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战争中的投毒事件:金陵毒酒案。
1939年6月10日,由国民党军统局策划,在日本驻南京总领事馆工作的服务员詹长麟,在日伪高级头目的一次宴会中,往酒内投毒,觥筹交错间毒倒一片,日军中将山田乙三、大汉奸梁鸿志、温宗尧等多人中毒,两个日军书记官毙命。
2009年9月28日,新中国成立60年前夕,被评为“30位新中国成立做出重大贡献的南京模范英雄人物”。
战争,为了活着,任何事情的发生,都不意外。
所以,勿要轻言战事。
首先这个“新闻内幕网”感觉像自媒体实在没活了,其实情怀怪记性一般都比较差,你们可以随便把之前的赢麻稿件拿出来复用下。
如果不是整活的话:
俄方最好希望毒酒的意思真的是“有毒的酒”,而不是小兵酒精中毒了;
“毒蛋糕”也不是毒蛋糕,机翻图上不是写的馅饼么,可能是派(pie)吧。那就算主食了,比蛋糕看起来合理点。不过不管是什么如果俄方真敢吃的话那说明后勤和纪律已经拉到一定程度了。正常情况下部队不应该吃任何非己方后勤提供的食物,深入敌后的状态下你学贝爷野外生存都比贸然吃老乡的饭强,如果一定要吃老乡的饭,请确保这个老乡不太恨你……实际上即使是黑白老电影里的小鬼子抢老乡吃的也抢的多是“原材料”,偷鸡,赶猪,抢西瓜。他们不是弱智………
如果“毒酒”其实是酒精中毒(这样正常多了,哪有毒500多人对面还没警惕的毒酒?中毒顺序一定是有先后的),那只能说俄方的士气已经到了随便干点什么就是在用实际行动反战了。我不惊讶,值得鼓励,下次继续。
俄军士兵吃毒蛋糕中毒身亡说明,俄军的后勤补给十分糟糕,导致前线士兵伙食极差,否则一个正常人在正常情况下根本不会吃陌生人送给自己的食物。俄军士兵在占领区抱着侥幸心理,冒险吃占领区敌方平民送给自己的食物,可想而知,他们的物资补给比上海封城之后的老百姓还要差。
俄军士兵喝酒被毒死这件事说明年轻一代的俄军士兵完全继承了他们祖先们的作风和传统,那就是嗜酒如命,见酒就喝。当年苏军反攻德国的时候就是这样,见酒就喝,连有酒味的消毒水和搜集到的工业酒精都喝,因为喝酒导致的伤亡甚至比被德军杀伤的人还多。
乌克兰妇女用一罐酸黄瓜击落俄军无人机这件事说明,乌克兰人的想象力不输咱们中国人,和咱们的手撕鬼子,手榴弹炸飞机,裤裆藏雷有的一拼,也可以说这是乌克兰版的抗俄神剧。
沈教授发言,谁与争锋?
喜迎王师的画面在战争持续30天后终于上演。
乌克兰村民给2名俄军士兵送餐,却没想到蛋糕已被亚速营超时空下毒。也许仔细一点就能发现厨子是狼。
但是两名士兵却说:等不及了,快端上来罢。
果然,人类的三大欲望就是食欲、性欲、睡眠欲。俄罗斯士兵在经历过三十天战场的真实后,三大欲望条都已见底。不得不被迫吃下村民的大蛋糕。
蛋糕里面的牡蛎和鸭蛋食物相克,导致引发士兵中毒,发出嗯 嘛 啊的苦叫。
可恶的亚速营,坏事做尽。
极致色彩:正义之师被这样对待,我很痛心!非常痛心!这是妥妥的纳粹行为!俄军不就是杀了点乌克兰人,抢了点乌克兰人财物,炸了点乌克兰房子,砸了点乌克兰基建,占了点乌克兰领土,围了点乌克兰城市,奸了点乌克兰姑娘,取了点乌克兰资源,毁灭了点乌克兰经济,害了点乌克兰人流离失所家破人亡嘛。“同文同种”的事,帮你“去纳粹”能叫侵略吗?怎么能拿对付侵略者那套来对付我们俄军呢?箪食壶浆哪去了呢?素质怎么这么差啊!这届乌克兰人民就不行!一看就是全被西方媒体洗脑了!是不是1450收了老逼登钱千里迢迢来乌克兰害我们王师?别看我们现在在基辅附近向北进攻进展神速扔了点装备被抓了点俘虏马上就要攻入白俄罗斯了,等我们重整旗鼓再回来拿温压弹和老乡们军民大联欢,建设大斯拉夫共荣圈,乌拉!!!
简约线条:好似!侵略者不得好似!
不过我还是觉得乌克兰平民还是应该避免这样的行动,以免引来俄军血腥的报复行动。这场战争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能少死一个就少死一个,活到和平曙光降临的那一天。
这事说出来了,俄罗斯提高警惕了怎么办?
不是大闸蟹和柿子吗?
推荐一部1979年的国产电影《傲蕾一兰》,里面有类似情节。
17世纪中叶,沙皇俄国派遣波雅尔科夫以经商交友为名,侵入中国精奇里江畔,绑架达斡尔族代表希尔奇伊。希尔奇伊的女儿傲蕾·一兰率领部落英勇抗击侵略军。波雅尔科夫提出以一兰作人质,可放回希尔奇伊。 一兰毅然前往,但她的父亲已遭毒手,自己也身陷敌营。一兰的未婚夫奥布库率领部落继续与侵略军战斗。
在莫斯科近郊的监狱里,一兰受尽折磨,度过漫长的七年。沙皇又派远征队押解着一兰,入侵中国。在雅克萨城堡,一兰遇到双目失明的母亲安达金,母亲不惜舍身毒死看守,营救一兰逃出魔窟。侵略军指使收买的叛徒散布谣言,诬蔑一兰早已投降沙皇,一兰因而失去部落的信任,甚至奥布库也和她决裂了。远征队的哥萨克士兵叶菲姆卡潜逃至赫哲族地区,遇到奥布库,向他讲述了一兰在莫斯科监狱坚贞不屈的情景。奥布库懊悔不已。这时,恰逢一兰赶来联合赫哲族兄弟,一对恋人欣喜重逢。正当一兰的部落惨遭包围,一兰准备决一死战之际,清廷的援军和各部落兄弟赶来,士气大振,侵略军的头目斯杰潘诺夫被一兰射死。锣鼓齐鸣,抗俄英雄傲蕾·一兰接受清廷嘉奖,身穿御赐盔甲,回到自己的故土。
可惜这种电影现在不会拍了,等到哪天中俄交恶后才会像《长津湖》一样拾起这段历史吧。
如果属实,那这不是第一次了。
在乌克兰那些年大约2002年左右曾经在乌克兰西部利沃夫住过一年多,就住在利沃夫火车站前的班德拉大街,下图这个班德拉雕像对过楼。
和邻居老太太聊天练乌克兰语,邻居老太太讲述二战苏联解放乌克兰时,几个苏联年轻士兵向慈祥的西乌中年妇女讨口水喝,殊不知这个中年妇女是个化学专业的研究员,丈夫和哥哥是乌克兰反抗组织班德拉武装成员,儿子则参加了德国党卫军第十四乌克兰志愿师,而且都死于对苏作战。
妇女笑着端出了混有无色无味剧毒的水,看着苏军年轻士兵中毒倒地并抢过枪支将士兵打死后高呼亲人的名字自杀。
记得当时邻居老太太讲述时眼里都是仇恨的光芒。
没想到时隔二十年俄罗斯和乌克兰又发生了战争,虽说根据对乌克兰和俄罗斯的了解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想不到会来的这么快。
哎,历史总在轮回中。
评论区不少人对毒药质疑,问题当年往水里放药的是化学研究员,可惜我不是,解释不出来她放得啥药,感兴趣的人可以战后去利沃夫查证,20年前给我讲述的老太太当时五十多,现在应该七十多岁,应该还健在,她叫列娜,她丈夫叫巴格丹,女儿叫玛丽娜,姓啥忘了,家住利沃夫市斯杰班.班德拉大街83号二楼,班德拉(就是那个二战期间著名乌克兰纳粹头子,制造沃伦惨案那个)雕像对过儿,特好认,是个200来年历史的老房子。
就是这栋楼。
去了别忘了和她说她曾经的中国邻居阿列克问候她身体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