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姨学: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说明在这个社会中,君主只是游民无产者中的幸运儿,可以通过赤裸暴力取得统治地位,而不需要法统依据;一旦离开赤裸暴力就会一无所有。贵族只是得宠官僚的荣誉称号,没有离开政权以后依然可以分庭抗礼的独立阶级力量。城市只是人口较多的乡镇,没有自制组织和宪章。平民群众更换身份就像更换衣服,因为没有严密的阶级组织可以保护并约束他。斗争不在有组织和法权的各阶级之间展开,而在原子化的个人之间进行:不为权利,而为生物学层面上的(幸运儿)富贵或(不幸的)温饱。这个社会最鲜明的特征就是组织资源机器匮乏。
这个社会早已越过自己的封建时期和绝对自由主义时期,进入文明的暮年。吏治国家产生目的本来是仲裁各阶级的冲突,但他越来越强大,超过了所有阶级力量的总和。吏治国家早已折断了各阶级的骨骼,吞噬了他们的血肉,把残骸化为原子化的个人,因为任何组织资源都可能是它的潜在危险。在外部观察者的眼中,这个庞然大物没有骨骼,没有组织器官的分化,由面目雷同的阿米巴直接聚集而成。
吏治国家是最后的组织资源,一旦解体,社会就会瓦解为阿米巴状态。吏治国家是社会最大的诅咒,也是唯一的救星:吏治国家是最后一道符咒,将无政府状态禁锢在胆瓶中。吏治国家是社会丧失自我治理能力后,赖以延续残年的外部起搏器。有人幻想有了先进,精密的起搏器心脏就会强大,这是一个严重的错误。另一类人幻想打倒起搏器心脏就会强大,这是一个更加严重的错误。如果你在和平时期都离不开起搏器,尽可能维持现状是最好的选择。
这个社会享有一种奴役的平等,平等程度往往超过享有法权的阶级社会,在没有法统的地方,命运有最大限度的不可预测性。末路王孙青衣行酒,里巷小儿干禄公卿,皆为司空见惯,不会受到阶级或任何组织规则的限制和保护。没有规则就是最大的规则。这种平等的代价之一,就是王候将相无种,大位人人可欲。因此,帝国必须把全民视为假想敌,提前发明了20世纪独裁者自以为应该享受权利的许多镇压技术。
本人50岁,丈夫03年意外过世,自己带儿子至今。事业单位工作,业务优秀,职称也评下来了,目前做行政。在帝都,工资不高,再带个儿子,压力还是蛮大的。曾经数年,周末在外面兼职,直到儿子工作。目前一大一小两套房,大房子和车都给儿子,自己去住上班更远小房子。总之,做了一个母亲能做的一切。
工作上并不开心,我应该是个业务型,不适合行政,每天各种瞎忙,也没什么成就感。
至于想什么,感觉自己只有眼前的苟且,攒钱给儿子结婚,自己熬到退休,那时经济压力就小了。
我的诗和原方,就是退休后能去四处走走,好好锻炼身体,拥有好的生命质量。至于再婚,已经不抱希望,过往的经历让我清醒了,有的男人一听说你是儿子,连面都不想见。交往过的,有的对我各种算计。好容易遇到不算计的,却出轨……呵呵,而我偏偏眼里不揉沙子,即使有时候一个人很孤独,也不想将就。
原本不信命的我,现在信了,任凭命运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