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侃下就行了,崔精作为每天5点起床6点到棋院训练,年度69胜16负(对女棋手仅输4盘)还对这个战绩相当不满意[1]的,目标是拿男子世界冠军[2]的女流强豪,上野狐练棋只是她的努力的很小一部分。如果野狐互动稍微多点,就叫互有好感,那崔精和王星昊(渔岛风)、陈贤(逝去的孤影)、党毅飞(我想静静了)也都互有好感了吗……
看题主的提问记录,圈外人可能性大。实际上圈内人都心知肚明,围棋这玩意不存在基因继承一说,“强强联合”的结晶往往也并不佳——
聂卫平和孔祥明作为前“十七段夫妻”,儿子孔令文资质普通,除去在日本获得职业七段(日本段位的含金量如何自行百度)无任何荣誉,早早就退出一线转型管理。实际上孔令文当初卯足劲想打职业都不排除有“给老爹点颜色看看”(两人有很长一段时间关系紧张)的成分。
江铸久和芮迺伟作为目前唯一一对“十八段夫妻”,是丁克家庭,没有子女。
常昊和张璇作为目前唯一一对世界冠军夫妻,女儿对围棋完全不感冒,两人早早就没打算让她学。
而中国围棋历代强豪,陈祖德、聂卫平、马晓春、孔杰、柯洁,这几位的父母都只是普通爱好者水平。常昊、古力、时越,这几位的父母甚至连爱好者都不算。
明白这一点,就能减少很多无谓的YY。
另外补充下,柯洁当年调侃崔精“赢棋靠凸点”,真相是崔精先说“可能对手中了美人计”,然后柯洁顺水推舟了一番。
柯洁和於之莹现在各自都有对象,都是圈外人;崔精不清楚。
事先声明:以下内容只是根据自己的阅读来帮各位梳理下思路。
为了方便理解,我们先排列个表:
排完表后,我们需要确定看这个表的角度。
第一种是以认识汉武帝晚年的真实情况为目的来看。采用这一角度,《汉书》、《汉武故事》、《通鉴》等书就转换为研究汉武帝晚年的史料了。既然成了史料,那么,就有价值高低的差别,而判断史料价值高低,则是以其在多大程度上符合汉武帝时代为标准。其次,是考察各书之间的关系,也就是史源学追溯,例如《汉纪》是《汉书》的改编,没有独立的史料价值,即在《汉书》存世的情况下,《汉纪》没有史料学价值。这里需要指出的是:史书成书年代与史书包含内容的时代有不一致的地方。
在这样的思路下,辛著的若干观点是:
这5点层层递进,首先在研究汉武帝晚期的历史真相时,《汉书》的史料价值大于《通鉴》,这是没有问题的。然后对《通鉴》涉及汉武帝晚期历史的叙述进行史源学分析,指出除了《汉书》等基本史料之外,还采用了《汉武故事》和《赵飞燕外传》,这也是没有问题的。最后指出田余庆《论轮台诏》一文据《通鉴》立论。问题在于可信还是不可信。
如果找出班固认为汉武帝晚年有悔,那么《通鉴》采录《汉武故事》进而说明汉武帝晚年有悔,就有了历史来源,于是田余庆采用通鉴说明汉武帝晚年有悔,在文献学上就有了支撑。但是,支撑不等于结论成立。
第二种是以汉武帝历史形象的建构为目的来看。采用这一角度,也就进入了历史书写层面,即要考察作者思想及其所处时代的关系:
在这一视角下,王俭为什么编辑《汉武故事呢》?辛著认为与刘宋时期的政治有关。司马光为什么这样做呢?辛著认为与他的政治思想有关。现在,林文认为:班固也认为汉武帝晚年有悔,不但班固认为,唐宋的很多人都这么认为,不但司马光这么认为,王益之也这么认为。因此,这不是司马光个人的看法。
我的看法是:首先,对于汉武帝时期的历史书写,都可以视为对汉武帝形象的构建。其次,即便是班固认为汉武帝晚年有悔,那也是班固的看法,其看法是否符合真实情况,需要考察。第三,为什么班固、司马光或者唐宋人会这样认为呢?与他们的儒家思想有关,在儒家思想的伦理取向评价中,汉武帝大多是负面形象。第四,这一评价是否具有普遍性,这个很难考察,但可以肯定的是,还有从功利主义取向评价的声音,如刘歆《毁武帝庙议》。因此,辛著认为司马光对汉武帝晚年政治形象进行构建,没有问题,认为这一构建与司马光的政治思想有关,也没有问题。
综上,林文对辛著的商榷,主要在细枝末节的点上,而且这些点的商榷即使成立,也没有撼动辛著的整体观点。提醒一下,我说的是辛著,不是辛本人的其他言论,而且辛著应以最新版本为准,即在增订本、初版本和论文之间,选择增订本。同其他商榷者相比,林文的新意在指出班固也认为汉武帝晚年有悔。