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君臣臣 在糜家的眼里刘备首先是主公
主公必须有主母 主母还必须要生孩子
他不娶 糜家作为近臣 也有义务帮着主公找老婆
否则这个阵营是要崩溃的
说白了 君主的丁丁不是自己的 而是整个阵营的
君主的婚姻也不是他自己的私事 而是国事
我在这个话题,谈谈刘备的后宫内事,正本清源。
第一,“竺於是進妹於先主為夫人”,虽然说王侯将相的妻子也能称为夫人,但糜竺的妹妹只能是刘备的妾。首先,也没有任何记载,证明糜氏做过刘备妻子;其次,此时刘备的妻子在吕布手里,刘备向吕布乞和后,得以夫妻团聚。
第二,与糜氏同为妾室的甘氏,本传明文都说了她也是妾(先主臨豫州,住小沛,納以為妾),妻和妾的地位,无需我多言。再看甘夫人到逝世,即便生前已产下阿斗,替刘备留了血脉,她的身份仍然还是夫人,刘备称帝后,给甘氏追谥也是“皇思夫人”;等刘备死后,阿斗继位,在诸葛亮的提议下,甘“夫人”才得以晋升为“皇后”,与刘备合葬。
阿斗肯批准,当然是出于敬爱生母,要给予生母尊荣了。
正因为甘夫人的地位有晋升,所以才得以进入蜀志的《二主妃子传》,且在卷首,不然,按照史书循例,甘氏也只能附在吴皇后传文之后了。
第四,孙氏是刘备妻子。
依据原文在《法正传》,“孫權以妹妻先主”(虽然说妻有嫁娶之意,但也能解读为得妻子之实),如果孙氏是妾,那孙权也没有必要自取其辱(糜竺:我?!!),开个玩笑。
我主要考虑是,孙刘政治联姻的地位,如果是献妹作妾,实在是拉低了双方的合作诚意。也在迎娶孙氏的时候,刘备还亲自抵达京城,会见孙权。刘备以身犯险,也是对联盟很有诚意了。
但在历史上,刘备和孙氏的夫妻关系并不好,刘备入蜀后,孙氏趁机离开荆州,返回江东,刘备才在益州更娶吴氏为妻。
也正因为刘备与孙氏的缘分有始无终,也无子嗣,孙氏空有正妻之名,却无列传之价值。
第五,众所周知,刘备立足荆州之时,就已“数丧嫡室”。这些妻子,又无记载流传,只能成为历史之谜。但可以想象到,这些妻子的出身不凡,这是符合当时人的价值观,例如张飞都知道夏侯氏出身“良家女,遂以為妻”,除非有证据证明刘备有“曹氏自好立贱”的传统(河内虞氏语)。
回到正题,糜氏出身商人,“祖世貨殖”,在当时“士农工商”的社会地位层次就决定了,她很难上升为正妻。
总而言之,糜氏出身低贱,嫁娶之时刘备仍有正妻,她更没有产下子嗣,连死后追封皇后的机会都没有,史书也没记载糜氏更多的故事乃至结局。演义故事里,倒是在长坂坡之战时,给糜氏安排了一个投井自尽的结局,算是合理编排了。
最后一问,刘备有没有亏待糜家?
糜芳做了叛徒,糜竺吓得“面縛請罪”,刘备还安慰告知“兄弟罪不相及”,对糜竺“崇待如初”,也没有效仿曹丕,给于禁来个“安远将军”,刘备已经很够意思了。
至于糜竺惭愧发病而死,若脑洞说是被刘备吓死的,不如说是被兄弟糜芳的行为给气死的。
还原史实的一些细节,可知凯文·卡特并不像某些人认为的那么罪大恶极:
1. 拍照地点离联合国赈济中心不远,小女孩的父母在那里领救济品,周围的人不会少,只是照片拍摄角度的问题,显得只有女孩和秃鹫而已。
2. 卡特拍完照后,走近把秃鹫赶走,这是一个本能的举动,至少他认为当时这样做已经能够保证小女孩的安全。
3. 外国记者去苏丹前都接受过培训,其中一个反复强调的点就是不要跟当地人接触,以免染上各种传染病,有了这次新冠的教训,我们应该知道传染病有多可怕。
4. 卡特自杀不完全是因为这张照片给他带来的舆论困境,还有离异、孤独、经济拮据、朋友殉职、看到太多战争的阴暗面等等原因造成的抑郁症。
南非摄影记者凯文·卡特在苏丹时,捕捉到一个难得的镜头:一只秃鹫守候在一个瘦骨嶙峋、艰难爬行的小女孩后面,只等她死去就上前饱餐一顿。
按下快门时卡特没有想到,这张照片会给他带来职业生涯的最高荣誉,同时又让他沦为千夫所指的目标,最终抑郁而死。
那是1993年3月,卡特到苏丹采访,在阿约德村附近他发现了一个女孩,她在挣扎着前往联合国赈济中心的途中停下来休息,一只秃鹫飞到离她不远的地方落下。卡特耐心地等待了20分钟,秃鹫和小女孩都没有发现他就在附近。等到秃鹫离女孩足够近的时候,卡特获得了令自己感到满意的构图,他按下几次快门,上前把秃鹫赶走,然后转身离开,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拍下了新闻摄影史上最具争议的照片。
卡特后来回忆,这个小女孩的父母当时忙着赶往运送赈灾物品的飞机领取食物,所以她只是短时间内无人陪护。为了对女孩和秃鹫准确对焦,并且不会吓跑秃鹫,卡特蹑手蹑脚地接近了他们,在大约10米开外的地方拍下了几张照片。
这张照片卖给了《纽约时报》,出现在1993年3月26日的报纸上,在那之后不到24小时内,报社接到了几百个电话,询问小女孩是否活了下来。后来《纽约时报》不得不刊登了一则特别说明,表示当时小女孩有足够的力气离开现场,不会有生命危险,至于她现在是否还活着,报社并不知情。这个说明并没有让关心女孩命运的民众感到满足,他们进而把矛头转向了卡特,质疑他为何只管拍照,却没有伸出援手。
那时候互联网还不普及,但民众和媒体的舆论压力还是让卡特不堪重负。比如佛罗里达州的《圣彼得斯堡时报》写道:“这个男人罔顾女孩的痛苦,只顾转动他的镜头,拍下最完美的画面,他是一个掠食者,他是女孩身边的另一只秃鹫。”
人们之所以如此愤怒,不仅仅是因为卡特在拍照和立即赶走秃鹫之间选择了前者,更因为他亲口承认自己事后并没有帮助小女孩,而是任由她继续艰难地前往赈济中心。关于这一点,卡特也有自己的理由,前往苏丹前他们就被告知不要与当地人接触,以免染上疾病。据卡特估计,当时每小时都有20来人在赈济中心附近死去,这个小女孩并不是唯一挣扎在死亡线上的人,何况就算他施以援手,也不知该从何帮起。
1994年,卡特凭借这张照片赢得了普利策奖,几个月后他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1994年7月27日,卡特驾着他的皮卡车来到帕克莫尔的学习实践中心附近,那是他童年时玩耍的地方,他把一根软管的一头接上车尾的排气口,另一头塞进车里,用这种方式终结了33岁的生命。卡特在遗书中写道:
“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生活的痛苦压倒了欢乐,直到欢乐不复存在……我情绪低沉……没有人给我打电话……没钱付租金……没钱付孩子的赡养费……没钱还债……钱!!!那些关于杀戮、死尸、愤怒和痛苦的回忆困扰着我,在我脑海中变得越来越鲜活……还有那些挨饿或受伤的孩子,以及那些好战的疯子,他们多半都是警察或刽子手……我要去跟肯(指他的同事肯·奥斯特布鲁克,此前在工作时被联合国维和部队误杀)团聚了,如果我们足够幸运的话。”
卡特是纪实摄影的牺牲者,他们所承受的痛苦往往来自职业道德与人性良心的冲突。除了“濒死的女孩”这张著名的照片外,卡特在上世纪80年代还拍摄过南非种族隔离时代的众多暴力冲突和酷刑,其中包括被称为“火项链”的酷刑,受刑者被套进灌满汽油的轮胎活活烧死。卡特曾谈过他工作时的心理状态:“我的思考必须从视觉效果出发,我拍摄死尸时会拉近焦距,把死者的脸和伤口都收进镜头。卡其色制服上一抹红色的血渗进沙子,死者的脸有些发灰,这些都是我要考虑的。尽管我的心在狂叫:‘上帝啊!’但我是在工作,别的事情等工作结束后再去解决。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那就别吃这碗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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