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我女儿放学,看到校门口人太多。
我就下意识:“伏斯……”
我女儿马上:“洛达!”
然后还是准备接女儿。
准备出门的时候看了一眼窗外,发现天阴得要下雨的样。
于是就“洛克·阿库”
《塞尔达传说:荒野之息》有一个设定,万物皆可攀爬。
《塞尔达传说:荒野之息》还有一个设定,高空下落时拉弓射击,可以触发子弹时间,减缓下坠速度以便瞄准。
有段时间我中午塞尔达,晚上和朋友吃鸡,经常混淆双方的操作。
于是队友们经常看到一个沙雕撞墙奔跑。
当时的队内语音是这样的。
队友:“4号4号,你网卡了?”
我:“没有啊。”
队友:“那你怼墙干嘛?”
我:“……想爬墙。”
我:“我凉了,大家加油。”
队友:“打你的敌人在哪?”
我:“没人打我……我从五楼跳下来了。”
队友:“……你从五楼跳下来干嘛?”
我:“开子弹时间。”
在北京还没开奥运会的年代,大一刚入学的小姑娘,火速搭上系里男生,每周至少外宿【开房】两次。刺激不?丢人不?
多么如狼似虎饥渴难耐的女生!
在我得知自己已经浪声在外出了名时,再跟大家解释已经没用了,越描越黑。天地可鉴啊!我特么只是不敢一个人去网吧包宿而已,找他结伴包宿各玩各的游戏啊!我千辛万苦是为了玩游戏啊!男人能有游戏好玩吗?!!我可爱的室友们一直以为我是害羞才假装去打游戏的,所以一直好心的没有“拆穿”我,以至于我成了最后一个听说谣言的人。更神奇的是,这种谣言并没有对我造成任何伤害!因为紧接着宿舍就通网了,可以在宿舍打游戏了,我可真是太快乐了。
在我玩游戏玩傻的脑袋里,从没想过一男一女夜不归宿还能有其他的活动项目。我就这样极其自然地、堂而皇之地、甚至有点儿骄傲地夜不归宿了两个月,而这在群众的眼中就是脸皮厚到脱离红尘了。
对,我甚至有点儿骄傲,看姐多讲义气啊,克服一切困难绝不落下帮会活动!我特么可太酷了!
看到这里,各位看官应该猜得到我在游戏里是挺厉害的,连脑子都掏出来充游戏里了,想不厉害都难。
我的大学时光是不存在【爱情】这种娘们儿唧唧的东西的。我只爱打游戏。大二就跟另一个网瘾少女搬出去租房子住了,网速更快,时间更自由。 同时也离同学之间的社交活动越来越远,除了上课时间几乎不在校园出现,现在回想起来,应该就是“跟男人厮混两个月后突然分手了,第二年换了个男朋友校外同居去了”吧。
现在回想起来,简直尴尬到抠出迪士尼乐园!!!我特么都没脸见老同学!!!啊啊啊啊啊啊!!!!!!!我那时候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
有一次,身上带了六万块现金去银行存钱,因为快过年了,从外地回来了很多车,路上堵的不得了,我就走路去附近的银行。
一路玩手机,在群里聊手游的事,进了银行,到柜台也还在玩手机,这个银行工作人员和我比较熟,问我今天办什么业务。
我把钱递给他。
因为还在聊手游,我不知道怎么就说出了:“我来充值。”
银行小哥一边操作一边问我:“你存(充值)多少?”
我嘴巴不经过大脑,脱口而出:“10万”
银行小哥愣了一下:“你玩的是不是阴阳师?”
我说:“那个游戏叫崩坏学园2。”
谜之沉默
办完业务出来以后,我发现他给我存了10万块钱。。。
我赶快跑回去说明情况,银行“弱势群体”的钱我可不敢拿。
后来银行小哥被经理骂的好惨。。。
有天我肝游戏肝到凌晨四点。
结果当天八点我就被我妈从被子里薅起来了,说她同事家儿子娶媳妇,办婚宴,要我和她一起去吃席。
我不愿意去,因为我和她那个同事不熟,和她同事的儿子更是素未谋面,我不希望自己被卷进长辈的社交圈里。
而且我凌晨四点睡的,当下才早上八点。
我妈才不管那么多,她让我必须去,而且放话说以后这种场合我要多去一些,这样可以沾沾别人的喜气,自己这方面的运势也会跟着顺一点,不至于母胎solo至孤独终老。
而且她随了很大笔份子钱,需要我去帮忙吃回来一点。
母命难违,我就脑袋昏沉沉的跟着去了婚礼现场。
吃席的时候,司仪在台上炒气氛,要每一桌要出个代表上台互动。
我和我妈坐的这一桌就我一个年轻人,纵使我再怎么推辞,最后还是被拱上了台。
要问这世上还有什么事能比参加陌生人婚礼被拱上台互动更尴尬,那想必是社恐的我参加陌生人婚礼被拱上台互动,然后还要先要向大家作自我介绍吧?
前面的几个人的自我介绍都是“我是新郎/新娘的什么什么亲戚,处了多年的好兄弟好姐妹”,到了我,就是“新郎的妈妈的同事的女鹅”。
瞧瞧,这八杆子也打不着的关系。
介绍完以后司仪都愣了一下,新郎新娘在一旁一脸诧异的看着我。
看就看吧,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你们。
接着开始互动了,其实是很简单接词游戏,说吉祥话祝福新人,司仪说上半句,我们挨个拿话筒接下半句,说完领小礼品下台回去接着吃席。
开始了,司仪说:“百年好合——”
第一个人接:“早生贵子。”
司仪说:“白头偕老——”
第二个人接:“永结同心。”
……
到我了。
我很紧张,出现了意外情况,我前面排的人太多,把我想好的词都抢着说掉了。
阿西吧,早知道有这一出来前应该多看几句吉祥话的,原来我的词汇量这么不丰富吗???不对,一定是因为社恐的缘故,我过度焦虑了。
我的脑子里一团乱麻,仿佛回到了高考做语文试卷的诗词文言文填空题那会儿,越是紧张,想到的歌词就越多。
司仪说了上半句:“大吉大利——”
“今晚吃鸡。”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司仪再次愣住了:“什么?”
我想我一定是打游戏打疯了……
台下的宾客们沸腾了,年轻人懂是什么梗,所以觉得好笑,老年人觉得我是那什么嘴吐不出象牙,所以也觉得好笑。
只有台上的几个人,表情很微妙,新郎新娘看我的表情,更是微妙。
谁都不能理解我当下有多么无地自容……
万念俱灰的我成了全场的焦点,大家看着我的眼神,或是嘲讽,或是怜爱,或是戏谑,或是友善。
司仪见娱乐效果够了,终究是半调侃半圆场地放过了我。
领完礼品下台后,灰头土脸地回到了我妈身边。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很丢人,我妈估计觉得自己更丢人。
经历了太多波折的我当下已经选择佛系了,只想做个莫得感情的吃饭机器,快点吃完酒席早点回家睡瞌睡。
由于这件事对我的心灵造成的伤害过于巨大,我花了好长时间才得修复,然而,在我刚缓过劲儿来的时候,我妈收到了八卦消息:
她那同事的儿子娶的媳妇,其实是从良小姐……
听到这个消息的一瞬间,我对那天台上一行人的微妙表情恍然大悟了。
这一波……
我莫不是拿的预言家身份?
唉,以后我还是不要去这种场合了吧。
——很晕,晚安
分割线
我住的地方利群限购,超市每周只能在周五的时候进到一条利群,卖完了就没有了所以长期会买不到。
某个周四晚上,十一点半,吃完夜宵后,跑到超市问老板有利群吗,老板说没有,周五会进货,你周五来买。
低头一看,还有半小时到周五,那我等吧。
超市门口寒风里站了半小时,跑进超市:老板给我一包利群。
老板:???刚刚不是跟你说了没有吗???
我:零点了啊,周五了啊,还没有刷新吗?
老板:???
哦草,我变成千赞大佬了!
要不是在好友空间刷到我自己我还不知道??
诶,这波啊
这波,是肉蛋葱鸡
总觉得只要自己蹲下来就没人能看得到我(●—●)
微博上看到的……
打牌也算游戏的话。
初中的时候出去学农(啊一个多么富有年代感的词),全年级要在城乡结合部的基地住好几天。没事干自然就打牌。
当时学校流行一种叫“吹牛”的牌戏,2-6人都能玩。游戏规则很简单,第一个出牌的人暗出任意张牌,声称这些牌都是点数a,下家可以选择“信”然后跟着暗出任意张牌并声称这些牌也是点数a,也可以选择“不信”并且从暗牌中选一张翻开,如果这张牌是点数a,则翻开者把本轮所有牌吃进;如果不是,则被翻开者吃进。最后出完手牌的人获胜。
所以你可以想象,这个游戏基本充斥着谎言。那几天闲来没事大家就玩这个,玩得昏天黑地。
因为沉浸在大量的谎言里,到最后我开始怀疑一切。这一开始也没啥,直到回家前一天,我端着个脸盆站了5分钟。
原因是我在想“这真的是个脸盆吗?它会不会在说谎?”
首先你对友谊怎么定义的,如果是指君子之交淡如水的那种友情,我觉得我在知乎上认识的兄弟和我几乎都是纯友谊。
我们只聊人生,工作,生活,只字不提风月,说真的,我们之间的友谊太纯了,完全没任何杂念,如果你跟我说我们不是纯友谊,我都觉得你在侮辱我们。
但是如果你说的友谊是那种互相知道对方的一切事情,已经把对方引为人生的知己了。彼此之间完全信任,发自内心的欣赏对方所有的优点,能包容对方所有的缺点,而且不出意外,两个人准备相处一辈子。
这种情况,你跟我说这是纯友谊,我不太信。或者说我是有一点点信的,毕竟这个世界太大了,总有一些人,非常的欣赏对方,但是对对方是真的没有红尘中男女之间的那种兴趣。
比如说女方喜欢大叔,男方喜欢御姐,但是男方是小鲜肉,女方是萌妹,彼此觉得对方贼优秀,但是就是不符合自己的喜好啊,那确实可能存在纯友谊。
但是我信归信,我不接受我的男人有,也不会让自己有,这是底线问题。都有灵魂上的知己了,另一半的存在是干嘛的,身体上的伴侣吗?
或者说的再直白点,我相信有,但是我不接受这种关系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