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说「美国不是个言论自由的国家」，会怎样？ 第1页

对了，在这里公布一个消息，我要开专栏了！但是申请被拒了，理由是，“过去90天有违规行为”。所以我决定从今天开始老老实实做人，不再发表违规言论了。但是如果有人在评论里说了我不同意的话怎么办的？我打算直接删掉，支持有限度言论自由的人，应该对自己的评论被删没有意见吧？双赢。

有人质疑为什么连纳粹，KKK这种言论自由都允许？为什么不禁止这样的反动言论？其实，言论自由是一个远远超过一般人想象的公民权力，绝不仅仅是“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或者“言论自由也可以限制说不好的话”那么简单。美国的建国者为什么把它写在宪法第一条，是有深刻的原因的。

首先，我来下个结论，只允许发表“好的言论”的言论自由，不是真正的言论自由，绝对的言论自由才是真正的言论自由。原因是什么，因为没有人可以定义什么是“好”的言论，不同的历史时期，不同的社会文化，都会对“好”产生主观的定义，那么谁来定义什么是“好”呢？由总统来定义吗，那么言论自由就成了符合领导意志的自由。由人民公投吗，别忘了希特勒也是普选上台的。由法律来决定吗，国会的民意代表通过的恶法也不少。只有把它放在修改门槛极高的宪法里，不加任何限制条件，才能保证人民自由表达观点的权力不会因为社会和历史的变迁被轻易损害。才能保证社会大多数人支持一种思想的时候，少数派也有权力发出自己的声音，这种保障不仅仅是对少数派自身利益的保护，也是对国家社会的保护。整个社会左倾的时候，少数右派的声音可以帮助大家认识到还有回归中性的选择；整个社会右倾的时候，少数左派也起到同样的作用。假如言论自由只能保护”好的言论“，那么左倾占多数的社会，可以马上立法禁止右倾言论，很快整个社会就只有多数派一种声音。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道理，任何人跟你说，言论自由不是绝对的，我们需要帮你过滤坏的信息的说法，都是想剥夺你的自由。

评论区很多人不信美国可以宣传纳粹，共产主义。那就看看吧：

美国共产党的网页（不仅仅是个网页啊，是个政党，还可以加入）。

美国纳粹党：

还有些乱七八糟的什么白人至上，黑人力量，伊斯兰教的形形色色的组织，懒得贴了。

以下是原答案：

很多人分不清“言论自由”和“乱说话是有后果的”两者之间的区别。

所谓“言论自由”，是法律保障你不会因为言论被治罪，你可以去白宫门口骂特朗普，只要不要大喊大叫影响公告秩序，不会有国家机关来逮捕你或者赶你走。

但是言论自由不代表你随便跟谁说什么都屁事没有，言论是有后果的。回到前面那个例子，你完全可以合法地骂特朗普，但是有可能恰好遇到特朗普的支持者打你。你在单位骂上司是个蠢蛋，会被解雇；你在言论最自由的国家，在长辈面前出言不逊，也可能被揍一顿。这些事情和有没有言论自由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法律保障言论自由，却不保障打人，所以你可以随便骂特朗普，但是揍你的川粉却因为动手犯了法。你骂老板被解雇，如果其中的任何一步违反了劳工法，你可以去告他。

同样的，你在言论可能构成污蔑和诽谤，对方也可以去法院告你。如果你败诉，要承受经济甚至刑事上的后果。但是这一切都是在法律的框架中解决问题，绝不会有领导一句话就封你账号把你禁言甚至请你喝茶。

很多自干五小粉红，不知道在哪里学会了白左，政治正确几个词就以为了解了美帝言论自由的虚伪本质，喜欢用某个主持人在电视上发表了种族主义言论被解雇来证明美国没有言论自由，那是他分不清法律保障的言论自由和电视台为了公众形象解雇员工这样一个商业行为之间的区别。电视台解雇种族主义言论的主持人是因为它的主要观众群反感这种言论，会影响它的收视率。你要是有钱乐意，完全可以成立一个专门宣扬种族主义的电视台，天天广播种族主义。保证不会有人给你拔网线掐电源。事实上，美国这样的电台电视台多的是，完全合法，只不过没多少人看而已。每年五一节的时候，纽约繁华地段还有人大量分发宣传无产阶级团结起来画着镰刀斧头马恩列斯毛的传单，也没见谁被制止。

同样，电视剧正面人物总要搞两个黑人，也是为了迎合观众。形象万一差了被抵制收视率就完了。但是假如他们知道用黑人做主角收视率是1%，用白人是5%，你觉得他会怎么选？肯定分分钟换成白人。所以这说到底还是一个怎样把自己利益最大化的行为。而正面人物用什么人，都合法，都不会有政府的干涉，决定权完全在电视台自己。这才是真正意义的言论自由。

美国可以说有世界上最纯粹的言论自由，你可以宣传纳粹，也可以宣传犹太复国主义，你可以亲俄，也可以亲中，可以支持总统也可以反总统。俄罗斯政府背景的RT，中国政府背景的新闻联播，天天揭露美国的虚伪，宣传美国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照样在美国堂而皇之地播出。美国的时代广场，号称“世界的十字路口”，有咱们官方包的一块大屏幕，7天24小时放中国的宣传片，相信每个去过纽约的人都见过。大量披露美国政府文件的Wikileak在美国可以随便访问，中情局叛徒斯诺登每天在美国公司Twitter上发布反美言论，宣扬白人至上的KKK党活的好好的，宣扬黑人力量的黑豹党也活的好好的，小粉红自干五被圈养一生，稍微听到一点“敌对势力”的言论就吓得睡不着，生怕人民被教坏了，压根没有办法想象一个自由言论作为公民权利第一条的社会是什么样。

如果说美国的其他制度还在不断的变化与进步中，在保障言论自由方面，无论是理论还是实践，基本是达到了人类社会的最高境界，我给它打99分。

你如果来美国说一句美国没有言论自由会发生什么？屁都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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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开辟一个专区专门用来挂私信骂人的, 让大家看看这群人的素质。

很好的问题，但很不好回答。

一

站在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的角度讲，言论自由主要是站在限制政府行为的角度讲的，进而保护了媒体的传播自由，等等。在这一点上，美国是一个对言论自由保护相对很好的国家，而我国相对而言是一个......（此处省略）。事实上，我对本答文甚至本题的长期存在，并不抱有绝对的信心。

二

但是，对言论自由的范畴稍微扩展一下，言论自由还应该包括免于对 “社会非难” 的恐惧。所谓 “社会非难”，是一个相对模糊得多的概念。极端一些的例子，在一个骨灰级伊斯兰国家，你上街摆摊儿宣传 “安拉纯扯淡”，很有可能被打死，起码会有很大的麻烦，这就是一种典型的 “社会非难”。正常人，都是基于自身的世俗利益考量的。于是，当这种可能的非难足够大，大到实质上消除了在这个方向上发声的可能性，也是典型的言论不自由；“温和” 一些的例子，你在美国用有一定传播性的方式去宣传 “all lives matter”，或者更甚，如声称 “黑人自作自受”，可能不至于被打死，但也确实会让相当多的人，对发声产生巨大恐惧，也是典型的言论不自由。

但因为这个概念的模糊性，只要更 “温和” 一些，我们就很难区分，周边的 “压力”，到底算是 “社会非难”，还是 “他人反对你的言论自由” 了。好比说，更 “温和” 一些的情况，一个人在特定的区域（如波士顿），特定的场所（如UCB校园），堂而皇之地MAGA，结果几乎不会被打死，也不大可能会受到物理攻击（现在看来也很有可能），但却很有可能会受到 “社群” 的严重排挤，且是实质性排挤。特别是，当你确实从属于这些区域或场所的时候，这种来自所属社群的 “合法” 排挤，确实非常有可能会令你的实际利益受到极大损害。依然，大多数人都是世俗而趋利的，我们也不能默认大多数人都有做英雄的勇气。于是，如果这种潜在损害足够大，也会起到让人在实质上对 “社会非难” 产生恐惧，进而自我阉割言论的效果。但这种情况到底该怎么算？是算 “社会非难”？还是 “他人反对你的自由”？很难界定。

在这一层面，纯粹对比今天中美两国，我个人真的没有很明确的结论，一切都取决于 “范畴”。纯个人的感觉，如果 “范畴” 是 “反政府”，那么两国在免受 “社会非难” 的层面上，差不多；如果 “范畴” 是 “意识形态之争”，那么我国可能比今天的美国还更好点儿；如果 “范畴” 是美国版本的 “政治正确”，那显然我国比美国更 “自由” 些。但美国在这件事上的 “不自由”，来自于程度上过头了；而中国在这件事上的 “自由”，确是来自于 “没概念”；而如果范畴是类似 “国家统一” 等话题，或许美国相对更自由些。总之，不同国家的 “痒点” 很不一样，很难评价相对的优劣。很多时候，在 “社会非难” 的层面上，一些人会觉得美国更 “自由”，很可能是来自于，美国对自己 “非痒点” 部分的 “范畴”，包装成了所谓 “普世价值”。

一个很典型的例子，为何追求国家统一，听起来好像要比追求种族平等要更low一些呢？这里需要插一个小话题，那就是，永远记住，非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之间，最大的差异就是，非自然科学，没有 “客观真理”，有的只是个体的主观perception/观点的集成。现实中，更有可能是小部分人利益和意志的集成。所以，当我们谈论 “万有引力” 的时候，前提可以是，也大体很确定是，所有参与谈论的人，对 “万有引力” 的概念一致，因为 “万有引力” 这个抽象概念的底层逻辑，不来自于特定个体或群体的perception，而是来自于...斯宾诺莎的 “神”。但当我们谈论一个社会性话题，好比说 “言论自由” 时，若默认所有人都对 “言论自由” 的定义认知一致，那么几乎也就没有什么讨论的必要了。这也正是社会科学的有趣之处：任何所谓 “事实”，本质上都是 “观点”。任何所谓 “定义”，本质上也只是特定个人或人群的主观 “范畴”。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如果我们定义 “言论自由” 为 “宪法明文规定政府不得限制公民的言论” 的话，那么我国也就成了一个典型的言论自由国家了。但是......都懂的。简单说，社会科学中，用 “定义” 来证明一件事情是无效的。“我认可的定义里，你是，所以你是”，“我认可的定义里，你不是，所以你不是”，这是无效讨论。小话题插播完毕。

而任何一个个体，只要他活在一个 “社群” 中，那么他的perception就很难说是彻底独立自主的。而千万个个体的观念形成，都免不了经历这样的一个过程循环：

特定利益 -- 概念化翻译 -- 教育和传媒的洗脑 -- 加强特定利益

这里所说的 “特定利益”，可能是全体社群的共同利益；也很有可能是社群中一小部分人的利益；还有可能是，确实是全体社群的共同利益，只是社群中的大多数人认知水平低下，而没有意识到，但一小部分人看到了，于是表达了出来。对美国的利益来说，因为它早就是全球力量投射的寡头了，它没有任何追求 “国家统一” 的客观需求，但在国内，却有相对强得多的保证 “种族平等” 的需求（篇幅原因，不再展开罗列原因）。这种需求差异，经过美国上层建筑的概念化翻译，再经过美国强大的文化投射、教育投射、学术统治和全球传媒影响，我们作为外国人，也才有了这样的perception：追求 “国家统一”，听起来貌似确实更low一些。但这本质上，其实是美国国力的彰显，以及其对自身利益的保障，而并非什么客观真理。如果今天的美国，同样强大，但却是一个大陆国家，美国妥妥不会把什么 “海洋航行自由” 包装成是普世价值，更有可能会推一个类似 “领海200海里” 的国际条约。

三

刚才谈到了国家级意识形态投射，或者说难听点儿，国家级洗脑体系，就自然引出了对 “言论自由” 下一层次的扩展：没有一定传播属性的言论，不称为 “自由言论”。随便假设一个虚构的场景，在一个国家里，没有政府限制你的言论自由，人人都可以成立自媒体。同时，在这个国家里，所有的教育、科研和传媒机构，在形式上都是 “私营” 的而不是 “官办” 的。然而，在特定的 “范畴” 内，这个国家的教育口径是大体一致的，科研是严格符合特定范式的，大型传媒机构是寡头垄断的，小型自媒体一旦冒尖，就很快被资本收购合并的......在这种环境下，一个人若是想表达一些超出 “范畴” 的言论，显然，他有 “免受政府压迫” 的自由，他甚至可以有 “免受社会非难” 的自由。但问题是，他的言论，是否说出口，根本没区别，因为没有任何传播性。

而在这个层次上，我个人的感受......比喻来说，如果说我国像是每个人都有一个看的见的笼子的话，今天的美国，每个人确实都没有看得见的笼子，但整个这地儿像是《寂静岭》......依然，这里并不是在说哪国更好，我对此并没有明确的评价。唯一确定的评价只有三个：1，都离我想象中的言论自由，相差甚远，不自由的形式和机制大不同罢了；2，目前美国的国家级洗脑机器，相比我国的那个机器，在规模和技术上都强得多；3，我国的民众，依然相对愚昧；但从上层建筑的成体系行为效果讲，美国的愚民政策要更成功，且能愚到全球，愚进高知群体，让人形成自愚循环。

最近一两年，恐怕是美国国家洗脑体系有点儿玩儿偏了也玩儿太过头了，于是我们看到的种种，多少都有自我调整和回归的意思在。从这点看，让我对美国民智还是多少留有一点儿信心的。希望他们别让我失望，也别矫枉过正。

四

非说什么是 “完美” 的言论自由保护机制，很难给出直接总结，恐怕只能罗列特征。目前能想到的，暂时有这些：

1，（一堆形容词）的政府

2，尊重多元化的民众

3，影响力分散的传媒

4，有传统媒体道德价值观的传媒人士（传播全面客观的“事实”，而不是精妙加工后的“观点”）

5，能不断跳出固有范畴的教育和科研体系

限制言论自由的政府，都是流氓政府（我国宪法保护言论自由，所以...我可什么都没说2333），这个事儿是板上钉钉的，洗不白。直到2017年，世界上依然有一些神奇的国家，在政府层面就堂而皇之地限制言论自由，这也绝对洗不白。但站在2017年的时点看，对那些所谓 “先进” 的国家里......社会的 “权力” 变迁，话语权的汇集模式，相比几百年前，可谓天翻地覆。决定其言论自由水平的，恐怕2 - 5更为重要。若还是用书本上的定义去衡量，以为政府不管，就是万事大吉，恐怕也太幼稚了些，算是落入了典型的 “教育体系告诉我定义为X，而因为定义为X，所以，X” 的自洗脑范式了。

总之，想说的就是，限制言论自由，有不同的方式。

有些方式很low，在现代社会，必然低效，最终趋于无效，方式是 “简单直接地堵上你的嘴”

而有些方式很高端，是现代社会的主要模式，方式是 “精妙复杂地填满你的耳朵”

五

以上的讨论，都不涉及另两个大话题：

1，到底为什么要言论自由？

2，言论自由的程度是不是越高越好？

之前，个人也多次讨论过相关话题，有关民众的必然愚昧，有关民粹、民主和精英共和之间的博弈，有关大多数人的意识运作本能和模式。这里唯一想说的就是，以上的两个问题的答案，都很不确切。但这毕竟是另一个话题了，就不再展开了。

六

这部分是纯粹个人情感抒发，找得到共鸣的可以看，找不到的直接忽略就好。

在超越日常世俗生活的，更 “底层” 的空间内，我个人对humanity是没有太大的信心的，也找不到太多去歌颂或贬损的立场，态度更像是 “无所谓歌颂或贬损”。宇宙趋向于热寂。复杂大分子的出现，本就是极小概率事件了。进而出现生命，出现结构复杂的生命，出现两性繁殖...出现 “自我意识”，出现 “人类”...都是极小概率的热力学涨落，也必然是愈发地不稳定，倾向于快速地崩塌。从 “现实” 的角度讲，除非我们能尽快选择主动进化，用人造智能取代我们，或者尽快 “插管儿”，否则，我对未来几百年的物种存在，并没有太大的信心。而从 “意义” 的角度讲，这些年来，最能让我有些共鸣的，恐怕就是True Detective第一季里面，麦叔的那段独白了：

" I'd consider myself a realist, alright? But in philosophical terms I'm what's called a pessimist... I think human consciousness is a tragic misstep in evolution. We became too self-aware. Nature created an aspect of nature separate from itself - we are creatures that should not exist by natural law... We are things that labor under the illusion of having a self, that accretion of sensory experience and feelings, programmed with total assurance that we are each somebody, when in fact everybody's nobody... I think the honorable thing for our species to do is to deny our programming. Stop reproducing, walk hand in hand into extinction - one last midnight, brothers and sisters opting out of a raw deal. "

当然，这是一种艺术化夸张，而我这里也就是 “底层” 情感抒发。I'm not a sociopath, don't worry ;)

这个问题变成白左洗地专用了？

我的回答是：你无法说的。你会因为语言中删掉了对应的词，而无法说出准确的意思。

你支持川普，朋友跟你绝交，公司解雇你，爸妈打你一顿，你能自由说话吗？当然不自由。你的处境符合“言论自由”吗？翻开字典一查，你“言论自由”啊！爸妈又不是政府，不是政府就不被定义为“言论不自由”。然而在私下场合都说不出来的思想，跟没有这个思想有多大区别？

你会变成一个精神上的哑巴，最终根本无法完成使别人认同你观点的目的。别人会说“你提到的根本不是言论自由啊！”

那么就跟没说一个样。

如果在川普当选以前，我还无法自信地这样说。但事至今日，还看不明白的那是瞎子。

楼上的大多数洗地方案，说到底就是一句话：

“言论自由仅仅是站在限制政府行为的角度讲的。”

那么推论就是：

企业为了政治正确而解雇你是纯粹的商业行为。

以及

言论自由不包括免于对 “社会非难” 的恐惧。

到这里，我们已经无法否认，有些东西是没有被允许创造出对应语言表达的。

先不提公司解雇的背后有没有言论控制这种阴谋论。

先说你支持川普，朋友跟你绝交，公司解雇你，爸妈打你一顿，你能自由说话吗？当然不自由。你的处境符合“言论自由”吗？你“言论自由”啊！爸妈又不是政府，不是政府就不被定义为“言论不自由”。

白左圣母们会反驳说：爸妈还不是为你好？是啊，政治正确就依靠这种东西而存在。每个人都有不能放弃的人际关系，你能始终反驳他？美国人也不能。美国人实质上并没有更能容纳异见，否则为什么会有人因为支持川普而夫妻离婚？川普成分手原因 1／3夫妇考虑离婚

到这里倒是有对应的词了，这个现象叫peer pressure。或者也可以看成刻奇Kitsch的一种。政治正确就是这样，人监督人。

人监督人本身就比政府监督人效率更高，嘴闭得更严。人人心里是不是都这样想？鬼才管你。唯心主义的社会观（仅仅考虑人与人之间想法的传播，而不认为人的想法反映现实）会认为：在私下场合都说不出来的思想，跟没有这个思想没区别。

以前用暴力监督，是因为来不及建构这样一个人监督人的监督网！

并不是因为政府监督人更可怕！人监督人比政府监督人可怕太多！

“核和平”出现以前一个政府平均才活几年？根本完不成这样一个大工程。

斗“政治正确””精神控制“的世界，将变成一个最脏最恶心的世界。

希拉里说了！“如果发现你的朋友想投票给特朗普，那么就出手干预（stage an intervention），这样的强制矫正治疗我也许会支持。”

美国就是一个推荐信的世界，你特么去麦当劳打个工都要推荐信。你离职去下一个公司，特么要前一个公司的推荐信。——你离职了指望上一个公司的老总说你好话？申请学校要推荐信更不必说。

你说特朗普好话这就是自找丢工作。

还不止如此，要知道美国的中产阶级几乎都没有存款，全体月光。他们丢了工作要沦落到黑人区也就分分钟的事。你以为是在中国人人追求”财务自由“水平的存款？

你根本想象不到在这样一个”圈子世界“、”推荐信世界“，没有任何公司雇佣你这有多么恐怖。

美国当然满足理论上的”言论自由“定义，但它同时也实施严重的言论控制。怎么同时做到的？

修改”言论自由“的定义即可。除了政府明面的言论控制，其他言论控制都不包含在内。

再造成一种”反阴谋论“的社会情绪，Bingo！你认为存在言论控制的阴谋你就不聪明，不高尚，不属于社会精英层。皇帝的新衣织成了。

我觉得我有必要详细说说了。美国现在可以说完全没有制度层面的言论钳制，我对此是很赞赏的。但是啊。

有小伙伴对我说人家美共还在公开活动啊。

是的，是我说得不严谨，片面了。不但如此，美国基本上没有任何敌视共产主义的政策法规——除了移民。我记得是脱党不满五年不行？要么你要签一个自白书，申明自己入党是为了现实利益，不是真的信仰。我说的没错吧？

对美国公民来说，就完全没有这类筛选你的条款。

但是上法庭你按个红宝书试试?当然啦，如果是输了官司也与此无关。如果有人因此为难你，你上诉高院，高院一定会支持你的。但是上诉高院？呵呵。

桑德斯自称“一个民主社会主义者”，可以啊。谁也不会拿他怎么样啊。他一直强调“民主”这个前缀，和美国人印象中的斯大林主义划清界限，实在没什么好黑啊。要黑，就黑他不信基督嘛。当然，人家选民不喜欢无神论者，是人家的自由。

然后奥黑上帝保佑不离口，就黑他是社会主义。你就知道社会主义、无神论在美国是什么地位了吧？

乐队骂了布什那事很多人都知道吧？家里被倒垃圾，收到死亡威胁。如果上诉倒高院，高院肯定也会支持她们的。但是一般情况下，美国公众人物受到明确的死亡威胁，警方是怎么处理的呢？然后主唱道歉了。谁让她们是德州的乐队呢？然后她们捐款给红十字会，红十字会表示不接受？！如果说德州和乡村音乐电台比较红脖子，带有地域性。但美国红十字会呢？

那么这些是自然形成的吗？各种媒体逮到机会就黑一把共党有人不同意？当然你可以选择不看。但是低龄动画片中，照样把共产主义设定为大反派。你让孩子怎么去挑选？

没想到这玩意还有台配中文。反派是红军。

另外，比反伊斯兰温和得多得反犹言论，不知你敢不敢说？

归根结底，在美舆论生活中起主导作用的根本不是政府。

我学到教训了。以后没有直接证据的事还是不在知乎说了。这样被问难也怪不了别人。我也不会删答案。

————————下面是原答案——————

不会怎么样。这种话不是美国的G点。

美国的G点随便列几个吧。

1.共产主义。

2.公开对美国表示不敬。（最高院的判决救不了你）

3.在白左州嘲讽女权，支持川普。

4.在红脖子州质疑上帝，宣扬彩虹运动。

5.抵制纳税的言论。

6.质疑农产品成分。（请参考素食者诽谤法案。我觉得美国更需要小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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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iao-tu-59-9 网友的相关建议: 
      

好久没上你乎了，我来强答一下。其他答主说的东西大家也比较熟悉了。我换个角度来回答这个问题。

问：为什么知乎上许多人认为日语引进大量外来语是负面的，是否和母语是汉语有关系？

答：是。

问：为什么？

答：因为汉语长期是“上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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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有关双层语言、上位语、下位语

为了说明这个问题，我把维基上diglossia的定义先抄下来。

In linguistics, diglossia (/daɪˈɡlɒsiə/) is a situation in which two dialects or languages are used by a single language community. In addition to the community's everyday or vernacular language variety (labeled "L" or "low" variety), a second, highly codified variety (labeled "H" or "high") is used in certain situations such as literature, formal education, or other specific settings, but not used for ordinary conversation.[1] In most cases, the H variety has no native speakers.

简单地来说，diglossia就是“双层语言”，在一个社区中有用于书面、文学、教育、科技等方面的“上位语”H和用于日常口头交流的“下位语”L。上位语是官方的、用于教育的，因此，上位语总是在通过知识分子和政权机构影响着下位语。单就词汇来说，上位语的词汇总是大量涌入下位语中。

在古代历史上，各个文化圈都有各自的上位语，例如欧洲的拉丁语、希腊语；伊斯兰世界的阿拉伯语、波斯语；佛教文化圈的梵语、巴利语；而在东亚文化圈，上位语则是汉语，或者说是文言文。

上位语有这样一些特点：

1． 上位语长期用于书面、科技、政治、教育等与权力和文化相关的领域，因而上位语带有官方、正式、有文化、先进等色彩。

2． 新的学术成果或者政治行为等等概念往往先用上位语表达，再向下位语传播。

3． 在封闭的文化圈内，新的概念用上位语表达时，往往没有可借鉴的词汇，因而倾向于使用上位语本身造新词。

4． 如有来自其他语言，特别是来自其他文化圈的借词，下位语往往是通过上位语辗转借入。

II. 作为上位语的汉语

好了，我们回来看汉语。虽然汉语在历史上一直有文白脱节的问题，但是汉语作为整体是东亚文化圈的上位语，直到近代，其上位的语的地位依旧有很大惯性。典型的例子包括：日本近代翻译西方的概念时是用汉字造词，这实际上是在用东亚文化圈的上位语（当然汉字已经被日本“内化”）在造新词或古词新用，以对应欧美文化圈的文明成果；越南很多外国的国名是按汉字读的，如俄罗斯叫Nga，是来自Nga La Tư，即俄罗斯，但这个词俄-蒙-满-汉-越一路而来已经面目全非了。

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汉语汉字词是上位语，通常它是第一手的概念载体，即使是在翻译中，它是第一次译文，所以它在同一时代大批量借入同一种非汉语言词汇的情况很少。当然，汉语依梵语借入的佛教词汇是另一个情况，因为在佛教领域，梵语才是上位语。

这里其实还有一个附加结果。因为汉语有上位语的优势，这使得很多汉语母语者或者东亚文化圈的人士感觉借词，比如日朝越借汉语词，是文明不够发达的表现，而汉语因为是发达文明的载体，因此借词很少。在你乎上，有一次讨论数目字“万”，我说这个词搞不好是突厥语等北方草原语言的借词。我猜到有人会反对，但是没想到反对的意见是：汉文明如此发达，数目词不可能是借词。其实，在这个论调中，直接就把借词和文明程度绑架了。但也正因为这样的想法，很多中国汉语使用者也比较倾向于外来的概念要汉语义译，不要直接借入，特别是借音。

III. 作为下位语的日语

我们再站在日本、日语的角度来看。事实上，明治维新之后，日本已经脱离了中国为中心的朝贡体系，但汉字和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历史惯性还存在，所以近代日本翻译作品往往仍用汉字造新词，当然，这和汉字在日本已经内化有关系。不过，由于近来以来日本的发展和中国的贫弱，汉字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地位不断衰落，但并没有确立新的上位语。这个时期的日语借词法语、德语、英语各占一席之地。但到了现代，特别二战以后，不仅汉字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地位基本消失，而且英语已经成为de facto的上位语。这以后的日语，借词大量的是英语借词，法德等语言已经很少了，即使有，也主要是集中在与国别文化、地域特产等相关的词汇中，新的科技词汇、新概念等，已经普遍是用英语借词。这实际上是上位语变化的原因。

类似的例子，我们可以举一下阿昌语。阿昌语是一种缅彝语，与缅甸语很接近。历史上阿昌族地区大多是傣族土司管辖，上位语是傣语，下位语是阿昌语。阿昌语中很多古典的政治、科技等词汇，都是使用傣语借词。但现在由于汉语的普及和流行，很多地方的阿昌语口语中出现了大量的汉语借词，替代了一些原来的傣语借词，甚至是替代了一些固有词。此外，羌语支大量语言过去奉藏语为上位语，现在也大量转向汉语西南官话作为上位语，也是这种情况。这和日语中大量涌入英语借词有一些类似之处。

IV. 日语中的固有词、汉字词与外来词

学习过日语的同学都知道日语中有固有词、汉字词与外来词。一般来说，汉语母语者会觉得汉字词更清楚明了或者相较于外来词更“日语”。但事实上，虽然日语中汉字词的比例非常高，但是汉字词读音的系统并非与日语十分契合。换句话说，即使是现代日语，汉字词的读音体系和日语固有词的读音体系仍有一定区隔。

随便举几个例子。比如，日语固有词是没有る打头的词语，但汉字词有，如“留守、類似”等。又如，古典日语少有浊音打头的词语，现代日语因历代音变造成一些浊音打头的词汇（如“出す”）也都很少，但汉字词就比比皆是，如：“学生、雑誌、男子、爆弾、疑問、事実、敏感”等等。再有，日语固有词一般没有拗音，今日=きょう，这样的例子也是历史音变的结果，而汉字词的拗音就实在太多了。

这实际上是说，外来词的概念即使翻译为汉字词，单从音系上来讲，未必有我们想象地那样贴合日语。

而更值得注意的是，日语是一种音拍语，词汇是由多个音拍（mora）连缀而成的，比如さかな是三拍，はずかしい是五拍等等。汉字词和外来词如果简单从音拍上来看，并没有像现代汉语的义译音译那么大的差距。我们来看一些例子：

日：（漢）哲学てつがく[4 mora]；（外）フィロソフィー [5 mora]

中：（汉）哲学[2音节]；（外）菲洛索菲亚[5音节]

日：（漢）物理的ぶつりてき[5 mora]；（外）フィジカル [4 mora]

中：（汉）物理[2音节]、物理的[3音节]；（外）菲济卡尔[4音节]

日：（漢）百貨店ひゃっかてん[5 mora]；（外）デパート [4 mora]

中：（汉）百货店[3音节]；（外）迪帕特门特[5音节]

尤其是最后一个例子，日语广泛吸收外来语后，形成一些改造的方法，使其适用于日常口语，也就是和制英语、和制外来语。常见的例子还包括プリクラ、パソコン、ワイシャツ、ベビーカー、ジーパン等等。

以上的例子试图说明，如果单看语音结构，日语使用音译的外来语与使用汉字词并没有太大的优劣差别，至少比现代汉语使用音译和义译的差别小。

V. 日本学者对外来语涌入的看法

大家也都观察到了日本国内对大量涌入外来语的批评。为此，日本还设立了国立国語研究所「外来語」委員会。下面抄两段该委员会的公开文书（没时间可以跳过）：

外来語・外国語の問題点
近年，片仮名やローマ字で書かれた目新しい外来語・外国語が，公的な役割を担う官庁の白書や広報紙，また，日々の生活と切り離すことのできない新聞・雑誌・テレビなどで数多く使われていると指摘されています。例えば，高齢者の介護や福祉に関する広報紙の記事は，読み手であるお年寄りに配慮した表現を用いることが，本来何よりも大切にされ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はずです。多くの人を対象とする新聞・放送等においても，一般になじみの薄い専門用語を不用意に使わないよう十分に注意する必要があります。ところが，外来語・外国語の使用状況を見ると，読み手の分かりやすさに対する配慮よりも，書き手の使いやすさを優先しているように見受けられることがしばしばあります。
伝え合いとしての言葉を
そもそも，どんな言葉を使うのが適切かということは，話し手・書き手の意図，想定される聞き手・読み手，話題，使われる環境など，その時々の様々な条件によって変わります。同じ内容の話をするにしても，大人に話すときと子どもに話すときとでは，使う単語，声の調子，話す速さ，文の長さなどが変わってきて当然です。また，同じ大人でも，相手がその話題に通じているかどうかによって，言葉選びや言葉遣いにおのずと違いが出てきます。相手や場面に応じて，適切な言葉遣いが変わることにいつも留意することが大切です。このことは，私たちの言葉について国語審議会がかねて提言してきた「平明で，的確で，美しく，豊かであること」を実現する具体的な努力の一つと考えます。

这里面主要说的意思是大量外来词比较难理解，特别是对于老年人来说比较困难。更重要的是影响了全社会的交流。他们因此提出了语言的“简明、准确、优美、丰富”的目标。该委员会还提出了外来语替换的提案（具体可参看http://pj.ninjal.ac.jp/gairaigo/）。

这里面有个问题，为什么用汉字词就更加“简明、准确、优美、丰富”呢？这实际上就是前文几次提到的“内化”。日本作为东亚汉字文化圈的重要成员，在几千年的历史中，汉字已经成为其民族文化不可分割的部分，不论汉字词的音系与固有词有没有区隔，汉字词已然成为其语言的基石之一。汉字和固化的汉字读音已经是日语内在的一部分，即“内化”。从这个角度讲，外来词改汉字词也是用自有文化消化外来文化的方式。

但是针对这点，日本国内也有不同意见。1943年出生的著名日本国宝级日本语专家山口仲美就认为：和制汉语（汉语词）是与中国文化浸淫的时代相称的方法，但现在日本则浸淫在美国文化中，因此也许可以看到用片假名照搬的外来语其含意固着下来。

和製漢語は中国文化が浸透していた時代に合っていた方法なのであって、現在の日本はアメリカ文化が浸透しているのだから、片仮名の外来語のままにしておいて意味の定着を待つべきではないか。

山口仲美的这条看法实际上一定程度上包含前文所说的上位语变换的问题。

以上这些争论说明，即使在日本国内，对外来语的排斥，主要不是语言本身的问题，而更多是民族文化和民族感情的问题。

VI. 汉语古典音译词的内化

另外一个比较次要的方面就是汉语自身的音译词问题。实际上汉语的外来音译词很多，但是由于借入时代久远，当时的音译已经参与到后来的汉语音变历程中，变得很“汉化”了，因而让人不觉得是借词了。特别是有关佛教的词汇。

比如，说到中国传统建筑，很多人都说到“塔”。但是“塔”是明确的梵巴借词（梵stūpa，巴thūpa）。再有，刹那（梵kṣaṇa），这样的词是随佛教传入的概念。甚至很多我们熟悉的地名都是外来语译作汉语的。但是我们为什么不觉得它们“异质”呢？

现代汉语以普通话为音译标准。普通话音系的特点是声母缺少浊音，辅音韵尾仅有-n和-ŋ，因此音译一些外来词的时候，会拆出多个音节来。但古代汉语的音系更丰富一些，声母有清浊，辅音韵尾有-p, -t, -k, -n, -m, -ŋ，一些音译相应使用较少的音节。这点在佛经翻译上就很明显。一些现代翻译的上座部佛经是用普通话作的音译，与古典汉译对比，往往音节偏多，或者用字明显就是现代欧美音译词的感觉，例如：

Mahāmaudgalyāyana (Moggallāna) 古译：摩诃目犍连；白话译：马哈摩嘎喇那

Mahākāśyapa (Mahākassapa) 古译：摩诃迦叶；白话译：马哈咖沙巴

更加重要的是，佛教已经完全中国化了，有关佛教的词汇，不论是义译的世界、轮回，还是音译的刹那、劫（万劫不复）、涅槃，亦或变形了的音译词罗汉、菩萨、修罗，都成为汉语日常使用的一部分，异质感在历史中已经消失。因此，可以说这些佛教相关的词汇在汉语使用中，没有“外来词的感觉”。

如果剔除了佛教相关的音译词，汉语的外来语直接借词就很少了。即便是现代融入的外来词，所占比较也很低。这也是汉语母语者对直接标音的外来词下意识感到排斥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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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两点：

前面有同学提到外来语的涌入在日本日常生活中带来的种种不便。这个问题从语言发展的长期轨迹上来说，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汉语词汇大量涌入日语时，文化人和普通民众的仅因汉语词造成的语言断层不可谓不大，在历史发展中也渐渐弥合了。这也是山口仲美上面评论的来源，要知道山口老师可是研究平安时代日语文学的泰斗，同时还研究现代日本青年人的日语。

各个国家和民族的所谓“语言净化”运动，不论打着什么旗号，都带有明显的民族主义色彩。而东亚世界一些语言放弃汉字词而使用欧美语言音译词的行为又可能带有去中国化的色彩。考察类似外来语这样的问题时，这两个方面的色彩都应当予以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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