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这单凭行道树的种类,也能扯到一个民族的心态问题,我真是服了他的周。
我不知道他去过多少地方,从而得出中国的马路旁种植的大多都是杨树这种以偏概全的结论。反正我知道很多城市都有自己的特色行道树种,比如北京的国槐、上海的梧桐、海南的椰树、南京的雪松、成都的银杏、福州的榕树、长沙的香樟、武汉的水杉、合肥的广玉兰以及桂林的桂花树。
在我们这,杨树一般多见于高速国道旁的隔离带,连接乡镇的道路两旁,以及其他较干旱地区的道路。
种植杨树的主要原因是:
①成活率高;
②生长迅速,有利于保持水土,巩固路基;
③树形挺拔,美观,且能有效阻挡风沙。
④因为杨树一般长得比较高大,所以还能起到隔音,遮阳,净化空气的作用。
在北大演讲的那个人是看到了杨树长得快的特点,从而用它来批判现代中国人的急于求成。
但我想起了主席说的“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也想起了改革开放初期的标语“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我们是发展中国家,我们是追赶者,不可能活的像西方人那样悠哉游哉。我们把握每一分钟,奋斗每一秒钟,就是为了让后辈更早的过上好日子。
而且他怎么看不到杨树所表现出来的坚韧顽强的精神啊,以前左宗棠“新栽杨柳三千里,引得春风度玉关”,现在三北防护林遍植杨树。你叫他去栽个橡树,楠树看看。挡着狂风暴沙的有多少都是杨树啊。
说实话,我平生最恶这种人,说话夹私货,而且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搞得“他人皆醉,我独醒”一样。
凡事要实事求是,辩证着看才好。
听这意思,刘老师这大概率是开车走的官道。
城市内部道路,大家都说了,长江流域的樟木、法桐,黄河流域的龙爪槐、银杏、悬铃木,关外的云杉、松树,岭南的芒果、木瓜,不一而足,但杨树少之又少。
为什么城市内部道路很少种杨树呢?
白杨树的高度一般在二十米左右,高的能到三十米,折算下来就是十层楼高——这么高的树,你觉得真的适合作为道旁树?
相反,城市与城市之间的连接干道,比如国道、省道、县道这种,才会比较广泛的种植杨树,而且也仅仅是江淮以北的中国。
由于历史因素以及发展过程的原因,我国的城市基本是被农村包围的,城市与城市之间基本是大块的农田(当然近几年由于城市的快速扩张,很多地方已经出现城市相连了),农田灌溉等设施,以及道路的排水问题,还有早年间道路施工的取土方式等交织起来,导致目前我国道路有个显著特征是道路两侧普遍是排水渠、灌溉渠。排水渠,意味着不能种田,而我国广大人民从古至今都有的一个问题就是,见不得土地荒着,所以对于道路边上的排水渠,一定会种上树,一来是不让土地闲置,二来也是为河渠护坡,防止雨水冲刷以及损坏道路边坡,三来还能让道路有荫凉————要知道中国汽车普及率2020年不到20%,我国汽车的大范围普及是从2007年开始的。换句话说,一直到十五年前,中国人行路都不是以封闭的汽车为主,这就在客观上为道旁树做了具备遮阴职能的要求。
尤其需要注意的是,中国现在的交通体系和道路系统是草创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那个年代基本上全县都没有一辆轿车,我老家县长出门都是骑自行车,道路非常需要遮阴。除此之外,针对建国前严重的土地植被破坏,1955年毛主席东提出“绿化祖国”的口号,同年中央制定计划,拟从1956年开始,十二年内绿化一切可能绿化的荒地、荒山。所以当时全国各地掀起植树造林的活动,道路和水利设施的兴修几乎是与之同时期开展,于是在道路两旁和河渠两侧大范围植树,就成了当时的一项国家工程。这种绿化有一定的沿袭性,当十余年的大树成材,组织砍伐之后一般还是会沿袭旧例,仍然种植原来的树木。
而且,无论是青杨还是白杨,它们的适应性都很强,对土壤要求不严,而且育种极为简单,埋条扦插即可繁殖,适合大规模育种种植,且生长期快,成片栽培模式下6mX6m的株距,四年即可蔽合,十分适宜作为道旁树,并且蔽合之后的杨树行还有一定的消音效果,能减少道路的噪音对周围村庄的影响。而且,公路和河渠边的速生杨有很高的经济价值,当年也为乡村的提供了一定的经济支撑。
综上,刘老师此番言语不足为据,城市内部不存在“马路两边基本是杨树”的现象,而城市之间联络线虽然有一定的比例符合这一情况,但也是针对中国具体国情和发展情况而制定的,以此来证明中国的劣根性,实属无聊。
刘震云又是一个精神上跪倒的文人,他看到的无非是他想看到的,说好的独立思想、自由意志呢?
发达国家,发达有年,当然看上去发达,于是看起来的发达就成了发达的解释了。
速生树种,欧美还少吗?来,来加州看看尤里安树,西方社会精神里的扒皮杨。
他说的没啥毛病。
我国跟西方那些发达国家的主要区别就是基础设施建设新、更新快,要快点成规模地建设起防护林,速生的杨树、柳树当然是最佳选择。
我小时候,老家道路旁到处是野生的榆树、槐树、柳树、柽柳等等,后来不知道什么毛病,要引进国外树种,速生的大叶杨就不说了,什么法国梧桐、白蜡、龙爪槐、紫叶李等等就都来了,本地的榆树、槐树和柽柳都快死绝了,特别是榆树,现在很难找到榆树了,可本来榆钱可以飘很远,落地就能生根发芽。现在荒地也几乎没有,到处都是“耕地”、“道路建设用地”、“基础设施建设用地”,前者因为灭草剂和机械耕作,除了顽强的少数杂草还能生长,本土的野草野花基本死绝了;后者因为水泥、砂石的污染,基本近乎寸草不生,每年安排人植草,死了再植,反复浪费。
真的很心痛。
而本来呢,广阔的路边,是该有我们本土的树木、野草、野花等等的栖息地的,可是我们强行将他们杀灭,按照外国人的审美,引入国外的杨树,国外的流行观赏树。小小的行道树,彰显出来的是国家政策与民族精神。
所以我认为他说的没有毛病啊,而且我希望我们可以更自信一些,多些对本土植物的保护意识,将公路边这些地方搞成本土生化带,既利于生态,又减小维护成本,利国利民。
特地去搜了一下杨树是什么玩意儿……
我大概应该和他不是一个民族……
毕竟我特么活这么大了没见过用这货做行道树的……这货是不是没出过省?
其实马路边上有行道树、人行道必铺盲道、马路中间摆花和停车场上种树算是中国市政四大特色。
第一,国外大部分路上没有行道树,只是主要的林荫大道才有,只有中国无论大路小路都要种行道树,有些人行道已经很窄了也照种不误。
其次,盲道同理,国外大部分人行道也没盲道。我们全铺还乱铺,没啥用不说,甚至还有反效果。
再次,主干道、快速路,中间修很宽绿化带,还各种组景,搞的花团锦簇,国外也很少见,人家路中间绝少有绿化带(我见过加拿大有些高速路中间有很宽的绿化带,宽度之宽,搞的上下行道路好像两条路的感觉),路两边一般搞点草坪避免浮土,差不多了。有些地方甚至就是本地野草野蛮生长。
最后,也是外国人最爱吐槽的地方,停车场上种树。给人家解释这是生态停车场,种树可以遮阴。人家说怕车晒直接打凉棚不好吗?种树又是落叶,又是鸟屎的,有些尺寸不够还影响开门。我们学院有个美国外教,最喜欢吐槽就是车上落鸟屎(毕竟树下遭鸟屎概率很大),我们这些习惯了,还反向吐槽美国停车场晒死人。
上述四大特色,不能说就不好,但是有人拿中国有外国无的东西,编造不存在的玩意反向吐槽就太好玩了。
长治市的行道树已经有相当一部分是松树了。
那么这些松树还要生长多久,可以让长治的综合实力超过新山、克拉科夫与吉达,乃至赶上里昂、不莱梅、米兰或者多伦多呢?
拜托,晚期智人又不是暗夜精灵,不需要通过特定的树木种类来升级科技吧。
首先,我们民族的文化里,松树柏树是墓地首选。高纬度地区选做行道树属于因地制宜,这里只说文化内涵的事情。刘震云先生的小区路边是整整齐齐种着两排松树吗?楼门口是不是左右各配上一棵柏树?清明节还有农历七月半的时候小区里人多吗?遥看是君家,松柏冢累累?刺激不刺激?
再说一句,中国人把松树当作墓地的首选,实际上也是给予松树比较好的寓意。什么松柏长青,福荫子孙之类的。但和黄白菊一样,再怎么说他也是和丧葬靠的近。您刘震云的小区里马路边两排大松树,您那房前屋后都是黄白菊花,您不瘆得慌吗?
其次行道树不是因地制宜吗?武汉、南京、上海一带就有不少梧桐了。北京这边最多的是槐树。海南广东应该有椰子、棕榈、榕树吧?其他答主也说了,高纬度地区自然种松树,本来就是绿化的事,本地适宜种什么就种好了。刘震云先生是多久没出门了?张嘴就来?
最后,行道树不是功能性的植物吗?长得快有什么问题?一个民族秉承务实的心态,行道树就让他快点长,别像那不干正事的人那样正事不干屁话还多,一棵树聊出个民族心态来,有问题吗?
另外真觉得长得慢就是好的,咱这也不是没有银杏树,那玩意长得老慢老慢了,刘震云先生是从来没听过吗?
让我说广大知友组个团,咱们出钱,绑了震云·刘从北到南(或者从南到北)选几个城市转悠。
要是城市的绿化树木比杨树多一种,咱们就剁他一根手指头。手指头剁完了再剁脚趾头,都剁完了就直接剁手剁脚,一个手顶十根手指头。
你看他还敢瞎逼逼么。
让我说这帮河殇古墓老反思派公知,就是中国的法律保护了他们的人身安全。
道理我都懂,我就想问一下我在广东路边看到的菠萝蜜算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