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只是个开始。
下一步各专业专硕全面铺开,配合各企业单位校外导师入场、导师权利继续加强,那才是大招。各行各业的基层工作将由低级知识分子们以专硕专博的形式完成,不需要工资,学生的身份也不需要独立生活空间,没有劳动法保护,人身依附,其实就是奴工制。
而专硕一铺开,学历马上通胀内卷,想不做奴工都不行。
95后的生活质量将在未来几年继续奴工化,30岁以前的集体奴工式生活将成为常态。
你看着网上一片惋惜声,其实除了我们这些奴工,真的没人感同身受。
他们惋惜的是少了一个给他们接盘房产的年轻人,惋惜的是少了一个半免费搞学术给社会做贡献的奴工,惋惜的是行政自己的晋升生涯又多了一笔血污点。
惋惜归惋惜,但真的没人在意硕博研究生们过的是什么日子,改善生活?要加钱的,人家惋惜的,就是不能从你身上榨出来更多的油水,怎么可能舍本逐末去给你改善生活?
PS:医学专业低知奴工化已经基本完成了,集体生活到接近三十岁的博士们,很大一部分都对独立空间饥渴到如狼似虎,直接选择丁克。
高学历群体的出生率还会在未来几年继续一路下滑。能把智力最高的一批人绝育,真•逆向自然选择。
浙大、上交、南大。江浙沪的知名高校快齐了。
此类事件的密集发生,已经不是心理疏导所可以解决,很多回答中还在强调关注博士生和研究生的心理健康问题,单纯关注心理健康已经无济于事了。
学生心理问题已是次要。
背后的根本原因,在于高校的青年教师和博士生群体的贫与困。在国内读博的群体,大部分都是十八线小县城出身,家里提供不了什么资源帮助,最多能支援一些菲薄的生活费的群体。这个群体很遗憾的,遇到了近年来高校普遍的资源匮乏。让我们看看这位女生的处境。
一位大龄的女博士生,因为宿舍紧张,被安排到本科宿舍混住,这大概是博士生住宿条件自1990年以来的低点,要知道,哪怕是90年代,知名高校的博士生大部分都还是有单间的,当然那个时候多数没有单独卫生间,但是是有单间的,有起码的隐私和尊严。这背后是学校住宿资源的极度匮乏,已经不能为在读的博士生以起码的居住空间。
二是教师的生存空间匮乏。导师们自己面临着严酷的学术竞争,博导这个层次如果没有持续的学术产出,一样会面临各种困境,新的项目、基金的申请可能没那么容易,博士生招收名额可能受限,部分高校有可能会降级。这种情况下,对博士生的压榨越来越严重。但同时呢?经费没有增加反而中标难度越来越高,给学生的资助越来越少。
三是待遇上,博士生待遇之微薄、生活之清苦人尽皆知,无需多说。可悲的是,国内的博士生往往来自贫穷的家庭,是最需要这一个月几千块钱维持基本生存体面的群体。家里有条件又想走学术道路的,早早都往海外送了。很多博士生身上真的是几千块钱都没有,很多人说这些人怎么不退学,因为这些人真的不敢退学,哪怕他/她有五万在手上,甚至三万在手上,她/他都敢义正言辞的退学。可是这些人很多真的是一穷二白,毫无退路。今天退学,明天全然不知道怎么办,送外卖也要买个电瓶车不是?
长期的穷(经济压力)、困(看不到出路)、高压(毕业、就业)导致这些人真的只想一死了之。哪怕流水线的工人真的都比这群人开心。
我唯一的建议,如果什么都给不了,您别招这些人,或者您干脆一分钱不给还收一定学费,把最穷的人排除在外,也算积了德了。坑害这些最穷的小县城学霸,真是丧尽天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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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引发这么多评论,但是我发现很多人有些误解,再作澄清。博士生的困境是既穷且困,不是单纯的穷。很多人认为工作了也很不容易,很穷,很大压力,这是低估了在读博士生的穷困交加的处境。我自己博士毕业7年了,换了三个工作、三个城市,租过郊区偏远的房子,但是我再没消沉和压抑过,原因很简单,我可以随时调节自己、改变自己,可以做副业,可以做生意,工作以后是穷而不困的处境,这种处境也艰难,但不抑郁。作为一个已经工作的人,你也不容易,但是博士生承受的压力、抑郁和痛苦,一般来说比你要多。
关于退学,解除劳动合同是相对简单的事,不会造成什么不良影响,但退学是截然不同的,对于穷人家的博士生来说,主动退学是几乎不可能的选项。
我只是希望能给在读博士生以较高的待遇、较好的生活,能让他们手中有哪怕一点积蓄,能让他们多一点选择,而不是被压抑活生生逼到死,哀莫大于心死,自杀的博士生,心都是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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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用一下德国的观点,我觉得非常合理。
我记得一个德国UP主关于纳粹暴行的言论,让我觉得德国部分民众是对历史有敬畏之心的。
1.不支持纳粹的德国民众不应当承受纳粹的战争暴行罪责,因为他们不支持纳粹。如果将来纳粹复辟,他们也拒绝成为纳粹的帮凶,他们出生在战后也没有事实性的帮助纳粹。
那么谁来承受纳粹的战争暴行的罪责呢?新纳粹应该承受,那些叫嚣这纳粹无罪的人应该承受,那些试图将法西斯在德国复辟的人应该承受,他们是纳粹的后继者。
二战的德国民众有罪责么,有的,他们有的真心诚意帮助纳粹,有的事实性的帮助纳粹。
2.德国人民即使不支持纳粹,也应当承担传递历史真相的使命。
不支持纳粹的德国民众不会去给也不需要给奥斯维辛,屠杀等行径洗地或者否认,因为他们本身不是罪人,但是他们理应告诉后代,在1939-1945年发生了什么,德国做了什么,万恶的法西斯分子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龌龊事情。
正是因为这样,德国人才有如此资格挺起腰来对历史的受害者正视,我不支持纳粹,我也没支持过纳粹,纳粹干的坏事赖不到我头上,但是我仍然告诉你们当年纳粹丧尽天良的事。
正视历史,反思历史,肩负历史,这是德国人的优良品质。
回到日本法西斯这边。
相信很多人已经看过了小约翰可汗最新一期的日本变态“鸟”,其实这就是日本战后的写照。
战犯一个劲地说不是我,我没有,文化差异,试图逃避自己的罪行,似乎忘记了就在几个月前还在满脸狰狞的虐待战俘营里的战俘。
民众们有的不能接受自杀殉道,有的遮遮掩掩地说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与我无关。
是的,这群人要么畏畏缩缩地求原谅,要么装的楚楚可怜,要么假惺惺的说自己是被上级逼迫的。
施加暴行的时候笑得比谁的猖狂,接受惩罚的时候哭的比谁都可怜。
在1970—80年代,日本经济高速发展,似乎那个战败国日本已经一去不复返,他们开始让军国主义和右翼抬头,因为自己是世界第二经济体,自己有权说不。
那些躲起来的军国主义者们又威风地穿着军服走上了街头,带着军刀的老不死们走过街头,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忘了十几年前自己如何装成一个可怜的良民丑态。
他们堂而皇之的把战犯放在神社里面供奉。他们小人得志地嘲笑那些被侵略的国家。
他们求饶只是因为弱小。
他们凌虐只是因为强大。
他们支持右翼,却说自己并无罪责。
他们声称自己并无罪责,却不敢承认犯下的战争暴行。
相比之下我甚至还觉得德国的新纳粹也算好东西,至少他们从不遮掩,他们极端排外,他们也不洗地,直接说杀的好。
坏,坏到了极致也至少敢作敢当。
而某些民族,明明是自己犯下了战争暴行,明明是自己侵略其他国家,却支支吾吾不敢承认,却明里暗里洗地,却一个劲的支持右翼,还对中国的dislike率直飙90%以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日本被中国侵略了。
也不是说这是劣根性,人民从来没有什么劣根性支撑,只是麦跑跑当初的清算似乎并不彻底,让大正时期的龌龊国风传递到了现在还能生根发芽。
女王:求求题主放过我,我可不敢有什么政绩。。。
所以大家应该明白我们为什么劝退,为什么跑路了。我原来就说过,钱只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在高中就做好了当科学家,一辈子坐冷板凳,清贫过一生的心理准备。报这个专业的时候,知道材化不好找工作,薪资低。但是为了科研,为了信仰,这些东西我一点都不在乎。一直到上研究生的时候我都没有动摇过。
直到上了研究生,见识了美化数据,压榨,造假等等奇景,心凉了一遍又一遍,最终下定决心跑路。
但凡读过材化研究生的,对举报信里的东西见怪不怪,早都是众人皆知的手段了,只不过这次全部集中到一个人身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大部分组不会像举报信里这么明目张胆造假,而是有更多隐秘的手段,最常见的是美化数据,这已经是圈内潜规则之一了,做十次实验,找几个结果最好的出来发表。
一个我曾经很尊敬,发过NS子刊的博士,因为电脑不熟练,想找我改数据,被我拒绝了。
一个大佬的博士,在csc申请的英语资格面试时造假,并留下了一句经典的话:不管用什么手段,能发文章就行。
我写第一篇文章那会,数据不能完全支持结论,但老板通过讲故事自圆其说,硬生生把文章发到了10分的杂志上,搞得我后面一段时间上实验室跟上坟一样,看见文章就反胃恶心。
科研早就不是课本上那个科研了,而是沦为了发文章的游戏,能发文章你就是马云,说什么都是对的。
我承认我没有退学的勇气,最后拿了个学位跑路。我能做的贡献就是在网上揭露这个行业。
我一点都不同情那些所谓认真搞科研的教授。每个学院都有几个臭名昭著的渣导,学生乃至校外的人都知道,就是领导和其同事不知道。包括这次的张裕卿早几年就已经声名在外,但直到举报信出来才处理。
他们面对周围的老鼠屎选择了沉默,选择了明哲保身,那就不要怪将来被劝退反噬。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另外现在学术圈的玩法,潜规则怎么来的?就是上头的学阀,学术领头羊搞出来的,下面的人要么向规则妥协,要么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