
你一次次去我家有什么感觉?那是乡村
不是你想象的乡村;我的家
算不上家,小城算不上城,两者
都在赶我。那里不错,
我住在尸室隔壁和院长的楼上,
我涂改街道
人和事;凯江清亮
赐我语言。那些夏日黄昏我没有想到
岁月快过我,我习惯了的,
我想要稍稍改变的,忽然消失。
小巷子,熟面孔,骂声…
山下茶馆里的某盘棋的残局。
你给我的诗里写过的只剩下我,
我不住那里了。我试着找回
那个我。那是徒劳。你去了北京。
成都不是你的城市,北京也不是。
你把一圈黑影儿带在身边。你写地名,
或者有画乳房的感觉。你没变。
变了,白天不白,
晚上不黑。我则慢得
像抗议。白纸把你锁在笔尖,
没有时间,没有等待了。
我敢去车站送你了。任何时候,任何车站。
镜中(张枣)
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
梅花便落了下来
比如看她游泳到河的另一岸
比如登上一株松木梯子
危险的事固然美丽
不如看她骑马归来
面颊温暖
羞惭。低下头,回答着皇帝
一面镜子永远等候她
让她坐到镜中常坐的地方
望着窗外,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
梅花便落满了南山
真正的朗诵或”念诗“是非常重要的,甚至是声音的文献。
感谢题主发明了“引用自己的问题描述为问题描述”这一知乎新技巧。—答主
认真答:大多数人本来相貌平平,表情夸张时就会变丑,这是根本原因。解决方案:找帅哥美女朗诵,或者只听声音不看画面。
诗歌这个东西挺扑朔迷离的;
同样一个人,同样一首诗,不一样的阶段去看,都会有不一样的感受;
喜欢的诗歌也个人有各样,并不共通,
比如我就喜欢苏轼的,其他的喜欢的极少;
这种小众的东西,在诗歌爱好者圈子里面是适宜的,
倘若强行放进对诗歌无法共情的人群里就非常勉强了,容易让无法共情的人感觉不适;
这两个游戏都有自己的问题。但严重程度完全不一样。
赛博朋克最大的问题是人力不够,没有人手把愿景在限期内做出来,导致后期狂砍。但从已有的成品来看,CDPR是完全有人才有能力把东西做出来的,只不过没时间做。光影效果,已有的垂直城市设计,以及主线和很多支线任务的演出都有毫不输巫师3的气质,尤其是日本城浮空平台那关,无论是游戏流程还是画面还是音乐,都把类似银翼杀手2047的那种气氛和感受做到了极致。有人说CDPR的人才都跑了,或者CDPR傲娇了开始放水,这并不客观。2077确实是个半成品,主机优化的问题尤其严重,但你关注已经完成的部分,用高配置PC玩,其质量并未令人失望,依然是巫师3的水准。
2077就像是一个优等生忘了做背后的几题的考卷,开天窗导致不及格,但已经做了的题目还是正确率极高的。
谈到E3的demo,单从画面上讲你很难说它缩水了。只不过CDPR没告诉你想要E3画面,就得上3080+光线追踪。。。
我猜想没有光追的话,游戏在大多数情况下也是可以达到光追的效果的,只不过人工工作量会很大,有些地方需要离线烘培,而有些地方需要人工设置虚拟光源。CDPR可能发现项目后期工作量太大搂不住了,就上了光追这个大杀器。。。
至于无人深空,现在口碑很好,但我要不客气地讲,这个游戏到了今天依然是垃圾,只配卖$19.95,打折的时候卖2.95的那种。
Hello工作室自始自终都没有把初始愿景实现的技术能力。
你可以看无人深空进入大气层的技术实现。先是一段飞船进入大气层摩擦发红的特效,然后可以看见地形通过一种非常粗糙、视距很近的情况下刷新出来,并且刷出来的地貌和太空中看到的地貌完全不同。所以从头到尾,hello工作室都没有类似精英危险和星际公民的无缝行星登陆技术。
无人深空更新了十几次,并没有触动这个游戏除了机械刷就没有任何深度的本质。这是一个极其无聊的游戏。但它刷了两年的DLC,玩家也就给他点面子,没功劳有苦劳。它每次更新我都会进游戏看看,但玩不了半小时就会放弃。一是实在无聊,二是它美术设计和渲染水平有限,色彩及其刺眼。比如在母船机库里,到处都是亮瞎狗眼的点状光源,但这些光源不会照亮周围的任何东西,看的时间长了有种不带护目镜看焊接的流泪效果。你说更新了那么久,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解决,有什么用呢。游戏中随处可见低级设计的痕迹,比如说有很多行星上有一种可以卖钱的球,这种球没有任何贴图,只有亮瞎眼的纯白色材质,在HDR效果下极其刺眼,但它又不是个光源,放在地上不会照亮周围任何东西。这种打开Blender就存盘的建模初手垃圾素材居然也能放在游戏里,真是活久见。
所以无人深空就像是一个学渣冒充学霸,把期望提得无限高,却每题都答错结果接近0分,被骂,然后花了漫长的时间在那里订正,一题一题的改,最后终于接近30分了,然后获得了大家的赞赏,全然忘记了它改了那么久依然是不及格。
无人深空的贴图我就不贴了,首发的时候真是纯垃圾,基本上是2008年魔兽世界首发的那个水准。现在也依然是垃圾,开个HDR看着眼睛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