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那会,有一阵我们学校严抓发型问题,女生一律不准留长发(马尾辫也不可以),男生在此基础上不许剃光头,违者遣送回家。
面对这一情况,我一学姐怒了,女生不许留长发,男生不许剃光头是吧?
第二天,这学姐就顶着一锃光瓦亮的光头上学来了……
这个场景给我的震撼仅次于高一军训结束训话时集体造反的宏大场面。
在那一刻,我的脑海中闪过一句台词——有些鸟儿是永远关不住的,因为他们的每一片羽毛都沾满了自由的光辉。
以前认识的一个护士姑娘,因为打针时病人对她毛手毛脚,很干脆地把针筒摔到对方脸上,然后在院领导过来和稀泥的时候直接辞职了。
你以为结束了?这才刚开始。
过了两年,汶川大地震,她当时已经没当护士了,但还住在成都,地震第二天她就翻出自己的护士服,搭顺风车到了都江堰,自己去医院领了药品(当时一片混乱也顾不上看她是不是本院的),找到部队说自己是第四军医大医疗队的,和大队走散了,要去灾区,当时部队也顾不上甄别,同意把她带上,她就真的跟在武警们后面冒着余震一路走到了映秀,虽然身份很快就识破了,但她毕竟是有正规护士证的,当时救援人手严重不足,医疗队同意她留下来协助救人,一直到一个星期以后,得知此事的部队军官下令把她直接塞进直升机送回成都……
别说女孩子了,男人像她这样的估计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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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脑里翻出了她当年发我的照片,贴几张有代表性的吧
跟武警小哥们踩着这条路进的灾区↓
已经垮塌的公路桥,只能绕道走
正在余震中不断塌方的山坡
和她一起奋战了一周的几位医疗队的医生,因为没有征得当事人同意所以脸部打码。
PS:她在灾区一张自拍都没有拍过。
“累都累死了哪有那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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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私信问我要妹子的联系方式了,我也和她失联好久了,只是记叙一下她以前的事儿……
我还在上大学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女孩子,她做到了一般女孩子,嗯,不对,是一般男孩子、一般人都做不到的事情。某种程度上说,她颠覆了我对大学的理解和看法。
大学学生会、社团活动的机构冗余、人浮于事,知乎上也是吐槽已久了。她的传奇(没错,我这里很认真地用“传奇”这两个字)就是从一个团委拍脑袋布置的暑期实践开始的。
那年大一,一如既往的,学校要求她们学院积极开展暑期实践;本科生的实践大多没什么花样,因为刚刚步入大学,很多东西都不熟悉,实习工作也无从谈起;努力一点的找个课题写个报告,水一点的炮制一个“实践故事”装装样子,实在不行找家里关系盖几个公章也就是了。
可是她不一样,她和几个同学一起正正经经选了一个题目——罕见病立法保护现状调查(内容差不多是这个,全称不完全记得了)。
我是本地人,这里没有什么炫耀户籍身份的意思;只是纯粹想说,作为一个本地人,他们选择的计划在我看起来都有点疯狂。
譬如说他们觉得,既然要了解罕见病的立法保护现状,那首先要了解罕见病的现状,于是他们前往上海各大医院,希望可以“堵到”恰好下班的医务工作者,在他们的允许和介绍下,了解罕见病治疗的临床和后续。
又譬如说他们觉得,在中国这样一个信奉“顶层设计”的国家,仅仅采访校内法学院的相关学者并不足以了解立法现状,于是他们通过新闻检索到罕见病立法相关提案的人大代表,再依据这几位人大代表所属机关的电话逐步查询,最终拿到人大代表的固定电话或者通讯地址,得以与提案代表直接对话来了解立法情况。
同一时间的我坐在空调间里,过着舒心愉悦的暑假;而他们住在没有空调的学校宿舍中,毫无关系、毫无人脉的情况下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再从一团乱麻中找到线索。
有时被像皮球一样踢来踢去,电话打不通、被挂断,或者得到的电话串成了一个连环套,但是他们没有放弃;院方不支持,也不允许与医生接触,为了不打扰医生正常工作,只能每日枯等医生下班后交流几句(不知道医生工作时间,只能硬等;不好打扰医生回家休息,只能说几句话);炎炎夏日骄阳似火,他们不但要出门进行街头问卷调查,问卷的印刷费用更是完全从个人生活费中节省。
就这样他们做出了一份初步的暑期实践报告。
完了?才没有呢。
实践报告做得很好,评了个奖,有一些奖金;再加上一些志同道合的人,他们组建了一个罕见病关爱社团。
社团里有学生会公关部的骨干,用公关部的经验开始和红十字协会、瓷娃娃关怀协会等公益组织交流,并成功地得到了红十字协会的赞助。
她和一些社团发起人,利用公共管理和劳动保障专业的专业知识,开始设计”社员手册”,制定评价标准,能力模型,激励机制,利用一切在公司管理课程上学到的东西努力让一个无偿的社团能够尽可能久的持续运作下去。
由于实践活动期间说服了医院医生,在医生的中介介绍下,社团得以与罕见病患儿家庭接触,并且成功地为尚有行动能力的罕见病患儿举行了多次亲子游艺活动。当然为了保障活动的安全性,所有活动志愿者均要求在中华慈善总会经过备案登记、培训并有过至少一次相关活动经历。
其实其中还有很多故事,比如她告诉我,有一对罕见病患儿父母,因为孩子离世过于痛苦,不忍回忆而协议离婚,她由于一次志愿者服务认识了故事中的母亲(在孩子还活着的时候)。在另一次活动时,虽然孩子已经去世,那位母亲却坚持要求参与帮忙,并不远千里特地坐高铁赶到活动现场,希望能够以一个志愿者身份尽可能帮助一些和她的孩子一样身染恶疾的人。
这种事太多了,以至于她曾经和我说毕业后离开社团,以后只需要(也只能)以金钱方式援助社团运行,其实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篇幅有限,只是看到这个问题触景生情,多写了几句。
她让我知道,在一些人混吃等死、逃课抄袭;一些人推杯换盏,拥抱“社会”;一些人醉心学术却与社会脱节的大学里,还有除了以上三者之外的第四种选择。在我们抱怨大学知识脱离实务的时候,有真正做事的人利用书本上的知识和学生活动的经验,进行着的无私而又勇敢的尝试。
因为非常私人的原因,需要匿名,以上事件来源当事人口述经历;除记忆错漏外,真实性没有问题。
一个亲戚,仗着人美身材好,性格好,特别能提供情绪价值嫁给了官二代。
然后加入蓝天救援队,郑州水灾还去救援。
她的娘家人,婆家人都非常反对,因为很危险。
很尴尬的是,这亲戚虽然嫁给了官二代,但口袋里没钱。之前是家庭主妇。
从郑州回来,被婆婆拒之门外,怕得新冠肺炎感染给孩子,然后亲戚连住酒店的钱都没有。
从女人的层面看,她把自己的理想看得比孩子,家庭的和谐还重要,我觉得对女性本身是一种进步。
蓝天救援队里只有她一个女性,可见男人要做这些事容易多了。
从现实层面看,她父母还要为她操心,丈夫赚钱对她已有不满,孩子很不正常,她自己也没钱,情况很不妙。
从嫁人层面来看,虽然她老公家的钱不是她的,但孩子就不用她养了,以后老了生病了,她老公不至于不管她,可见嫁有钱人真的不错。
她如果嫁给普通人,真不可能去蓝天救援队。
她要是不漂亮,性格不好,不可能嫁给官二代。
所以要感谢她的漂亮和性格,让救援队多了一位女性。
她的家人都不理解她,我算是亲戚一枚,比较偏向她。
我看多了努力赚钱,为孩子付出一切的女人了。
大概是,一个人在精神病院的封闭病房里熬过了两个月的重度抑郁治疗期。混迹于各种疯癫无状的病患之中,没有家人知晓,没有朋友探视,唯一知道这事儿的男朋友,等我出院的时候都要和劈腿对象订婚了。
什么叫脱胎换骨?就是蜕了层皮,发现自己活成了过去的反面。
此后再多绝境,都不过尔尔。
我刚从部队回来的时候,一个死党给我介绍一个邻居,人瘦瘦高高的挺秀气。死党说到她时第一句就是:她家的煤气都是她换的,她家住六楼。
那个年代煤气钢瓶都是自己扛上楼的,五六十斤总有吧,反正我扛上五楼都感觉挺累的。这个女孩是单亲家庭,母亲身体也不好,家里所有的力气活全是她干。
后来这女孩没看上我,据说是嫌我不够自律:退伍回来半年胖了二十斤。还有嘴太贫,叨叨起来没个完。(她妈倒是很喜欢我,说我一脸福相,嘴巴还甜。)
再后来她嫁了个军人,是边防武警部队的,听说第一次见面就说自己顾不上家,结果这姑娘一摆手:这不是问题。
再再后来,人家老公是某省武警总队的副总了,正师级大校。
更气人的是,去年过年在街上碰到他们夫妻俩,那位大校还是小伙子一样的身材。
我的外婆是一位盲人,她生育了6个子女,将我妈妈兄妹5人抚养长大,没有让一个人辍学。
我的外公外婆都是盲人,他们都看不见。
外公外婆都不是天生的眼盲,是后天的,那个年代医疗技术落后,眼疾没能及时治疗,所以在外婆7岁的时候就看不见了。
外公家是书香世家,从小念私塾,在外公8、9岁的时候一场眼疾导致外公看不见了。
他们都曾看过这个世界,却又被永远的关在黑暗中。
外婆家嫌弃外婆看不见,都欺负外婆一个人,外婆眼睛看不见,让外婆摸着出门到河边洗衣服,外婆不知道摔了多少次才认清路。
后来外婆和外公结婚,两个盲人被两个家族所抛弃,自立门户,旁人都笑话他们,说他们自己生存都是个问题,怎么可能养育下一代呢?
外婆生育6个子女,最终将我妈妈兄妹5人抚养长大,没有让一个人辍学。
那个时候是集体,每家每户都要挣工分,外公出门做生意,外婆照顾家里。
我妈妈那个时候只有5岁,她就牵着外婆的手带着外婆去田埂上,插秧、割水稻健全男人能做的活儿,我外婆都能做。
那个时候妈妈家没钱打水井,外婆一担一担从外面挑水回家。
就这样,外公在村里第一个盖起了两层楼。
为舅舅买下了一栋四层楼房。
12年,外公去世,留下外婆,外婆从房里搬到外公的书房住。
14年,我大姨妈脑溢血去世,家里人怕外婆受不了打击瞒着外婆,只是说姨妈昏迷了。
外婆拉着我的手说,你带我去医院吧,我就是趴在床前听听她呼吸声我都放心了。
16年,舅妈以要带孙子没有时间为借口,想把外婆送走。
外公在世是时候,残联找到家里要帮他们办残疾证,外公说,我们只是眼睛看不见,我们不需要国家特殊照顾,我们不浪费国家的资源,请把这些资源给更需要的人吧。
外公去世后,街道的到家里来要给外婆办低保,外婆拒绝了,说,我们不做这样投机取巧的事情,不能浪费国家的钱!
我爸带着妈妈把外婆接到回了我们家,我再也没有正眼看过舅舅那一家人。
外婆在我们家一直不肯出门,我总想带她出门晒晒太阳,外婆不肯。
她说,我不出去,我出去了别人都会知道你妈妈又个瞎眼的妈,我不能让她丢人。
我偷偷的抹眼泪
外婆年纪大了,总是怕自己身上有老人味,所以总是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房间里的东西归置摆放整齐。
我们家是两层,外婆住在二楼,我回家的时候发现外婆根本不需要人搀扶,自己就认识路。
妈妈告诉我,外婆来的第一天晚上,等爸妈睡了,外婆偷偷起床,从二楼走到一楼,每个地方都仔仔细细的摸了个遍,因为外婆不想给爸妈添麻烦。
爷爷奶奶来家里看外婆,外婆偷偷塞给爸爸钱,让爸爸给爷爷奶奶买点水果和牛奶。
外婆说,我看不见不能亲自去回礼,你帮我去吧。
外婆就是这样,从来不愿意欠人一丁点儿。
她总是严于律己宽以待人。
外婆每天下午就坐在小板凳上帮爸爸摘菜,家里的锅碗瓢盆外婆总是擦的锃亮。
我之前不理解,为什么爸妈让外婆做事,不让外婆好好休息。
妈妈和我说,外婆做了一辈子,现在你不让外婆做点什么,外婆才会难受,会觉得自己是个没用的人。
我曾蹲在外婆的面前看着她的脸使劲的想找妈妈的样子,因为妈妈的急脾气和大嗓门一点也不像温柔细致的外婆,我猜想妈妈大概是相貌上遗传外婆比较多,性格上像外公比较多。
外婆的眼睛深深的凹陷下去,显得眉骨很高,脸上已经有老人斑了,她面容柔和,应该就是大家通常认为的“好人脸”。
小时候觉得外婆不高,长大后觉得她的腰弯的更低了,岁月对谁都没有留情,即使外婆已经经历了那么风雨。
外婆经常一个人坐在窗前晒太阳,我有时就会想,她在想什么呢?
大概是在回忆,她有太多的回忆,天晴的日子里她就坐在窗前,将回忆一件一件拎出来晒晒太阳。
命运实在是一件不可捉摸的事情
在命运面前,其实盲人和健全人一样都是迷信的,多多少少有一点迷信。
他们相信命,因为命是看不见的。
盲人也看不见,所以盲人比健全人更了解什么是命。
对于盲人来讲,看得见的东西不一定是真的,看不见的东西才是存在。
外公没能等到我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就去世了,我希望外婆可以看到我结婚,我希望她能长命百岁。
我认识的这位女孩做的这件事,不仅知乎上99%的女性用户做不到,我保证大部分的男性也做不到。这件事就是:
自拍不用美颜相机。不P图。不化妆。
来,长相中等偏上的诸位知乎女性用户,请拍着你36E的良心告诉我:你做得到吗?
在如今这个智能时代,我们习惯了躲在屏幕后头,安全地、抽离地审视别人,也被别人审视。每个人都在用各种时尚的app修饰着自己,隐藏着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打造着一股虚拟的精致。
但是她不。
这么多年来,她在朋友圈发的自拍,从来都是手机自带的摄像头直拍直出。
她有时候会随手拿起手机,拍一张当时她的状态,算是对我「你在干什么」的回答。
每次发完自拍她还会问:怎么样,我美不美?
你的回答但凡有一丁点的犹豫或者不够诚恳,她就会对你咆哮:你他妈是什么时候瞎的?!
我从来没遇见过如此真实,如此自信,如此勇敢,如此……厚脸皮的一个女孩。
可她确实很美。就凭着她这一股子大无畏的先锋精神,她就美得与众不同,美得充满智慧。
我很惭愧。我自认为是个性情中人,但也常常需要在朋友圈发布用美颜相机拍的自拍。
我仔细想了想,觉得「修饰自拍」这件事其实是个囚徒困境。每个人都在极力拔高不属于自己的完美,却不自觉地掉进了互相竞争、互相伤害的陷阱。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认为的,可这件事确实让我感觉到了焦虑和不真实。我看着朋友圈的自己,也看着我的朋友们,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你不是这个样子的,他们也不是这个样子的。
于是我决定做点什么来脱离这个困境,我不想更多地活在色彩斑斓的滤镜里。我想向她学习,争取做一个相对真实的人,做一个摄像头直拍直出的人。
所以今天,我删掉了手机里的美颜相机app。
拿菜刀砍走一个(疑似)有暴力倾向的追求者,算么?
前些年,通过朋友认识了一个大我4岁的男生,对方对我表示出强烈的好感,而且看起来是暖男属性,反正单身,试着接触看看咯。
不过接触下来发现,这人情绪不是特别稳定,貌似有歧视女性和推崇暴力的倾向,而我本人对暴力非常敏感,于是表达了拒绝。
没想到,他开始纠缠我,比如频繁打电话、发信息、去公司楼下堵我下班、说些知道我家住址等含有威胁意味的话……
——放心,我可没收过什么4万块钱的礼物,顶多收点鲜花水果,一起吃饭也各有付账,拒绝得手不短、嘴不软。
事情发生在一天晚上,当时已经是8、9点钟了,他找到我的住处,不停地敲门、喊我名字,连对门的邻居都被吵得不得安宁。
和我合租的朋友是一个年轻单纯的软妹子,她竟然说觉得这个男生好痴情、从来没有男生对她这么深情执着……拜托啊姐姐,我是碰到偏执狂骚扰了好吗!
最后没办法,开门,谈判,谈判失败,转身冲进厨房拎了把菜刀出来,你不让我好过那我今天就砍死你!
软妹子被吓得躲在一旁完全傻掉,偏执男大惊失色仓皇逃往楼下,我穿着拖鞋拎着菜刀一路追出去,追到1楼后直直地把菜刀朝他飞出去,不过被他躲过了,然后一边骂我神经病一边飞快地跑走了。
见过不少亲密关系里的家暴案例,当那些故事被放到网上、成为吃瓜群众的谈资时,很少有人愿意设身处地地去考虑受害者的情况。
很多声音在指责受害者为什么不离开、为什么瞎了眼选错人,甚至,宣扬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揣测受害者肯定哪里做得不对惹怒了施暴者……人们太容易接受公正世界假设,同时也太缺少同理心。
家暴的本质不是暴力,而是控制。
我早早就明白,当一个人陷入家暴的泥淖后,凭借自己的力量往往是很难逃脱的,这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你绑架了我,我爱上了你 ),而是受虐妇女综合征(“逆来顺受”的罪恶)。
所以,不要让自己陷入那样的困境,不要因为感动、心软或者被爱情小说洗脑后的错误认知,去发展一段危险的关系,乃至走入绝境。
当发现苗头不对时,谁说女生只能软弱地等着被欺负呢,没准拎起菜刀去战斗也是一条不错的出路呢!
就酱。
========割一刀========
哼我就知道,这个答案写出来之后一定有理客中跳出来说我做得不对。果然啊,评论区已经有人说我极端、暴力了!
在没有相关机构组织提供救助和支持的现实条件下,家暴受害者如何逃离施暴者的控制一直是一个难题,我也很想知道如何优雅地让这种人不再纠缠自己呢?
指责我极端暴力的同学,如果有更好看更温柔的办法,欢迎不吝赐教哦!如果没有切实可行的办法,只会来评论区批评我姿势不美……那就抱歉啦,我是一个经不起批评的人,如果你非要批评我,那我就删掉你~
还有,为啥有人偏偏觉得只有你能想到不开门、找朋友、报警等方案,当答主和那些被骚扰施暴的人都是单细胞生物不会思考?你们大概是从小被智商50以下的小伙伴环绕长大的所以只有自己最棒棒吧?是不是还超想被举高高啊?
切……
我看了这个答案,才知道我身边都是什么样的女性。
第一个肯定是我妈,她对家暴说不。所有人劝她,说家丑不可外扬,没面子,她说:“面子给人家看,里子只有知道自己舒服不舒服!”
我妈有一次回家路上被人跟踪,拿斧头说不服就砍了她。我妈清醒机智地骗对方放低戒心,带到人多处,直接报案。这个人后来被关进牢里。
当地有傻逼长舌妇说:“说不定平时就有往来。”我妈说:“想不到你和他还挺熟悉的。要不你去探望一下他?”
有圣母说:“我说句难听的,人家也有孩子,你怎么能对方弄进牢里。”我妈温和地劝告对方:“你觉得难听,你就别说了。那不然我怎么着?把对方供起来?你怎么这么闲,多少年前的事儿我都忘了,你记得这么清楚?”
我自己算半个,我自己要求改姓,别人说我不孝顺,我大声反驳:“生而不养何为人父?别人的闲事与你何干?你这么孝顺,要不你喊我爸叫爸爸?”
我是公开反对任何性骚扰的,包括黄色笑话。
被xx前辈猥亵,追求不求想强吻,我踢了下体,并且打算四处声张。对方见我至今绕着走。
被跟踪过,我是直接在现场骂回去了。
不过我的反应不如我学姐。她把人骗过去,拿高跟鞋踢了那人的下体,并埋伏了一堆人把他抓起来威胁他给钱。
我的朋友vv,一个混混找她,要杀她全家,她拿了西瓜就往对方头砸过去,并拿起菜刀跟对方拼命,把对方打跑了。
也是vv,她在公交上,有人性骚扰摸她屁股,她大声问:“你没碰过女人还买不起飞机杯充气娃娃吗?”那人收手,下一站打算下走到楼梯,她走过去把对方从车上一屁股踹下去了。
我的一位导师,她一辈子没有生孩子,别想多,人家能生。
她老公是真爱她,两人一起出国留洋,她又回国办了自己的研究室。多少孩子抢着认干妈。我问她:“后悔吗?”她说:“为什么一定有孩子才是幸福的家庭?我为什么要为别人而活?”
我们班校花被表白,那人搞得动静很大,她在楼上拉开窗户,明明白白地说:“我已经拒绝你了。你这样构成了性骚扰,并影响了我的名誉。”
一个女孩非常漂亮,以前在南艺读书。我俩关系一直挺好。经常有大款要包她,她一般都是告诉对方:“我包养你还差不多。”
可能是遇到了这些人,我看不起胆小懦弱,趋炎附势的女性,同样包括老好人类别的男性。
做人要清清白白,光明磊落,便有什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